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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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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衣服上还有一些污秽不堪的东西,云七夕脸一红,急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洗就好。”
    云七回头看她一眼,调侃地笑道,“你这么单薄,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洗?别等一下掉进了江里,我可不想再跳进江里捞你一次。”
    说完,他就拿着衣服往江边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七夕,冷就先进去吧。”云冲说道。
    于是云冲和她一起回到了山洞里,单连城却并没有进来。
    云七夕屈着腿,坐在火堆边,问道,“哥,你怎么会来的?”
    火光映在云冲的脸上,有一种淡淡的忧郁。
    “因为到天黑一直不见你,巧儿告诉我,你应一位夫人之邀去江上泛舟,所以,我就赶来了。”
    “可云七他怎么会来?他到底是什么人?”
    云冲深看了她一眼,“你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
    看云冲的神情,云七的身份果真并不简单,云七夕茫然的摇摇头。
    云冲无声地叹了一声,“他其实是……”
    “你就对他那么感兴趣?”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在山洞口响起,阻断了云冲的话。
    云七夕抬头一看,只见单连城立在洞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大半的月光。
    “你说对了,这样一个如此了解女人的男人,怎能让我不对他感兴趣?”云七夕笑得特别地无害。
    她屈着腿坐在火堆前,宽大的衣服裹在身上,她如穿了一件睡袍一般,样子特别滑稽,偏偏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甜,仿佛在这一秒已经忘记了不久前才经历的惊心动魄。
    隐隐的火光跳跃在山洞口那张严肃的脸上,他的情绪看不分明。
    沉默了一会儿,单连城走进来,却没走到火堆边上来,而是靠着山壁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云七回来了。
    看到他手里拿着洗好的衣服,云七夕窘得厉害。
    云七在她身边坐下来,正要把她的衣服打开来烤,云七夕不好意思地拿过来,“我自己来吧。”
    山洞里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尴尬。
    云七夕没话找话,“云七,翠翠的病好些了吗?”
    “有我在,她能不好些吗?”云七随性地笑道。
    “那是。”云七夕吹捧了一句,随后,两人都笑了。
    山洞里,除了火光,没有别的,倒是很好地掩盖了一种微妙的气氛。
    “喂,我感觉你是不是投错胎了呀?”
    “何解?”
    “我觉得你这么懂女人,应该做女人才对。”云七夕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说着话,几乎完全忘记了山洞里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云七深看了她一眼,“懂女人的男人不好么?”
    “呵呵,”云七夕天真无害地笑了笑,“好啊,以后谁嫁给你,一定会幸福的。”
    火光映着云七温和而好看的笑容,而他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笑容越发深了几分,眼神朝坐着一边的单连城看了去。
    二人之间隔着一个火堆,两个人的目光对上,云七眼中含笑,而单连城却是沉着脸,情绪不明,他越是这样,云七就笑得越发深了些。
    “还冷吗?”云七温和地问云七夕。
    云七夕捧了捧自己被烤得红扑扑的脸蛋,“起先是有一点凉,这会儿我好热啊,大夏天的,烤火并不好受好吗?”
    云七笑了,目光一直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暖暖的,因着这火光,更暖了一些。
    云七夕总觉得,今日的云七有此不同,他带着温度的目光看得她有些不自在,正要别开脸。
    “别动。”云七说了一声。
    云七的身子缓缓地倾了过来,手向她的脸伸了过来。
    云七夕屏着气,僵着身子,盯着他。
    云七的手触到她的头发上,轻轻摘下一根草来,拿到她眼前,“你看,这个。”
    云七夕盯着他手中那根草,直有那么想揍他了。
    “我出去看看。”云冲突然起身走出了山洞。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仿佛突然闻到一股怪味,回头一看,手上的衣服已经燃了起来。
    她大叫一声,将点着儿的衣服扔了出去,望着在不远处燃烧的一团,苦着脸。
    “这下我穿什么呢?云七,都怪你。”
    云七无奈地冲一笑,“怎么又怪我头上了?”
    “若不是你分我的心,我能那么不小心么?”
    云七更加无奈,“好好好,我的错,下次赔你一件,对了,我的银子不都在你那里么?”
    这话,听来颇有深意,而另一角落里,某人的脸很黑,跟谁欠了他的似的。
    不一会儿,云冲返了回来。
    “宫里派人来了。”


     第85章 能靠得住的,不止你自己

    大船着了火,通天的火光能把整个江面照亮。所以消息应该很快就传到了宫里。
    云七和云七夕互看一眼,又同时朝着坐在阴影处的单连城看去。
    微弱的光线下,单连城的目光沉了一下,随后起身当先走出了山洞。
    云七和云七夕也跟着起身走了出去,在山洞口,云七突然拉住她的手,目光很深地看着她。
    “照顾好自己。”像是一种别离的口气。
    云七夕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进了心底,咧嘴一笑,“从小我就知道,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人,所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是我从小练就的最得意的本事,不必担心。”
    她以为她笑得很潇洒,她不会知道她此刻的笑容夹杂了几分苦涩。
    云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捏着她的手紧了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能靠得住的,不止你自己。”
    夜色下,走在前面几步远的那个身影明显僵了一下。
    而云七夕并没有发觉,她陷在云七带着热度的目光里,有些失神。虽然她在感情方面有些迟钝,但不会迟钝到像一个白痴,云七话中有话,她隐隐约约地懂了。
    云七很好,真的。无论他的身份如何,简单也好,复杂也罢,她肯定他这个人,他是一个标准的好男人。
    可是,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时代,她像一个异类,那么地格格不入,她从没有想过会在这里把自己的感情交付。
    他比女人还了解女人,他好得像密友,甚至可以是蓝颜知己,可是再超不出这样的界限。
    “谢谢你,云七,交到你这个朋友是我的幸运,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喝酒。像哥们儿一样。”
    她明显看到云七璀璨的眸子黯了下来,于是她的喉咙哽了一下,只道,“走吧。”
    手指轻轻抽离他的手心,她快走几步,跟在了单连城和云冲的后面。
    江面上,那艘船还没有燃尽,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的余热。
    有许多只小船在向那只燃烧的船靠近,江面上有很多人在游来游去地找。
    “晋王殿下,晋王殿下……”许多人的声音在喊。
    云冲站在江边,回头看了单连城一眼,单连城在江边的一块大石头在坐下,朝他点了点头。于是云冲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一只手一拔,一道光伴着一声锐响划破了夜空。
    船上的人齐齐地望向这边,有人兴奋地喊,“这是晋军的信号,晋王殿下还活着,晋王殿下还活着。”
    所有船只以及水里的人齐齐向这边赶了过来。
    越来越近的一支支火把渐渐地照亮了江岸,船上传来的女人的哭声,不难辨认,这哭声是惠妃。
    试想一下,若今日单连城真的被这场大火夺去了生命,不知道惠妃该是怎样的愧悔呢?会不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傻的事情?
    船靠了岸,惠妃跌跌撞撞地下了船,见到单连城还好好地坐在那里,一只手捂着嘴,哭声更是压抑不住,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幸好旁边的珠儿和丁香及时扶住了她。
    “连城,连城,你还好吗?”
    惠妃在她们的搀扶下,冲到单连城面前,原本的端庄已经不在,她此刻只是一个以为要与孩子天人永隔的母亲,哭得完全没有形象可言。
    “母妃,我没事,是云将军及时赶到救了我们。”
    面对自己母亲这般的哭相,他的语气依然能如此淡定。
    而后面从船上下来的人,竟然还有云风烈和云揽月,以及苏玉婉。
    不用猜,他们是为了找她而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是虚情假意的功夫,他们也还是要做一做的。
    “晋王殿下,七夕,你们没事,真是老天保佑。”云风烈一张担忧的脸在月华下越发显得沧桑,在见到单连城和立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云七夕时,神情明显一松。
    而跟在他身后下船来的云揽月母女二人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苏玉婉的装逼功底毕竟深厚,只脸色僵了一下,就强扯了个状似欣慰的笑,“真是太好了,我的这一颗心啊,一直扑通扑通跳着,这下子总算落到实处了。”
    我……,云七夕想吐。
    而云揽月明显功夫不够,看见云七夕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她先是一脸的不敢相信,最后是脸上写满了失望。
    云七夕看完云揽月母女二人的精彩变脸,竟然无声地勾起唇角,笑了。
    她的生活真是处处充满了乐趣,时不时就会有人主动跑到她面前来做免费表演,她不给点赏钱,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见她竟然在笑,云揽月心头那个气呀,高高抬着下巴把她打量了一下,注意到她一身宽大的男装,哼笑了起来。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穿着男人的衣服,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晋王殿下的未婚妻。你所做的一切,直接影响到晋王殿下的声誉。”
    被她这么尖锐的声音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向她看了过来,打量着她一身怪异的装扮,看大家的神色,兴许还在自动脑补着什么龌龊的情节。就连正在哭泣的惠妃声音都突然没了,一边拿绢帕拭泪,一边瞧着她。
    打着单连城的旗帜来打压她,以帮单连城鸣不平的幌子来奚落她,真是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面对云揽月尖锐的话,以及无数双神色各异的目光,云七夕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有多么地狼狈,正在发窘,突然一只手霸道地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拉,她被迫往前冲了几步,来到单连城的身边。
    “冷吗?”单连城淡淡地问。
    他的手掌传来一种让人温暖和安心的温度。好一阵,云七夕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单连城又道,“衣服烧了就烧了,爷给你买新的。”
    云七夕再傻也明白,他是在帮她,他浑厚有力的嗓音在向所有人宣布,就算全世界都质疑她,他也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这样一来,就算有些人有什么疑问,也不敢再有什么议论了。
    这冷面王爷也并不那么冷嘛,时而的举动让很让她动容。
    “好。”云七夕特别低眉顺眼地回道。
    戈风拿了一个轮椅放在单连城面前,“爷,咱回去吧。”
    “是啊,晋王殿下没事是大好事,惠妃娘娘,回去吧,折腾了一夜,您也累了,晋王殿下也累了,都早些回去休息吧。”云风烈说道。
    戈风和云冲二人把单连城扶着坐在了轮椅上。
    一行人往船上走,云七夕落在最后,快上船时,下意识地回头望。
    云七呢?他去了哪里?
    “七夕,走吧。”云冲在前面催她。
    云七夕回过头,紧走几步上了船。
    船渐渐地驶离岸边,云七夕上船后一直望着江岸的方向,她的视力好,她看到一个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远远地与她对视。
    望了一会,云七突然用一个十分悠闲的姿势坐在起先单连城坐过的石头上,冲她挥了挥手,似乎在告诉她,他很好。他好像总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像一个迷,可她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困扰,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她肯定的是他这个人,他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迷,她的真实身份同样尴尬到不可说。不盘根问底,简单而单纯地交心,就好。
    甲板上,大家都出奇地安静,单连城坐在轮椅上,朝着江水的方向,静默着。惠妃此刻也平静了下来,视线不时在单连城和云七夕的身上移动,仿佛是思考什么。
    就算惠妃没有放火,也是她造就了今晚的一切,云七夕真是对她无语。她其实好想问她,到底看上了她哪一点,她改还不行吗?至于为了收她这个媳妇,各种阴谋算计么?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云七夕还真的从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么吃香过。
    而云揽月站在不远处,一双眼睛愤恨地盯着云七夕,手里的一张绢帕都绞得变了形状。没有接到她的死讯,她简直失望透顶。
    江风有些凉,云七夕扯了扯宽大的腰身,抱着手臂拢紧了一些,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惬意样子就仿佛在说,今晚的月亮真美啊。
    然后,她成功地瞟到云揽月快气炸了。
    下了船,几辆马车等在岸边。
    惠妃和单连城上了其中的一辆,他们目送着他们的马车离开,才准备上车。
    只有一辆马车,云七夕本来想说,她就坐外面,大概是云冲觉得她此时的装扮实在不雅,皱眉道,“你还是进里面坐吧,外面风大。”
    于是,云七夕只好跟云风烈,苏玉婉和云揽月挤了一辆马车。
    逼仄的空间里,几个人心思各异。
    云风烈一直没有说话,苏玉婉倒是修养极好,竟然还能对她嘘寒问暖几句,云七夕实在是佩服她,而云揽月那副看不惯她的样子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已经不屑于再去伪装了。
    回到府里,见到了哭成了核桃眼的巧儿。她一直内疚是自己的传话让她陷入了险境。云七夕劝说了她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肿着眼下去,给了云七夕一会儿安静。
    洗了个澡,云七夕觉得这一整个晚上折腾得太累了,她应该睡到自然醒。
    不过老天似乎总是在和她作对,尤其是她每次想要睡个安稳觉的时候。


     第86章 一杯暖心茶

    是一股隐隐的腹痛把云七夕唤醒的。
    她虽然自已是中医,但却一直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明知道自己气血虚,却从来没有好好地调理过。有多余的时间就去钻研盗墓了。
    最初的最初,她穷怕了,好想发大财。向来不走寻常路的她干了盗墓这一行,没有同伴,没有任何经验,冲着一股劲头,她做了。而后来,当她已经不再缺钱时,她舍不得放手了。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出没在深山老林,去做这件惊险而刺激的事情。
    与其说她对盗墓痴迷,不如说她痴迷的是盗墓过程中的刺激感和成就感。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干最后一票金盆洗手,结果老天爷大概是体恤她这么多年盗墓的敬业态度,给她发福利了,让她到产地来考察一下古董的发展史。
    “二小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巧儿端着盆进来时,发现云七夕如虾米一般蜷在床角,眉头紧紧皱着,十分难受的样子,吓坏了,连忙放下盆跑过来。
    “我没事。”云七夕白着一张脸,说得有气无力。
    “还说没事儿,这明明就是有事儿啊。”巧儿急得不得了,“二小姐,您忍忍啊,等着啊,奴婢这就去给您找大夫去。”
    说完她转身就跑,谁知还没出门,大夫就来了。
    来人是打过两次交道的宋太医,据说是奉了皇上和惠妃娘娘的旨意,特意来看她的。
    提起惠妃,云七夕就牙槽子发痒。若不是单连城他娘的馊主意,她不至于月经期泡江水里。虽然她向来有痛经的情况,但也会痛得这么厉害。真是日了狗了。
    宋太医毕竟是老太医,把了一会儿脉,便一脸了然了。
    “二小姐这两日是来了葵水了吧?”
    云七夕大窘,索性假装痛得厉害,闭着眼点点头。
    “二小姐气血两亏,身子虚弱,来了葵水又着了凉,才会出现腹痛的情况,等老夫给您开上几贴补气养血的药,坚持喝上一段时间,必定会有好转的。”
    “好,谢谢你,宋太医。”云七夕忍着痛说。
    正在这时,云冲进来了。
    “七夕,有一个姑娘,她想见你。”
    “姑娘?谁啊?”云七夕狐疑地看向门口。
    有哪位她认识的姑娘,是云冲不认识的呢?
    正在想着,只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有些胆怯地从云冲的背后走了进来。
    云七夕腾地一下从床上翻坐起来,盯着来人瞪大了眼睛。
    看着云七夕的表情,云冲便了然了,看向宋太医问道,“七夕身体怎么样?”
    宋太医回,“二小姐的身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长期地调养才行。”
    “那麻烦宋太医开药吧,我好派人去抓药。”云冲道。
    云冲带着宋太医下去了,巧儿看这状况,也识趣地走了下去,并且贴心地关上了门。
    起先坐起的动作太大,云七夕觉得头晕眼花,一手撑着头,一手捂着肚子,瞅着眼前这个小巧玲珑的姑娘。
    “翠翠,你怎么来了?”
    翠翠眼神怯怯地打量着整个房间,小声道,“想,想不到,您竟然是国公府的二小姐,以前我跟东子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
    翠翠的语气及表情,透露着一种不安。
    云七夕忍着痛下床来,拉着翠翠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翠翠,你别这样,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是朋友,我又没有三头六臂,你怕什么。”
    翠翠的心思被看穿,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红着脸说,“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像你们这样的千金小姐,跟我们这样穷苦百姓,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我们不是一类人,当初不知道您的身份,我们那么简陋的院子,那么一群不知轻重的人,就那么简单地招待了你,很不好意思。”
    翠翠穿着很简单的粉红色布衣,着实像个普通的村妇,可听她这言语,明显是读过一些书的。
    云七夕此刻因为痛经而手足冰凉,握着翠翠的手,她的手虽然小巧瘦弱,还因为长年做活而长了些茧子,却很温暖。
    云七夕虚弱地一笑,“你说什么呢,能有人招待我已经很不错了好吗?我喜欢你们,你们真实,喜欢你们的院子,充满了烟火的气息,喜欢你们院子里的槐花,风一吹,如下雪了一般美。”
    翠翠愣住了,似乎从没有人能把她们原本穷困落魄的生活,说得这般地充满诗意。
    瞧见翠翠自进来,怀里就一直紧紧捧着一个罐子,云七夕忍不住好奇,“翠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又怎么会来找我?”
    她这样一问,翠翠似乎想起来了,忙将手里的罐子递过去。
    “我是受人之托。”
    陶色的罐子还带有热度,云七夕狐疑地打开来一看,只见淡红色的汤水上面,飘着好多颗泡胀的红枣,以及几片姜片。竟是一罐子红枣姜糖茶。
    她起先痛得直想喊娘的时候,特别想要这个。这罐子茶真像及时雨一般,她太需要了。
    “是云七?”她不是猜测,而是肯定。
    翠翠微笑着点点头,神情里竟有一丝羡慕。
    “我不知道他是几时来的,反正我早上一开门,他就已经站在门口了,手里捧着这个罐子,非要让我帮他送一送。我本来胆子小,让我一个人到这种高门宅第来,我是不敢的。但我又不忍心拒绝他,这些天,他帮我不少,而且,我觉得,他的一番心意,应该要让你知道,所以,我壮着胆子来了。”
    陶罐子放在腹部,暖暖地,心里也仿佛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过。云七夕捧起罐子,喝了口,甜甜的,微微地酸,淡淡的辣,温温的,很舒服。
    “替我谢谢他。”云七夕道。
    “嗯,我想他不需要你的谢意,他只要知道,你都喝了,你很好,他就会很高兴。”
    翠翠大概在这里始终呆得不安,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云七夕把罐子里的茶喝了一大半,直到喝撑了,才抱着罐子软软地靠着床头。
    痛经是她每个月都会经历的一件事情,她通常也会用这样一罐子茶来调节。当她还小的时候,家里穷,没有红枣,可姜和红糖还是有的,她的母亲总是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把一碗姜糖茶送到她的眼前来,特别地暖心。娘心比这茶更暖。后来,她长大了,有了钱了,也就用这个方子简单地解决痛经问题,只因它简单。她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如今,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当她痛得浑身无力的时候,没有一个娘可以送她一碗姜糖水,她这才真的开始后悔当初仗着自己年轻,没有保养好自己的身子。
    却没想到,仍然有这样暖心的茶送到她的眼前来。
    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的细心思,确实很让人感动。
    云七这样的暖男,用现代人的话说,很适合做老公。可是,她不能,她知道,他们只能做朋友,那种无话不谈的知己,他那么懂女人,她真的可以把他当女朋友一样地倾诉。可是他又那么神秘,她向来活得谨慎,对感情也很谨慎,甚至畏惧,她不敢,不敢轻易地动心,动情。
    她从小得到的温暖很少,除了母爱,她真的没有别的。
    一个人对她好,她会感动。
    两个人对她好,她会很感动。
    很多人对她好,她会认为是………见鬼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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