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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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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滑腻如水,温柔似风,一点一点不疾不徐地攻占着一处又一处的领地。就好像带了某种魔力,叫人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凤倾本能地揪紧君怜卿胸前的衣襟,只觉得整个人就如同无根浮萍,随波起伏,又好似一叶扁舟,逐波而下。
彼此的呼吸都渐渐变得不稳,隐约间带着几分轻颤,交错在一处,奏响这夜色中最旖旎缠绵的曲调。不知不觉间,衣衫如花瓣一般悄然绽开,松松散散地挂在各自肩头。
望着近在咫尺的美景,君怜卿眼底的黑仿佛浓墨,只一眼就叫人沉沦。他缓缓地低下头去,意欲一亲芳泽,却不想被一只手拦住。火热的吻,便因此落在了柔滑的掌心里。
凤倾急急地喘了一口气,偏头说道:“不要。”
君怜卿胸口一闷,黑眸幽幽地望着已经明显情动粉面含春的人儿,落在掌心的吻依旧缠绵缱绻。“不想要?”他问,声音暗哑,饱含情欲,隐约透着几分极力的压抑。
凤倾掌心如火灼烧,怎奈两人靠得太近,她根本就是躲无可躲。深呼一口气,她这才细声细语地回答:“不要在这里。”
这是外面啊大哥!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有人被这满湖的花灯给吸引来?她可不想给人家表演真人秀!
原来是因为这个。君怜卿眉眼含笑,声音越发沙哑磁性,胸口的窒闷早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安心,湖边有几百人守着,不会有人过来打扰。今夜,倾倾只需尽情享受就是。”
凤倾眉角一挑,这皇帝当的,要不要如此无耻啊,假公济私也不带这么着的吧?让那么多人给守着,只为了他在外面风流快活。然而,还来不及给她想更多,她的身体便瞬间僵住。
“你!”感受着身下某种异样的感觉,凤倾不由得又羞又恼。虽然她素日里性子大大剌剌不修边幅,而君怜卿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可谁又知道,她在男女情事方面,其实还有着一般少女特有的矜持,而某个衣冠禽兽却是从里往外坏了个彻底,也黑了个透?
“禽兽!”凤倾红着脸,娇嗔。
君怜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凑过去,猝不及防的亲吻。他一只手摩挲着她柔美的秀发,修长的手指穿梭于丝滑之中,一只手则顺流而下,寻幽探秘,指尖芳华。
头顶的烟花还在不停地绽放,不知不觉间身下的花船早已经不知飘向何处。交融的瞬间,相依的唇齿之间似有满足的喟叹溢出,淡淡的,旖旎的,像雾像雨,如云如烟。
大街上的热闹依旧,流光湖上却唯见点点星光在风中飘摇。远远的,似乎还能看到那在湖心荡漾的莲之王,巨大的花苞内隐隐有交颈鸳鸯缠绵悱恻,随波起伏。
*
距离流光湖最近的一座茶楼里,二楼雅间临湖而建,有一人负手而立于窗前。他望着外面茫茫的夜色,目光最终落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烛光,灯海,花船,烟火。
交颈鸳鸯。
花桃夭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笑自己总是自欺欺人。不见的时候,心中的痛尚且可以忍受,却不曾想,亲眼见了之后,那痛楚竟是那般刻骨铭心。
幽黑的桃花眼里映照出漫天绚丽的烟火,绽开时美丽,凋零时黯淡无光。良久,花桃夭缓缓地转身,身子无力地倚靠着背后的窗楞,气息越来越艰难。
抬手缓缓地抚上心口,那里,漠漠寒凉,痛楚密密麻麻的,让人想要忽略都难。
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惊雷四人出现在房内。
“殿下?”乍一见到花桃夭苍白毫无血色的容颜,四个人皆是被吓了好大一跳。心中不明白,为什么他之前明明还好好的,还满心欢喜地说要给凤倾一个惊喜,可是不过这么一会儿工夫,整个人竟会变得如此悲伤绝望?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惊雷踟蹰着上前,欲言又止。“殿下,您没事吧?”
花桃夭神色呆滞,他目光定定地盯着某处虚空,就好像没有听到惊雷的问话。脑海中全是之前看到的一幕幕,走马灯一般挥之不去。脑子里渐渐嗡鸣一片,各种嘈杂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直叫他头痛欲裂。
他顺着身后的墙壁缓缓地坐下去,双手抱头,苍白的脸悉数埋进双膝之间,好似只有这样,才可以寻到一丝一毫的慰藉。
惊雷的目光下意识地穿过窗子,落到不远处的流光湖上,却只看到偌大的水面烛光摇曳,不见一人。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又可以说什么。他回头看了看赤焰三人,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忧。
“出去。”花桃夭忽然出声,声音微微沙哑,隐隐带着几分颤意,只是脸却依旧埋在膝盖之上,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表情。
惊雷等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殿下这可是在……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四人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雅间里只剩下花桃夭一个人坐在地上,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独自舔舐伤口。无声的哭泣渐渐演变为低低的呜咽,珍珠般的泪珠儿沿着妖魅的脸颊无声滑落,最终融入进紫色的衣衫里,好似在上面渲染出一朵朵的妖娆桃花。
许久,久到门外的惊雷等人都忍不住想要破门而入了,花桃夭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泪水已干涸,唯留两道浅浅的痕迹,恰似那清晨艳丽的桃花瓣上晶莹的露珠,随着微风的吹拂悄然落下之后,留下的浅浅痕迹,将干未干。
缓缓地举起右手,遮挡住略有些红肿的双眼。须臾,花桃夭深深地吸一口气,手拿开时,潋滟的双眸俨然又是那颠倒众生的十里桃花。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只呢喃道:“别了,我的爱。”
这是最后一次,允许自己脆弱,允许自己……心存幻想。从此以后,再相见,只是朋友。
花桃夭再一次深呼吸,然后迈步走向房门,一步一步,很轻,很慢,却坚定不移。自始至终,都不曾回眸再望一眼那风中作响的窗子。
而就在花桃夭走出房门的一刹那,如果说,他在这一刻选择回头的话,也许就会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两道绝美的身影正飘然而行,似神仙眷侣,误落凡间,吸引了远处无数男女的目光。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有些人,注定错过。
*
“倾倾,你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一前一后落在湖边,君怜卿偏头问道。这丫头一直神神秘秘的,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而凤倾却盯着茶楼二楼的某个地方,如有所思。
“在看什么?”君怜卿顺着凤倾的目光看过去,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窗口,好像承载了无数的孤单与寂寞,同楼下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凤倾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什么。”又想起和离妄言的约定,赶紧拉了君怜卿就往人群中走,“快点,去晚了,可就没有好戏看了。”
和离妄言约定的时间,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如约出现?想象着他身上挂着“我空虚我寂寞,求安慰求包养”的牌子穿街过巷,想想就觉得有趣呢。
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恰好就看到离妄言的身影。只不过,看着他的架势,凤倾不由得恨恨地磨牙,这个狡猾的男人,居然敢给她耍赖!
只见离妄言慵懒地斜躺在一架四驾马车之内,周围有层层叠叠的红色轻纱环绕。透过层层叠叠的轻纱隐约可见他一身明艳的火红色长裙,俨然是天姿国色的百花宫宫主打扮。
驾车的是两名容颜美艳的粉衣女子,看样子应该是百花宫的侍女。而走在最前边的四匹白色宝马,脖子上分别挂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牌子,上面依次写着:我空虚,我寂寞,求安慰,求包养。
而马车后面还拖着个巨型木箱,木箱下安装有四只轮子。箱子上面写着几个分外醒目的大字:金银珠宝,快到里面来。
最夸张的是,当真有不少人时不时地往箱子里扔一些金锭银锭,不过一会儿功夫,那箱子就已经装了将近一半。
“倾倾,这就是你所说的……好戏?”君怜卿脸色有几分古怪,“那里面的人,是离妄言?”
“没错,是他。”凤倾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完,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再看时,就看到她闪电般跃上了马车。
赶车的两名侍女正要出手,离妄言清冷的声音就适时地传了出来。“住手。让她进来。”
“是。”侍女们连忙给凤倾让路。
凤倾冷哼一声,直接钻进了马车里。
外面的人忽见一名绝色少年进了马车,个个羡慕得不得了。君怜卿则有种醋坛子即将打翻的感觉,并不知道凤倾和离妄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不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娘子跑去和别的男人相见,心里难免酸溜溜的就是了。
“离妄言,你耍赖!”凤倾一进去,便开门见山地说道,脸色不善。
离妄言没骨头似的斜躺在那里,身下是华美的白色狐裘,映衬着明艳的红裙,更显得肌肤如冰雪般照人。“小家伙,你可没有明确规定,我不可以这样,不是么?而且,我可是以百花宫宫主的身份出来抛头露面,可是没少丢人啊。”
“狡辩!”凤倾轻笑,旋身坐到马车一侧,“难道你不想要解药啦?哦,对了,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取消刺杀的事情,我还没有跟我家小花儿提呢,不过今天他给那些专门负责刺杀你的兄弟们放假了,七夕嘛,好歹让大家放松放松。”
“你!”离妄言扶额一叹,“小家伙,你才是耍赖。”
“彼此彼此。”凤倾翘着二郎腿,整个人都靠在身后的车厢上。
离妄言幽幽地看了凤倾半天,想了想解药,想了想一日十次的刺杀,最终不得不愤愤地站起来。窈窕的倩影透过轻纱在外面看起来若隐若现,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经过凤倾身边的视乎,离妄言深呼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冷邪的声音说道:“小家伙,但愿日后你不会后悔。”
凤倾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对着离妄言展颜一笑,“快去吧,大家都等着一睹美人风采呢。哦,对了,你今晚所得财物,记得上缴一半作为场地费哟,当然了,这些可不包括在那一百万两黄金里面。”
“小家伙,做人不要太过分?”离妄言的声音已经是阴测测的了。他倒不是在乎那点钱财,之所以弄个箱子在那里,也不过是好玩而已。但是,如此被人算计的滋味儿可实在让人不爽!
凤倾却已经懒得再跟对方墨迹,再这么磨蹭下去,这条街就该走完了。她趁着离妄言目光偏向马车外的瞬间,迅如闪电般地伸出脚踢了过去。“赶紧出去吧你!”
离妄言灵巧地闪避开,幽幽地瞪了一眼凤倾,深呼吸,从身上取出一面面纱戴上,这才走出了马车。却在同时,街道另一端,另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堵住了去路。
137、教主是个老妖怪
更新时间:2014…4…2 11:16:10 本章字数:6032
望着眼前奢华的四驾马车,离妄言正欲跳下马车的动作不由得顿住。悫鹉琻晓与自己的马车不同,这辆马车四周都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暗红色的帘幕将马车内的景象完全遮挡住,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除了驾车的两名白衣女子,马车前后还分别跟着八名同样装扮的人。
凤倾显然也看到了对面的马车,不由得缓缓地站起来,钻出去,站到了离妄言的身侧。“巫月教?”看那些人的穿着,明显跟那日所见到的巫月教之人一模一样。他们,已经开始走到明面上来了?
“巫月教?”离妄言有些吃惊。巫月教他知道,但如此近距离接触到巫月教的人却是第一次,“难道巫月教和百花宫差不多,都是女子?”
然后,他托着下巴沉吟,“如果是的话,那干脆就由百花宫将巫月教给吞并了好了。”
凤倾冷哼,“你就不怕弄一群蛇蝎美人回去,半夜吸干你的血。”
“小家伙可是吃醋了?”离妄言歪头凑到凤倾身边,魅惑地说着,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望向对面。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的心里总感觉有些乱乱的。
“圣女娘娘驾到,闲杂人等速速退离。圣女娘娘驾到,闲杂人等速速退离。”对面有人一马当先手举铜锣,高声唱和。
高亢的唱和声响彻整条街道,凤倾凝眉,果然就看到马车所经之处,人群纷纷退散。大家都退开的直接结果就是,离妄言的马车变得格外突兀。
“要不要退散?”凤倾戏谑地问。
离妄言面色沉静,“哼,我百花宫何时给邪门歪道让过路。”
“那想不想看那个圣女娘娘到底长什么样?”
“也可。”
君怜卿适时地飞身跃到两人身侧,将凤倾拉到自己身边,目光却是看着巫月教的马车。“巫月教?”
“没错。”凤倾道。
“准备怎么做?”
“呵,看我的!”凤倾暗地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底的狡黠缓缓流转。君怜卿忽然有种巫月教圣女娘娘要倒霉了的错觉。
“小心一些,百姓们都在呢。”万一引起公愤,可就不好了。君怜卿俯首,小声地叮嘱道。
凤倾笑,笑容明媚。“我知道。瞧我的。”
离妄言干脆坐在马车上,双手环胸,准备看好戏。他倒是要看看,小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然后就见凤倾用袖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几步跑到巫月教的马车前面,哭得戚戚焉。“娘子,为夫终于找到你了!”
君怜卿面容一僵,脸色明显黑了几分。而离妄言身形一晃,差点没从马车上掉下来。娘子?为夫?真亏了她敢说啊!
而百姓们则是一片哗然。他们的圣女娘娘不是神仙么?怎么还有夫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亵渎圣女娘娘!该当何罪!”果然,就见一名为首的白衣女子持剑上前,严词厉色地指着凤倾。
凤倾一脸梨花带雨,眼底全是浓浓的深情。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深情款款道:“娘子,我知道你埋怨我听从爹娘的话又娶了三房小妾,可是,在为夫的心里,娘子你始终都是第一位的。为夫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那三个女人。娘子,你就原谅了我吧,跟为夫回去好不好?”
“闭嘴!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等不客气!”那白衣女子厉声叱道。
凤倾怕怕地缩了缩身子,委屈道:“这位姐姐你凶什么凶?我知道,你们教主大人觊觎我家娘子美貌已久,为了将我家娘子抢回去做教主夫人,暗地里给我爹娘施压,逼迫我不得不一下子娶了三房小妾,结果害得娘子对我失望伤心。”
“你,你胡说八道!”白衣女子面色剧变,教主大人觊觎圣女娘娘的美色?这怎么可能?可是看眼前这紫衣少年不似说话,难道说,这都是真的不成?
听了凤倾的话,周围本来还不满于圣女娘娘被人亵渎的百姓们顿时个个面面相觑,金都城到底是天子脚下,巫月教兴起的时间比较晚,所以,这里的人对于巫月教的信仰相对来说要弱一些。
而今夜,巫月教原本是想借着七夕高调亮相,却不想,半路遇到了凤倾这个疯子。见很多人因为眼前这少年的三言两语而神色动摇,那白衣女子急忙说道:“大家千万不要听信这个登徒子胡言乱语,圣女娘娘乃是九天玄女转世,又岂会是他这等登徒浪子所能染指的!”
为了增强自己话的可信度,那白衣女子又继续说道:“圣女娘娘今夜乃是奉了王母娘娘旨意,下得凡间为诸多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布施神药,之前已经布施了十多条街道,如今只剩下这最后一条街。希望大家不要误信谗言,以免触怒神明,遭受罪罚。”
嗯,花言巧语。凤倾暗地里不屑地撇撇嘴,心道虽然金都城也设立了专门的解毒机构,可是除了那些深受其害的人以外,大部分人还是不知道那所谓“神药”的功效的。看来,朝廷和官府还得加大宣传打击力度啊!
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凤倾又哭道:“娘子,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你心里其实还是有我的对不对?虽然你被巫月教那个老妖怪给掳了去,可是为夫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不管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在为夫心里,娘子永远都是最最冰清玉洁的那朵雪莲花,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看吧,她多大度啊!自家娘子给巫月教的老妖怪教主给玷污了清白,她都可以不计较,仍旧会深爱着自家娘子,多重情重义不是?
“你胡说!我们教主大人丰神俊朗,俊美无俦,比天下第一美男子还要美上十分,大胆狂徒,竟敢在此污蔑教主,罪不可恕!”
“哎呀,姐姐你不要这么凶嘛。”凤倾挑眉,巫月教教主到底长什么样子,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她的确不知道,之所以说他是老妖怪,也不过是为了诋毁他而已。
“我知道,你们教主虽然长得寒碜了那么一点,老了那么一点,可到底身份地位在那里,这些年又通过布施什么鬼药坑蒙拐骗了不少钱财,在教里养了大小老婆没有上万,也得成千。但是,老妖怪却偏偏最爱我家娘子,所以你一直怀恨在心。时时事事处处想着,要将我家娘子给比下去,好获得教主大人一夕恩宠。你说我说的是与不是?”
“胡说!你找死!”白衣女子恼羞成怒,持剑就对着凤倾砍过去。她的确心仪教主大人已久,只可惜教主素来清心寡欲,根本就不曾见他将任何女子放在眼中。整个巫月教之内,除了马车里的圣女娘娘,根本就没有谁有机会与他单独相处。所以,她的确是嫉妒圣女娘娘的,暗地里也曾经施展过一些鬼蜮伎俩。但是,自己做归做,如今被人家给当众说了出来,难免觉得心虚和恼怒。
另外几名白衣女子见状,想也不想,赶紧上前帮助自己的同伴,一起攻向凤倾。倒是马车里的圣女娘娘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示。
凤倾一边巧妙地躲闪着对方十几人的攻击,一边嚷嚷着。“杀人啦,杀人啦,巫月教杀人啦!救命啊!”
君怜卿看着面前上蹿下跳的某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扶额,轻呼一口气,干脆斜倚在离妄言的马车边上,看戏。
离妄言挑眉望着君怜卿一脸闲情逸致看好戏的样子,心道这两人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个的都是奇葩。他暗地里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君怜卿,这似乎还是第一次认真地看这个男人。
“阁下看够了没有?”被人打量很不悦,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觊觎自己娘子的男人,君怜卿的语气不由得有些差。
离妄言轻嗤一声,“本宫还真是没看出来,青莲公子到底哪个地方值得小家伙喜欢啊。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可是,他也长得不差好不好?为什么他却总是遭受某人的冷眼呢!不公平!
君怜卿微微一笑,笑容倾城。“在倾倾的眼里,本座自然是各方面都是极好的。”微服在外,他自称本座,而不是朕,也就表明,他是在以流仙阁阁主的身份与离妄言对话,而不是一国之君。江湖人,江湖事,还是要用江湖的规矩来。
“切,自恋狂。”果然是夫妻,一样自恋。离妄言自知在君怜卿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干脆闭口不言,只专心看眼前仍旧在你追我赶的两人。
“杀人啦!杀人啦!巫月教杀人啦!”凤倾一边跑一边喊,那声音里的惊恐活脱脱深更半夜出恭时候见了鬼似的,怎一个凄凄惨惨了得!
“你们巫月教不是自诩泽被苍生么?却原来都是假话!我不过是想要寻回我家娘子,你们便大开杀戒,简直是太过分了!”凤倾的声音夹杂了内力,几乎整条街上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渐渐地,有些百姓开始看不下去了,觉得巫月教的人实在是太嚣张了,竟然公开抢人家的娘子,害人家夫妻分散,甚至还为了掩盖事实,当街行凶,意图杀人灭口。这,简直是欲盖弥彰啊!
世人都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是,巫月教教主一把年纪又老又丑居然还跑去横刀夺爱,这样的行为,可谓是令人发指!
于是人群中,开始出现了一些义正言辞的声音。当然,这些话最开始的时候,是从青衣等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如此一传十十传百,直到整条街上的百姓都开始议论纷纷,纷纷谴责巫月教教主横刀夺爱且放纵教众当街杀人。
当然了,流言蜚语传来传去,自然会衍生出好多个版本。所以说,当这些流言从这条街传播到另外一条街的时候,就已经演变成了巫月教教主为永葆青春,练就采阴补阳大法,最是喜欢强抢年轻漂亮的处子回去,夜御十九女,不在话下。
于是,很多年轻的姑娘们一下子受了惊吓,再也顾不得赏花灯谈恋爱,纷纷急匆匆地跑回了家,大门二门统统上锁,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巫月教的人给捉了去。
好好的七夕鹊桥会,让凤倾这一颗老鼠屎给彻底搅和了。不过,如此一来,最得便宜的貌似还是她。华朱带着一众下属,兴冲冲地每条街晃悠,逢美女就问,可以说是收集到了不少好的八卦情报。
然后,回去墨香居连夜整改编排,不过第二天,新一期的《一月谈》上,就以头条大字号标题刊发了一篇名为“巫月教教主横刀夺爱,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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