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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恨嫁守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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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善瑜不甘示弱,明明就是她嘲笑自己在先,也伸手捏住她的脸。两人在软榻上互相磋磨,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明月和芷溪相视一眼,齐刷刷的站在一旁,也不多加阻拦。
  反正这俩小主子打累了自己就会停下来的,她们也就不要去多管了,指不定还要被啐一口。
  等到两人没了力气双双躺在软榻上喘气,明月和芷溪才上前,给两人梳好头发,又取了冰来给她们敷脸。沈怡安揉着自己的小脸,脸颊痛得都没有知觉了:“哼,你等着,我一定去查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等我查出来,我笑死你!”见沈善瑜怒目而视,又说,“你别说话,我不理你!”
  “好呀。”沈善瑜翻身坐起来,“往后也别说话,只当不认识,我要是理你,我就是小狗。”
  “我要是理你,我也是小狗!”沈怡安哼唧唧的说道,“芷溪,走了!”
  芷溪很淡定的跟了过去,明月也不劝沈善瑜。这样的对话,她和芷溪耳朵都要听出老茧来了,现在说得恶狠狠的,最迟明日,这俩都得变小狗。
  从学里出去,沈善瑜一路心不在焉的,沈怡安是敦王的小女儿,要是她真的查到萧禹该怎么办呢?一旦父皇母后和哥哥们知道了,萧好人一定会被逼着娶她的,万一将萧好人的反骨激了出来,自己跪下唱征服都没用了。
  念及此,她转头看着明月:“武郎的事,若是有人问你,你可一句话都不要说。”
  明月忙不迭应下,又劝道:“公主不要想太多了,公主大多时候见萧将军,都是将旁人支开了啊。”
  这倒也是,自从她确定她喜欢萧禹之后,和萧禹的相见,也几乎只有明月随侍左右。明月对自己忠心耿耿,想来是不会管不住嘴巴的。
  这样想着,沈善瑜释然了,格外开心的回凤仪宫去了。
  然而事实是,但凡是沈善瑜的亲近之人,上至皇帝皇后,下至皇子皇女们,都几乎知道了她和萧禹之间的事。
  低估了皇帝的暗卫以及皇后的洞察力,而沈琏因为调查陈轶,顺藤摸瓜的将萧禹也给提溜了出来。纵然惊讶于妹妹在对待萧禹之事上的豪放,但沈琏更为恼火的是陈轶竟然为了一个通房敢下妹妹的脸面,甚至恬不知耻的将妹妹给弄伤了。恼火的太子殿下恨得牙根儿痒痒,转头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其他兄弟姐妹。
  虽然各皇子皇女们的性子诸多不同,但在对待沈善瑜的事上是出奇一致的,听罢沈琏说完前因后果,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纷纷决定要收拾陈轶。
  喝止住狂躁的弟弟妹妹们,大皇子屈指扣了扣桌面:“只是此事咱们要如何处理?现下阿木尔使节在京中,若是闹出弹劾的事来,只怕伊勒德看了笑话,父皇也必然恼怒我等让大齐丢了脸面。此外,若真如二弟所言,阿瑜喜欢武郎萧禹,我等又该如何?”
  他素来是个沉稳性子,一语中的。如今伊勒德在京中,大齐四海升平、皇帝励精图治、官员勤勉为国这些浮华都是必须粉饰的,要真在这个节骨眼上书弹劾陈轶这个门面担当,让皇帝没了脸面,当心被老爹秋后算账;并且在妹妹的婚事上面,是明说出口,还是佯作不知?
  作为当日去劝沈善瑜松口承认喜欢陈轶的当事人,四公主柔柔的开口:“武郎的事,还是佯作不知吧。陈轶此人能引发这样的后果,难道不是当时咱们逼迫太紧之故?若是阿瑜愿意说,自然会说的,咱们这样穷追不舍,惹得阿瑜厌烦了,那就是得不偿失。”
  妹妹平日里的确乖乖巧巧的惹人疼爱,但要是真的生气,那可是个破坏力超群的霸王花。这些子妹控,谁又愿意让妹妹讨厌自己,对于四公主的提议表示赞同之后,纷纷表示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文郎陈轶了。
  *
  因将沈善瑜不遗余力的嘲讽当成了对自己的鼓励,陈轶这自视甚高的脑补帝这些日子格外的勤勉,只想有所建树,好让陛下对自己刮目相看。这些举动在陈阁老眼里也是大感欣慰,心想着儿子总算是长醒了,也不去管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如此甚好。
  这日陈阁老看完了公文,也就准备安置了。陈夫人自从知道那位“杨姑娘”是五公主之后,惶惶不可终日,加之陈轶那日被萧禹打昏了,陈阁老又言明可能是五公主命人为之,更让她担心不已。她是陈阁老尚未发迹之时娶得糟糠之妻,本就有些目光短浅,加之这些日子陈轶出门很早回来却晚,让她很是不安,也就将自己的心头担心说了出来:“老爷,轶儿现在这样早出晚归的,会不会……”
  陈阁老蹙眉瞪了她一眼:“无知,轶儿还年轻,加之又开罪了五公主,碍于阿木尔使者在,陛下不便降责,等到来使一走,轶儿只怕凶多吉少。若不趁现在立功,难道等到陛下降罪之时再来?况且轶儿年轻,年轻人本就应该多承担一些,你若是这样不忍,当日也就不必让他走上仕途。”
  被丈夫一通呛白,陈夫人认为有些道理,也就并没有再继续想这件事了。一直到了半夜,她忽然从梦中惊醒,额间一片细汗,听见院子里一片吵闹之声,忙推了推陈阁老:“老爷,出了什么事?”
  陈阁老香梦沉酣,被妻子推醒,窝火之下没好气道:“什么事?”他明日还要早朝,今日休息不好,明儿个一脸菜色,若是陛下误解了可怎生是好?
  陈夫人并没有说话,披了一件外衫,朗声道:“出了什么事?”外面刘婆子忙不迭的进来,向陈夫人行了一礼:“太太,是大爷屋子里的香云……”
  一听到“香云”二字,陈阁老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怎么,这贱婢大半夜又要兴起什么幺蛾子?若非是她,五公主怎会厌恨了轶儿?”那日他就想绞死香云,但因为沈善瑜留了话,若是香云死了,定然要问罪的,这才只能作罢。现在这贱婢大半夜不睡觉,还敢来扰人清梦,陈阁老如何能忍?恶狠狠的骂道:“将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这话传下去后,外面立马传来香云的哭泣声:“老爷,太太,我真的有事要说,求老爷太太让我说完。老爷,爷、爷他今夜没有回来呀,已然是半夜了,爷还没有回来啊,求老爷让人去找找吧!”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本章肥肥哒,护妹狂魔上线啦,陈轶即将倒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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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岳宝璐是个贤妻,却被渣男丈夫和婆家一起活活坑死了。
  重生一世,没想到还要面对这一家子,岳宝璐表示,老娘黑化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顶着贤妻光环一路对婆家实行挖坑打脸的岳宝璐,似乎将未来会变成大人物的某人给一起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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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求人是要有诚意的。唔……以身相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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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毁容&真情

  当日陈阁老窝火之下; 命家丁往勾栏院里去找了,谁成想并未发现陈轶临到第二日,陈轶还没有回来。陈阁老能官至辅臣; 自然是老谋深算的主儿,现在这节骨眼上向皇帝上报; 那就是当着伊勒德削皇帝这老丈人的脸,无奈之下; 陈阁老只能上书; 说犬子陈轶身有不适,暂且告假。
  这上书呈到皇帝跟前的时候,皇帝正在考女儿功课,顺嘴说了一句,沈善瑜笑得十分得体:“这位文郎,别是因为沉迷酒色; 败坏了身子吧?”
  皇帝笑眯了眼睛:“阿瑜这样讨厌陈轶?”
  “是呀。”沈善瑜点头; 当日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竟然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喜欢陈毅,她当然要不遗余力的纠正众人脑中想当然的想法了; “儿臣很讨厌陈轶。”
  大掌抚着女儿发顶; 皇帝沉沉一叹:“父皇也不太喜欢他。”文武二郎身边; 皇帝都是安排了暗卫的,自然知道很多事,比如陈轶把女儿弄伤了,还有萧禹……若非现在还用得到陈轶; 皇帝必然一杯鸩酒,将此人鸩杀了。
  听罢皇帝的话,沈善瑜翦水秋瞳里露出晶晶亮亮的神情来:“那父皇为什么不喜欢他?”她以为,皇帝是很喜欢陈轶的,没想到原来父皇并不喜欢他,这样想来,自己是愈发不必担心父皇母后会逼着自己嫁给他了。
  皇帝“唔”了一声,大手抚着女儿的发顶:“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讨厌一个人倒是没有那样的讲究。”皇帝是个好面子的,总不能说自己安插了暗卫在陈轶和萧禹身边吧?要是让阿瑜知道,她一系列勾搭萧禹的行为都给做爹的知道了个一清二楚,说不定一会儿就吊死在房梁上了。
  对于这样搪塞的话,沈善瑜心里翻了个白眼,当她傻呢?但父皇浑身散发着多年上位者的霸气,也不容她继续问了,悻悻的应了一声,又说:“那儿臣走了,三哥今日说要带儿臣去快雪山庄赏菊。”
  皇帝应了一声,看着女儿出去后,才看向立侍一旁的督太监:“如何?”
  “回陛下,陈阁老虽说文郎害病,但据奴才所知,昨儿个,文郎并未回府上,怕是离奇失踪了。”督太监笑得十分得体,“昨儿个跟这文郎的暗卫回来禀报,说文郎和瑞王殿下一起出去应酬,后来就没有回来了。”
  瑞王是三皇子的封号,皇帝目光渐渐深沉,提起朱笔写了几笔,吩咐道:“陈轶那厮,的确该教训了。看着些,老三是个孟浪性子,别闹出人命来了。”
  “奴才遵旨。”督太监含笑称是,目光之中隐隐闪现着阴鸷。
  *
  沈善瑜回了凤仪宫整理了一下,也就出宫去了。宫苑前等着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那辆马车上装饰着绫罗绸缎,两个小灯笼悬在车门前,很是乖巧。见她出来,车上下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锦衣金冠,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容,大手拍了拍沈善瑜的肩膀:“小阿瑜。”
  “三哥。”男人手劲儿大,疼得沈善瑜龇牙咧嘴的,不动声色的掐他,“你再欺辱我,我就告诉二姐,让二姐治你!”
  “好好好,哥哥错了,妹妹你大人大量,宽恕则个。”又引了妹妹上车,复笑道,“走,还有人在宫门等候呢。”
  三哥瑞王的排场素来是大,这点沈善瑜很是清楚,有人留在宫外也是常事。刚到了宫门,见一人骑了高头大马,一身竹青色锦袍,举手投足间净是大将之风,刚毅的面容、深邃的五官,尤其是一双仿佛星海般的眸子,让人恨不能沉醉下去。沈善瑜脸儿一红,对萧禹一笑。
  瑞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如何?”妹妹这些小动作都落入他眼里了,瑞王心道是她果然是喜欢萧禹的,心中很是得意。
  他的神色倒是全被沈善瑜捕捉到,心都凉了半截,试探着问:“哥哥为什么让萧将军来?”不会是哥哥们都知道了吧!夭寿啦,萧好人一定会被逼迫着娶她的,到时候跪下唱征服都没用啦!
  瑞王粲然一笑,佯作不知:“是大姐的意思,说是萧将军这几日随侍左右,很是妥帖的人。加之你又冒失,怕你有了不妥的地方,这才请萧将军来了。”他一面说,一面拍着妹妹的头:“那阿瑜以为哥哥为什么让萧将军来?”
  “我怎么知道呀。”沈善瑜红了脸,还好还好,只要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就好了。又对萧禹咧开一个乖巧的笑容,让他红了脸,生怕自己当着瑞王失态,忙转过头不再看了。
  看着妹妹这故作轻松的样子,瑞王撇嘴微笑,自己换了马来骑,让妹妹和明月乘马车。
  快雪山庄四时之景各有不同,如今已然是深秋,去往快雪山庄路上的枫叶已然全红了,映在欢快流淌的小溪之中,一片火红。沈善瑜很是喜欢这样的景色,掀了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顺带看着骑马走在马车旁边的萧禹。
  美人、美景,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啊……
  沈善瑜已然看痴了,不防队伍前忽然横出一个黑咕隆咚的物体来,众人慌忙勒马,马车也骤停。一时之间,队伍吵闹起来。沈善瑜正看萧好人看得如痴如醉,冷不丁没有刹住,往前扑了一下,吓得萧禹恨不能直接跳进去护着她,所幸明月眼明手快拉住她,这才免了脑袋被磕到的罪过。
  沈善瑜被唬了一跳,忙说:“好明月,多亏有你。”又见萧好人担心的神色,忙说:“无碍的,我没事。”队伍前面一片骚乱,已有瑞王府的侍卫将那和咕隆咚的东西围了起来。那东西很久才站起身,竟然是个男人,他长发披散,上身赤/裸,只着了一件下装,但浑身都满是黑泥,都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这样不人不鬼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跟拦路抢劫的山匪一样。
  沈善瑜这辈子还没有见过男人的裸/体,脸儿顿红:“长针眼了。”见她羞得脸都红了的样子,萧好人莫名的心中酸楚,不动声色的策马挡在她面前,低声道:“好看么?”话音一落,他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他竟然会因为沈善瑜为这个男人脸红而吃醋,吃醋也就罢了,竟然会问
  本是感叹着他挡在自己面前的贴心,沈善瑜正要撒娇,又听他这三不着两的问题,皱起了小眉头。萧禹也自知自己理亏,转头胀红了脸:“臣……没有别的意思……”
  “那阿禹是什么意思?”沈善瑜道,“阿禹是不是想要我也看看你的身子?”
  萧禹:……
  一时静默,那黑咕隆咚的男子见了这阵仗,也来不及整理自己,忙道:“瑞王殿下,臣无意惊驾,只是……”
  “闭嘴!”瑞王厉声道:“合着你还认识本王?哪里来的野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赤身裸/体敢拦路!来人,给本王打!”
  瑞王府的侍卫们立时围上来,对那男子拳打脚踢,那男子一面躲,一面叫道:“殿下,臣、臣是中书舍人陈轶……”
  “放屁!”瑞王冷笑道,“陈大人今日不幸卧病在床,也是你能够冒充得的?冒充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沈善瑜虽不敢再看,但听了这声音,的确是有几分像陈轶。拳脚落在头上,男子受不住之下只能抱头鼠窜,但实在躲不过在人数和武力值上都碾压自己的侍卫,脚底被溪边浑圆的鹅卵石绊了一下,扑进了溪水之中不动了,溅起不小的水花来。那潺潺流动的溪水上,不多时,就浮出了一层泥沙和淡红的血色来。
  别是闹出人命了!这样想着的侍卫头领忙下水将人捞起来,那人脸上的泥沙已然被溪水洗去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肌肤来。眉目如画、面如冠玉,风流多情的样子正是陈轶,只是他脸上有不少细小的伤口,其中一条半个手掌长短的伤口,正涓涓淌血,溪水里几片沉着如刀锋般锐利的碎石,怕是摔在上面了。
  侍卫头领不敢怠慢,忙转头看着瑞王:“殿下,真的是文郎陈大人。”这下可坏了,这人是文郎,要是给陈阁老知道了,自己会不会给陈阁老往死里整?
  瑞王骑马立在岸上,一脸轻描淡写的样子:“真是文郎?”心下大是不快,怎么着也得把这货往死里修理一番,这才能将那口恶气给出了啊。不然他用得着费那样大的力气,昨儿个命人将陈轶绑走,扒了他的衣服用以今日收拾他么?
  正如皇帝的暗卫所探查到的一样,陈轶的失踪的确是和瑞王有关的。昨日瑞王命陈轶作陪宴请伊勒德,等到将伊勒德送走之后,就命心腹在路上将陈轶给套麻袋了。将他弄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扒了衣服扔在去快雪山庄的必经之路上。想到这货这样开罪自己妹妹,瑞王也决定要当着妹妹的面修理他。
  他早就将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就不信,以陈阁老父子要脸面的性子,敢将陈轶赤身裸/体被打了的事闹开,毕竟惊了亲王和公主的驾,他们凭什么闹开?只要他们不敢,伊勒德就不会知道,这样保住了大齐的脸面,就算皇帝日后知道,也不过骂上几句,对瑞王这混不吝的二皮脸来说,不痛不痒的。
  命人拿了件衣裳给摔昏了的陈轶裹上,瑞王又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脸:“这脸是怎么了?”
  侍卫头领道:“方才追赶之时,不慎摔在了溪中碎石上,陈大人摔昏过去了,脸也……”那道伤口,现在都还在涓涓淌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瑞王忽的扬起一个笑容来,陈轶何等自负自己的容颜,现在毁了容,不比揍他一顿更解气。沈善瑜看着陈轶被抬了上来,大惑不解,下了马车去看,看到陈轶的狼狈样子和他脸上的伤口,她忽然觉得浑身舒爽起来。
  这渣男仗着自己的脸就各种耀武扬威,好像自己有这张脸,天下人都该惯着他。况且他一面想着尚公主,一面还想霸着自己的通房丫鬟,这种妄图“齐人之福”的底气,不就是来源于这张脸么?现下脸上开了条口子,看他还怎么涎着脸来自认潇洒风流的勾搭自己。
  越想越开心的沈善瑜眼睛都眯了起来,她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一件事,陈轶从来都自矜自己身为文郎的身份,当然不可能这样狼狈的出现在这里。那么可能是谁?想到今日陈阁老上书,说陈轶身有不适卧病在床,也明白了,多半是因为陈轶昨儿夜里就不见了,陈阁老不敢给皇帝添堵,只能说儿子生了病。
  只怕是哥哥姐姐们知道这位文郎公子弄伤自己的事了,这才让混不吝的三哥出马,让陈轶好好的吃一番苦头。
  念及此,沈善瑜扬起一个笑容来,对一个侍卫说:“喂,还不下山去,告知陈夫人一声儿,让她上山来接她儿子。”
  将陈轶给抬到了快雪山庄,瑞王随手甩了瓶药,让手下侍卫给他上药。又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小阿瑜,陈家一会子就有人来接,这人的脸是当着咱们的面儿划伤的,做哥哥的再怎么也得解释一下,你就去赏菊吧,一会子回来就是了。”他又对萧禹扬了扬脸,“喂,保护好我妹妹啊,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揍你一顿。”
  他话里的刻意让沈善瑜脸儿顿红,小心翼翼的问:“三哥哥这话好奇怪呀……”
  瑞王摸着她的小脑袋:“什么地方奇怪了?小阿瑜不喜欢萧禹陪你去?那换个人如何?”他才不会打草惊蛇呢,反正妹妹喜欢,他就要让萧禹这厮随时跟妹妹在一起,最好赶紧确定下来互相喜欢的关系,然后他们这些做哥哥,也好上书求父皇赐婚。
  毕竟文郎现在毁容喽,指不定这些花季少女全都得变成武郎的忠实拥趸。
  红着脸,沈善瑜喉中瞎哼哼,示意萧禹跟自己走。两人很快出了小院,快雪山庄之中是很静谧的,说是山庄,几乎占了整个山头,各处景致不同。如今秋高气爽,天空看着也分外浩渺,从瑞王身边跑了,沈善瑜不安的拧着小手:“要是、要是我哥哥们逼你娶我,你会不会恼了我,然后一辈子不理我了?”
  她这样子太过可怜,娇美的小脸上满是不安,甚至有点局促。萧好人从来都没见过她这样子,他眼里的沈善瑜,从来都是恣意张扬的,她会撒娇,会霸道的欺负别人,会装可怜,但这样发自内心的不安和局促,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不会的。”萧禹放柔了声音,大掌轻轻抚过她如同凝脂一样的小脸,滑腻的触感让他心中泛出层层涟漪来,“臣……不会恼了公主。”
  乖巧的拿小脸去蹭他的大手:“要是哪日你想通了,愿意娶我了,你要告诉我,我也好告诉父皇……你可别把我等成老姑娘了。”她说到这里,脸庞红了起来,“我会跟你一起好好孝敬叶先生的。”
  萧禹点头,古铜色的肌肤也透出几分红晕来,别扭的咳了一声,将手收了回来:“有茧,硌着你就不好了。”
  他这样的别扭,沈善瑜忽而笑出声音来,钻在他怀里扭动着,笑道:“好阿禹,你记不记得你当日答应我三件事?还作数么?”
  “当然作数。”她像只小猪一样在怀里拱来拱去,萧好人脸上有些发烫,见四下无人,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臣要怎么做,公主才会欢喜?”
  “那你听着,往后咱俩相处之时,你要唤我‘阿瑜’,公主公主的,闷是不闷?”沈善瑜笑起来,吐气如兰,让萧禹脸庞微红,仍是点头,低头浅啄她的发顶,“我知道了,阿瑜。”
  他声音低醇如酒,又似金玉之声泠泠作响,好听得要命,沈善瑜只觉得都要化在他嗓音之中了,羞涩得将脸埋入他怀里:“阿禹再多叫几声儿,让我存着,我在宫里见不到你的时候就翻出来听一听。”
  这样孩子气的话,说出来让萧禹红了脸,心中却愈发的欢喜,依依的唤她的乳名,音色苏得沈善瑜浑身发抖,软在萧禹怀里撒娇:“站不住啦,阿禹抱抱。”果然这武郎的名头不是白来的啊,这汤姆苏一样的存在,真是生来就为了让自己勾搭他啊。
  原本只是撒娇的一句话,下一刻身子却腾空而起,吓得沈善瑜赶紧去抱住萧好人的脖子。萧禹将她打横抱着:“这样抱如何?”沈善瑜不说话,轻轻在他脖子上吹着气见他脸上的红晕朝着脖子蔓延,笑得愈发欢喜:“我重不重?”
  “不重。”她很轻,似乎没有重量一样。行到凉亭之中坐定,沈善瑜哼哼唧唧的搂着他脖子不肯撒手:“阿禹,好阿禹,你就不能主动亲亲我么?”她红着脸眸子亮晶晶的,萧禹喉结一动,脸几乎要淌血。虽然他是个闷骚又别扭的,但实在不忍看到小公主失望,轻轻的将唇印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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