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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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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李邕在帖子里都写了些什么,那刘祺很快就来了,甚至还带了些字画,皆小心的放在匣子内,亲手抱进来,看起来甚为珍爱。
“文祺来了?还以为你今日没有空闲。”看这两人甚为熟络,应当是尝尝聚在一处。
刘祺笑道:“你都写了帖子了,我哪敢拂了你的面子,这两位就是你曾提起的后生才子?”
“正是!”
几人相互行礼介绍后,刘祺将目光从杜甫身上收回,放在李白身上来回打量,甚是满意,他指了指李白的浅色长衫,意有所指道:“在长安待了一年,还能这般素净,也是不容易,我读过你写的诗,都很好,只是没有你亲手写的真迹,若是不嫌弃的话,可否亲手书写一首诗,赠送与我?”
李白忙道不敢:“先生收藏的字画,定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白怎能与那些名人相提并论。”
刘祺却道:“某这一生,最是喜欢你们这些有才之士,我年轻时也写过一些诗,作过一些文章,奈何都平庸无奇,后来索性就当了个收藏家,即便自己作不出来,能每日看着你们写的东西,也是很满足了。”
“先生才真是喜欢文才之人,白受教了。”
刘祺又对杜甫道:“后生,你也写一首,待你名气大了以后,我还能吹嘘一番。”
几人哈哈笑了起来,他都这般说了,李白和杜甫自然不好拒绝,只得将自己觉得作的最好的诗写了来赠予他,又得来李邕和刘祺的连连称赞。不过刘祺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今日这一番鼓励的言语,不过数年之后,还真的有了吹嘘的机会了。
刘祺将二人的诗好生放了起来,又将自己带来的前朝名人字画与几人欣赏,李邕看了调侃道:“往常我去文祺那里,也不曾见过这么宝贝的字画,看来文祺还是对某留了一手啊!”
刘祺哈哈笑道:“老东西,这些还是我前段时间去别地高价买来的,我那里有什么你不比谁都清楚,本来也想今日找你,就是给你看这些字画,你倒是先倒打一耙了!”
李白看了这些字画,深觉此行着实太值了,不仅入了道教,又见了李邕,还看到了前朝的真迹,真是不虚此行啊!
刘祺却一直打量李白,道:“太白风姿出众,想来有不少人想要嫁给太白?”
李白先是愣了一下,忙道:“白早先已经娶了妻,成亲已有两年。”
刘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道:“可愿收妾室?”
李邕闻言也愣了一下,问道:“文祺可是在说你那孙女?”
刘祺叹了口气,道:“就是她,非说除文豪不嫁,长得丑的也不嫁,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之人?唯今日见了太白,便觉这世间也不是没有这完美之人,只是太白的意思。。。。。。”
别人不知道,杜甫这几日都是看在眼里的,李白与许萱的恩爱其实能容得进第三人?不用他猜,就知道李白会断然拒绝。
果然,李白顿时冷了脸色,但想来还是顾忌着李邕的面子,没有直接黑了脸,淡淡道:“多谢先生厚爱,白自问没有这个福分,家中贤妻并无任何过失,若是无辜纳妾,恐伤了夫妻间的情分,先生见谅。”
被这般断然拒绝,刘祺的面子自然是挂不住的,一个是自己老友,一个又是自己看好的后生,李邕便做和事佬道:“文祺的孙女,那姿色在齐州可是数一数二的,又整日里在书香气里熏陶,若不是要求太多,文祺也舍不得自己女儿做妾的,太白不如见上一面。。。。。。”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李白伸手制止道:“白意已决,太守不必多言相劝。”
刘祺也觉得自己唐突了,便道:“既然太白没有这个意思,我等也不会强人所难,能够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了。”
听他这么说,李白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和杜甫告罪:“天色也不早了,就不多加叨扰二位了。”
本以为会留很晚,不料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杜甫见李白脸色不虞,自然也不愿留在这里,想来那二人还有话要说。
两人走后,李邕便对刘祺不满道:“你怎么就说出这么扫兴的话了?既然太白不愿意,你看那杜甫如何?”
“杜甫是谁?”刘祺道,“他看起来是很有才气,但日后谁又知道呢?我那孙女的脾性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哪里听说过什么杜甫,自然是看不上的!”
李邕眯着眼睛,却不赞同道:“这两人,皆非凡俗之人,日后定有作为。”
*
“先生,不必为了这等下小事生气,想来那刘祺也是看先生有些才气,想要亲上加亲罢?”杜甫跟在后面劝道。
李白慢下步子,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道:“我并非是生气,他看上我的诗,我自然也是高兴的,缘何又说起皮囊一事?说起来也是虚荣作祟。”
杜甫看着李白这张精致的脸,又想起许萱的相貌也非平庸,心想你们这一对估计是看习惯了的,别人看到个长得好看的当然会觉得喜欢,喜美不喜丑也是正常。
“明日你何时离去?”将方才的事情抛在脑后,李白想到将要与杜甫分离,心中不舍,“今夜你我喝个通宵罢?”
杜甫知道李白酒量惊人,苦笑道:“陪先生喝酒,我自然是开心的,但我酒量不如先生,不如能喝多少便多少罢,不好扫了先生的兴。”
李白一想也是,若对着个睡着的人喝酒,确实也没多大意思。
许萱听说杜甫第二天要走,便让店家布置了许多酒菜,也不去打扰二人,她知道两人有许多话要说,看着手中做了一半的衣裳,她忽然觉得自己近来太过于安于现状了,甚至还很少问及李白的想法,离开长安,她是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日子不可能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纵然他们想要平静,却也不能保证别人不来打扰!
朝青端了茶水进来,见许萱在发呆,道:“娘子,下午咱们见过的那个妇人来了,说是见了娘子觉得面善,想来结识一番。”
许萱不解的看着她:“结识我?不过是无意间碰见罢了。。。。。。也罢,别人有那等好心,我们又怎好拒绝,快请她进来吧。”
那女子看起来也快要二十岁了,相貌平平,却有一双酒窝,笑起来十分可亲,她手上拿着一个食盒,见到许萱十分亲热道:“下午看见姐姐,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思来想去,忍不住冒昧来叨扰一番了。”
许萱本是宰相之孙女,虽然从未因此而觉得高人几等,但对面是来着不明之人,又毫无身份,也未起身,见她称呼也没有说什么,只笑道:“我看你也很面善,你这是?”
女子忙将手上的食盒递过来,半路里却被朝青截住,她才觉出面前这人的身份显然是不简单的,也不敢再唐突,笑道:“我愿是来此卖些针线活的,家中如今只有我和一位老父亲,生计虽然艰难一些,却也没有多少不如意之事,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点心,娘子不妨尝一尝?”
她改了称呼,许萱不知她来的目的,先道了谢,见她吞吞吐吐不知所言,便生了些不耐烦,那女子见状,只得道:“其实不满娘子,这些年来我一直做着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与一位才子相识成亲,还生了一个儿子。。。。。。”她不好意思的看了许萱一眼,继续说道,“不过是个梦罢了,我也从来没有当回事儿,但最近这两年做的越发的多了,偶尔还能看清那男子模糊的五官,穿着一身白衣,很是。。。。。”
她想说很是英俊倜傥,但总让人觉得像是春。梦一般,这话她从不敢和外人说,连自己父亲都未曾说起过,怕许萱觉得自己不耐烦,只好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每次来卖些针线活时,总会在这客栈里住上一晚,刚才见一白衣男子从娘子这里出来,甚为熟悉。。。。。。”她看了眼许萱的脸色,又道,“先前去过道观里问过一些道士,也问过一些高僧,是不是因为上一辈子喝的孟婆汤太少了,这辈子还带着上一辈子的记忆,那个高僧说,一切皆有变数,让我不要太过执着,随缘而去。但这梦缠绕我多年,若是不弄明白,我怎能睡个安生觉呢?”
她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许萱却是听懂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其实仔细看去,却能觉出她眼眸深处遮不住的惊慌!
第109章 醉里挑灯看剑(六)
这是许萱第一次觉得有些东西把握不住; 她虽然相信自己; 相信李白; 但有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莫名的情绪,但这一次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害怕了!
朝青看了看那女子; 又看了眼脸色发白的许萱,她虽然有些听不懂那女人在说些什么; 但她口中说的什么白衣才子; 莫不是在说李白?
“你这人好生奇怪,自己做的梦和我们娘子说什么; 我们娘子又不会解梦,也不会算你的前生来世。”朝青忍不住说了几句; 见那女子顿时面红耳赤,似乎也觉得这般行径确实很让人不耻。
“我。。。。。。我只是觉得。。。。。。”那女子喃喃,羞愤难当; 转身就想逃离此地。
许萱却叫住她,问道:“你姓什么?”
那女子也不敢再回头,只小声道:“奴家姓鲁,闺命宁容。。。。。。”
话音未落; 李白倏然从外面推门而入,见一陌生人惊了一下,以为是店主妻子送茶水,倒也不甚在意,对许萱道:“这子美,酒量实在太差; 这么一会儿就趴在那里了,着实没意思。”
他接过暮雪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见没人搭自己的话,奇怪的看了许萱一眼,又见那陌生女子也没有离去,一双眼睛却看着自己,顿时不明所以。
许萱恍然想起,按照历史的话,李白此时应该还在安陆,或许早已有了孩子,正是因为前面改变了许多,她忽视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李白这一生该遇见的人,即便是提前了,也不曾错过哪一个。
“这位是?”李白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
许萱扯了扯嘴角,想做出一个并不在意的笑容来,却不知在他人眼里看起来多勉强:“这位女子先前偶然见了李郎一面,说是与她梦中见到的男子很像,颇觉缘分罢,便想来结识一番。。。。。。”
李白想到今日遇到的那个刘祺,顿生不悦,问道:“你姓刘?”
那女子见李白和她说话,有点激动又有点不可置信,道:“奴家姓鲁。。。。。。”
“哦。”不是姓刘,那就不是那个刘祺的孙女了,李白多看了她两眼,也觉得有几分眼熟似的,想来是因为长相普通罢,他没有当回事,笑道,“梦境一事本就不可全信,某在年少时还常常做梦,梦见自己身居高位。。。。。。现在不还是一介白身耳。”
鲁宁容目光灼灼,道:“若是十年来,常常做同一个梦呢?”
李白奇道:“当真有此奇妙之事?先前曾听一位道长说过,执着于同一个梦境,或可也是心魔的缘故,白日里经常想着一件事,晚上便会做同一个梦,若是将此释然,或许那梦便不会再做了。”
鲁宁容垂下头去,小声道:“我并没有觉得那梦有什么不好。。。。。。”
李白不是什么道行高深的解梦之人,能说这些话完全是想着自己已经是一个道士了,有些问题确实在自己的能力之外,他便淡淡道:“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你不愿从心魔中走出,梦境最后也只会剩你一人。”
鲁宁容倏然抬头看着他:“那里面的其他人呢?”
李白不悦道:“那本就是你一个人的梦,与其他人有何关系,若你执迷不悟,也是与其他人无关的,这话倒是问的自私了,难不成还有人能为你的梦负责任?”
鲁宁容脸色发白,似乎不曾想到会被人说的这么直白,确实无人能为她做的梦负责任,但是她这些年来的执着,同一个梦境里的那一个人,分明就是眼前这个相貌精致的男人,她想过无数场景和结局,唯独没有料到会得到这番决绝的言语,但又辩无可辩。
本身就是一个荒唐的梦罢了。
“是我唐突,叨扰二位了。”鲁宁容无地自容,忍着眼泪夺门而出。
“莫名其妙。”李白嘀咕道,好在他今日没有喝醉,不然更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来。
许萱没有说什么,上前服侍了李白更衣,听着李白讲今日遇见的李邕和刘祺二人,偶尔应上一两声。李白说了许多,却唯独略去了刘祺欲将他与其孙女拉线的事情,此事已经解决,再说出来也只会增添不快,完全没有必要。
“子美明日回洛阳,我们也走。”李白躺在床上,察觉到许萱的视线,忽然生了离开这里的心思。
许萱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不解道:“我们也走?和杜郎一起回洛阳吗?”
“不。”李白在被中握住许萱的手,“我们和他不同路,来此地的最初目的是寻找一些隐士高人,不过想来我和子美没有那等运气,不过却偶然入了道,又拜访了李邕,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也好,我也不想待在这里了。”许萱总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若非是她的出现,那鲁宁容会在既定的时间内遇到李白,与他成亲,两人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因为她的缘故,一切都变了,她虽然觉得有些事情随缘最好,但现在她不得不多想,为什么成亲两年,她的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虽然不会刻意去期盼些什么,本想着居无定所,带着孩子也是累赘,她更不想自己的孩子的世界里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但是。。。。。。这么长的时间,她现在静下心来想这件事情,莫不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李白却想着是不是今天那个女人的缘故,还是有些人将刘祺孙女的事情传到了许萱耳中,他将明显感到不安的人搂紧怀里,轻声问道:“怎么了?你觉得这里不好的话,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
许萱稳了稳心神,明明想说自己没关系,却突然问道:“你想不想纳妾?”
李白怔了一下,将许萱拉开一段距离看她的表情:“你是认真的?还是在试探为夫?”
许萱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这么一句没有安全感的话来,又恐伤了李白的心,他之前不止一次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现在自己这样莫名其妙的质疑,反而会让人觉得无理取闹吧?
“我只是觉得,我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是不是我哪里有什么问题,若是你想要个孩子。。。。。。”说不下去了,许萱十分懊恼,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啊,她明明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的!
李白歪着头看她,脸上尽是惊讶的表情,见许萱不知是恼还是羞的将头埋进了被褥里,他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原来。。。。。。娘子是想要孩子了啊?”
被子里传来许萱闷闷的毫无气势的声音:“我没有。。。。。。”
李白笑的愈发的明快,他隔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坏笑道:“既然娘子都说的这般直白了,为夫若是再不懂,那就真的是不解风情了。”
许萱无奈的抗议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到底是她的表达有问题,还是李白理解的脑回路跟寻常人不一样,许萱已经无法思考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了,完全被动的任李白予取予求,折腾到深夜。
第二日李白起的格外的早,意气风发,甚至还在出门前照了照镜子,以前总觉得这张脸偶尔会抢了自己才华的光芒,但现在却觉得,也不是多么坏的一件事情。
反观许萱则无精打采,一到了马车上就开始昏昏欲睡,却又总是睡不好,一双眼睛因打哈欠变得湿漉漉的,靠在李白肩上的脑袋一晃一晃的,十分可怜。
“不和杜郎打个招呼再走吗?”
李白不甚在意道:“反正都不同路,说不说又有何妨,不如让他多睡一会儿,毕竟赶路辛苦。”
许萱闻言不满道:“那如何不让我多睡一会儿!”
李白心情十分好,从一早起来,脸上的笑就没断过:“娘子昨日不是还说不想待在这里了么?早走一刻娘子或许会多高兴一刻!”
什么鬼道理!许萱也不和他争辩,眯着眼睛又睡不着了,索性看着李白发呆,昨天被他这么插混打科的混过去了,但静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很不安。
察觉到了许萱灼热的视线,李白嘴角翘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娘子莫不是突然觉得为夫相貌很好了?不过你现在发现还不算晚!”
许萱:“。。。。。。”
方才的情绪又被他打断了,许萱索性不再胡思乱想,来这里几日,其实还不曾认真看一看呢,她掀开帘角看向热闹的人群,这里虽没有长安和洛阳那般繁华,但看百姓生活的倒也不错,所谓知足便能长乐。
街角闪过一个人影,许萱眼角的看到那个裙角有点熟悉,待走过了,藏在后面的人悄悄露出头来,许萱看见鲁宁容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们离去的马车,而后伤怀的低下了头。
许萱回过头看着满面春风的李白,突然想到一个词语:红颜祸水!用在男人身上也很恰当!
“昨日那女子说的,我总是记挂在心上,或许她命里确实与李郎有一段姻缘,如今因为我的缘故,使得她原本的生活轨迹改变,不知道她以后。。。。。。”
李白似乎为许萱这番话思考了一下,道:“娘子想让我纳她为妾?”
许萱诚实的摇了摇头。
李白舒了口气:“那她日后的生活又与我们有何关系呢?”
许萱想了想,似乎那鲁氏跟了李白五年后便因病逝去了,留下一子,依着李白那性子,肯定是将孩子托付他人,所以。。。。。。
“或许她今后的生活会更好呢?娘子没有想过这一点吗?再者说,我心全在娘子身上,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娘子可还觉得她跟着我会幸福?娘子可还觉得愧疚?”
许萱幡然醒悟,她只想着自己到来的原因让李白的生活改变了许多,也或许并不是坏的呢?
李白见许萱释然,将她搂紧怀里,笑道:“你啊,平时最会劝我想开一些事情,怎么轮到你自己,就开始钻牛角尖了呢?”
许萱不好意思的埋在李白怀里,好像确实是这样,神奇道:“是啊,这还是第一次轮到李郎开解我,不过。。。。。”她声音减小,“昨晚你多看了她好几眼呢。”
李白低头认真听她讲话,不禁莞尔:“是吗?我怎么不记得,许是觉得她看起来。。。。。。嗯。。。。。。太过普通了?所以觉得好像见过似的。”
“你是说她大众脸吗?我怎么觉得你们虽然才第一次见面,却好像之前有所感应似的!”许萱不满的哼哼,她不相信李白会记住某个路人的脸,分明是觉得有点熟悉!
这还是李白第一次看到许萱吃醋,还是吃的这么明显的,他又高兴又得意:“或许是吧,有可能真的在她梦里见过?”
许萱更不高兴了,埋在他怀里不吭声。
李白将她抱紧晃了两下:“那又如何?总之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娘子,再也装不下任何一个人,娘子可是觉得为夫平时不够努力,那以后娘子且看我表现就是。”
许萱想问什么不够努力,忽而想起自己昨天奇怪的言语,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其实她并没有着急现在要一个孩子的,因为她觉得现在还不是好的时机,更没有一个稳定的生活给孩子,但是她昨天会有这个顾虑,完全是怕老天惩罚自己独霸李白。。。。。。。这人倒是愈发的蹬鼻子上脸了!
“李郎现在已经很好了。。。。。。”
似乎到了不平整的路上,马车狠狠颠簸了一下,李白忙将许萱扶好,问道:“娘子方才说什么?”
许萱见他笑的贼兮兮的,扭过头吐了一口气:“没什么,我们现在是朝哪个方向走的?”
李白想了想:“应是朝南走,不过出的这个是东门,不是我们进来时的那个城门,走到哪便是哪罢,娘子可有想去的地方?”
许萱也不知道去哪里,笑道:“那就随便走走看看吧,游历山川河流之间,我前面那么多年,倒还没有近两年走的路多,看的东西多,也涨了不少的见识。”
许萱倒是时时刻刻记挂着家里的,有时候她忘记了,李白也会提醒他,到了某处便会买些当地的特产或者具有特色的东西让人带回家里,既报了平安,又能让家里放心。
“那就随它去好了,什么时候累了,我们便在哪里安家,或者娘子想回安陆,都是可以的。”
马车疾驰而过,只留下一道深深的轮印,以及扬起的漫天灰尘。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到这里可以完结了的样子?→_→【doge】
第110章 醉里挑灯看剑(七)
四天后; 走走停停; 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九江; 李白看着那两个刻在石头上的红色的大字,不知想到了什么; 竟然说要往回走。
许萱不知其原因,见他不欲说也不打算追问; 但她近日来总是食欲不振; 又像是染了风寒,许是天气逐渐变凉; 一时难以适应。
李白见她难受,自然不想她继续在马车上颠簸; 未防病情加重,他只得先将某些私人情绪搁置,令墨青直接将马车朝城里赶去。
连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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