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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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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判了那篇文章不通过的周大人,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先前云大人那般夸赞这篇文章; 最后还是不让它通过呢?
资历浅的周大人; 哪里懂那么多官场道理?
“圣人无错”; 此话古而有之,但圣人到底是人,又怎么会不犯错。
这意思,云大人心里清楚的紧。
但这句话,却可以封死这位考生通往国子监的路。
这才是云大人的目的。
云大人是云家嫡系子孙; 虽云家在盛京称不上一流世家,但到底算个二流世家; 而且由于同白家是连襟关系; 所以; 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
而“科举”一途的兴起; 本就是为了扶持寒门庶族,以此压制世族,但世家领头人的白家先祖还是同意圣上如此做。
只是,同意归同意,这真正流进来的人,可就不是上面说了算了。
所以,在各大选官命脉中,都安插着世家的人,抑或是说,以白家马首是瞻的人,这一派在朝堂之上,被称之为“保世派”。
“保世派”的作风,是只会吸纳他们所想要的人才。
也就是,所谓的不出格之人。
人品才学均可放置其后,“保世派”要的人才,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听话”。
所以,这份惊世骇俗的绝世文章,云大人明白了解也欣赏,但欣赏不等于需要。
如此出格之人,连圣人的言论都敢否决,又如何会听从于他们“保世派”的指挥,即使一时听从,保不准哪一天成长起来就会反咬他们一口。
对于培养对手,云大人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直接掐灭了源头。
只是,今年的朝考,到底不会如往年一般,风平浪静,海不扬波。
——
数以万计的试卷,批阅起来还是有些时日的,尤其还需要经过层层审批。
待同考官将最后一份试卷,呈给主考官批阅时,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翘了些。
他们这几日,可是日日都同这些“朱卷”为伍,连闭个眼,都看到满目朱色,实在是有些眼疼,而且这位同考官还极其恋家,虽已成亲多年,自家那位夫人还是粘他的紧,这几夜没回去睡了,想来夫人都该失眠了。
一想到家中娇妻,这位同考官眼里不由划过一丝心疼,恨不得现在就奔回来家去,好生安慰夫人一番。
不过,也快了。
这般想着,站在主考官右边的这位同考官疲惫中,略微带有一丝欣喜。
只是,他的欣喜还未及心头,就见他余光扫到的“云雁”慢慢由下及上。
云雁是大燕朝绣在官服上的图案之一。
也就是说,他旁边的主考官起身了,而且正准备朝外走。
几个同考官连忙跟上,面面相觑,均不知主考官突然起身为何。
那位恋家同考官似乎与主考官相熟些,往前快走几步,凑上去小声谨慎问道。
“任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被称为“任大人”的是一位约莫四十出头的男子,眉目和善,下巴有着修整整齐的长长美须,垂落胸前。
但说也奇怪,虽美须修整整齐,头发却是蓬松乱杂,同他头顶的庄严的乌纱帽,很不相称。
任大人听到一旁同考官小声询问,嘴角上扬,笑得越发和善道。
“许大人,先且跟我来便是。”
然后回身看向身后的其他同考官道。
“诸位亦然。”
几位同考官不知主考官任大人的意思,但还是听话跟上了。
只见任大人没走多会,便走到了一处大门敞开的门口,门前的两个衙役,一见着任大人身上穿着的“云雁”官服,连忙上去同他行礼,顺便想向内通报一番。
可当衙役正准备出声时,任大人却抬手一止,笑了笑道。
“不用通传,我们自行进去便好。”
衙役矮身点头称是,而任大人带着一群同考官便进去了。
打一进门,任大人远远便瞧见,正对着他们一行人的院落里,几位阅卷官忙碌的身影。
是了,他们这一行人来到了阅卷官“初阅”的场所。
任大人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回头问向身后的同考官许大人。
“阅卷已然结束,他们这是在忙什么?”
许大人上前一步,拱手低眉顺眼道。
“回禀任大人,这是在清理落选试卷。”
“哦?”任大人回头,扬了扬下颌,眼神浮现一丝兴味。
任大人意味不明,噙着一抹和善的笑容,朝那主院走去。
正巧碰上眉间有些沮丧的周大人拿着几叠试卷出来,试卷外翻,露出了“不”的字眼,显然,周大人手中抱着的是“落选试卷”。
一边走着,周大人一边嘴里还不住嘟念。
“这样的绝世好文章,落选该有多可惜啊,诶……”
周大人嘟念完,又是摇头叹气一番。
而这幅模样,恰恰好就落在了正往主院走着的任大人眼里,周大人刚刚那句话,自然也被任大人和随行的同考官听在了耳里。
任大人身形一顿,轻轻捋了捋胡须,冲抱着“落选试卷”的周大人,淡淡笑道。
“这位大人,可否将你方才说的绝世好文章,让我看上一看?”
听着这个声音,一直垂头走路的周大人这才猛地抬头,抬头的瞬间,恰巧划过任大人身上的“云雁”图案。
周大人心头猛地一惊,赶紧想低头行礼,可刚准备拱手,才回神自己抱着试卷,无法行礼。
一时,面上有些着急地发红,想放下试卷行礼,又不知放在何处。
对面的任大人见状,语气更加和蔼道。
“这位大人多有不便,不必拘泥于礼节。”
闻言,周大人一时像得了诏令,面色也缓了过来,但他还是不敢同任大人对视,话语里还带着点颤声。
“多谢任大人体谅。”
然后疑惑道。
“任大人方才说什么文章?”
周大人先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没怎么听清。
任大人和善的眼从周大人身上落在他手中的试卷上,敛去眸子中的意味不明,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轻轻道道。
“就是你方才说的。”
“那篇落选的绝世好文章。”
第42章
任大人和周大人两人离主院不过几步距离。
两人的对话,在屋内清理试卷的其他几位阅卷官; 听得一清二楚。
其中; 就有云大人。
此时,他脸色微僵; 和其他几个阅卷官一起,快速朝外走去。
周大人这会还处于有些愣神的状态; 未能及时替任大人筛出试卷。
而云大人一行阅卷官已然迎了上来; 连忙恭敬道。
“见过任大人; 见过各位同考官大人。”
同考官中的有几位大人见行礼之中有云家子弟,不由冲他笑了笑,而任大人只是轻轻扫了几个阅卷官一眼,淡淡颔首; 一视同仁; 并没有对云大人区别对待。
任大人扭头又看向周大人; 重复了一遍道。
“这位大人; 那篇文章?”
周大人这才彻底反应过来,脸上骤然惊喜; 一手托着试卷; 另一只手腾了出来; 就准备替任大人找出那篇文章。
此时; 低头的云大人一听,心头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眼珠微转; 亲切的圆脸上; 扬起一抹使人亲近的笑容道。
“任大人; 落选试卷已然被归为落选,这再单独拎出来看,是否有些不合规矩?”
任大人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
“就算不是这篇,我亦有意再查一下落选试卷的。”
“听闻开盛年间,便有那负责的主考官会遴选落选试卷,以免沧海遗珠,我不过是效仿先贤而已。”
开盛年间,便是燕太祖时期,取其“开启盛世”之意,科举也是在那时被燕太祖提议的,当时,因科举刚兴,世家势力并不算鼎盛,好些主考官并不算全然受世家控制,也极其负责,便会抽查落选试卷。
而到了现在,以“白家”为首的世家把持朝政,主考官就算不是白家的人,也大多不敢同世家争锋,也懒得自己再去挑选试卷,挖出来的人才,若是不能为白家所用,亦不会受重用,挖出来又有何用。
所以,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主考官会亲自去抽查落选试卷了。
云大人乍听任大人拿开盛年间的事做类比,有理有据,历史上早有人开先河,一时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就在云大人语塞时,周大人欣喜的声音倒是出了来。
“找到了!任大人!”
话音一落,就想将手中飘红的“朱卷”递给任大人,可递到半道,周大人被阳光刺啦了一下眼,才惊觉没请任大人往屋里做。
周大人有些手足无措道。
“任大人,还有几位同考官大人,不若先进屋再看吧。”
几位同考官大人不置可否,齐齐看向任大人,等待他的意见。
任大人却抬了抬头,看向头顶和煦的阳光,眼神微凝道。
“无妨,就在此吧。”
任大人轻轻抚了下长长的美须,面目不辨情绪道。
“这可是久违的阳光。”
这话一出,云大人心头蓦然一惊,余光扫到任大人官服上的“云雁”,简直乍眼的紧。
旁人或许以为任大人说的盛京最近持久的阴天,但对朝堂动向十分敏锐的云大人,却自觉有另一番深意。
看来,自家老爹说得果然没错,这位新任主考官是个硬茬。
此时,任大人已然接过周大人手中的试卷。
其他几位阅卷官皆知任大人手中那份试卷是什么内容,既然任大人想看,除了云大人以外的其他阅卷官亦是好奇,任大人看到这份试卷,会作何反应呢?
谁料,任大人只是十分平静地将那篇文章从上扫到下,目光至始至终,皆是淡淡。
淡定地让在场官员好生佩服,如此惊世之作,竟无法让任大人多一个表情。
若不是文章寡淡,便是任大人极为沉得住气。
在场阅卷官皆是见过文章的,所以,自然是觉得是第二种。
而几位同考官却没见过,一时有些好奇,莫不是这绝世好文章,名不符实,不堪入任大人的眼?
几位同考官伸长了脖子,想伺机偷看一下任大人手中的文章。
当然动作浮动有些大,一下子就被任大人发现了。
任大人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递给身边最近的同考官,也就是那位许大人道。
“你们也看看吧。”
许大人小心翼翼接过,然后展开。
下一刻,便是愣怔。
几位阅卷官见状,心里不住点头,这才是正常反应嘛,果然是任大人内心过于强大。
其他几位见同考官,见许大人表情这么夸张,皆是凑了过来,不一会,这份试卷,就在几位同考官手中,传阅了个遍,只是每一个同考官刚看完的表情,都同许大人如出一辙。
要说这几个同考官,不论是否赞成试卷中的观点,但不可否认这确实一篇绝世好文章。
甚至很有些极为尊重孔孟之道的同考官,看完之后,都有种快被说服的感觉。
只是,众人瞧着神色淡淡的主考官,心里没底,不便发表意见。
倒是任大人挑了挑眉道。
“怎么了?你们看完了便说说吧。”
几位同考官面面相觑,因为摸不准任大人的态度,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最后还是许大人被推了出来。
许大人恨恨地看了一眼推他出来的同考官,面上有些懊恼,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许大人琢磨着任大人还算宽厚之人,便顺着自己的心意答道。
“回禀任大人,此文确实乃极佳之文,堪比绝世,其中论述的观点,虽否定了圣人之言,有些大逆不道,但不论论点论据,皆是在理,且虽行文颇具烟火气,举得例子也是身边小事,但也正因如此,才让我等身临其境,更能理解文章中的深意,而且最后,也点明了圣人所出之言具有其时代背景,也算全了圣人的体面,如以下官之见,此文定然名列三甲之位,落选实在可惜。”
可许大人话音一落,却忽然听到头顶平素和善的任大人忽而传来一丝略带严厉的声音。
“许大人,你亦知此文,有大逆不道之嫌,竟妄想让他进入三甲?”
“可是嫌头顶的乌纱呆得太安稳了?”
任大人话一出,方才还觉得任大人宽厚的许大人面色一白,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下…下官不敢。”
任大人重重“哼”了一声,仿佛真的觉得此文大逆不道一般。
在场其他官员见状,琢磨出意味,看来任大人也不看好此文。
周大人更暗道糟糕,先他还以为主考官大人看到这篇文章,定然欣喜,便不会使其落选,谁料现在却招了任大人的厌烦,这可如何是何?
周大人担心任大人会追责这位考生。
任大人之后也没理跪着的许大人,反而转头问向周大人。
“此文当时可是你判的不通过?理由是什么?”
周大人这会正满心郁闷,乍闻任大人问话,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被一旁另一位阅卷官抢了话。
“试卷虽然是周大人判的,但理由是云大人说的。”
说完阅卷官有些殷勤地瞧着云大人,仿佛是替他扬了名一般。
而方才发生的一切,也切切实实落在了云大人眼里。
包括,态度忽转的任大人。
这个方才在他眼里还是硬茬的男人,忽然如此行事,他有些看不懂。
谁料,他还没琢磨明白,就被另外一个阅卷官推了出去,一时之间,云大人心头有些烦躁慌乱。
但已然被推了出去,云大人也只好点头承认道。
“是下官所言。”
这回对上云大人,任大人的声音和煦了不少。
“理由为何?”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云大人也没办法隐瞒,接着道。
“理由为圣人无错。”
闻言,任大人声音里果然多了几分高兴。
“原来如此。”
云大人一听,心中的警惕略松,虽这个任大人,他们“保世派”还没有拿下,但看来亦是一个迂腐之人,此文不用他说,任大人本身也不喜。
如此,他也不用多折腾一番功夫了。
果不其然,任大人接下来说道。
“云大人既然如此批判得如此得宜,我合该奖赏你一番。”
云大人赶紧拱手。
“岂敢岂敢。”
心下却不以为然,任大人说到底不过一个老学究,身没二两银,能有何他能看得上的奖赏。
任大人的话却没有因为云大人的话而停下,反而接着道。
“不如奏请圣上……”
这句一出,在场所有官员皆是变了脸色。
莫不是要给云大人升官?
可谁料,任大人下一句话锋急转直下,语气也陡变严肃。
“让云大人去工部当个所正如何?”
意思很明显,是让云大人调任工部所正。
这话一出,方才变了脸色的官员,更变色了,这其中,变得最严重的还是云大人。
他如今身为礼部郎中是正五品的官,可那工部所正不过是一个正七品的官。
一下子掉了好几个品阶,云大人如何能开心的起来!
而众人这才真正明了了任大人的意思。
他,极喜,那篇绝世好文章!
云大人倒不若许大人那般一下子跪倒在地,但也哆嗦了下身子道。
“不知下官所犯何事?任大人要如此处置于下官?”
任大人这回好整以暇,轻轻抚着胡须道。
“玉石不分,不明真理,一味崇古,不懂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之意,如何能在礼部行走,你说我该不该如此处置于你?”
“下官没有……”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可你的行动已然证明。”
“而且……”
任大人说到这时顿了一句,回身同身后的跪着的许大人道。
“起来吧,取我笔来。”
许大人的内心仿若从高山坠入平地,忽上忽下,不得安定,知其任大人并不是真生他气,赶紧麻溜地将笔呈上。
任大人看了一眼一旁哆嗦的云大人,然后在手中的试卷上,画了一下,冲着许大人冷声道。
“而且,你拦下的是朝考头名的试卷。”
下一刻,任大人手中试卷一扬,遍地朱色的试卷上,赫然出现了一抹黑色。
其上写着一个字——
中。
第43章
最终此事,以云大人被调去工部当个七品官画上句点。
只是任谁都看得出; 云大人摘下乌纱帽临走前那一眼的不甘; 想来之后通过背后云家的操作,云大人在工部也不会呆许久。
不过; 任大人也不是吃素的,新官上任; 就敢这么大刀阔斧直接动到云家人头上; 即使任大人身份斐然; 但若说背后没有支持,谁也不信。
但这支持的人或势力是谁,就耐人寻味了。
但这些就是上面的斗争,他们这些下面的官员; 只要老老实实干活就好了。
围观了一场“没有硝烟的厮杀”的同考官和阅卷官们; 心头如是想。
任大人说查看落选试卷; 真的也是身体力行; 除了方才周大人提供的那篇,剩下的一堆落选试卷; 他也查看了个大概。
只是可惜; 除了先前被点为头名的那篇; 其他均是无一能入他的眼。
等到下面的官员来唤任大人去看揭名时; 已然是第二日了。
揭名同誊录录取名单是一起的。
只是除了前三甲,其他名单已由同考官帮忙揭开并写于放榜的黄纸之上。
独独前三甲; 为了以示尊重; 是专门留给任大人揭名的。
此时; 任大人瞧见房中长桌上,静静放着三张试卷,远远观去,试卷上皆是墨色。
任大人心头了然,知其桌上的这三张试卷,是考生们在考场上手写的“墨卷”,而非誊录的“朱卷”。
而长桌旁边,还有一张长桌,其上铺有黄纸,另一位官员手执毛笔,就待任大人揭名后,便将名字誊录在录取名单上。
下面的官员一边将任大人引至长桌,一边同他说道。
“任大人,这揭名,便从第三名揭开吧。”
官员手一指,就指到了长桌最右,也是离任大人最近的一份试卷。
第三名也就是策问写夫妻相处之道那位考生,当时,这篇文章深得爱妻如命的许大人的喜欢,若是他来当主考官,定会将其点为头名,如果没出现先前那篇惊世骇俗的绝世文章的话。
任大人今日还是带着一脸和善的笑容,若不是这些同考官见过昨日任大人雷厉风行的一面,还当他是亲善的长者一般。
任大人微微低头,瞧着字迹,有些眼熟,不由同其他同考官笑了笑道。
“你们猜我能否猜中此子是谁?”
其他同考官乍听一愣,不知任大人其意,但还是小心附和,没有否定任大人。
只不过,流露出的眼神倒是不信。
任大人也没多在意,一边轻轻按在第三名试卷的糊名纸上,一边道。
“此子该是出身金陵文氏,名为文山鸣。”
话音一落,任大人揭开了糊名纸,果然,“文山鸣”三个大字赫然印于姓名那一栏上。
众位同考官不由惊叹,任大人果然神也。
任大人只是笑笑。
“哪是什么神人,不过是同他祖辈有些交情,见过一次他做的文章,识的字迹罢了。”
文山鸣出身金陵文氏,而金陵恰巧有个书院,名为舜天书院,便是金陵文氏开办的,前些年,任大人游学金陵,造访过舜天书院,当时的文掌院,便将自己孩子,也就是文山鸣的文章拿出来想让任大人指点指点,两人便有了这么一段缘分。
不过,文山鸣放弃了自家书院,反而选择来参加国子监考试。
任大人捋了捋胡须,眼神浮现一丝笑意。
倒是有些意思。
虽任大人谦虚,不过众人心头也明白任大人的厉害,只见过一次,便能记忆至今,莫不是任大人拥有过目不忘之才?
第三名揭晓后,便到了第二名。
因为,经过第三名的神预测,众人不由带了一丝好奇,想看看任大人能不能再继续神预测。
任大人轻轻移动,眉眼一扫,便将第二名的字迹收进了眼里。
第二名是先前那位辩论“女”通“汝”,并论据了《论语》中的所有“女”字的考生。
任大人只拿了一会,便在众人关心好奇的目光中,浅浅笑开。
“此子该是出自江南夏家,名为夏谦。”
江南夏家比金陵文氏要来的出名,众人这回也没问任大人如何得知,以为任大人该是不知在哪里看到了夏谦的文章吧。
且夏谦在江南有些名气,还没等揭开糊名纸,一位来自江南的官员凑近一瞧,眼神一眯道。
“下官见过夏谦的文章,同这考卷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恭喜任大人这回又说对了。”
果然,糊名纸揭开,“夏谦”二字,笔走龙蛇地印在考卷之上。
任大人瞧着官员们惊叹的神情,眼神从他们脸上落到手中夏谦的试卷上,丝丝意味不明再次浮现在他眼里,只是谁也没瞧见罢了。
而终于要轮到头名了。
那可是任大人钦点的头名,周遭兴致勃勃的同考官们瞧着比任大人还情绪高涨。
任大人反而一直都是神色淡淡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惊讶一般。
任大人一边往头名试卷那走去,一边听着跟着的同考官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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