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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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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了。
不过既然来后面挑选布料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那么想来店主与一些达官显贵的关系也是心照不宣的。
那小童还要说什么忽见从外面又跑进来一位小童,超许萱行过礼后,走到先前小童身边耳语几句。
先前的小童点点头,对许萱道:“一位贵客已经选好了,娘子且随小奴来罢。”
许萱起身往里面走去,忽听见几位小童一起送一位贵客离去,她本不甚在意,却隐约听到一句“恭送公主殿下”。
许萱好奇的回头看去,却只来得及看到一抹红色的裙摆,消失在车帘内。刚才那位是公主?只是不知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小童只是看着许萱笑,自然不敢随意在背后暴露其它客人的隐私,尤其是当朝公主殿下。
看来这家成衣铺不容小觑,许管家推荐这里,是否也有其它用意呢?
话分两头,且说这边李白拿着拜帖来到了宰相府,门卫似是早就得了吩咐,未经通报便带着李白进了花厅。
宰相府相较于许府奢侈许多,也难怪会传出张说贪污的名声,单单一个花厅就镶金嵌银,可见其它地方又是如何了,不过张说如此不忌讳,也是“勇气可嘉”。
在花厅等了近乎一个时辰,其间喝的茶水都已换了数次,墨青渐渐看出端倪,凑到李白耳边小声道:“李郎,这么久都没人。。。。。。明摆着故意晾着您呢。。。。。。”
李白不在意笑笑:“无妨,宰相家中如此富裕,这茶果然不错。”
墨青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知道您会品酒,什么时候您还会品茶了。。。。。。”
李白刚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忙从位置上站起,本以为终于等到了张说,不料来人却是个中年男子。
李白欲行大礼,那人忙制止道:“李郎不必如此,我并非家父,受不得此等大礼。”
原来是张说的儿子,李白恍然,怪不得他如此年轻,于是笑道:“原来是大理寺卿,失敬失敬。”
张均以手示意李白入座,抱歉道:“家父昨日刚饮了酒,今日便有些头疼,刚刚请了郎中来看,这才怠慢了李郎,还望李郎勿怪。”
李白心想估计是那老头儿心情不好罢,倒也不揭穿,笑道:“无妨,贵府的茶可是上上品,平时我还尝不到这般好的,今日也算是沾了长相的光了。”
让客人喝了一肚子的水,张均闻言愈发愧疚,道:“李郎若喜欢,待会儿走时大可带些回去给夫人尝尝。”顿了顿,他叹了口气,道,“家父年轻时脾气就不大好,如今年纪大了,愈发的喜怒无常,我身为儿子都无法揣测到他在想什么,如今也只有万事顺着他了。”
李白理解道:“张相毕竟是大智慧之人,有大脾气也是理所应当,三次为相,也唯有张相一人了。”
张均对李白这番话很是受用,他虽然知道自家父亲性格暴躁,又喜好贪婪,但自己说出来和别人口中说出总是不一样的,不管李白这番话是否真心,起码在他看来,李白的到来并非只是想要巴结张家。
“李郎作的诗家父前几日还看过几首,当时还称赞如今后生可畏,今日李郎登门拜访,家父本是高兴的,只是时机不巧了。。。。。。”
李白忙道:“不碍事,左右某闲来无事,日后再来拜访,张相莫要嫌我烦恼就是。”
张均哈哈笑道:“李郎说的哪里话,只是你这一大早来此,家中撇下了不少人罢。”
李白无奈道:“我出来的早,不曾看见什么人。”
张均又是哈哈一笑,觉得眼前这俊逸才子非是那读书死脑筋之人,倒是风趣幽默的很,极有意思。
于是张均也起了结交之心,对李白也多了几分的尊敬,他认真的打量了一番李白,笑道:“李郎年纪轻轻,却如此惊才绝艳,实在是令人艳羡。”
李白忙谦道:“不敢,不过是偶得了几位贵人的眼缘罢了,否则会有谁知道我李白的名字呢。”
张均摇头不认同道:“不然,若李郎没有真才实学,怎么元道长以及贺公都对李郎赞赏有加?李郎莫要谦虚了。”
李白不作多解释,淡淡一笑:“既然张相今日不便,那某改日再来叨扰。”
张均阻道:“哎,李郎何必走这么急?午间便在这里用膳罢,某与李郎有缘结识,当饮几杯。”
李白不好推拒,亦有结识之意,从善如流道:“如此也好,只是某初来过于叨扰心中难安,不知这长安城哪家的酒好,还请寺卿带路则个。”
“好好好,那就如李郎所言,待我换身便服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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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街上人烟散去,李白喝的面色苍白,被墨青搀扶着走出酒坊,抬眼看前面的张均早已不省人事,酒量差得很!
亲眼看着张均回了府,李白这才坐上马车回了自己的家。
那些候在门外的人不过晌午便走的干干净净,这时候门前格外冷清,却仍留着几盏灯,李白知道这是许萱吩咐的。
走回内院的路上都是有灯照着脚下,倒是不怕会摔跤,李白越走越稳,越走越快,很快便看到内室里传来的微弱的灯光。
“娘子应是睡下了。”李白喃喃道。
墨青借口道:“应是等了李郎许久,实在受不住才睡着了。”
李白点点头,站在院门口静静看着,顿感心安,今日去拜访张相本就抱着被拒之门外的心情,却不料结局这般好,张均对他已然彻底改观,下一次再去拜访,见到张相应是不难了,只是。。。。。。他却要好好想想何时再去!
许萱半睡半醒间仿佛听见李白的声音,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李白刚刚沐浴完毕,周身仍带着一丝酒气,脸色却没有之前那般差了。
“何时回来的?我竟是不知。”许萱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李白又按了回去。
“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叫醒你,是我回来的太晚了。”
已经醒了,许萱暂时也没有了睡意,看着他收拾桌旁的书籍,躺到她的身边。
“是不是今天去相府不太顺心?”许萱担忧的看着李白的神情,虽说有贺公为李白开路,只是这宰相的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那倒没有。”李白将许萱搂在自己胸前,低声道,“虽然没有见到张相,却见到了张说之子张均,几番言论下甚是投缘,至于张相倒不急于一时了。”
许萱闻言放了心,没有被拒门外就已很好了,况且李白还结识了张均,于是安慰道:“慢慢来,但张相脾气不好,也不可过于晾着,李郎要把握好那个度。”
李白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我自然晓得,你放心就是。”
许萱安了心,反正也睡不着了,便和李白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李郎和宰相长子都聊了些什么?”
李白想了想,道:“无非是些诗词,不过他今日提起朝廷中数位大臣,还有当今玉真公主,多说了些他们的性情和喜好,无非是怕我日后与他们见了失礼顶撞,也算是个提醒。”
许萱却有另外的想法:“李郎如此率真当属难得,若和其他人一样小心翼翼,反而倒是无趣了,只是。。。。。。”只是那些贵人的心思不好拿捏,谁知道哪一句话得了他们欢欣,哪一句触了他们的逆鳞。
“再如何也都是人,不会把我怎样的,况且他们还不知道我将来会如何,自然会谨慎着些。”李白漫不经心道,似乎不怎么把那些官员放在心上,却在思考张均如何会提一位女子,即便她是公主。
许萱也满心好奇:“玉真公主?说起来,我今日还见了一位公主呢,只是没有看见正脸,不知道长什么模样,单看那个背影,都是风华绝代的一位美人。”
“哦?”李白挑了挑眉,“你今天还碰见了公主?这般巧合!”
“是啊!”许萱点点头,道,“可惜只看见了个背影,说起巧合,今儿个还见到了宠之,他旁边的一位华衣男子,正是那日你我进城时看到的那个人,原来他与宠之相识,应该也是官宦之后。”
郝象贤素来结识许多官宦子弟,况且他又常年在太子身边,正是许多人巴结的对象,行事说话更为嚣张跋扈,怕是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记恨在心,若他一直得势也就罢了,只怕他一朝失势,周身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
“回头你嘱咐他待人莫要过于苛刻,熬得日后太子登基,他的荣华富贵也是享之不尽的,莫要做傻事。”郝家的人唯有郝象贤给他印象最好,也正是因为他在太子身边做事,郝家才不至于许家如今这般光景。
许萱记在了心里,看着一脸认真的李白打趣道:“李郎何时这般关心他人官位之事了,自己的都未曾上过心。”
李白笑道:“贤弟屡次帮我,况且他又唤你一声阿姐,算不得‘他人’。”
许萱抿嘴道:“今日出门不仅见到这些贵人,还听到一个好典故。”
李白好奇道:“什么好典故?”
许萱斜睨了他一眼,幽幽道:“听说书的讲,长安城最近来了一位谪仙人,被贺公偶遇,一见惊为天人,又闻其诗旷古绝今,解金龟换酒,名动京师。”
李白听闻哈哈大笑起来,竟是笑的都快岔气了,断断续续道:“这。。。。。。这也着实太过离谱了些,怎的不说我是神仙,文曲星下凡?”
许萱咦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说你是文曲星下凡?听闻你字太白,还说你是太白金星下凡来历练呢。”
“哈哈哈。。。。。。”李白笑了一阵,道:“还真说对了,我这老底都被人揭了去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许萱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正经,你说这些不会都是贺公让人传出来的罢?”
李白终于不再笑了,嘴角抽搐了几下,道:“不会吧。。。。。。他老人家应不会这么无聊,应该是那些人闲来无事,饭后闲谈罢了。”
“不管如何,李郎如今名气愈发的大了,圣人应该也早就听说了,李郎可要早些做好准备。”李白进宫是早晚的事,许萱心里七上八下,总是在担心着什么,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什么好做的,他要见便见,不见我们过段时间就走,走走停停,轻松自在的很。”
也是,李白何时担心过这些事情了,向来都是随心所欲,不畏惧,不胆怯,有着寻常人拍马莫及的胆量和勇气,许萱知道,那都是源于他的自信!
“能放走如此一个才华横溢之人,这圣人也是‘旷古绝今’了。”许萱打了个哈欠,道,“我打赌他肯定会宣你入宫,李郎可要与我下赌注?”
“赌什么?”李白好笑问道:“好像上次是娘子输了的,只是不知道这次的彩头是什么。”
许萱哼了一声,道“这次你怎么就觉得还是我输呢?只等着瞧好了。”
李白不在意一笑,见她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把被子给她拉好,一手轻轻拍着她,一边在她耳边柔声低喃:“睡吧。”
李白静静看着许萱的睡颜,如何也猜不透,到底你是希望我入朝呢,还是就此分道扬镳,我们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偏偏她什么也不说,他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翌日,许萱醒来的时候,李白已经不在身旁了,问过朝青暮雪,说是一大早便有人来寻,李郎出去会客了。
许萱便有些担心,莫不是昨日等在门外的那些人?若真是,只怕无论如何今日也躲不过了。
“李郎现在是在前厅,还是出门去了?”许萱边穿衣服边问道。
“方才还在前厅,此时却是不知了,不如婢子让人去前面问一下?”朝青见许萱面上神情凝重,也跟着紧张起来。
许萱刚点了头,外面便传来丹青的声音:“娘子,李郎让小奴给娘子带个话,中午不用等李郎用膳了,有人相邀去了郊外,大约晚些才能回来,让娘子不必等,也不必担忧,李郎心中自有分寸。”
许萱闻言心里好受了一些,但仍止不住的担心,想了想,她决定去拜访一下贺公的夫人。
第57章 长安一片月(五)
经人打听; 不想贺府离他们家就隔了两条巷子; 也是缘分。
许萱索性带了礼亲自走过去,贺府院落极大,她走了许久才找到正门; 亦无门卫看护,看起来过于沉静。
朝青上前试着敲了敲门,许久才有一门童在里面问了句:“谁在外面?”
朝青看了眼许萱,扬声道:“劳烦通报一声,李许氏娘子前来拜访。”
里面的人咦了一声; 将门开了个缝探出头来; 先打量了一眼朝青; 又将目光移到许萱身上,忙收了回来; 道:“原来是许娘子,还请稍等,小奴这就去通报。”
朝青奇怪道:“这贺府也是大户人家; 怎的门口也没有个守卫,平时都没有人上门拜访么?”
许萱打量着贺府的大门; 上有两个貔貅雕刻的栩栩如生; 道:“应是主人都是喜静之人; 况且贺公的名望众人皆知; 自然不会有人前来做些冒昧之事。”
朝青点了点头,笑道:“看那小奴的样子像是听说过娘子的,我们不过才来几日; 看来李郎如今的名气确实不得了了。”
许萱莞尔一笑,没有回答。
那个小奴去而复回,模样比原来还要恭敬几分,打开大门请许萱入内,并道:“贺公去和崔郎饮酒去了,应该很晚才回来,夫人已经在花厅等着娘子了,娘子这边请。”
许萱听到贺夫人已经在等自己,忙加快步子跟在那小奴后面,贺府院内下人稀少,因而四周也十分安静,除却几人匆忙的脚步声,喂剩下院内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人烟稀少,院落自然也不大,不过片刻便走到花厅,那小奴止了步子,朝许萱拱了拱手:“夫人就在里面候着,小奴就不进去了。”
许萱点点头,打量了一下门厅上悬挂着的流苏,心想这贺夫人也是讲究之人,看这物什并不贵重,却极为细腻,也不知是出自谁的手,这般巧妙!
许萱走进花厅,抬头正见一位年龄约五十的妇人坐于上座,慈眉善目很是可亲,正满脸笑容的看着她。
许萱上前行了礼,贺夫人忙让了座,打量着许萱的眉眼,笑道:“许娘子长得十分像三娘,只是这气质却和许相公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贺夫人口中的三娘是许萱的母亲,她疑惑道:“不想夫人竟见过我母亲。”
贺夫人笑道:“你母亲那时还在长安城,平时宴会也是常见的,只是她那时还是个小姑娘,现在时间一晃,她的女儿都这般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许萱闻言也不禁感慨,后来阿公被贬,家中人才因此迁到了安陆,如此说来,许家与长安城的一些达官显贵也算是有些渊源的。
“记得你母亲小时候身子就不太爽利,她现在如何了?”贺夫人眼中的关心并不作假,在她记忆力许萱母亲的模样还是当初那个年幼清秀的小姑娘。
许萱深感安慰,原先的一些紧张感也消失不见,只像是在和家中长辈对话一般。
“母亲她身子还是不大好,总是吃药,郎中说不要过度操心,平时注意一些,便不会有大碍。”
“那便好,我如今年纪大了,恐怕这一辈子也见不了你母亲一面了,能见你一面也颇觉亲切。早几日听我那老头说见着一位绝世才子,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今日听说那才子的娘子登门拜访,不想竟然是你,也是缘分。”
许萱腼腆的笑了笑:“不想几日前偶遇贺公,还会有今日这样的缘分,李郎之才情能得到贺公的垂青,也属意外之喜。”
贺夫人道:“意外?我看不见得,若是明珠早晚都有大放异彩的时候,只是早晚罢了。”
许萱不好再继续谦让,看了眼门厅处的流苏,笑道:“今日来拜访夫人实是有些冒昧,李郎感谢贺公际遇之情,屡次嘱咐妾身要来探望一下夫人,只是一进门,便看到这门厅处的流苏甚为打眼,真是好看又精细。”
“那是我亲手做的,闲来无事,你若实在喜欢,我那还有许多,挑一些回去便是。”贺夫人对许萱喜欢自己做的东西感到十分高兴,神色也为之兴奋起来,“那老头还总是说我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现在虽然眼神不必以前,但手上的功夫却还是利索的。”
许萱闻言也来了兴趣:“既然夫人如此喜欢,若是不嫌弃我笨,抽空便教教我罢。”
贺夫人惊讶道:“你这么喜欢?”见许萱肯定的点头,遂高兴道,“既然这样,看来我以后不必寂寞了,无论何时你只管过来,到时我们一起,也轮不到我教你什么,便在一起说说话,练练手上的功夫,也好过每日什么也不做。”
许萱忙“哎”了一声,甚是高兴。
言罢,贺夫人便将许萱请进了内室,让人将针线拿了出来,又对许萱道:“说起针线,这长安城内要数玉真公主府内的绣娘最为优秀,单看玉真公主每日的着装,那绣工着实令人惊叹。”
许萱不知道怎的,忽然又想起昨日偶遇的那位公主,忙问道:“玉真公主?听说玉真公主今年已经三十有六,容貌却似二八年华一般,也不知真假?”
贺夫人闻言无谓一笑:“不过都是些拍马屁奉承的话,哪里就有那么小了,说是二十七八还差不多。”
许萱想着那曼妙的背影,不知是玉真公主还是她的姐姐金仙公主。
“如此说来,既然玉真公主已经有了如此好的绣娘,想来也不会去那些成衣铺了,公主贵为天之骄女,自然与我等俗人不同。”
贺夫人道:“谁说家中有了绣娘就不去外面的成衣铺了?公主虽有万贯家财,奴仆无数,房屋无计,却也是有颗凡俗之心的,若是只一昧穿家中绣娘制作的衣裳,却跟不上这流行,自然心中是不舒服的,故而绝不能落了别人后头。”
既然这样说,那日也便很有可能还是玉真公主了。
贺夫人又道:“说起来,玉真公主就住在终南山别馆,离此地极近,也经常会见到她出门游玩,只是。。。。。。”
许萱很好奇,问道:“只是什么?”
贺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说,她看了一眼许萱,心道她也已为人妇,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于是道:“只是这玉真公主不太喜欢与一些夫人小姐玩耍,反而喜欢和一些才子名仕墨客往来,在她那别馆中也住着一些文人雅士,公主殿下也是个爱才之人。”
说是爱才,许萱已然了解贺夫人所说是何意思了,这玉真公主可是圣人的御妹,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许萱笑了笑,忽然想起以李白的才华定然是凌驾于那些文人墨客之上的,如此说来,那玉真公主知道了,岂不是也要打李白的注意了?
贺夫人似提醒般道:“听说眼下在玉真公主身边最受宠的一位才子,是位名唤王维的,听说他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俊朗,不过还比不上崔郎,崔郎的容貌才是惊人呢。”
许萱听得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崔郎?”
贺夫人似乎很久没有人和她这般闲聊了,话也变得多了起来,耐心解释道:“崔郎名唤成辅,字宗之,齐国公之子。”
许萱恍然大悟,原来是此人,先前那小奴说与贺公一起饮酒的人想必就是此人了。
“崔郎才情比王维如何?”许萱好奇道,也不知比李白又如何。
贺夫人认真想了想,道:“不相上下吧,应该说各有千秋,只是你贺公他更喜欢宗之一些,我想是因为王维经常与玉真公主厮混的缘故,纵然他有绝世才华,也入不了那老头的眼了。”
那倒是,贺公一看就是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许萱想着李白去拜见了宰相张说,也不知道贺知章知道了会怎样想。
果然,贺夫人也在想此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听说昨日李郎去拜见了宰相?可是属实?”
许萱忍着笑意,答道:“确实如此,但并未见到宰相本人,听李郎说,他与其子张相聊得很是相投,那张相还约李郎日后相聚呢。”
贺夫人点了点头:“张相此人倒还算正派,比起他那个性格暴躁的父亲好多了。”
许萱不敢在贺夫人面前对宰相置于评价,只得闭嘴聆听,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帮到李白。
贺夫人似乎对张家不愿多说,话题强行结束,她开始细心教导许萱该如何做流苏,许萱也只好将心思收了回来,认真学习。
郊外,古亭内。
李白看着面前陌生的一众年轻男子,心中冷笑一声,只见一人上前傲慢的问道:“你就是长安城内新来的李姓才子?”
李白淡淡一笑,道:“在下正是李白,字太白,还未请各位尊姓大名。”
那几人冷笑一声,似是十分不悦,其中为首之人道:“吾乃长安六大才子,你竟然没有听说过我们的名讳?”
李白诚实道:“确实没有听说过什么六大才子,李某愚昧,还请告知。”
那邀请李白来的男子小心翼翼看了为首的男子一眼,道:“才来了几天,没听过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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