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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恨嫁守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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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过妃嫔和子女的朝拜,皇帝也就命人往重华殿去了。今日因宴请之人众多,所以重华殿、承明殿、明光殿三殿同宴。凡皇子亲王以及官拜正三品及以上者在重华殿,承明殿宴请正三品以下的朝臣,而明光殿之中则是内外命妇及皇女宗女们。
  殿中长几纵横,绒毯铺地,觥筹交错,灯火燃烧之下,给众人都镀上了一层说不出的光辉。皇后正和敦王妃说话,妯娌俩很是亲昵的样子,今日来了不少宗室之女,沈善瑜独自坐在自己的长几前,很是无聊。隐隐的,又听见身边的宗女低声道:“你可知道,听闻文郎公子的脸开了条口子……”
  循声看去,对方是两个和自己年岁相仿的少女,沈善瑜忽的一笑,看来哥哥姐姐们这次是打定主意要玩死陈轶啊。只要他脸上开了口子的事坐实,这文郎的“偶像光环”可就算是彻底破了,没了皮相,爱妾又被人割了舌头,偶像光环再一破除,他可就什么都不剩了。若是个清醒的,就该好好努力,在仕途上谋得一席之地,再成日不开眼的闹腾,活该被世俗所抛弃。
  那两个少女本想说下去,但见沈善瑜看着自己,也都静默不言了。有不少宗女纷纷过来给沈善瑜敬酒,沈善瑜吃了几杯,又觉得脑中发蒙了,正想站起来出去透透气,则见一个年轻的女子拉了唐翊君过来。
  那女子约莫三十余岁,眉眼间和唐翊君很像,想来是其母清河县主。虽然沈善瑜不喜唐翊君,但清河县主到底顶着一个表姑的名头,她还是要表现出自己的尊重,忙欠了欠身:“表姑母。”
  清河县主哪里敢受她的礼,侧身避让:“公主使不得。”又细细端详她,见她肌肤雪白通透,额上画的梅花妆更是衬得眉目如画,眉不描自翠,唇不点自朱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尤其是一双眼睛,仿佛里面有一汪湖泊,眨眼的时候,湖水就泛出清浅的涟漪来。
  在心中赞叹过五公主的确是个美人胚子,清河县主微笑道:“翊君这孩子心气太高,往日冲撞过公主,还请公主不要和她计较。”又轻轻推了一把满脸恨恨的唐翊君,“还不给公主赔不是,打量着为娘的不知道你做的好事?”
  唐翊君气得浑身发抖,想到上次自己在相国寺被人绑了的事,她又气又恨,恨不能让沈善瑜当众丢丑才好。沈善瑜看着她小脸都气红了,心中一阵好笑,不动声色的笑道:“表姑是不是误会了我?我是个大度的,怎么会做这样记恨别人的事呢?小肚鸡肠不是我的本性嘛。谁还会为这样的事生气呀?”又得意的瞥了一眼唐翊君。
  她没有在生气,可是有些人却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唐翊君咬了咬牙,到底不敢当着这样多的宗女贵女和沈善瑜呛声,可是凭什么,沈善瑜能够那样下她的面子,她却不能还击?唐翊君气得要命,端着酒杯的手也在发抖,沈善瑜心里大是得意。几个年岁尚小的宗室之女吃饱喝足了,嫌外面冷,就在殿中嬉笑,正巧其中一个往唐翊君身上撞去,唐翊君趁机佯作站不稳,手中酒杯盛的酒液就要往沈善瑜身上泼去。
  只是沈善瑜和她的梁子早就结大了,怎么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当下握住唐翊君的手腕往上一推,因为力道方向变了,酒液的方向自然也变了,兜头浇了唐翊君一头一脸,她额前和耳后的碎发都因此而湿湿的绞在一起,浑身散发着葡萄酒的清香。因为离得近,沈善瑜身上也溅了几滴淡红色的酒液,浸入了她秋香色的袄裙里,煞是斑斓。
  沈善瑜心头火起,和清河县主安抚过那几个被吓傻了的小宗女后,这才阴恻恻的看着唐翊君。唐翊君顶着一脑袋酒,当众丢了脸,她觉得面红耳赤的,虽气愤难平,但沈善瑜的目光太过渗人,她忙退了一步:“你这是做什么?!”
  “做你想对我做的事呀。”沈善瑜冷笑道,又低头看着身上溅上的酒液,装作是被人撞了站不稳,好泼她一身的酒液,这倒真是个法子。要真是那样,她也不好追究,毕竟是“无心之失”。
  既然唐翊君不要脸,那么她索性将这脸皮全揭下来好了。
  沈善瑜当即冷笑道:“表姐既然也不怕扫了父皇的兴致,那孤也不必给你什么脸面。看在表姑的份上我称你一声表姐,别以为你就真成了我姐姐!区区一个没有品阶的贵女罢了,也敢恬不知耻的和皇女争锋?”
  这话诛心至极,清河县主也给沈善瑜唬了一跳,但她是个明白人,知道女儿绝对是故意拿酒去泼五公主的,现在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想到身份上的悬殊,她板着脸,怒道:“唐翊君,我素日里教你规矩,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唐翊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当然知道沈善瑜的身份不是自己能比的,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往日总觉得,五公主是京中最尊贵的女孩子了,只要她处处胜过五公主,别人自然会将她捧得高高的。但这么多日子在京中,她见到的听到的,将她自幼形成的观念全部冲散——即便五公主是个目不识丁的,所有人也仍旧会尊重她,只因她是皇女。
  更不说,沈善瑜并非是不学无术之人。但唐翊君仍然不服,这种不服,是来自于上一次在相国寺,她看到武郎和沈善瑜行止亲密。
  这处响动太大,本来正在把酒言欢的众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明光殿之中静谧非常。唯有烛台传出灯花爆开的声音,清晰万分。唐翊君脑袋上还在滴下淡红色的酒液来,浑身狼狈已极,加之被所有人看着,只觉得自己脸上被无数人打耳光了,对沈善瑜又怒又恨。皇后打量了一眼女儿,见她身上沾着葡萄酒淡红色的痕迹,唐翊君又是一脸狼狈的样子,已然明白了过来,笑道:“还真是小孩儿呢,怎的枪酒吃都能打起来?各自去更衣才是要紧的。”又对身边的红鸾使了个眼色,红鸾会意,命人将唐翊君带下去换衣裳,这才笑着对清河县主说:“县主请,皇后娘娘想和县主说些话。”
  清河县主忙跟了去,皇后抿出一个笑容,但笑容没有丝毫温度,只让人觉得骨缝打颤:“清河,你们是不是以为,阿瑜是个不被关注的女孩儿?若是你家的女孩连尊卑都不明白,那就遣礼部的人,好好去教教。”
  清河县主给吓了一跳,忙要伏下请罪,被皇后扶住:“罢了,都是做娘的人。清河,阿璐远嫁之后,我就只有阿瑜这一个女儿了,当然看得紧。少不得也要请你们这些长辈多担待她一些。”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皇后很是擅长此道,见清河县主额上冷汗涔涔,也是笑着给她斟了杯酒,“今日是陛下的万寿,谁要是扫了陛下的兴,本宫当然不会放过她。阿瑜是陛下的心头肉,今日这样的事,本宫也不能当做见不到了。”
  给皇后恫吓了一番,清河县主知道自己多半是惨了,下定决心要好好惩治女儿了,再犯到五公主手上,只怕唐家都是覆巢之下无完卵。
  淡定的吃了口酒,二公主粲然一笑,霎时让殿中亮堂了许多对身边的侍女说道:“记好了,一会子,让这敢招惹到阿瑜头上的唐家丫头好好的长长记性。”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唐翊君即将再也翻不了身了~
咱阿瑜还是适合跟萧好人恩恩爱爱的啊~

  第35章 怡安&下脸

  前脚唐翊君被人引了出去; 后脚沈善瑜也气鼓鼓的从明光殿中出来。今日虽然唐翊君自己打了脸,但沈善瑜觉得不快至极。所谓事不过三,唐翊君接二连三的折腾到她身上; 是当她傻子还是冤大头?
  明月在前面提着灯笼照亮脚下的路,沈善瑜在后面恶毒的想着要怎么收拾唐翊君。冷不丁的被人拍了拍肩; 吓得沈善瑜差点蹿起来,转头见来人盈盈含笑; 笑容里面满是嘲讽:“怎么?就你这神憎鬼厌的; 还怕有鬼敢来找你?”
  “去你的。”沈善瑜没好气啐道,来人正是怡安郡主,她穿着一件宝蓝色袄裙,让贴身侍女芷溪提着灯笼,娇俏的小脸上满是笑意,“有什么好气的; 气坏了身子; 还不是姓唐的得意?”
  沈善瑜笑道:“她三番四次和我过不去; 今日已然是第三回了,前两次我打量着能让她长长记性; 谁曾想; 她反倒是变本加厉起来; 还想当众落我脸面,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可能轮不到你不放过她喽。”沈怡安说道,撇了撇嘴,“我瞧着皇伯娘和清河县主说了什么; 将清河县主脸都吓白了。再有好几个姐姐都看着呢,只怕轮不到你。”
  撇了撇嘴,沈善瑜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母后和姐姐们动手,哪有自己动手来得爽快?和沈怡安一起回了寝殿更衣,她今天定要将唐翊君给收拾痛快了,让她知道往后再不能招惹自己。
  沈怡安倒是无所谓,又重新往明光殿去,她像模像样的走在最前面,又转头笑起来:“阿瑜,咱们要不打唐翊君一顿吧?”
  “什么?”沈善瑜反问道。沈怡安这在王府长大的无赖小郡主,整人的把戏可比她多多了。
  “咱们去打她一顿,免得你置气呀。”沈怡安笑道,“要惹你生气,当然也只能我惹你生气,姓唐的算什么东西?”
  *
  唐翊君在偏殿换了衣裳,回去就被母亲给结结实实削了一顿,她兀自委屈,今日分明是她被沈善瑜浇了一头脸的葡萄酒,在这些宗女面前闹得颜面尽失,何以还要怪罪她?她自管怨恨着,也不想想是谁先去挑事的。
  越想越委屈,唐翊君不想回明光殿去,她头发里葡萄酒的醇香还在,若是回去,指不定给人笑话呢。脸上一片充血,唐翊君咬着牙,甩掉了贴身侍女,自顾自的提着灯笼,往御花园走去。灯光映在雪地上,给白雪镀上了几分暖意,唐翊君越走越觉得心思沉重,若是自己生在宫里,是皇女的话,她现在就要沈善瑜付出千百倍惨烈的代价。
  但可惜,她生在唐家。
  本来凭着外祖母平康大长公主,唐家可以顺风顺水,但唐家却被卷入了当年的夺嫡之争里,还站错了队,自此一落千丈,连身为县主的母亲也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遑论她了。
  要是父亲没有站错队,如今又怎会如此的被动,她也能荣极的站在宗女之中。
  怨恨着命运不公和父亲的昏聩,唐翊君对于沈善瑜的恨意愈发的高涨了。她数次羞辱于自己不说,还夺去了武郎的注意,这点让唐翊君怎么都忍不了。她自回京以来,第一次见了萧禹,便深深的倾慕他,千方百计打探萧禹的事,后来查到了叶清仪,她多想叶清仪能够向萧禹美言几句,让她得以嫁给萧禹……
  越想,唐翊君脸上越烫,若是能和萧禹结为连理,她愿意收起自己所有的坏脾气,用温柔和耐心来包容他。她这样想着,脑中一片混沌,脚下愈发的快了,也没有看到,在面前靠近脚踝的地方,横着一条不算粗的绳子。
  只听“噗”的一声,唐翊君被那条绳子绊倒,整个人呼啦啦的栽了下去,手上的灯笼也滚出好远,里面的蜡烛摔了出来,很快就被雪给熄灭了。周围顿时黑了下来,唐翊君张皇的要起身,却被人死死按在地上,自己的斗篷也将她兜头罩住。
  唐翊君吓得厉害了,在雪地上蜷缩着,刚换上的新衣都被雪水打湿了。她叫得很惨,上次在相国寺被人绑走的害怕还记在心里,止不住的挣扎。
  殊不知明月和芷溪两个人都快按不住她了,索性双双坐在她身上,将唐翊君压得又是一番惨叫。沈善瑜和沈怡安两人在宫学里是出了名的,一个霸王,一个无赖,招惹谁也不要惹上这两人。
  沈怡安拿脚尖踹了踹她,故意让声线变得粗哑:“叫什么叫?再叫废了你!”唐翊君果然不敢再叫,又道:“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今日你遭殃了。”沈怡安如斯说道,两人相视一眼,沈善瑜气得要死,想到这人三番四次跟自己过不去,照着她被斗篷罩住的小脸就连打几下。她人小又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力气不大,但一拳就打在了唐翊君鼻子上,立时见了血。
  感觉到鼻腔里流出温热腥稠的液体,唐翊君吓得直叫唤:“杀人啦杀人啦!”又看不清是谁打自己,她又哭又叫,被明月连往腋下掐了好几下,这才抽抽噎噎的止住,咬牙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善瑜冷笑,也不回答她。她从一开始可没打算亲自下场收拾她的,结果这货在杨府,在相国寺,现在都敢闹到皇宫里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好好收拾这货一番出出恶气,沈善瑜未免性子太软了。
  见她打得热火朝天,沈怡安也下了场子,接连揍了唐翊君好几下,每揍一下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胡乱惹人,叫你胡乱惹人!”
  被四个姑娘一起揍了,唐翊君哭得十分凄惨,沈善瑜出了气,拉着沈怡安一溜烟儿跑了,留唐翊君一人在原地哭了好久才起身。鼻子前已然一片腥稠,她抹了一把,又觉得疼得厉害。
  沈善瑜!沈善瑜!
  *
  打完了人,沈善瑜周身舒爽,和怡安郡主两人欢天喜地的往明光殿去。才转过明光殿外的宫墙,忽的见一人立在不远处,长身玉立,在晦明的灯火之中,显得长身玉立,周身带着冷冽而肃杀的气息。而他面对的方向,正对着明光殿,似乎在看什么。
  沈善瑜脸色顿红,暗忖萧好人怎会在这里?又十分心虚的看了一眼怡安郡主:“咱们、咱们快走吧。”
  沈怡安不识得萧禹,只单纯觉得这郎君肩宽腰窄,委实是个尤物,当下拉了拉沈善瑜:“去哪儿呀?有好看的郎君也不肯多看几眼?”
  “你看到他脸了么?”沈善瑜娇声骂道,“万一是个模样不堪入目的怎生是好?”她现在心虚得要命,要是被怡安认出来萧禹,那她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
  “这倒也是。”沈怡安被说服了,拉了沈善瑜就要走,身后的明月却喃喃自语道:“那似乎是武郎萧禹萧将军……”
  沈善瑜:……
  怡安郡主立时扯住沈善瑜:“好哇,你又哄我!连明月都认得出来,只怕你也见过不只一二回了,你能认不出?”
  给当众戳破,沈善瑜尴尬得要死,加之此处动静太大,萧禹已然转头,一双灿如星海的眸子让人恨不能溺死在其中。转头,他一眼就看出那胀红了脸的少女是沈善瑜,脸上立时露出几分笑容来:“五公主。”
  他相貌英俊不凡,本就是让少女们痴迷的对象,这微微含笑的样子,让四个小姑娘脸都红了。沈怡安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踱步上前:“我今天才算见识到了武郎,可要让我再看看。”待离得近了,她细细端详着萧禹深邃的五官,只觉得无比眼熟,复抚掌笑起来:“你这脸我识得的,你是阿瑜的心上人。”
  沈善瑜这下彻底尴尬了,上前就捂住沈怡安的嘴:“你敢说出去我就掐死你!”她就知道,要是给沈怡安知道了,估摸着父皇母后和哥哥姐姐们得全知道,到时候逼着萧禹娶她可怎生是好?
  怡安郡主本来想转头笑话一下她的,谁想到被她死死捂住嘴,脸都快挤变形了。见两人缠斗起来,萧禹脸上微微发红,他虽不识得沈怡安,但见沈善瑜在她跟前毫无顾忌,料想是她的至亲好友,也爱屋及乌的多了几分敬意。况且方才沈怡安说自己是阿瑜的心上人,莫非……她曾经透露出半点?
  这样想着,萧禹脸上愈发的红了,仿佛烈火烤炙一样。沈怡安拼命挣开了沈善瑜的魔爪,啐道:“沈善瑜,你敢做我凭什么不敢说!你等着,我现在就进去告诉皇伯父!”
  她作势欲走,沈善瑜撅嘴道:“沈怡安,你只管去,去了就不要再回来见我,你我一拍两散,往后也别说话,我只当你是我仇人,非得整死你方可罢休。”见怡安郡主斜着眼睛看她,她又补充道,“骗人是小狗。”
  沈怡安根本不吃这套:“你当我是仇人,我也当你是仇人就是了。谁怕谁呀,我这辈子还没怯过谁呢!”眼见两人互相不理,萧禹颇有些为难。他不喜和女孩子相处,但如今对沈善瑜是愈发的丢不开手,自然不肯因为他的缘故让沈善瑜和人无端争执,正待说话,却发现立在一旁的明月和芷溪出奇的淡定,连分解劝上一二的意思都没有。
  萧好人是着急了,但明月和芷溪早就对此司空见惯了。这俩小主子只要在一处,不多时就要爆发“大战”,战完了之后双双赌咒发誓再也不理对方了,说狠话的时候带劲得很,譬如“骗人是小狗”这样的话如连珠炮一样放出来,然而多则一日少则几个时辰,必然握手言和。
  真要变小狗,这俩不知道要一起当几辈子的小狗了。
  所以两人格外淡定的看着这俩争吵,沈怡安哼道:“沈善瑜,你总有一日要跪着求我!”说罢,转身就走,芷溪淡然的跟了上去。沈善瑜则恶狠狠的叫嚣:“沈怡安,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掐死你!”
  沈怡安越去越远,明月也知趣的闪到一旁去了。看着沈善瑜张牙舞爪的样子,萧禹心中暖洋洋的:“阿瑜。”她怎么这样招人疼……
  谁知道沈善瑜立马敛去了方才放狠话的劲儿,转身扭糖似的缠在他怀里:“阿禹,人家被怡安欺负了,要阿禹亲亲抱抱举高高。”
  “阿瑜……”萧好人脸色胀红,她在怀里不停的扭来扭去,让他很是局促,伸手抱住她,憋得脸色发紫才憋出一句,“只抱抱好不好?”若是给人看去了自己亲她,会不会误会她?
  “不嘛不嘛。”沈善瑜深刻发挥了蹬鼻子上脸的功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要阿禹亲亲抱抱举高高。”说到这里,她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你明明很疼我的。”
  她这可怜的小模样让萧禹一瞬间缴械投降,顺从的将她举起来搂在怀里,轻轻在她唇上点了点:“只能对我一个人。”
  沈善瑜没懂,咬他的唇:“什么?”
  他脸愈发烫了:“只能对我一人撒娇。”见她盈盈含笑,愈发憋得难受:“至少……别的男人不行。”
  “我最喜欢你啦。”咬了咬他的唇瓣,沈善瑜浑身都舒爽透了。正哼哼唧唧准备给他一个绵长的深吻,余光又瞥见督太监要回重华殿去,慌忙放了萧禹,佯作无事的叫住他:“公公去了哪里?”
  督太监伺候在皇帝身边,何止是个人精,立时明白这俩多半是在互诉衷肠,又见两人并未有什么衣衫凌乱的样子,也放下心来:“回五公主的话,奴才方得了消息,说是清河县主之女落水了。”
  清河县主之女落水了?
  沈善瑜刚和萧禹吻过一场,还没从他柔软的唇舌之中找回神智呢,现下听了这话,心里再次涌起了“帝都人民发来贺电”的喜悦。她这人做不来圣母的事,唐翊君惹她在先,现在倒了霉,她当然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开心了:“看来连老天爷也看不过表姐这人了。”
  督太监很明智的不去接话,笑得十分妥帖:“已然没有什么大碍了,皇后娘娘指了太子妃和大公主二公主去瞧瞧,受凉反倒是其次,受惊才是首要问题。”
  “公公去吧,这事就不必告知父皇了,别扫了父皇的兴致。”打定主意要去看看唐翊君的狼狈样,对于惹到自己的人,沈善瑜从来不介意落井下石,让督太监回去伺候皇帝之后,沈善瑜才兴高采烈要去看看唐翊君。
  见她脸儿都乐红了,萧禹璨如星子的双眸之中也带上了笑意。上一次唐翊君在相国寺开罪沈善瑜之时,萧禹就对她好感全无。是以听到她落水的事,他心中毫无感想,但能让沈善瑜这样兴奋,萧禹还是开心的。
  “阿禹这样瞧着我做什么?”她乐坏了,见萧好人眼底净是疼爱,当下撒娇起来:“方才在外面逛了一圈,手好冷呢,要阿禹捂捂。”
  萧禹闻言,将她的小手捧起来。比起他,沈善瑜的小手小了不止一圈,那样的娇小可爱,让他想要埋头亲一亲。沈善瑜笑得十分欢喜,扑到他怀里:“最喜欢阿禹啦。”
  “有多喜欢?嗯?”萧禹身上有些发烫,声音愈发的低沉,“嗯”字的尾音上扬,把沈善瑜骨头都撩酥了,把通红的小脸在他胸口摩擦:“阿禹跟谁学的?”
  “阿瑜不喜欢?”他有些慌了,生怕自己唐突了她,她继续蹭着,让萧禹浑身都痒酥酥的,下一刻,将她打横抱起:“我抱你去。”
  沈善瑜:夭寿啦!萧好人会反撩人啦!
  搂着萧禹的脖子,沈善瑜越看越觉得他的侧颜好看。棱角分明的脸庞,如同星海的双眸,英挺的鼻梁,还有一双薄唇,拼凑在一起活脱脱的尤物,让她想凑上去亲一亲。他抱得很稳,一点颠簸都没有,周身带着的干净气味让沈善瑜意乱神迷,坏心的咬着他耳垂,又轻轻的呵气,让他脸上全红了:“阿禹连耳朵根都红了,真可爱。”
  耳根是她温热清甜的呼吸,萧禹脖子上青筋都鼓了出来,心中莫名的涌出一种想将她按在墙上深吻的冲动。深呼吸一次,压下去冲动后,他低声道:“再闹可就不抱了。”
  “不嘛不嘛。”沈善瑜忙抱住他脖子,“就抱就抱,阿禹难得这样主动的抱我。等我长大及笄了,你也要这样把我抱进公主府里。”
  想到这娇小的人儿长大了,能够披上嫁衣的样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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