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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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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意思?”当云七夕问出口的时候,她也已经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了。
雨停了,星星出来了,散碎的星光下,云七夕的脸上竟然诡异地爬上了两朵红云。
一个女人在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条件反射地痛骂三个字。
臭流氓!
可是,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帅得天理不容的脸,她竟然骂不出口,不仅骂不出口,她还突然来了笑意。
想来也是被她问急了,他才冲口而出这样一句威胁的话来。这俊脸顿时咬牙切齿的样子,完全是要抓狂的节奏啊。
云七夕咬着舌头,睁着大眼盯着他,瞧着他刚刚说完流氓话又很快恢复了冷竣,她实在是忍受无能,笑意就这样在唇边慢慢绽放了。
某人终究是被她笑得顶不住了,手一提,就将她换了个侧坐的姿势,同时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让她再也不能望着他傻笑。
马儿再次走起来,单连城一只手越过她的腰牵着马绳,又恰到好处地轻轻揽住了她,让她不至于从马背上掉下去。
随着马儿的走动,他的下巴时不时擦过她的头发,在每一次她想抬头看看他表情时,他就及时地扳正了她的脑袋。
然后,云七夕分析出一个特别有趣的事儿,这位爷,莫非是在因为起先他的那句惊世骇俗的话在害羞么?云七夕越想越乐,同时,心里又觉得暖融融的,虽然他的话差点惊掉了她的下巴,不过却也算是粗暴地告诉了她想知道的答案。
丛林中光线很暗,暗到云七夕自然而然想起了自己的宝贝。
“喂,我的东西呢,嘶!”她猛然抬头,额头撞上了他坚硬的下巴。
“什么东西?”
听着身后这般从容的回答,云七夕顿时急了。亲了她也就算了,讹了她的银子也罢,千金散尽还复来嘛,不过那小手电不还给他可不行,毕竟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是拿千金万金也买不回来的东西。
思至此,云七夕恶向胆边生,浑然忘记了刚才被人威胁时不敢动弹的样子,挺直了背,努力把下巴抬高,眯着眼道,“你可不要耍无赖啊。”
单连城再次扳正了她的脑袋,语气淡定地道,“你敢给爷扣无赖二字,不想活了?”
云七夕心头一堵,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不仅无赖,你还是土匪,都说这男人顾头顾不了腚,我看你是头也不顾,脸也不要了。”
她以为她说得已经够狠了,可单连城却是丝毫没有被激怒,甚至还颇有兴致地看着她,那半眯着的眼睛仿佛在说,“爷就是不给,你能怎样?”
云七夕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强自镇定下来,点点头,“你是爷,你有耍横的资本,我一小女子能把你怎么样?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的不能把你……啃了。”言语间,听得出来她的咬牙切齿。
“爷会给你风光大葬的。“单连城从军多年,骨子里对生死看得很淡,尤其是自己寻死的人,这句话说的倒是十分的有气势。
云七夕差点吐血。
眼前这位是皇上的儿子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吗?是大燕人人敬仰的战神吗?怎么听在云七夕耳里完全像一个泼皮无赖啊!
云七夕正欲还口,只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定睛一看,来人是云冲,戈风和几个侍卫。
见到单连城,几人停下马,云冲看了坐在单连城身前的云七夕一眼,抱拳道:“参见晋王殿下!殿下,皇上和惠妃娘娘都很着急,所以特意让臣等出来寻你们。“
单连城整理了一下脸色,道:“回吧。“
另一个侍卫有些着急地问道,“不知殿下可知太子殿下此时身在何处?“
提到单子隐,云七夕暂时忘了小手电的事,想到此刻单子隐和云揽月二人在山洞里因为找不到童子尿而抓狂的样子,她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
“穿越丛林,有一山洞,他们在山洞里。“单连城不动声色地道。
侍卫谢过之后,急急忙忙地寻人去了。剩下的人随同单连城一起驾着马往回走。
一路上,云七夕故意坐得笔直端正,像是闹脾气一般,避免与他的过多肢体接触。
剩下的路程便在沉默中度过,回营地的两人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青黎,云七夕看着她因为自己和单连城同骑一骑而阴沉下来的脸,不知怎么的心里就一阵暗爽。
“爷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青黎很快的整理好脸色,牵过缰绳,把两人迎下马,对单连城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奈何单连城一语不发,看的云七夕在一旁暗爽不已。
让你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吧。
青黎受了冷遇,委屈地看了一眼单连城。
惠妃从帐篷里迎了出来,精致的脸上映着篝火鹅卵石一般的暖光,眼睛里满是关切疼惜,又不免怨怪。
“连城,你的手有伤,夜又深了,这荒郊野岭的,万一碰上个山野猛兽可如何是好?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娘如何是好啊?“
单连城道:“母妃,让你担心了。“
惠妃看着自己的儿子又哪里能真的生起气来,宠溺地笑了笑,“去见见你的父皇吧,他也一直在担心着你呢。“
单连城点了点头,便入了中帐。青黎看着单连城走了,自然也是兴致缺缺,恭敬地跟惠妃告了退,临走之前还不忘冰冷地望了云七夕一眼。
云七夕望着单连城走入帐中,布帘落下,帐边跳跃的篝火的火光坠入她的眼底,闪烁着一丝狡黠。
夜色如水,转眼已是三更,云七夕并没有打算乖乖的回自己帐内歇息,而是趁着守备们不注意,悄悄的溜到了单连城的帐外。
守帐士兵看着鬼鬼祟祟的云七夕,个个都面色古怪,心想这准王妃和王爷真是神仙眷侣,就这么一会儿也要黏在一起。
可是转念想到此时帐内的情况,几个士兵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往地上一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云七夕可不知道几个士兵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潜行被人发现了,然后几个士兵就跟中了什么迷魂术一样齐齐的倒了下去。
出于医生本能,云七夕上前想替几人诊断一下,却听见帐内响起了女声。
“爷,你累了一天了,不如让青黎服侍你沐浴更衣吧。“青黎的声音极软,极温柔。
云七夕心里一乐,原来几个士兵是觉得两头都不好得罪,装死呀。
想到此刻里面的场景,云七夕缓缓地凑到了门帘边上,透过门帘的缝隙往里看。
只见一道屏风后面,正冒着腾腾的雾气,屏风上,两道人影挨得很近。
青黎正准备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只听浑厚的嗓音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看到那道娇小的影子瞬间僵硬,云七夕心头爽翻了。哎,人家软玉温香地送上门来,怎么就拒绝了呢,这不就很尴尬了吗?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可他起先还强吻了她呢?简直……禽兽!
“那,青黎告退了!”青黎委屈地福了福身,转过屏风走了出来。
云七夕退后几步,赶紧踢了踢几个装死的,说道:“再不起来要被发现了!“
几个守卫七手八脚地拍拍屁股就站了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躲过青黎,听着单连城入水的声音,云七夕脑补了一下香艳的场景,嘿嘿一笑,轻轻掀开布帘摸了进去。
屏风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响,云七夕蹑手蹑脚,走得极其小心。视线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判断可以放着小手电的位置。
“半夜三更不睡觉,鬼鬼祟祟地来偷看爷洗澡?“
她认为她的脚步已经很轻了,却没想到一来就被发现了,她索性绕到了屏风后,盯着木桶里雾气下过分帅气的五官以及他精壮性感的上身,云七夕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才哼了哼。
“爷,你可真自恋哈,谁要偷看你洗澡了?”
单连城的目光透过雾气看了过来,“那是觉得爷伤了手不方便,想伺候爷洗?”
“阿呸,想得美,我来找我自己的东西,你霸着我的东西不给我,难道还不能让我自己找找吗?”云七夕说得好不理直气壮。
说完,她就在那位爷的目光注视下,在帐中各处大肆地翻找起来。书桌上,书架上,床上,甚至床底下。
眼神还不时地和单连城的黑脸来个对视,挑衅的意思显而易见,就算他功夫再好,难道还能赤身裸体地从木桶里出来吃了她不成?
突然一声水响,云七夕心里咯噔一下,飞快扭头。
有白吃的豆腐不吃都是白痴!
奈何单连城不知何时已经找到了一条浴巾围了起来,虽然结实的肌肉还是暴露了七七八八,不过所幸还是能够遮羞。
看着目瞪口呆的云七夕,单连城如若刀裁的眉眼里闪烁着一丝得逞的阴坏,径直走到她的身边。
盯着朝自己走来的这个男人,他肌理明显的六块腹肌以及惑人的人鱼线,云七夕猛地咽了一口口水,干笑道,“爷真是好身材。“
第113章 你到底从哪儿来?
单连城更进一步,两人之间隔着很短的距离。云七夕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因为热气而带出来的男性气息。
“你刚才不是翻的挺过瘾的吗?怎么不接着翻了?”单连城戏谑的说道。
云七夕咧嘴一笑,说道:“这可是你让我翻的。”然后竟然真的准备一个转身继续寻找。
单连城一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云七夕被他拽的站立不稳,趔趔趄趄,单连城下意识里环住了她的腰。
他赤裸的上半身紧紧贴着她薄薄的一衣服,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弹性。水珠从他小麦色的肌肤滑下,紧致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间,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身体贴合间,他们感受着彼此越来越强有力的心跳。
云七夕崩着表情死死地盯着他,她不会知道,她此刻大大的眼睛瞪着,明明紧张却故作镇定的样子竟有那么点可爱,越来越红的脸颊令她看起来多了一份小女人的娇羞,是多么可人。
单连城眸色微暗,突兀而性感的喉结一滚,环住她的那只手臂就又紧了几分。
两人贴得太紧,紧得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异样变化。明明刚刚洗过澡的是眼前这位爷,可云七夕却有种入了热水桶的感受,浑身燥热得不像话。
“你到底从哪儿来?”单连城的声音低哑,目光浓郁深沉。
云七夕近距离望着这张惑人的脸,总觉得他灼热的眼神里仿佛压抑着什么。他在看她,又好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我……”云七夕咽了咽口水。
帐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帐布被掀开。
青黎呆在了门口。
眼前这样火热的场面,若不是被人撞见,会发生什么事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
云七夕把头扭到一边,看似被人撞破了亲热行径害羞不已,身体微微颤抖,其实是看到青黎受伤的表情憋着笑憋的。
自己刚才投怀送抱人家不要,转眼就搂上了别的女人,这口气真是难以咽下,连云七夕自己都替青黎觉得气。
单连城侧头看了眼贸然闯入的青黎,眼底蕴着几分残余的情欲与被人打扰的恼意,“何事?”
听着他清冷的问话,云七夕终于从难以自抑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看着两人暧昧不堪的姿势,又羞又怒,肩膀都在颤抖,应该是怕下一刻就会哭出来,所以一扭头就跑了出去。
经此一闹,两个人都从暧昧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单连城不着痕迹的松开了环在云七夕腰上的左臂。
倒是云七夕觉得有些许的遗憾,这样丰神俊朗的男子对着自己耍流氓的机会可不多见。
稍敛心神,云七夕大大咧咧地说道:“爷,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您不如趁早将我的东西归还于我,免得徒增误会,伤了您的小情人,大家也都能好好睡个安稳觉?”
闻到她话语里的酸味儿,单连城勾了勾唇,撇她,“爷若是不还呢?”
云七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爷,你好歹是王爷,是皇上的儿子,你这无赖得过了啊,有损皇家形象知不知道。”
单连城盯着她,眸子里的光线忽明忽暗,沉默不语。
云七夕看他不说话,决定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番。
“爷,身为尊贵的皇族,权力大无边,但也不能强抢是不是?我连银子都不跟你算了,我只想拿回我的东西,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再说了,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把东西还给我了,我保证,从此我们桥归桥,路过路,我再也不来打扰你。”
单连城眯了眯眼睛,“桥归桥,路归路?”
不高不低的音量,却听来有一丝丝凉意。烛火温润的光映在单连城眼中,他竟冷笑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冷笑听在云七夕耳中却令她头皮发麻,于是她挤了丝讨好的笑。
“爷,您看,你身份如此尊贵,长得又是天人之姿,像我这种糙女子,怎么配得上您呢?我总不能留下来真的嫁给你吧?”
单连城冷笑连连,眼中冷意更甚,云七夕眼一闭准备挨骂,却听到一句,“算你有自知知明。”
云七夕猛然睁眼,心被狠狠塞住了。
可此刻单连城的眼中,却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愤怒也好了,冰冷也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丝丝的疲倦。
只见他往芙蓉榻上一躺,闭上了眼,只冷冷丢出一句。
“东西在晋王府。”
啧,他又变成平日那个高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爷了。
云七夕心里有些空空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缭绕在心头。
看到他右手上的纱布湿了,她轻步地到单连城的跟前,看着他闭着眼的侧颜,脸色冷硬中带着疲惫。她的心竟然疼了一下,只是一下,快到她以为从未存在过。
“爷,纱布湿了。”
单连城眉头微动,却未说话。
“爷,纱布得换,否则会很麻烦的。”云七夕又说。
“……”
尽管他又回复了冰冷,不想理她,她还是找来药品,蹲在他的身前,沉默无言地一点一点认真地包扎伤口。
不知何时,单连城的眼睛已经开,无言的看着正在认真包扎伤口的这张脸。
帐中气温微暖,一滴汗划过云七夕的额头和秀气的眉毛,朝着眼睛流去,而她正全神贯注地包扎,竟毫无察觉。
单连城的左手动了动,又收了回来,几根指头微微握起。最终,他还是轻轻抬过去,替她擦去了那颗汗珠。
云七夕诧异地抬起头,仿佛是忘了起先的不快,冲着他露出了自己标志的大大咧咧的笑。
单连城眉头一挑,心里好像突然间注入了一股暖流,嘴角也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笑意。
云七夕迅速包扎好,说道,“爷,你好好休息。“说完,她转身走人。
单连城盯着她离去之后轻轻晃动的布帘,良久之后,指腹摸了摸自己帮她擦汗的手指,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云七夕狠狠地踢飞了一块石子,觉得自己真是鬼上身了,明明是他像个无赖一样不还自己的东西,自己却还跟个狗腿子一样巴巴地给他换药。
“哎哟。“不远处的夜色中传来一声惊呼。
云七夕意识到自己随意一脚怕是伤到了人,上前一看,一个面容稚嫩,不过十六七的小侍卫,捂着头,泪眼汪汪的。
云七夕略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
小侍卫大概是认识她的,明显有些惊慌,脸上一红,连连摆手,急忙地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没事。“
云七夕看着他头上一块红肿,眼睛里还圈着眼泪,不厚道地扑哧一笑,问道,“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小侍卫看她笑了,也跟着憨憨地笑了起来,说道,“太子殿下找我。“
“太子找你干嘛?”云七夕随口问道。
小侍卫也很是不解地挠着头,“卑职不知,太子殿下只是拿着夜壶让我撒了一泡尿。“
说及此,小侍卫还在感叹皇家果然皆是贵人,连尿壶这种不堪之物也是华贵异常。
他突然看到云七夕面色潮红,双肩微抖,显得痛苦不堪,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没事儿吧?“
云七夕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快步回了自己的帐内,蒙上被子,乐得在床上直打滚。
一想到自己的白痴姐姐和太子殿下如饮酒一样喝一个小侍卫的尿,这心情真是挡不住的爽快!
咱们老百姓呀,今儿呀真高兴呀。
第二日,云七夕一副好事临门的样子站到了单连城的身边,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昨天太子殿下找了一个小侍卫取了一泡童子尿。“
单连城眉头一挑,有些头痛地看着明显笑了一夜还想笑的云七夕,竟有几分无可奈何。
“咦,今天三皇子也要参与狩猎?”云七夕好奇地问。
单连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不远处,单景炎正牵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朝这边走来。
“三哥,七夕。”单景炎笑着招呼,他的笑容永远是这样的澄澈阳光。
单连城微微颔首,说道,“今日狩猎,不要在意结果,凡事量力而行。”
“景炎记下来,多谢二哥提醒。”
单景炎已经走到了近前,而云七夕的目光却看到了他的身后去。因为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俏丽的身影也追随着朝这边走来。
“沁雪,过来。”云七夕挥手招呼。
单景炎回头望去,张沁雪脸上带着甜美的笑。而他却只看见了她头上那只在阳光下越显晶莹剔透的木兰玉簪。
玉簪插在张沁雪乌黑柔顺的发髻之中,衬得她越发娇艳欲滴。可单景炎却只是淡淡地移开了眼。
云七夕不曾察觉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拉过张沁雪,夸道,“沁雪,你真的好漂亮啊,这么才貌双全的,谁娶了你,可真是八辈子的福气。”
张沁雪没想到她能这么直白,一张脸顿时通红,羞涩地偷瞄了单景炎一眼,在云七夕的手心里揪了一把。
云七夕没什么作媒的经历,只能学着电影里那些长舌妇,试图旁敲侧击。
可单景炎却只是挤出一个勉强又苦涩的笑。
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尴尬。
第114章 你敢说爷是王八蛋?
“今天的天气还真是不错。”
听见一个女声,众人齐齐回头,躬身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惠妃娘娘。”
“都免了吧。”皇后面带笑容地缓步走过来,目光望向了远处,缓缓说道,“从这里往北一直走,应该就到代国了吧?哦,本宫忘了,如今代国可已经不存在了。”
走在皇后身侧的惠妃面色一僵,好一会儿,才淡淡地,不卑不亢地道,“历史上,有多少国家建立又灭亡,今天还在的,或许明天就不在了,也没有多稀奇呢,任何国家都不会永远存在,都会只是历史上的一个印记。”
皇后又是一笑,“想必惠妃这一段,一定是历史上精彩的一笔。”
看到皇后得瑟的样子,以及惠妃越发苍白的脸色,云七夕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半声儿。
于是,好几道目光同时向她看了过来。
“七夕,你笑什么?”皇后淡淡地问。
云七夕恭敬地回道,“臣女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还请皇后娘娘勿怪。”
“哦,是什么笑话?不妨说出来让大家笑一笑。”皇后的面上带着淡笑,话语也很温和,可听在人耳朵里却总有种冷意。
单连城朝云七夕看了过来,眼中含着一抹忧色。惠妃看着她的目光里,也有一丝好奇。确切地说,是大家都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笑话让她在皇后面前笑了出来。
云七夕清了清嗓子,用眼神安抚了一众好奇的目光,淡淡一笑,就讲开了。
“据说从前有一个私塾先生,让每一个孩子写一篇字,谁写的字最好,他就奖励谁。有一个孩子的字写得很好,被挑出来了,其中一个阔少爷不服,说,我用的毛笔可是上等的狼毫,我的墨是上好的松烟墨,怎么能说我的不好?先生哭笑不得,说,我只看结果,谁管你用的什么笔什么墨,谁说用金笔就能写出好字了?家底好是你父辈的本事,写得出好字才是你自己的真本事。”
“切,这能算得上是什么笑话?”云揽月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云七夕回头望去,只见云揽月跟单子隐一路走了过来。想到童子尿的事,云七夕又差点儿笑崩,还好她及时咬住舌头,压下了那股笑意。
她这副忍受困难的样子,只有单连城能懂。
而她刚才讲的笑话,凭云揽月的二两智商自然听不明白,不过,看到皇后脸色微变以及惠妃面含欣慰。她知道,她们应该是懂了。
她不过是暗讽皇后,来自哪里,背景高低根本不算什么,谁能得皇上宠爱才是真本事。可大家都很明白,皇上宠的人是谁。
虽然她讽刺了皇后,可她毕竟没有指名道姓,皇后竟像吃了个哑巴亏一样,无法发难。
“父皇。”单景炎唤了一声,众人齐齐回头,才发现单烨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面。
皇后有一瞬间地紧张,低下了头,但她似乎想不多了,因为皇上并没有关注她,只是一脸疼惜地看着惠妃。
好一会儿,他的目光才从惠妃脸上移开,淡淡扫了一圈,浑厚的声音道,“今日猎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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