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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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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对她好,她会感动。
两个人对她好,她会很感动。
很多人对她好,她会认为是………见鬼了。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会觉得是老天在开她的玩笑。
喝了云七的红枣姜糖水之后,她的腹痛缓解了不少,听巧儿说有人给她送东西来,在府门口等着,她便决定跟着巧儿出去看看。
走到门口,云七夕便看见一个高长的背影,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来,走过来。
“二小姐,爷让我把这套衣服给你送过来。”戈风说话永远都是这么冷硬刻板的样子,真是学到了那位爷的精髓。
是哈,昨夜那位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给她买新衣服来着,她当时只当他说给别人听的,没想到还真就这么做了,倒是让她意外了。
云七夕看了巧儿一眼,巧儿便伸手接过了衣服。
“衣服送到,那我先走了。”
戈风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
戈风刚走不久,云七夕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远远地,她就能看到他澄澈的目光里暖暖的笑意。
“四皇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东西的。”单景炎笑着走近。
哎哟,今天什么日子?生日已过,节日未到,实在不是送礼的时候,竟然扎堆给她送东西?
接过单景炎递过来的盒子,云七夕打开来,发现是一支玉簪,花型正是那对玉木兰。
“沉香阁做工不错,而且守信,说三天,就三天,你喜欢吗?”单景炎盯着她低头时长长的羽睫,笑问。
云七夕用指腹轻轻摸了摸光滑剔透的木兰花,讪讪地笑了笑,“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个吧。”
“它很配你!”单景炎说得很笃定,眼神定定地瞧着她,带着暖暖的笑意。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四皇子。”云七夕笑得很甜。
就见单景炎轻轻皱起了眉头,云七夕想起来了,忙改了口,笑道,“谢谢你,景炎。”
不远处的街头,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窗帘微微地掀起一角,一双深遂的视线从马车里投向站在国公府门口的两个人。
戈风坐上马车,问道,“爷,走吗?”
单连城放下车帘,神情在马车内的暗淡光线下看不分明,深遂的眼睛眯了眯,淡淡道,“走吧。”
第87章 真相被掩盖了
老天有时也是套路,揍你一顿给一个甜枣的节奏。
今天,这个痛经的特殊日子。她得到了老天的眷顾,派了几个男神来安抚她因痛经受到的折磨。
姜糖水,衣服,玉簪。她以为,她的福利就结束了。然而并没有,这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痛经是这样,你理它,或者不理它,它都会轰轰烈烈地来,然后悄悄地走。因为那罐子姜糖水的缘故,它走得更爽快了些。
于是脑子清醒了,云七夕开始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仔细分析。
他们被困在船上,以及那个百媚娇的事件,应该都是惠妃娘娘的刻意行为。可是,纵火应该另有其人才对。看她昨日哭得那么伤心,应该是很在意单连城的。当然,宫廷的女人很会演戏,不排除她在演。可是她没有动机啊,血浓于水,谁会这么残忍想要自己儿子的命呢?除非……单连城不是她的儿子?
云七夕随即摇头,拉回暴走的脑洞。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可是,除了她,又有谁知道他们在船上呢?
“七夕。”
云七夕正坐在院子里想得出神,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虽然好听,她却不太喜欢的声音。
她回过头,只见一身锦衣的单子隐正走进院子来。
那天在醉酒飘香,单子隐酒后乱性,暴露了他平日不曾在人前展示过的粗暴一面。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出于自卫,用簪子点了他的睡穴,他是躺着回去的,只不知这位太子可还记得。
“七夕,听闻你昨夜出了些事,还好吗?”他关切的声音十分温和,好像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不愉快。
果真,清醒的状况下,他这一身羊皮穿得很贴身。
云七夕“呵呵”笑了,笑得特别地无害,“太子殿下,让您失望了,上次没淹死我,这一次,又差一点儿。”
单子隐眼底的神色陡然一黯,盯着她良久,道,“七夕,为什么不叫我子隐哥哥了?”
瞧到站在院门口的一抹艳红,云七夕的眉眼弯了起来,点点头,“是,子隐哥哥,你过来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单子隐神色稍缓,淡淡道,“是,今天一早听说你昨晚出了事,实在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你,我真的很担心你。”
云七夕眼底的笑意更浓,却是轻轻蹙了蹙眉,“子隐哥哥,你就要娶姐姐了,还是不要来找我了,我怕姐姐知道了会生气呢。”
单子隐不以为然地哼了哼,“莫非她还能限制本殿下的自由不成。”
这话?连云七夕都意外了。看样子,闹别扭了?所以跑她这里来找存在感了?
“子隐哥哥。”一个半娇半怒,七弯八绕的嗲音在单子隐的背后响起。
单子隐眸光微敛,回过头。于是云七夕也看见了此刻云揽月那张又委屈又生气的脸蛋儿。
从单子隐的侧脸,云七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一丝不耐,随后像是极力克制一般,尽量平静地道,“揽月,我只是听说七夕出了事,过来看看她而已。”
“七夕,七夕,叫得多么亲热,子隐哥哥,你不要忘了,你跟她的婚约已经取消了。”
这就是云揽月愚蠢的地方,总是这样地沉不住气。真不知道她那个人精一般的娘是怎么教她的。
单子隐的眉头猛然一皱,加重了语气,“揽月,不要无理取闹。”
单子隐当着云七夕的面吼她,她自然没有面子,一双眼睛狠狠瞪着云七夕,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两个洞的样子。
云七夕抬手撩了下头发,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子隐哥哥,你不要怪姐姐,姐姐她也是太在乎你了而已。”
单子隐的神情里,突生几分烦燥。
“揽月,前几日父皇让我闭门思过,我心情坏透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无理取闹!添乱!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是这么评价自己的。云揽月气得满脸通红,若不是云风烈突然来了,她还真是下不来台了。
“太子殿下,多谢你来看望七夕。”云风烈说的话很官方,神情淡淡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单子隐的神色稍微和缓了些,眉梢微微上挑,“我与七夕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没有夫妻的缘分,也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我自然还是关心她的。”
云七夕笑了。这太子殿下也真是的,没瞧见人家已经那么不高兴了么?这话一出,那张猪肝脸儿更是黑透了。
“太子殿下难得过来,就留下来吃顿饭吧。”云风烈道。
自云七夕来到国公府,就一直因为各种原因开小灶,没有与大家一桌吃过饭。今天云风烈特意留了单子隐吃饭,她不好再以什么借口拒绝,只好到正厅去和大家一起吃饭。
单子隐的身份最大,坐在最上首,云揽月生怕单子隐会同云七夕挨着坐,当先就抢了单子隐旁边的位置。云风烈坐在单子隐另一边,看到云揽月的举动,不由皱起了眉头。
“揽月,身为女子,要懂得矜持,尤其你将来是太子妃,更要懂得端庄和稳重,可不能给太子殿下丢脸。”
云揽月努了努嘴,有些不服。但当她的目光扫向还未落座的云七夕时,大概是认为自己占了上风,眼神里顿时又有了一抹得意。
苏玉婉坐在云风烈的旁边,云七夕特意挑了个较远的位置坐着,一是她不想挨着他们坐,二是,她觉得她应该给云冲留一个位置。
可是,好像一直没有见到云冲。
“子隐哥哥,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醉酒飘香的狮子头,这是我特意让醉酒飘香送来的,你尝尝。”
整个桌子上,连平日装得比较有水平的苏玉婉都没怎么说话,只有云揽月一个人在表演。一边殷勤地给单子隐夹菜,一边还不时地拿一种充满优越感的眼神瞟云七夕一眼,好像能给单子隐夹菜是多么大的荣耀似的。
云七夕终于知道啥叫倒胃口了。
吃了一会儿,云七夕放下筷子,尽量礼貌地笑了笑,“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就不奉陪了。”
她起身正要走,云冲突然脚步匆匆地进来了,看见单子隐,拱了拱手,“太子殿下。”
单子隐点了点头。
云冲看向云风烈,“爹,昨夜纵火的人找到了。”
砰!
云揽月手上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滚了几圈,落在了地上,应声而碎。
云七夕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她身边的单子隐。单子隐盯着云冲,神色倒还坦然,只淡淡地问,“是谁?”
而当单子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云七夕明显看到,云揽月的脸色有点发白,神色里有一丝难掩的惊慌。
云七夕也很好奇地看向云冲,今天她想了很久,也一直没有想通,这纵火的人到底是谁?
“是南阳江畔的一个渔夫,只可惜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云揽月白得没有血色的脸终于缓和了些,而单子隐的情绪却没多少变化,轻轻蹙着眉头,像在思索。
云风烈道,“此事牵涉晋王殿下,皇上自然会派人去查,冲儿,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单子隐却突然道,“是谁蓄意谋害三弟和七夕,绝不轻饶。”
不轻不重的语气,却是毋庸置疑,让云揽月刚刚恢复的脸色又白了。可云七夕却看不懂了。
若证据指向单子隐,说想要纵火害死他们的是他,那倒不令人意外,他反正不是第一次想要害单连城了。可看他的神情,半点儿也不心虚,莫非这件事真不是他做的?
可除了他,还有谁呢?
云冲原本是低着眼的,当单子隐说出这句话时,他的目光也突然正面迎向了单子隐,似乎想从他的神情里看出真假来。
“冲儿,还没吃饭吧,赶紧坐下来吃饭吧。”苏玉婉适时地打破了怪异的气氛,招呼着云冲坐下来。
于是,接下来的饭桌上,大家都各怀心思,安静得更加怪异。
而起先一直比较活跃的云揽月后来却一个字也不再说了,一双筷子挑着碗里的饭粒,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
事后的很多天,一直再没有关于纵火犯的消息了。
兴许,随着那个渔夫的死去,真相就这样被掩盖了。但云七夕觉得,无论是她还是单连城,都不至于与一个渔夫结下什么仇恨。
事实可能是,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替死鬼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见着和单连城约定的一个月的日子就要到了。皇上指婚的旨意仍在,看来,她只有拿钱走人了。
头一天夜里,她在房间里准备了好久,将自己的工具包以及二小姐留下的三样东西都拿了出来。
思来想去,虽然免死金牌和玉佩是二小姐的,可二小姐说过,这些东西都给她了。更何况,二小姐已死,她如果不带走,也是便宜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想通了,她便理直气壮地把东西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第二天,一个月期满。
凌晨天不亮,她便起来了,背着包往晋王府的方向走去。
第88章 现在乞丐都这么阔绰了?
国公府,虽然云七夕不太喜欢,但毕竟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但她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对她的好与坏,她都很清楚。这里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温暖,比如巧儿,比如云冲,都是温暖的所在。
关上门,她走出几步,回头看了看高高的朱漆大门。
对不起了,二小姐,这样的高门宅第,不适合她。宅斗的戏码更加不能成为她生命的主题。潇洒写意才是她想要的人生。
深吸了一口气,她将包甩在肩上,转身快步离去。
国公府的房顶上,一个身影一动不动地坐着,静静地望着娇小的身影没有半刻留恋地走远,他提起手上的酒壶,将醇香的酒送入了口中,只是,这酒今日却不如平日那般甘醇,多了几分苦涩在里头。
走了一阵,望着天边渐渐浮起的白,云七夕的脚步又缓了下来。
一大清早地去讨债是不是不太好啊?以前听母亲说过,这是个忌讳。不知道那个封建王爷信不信这些。算了,打最后一次交道还是希望能和平一点。反正已经出了国公府,还是等天亮了再说吧。
光亮一点点吞噬黑夜,走到集市时,天就已经大亮了。
集市渐渐热闹起来,做生意地开始忙碌,逛早市的人也渐渐多了。云七夕穿行在集市中,开始构想自己的未来。
如今不做这个二小姐了,她也可以考察一门好生意来做一做。她向来不太愿意做米虫,靠着任何人,她觉得,只有自己双手赚回来的钱,才踏实,才真正属于自己,用得也才安心。
凭着她超越古人的经验和智慧,兴许她很快就能成为大燕商界的后起之秀。成为在大燕叱咤风云的女强人。
不远处响起几声口哨声,把她从白日梦中唤醒。
侧着一看,只见云七穿着破旧地抄着手倚在墙边,头上那顶毡帽压得很低,他轻轻抬头,她才看见帽檐下面那一双璀璨含笑的眼睛。
云七扫了眼她挎在肩上的包,笑问,“大清早的,去哪儿了?”
云七夕将背上的包提了提,笑嘻嘻地走近,“我啊,我单飞了。”
“什么意思?”云七轻轻蹙眉盯着她。
卸掉了二小姐的身份,云七夕心情极好,那股痞相又回来了,笑眯眯地凑近,如哥们儿一般地拍拍他的肩。
“没什么,总之呢,我跟你们一样,四海为家了。哦,对了,你的银子,我不会忘记的,等我再拿了一笔钱,请你们大家上醉酒飘香喝酒去。”
“你……发财了?”云七狐疑地盯着她。
“哈哈……”
云七夕大笑出了声,点点头,“云七,你真好,大清早地赐了我一句吉言。对,我是发财了,发大财了,到时候钱生钱,会生出更多的钱来。以后啊,我带着大家创业,发家致富奔小康去。”
云七抬手将毡帽掀起了一些,一头雾水地盯着她,云七夕却已经笑着摆摆手。
“不跟你说了,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我有要事去办,拜拜。”
一时激动,云七夕顺口飚了一句英文出来,见到云七眉头皱得更深,云七夕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呵呵笑着快步走远了。
云七盯着她脚步轻快的背影一会儿,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小雨就跑到了他的面前来。
“公……小七,怎么了?”这么久了,他还是不太习惯叫他小七。
“跟上她,看她去哪里?”云七道。
“是。”
小雨正要走,集市上却突然涌出来一群男子,将本就不宽的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快让开,让开,强哥,找到了,您射的鸽子在这儿呢。”一个男子当先冲在前面,高喊着。
“强哥,吉兆啊,这鸽子的毛是彩色的啊。”男子更加兴奋的声音响起。
云七眸子猛然一沉,眼底聚起一道锐光。
“有这样的事儿?”几个男子快步走了过去,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围了过去,想看看彩色的鸽子是什么样子。
云七看了小雨一眼,小雨心领神会,小身影如一只闪电貂一般飞快地窜入人群。
谁也没有看清这个小身影是什么时候挤进来的,只是当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彩鸽已经到了小雨的手里。
原本正要将彩鸽递给那位强哥的男子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叉着腰瞪着小雨,“哟,小乞丐,干嘛呢?饿慌了?想吃鸽子肉了。也不看看这鸽子的主人是谁,不想在京城混了?拿来。”男子手一摊。
小雨不吭声,只是将手里的彩鸽往身后挪了挪,很明显不打算拿出来的意思。
“你个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是吧?”男子恼了,伸手就过来抢。
小雨小身板一闪,就巧妙地躲过了男子。一次,两次,男子不仅没抢到彩鸽,更是连小雨的衣服都没有沾到。
一个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个是身材瘦小的小乞丐,偏偏男人好像还被小乞丐弄得团团转,一点办法也没有。
有这么多百姓和兄弟围观,人群里还隐隐传来窃笑声,男子恼羞成怒,一双手将袖子撩高,尖着嗓喊道,“你个小免崽子,不给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要扑过来,一只有力地手钳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胀红着脸抬起头,看见毡帽下的一双冷然的眼睛,心里莫名慌了一下,想要挣脱,可他的手竟不能动了分毫。
男人不肯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咬着牙,恨恨道,“我说你们这些要饭的真是不想混了,也不看看你们惹的是谁?不识相的,改日爷爷我便找人抄了你们的乞丐窝。”
云七冷冷一哼,捏着男人的那只手不放松,另一只手朝小雨一伸,小雨便将彩鸽放在了他的手里。
“这只鸽子,我买了。”云七淡淡道。
他的帽檐压得很低,围观的百姓只能看见他轻轻掀动的唇,而只有被钳制住的那个男人可以看见他的眼睛里的冷光。
“你,你一个乞丐,你买得起吗你?”男子仍然嘴硬。
云七看向小雨,小雨想了想,便掏了钱递过去。
男子瞪大眼睛,愣是没敢伸手去接。而周围更是响起了一声惊呼。
“一绽金子啊?天啊,为一只鸽子花这么大的价钱?”
“一个小乞丐身上竟然有这么多钱,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小雨见他不接,便将金子放在了男子的脚边,看向云七。
云七微微抬起头,唇角轻轻翘了翘,给了小雨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修长的手指一张,松了手,捧着彩鸽转身走出了人群,小雨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男子缓慢地收回僵硬的手臂,望着云七和小雨走远,回头看了那个被他称作强哥的人。
“强哥,这……”
从头到尾,强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云七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与他的装扮极为不相符的气场让他沉默了。他同样盯着云七的背影,半响才道,“一只鸽子而已,卖了就卖了吧。”
男子动作利索地蹲身捡起那锭金子,有些不敢相信地放嘴里咬了咬,确定是真的,神情里还是跟做了一场梦的感觉。
“现在的乞丐都这么阔绰了?”
不远处的沉香阁楼上窗口处,站着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绿衣女子。
起先发生的一幕,都尽收了他们眼里。
女子拿着绣帕掩嘴笑了,“公子,这人可真傻,一只鸽子哪能值一绽金子?”
白衣男子轻摇折扇,淡淡一笑,“婉兮,那可不是普通的鸽子。”
婉兮轻蹙秀眉,不解地道,“就算是一只彩鸽,确实稀有,那也不能比一头牛还贵吧?”
白衣男子笑出了声,“的确,这彩鸽的价值绝对比得过一头牛的。”
郊外的小河边,云七席地而坐,扳开彩鸽的嘴,从里面取出一根裹好的细长纸条来,展开了看了看,便撕碎扔进了河里。细细的纸屑便顺着水流飘远了。
他若无其事地开始给彩鸽检查伤口。箭口处的血液已经凝固,漂亮的彩色羽毛也粘在了一起。
云七轻轻地替它理顺了羽毛,再将药粉洒在它有伤口处,用纱布将它的伤口包扎了起来。全程动作都十分地轻柔,像是生怕碰痛了它一般。
彩鸽伤得很重,连眼皮子都快抬不动了。
“公子,灵儿还有救吗?”小雨担忧地瞅着彩鸽。
云七勾了勾唇,道,“当然有救,灵儿才不会那么脆弱。”
小雨偷偷看了看云七的眼色,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憋了半天,终是忍不住,问道,“公子,又是催您回去的信吧?小雨想着,咱们也出来好久了,是该回去了吧?您这乞丐倒是做得开心了,若是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该是怎样的伤心呢。”
云七将灵儿轻轻捧在手里,往松软的草坪上一躺,将毡帽往脸上一盖,手势轻缓地抚摸着灵儿的羽毛。
不一会儿,他缓缓从毡帽下吐出两个字。
“不急!”
又是这两个字,小雨愁着一张脸,充满了忧伤。
毫无疑问,到时候回去,受罚的还是自己。
第89章 喜欢是一种习惯
云七夕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前途真是一片光明。可谁能想到她讨债的过程竟然那么地坎坷,晋王府的管家竟然告诉她,单连城去了望岳山。
竟然放她的鸽子?
“什么时候走的?”云七夕的牙齿磨得“咔咔”响。
“今儿一早。”四五十岁的老管家笑容可掬地回答。
云七夕好想吐血,郁闷地望天。
今天她出门可早了,若是她出来就到晋王府门口来候着,铁定能等得到他。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云七夕忍着内伤问。
管家不知道她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但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未来的晋王妃,所以他一直对她十分恭敬有礼,笑呵呵地道,“这个,老奴也不知啊。”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今天走,云七夕十分怀疑,他是刻意躲债呢?堂堂一个王爷,为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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