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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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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池南依然躺在床上昏睡,汤圆立在院子中翘首看了片刻,跟初九商量:“我看这火的势头有点不太妙,我先帮爷穿戴好,说不得要先转移到别处避一避了。”
  初九应了,等汤圆将玉池南收拾好了,进来提了玉池南的箱笼,由汤圆将玉池南背在背上,向院子外走去。
  才出得院门,突然一道黑影晃来,初九一手提着箱笼,一手已经将长剑招呼了过来,那黑衣人只举刀架了一招,低声呼道:“初九,是我!”瞬间又闪走了。
  是去年新提进影杀的原任初八?初九呆了一呆,突然醒悟过来,急忙转身向汤圆说明:“有紧急情况,我要得罪你家主子了!”将手上的箱笼往地上一扔,就要来负玉池南上背。事急从权,若是玉池南受了伤,皇上责罚下来,可比这点子得罪要重到哪儿去了!
  眼见着情况不对,汤圆正要将玉池南放到初九背上,院子中刷地又跳下一名黑衣人,一见到这三人,却是二话不说举刀就向初九砍来。
  汤圆一声惊呼,将玉池南一手扯到自己身后护着,看着初九与那人各施展招势搏命,连忙觑着空子想背着玉池南先冲出院子去。
  没走得两步,又是一名黑衣人听得动静赶了过来,汤圆只当是先前的人去而复返,初九来了帮手,却不料是又来了个催命的杀神,长剑一架,已是向她们这边的两人杀来。
  初九连忙身形闪来,将第二名黑衣人也招架了过来,只是自己想拖住一人,又被另一人全力来攻,还要时不时地防着这两名刺客抽冷子袭击玉池南,一时间左支右绌,险况百出。
  汤圆急得眼中含泪,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资质太过平常,习不到一身好武艺,此时主子情况危急,自己却偏偏护不了!初九的帮手没来,刺客却又过来了两名,以一敌四,便是初九叵了命出去,也只勉强招架住,不过一刻,身上已是大小十余处伤痕!
  更要命的是,墙头又鬼魅般地冒出了两名黑衣人,而且来者不善,直接向玉池南和汤圆杀去。这一番折腾,玉池南从昏睡中被惊醒了,强忍着头晕手软,虚弱地拔出了唐刀相抗,顶得两招,已被刺客一剑挑飞了兵器,剑尖直往她胸口贯来。
  苦苦抵挡着另一名刺客攻势的汤圆不由心中大骇,惊叫出声:“主子!”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吗?玉池南身子软软地抵在墙上,想闪避开,脚却像面条一样软得受不了力,眼前陡然一片眩晕,却是被人险而又险地拉了过去,几个旋身卸去了力道,紧紧地护在了怀里。
  “玉池南,别怕,我来了!”
  是萧墨,萧墨来救她了……
  眼见着跟在萧墨身后的几名近卫接过了这边几名刺客的招,玉池南刚要松一口气,情形却又陡然逆转,墙头又有十余名黑衣人在火光中悄无声息的出现,似乎是嗅到了血腥的苍蝇一样,齐齐举了兵器向萧墨杀来!
  为首之人更是冷笑连连;时机不能再等,他不得不今夜便摸入行宫,没想到潜进来的一角防卫稀松,然后碰巧窥见另一队黑衣人直奔一处院子。
  情报中有标注,那云淑院是萧墨的宠妃戚淑妃居住,先前他还以为是不是另有人要刺杀萧墨,却没想到那六七名黑衣人手脚娴熟干净地杀光了院子中的人就悄悄退了出来,并没有遇到阻挡的样子,显然萧墨夜间并不宿在此院。
  只戚淑妃突遇这般横祸,难道是宫中的隐私?当此之际他已不作多想,趁势令人将云淑院浇了火油烧了,将这潭水搅得更浑些,然后沿途点火,只想着借乱生之时摸近萧墨的勤政园。
  谁知道天也助他!带了这一队人悄悄儿地从这条偏僻些的路线往勤政园袭去,会在这偏院子里遇到正主!
  玉池南,想不到你得了凌铮的真心还不够,还勾得萧墨也一心为你!真是天遂人意!萧墨,你既想为护花而死,就下黄泉去做个风流鬼吧!
  刺客首领眼露冷笑,带来了十余死士尽皆三三两两地缠住萧墨的那几名近卫,自己还带了几人向怀中护着玉池南的萧墨逼近。宛庆丰见势不好,双指连弹,一道道乌光向刺客袭去,见身边的人无法尽数挡下暗器,连连受伤,刺客首领连忙闪身到一根廊柱后。
  比暗器吗?我也有,比你的更多!一排排暗器呼啸而出,叮当声中,以压倒性的数量优势,将宛庆丰的暗器纷纷撞落在地。
  “皇上,你先进房间!”见对方暗器来势极猛,宛庆丰急忙掩护萧墨躲进房间,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又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暗器如飞蝗般射了过来。
  萧墨一手将玉池南推到身后护着,也掩了大半个身形在一根廊柱后,然后持剑硬挡,他不敢闪避,他虽能避得了,身后的玉池南却避不了,必会受伤,只是剑再舞得密不透风,剑光中也有空隙,一枚短箭正如漏网之鱼,嗖地钉在了萧墨的左臂上。
  玉池南眼花头晕,听到萧墨轻轻闷哼了一声,心头不由揪紧,更不敢出声分了他的神,咬唇勉强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将手小心地贴在他的背上,仅能以这种方式来无声地告诉萧墨,她与他一起,要生便一起生,要死也死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六章 愿与卿不离,愿得卿不弃

  要速战速决!否则近卫大队人马赶来就要糟!随着首领口中一声低哨,一二十名刺客陡然换了杀招,拼着受伤或是同归于尽,也务要歼敌;院子中的厮杀顿时万分血腥激烈起来!
  房间中有密道,进房间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数不尽的暗器打断了萧墨想带着玉池南进房间的企图,纷乱燃烧的火势和其余的刺客又成功地吸引了御林军的注意,一时并没有卫队注意到这边偏僻的院落来。
  萧墨先前心急奔来,带来的人手不够,此时也只能咬牙用一个“拖”字!影一知道他的去向,必会带人前来接应的!
  在角落处一根廊柱下,头发蓬散的汤圆尽量不引人注意地蜷缩成一团,手中却握了一只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摸出来的信号弹;她不敢将信号弹放在地上燃放,只怕一放出去就会被人一脚踹灭,汤圆将碎裂的衣襟撕下一大片,紧紧缠住了手,然后咬牙握住了信号弹,极快地划燃了火折子。
  满院子的兵器相击声,掩住了信号弹轻轻燃烧引信的咝咝声,然后砰地一声,一粒红色灼亮的信号弹骤然在半空中爆响,天空虽然被大火印得半边红,但在这处还未被火势蔓延过来的地方,信号弹还是极其醒目。
  影一脚步一顿,随即加紧向飞雪院冲了过去,身后近卫们更是奋力追了上去。
  “头儿!”一名黑衣刺客顾不上那边正扯开缠布呼呼吹手的汤圆,格开一柄武器,向首领靠近了过来,“怎么办?”
  这么好的机会!真是……可惜了!刺客首领眼神一凝:“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自己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复仇大业!萧墨、凌铮,还有玉池南,你们且等着!
  留下七八具尸体,十几名刺客赶在影一赶来之前,飞快地逃离了院子,影一刚刚踏进脚来,就被萧墨指了方向:“追上去!”
  敢在行宫中捅出这么大的事体,绝非一般的鼠辈敢为!只有逆贼……!
  耳边听到辘辘的车轮声,玉池南迷茫地醒来,猛然坐了起来:“萧墨!”
  “我在。”正拿着密折细看的萧墨含笑转过身来,轻轻握住了玉池南的手。
  玉池南蓦地松了一大口气,又想起他似乎是受了伤,急忙拉紧萧墨的手:“你是不是受伤了?给我看看!”
  “无事,已经用了药包扎好了。”萧墨轻轻晃了晃左臂,向玉池南表示无恙,旋即给她递了杯水过来,“先喝水,你可觉得好些了?”
  刺客撤走之时,玉池南已经又昏了过去,此时醒来,觉得身上已经有了不少力气,接过水一口喝了,长吁了一口气:“我觉得好多了,身上都有力气了,头也不晕了。”感觉到身下微动,显是坐在车辇上,忍不住一连串发问:“我们这是去哪儿?汤圆和初九没事吧?那些刺客呢?”
  萧墨嘴角弯了起来:“昏睡了两天,一醒来话就这么多,你也多歇口气吧。”又不想她担心,一一回答了出来,“你那丫环没事,初九受了不少伤,不过养好了也不碍事,那群刺客……我已传令加紧追查了;此地已近上京了,估计再过一个多时辰就可入京。”
  自己昏睡两天,就从莽山到上京来了?萧墨这是一路急行军了。遇到刺杀这等大事,自是要早回京师方才安稳些。玉池南点了点头,又微皱了眉回想:“我总觉得那日那名刺客首领有几分熟悉的感觉,或是在哪里碰到过?”
  萧墨不想看她蹙眉伤脑筋,伸指轻轻抚平了她的眉头:“一时想不到就慢慢想,只要世间有这个人,我自然就查得出来;你也不要太费心思了。”又托了她的身子要扶她躺下,“再躺会儿,太医说你身子还没好全呢,要多休息。”
  玉池南依言躺了下来,看着车里的内饰,突然又坐起身来:“这是你的御辇!我要下……”
  想着自己这两日就这么躺在他御辇上被他一路带了回来,岂不是……
  “你那丫环伤了手,服侍不得你,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还是把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才安心些!”萧墨轻叹了一声,按住了玉池南的肩头要她只管安心睡下,见她还红着脸拗着不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母后年纪大了受不得累,我让一支卫队陪了她慢慢回程,我这里轻车简装的,也只是带的几个心腹先回京。”
  那就是不会有人说些什么出来了;听着萧墨猜中了自己的心思,拐了弯地安慰自己不用担心,玉池南脸上飞红,轻哼了一声,背对着他躺下了。
  萧墨笑了起来,也慢慢躺了下来,侧身轻轻搂了她进怀里:“玉池南,我只想好好跟你待在一起,不分开,可好?”他的手捉到了她的手,十指相交,牢牢扣在了一起。这几天真是惊险至极,害得他两度差点失去她,即使此时想起,也总觉得恍惚如在梦里。
  萧墨将头埋在了玉池南后颈间,深深嗅着她的体香:“玉池南,别离开我,可好?”愿与卿不离,愿得卿不弃……
  玉池南不出声,与萧墨相扣的纤指微微动了动,似是轻轻摩挲了下萧墨的指背,如回应,如相许……
  汤圆被萧墨着人先送回了玉府,顺带给玉琉璃带回平安口信,可玉池南却被萧墨留在了宫里,名义上是她身体还未恢复,还须继续服药,在宫中方便太医随时看诊。
  玉池南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在宫中,还是睡在萧墨的寝宫承明宫中,不由有些羞臊。萧墨并未休息,已经紧急召了朝会处理事务去了,两名大宫女容罗和容月施尽了浑身解数,总算劝得玉池南留下来,等皇上回来再出宫,方才偷偷松了口气。
  见玉池南肯坐下了,容罗急忙上前服侍她喝了药,净了口,又上前请示:“主子如今也大好了,可要用水沐浴?”
  急急赶了两日的路,玉池南又一直昏睡,萧墨也只得帮她净了脸面手脚,如今容罗一提起来,玉池南顿时觉得浑身不得劲,想着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萧墨朝堂上必然要忙乎一大阵去了,现在出不得宫,不如先洗个澡,于是点头应了。
  容罗、容月这才彻底放了心,一个急忙去张罗浴殿,一个引了玉池南慢慢走进浴殿,服侍着她除衣。玉池南不习惯,见浴殿中已放好了一池的温水,推了两人的服侍,闩紧了浴殿的门窗,自己除了衣物,慢慢滑进了池中。
  池水温度适中,玉池南泡在池子里,只觉得这热度一直熨帖地烫到骨头缝里去了,让在马车上躺了两天的身体拢上了一种懒洋洋的暖意。
  一盒子四块皂豆,香味不同,玉池南取了那种带了淡淡柑橘香的,搓洗够了,才拧了长发中的水,用大棉帕子裹了头发,穿了件浴袍出来;她的箱笼都被萧墨带了进来,因此穿的是自己的浴袍,也是玄色的,在衣襟一角绣了只小鲨鱼。
  容罗、容月两人见她出来,忙迎了上来,虽一眼瞧见玉池南身着的竟是玄色的浴袍,与女子惯常喜欢用的颜色大不同,只是两人训练有素,面上一点也没有露出惊诧,只先紧着给玉池南着了一件夹棉的袍子,然后规矩地拿了一叠烘得热热的棉帕子,慢慢为玉池南吸拭长发上的水。
  宫中虽铺有地龙,但萧墨身体一向健壮,除非已经朔风大起,才会令人烧热;此时才到秋末,虽凉意重重,承明宫却是未烧地龙的。
  不过容罗、容月得了萧墨嘱咐,得知玉池南还在康复期,怕她受伤体虚,倒是烧了熏笼出来。此时玉池南出浴,就倚坐在熏笼边,一边任两名宫女帮她梳理着长发,一边与她们闲扯了几句,等着拭干了头发,再穿戴起来。
  熏笼中的炭火极是暖身,或许是药效,或许是才洗浴出来,玉池南被这暖意烘得身上融融慵慵的,不一时就觉得眼睛发饧,忍不住又瞌睡起来。
  等到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又睡在了先前的床上,玉池南猛然坐起身,正对上了坐在床沿上的萧墨的眼。朝会散了?他来了多久?不会是一直坐在床边这么看着自己吧?
  玉池南还在不好意思,萧墨的星眸已经闪了闪,带出了满眼的笑意:“醒了?先喝药。”说着抬手就端过了放在床柜上的碗。
  玉池南生怕他又来玩哺药那招,连忙伸手将药接了过来:“我自己喝!”萧墨并不推阻,任她从自己手中取走了药碗,只是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目光在她胸前一晃,已经眸色加深。
  玉池南陡然觉得自己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敢去看萧墨脸上那笑意,一仰脖子将药喝了个干净,又接过他递来的净水漱了口,才忍住了脸上的红意:“我已经好了,我要回家。”
  萧墨轻轻嗯了一声,靠近过来与她额头相抵:“好了么?我看看。”
  我是中的蛇毒又不是伤风发热!玉池南正要推开那张蓦然靠近的俊脸,萧墨已经轻语出声:“用的柑橘香的皂豆么?我也喜欢用这个。”
  玉池南突然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就像那回被他抱进碧水池清醒后的感觉;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可能怕她被惊醒,容罗和容月虽张罗着服侍她躺上了床,但是身上的衣物并没有换,还是那件玄色的浴袍,此时因为她刚才一番抢药漱口的动作,前襟只是松松掩着而已,胸前两团玉般的隆起正从玄衣中跳跃出大半挺拔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 芙蓉帐暖

  玉池南连忙揪紧衣领,又羞又急地往床内角缩去:“不许看!”她退得极快,原来盖在腰腿的被褥滑落在原处,浴袍下未着衬裤的两条腿即使曲着也遮不住,从袍角下露出大半截小腿来。
  “好,我不看。”萧墨的视线垂了下来,落在她前几日受伤的左边小腿上,轻声应着,“我看看你的伤好全了没有。”伸指抚上了那只纤长的、曲线优美的小腿,指尖在已经淡却的浅浅的蛇牙伤痕处缓缓抚摩,然后径直往上滑进了被袍角遮盖住的地方,身体也蓦然逼近,将玉池南堵在了那处床角。
  玉池南拿脚踹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掐紧了足腕,身子更是跪近前来,与玉池南紧紧贴在了一起;玉池南被他放肆而嚣张地紧紧抵着、蹭擦着,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清醒中似乎又失了神魂,什么入宫的要求,此刻俱飞到了九天云外。
  萧墨的手掌已经轻轻地滑进那松开的交衽衣领,握住了玉池南纤巧圆润的肩头,慢慢摩挲起来,在唇舌交缠的一刻,决然往下……
  他等不得了!短短几日内差点两度失去玉池南,让他怕了!先前静静看着她甜美睡颜,心底已经坚定的涌起了一个念头:他要她,拥有她!似乎只有彻底拥有,才能让他安心,才能让玉池南不会再从他身边失去,才会让玉池南永永远远都是自己的!
  “墨五……”玉池南的声音被萧墨吞咽进唇齿间,翡眸中的水光却是渐渐潋滟,懵懂而含着惊惶的稚真中不知不觉渲出了一丝媚意,溺得萧墨更是血脉贲张,手掌如点火一般,撩拨着玉池南的敏感。
  “痛……”半是迷醉的玉池南突然弓了身子向后躲着,秀挺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只第一次会痛,后面就不会了,”萧墨紧紧压了下来,不再容玉池南躲避,洒在她肩颈的呼吸几乎要将她灼伤,“后面……你会……跟着我一起……快活!”
  根本就没有快活!玉池南觉得自己腰要断了,一身的骨头都痛得厉害,连走一步都艰难得很,下床的时候几乎跌倒,最后还是被萧墨抱着去泡了药浴才缓解了不少。
  萧墨嘴角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消过,此刻正将恨恨瞪着自己的人儿放在膝上搂坐着,一手持箸挟菜,慢慢悠悠地喂食。
  容罗和容月差点要把眼珠子瞪出眼眶!皇上从未在自己的寝宫里宠幸宫妃,也从未行过这般……旖旎之事!宛庆丰心中却早有定数,挥身无声地将两个大宫女遣到门外守着,自己也只立在玄关处的屏风后,只支愣着耳朵等着听皇上的吩咐;这种时候,是两个小情人正腻歪的时刻,玉侍读脸皮薄,还是莫站在那里碍眼的好。
  皇上始终没有唤人进来收拾碗盏,房内却传来了玉池南带了嗔怒的声音:“萧墨……”
  宛庆丰耳朵微动,听着里面响起细小的息息苏苏的声音,然后又是一声“萧墨……”,却带了几丝呜咽,之后就是破碎传出的呻|吟。
  皇上这还真是……就象才得了肉味儿的少年郎一般……宛庆丰静悄悄地退了出来,冲守在门外的容罗和容月两人悄声吩咐:“再去备水。”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萧墨浑身汗津津的,紧紧搂着无力地伏坐在自己身上的玉池南,小心地将沾在她肩头的一缕秀发轻轻捋顺到她背后去,手指抚过她颈上肩上的吻痕和咬痕,一时又后悔刚才自己太狠了,可眼角余光扫到自己臂上和肩头的齿痕,心底又忍不住痒得厉害。
  他爱极了玉池南这模样!挣扎着不肯让他入口,却渐渐被他撩得春|色潋滟,一声媚过一声的“萧墨”,唤得他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吃下肚去。
  她讨饶,他不许,他说过以后她再跟他求饶,他也绝不轻饶她!小混蛋呜咽呻|吟着,也发起狠来,扒拉着他的肩膀凶狠地咬。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凶性……
  玉池南终是撑不过,一边轻泣着一边又软软地哀求,她觉着自己快要死了一般地难受,可每回萧墨又将她弄得活了回来……她无法形容那种奇怪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像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或浮,或沉,或上天堂,或入地狱,直至脑中一片白光,直至她再也强压不住地哭了出来……
  恍惚中她听到萧墨在她耳边着魔般地反复呢喃:“玉池南,我爱你……”这便是男女之爱么?玉池南无力去想,昏昏睡了过去……
  外面天光未曙,萧墨已然准时醒来,按往常他该起身洗漱,然后练一趟拳脚,再去上朝,只今日……萧墨将还在自己怀中沉睡的玉池南又搂紧了几分,一手已不由自主地抚上她柔滑的裸背,顺势滑下去轻揉着那要命的弹性,忍不住又将她紧紧抵上自己。
  昨日贪欢,皇上想是困乏走了瞌睡了?宛庆丰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刚要轻声提醒,已经耳尖地听到玉池南含着睡意地娇嗔:“啊……混蛋墨五……”声音紧接着被堵在了唇舌间,只逸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呻|吟来。
  宛庆丰不由站住了脚,转眼就看见床帷已经一阵快过一阵地抖动起来,连忙悄悄儿地退了出去。
  芙蓉帐暖度春宵。今日萧墨破天荒地误了早朝,晚了小半个时辰才进了金銮殿,一直等着的朝臣们先前还在殿下切切私语,揣度着可是又出了什么大事,待见到皇上容光焕发地出来,似乎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一时又有些拿不准起来:莫非莽山行宫的刺杀案已经告破?
  朝会开到一半,宛庆丰接收到匆匆赶来的容罗的眼色,不着痕迹地退到了殿后,听了几句后赶紧觑了个朝臣奏对的空隙,轻轻地向皇上耳语起来。
  萧墨先是皱了眉,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还是点了头,宛庆丰忙将圣意传给容罗,容罗如蒙大赦,连忙去了;玉主子醒来后,死活就要即刻出宫,她跟容月两个已经再也顶不住了,话说看到昨天皇上宠着的那个程度,给她们两个脑袋也不敢顶啊!
  玉池南拖着酸乏的身子,强忍着脸上的羞意,逃也似地出了宫,一回到府中,得了讯的玉琉璃和崔明轩就急急忙忙地迎了过来。
  莽山行宫的情形他们已经听汤圆禀报了,女儿先是中毒,后是刺杀,还夹杂着火烧行宫的险情,又听说女儿被带进宫中还要调养,心里一直揪着。好容易等今天看到了人,两人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玉琉璃一手捉了女儿的手:“身体可好全了?还要服药吗?你可千万不能逞强啊!”一面细细打量着女儿的脸色,觉得玉池南此刻倒如才被细心浇灌过的花儿一样鲜媚,只除了眼下还有淡淡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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