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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男神成长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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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如遭雷击,唇瓣哆嗦看向弘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弘昐心中不忍,却不得不继续道:“阿玛是太子,岂能一直没有正室,皇家,原本便没有侧室扶正的规矩。”
当然,若当了皇上,那又另当别论。可太子,太子妃废了,死了,就只能另挑,绝不可能让妾室顶上。
“是啊,额娘,您想想,年侧福晋想要结这门亲,必然也是听到了风言风语。这将来的嫡额娘还不知道是谁,若您能与年侧福晋联手,至少东宫不会乱起来。”弘昀看李氏依旧脸色不好的,忙道:“额娘放心,那年熙我和三哥都打听过,真是才干出众,品性又好,断不会叫大姐吃亏的。”
“可……”李氏毕竟已上了年纪,如今最重的不过是儿女,之前一时没回过神,此时却不再把四爷要娶太子妃的事情放在心上。只她左思右想,依旧有些疑虑,“就算我不在乎年熙身子差,他毕竟比哈宜呼小了四岁,这……”
女子花期易逝,到时候哈宜呼上了年纪,年熙还正在盛年,就是哈宜呼身份尊贵,又如何挡得住年熙在公主府外寻欢作乐,岂不是让哈宜呼憋屈死了。
“这个额娘倒不必担忧。大哥答应过,将来哈宜呼出嫁,让额驸也住在公主府?”
“果真!”李氏眼睛都亮了。要真是住在一起,不是公主府和额驸府隔开,连见个面都要召见,倒是不担心有狐媚子作乱。
弘昐点头,“自然,大哥说的事,定是准的。”
李氏微一沉吟,看着弘昐,“太孙,果真如此看好年熙?”
“是,大哥的家信,提了四次。”
“好!”李氏横想竖想,对儿子的信任终究占了上风,“就是年熙了。总比嫁到蒙古去,一年难得见上一回好。”
李氏是个急性子,既然定下心思,又有蒙古人的压力在跟前,她立即就跑去找年氏提了提,年氏心领神会,趁着四爷来时提了两句,见四爷沉默不语,年氏心里便有了底。又过两日,待四爷再来问了一句年氏娘家人何时入宫请安后,年氏就知道事情已有□□分准了。等十五年羹尧继室慧敏乡君入宫请安的时候,就直接说了这事儿。
年氏当作没看见慧敏乡君不乐意的神色,告诫道:“二嫂回去就准备起来,等赐婚的旨意一下,便要操办起来,大格格是太子长女,哪怕如今没有封号,等出嫁时总是个郡主,将来更是和硕公主。万不可出甚么差错。”
慧敏乡君勉强笑了笑,“倒不是臣妇不乐意尽心,只是如今旨意未下,家里先忙起来,倘或……岂不是让别人看了笑话。”
“这门亲事如此登对,李侧福晋与我都乐见,又有太子首肯,万岁默许,加上太孙赞成,如何会有变故?”年氏看着神色怨恨的慧敏乡君,冷笑道:“除非有人起了坏心,想要动甚么手脚!”
慧敏乡君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年氏这是已经对她起了疑心。年家别的人她可以不在乎,唯独年氏她不敢不放在心上。年羹尧虽是年家顶门立户之人,但再怎么受重用都是皇家的奴才。
她忙道:“侧福晋,这样好的一门亲事,妾身如何不愿意的,只是年熙到底不是妾身生的,他的亲事,妾身如何敢胡乱做主。”
年氏笑着看她,“并未让你做主,大格格是太子爷掌上明珠,到时自有旨意。”
慧敏乡君听出年氏这话的言外之意,顿时满脸涨红的应了声是。
夏嬷嬷亲自送过人回来,将袖里的银票给年氏看:“乡君这一回手面大的很。”
年氏懒洋洋扫了一眼银票,似笑非笑道:“嬷嬷收着罢。”
“就怕乡君不乐意。”
“她自然是不乐意的。”
夏嬷嬷的意思,年氏如何不明白,不过她并不放在心上。就像她告诉慧敏的,这门亲事是太子准许,万岁默认,更有太孙一力促成,谁能阻止得了。
“就怕……”夏嬷嬷却没年氏那般放心,她担忧道:“老奴听说这些年二老爷越发爱重乡君,有心为乡君所出的两位公子谋个好前程。”
年氏嗤的一笑,“放心罢嬷嬷,这门亲事,关乎年家满门,我爹,她还活着。”
正如年氏所料,年遐龄得知慧敏乡君回府中就让人往年羹尧那里送信,立即让人把信截回,同时把年希尧叫来。
“爹的意思是不告诉四弟?”
年希尧头痛道:“爹,毕竟是四弟的嫡长子,他的亲。再说要娶皇家的格格,咱们家里总要上折子的。”
“我来上就是了。”年遐龄显然考虑的很明白,慢悠悠道:“这门亲事能不能成,全看万岁。若万岁允准,必要下旨赐婚。不过是个谢恩折子,我虽老了,还写的出来。”
“……”年希尧心道,谢恩折子自然谁都能写,但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你放心,我还活着,家里轮不到那个孽子一手遮天!”
年遐龄看着长子犹犹豫豫的模样心里就生气。也怪他,当年看出嫡次子良才美玉,较长子出众许多便将大半心思都放在嫡次子身上,认为长子敦厚老实,守成之余也不至和弟弟生出罅隙。谁知竟致使弟强兄弱,以致如今长子竟要看四房的脸色行事了。至于中间的庶子,更是不堪。
若老四稳重还好,偏生老四年少得志,渐渐恃才自负,连太子阿哥们都敢左右逢源,握于掌中耍弄。他如今还在,尚能时时教导几句,待他去了,怕年家倾覆只在旦夕之间。
年家本是汉人出身,能走到今日这一步何其不易,他绝不能眼睁睁作势年家走到绝路。这门亲事便是年家最后的退路,老四,能明白就好,若听信后宅之言还要阻拦,也怪不得他这个亲爹了。当年佟国纲能请旨杀子,他自也能大义灭亲!
十三爷看着眼前半人高的玉山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脸上黑的像是用墨汁刷过似的。
大太监冒江在边上瑟瑟发抖,干巴巴解释道:“奴才原本也让人打发回去,可李家放了东西就走。奴才想着李家与曹家同气连枝,太孙后院那位曹姑娘近来又受宠。”见十三爷怒气渐缓和,他大着胆子道:“爷,要不就收了罢,李家毕竟是苏州织造。”
“你懂甚么!”十三爷一听冒江的话,怒火蹭的又上来了,“你以为这玉山是冰的!”
烫手的很!
“那奴才让人送回去?”冒江试探的问,眼角余光一直盯着那翠绿水润的玉山,心疼的都快滴血了。这样的好东西,便是万岁私库都不见得有。就是轮不着他,可放在爷的库房里,他总能时时去看看。到手的东西,偏要吐回去了。不过冒江跟随十三爷多年,清楚十三爷谨慎的性子,自然不敢为这点东西坏了十三爷的打算。
十三爷正要说好,忽想到一事,语气不佳的问,“敦恪那儿可有消息?”
冒江一愣,随即低声道:“说是公主病情又重了。”
“太医呢,都在干甚么!”十三爷勃然大怒,在屋中骂了几句,随即冷静下来苦笑道:“罢了,她这是心病。”
丈夫关在牢中,背着个要命的罪名,病如何好的起来。
“她还撑着入宫?”
冒江回答的更是惴惴,“是,公主一直在递牌子入宫请见。可万岁让公主安心呆在府中养病。”
十三爷早就猜到,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眼那玉山,神色变幻不定许久,最终道:“你将玉山装好,亲自送到京中,让福晋给怀恪添妆。”
所谓怀恪,正是哈宜呼。两月前,康熙下旨赐婚哈宜呼与年熙,同时册封哈宜呼为和硕怀恪格格,从此后,哈宜呼就成了怀恪。
冒江自然也是知道此事的。这会儿听见十三爷要将玉山送给侄女做添妆,心头不由有些泛酸。都是天皇贵胄,万岁还在呢,自家爷却已要讨好庶出的侄女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额驸。
冒江不敢说别的,赶紧令人妥妥当当将玉山装好,一路仔细护送着到京里。
他前脚才走,后脚便有人将消息禀告到苏景处。
苏景放下手里自关外而来的谍报,摇头道:“十三叔还是不肯信多尔济有不臣之心。”
王诩此时也在屋中,闻言不由道:“怕是不敢信。”
若信了,身为多尔济妻子的敦恪公主又该如何是好?且十三爷地位尴尬,早年就曾因参与太子之事而被万岁厌弃。好不容易借着东宫复起,偏偏妹婿参与刺杀太孙。这个罪名如何敢认?
王诩都能想明白的事,苏景又岂会不知。他只是笑笑,将此事撂开不提,与王诩说起关外吴桭臣来的谍报。
☆、第 106 章
“关外如今已有十七家报社; 奴才昨日观谍报; 吴先生凭着报纸; 竟能与土尔扈特部相交,实在不凡。”尽管有不少地方政见不同; 但王诩上来就夸赞了吴桭臣一番。
苏景只是笑笑; 像是没将王诩的话当真似的; “吴桭臣虽有能为,若没有如先生在中原殚精竭虑为他提供方便; 纵有滔天本事; 也无法施展。”
王诩何等敏慧; 自然明白苏景此言意在告诉他们; 绝不会过分重视吴桭臣一脉,以致忘了他们的功劳。
他立即见好就收; 话锋一转道:“主子吩咐吴桭臣在西北报纸上大肆悬赏缉捕天地会之人; 可是想将天地会的首脑余孽逼出来。”
苏景摇摇头,站起身走到窗前; 负手看着外面被日头晒的打卷的蕉叶,道:“天地会根植西北已久,何况还有准格尔掩护,策妄阿拉布坦表面臣服; 实则与我大清必有一战; 西北报纸看似红火,但新疆一带并不受我大清军政辖制,报社也是无根之木; 想要凭一个报社就将天地会那批人逼出来,无疑异想天开。”
王诩闻言却松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江南书香世家出身的文人,做出投效满清太孙的决定并不容易,但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船,他当然希望自己投靠的是一个明君,能真正做到承诺的东西,也能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
这一段时日,他眼看面前这位太孙抄家无数,手上满是盘踞江南数代的汉人豪商鲜血,然后凭借报纸,却在江南没有引起过大的非议,民间甚至没有诸多反弹议论,实在让人大吃一惊,他们也深切认识到这报纸的威力。
不过他们私下担心的也正是如此,唯恐太孙太相信报纸,以至于觉得报纸无往不利,甚至连天地会与蒙古人都能左右了,那可就大大不妙。
“放心,孤明白的很。”苏景一眼看穿王诩的试探,解释道:“孤只是想帮人一个忙。”
王诩先前还不明白,很快回过神,惊讶道:“太孙要助那位姑娘争夺天地会?”
“为何不可。”苏景摩挲着手边盆栽的绿叶,淡然道:“不要小看女人,女人一旦狠下心,比男人厉害的多。”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想要做成一件事的时候,只要豁的出去,总能找到盟友。
不知想到甚么,王诩咳嗽了一声后道:“这倒是放了条长线。不过即便按照主子您的计划,想要最终办成,怕没有几年也难见效,那天地会在江南埋下的人手,可还要继续……”
“该抄的都差不多了。”苏景出乎意料的给了王诩一句话。
原本正在琢磨应该如何说服苏景的王诩一愣,彻底不知该继续说甚么才好。
等他浑浑噩噩回到家,再看到关切围上来的一群旧友,背上立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今日去见苏景的所有打算,都悉数暴露,然而苏景顺水推舟,没有拆穿,反而成全了他,登时心中滋味有些复杂难言。
两个时辰后,石荣回话道:“主子,田家和范家的人都走了。”他有些不满道:“主子,王先生如此行事,实在有悖您对他的看重。”
“如何有悖了?”苏景将旁边的麒麟镇纸压在自己才写好的书信角落,等墨迹晾干,随口道:“孤原本就已打算停手了。”
数月时日,抄了三十九家江南富户,其中过半为与八大皇商关系密切之人,这般行事,已足够了。再说关系密切,并不代表就是同族,即便是今日登门拜访的田家与范家,其实与八大皇商也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只是见其发达之后,贴上去连宗的罢了。而那真正显赫的田范两家,也只是想要在江南挑几个代理人。
至于真正的范家,得等他将从唐家得到的东西送回京城后,有皇位上的人亲自下旨。他是太孙,所以有修建这大清河山枝叶的权利,可要动主干,他此时的手,却握不住也不能握那样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器。
须臾后,苏景亲自将写好的信装入信封,上好火漆,随后放在一边,自会有下人统一送往京城。
见苏景闲下来,魏珠新收的徒弟万山才进来禀告:“太孙,高嬷嬷今早让人在曹姑娘屋里放了些东西。”
苏景抚了抚扳指,“甚么东西?”
明明苏景脸上甚么表情都没有,但万山依旧被苏景一眼看的肝颤,原本有些想邀功的心思立时跑的无影无踪,从袖里掏出个纸人,战战兢兢呈了上去。
“这,这是厌胜之物!”石荣大吃一惊,这些年他跟在苏景身边也不是白呆的,以前是江湖人,刀剑口舔血,自然不信甚么神鬼,更不信甚么因果轮回,要老天真能看得清,天下就没有为恶的人了。可如今,他是不得不信,也明白这种巫蛊诅咒之物一旦出现在皇家,会引发甚么样的轩然大波。
但出乎石荣预料的是,苏景见到这写满生辰八字,扎满乌黑银针的纸人,并未勃然变色,只是拿起纸人仔细看了看,片刻后,竟像是有些哭笑不得般将纸人扔在了桌案上。
不过苏景虽不信,却不会不处置高嬷嬷。能不能害人只是结果,是否想要害人才是起因。
大事未定,这等小事苏景原本不想纠缠,只吩咐石荣告诉王太监寻个由头将人处置了,但他随即双目一凝。
“慢着。”
石荣顿足停下,静待苏景的吩咐。
苏景眼中像是有一团幽火,他仔仔细细的,如同观看甚么稀世珍品一样将这个眉目不清,裁剪拙劣的纸人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他不顾石荣震骇的目光将纸人贴到鼻尖嗅了嗅。
“主子!”石荣与万山大惊,几乎要扑上去阻拦。
“慌甚么!”苏景将纸人丢给石荣,面无表情道:“你闻一闻。”
石荣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纸人很认真的闻了起来。随着嗅觉记忆的浮现,他起初茫然的神色很快被震惊所取代,他猛一抬头,盯着苏景道:“这,这是……”
“不错。”苏景对上他的目光,冷笑道:“正是孤亲自配制香方,让计安送去给弘晖的坐忘香。”
何谓坐忘香,燃之便可清净心灵,忘忧除燥,安然天地之香,便是坐忘香。
这香,世间原本没有。是苏景查阅系统空间奇书古籍,又自己加以改良后配出的香方。其中所需种种香料,都十分名贵罕见。他配制此香,原本是因四爷在他面前数次提到弘晖暴病发作之后,虽然已经将周身药毒逼到双腿,没有性命之忧,但因毒素仍存在弘晖体内,以及其他种种缘故,弘晖夜间饱受折磨,难以安枕,还有康熙一日老过一日,即便是有他精心调理,依旧有风寒,头痛,失眠等症状,所以他将坐忘香配出来了,让计安收集香料,每月往康熙与弘晖还有德妃等人处敬献。
既然是原本没有,由他配出的香,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坐忘香独一无二的香味。
石荣呆了片刻,实在想不到弘晖为何会参与为难一个普通的曹玉瓷,因此摸着头道:“怕是……这别人手里,也未必没有,兴许是万岁赏赐的。”
苏景看了他一眼,淡然道:“弘晖身中药毒,所以令计安配弘晖所用的香时,要格外加重两味香料的分量。他那里的坐忘香,因此香气更清淡绵长,绝不致弄错。”
他如此一说,石荣便立时道:“主子自然不会弄错,可奴才实在不明白,二阿哥纵有打算,为何却盯上一个曹姑娘?”
难道就为了替宫里那位出身乌喇那拉氏的表妹出一口气。可这也太糊涂了,而且二阿哥原本就犯错被禁足,太孙又还没将曹姑娘带回宫,就这么着急的用厌胜之物来对付人,平白消耗太孙对他的容忍,着实不明智,实在不像二阿哥能干出的事儿。
“是啊。”苏景此时那点怒火已然不见,反而生出点兴味。他天生才智超凡,很少有事情让让他困惑,此时面对弘晖这突如其来的天外一笔,让他无论如何找不到线索,他倒是起了些好奇。
他敲了敲纸人,先看石荣,随即掠过他,将目光落在万山身上,道:“你去问问她。”
先前还恨不能缩成一团让苏景看不见自己的万山大喜,给苏景磕了个头,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去审问高嬷嬷了。
事实证明,苏景没有挑错人,急于表功的万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从原本死忠乌喇那拉氏的高嬷嬷嘴里掏出了一份口供。
只不过,高嬷嬷供出来的东西和弘晖八竿子打不着,那是乌喇那拉家的人从京里送来的。
“乌喇那拉家?”苏景不由失笑,“你能将供词拿到孤面前,显然你也知道高嬷嬷没说谎,只是不知情。”
万山看苏景面色和煦,胆子大了许多,嘿嘿笑道:“回太孙的话,奴才以前跟着大太监们办差,也料理过这样的事儿,所以知道要弄这样一张生辰八字扎准穴位,还画的与本人有七八份相似的纸人,可不是市井街面上随随便便找两个神婆,花上几两银子就能办成的。能做成这样,至少得是五百两银子,再说要想弄到曹姑娘的生辰八字,没有几百两银子也不行。这样一算,一千两都打不住,哪是如今的乌喇那拉家拿得出来的。”
“不错。”
看到苏景赞许的目光,万山大喜,又道:“不过奴才看高嬷嬷后来那样,怕是她的确不知情,只以为这是乌喇那拉家送来的东西。”
话说到这儿,他没再往下表功了,因为他查到的确认的也就这么多,他可不敢随意糊弄面前的太孙。
“下去罢,孤有事,自会吩咐你。”就是苏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叫万山激动的浑身发颤,在地上又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头后,才强作镇定的出去了。
他一走,苏景立即问石荣,“你让人去问问曹家,这些日子可有人打听她的生辰八字。”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石荣领命,却犹豫道:“曹家豪富,便是用的奴仆都眼界颇高,奴才想,寻常怕是难以打动。”
“是啊,万山没说错。”苏景似笑非笑,“所以他倒是有些机灵,魏珠与他师父,倒颇有几分识人之术。”
这年头,还比较笃信术法,就是寻常民间百姓,孩子降生时告诉亲友,都不会告知准确的时辰,便是怕有人掌控孩子的生辰八字后行诅咒之术,民间如此,更别提官宦人家乃至皇族宗室了。而且生辰八字这种事十分敏感,就算自家亲戚,不是定亲,没有正当缘由,你去打听,都会引起警觉,更别提陌生人。
能知道曹玉瓷生辰八字的,不是她的血亲便是一只贴身服侍她的老人,要从这样的人把话给撬出来,可太难了。
然而,这纸人上的生辰八字却不是假的,只因将曹玉瓷送来之前,曹家早就将曹玉瓷的生辰八字奉上,以防曹玉瓷的八字有与他刑克之处,所以他一眼便断定,这正是曹玉瓷的生辰八字,分毫不差。
那么,果真是弘晖为替表妹除掉对手,所以出了手,再让乌喇那拉家的人千里迢迢自京城送到江南吗?
他盯着桌上的纸人看了许久,吩咐石华牵了两条训好的犬去曹玉瓷的院子。
很快石华一无所获的回来,石荣倒是带回一个消息,曹玉瓷的生母,原本是曹宣正室兆佳氏丫鬟的何氏,在看到他去曹家后,又见兆佳氏还有兆佳氏身边的心腹被曹宣还有曹寅逼问拷打关于曹玉瓷生辰八字走漏之事,竟然神色大变,情绪崩溃后大喊大叫着是她卖了曹玉瓷的八字,随即趁人不备,用金簪自尽了。
“生母?”
“是。”石荣一脸丧气道:“都是奴才的错,见曹家上下都是连鸡都不会杀的人,就放了戒心,没想到竟与曹姑娘姨娘有关,等奴才醒过神,人已经没气了。”
当时他听到何氏自承罪责,飞快窜过七八个念头,先去看的就是兆佳氏,还在感叹兆佳氏手段厉害,竟能让以前的丫鬟承认迫害亲生女儿。然后就被兆佳氏的尖叫吓得回过神,一看何氏,已经用金簪差不多把脖子都给刺穿了,血喷了兆佳氏一脸,吓得满屋子人瑟瑟发抖。
苏景沉默片刻后,忽然用食指在桌案上敲了敲,饶有兴致的模样,“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闭目往后一靠,下了道令:“让人去看看唐坤行和他生母。还有,送信回京,让魏珠看好乌喇那拉氏,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但准许母族探视。”
☆、第 107 章
曹玉瓷得知生母用金簪自尽后; 整个人都呆了; 再听到她以为难产而死的姨母并没有死; 并且还想法子找到她姨娘问出了她的生辰八字后,更是傻坐在床边; 连哭都哭不出来。
张嬷嬷急的六神无主; 等到苏景办完手上的事情过来; 张嬷嬷与翠巧就像看到救星,赶紧迎上去。
“孤都知道了; 你们退下。”
张嬷嬷担忧的看看曹玉瓷; 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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