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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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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心中感到温暖的同时又感到些许愧疚,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太多,虽然现在较之以前好了许多,但偶尔还是会忘记,他的前途本就举足无措,他自己都十分迷茫,更何况许萱了,而她依然没有一丝怨言的跟在自己身后,默默地支持着他,这让李白不得不慎重的走出每一步。

    自从成亲以来,他觉得自己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若说以前还是少年那般狂妄自大,为所欲为,而现在已然改掉了许多毛病,那些他自以为是的,自认为好的,其实换成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完全是现在的自己不屑的,嗤之以鼻的,这便是成长罢。

    “我今日回来了一趟,见你不在家,又出去了,却在半路遇到了贺公,还有两个年轻才子,这长安城果然人才辈出,今日也才只见着了两个,可见我以前实在是井底之蛙了。”

    说起才子,许萱想起自己在贺府打听到的消息,对李白道:“可是有个姓崔的?”

    李白疑惑道:“娘子怎么知道?”随即不正经的调侃道,“莫非娘子一直在跟踪为夫?还是娘子又千里眼?”

    许萱懒得理他,解释道:“今日去拜访贺夫人时,听贺夫人说贺公今日是和一个叫崔宗之的才子出门饮酒去了,既然你遇见了贺公,定然也会有那位姓崔的才子,不知他与李郎想必若何?”

    李白收起玩笑心思,挑眉道:“文采如何现在还不知晓,只看他相貌如此出众,自然不是凡人了。”

    许萱顿时来了兴趣,认真看着李白清冷的容颜,好奇道:“难不成比李郎还要好看?”

    许萱夸赞李白容貌的时候少之又少,此时听见这话却不怎么高兴,心里有几分的不满,语气也带了几分的哀怨:“当然比我好看多了,人家还比我年轻几岁,又有才又有貌,听说要给他说媒的媒婆都要把他家的门楣给踏破了,娘子以为如何?”

    许萱凭空想象,自然想不出那人的模样,只得作罢,见李白满脸不开心,心里好笑,道:“那另一位又是谁呢?”

    李白不甚高兴道:“那人叫王维,在街上偶然见到,一见如故,不过那人给我的感觉有几分很想浩然先生,因此才对他另眼相看。”

    许萱咦了一声,道:“王维?”

    又是一位著名诗人,不过先前见过孟浩然,她现在也不怎么大惊小怪了。

    “娘子认识?”李白奇怪道。

    “不认识。”许萱笑道,“只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许是今日听贺夫人也提起过罢,既然几日如此巧合,李郎如何没有与他们饮上几杯?”

    李白想起后来碰到的彭允,若是没有他,说不定回去喝上几杯,不过大家都有事情在身,今日的确不是个最佳时日。

    “他们有事在身,我也想早些回家,既然认识了,那么饮酒畅谈也不急在这一时,日后有的是机会。”

    以前李白尚且不会在意彭允和郝知礼,而如今细细想来,心里忽然就有些堵得慌,这些本与许萱无关,她全心全意都是为了自己,然而那股子醋劲却不知怎的一股脑的涌了上来,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妻,她的一颦一蹙只为自己,也只能为自己。

    “娘子明日不要去贺府了吧?”李白忽然道。

    许萱不解道:“为何?”

    李白倾身过去,在她耳边暧昧道:“我怕娘子明日起不来。。。。。。”

    ******

    许萱第二日果然起的晚了些,想到昨天跟贺夫人约定好了的,心里着急的不行,饭都未吃就急急忙忙往贺府敢去,李白听到消息时许萱已经出了门,顿时后悔起昨晚的任性来,也不知是因为许萱夸赞了崔宗之两句,还是因为遇到了彭允的缘故,李白觉得自己很少这般失控过,以后万万不可如此了。

    赶到贺府时,贺夫人已然坐在花厅里喝着茶等着了,看她脸色与昨日无异,许萱也拿不准她的心思,只得先行了礼,乖巧的坐在一旁。

    贺夫人将杯盏放下,看了许萱一眼,语重心长道:“那些东西本就无聊的紧,你若实在没兴趣,也不必强求,年轻人喜欢这些东西的多,喜欢亲手去做的却少之又少,你也不必勉强。”

    许萱被贺夫人说的脸颊通红,她不是故意来晚的,实在是昨日。。。。。。许萱羞愧的无以复加,原因又说不出口,只得低着头认错,连声道:“实在是昨晚有事要做。。。。。。以至于今日没能早起,对不住夫人,我并不是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更不是因为敷衍夫人才说喜欢,我是真的喜欢,还请夫人原谅我这一次,只此一次!”

    贺夫人也不知是否相信了她说的话,脸上已经面无表情,只轻轻叹了口气,将许萱带去了内室,除了教她便没有其它话多说,也不如昨日那般亲切了。

    以后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夫人看到自己的诚意,许萱心想,下次可不能由着李白胡来了。

    李白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却什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在想许萱会不会恼了自己,直到墨青送来一副请帖,他才从失神中走出来。

    那请帖镶着金边,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请帖,李白忙问道:“是什么人送来的请帖?”

    墨青想了想,答道:“是个小奴,不过那小奴衣着很是光鲜,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奴仆。”

    李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看了一会儿那请帖,方才打开来看,上面写着后日请他到终南山别馆赴宴,署名正是玉真二字。

    玉真公主邀请他参加宴席?李白有些不解,又有些了然,定然是王维回去和公主提起了自己,只是没想到公主会对自己感兴趣,而他对这位玉真公主的了解也十分单薄,仅限于她的身份罢了。

    “既然是公主相邀,我若是不去,岂不是抗旨不尊了?”李白自言自语,想到玉真公主应该不是邀请自己一人,看昨日王维的表现,应当是参加公主宴会许多次了,看来公主喜欢将一些文人墨士收于麾下,而他也恰好因为最近几日风声正盛,这才入了公主的青眼。

    李白想通,便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许萱去了贺府,李白也看不进去书,索性带上几本孤本让墨青装好,悠悠然的也去了贺知章府上。

    贺知章因昨日饮酒刚刚起来用膳,听闻这李氏夫妇前后脚进来,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太白也是个极为有趣之人啊。”

    李白入了客厅,饭菜已经撤了下去,贺知章朝他招招手,两人进了书房,李白将那几本孤本放在贺知章书桌上,道:“这几本书乃是我先前在昌明时无意间觅来的,已经照着亲手抄了一遍,便将原书赠予贺公,闲来无事时也可消磨时光。”

    贺知章拿起一本翻看,意味深长道:“老夫可没有多少闲置时光可以消磨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

    李白闻言一顿,想起了许圉师,心中不禁感慨,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从怀中拿出刚收到的请帖,向贺知章请教道:“今日忽然收到玉真公主的相邀,李白初来长安,举目无亲,亦一无所知,还望贺公指点一二。”

    贺知章接过帖子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对李白道:“若说起玉真公主的事迹,当真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在此之前我先问太白一声,因何缘故娶了许圉师的孙女为妻?”

    李白一怔,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的问他这个问题的人,其实凡是听说他娶得人是前宰相许圉师的孙女,便都会用一种意味深长或了然的眼神看着他,他当然知道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是自己心中虽然坦荡荡,不免也为之堵心。

    无论别人心里怎么想,嘴上说的却是另外一套,而像贺知章这般直白的目前也知他一人了。

    李白如实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贺知章认真的看着李白的表情,见他并不作假,神情缓和了许多,似乎对许萱很是好奇,继续问道:“那么太白认为许氏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提到许萱,李白的神情顿时变得柔和,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曾想过,那并不是一两个词语或者句子可以完全概况说的清楚的,“她是个很好的人,对于别人来说。而对于我来说,完全是个惊喜,是上天给我的恩惠,我爱惜如命。”

    贺知章显然没有料到答案会是这番,他似乎很是震惊,好一会儿才道:“那你可知,在她心中你又是什么样子的?”

    这回却是难倒了李白,他认真的想了想,许萱对自己很好,非常的好,但他却忽然发现自己除却这些,对她其它的了解甚少,而她对他却十分了解,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他的思维方式,他的所思所想,她都会帮他想到,并为他处理好。

    而他虽然一心都在想要尊重许萱的想法,事实上为她做的却又少之又少,李白心生难过,原来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

    贺知章见他陷入沉思,便将那请帖交回他的手中,道:“既是公主相邀,断没有拒绝的道理,否则你就是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

    李白抬头不解的看着贺知章。

    贺知章将李白送的基本孤本放好,一边提点道:“问你刚才那些问题,是看你是否与王维是同一种人,看来你们并不是。”

    不理会李白不解的目光,贺知章兀自道:“其实走公主这条路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尤其是太白你的身份与寻常人有所不同。王维他虽暂时栖息在公主身边,但他有考取功名的资历,也就是说日后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事说话,即便有今日这番流言蜚语,而你不同,若今日你得了圣人的欢心,他日谁在圣人耳边说上几句,公主毕竟是女流之辈,依靠不得。”

    李白听了他这一席话似懂非懂,贺知章叹了口气,道:“这条路,太白要坚持走下去,可谓是难上加难,但若是走出来了,那便是无限光明,太白,你可要想清楚了。”

    李白没有立即给贺知章答复,他现在仍然举棋不定,或许以后会有什么意外逼得他不得不做出选择,然而现在的他还未下定决心,他心里顾忌着许萱,他想给她更好的未来,只是不知道他给的,是不是她想要的。

    贺知章提点完,也没有丝毫逼迫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如此希世之才若是不用,实在是可惜。

    “待会儿宗之会过来小坐,我们三人正好喝喝酒,你派人送信回家捎带来的酒,今日已经送到了,正好也让宗之尝尝,他定然也会喜欢。”言毕,他又打趣道,“正好你那娘子亦在府内,你可放心的在此饮酒,回去时正好一起。”

    李白笑笑没有说话,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喝太多。

    两人没有等多久,崔宗之便匆匆赶来,行李后喘息不停:“来的晚些了,待会儿我自罚三杯。”

    以往贺知章都欣然应用,不料今日忽然道:“等下要喝的酒可不是以往喝的,你自罚三杯,我反而觉得倒是便宜了你。”

    崔宗之面露不解,疑惑地看向李白,李白只是笑笑,待酒水布上席来,崔宗之闻到溢满室内的香气,顿时理解了贺知章的意思。

    “这酒光是闻着就已然醉了,贺公是何处得来的?”

    贺知章哈哈一笑,指着李白道:“多亏了李白,要不是他那多才多艺的娘子酿制出来,我等还不能有这等口福呢。”

    崔宗之顿时露出羡慕的神情:“太白兄真是好福气啊!”

    李白本也是嗜酒如命的人,遇上这俩人,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原来李白赠予贺知章的酒早就喝完了的,如今来了新的,自然是半刻也等不得,当即亲自给自己斟满了,使劲闻了闻,道了声好酒,连忙喝了个干净。

    崔宗之见状也不客气,为贺知章续了第二杯,自己也自行品去了,反观李白倒像个不爱酒的人了。

    “酒喝多了伤身,贺公以后还是少喝为好。”李白万万想不到自己还有这番劝说别人的时候,不禁笑了起来。

    贺知章嘴上满足了,心里也跟着满足了,想起前两日还有一事未和李白说,于是问道:“听闻你前两日去拜访了李宰相?”

    李白慢慢品着酒香,闻言答道:“是有此事,但那日并未见到宰相本人,只有宰相之子张相接见了我,后来还不曾再去拜访。”

    贺知章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崔宗之放心杯子,提醒道:“宰相之子张相为人倒还可以,至于宰相。。。。。。我等本没有资格在背后说当朝宰相,只是这宰相性格实在是。。。。。。”他欲言又止,“总之,还是远着的好。”

    李白了然的点点头,他心里也是清楚的,那日虽说日后会再来拜访,心里却没有了那个心思,与张相算是打了交道,至于宰相本人,见了或许不如不见。

    “宗之若是喜欢这酒,回去我在书信一封,让家里人再多带着过来,宗之可自行带回去饮用。”

    崔宗之惊喜道:“如此,那就先谢过太白兄了。”

    这不客气的模样,倒与贺知章一模一样。

    崔宗之笑道:“是太白兄自己提起的,又不是我自己涎着脸讨要的,若我假意客气推脱,岂不是见外了?”

    李白闻言与贺知章对视一眼,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贺知章也跟着道:“这些恐怕我也喝不了多少时日,李郎让人多带些来,多存些备货总是不亏的。”

    崔宗之道:“贺公真是贪心,这碗里的还未吃完,就先把锅里的也占上了,太白兄都说了家中自产多不胜数,难不成还怕日后你我没有好酒喝?”

    李白淡淡一笑:“我看,明明是你比贺公还要贪心,莫不是后半辈子的酒都要我负责了?”

    崔宗之忙道:“这是太白兄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

    三人一齐笑了起来,墨青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氛围如此好,看了眼跟着崔宗之来的小奴,忍不住上前搭个话:“诶,大哥你姓什么?”

 第60章 长安一片月(八)

    “跟着主子自然是姓崔。”那小奴冷冷道; 一脸的生人勿近。

    墨青热脸贴了冷屁股; 生硬的扯出一个笑容,不再说话了。

    李氏夫妇在贺府待了整整一天,回去的路上一个满脸笑意; 一个满脸愁容。

    李白心疼自家娘子辛苦了一日,两人雇了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家里去,见许萱秀眉紧蹙,想起昨日自己做的荒唐事; 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娘子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许萱靠在他怀里; 疲惫道:“今天一整天除却吃饭喝水; 都不曾歇息过,走时夫人也没有给我个笑脸; 我怕是真的得罪了夫人了。”

    李白不解道:“怎么会?夫人一向是好性情闻名,你怎么会得罪了她?”

    许萱闻言忿然道:“还不是因为某人,我今日若是早起些; 也不至于如此战战兢兢。”

    李白顿时闭了嘴,心里愧疚却又满足; 只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 转移话题道:“今日收到了玉真公主的请帖; 邀我后日到终南山别馆赴宴; 贺公跟我提了几点意见,我却是有几分的不解。”

    许萱抬头看着他,问道:“贺公说了什么?”

    李白顿了顿; 忽然想起另外一桩事情:“今天竟然忘了问贺公是否知道元道长的下落!说起来,与道长也有半年多未见了,贺公今日对我说公主那条路不大靠得住,这我倒是没有想过,况且公主殿下也不一定看得上我,再者,这条路要不要走,我至今还未思考好。。。。。。”

    许萱知道,李白这是遇到了人生最为重要的路岔口,此时的选择关乎到未来的命运,何其重要!

    “依附玉真公主?”许萱思索道,“虽然玉真公主现今的地位不低,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公主,圣人心思难测,李郎若真想走仕途这条路,还是寻个更为稳妥的方法罢,我总觉得。。。。。。不大妥当。”

    说不怕李白会与玉真发生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但未来的事情毕竟谨慎些的好,李白身份又与寻常求官的人不同,他娶了她已经落了人的口舌,若是在与公主混在一处,怕是会被有心人越传越偏,日后被圣人听去了,也是个隐患。

    “为夫倒没有想过靠什么公主,仕途与我来说,已没有从前那般渴望,许是以前年少轻狂,现在年纪大些了,反而什么都看的开了。”

    两人说着便已经到了家门口,本就与贺府极近,坐马车也是李白见许萱疲惫,不忍她走回去,于是不过说了几句话,便到了家。

    李白扶着许萱下了马车,两人一边慢慢往室内走去,许萱一边想着玉真公主的事情,心里总有些不大舒服,但公主相邀又不能拒绝,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想来李白也是个有分寸的,现在的他不至于为了仕途毫无底线,所以。。。。。。

    “除了李郎,那崔郎可有收到请帖?”

    李白神情一顿,随即懊恼道:“光顾着喝酒了,竟是忘了问他这事,宗之在长安待的比我要久,也不知一起是否也收到过请帖,况且宗之如此玉树临风,应该不会被冷落才是。对了,你可知宗之是何人之子?”

    进了室内,许萱坐在榻上,朝青端来热水,将许萱的袜子褪了,轻轻放进温水中,一身的疲劳顿时消散了许多。

    许萱靠在迎枕上,懒懒道:“何人之子?”

    李白也跟着脱了袜子一同泡进去,大脚踩着小脚,十分舒适:“崔日用之子。”

    许萱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忽然想起崔日用的名讳,惊讶道:“原来他是。。。。。。那他日后岂不是要袭封齐国公的?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李白点了点头:“看他却丝毫没有任何架子,说话言辞又略显成熟,视贺公为师长,贺公对他也甚为欣赏,不过也是奇怪,听贺公的意思,玉真公主似乎对王维青眼有加,宗之较王维丝毫不逊,为何不是他呢?”

    许萱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许是人家就喜欢王维那种的呢,这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也不是谁都喜欢长得好看的,跟个女人似的,许是觉得没有安全感罢。”

    李白闻言嘴角抽搐几下,神情颇为有趣:“娘子。。。。。。不会就是这般看为夫的罢?”

    许萱但笑不语,将脚抬起,暮雪拿布帮她擦干了,许萱便躺回床上,舒服的盖上被子,一副就要睡去的模样。

    李白知她疲惫,也不强求,见她戴着珠钗穿着衣裳就要睡去,忙伸手帮她卸了钗环,脱去外衣,许萱也不睁眼看他,一副沉睡的模样,任他摆布。

    到了后日,原本晴好的天气突然就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墨青撑着一把伞,李白悠闲的走在前头,刚出家门,便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外。

    车窗被掀开,崔宗之的俊容出现在李白面前,笑道:“太白兄快上来,我们一同去赴宴。”

    李白满肚子疑问,却也只得先压下,待上了车,他看着一身光鲜的崔宗之,哭笑不得道:“宗之这是要去相亲?”

    崔宗之手拿折扇,啪的一声打开半掩面,意味深长的笑道:“太白兄有所不知,这玉真公主十分喜爱才子,凡是有些才华的人她都要细细深究,只有一样,若是相貌英俊却有几分娘气,她是断然喜欢不起来的。玉真公主向来喜爱身着淡雅的男子。”说着他以扇指了指李白,“就似太白兄这类翩翩君子,公主最是喜欢。”

    李白将他扇子移开,好言提点道:“某可是有家室的人,宗之莫要胡说,你今日怎么来了?也是要去公主的宴会?”

    崔宗之装模作样的扇来扇去,叹了口气,道:“我本不想去的,奈何贺公怕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万一坏了什么规矩,反而得不偿失了。要知道我从来都不参加公主这乱七八糟的宴席的,也就为了兄台你,舍这一条命了。”

    李白微微挑眉,疑惑地看着他:“从未去过?公主给你下帖,你竟是敢拒绝?”

    崔宗之耸了耸肩:“除却第一次去过,之后便寻些理由退却了,主要是玉真公主对我并不上心,故而才能捡个漏子,况且还有贺公给我做挡箭牌,这几年来倒是没有与公主见过几次面。”

    “所以宗之你这身打扮。。。。。。”李白上下打量他一番,笑道,“便是重中之重?”

    崔宗之但笑不语,一手掀开帘子,看着外面雨景,当真是一解近几日的暑气,凉快了许多。

    李白感激贺公如此安排,有了崔宗之在一旁,他原本浮着的心也沉淀了几分,按照贺知章的说法,既然公主这条路非议不断,那么里面的人倒也不必深交,但未来之事也确实不好说。

    李白此时对那玉真公主生了几分好奇,广交才子,想来也是个爱慕文才之人,生为女子着实可惜了些。

    “那玉真公主已经三十有六,如今还未嫁人是何缘由?”

    崔宗之瞥了他一眼:“玉真公主和她的胞姐金仙公主在年少时就做了女道士,圣人也曾要给玉真公主说门亲事,奈何那人后来不知所踪,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白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见他面上俱是不屑,似乎比贺知章还要不喜那公主,原因大概等他见到了公主,自然就会清楚了。

    终南山别馆并没有多远,下马车的时候雨还在淅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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