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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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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大人反而一直都是神色淡淡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惊讶一般。
  任大人一边往头名试卷那走去,一边听着跟着的同考官们说话。
  “要是任大人连头名都预测中了,今年也算是有了一桩轶事,兴许还能被那史官记录呢。”
  任大人淡笑回道。
  “希望有好运吧。”
  不过,任大人心头却觉得好运该是不会来,因为他所认识的人中,几乎没有人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不是说他们的才学不行,而是思想的前瞻性还没有达到。
  任大人这般想着,顺手便拿起了头名的“墨卷”。
  只是任大人眼眉刚一触及头名“墨卷”上的字迹,下一刻,任大人脸上的笑意,便是僵顿。
  难得地,不复和善。
  任大人:那个王X&&犊子,小兔崽子,竟敢坑我!
  而身处在某地的某人,不住地打了几个喷嚏,疑惑地攒紧了手里的暖炉。
  好半晌,任大人才缓过来劲儿,恢复从容,朗声道。
  “看来今年本官运气确实不错。”
  众官员一听,眼神瞬间晶亮,这是有戏啊!
  下一刻,任大人又是说道。
  “此子出自长平侯府,乃是长平侯世子,黎青言。”
  面色依旧如沐春风。
  声音不知为何,却有些咬牙切齿。


第44章 
  当然; 这些事; 黎青颜还尚且不知。
  因着觉得自己大概率会落选; 以至于夏谦找她去看放榜都是兴趣缺缺。
  当时在考场看到这个命题时; 黎青颜其实有过犹豫; 所以出考场前才那么匆匆; 就怕自己忍不住回头修改答案。
  她自知自己的观点过于惊世骇俗,如果写下,落选的几率几乎可以定为百分百。
  但身为女子; 尤其是经过现代思想灌输后的女子,看到这样的题目,如何能只为了谋取一个国子监的监生席位而昧着良心说话,不只是昧着良心,简直是丢尽了天下女子的脸面。
  许是想到了那日在南华寺姻缘树下祈求姻缘的女子们; 这些女子一生中头等大事,便是寻觅个好郎君,以此好生相夫教子,安定后宅。
  就这样; 还落上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虽说圣人当时气言; 后世却多用此话轻视女子。
  这才是黎青颜生气的地方,所以; 黎青颜写下的文章; 不由多带了几分自己的主观感情。
  事后; 她回想起来; 也有总结反思,其实若是她当时能够再冷静应对些,或许能想出更好的方法,既能阐述自己的观点,还能顺利通过考试。
  只是,黎青颜毕竟很久没写过议论文,这种完美的方法,黎青颜事后寻思了许久也仅仅是约莫找到。
  而当时在考场,不过短短半日,自己还一心想为女子发声,心急之下,辞藻难免有所疏漏。
  但人无完人,文无绝对。
  对于官场时局,考官口味把握不准的黎青颜,即使用了这种她自以为完美的方法,也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后来黎青颜也想明白了,喜好一说,极难捉摸,世上哪有什么完美的方法。
  若是碰上革新之人,她自然会过,若是碰上崇圣之人,她如何都过不了。
  索性当时的她是抱着落选的心思,写下自己的观点,虽不能中,但好歹抒发了意气,替被轻视了几千年的女子们,正正经经发了回声。
  这买卖,不亏!
  大不了,便是今年朝考不中,她再另寻觅个安全的地儿待着,或等到来年朝考再战,若是实在担忧自身安危,她还可以走“官生”的路子,即以长平侯世子的身份入学,这是不用通过朝考的方式,也是大多官宦子弟进入国子监的方式。
  虽有些丢脸,但保住小命才是头等要事。
  黎青颜难得意气了一回,但她并不后悔。
  人生若总是在瞻前顾后,那过得也没个趣味。
  ——
  不过最后,黎青颜还是跟着夏谦出门了,起因跟黎青堂有关。
  黎青堂自知自己定然会落榜,再加上身体没好全,他爹娘也不让他出门,所以就托黎青颜去贡院门口的皇榜下,帮他装一把土回来。
  这是早年间流传在学子们之间的传闻。
  传闻在放榜那日,落榜考生只要存一把皇榜之下的新鲜泥土,下次考试时,便能自带福运,入选的机会会大大提高。
  这一听就是封建迷信的传闻,黎青颜压根不信。
  但瞅着小胖胖黎青堂看她亮晶晶圆溜溜的小眼睛,黎青颜不知怎的没有直言拒绝,反而点了头,承诺给他挖一大罐回去。
  所以,黎青颜跟着夏谦早早就出了门,为得是能早点去挖新鲜泥土。
  黎青颜刚踏出门口,就见夏谦的马车停在了侯府大门外,素净干净的模样,就同他本人一般。
  黎青颜刚准备朝夏谦过去,身后的秋平提醒道。
  “世子爷,咱们的马车在这边。”
  秋平手一抬,往夏谦前面指了指。
  同夏谦朴素的马车一比,黎青颜的马车可就富丽堂皇多了,看起来气派了不少。
  黎青颜一听,有些疑惑回头。
  “夏公子已备马车,我们何须再备,不能同行吗?”
  黎青颜仔细回忆一番,大燕朝没这个规矩啊。
  然她刚一问出声,就见秋平瞥了一眼夏谦的马车,眼里流出一丝嫌弃。
  “世子爷,这…马车不配你的身份。”
  诚然,夏家是江南有名的诗礼之家,可夏家家风素来简朴,衣行用度上亦是如此,放在江南或许有名声相持,并不觉如何,可放在遍地是黄金,抖抖脚都能掉出三俩高官子弟的盛京,可就有些掉分儿了。
  尤其今日,世子爷还是要去看放榜的。
  以世子爷的才学,定然能够高中,如何能在这种小事上,丢了面子。
  秋平心里不自觉为自家主子考虑。
  秋平说的话声不大,可不知为何,离得稍远的夏谦马车内,乌木耳朵轻轻动了动。
  然后面色有些难看同夏谦转述了方才秋平说的那番话。
  夏谦却是神色淡淡,好似丝毫没听出来秋平嘴里的嫌弃一般道。
  “不必动怒,世人大多以眼观人。”
  说这话的时候,夏谦目光有些飘远微沉,似乎想起了旁的什么事。
  乌木虽没夏谦那么好性儿,但经夏谦这么一点,脸色比方才好了些,而下一刻,乌木耳朵又轻轻动了东,神色有些诧异,接着复述。
  这回是黎青颜的话。
  “身份?秋平啊秋平,你会否太不了解你主子了?”
  “世子爷,小的愚钝,不知您是……?”
  “要本世子来说,黎府这马车才是有些衬不上本世子的身份。”
  “本世子这么一个清清冷冷的谪仙人物,这凡间的金银俗物才是拉低了本世子的气质。”
  说完,黎青颜手还在半空中捏了一个掐诀的姿势,在微蒙的光亮中,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啊哈?”
  黎青颜瞧着秋平脸上没反应过来的呆滞,一时手痒,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
  “走吧,傻孩子,以后啊,跟着本世子有的是你要学的。”
  夏谦听到乌木复述到半道,已然轻轻掀起了窗帘,朝着黎青颜方向看去,正好瞧见她掐诀表示自己像那羽化登仙的仙人的滑稽模样。
  不知为何,夏谦眉眼轻轻弯了一下。
  黎青言的性子,似乎比传闻中好玩太多。
  ——
  最后当然是黎青颜同夏谦挤上了一个马车,一路倒是相谈甚欢,只是黎青颜总觉得夏谦今日好似更爱笑了些。
  而夏谦的笑意,在看到黎青言忽然抱着一个棕黑色大土罐,准备下马车时达到了顶点。
  适时想起了方才她自比仙人的言论。
  拿着…土罐的仙人?
  当然,夏谦面上也只是隐隐憋笑。
  不过,拿出土罐之时,夏谦已然知晓黎青颜要做什么,那个“挖土求运传闻”,夏谦也是听过的。
  之前旁人都是装小瓶,荷包等等什么小物件,黎青颜倒好,直接拿出一个大土罐。
  以至于夏谦不自觉地想,黎青言难道想把皇榜下的土全搬走吗?
  ——
  夏谦和黎青颜确实是来得最早的一批,黎青颜一只手招呼夏谦,另一只手死死抱住“大土罐”就往皇榜底下走。
  因着来得最早,黎青颜和夏谦一去就占据了最好的位置,两人占据皇榜中央位置,就等贴榜之时,便可挖土。
  而乌木和秋平则被黎青颜和夏谦叫去看着马车,没让两人跟上。
  天微亮的情况下,看不清衣服饰品,黎青颜和夏谦就像两个蹲守在皇榜之下挖土的穷苦落榜生。
  冷不丁地头顶上就传来一声嘲讽。
  “这打哪来的两个穷酸小子,还敢占我们纪少爷的位置?”


第45章 
  黎青颜抬头一瞧; 背光的矮胖身影; 穿着一身下人服饰; 看起来像是哪家的下人; 而且方才听口音; 也不是盛京人士。
  也是; 盛京的公子哥和随从,哪个不认识黎青言?
  而且,纪姓?
  原书中可没一个纪姓的高位者。
  想到这; 黎青言心里有了些底气,面色一冷,语气微硬道。
  “天子脚下,每一寸土地都归天子所有。”
  原身的性子当然不可能放下身段同一个小厮撕逼,但黎青颜却不然; 想抢她的风水宝地。
  门都没有,不对,窗户都没有,哼!
  不过因着要切合原身的性子又要堵得小厮哑口无言; 说话就要讲究技巧了。
  像黎青颜方才不过浅浅一句; 却道明了皇城根下的土地全归天子所有; 哪有什么“纪少爷的位置”一说。
  让这个小厮应也不是,否也不是。
  应吧; 这位置就没理由抢了。
  否吧; 更惨; 难道他家那位纪少爷比天子还大; 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如今之间那小厮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眼里方才因黎青颜面容产生的惊艳之感也全然消失。
  长这么好看,说话却这么不招待见,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呢?!
  虽不怎么看清好看小子的衣裳材质,但瞧见外面近点儿的二傻小子,浑身连个玉佩都没有,鞋还是最普通不起眼的黑布鞋。
  一看家底就不怎么样,两人定然是一路货色。
  小厮答辩不上,就想硬来,矮胖的身子就准备往夏谦那边推让。
  “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给我起开。”
  只是,谁料小厮还未触及夏谦的衣袖,一只手忽然扼住了他的手腕。
  小厮愣了一下回神,就瞧见一位文质彬彬的公子冲着他温和一笑。
  “在皇榜之下动粗,可是想直接上衙门?”
  与此同时,蹲在地上下意识用身体护住黎青颜的夏谦冲着想赶过来的乌木轻轻摇了摇头,不过目光落在跟前的小厮身上,有些泛冷。
  这边小厮更加不耐烦了,他不过是想替自家少爷占个座,怎么不断有讨厌的拦路虎冒出来。
  看人先看衣,小厮下意识又开始打量抓住他手腕的公子的衣服。
  比蹲着那人好些,却也好不到哪去。
  小厮见状,说话就更加放肆。
  “这又是打哪来的穷书生?”
  说这话时,另一道轻慢的声音却又响起。
  “大壮,怎么还没好,我在马车里都等睡着了,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来人痴肥的模样,比那个叫“大壮”的小厮还要过分,若以人做对比,他恐怕得是三个“夏谦”的横向发展才行。
  而且睡眼惺忪的模样,黎青颜心头不由暗自吐槽,哪是等睡着了,是压根就没睡醒。
  不过,瞧着来人的靠近,黎青颜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大土罐”,眼露警惕。
  那小厮见自家主子来了,立马甩开温润公子的桎梏,一脸谄媚地跑到自家主子面前。
  “少爷少爷,您怎么先过来了,小的这马上就好,有几个穷酸小子挡道,小的立马去清理。”
  纪少爷还揉着睡眼,都没看清皇榜之下有几个人,听大壮这么说,有些不耐烦道。
  “那还不快去!”
  大壮刚想点头称是,撸起袖子就准备过去大干一场时,忽然又听到先前那道温润如玉的声音道。
  “许久不见,纪少爷脾气见长不少啊。”
  纪瑾乍闻此声,浑身忽然像是抖个机灵,脸色发白似是打开了尘封久远的记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朝着温润公子的方向看去,下一刻,便是面如死灰,颤着声道。
  “文…文山鸣?!”
  回应的自然是文山鸣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
  当然,这笑容在纪瑾眼中实属可怕。
  原来,这纪瑾也是来自金陵附近的地方,他爹同文山鸣他爹很有些交情,因着文家家风纯正,底蕴丰厚,所以在纪瑾不大点时,就将纪瑾送到文家求学,纪瑾年纪还小,没有进入舜天书院,反而是先跟着文山鸣在文家的族学中上学。
  这一上,就落了阴影。
  纪瑾他爹为了严格要求纪瑾,同文山鸣他爹直言让其将纪瑾视为自己亲儿子,让文山鸣视为自己亲弟弟一般对待,不是让他们多亲近,而是让他们对纪瑾千万不要手下留情,该打打,该骂骂。
  这话,文山鸣他爹兴许没听进去,文山鸣却是听进去了。
  所以,纪瑾那些年屁股没少开花,全是笑眯眯一脸温润的文山鸣打得,以至于纪瑾对文山鸣乃至整个文家都落了阴影,之后,他爹让他去舜天书院读书,他死活不干,跑来参加朝考,结果朝考题目实在太难了,他考完就知道自己没过,就准备挖个土明年再战,谁知竟然在皇榜处碰到了文山鸣!
  不过,等等。
  文山鸣也参加朝考了?
  那他还挖个什么土,他还是规劝规劝自己爹爹,再给他换个书院读算了。
  最后,纪瑾碍于文山鸣也没再争抢位置,而是离文山鸣远远的,等待放榜。
  而赶走了纪瑾的文山鸣却同黎青颜,夏谦一般蹲了下来,冲着两人眯了眯眼道。
  “不知我可否在此挖个土?”
  ——
  同为挖土人,再加上方才文山鸣帮她二人赶走了纪瑾,黎青颜也没得拒绝,夏谦见黎青颜点头,自然也跟着点头。
  只是,黎青颜眉眼一凝,总觉得文山鸣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于是,诡异的三人挖土组合在皇榜下诞生了。
  但文山鸣好似个话唠一般,一蹲下来,话匣子就没停过。
  “你二人是为自己挖的土吗?”
  “我……”
  “我……”
  “我就不是,我不说吹的,以我的才学,不说三甲,怎么也能过的。”
  “额……”
  “额……”
  “你们猜猜我替谁挖的?”
  “我……”
  “我……”
  “诶呀,我就说你们肯定猜不到,我是替我家小子挖的,去年我娘子给我诞下一大胖小子,虽然他爹才学顶尖,可他要没遗传我这天分可怎么办,我可得给他预备着点儿。”
  “额……”
  “额……”
  【文山鸣持续嘴炮中】
  离得远的纪瑾瞧着在文山鸣一张一合的嘴中,震惊到木然的夏谦和黎青颜,一脸幸灾乐祸。
  忘了说,他怕文山鸣还有个原因。
  他是个话唠,一准犯错,打屁股不说,还要被他念叨死。
  所以,直至贴榜之时,黎青颜和夏谦都没找着机会插进话,两人甚至来自我介绍都没来得及做。
  贴榜之时,也是及早。
  此时天适才亮了一些,周遭也围了好些人,就连挖土大部队也多了不少,显得中间的文山鸣,夏谦和黎青颜越发不起眼,不仔细瞅,还发现不了他们。
  不过这会,黎青颜又觉得她好似选错位置了。
  因为取得的中央位置,所以黎青颜四面八方全是人,她这边虽然可以挖着土,但是想出去看名次就难了。
  她倒是好说,反正没过,夏谦肯定在榜的,定是好生看看才行。
  而来的稍早,却因为文山鸣没能挖着土的纪瑾,却得了另一番好处,抢占了看皇榜的好位置。
  虽他自觉没过,但还是不死心地死命在皇榜上寻摸着自己的名字。
  谁知,还真给他找着了!
  第一千名:纪瑾
  虽是最后一名,但还是表明纪瑾他过了。
  一瞬间,纪瑾被天大的幸运砸中,痴肥的身子差点没支撑住倒过去,幸好大壮皮厚,在后面替他顶着。
  好半晌,纪瑾终于稍稍冷静些,但脸上还是止不住咧开了一朵花。
  可就在这时,他恐惧到极点的声音再次响起。
  “纪少爷,替我看看我多少名呗?”
  纪瑾这才反应过来,过了才是噩梦!
  他就要同文山鸣作伴了!!!
  纪瑾看着正在专心挖土的文山鸣,脸色极为难看。
  等会儿,挖土?
  纪瑾畏惧的双眼有些微颤动,方才他因为再次见到文山鸣冲击过大,还未想清楚,文山鸣怎么会去挖土呢?
  除非,他……
  考砸了!!!!
  尚且还不知道文山鸣喜得贵子的纪瑾,眼神一下子充满了狂喜。
  满脑子都是想到回头该给自家爹爹如何夸赞自己,厉害到竟然连文山鸣都比下去了。
  这些年受得起,也是时候该吐了。
  一瞬间,纪瑾下颌扬起,一脸趾高气扬道。
  “你叫啥来着?本公子刚成为监生,欣喜上头,记忆有些模糊了。”
  纪瑾在“监生”两个字重重落了音,炫耀之意,不言而喻。
  而且,他刚刚还叫出了文山鸣的名字,现在反而装不认识,不过是想让文山鸣丢一次丑,让大家都知道,这个叫“文山鸣”的落榜了。
  可文山鸣好似完全没听出纪瑾语气里的讥讽,依旧笑得温和道。
  “文山鸣,劳烦纪少爷帮在下瞧瞧。”
  纪瑾心道,有什么好瞧的,你都去挖土了,心里没点什么数吗?
  但他念头刚起,身后忽然有人颤着声指着一处道。
  “文…文山鸣?!”
  纪瑾嘚瑟的脸一僵,朝着那人指得方向看去。
  顿时,身形一晃。
  第三名:文山鸣。
  见纪瑾发愣,久久不答,文山鸣也不知道故意还是如何问道。
  “纪少爷,怎么了?是不是在下考的太差了?你不好意思跟我说啊?你可别不好意思,文某心态好的很,但说无妨。”
  纪瑾一听,本就僵硬的神色越发难看,看着文山鸣那张笑若桃花的脸,真想给他撕烂,可又因为胆怂畏惧,纪瑾只好撕撕自己的小衣袖,咬牙切齿道。
  “文山鸣,位列第三。”
  朝考第三,不论对谁,都是一个极好的成绩,纪瑾说完,原以为本就话唠的文山鸣,该是逮着这个机会,好生在他面前嘚瑟炫耀一番。
  谁料,文山鸣一听,方才还带笑的脸,就有些淡了,样子明显有些不开心,声音郁郁道。
  “看来还真是在下考差了。”
  一群看皇榜的考生&挖土的落榜考生:想打这个叫文山鸣的是怎么回事?!
  不过,很快文山鸣有恢复了神采,自顾自嘟囔了几句。
  “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文某要学的还有很多。”
  下一刻,他又怼了怼身边的夏谦,笑着询问道。
  “这位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我让纪少爷帮你看看。”
  俨然一副把纪少爷当成跑腿小弟的口气。
  纪少爷:哼!
  夏谦本来正在留心背对着皇榜,专注挖土,像个挖萝卜的小兔子的黎青颜,身形隐隐有些颤抖,憋笑憋得。
  忽然听到文山鸣的问话,随口回了句。
  “夏谦。”
  文山鸣则点了点头,重复了遍,眼珠转了转。
  “夏谦?似有些耳熟。”
  然后有些大声同在皇榜下呆愣的纪瑾道。
  “纪少爷,再帮我旁边这位公子瞧瞧。”
  “夏谦!他叫夏谦!”
  刚回神的纪瑾,还没从未来几年要同文山鸣同处国子监的恐惧中跳出,就听见文山鸣指使他的话。
  他心下半是不爽半是恐惧,只觉未来几年简直黯淡无光。
  硬着头皮,不想理文山鸣,反正他不回答,也有路人甲乙丙丁回答。
  只是这回,纪瑾却没能等到路人甲乙丙丁替他回答。
  因为……
  纪瑾见周遭半天没个声音,环绕四周一下。
  咦!
  大家怎么全然一副震惊的模样!
  就连他的小厮大壮亦然。
  纪瑾拍了拍愣神的大壮的脸道。
  “怎么回事?这个怂样?!”
  大壮脸被拍的生疼,一下子醒了神,然后颤着手,给他家少爷指了一个方向。
  纪瑾顺着方向看过去,脸色顿时比震惊还精彩。
  第二名:夏谦。
  说好的落榜穷苦挖土考生呢?!
  最后还是纪瑾顺过了气,有些大受打击地公布了夏谦的名次。
  别说,文山鸣竟然难得惊了一下。
  仔细瞧了一眼身旁的夏谦,然后忽然一拍脑门道。
  “我说我怎么听你这名耳熟!”
  “江南夏家的大公子呀!”
  江南夏家,可比夏谦的名声大多了,至少在读书人心目中。
  那可是传承了几百年的诗礼大家,培养出一个朝考第二,似乎也不足为奇。
  瞬间,方才还呆愣的考生们微微缓过神来,似乎也觉得没那么惊奇了。
  夏谦知道了自己的成绩,倒是一脸淡淡,并没有多少欣喜。
  而文山鸣却耐不住八卦,他这会看到夏谦,却似乎是看到了同路人一般,眼神晶晶亮道。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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