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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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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些年他与许萱朝夕相处,越来越相爱,有些事情和行为习惯,彼此耳濡目染,现在变得越来越像了。
第128章 我辈岂是蓬蒿人(三)
次年四月; 唐玄宗以谋逆罪将三王贬为庶人; 此事不清楚内情之人自然是谩骂三位罪人,但却隐隐的有些其他的传言; 渐渐的流传出来。
此事武惠妃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不少; 听说告密之人是咸宜公主的驸马杨洄,而李林甫则作壁上观; 冷眼瞧了一场好戏。这长安虽然走了很多人,却比以前热闹多了。
如今这长安城,熟悉的人的越来越少,时局也越来越复杂,李白此时真的生了退隐之心,他想起贺知章之前将要说服他的话。他们尚还走了这么一遭; 如今退隐实属无奈,而李白还如此年轻,怎的就要轻言放弃了?
可是有时候想要放弃; 并不一定真的经历过; 而是将世事看透,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疲惫感和无力感,让他觉得仿佛经历了很多很多。。。。。。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现如今所有人都盯着太子的位置,然而并未过太久; 圣人突然下了消息,将三人赐死,不知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下哗然,却也只得为这太子和两位亲王感到唏嘘。
然而不过半年,武惠妃因病逝世,圣人极度悲痛,群臣力荐圣人早日立储君,李隆基虽有意立寿王,然而李瑁如今实在年幼,无甚功绩,最后只得听了群臣的意见改立忠王,并改李玙名为亨。
逢遭此变,圣人的性情大变,憔悴了许多,对朝堂的事大多都交由了李林甫处理。然而却在听闻自己最爱的儿子有位绝色妃子之后,便不顾礼节,强行招入了自己后宫。李瑁性情向来柔顺胆小,自己妃子被父亲夺去,也只得拱手相送。
听闻此女不仅相貌倾城倾国,还极懂音律,天资聪颖,又擅长歌舞,甚得玄宗欢心。自此,李隆基每日里饮酒作乐居多,无心朝政,李林甫的地位越来越高,几乎独揽大权,无人敢与之对抗。
离开长安两载多,李白这新建的石室好不容易按照许萱的喜好建好,还没住多久,李隆基便派人来宣他入长安了。
他虽有不甘,但一介白身,对于朝堂上的变化,别说做什么,连插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只得在安陆享齐人之乐。然而却不知李隆基为何又突然想到他,竟还亲自派人将他寻回?
李伯禽此时已经会满地跑了,许萱将他交予许夫人照料,随着李白一同再次进入长安。比起儿子,她更加放心不下李白。
*
开元二十一年,诏翰林院。
初春,李隆基于宫中布宴行乐,特邀李白前来作诗,指着尚还年幼的一位宫女道:“此女虽年幼,却相貌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情,太白可作诗来!”
李林甫笑呵呵的放下酒杯,对站在身后的彭允道:“几年未见,也不知道太白的诗是否又有进步了,说起来这几年圣人可是还会常常提起你,说是阅人无数,仍然还是觉得太白的诗最合圣人心意。”
彭允没有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李白的方向,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李隆基笑道:“确实如此,摩诘和宗之,皆是人才,但总是不太合朕心意,只有太白方知朕的喜好。”
李白起身,望了那正满眼好奇的宫女一眼,只见她身穿绣着石竹的宫装,头戴山花,似乎刚入宫不久,脸上尽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小小生金屋,盈盈在紫微。
山花插宝髻,石竹绣罗衣。
每出深宫里,常随步辇归。
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
“好!”李隆基拍掌道,“好一个‘小小生金屋,盈盈在紫微’,如此常见的词语被太白这般一用,却显得恰到好处。”
李林甫附和道:“臣却喜欢太白最后那句‘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
李隆基道:“都好,都好。过段时间,朕欲在杜丹花开时,于兴庆池设宴,太白,可带上你那位夫人一同前来。”
李白皱了皱眉,眼角余光发现彭允朝他看了过来,他心生不悦,欲拒道:“白乃一介草民,能入圣人眼已是皇恩浩荡,只是内人身子还未好全,怕是不能。。。。。。”
李林甫打断道:“太白莫要小气,早就听闻太白独宠其妻,小两口如胶似漆,带来又有何不可?况且许夫人又是曾经的许宰相的孙女儿,想来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可以比拟的。”
“好了,太白就不要如此小气了,就这么说定了。”李隆基挂念着杨玉环,心里总想着回后宫,嘴上不自觉道,“朕也会带上玉环一同前往。”
李白看着李隆基一脸满足的模样,顿生不悦和反感,原来圣人比听闻中还要荒废政事。
偏偏李隆基没有察觉,还对李林甫笑道:“今日未早朝,有劳爱卿了,若是没有十分重大的事情,就劳爱卿处理了。”
李林甫笑着看了眼李白,起身道:“能为圣人分忧,是臣的荣幸。”
李隆基愈发的满足,挥了挥手,示意宴席散了,他喝了不少的酒,摇摇晃晃由高力士扶了回去。
李白看着李林甫得意的笑容,忽然觉得心更累了,这样的君王,也怨不得张九龄辞官回乡,贺知章归隐山林,身边无一知己,他一人在这满眼陌生的长安,又有何意义呢?
身心俱疲的回到家中,却见到一身华服的崔宗之,他惊讶了一下还未开口,便听崔宗之苦笑道:“我也要走了。”
“走。。。。。。走去哪儿?”李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崔宗之道:“太白兄比我有福气,虽然满腔志气未能施展,却还有心爱之人陪伴在侧,亦没有看到长安最为阴暗丑陋的一面,送走了他,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李白知道崔宗之口中的“他”是谁,当时崔宗之是亲眼看着三人如何被冤屈惨死,又无能为力,他没有经历过,不敢说感同身受,甚至是理解。
“你。。。。。。”李白看着他身上的华服,与他以往的素服不同,“你要回去。。。。。。”
崔宗之道:“我父齐国公,我是家中嫡长子,自然是要袭封齐国公之位的,圣人早已下达圣旨,不用昭告天下,我今日回去,便是接替父亲的位置。”顿了顿,他眼中盛满了悲痛,“在这长安的回忆,我一点也不想再记住,太白,希望日后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罢。”
李白喉间被梗住,他此时确实觉得自己比崔宗之幸运许多,即便入不了仕途又如何,这样的仕途,不入也罢!
“何时离去?我送你。”
崔宗之笑了笑,只是那笑中夹杂了太多的无奈和苍凉:“不用了,离别时刻最是难过,我本不想和你亲自告别的,但若是连面都不见你,对你对我,都太过残忍了些,毕竟这么多年来,我想只有你我没有变过了。”
李白望着崔宗之精致又憔悴的脸,不知道说些什么。
须臾,崔宗之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来,放在李白的书桌上,道:“此诗是我曾经为你所作,这就走了,保重。”
擦肩而过,李白握紧双拳,都走了,当初在长安初识相遇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然而现在已经面目全非,死的死,走的走,他睁开眼睛,满目苍夷,难言悲凉。
“李郎,人已经走远了。。。。。。真的不送送吗?这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了。。。。。。”墨青经常跟着李白,知晓李白与崔宗之的感情非比寻常,胜似兄弟,然而经此变化,不由得令人唏嘘不已。
李白没有说话,他将放在桌上的信缓缓打开:
“赠李十二白
凉风□□月,白露满空庭。耿耿意不畅,捎捎风叶声。
思见雄俊士,共话今古情。李侯忽来仪,把袂苦不早。
清论既抵掌,玄谈又绝倒。分明楚汉事,历历王霸道。
担囊无俗物,访古千里馀。袖有匕首剑,怀中茂陵书。
双眸光照人,词赋凌子虚。酌酒弦素琴,霜气正凝洁。
平生心中事,今日为君说。我家有别业,寄在嵩之阳。
明月出高岑,清谿澄素光。云散窗户静,风吹松桂香。
子若同斯游,千载不相忘。”
手微微颤抖,墨青看着李白向来挺拔的身躯微微躬起,想了想,还是没有上前劝慰,他小心的退了出去,去了后院。
许萱等到晚上,李白才慢慢走了回来,他手上还拿着那封信,神情萎靡,见到妻子担忧的神情,还牵强的扯了个笑容。
“晚饭还没吃罢。”许萱上前摸了摸他的手,冰冰凉的,她忙放在手里吹了又吹,待觉得热了,便把人往饭桌前领,轻声道,“再怎么也得吃点东西,你的身子最要紧。人生在世,最普通不过的事情便是生离死别,李郎这些年来,应该是习惯了的。”
“是啊,习惯了。”他这三十多年来,从记事起,便同身边的人渐渐分离,幼时是与父亲和兄弟,再大些便是和老师以及身边的好友,再后来就是在游历途中偶遇那么一些人生知己,有的也不过是见上一面,交谈几句,第二日便又分道扬镳了,这些年确实是习惯了的。
“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这便够了。”许萱笑着给李白夹了菜,“别人总有别人的活法,也有他们自己的选择和路。世事无常,然而人生短短不过数十年光阴,同行的那段时间李郎已然十分珍惜,这便足够了。”
李白看着灯下眉眼柔和的许萱,忽觉得这些年来,不管他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心中有怎样的心结,许萱就仿佛他手边最为趁手的一把剪子,轻轻松松就能将那个死结打开,还感受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原来,许萱才是那个活的最为明智的人。
“娘子的话,为夫记下了。”
第129章 我辈岂是蓬蒿人(四)
一个月中; 李隆基近乎有一半的时间不上早朝; 一些大臣对此怨声载道,甚至有人直骂杨玉环为祸国妖孽; 圣人极为震怒; 然而那几位还都是三朝元老,说不得骂不得; 只得勉强撑起来上早朝,也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
李白每日被李隆基宣召入宫,见过那杨玉环几次,确实如传闻中一般绝色,也怪不得圣人没了上朝的心思,原来武惠妃还在时; 圣人虽然多加宠爱,却不会荒废政事,到底还是这杨玉环的本事更大一些。
李隆基曾欲恢复李白供奉翰林的职位; 被李白婉拒了; 御用文人,听起来威风,但其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圣人若有一日不喜欢他了,便会将他弃之敝履; 况且这个位置一点实权都没有,甚至参政的机会都没有,做圣人的御用文人; 倒不如做个闲散诗人来的更自由更快活些。
对于李白的拒绝,李隆基是非常不悦的,他虽然喜欢李白的文采,但少他一人也不会觉得有何损失,若不是杨玉环偶然提起李白此人,他自不会平白无故将李白再次招来,不过是因为杨玉环喜欢他的诗罢了。
李隆基派的马车就候在门外,许萱拿了圣人上次赏赐的宫锦袍欲给李白换上,却被他拒绝了。
“金线银线,岂是我等一介白身可以用的,承受不起,还是莫要太招摇了。”李白穿了许萱为他做的那件浅蓝色长衫,他虽然嘴里说着不要许萱辛苦亲自做衣,但他却最是喜欢穿许萱亲手做的。
许萱原本想着,如此会让李隆基看了龙心愉悦,不过现在李白似乎对仕途没有之前那般炙热,倒也不必再刻意讨好,也就随他去了。
兴庆池,宴内莺歌燕舞,除却坐于龙椅上的李隆基,还有许多大臣,以李林甫为首,看样子大多数都是他手下的人,各个拍马屁一流。
宴席上并非全是男子,还有几位公主,咸宜公主的驸马杨洄也在之列,许萱跟在李白身后,目不斜视,她衣着低调,头上也并未佩戴多少首饰,素净中带着淡雅,与身着华服的其它女子一比,倒是显得突出了。
“这便是。。。。。。许圉师的孙女儿?”李隆基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好奇道,“倒是有几分与许圉师当年的风骨相似,起来吧。”
李白道了谢,便领着许萱入了座,两人的位置较为靠前,与李林甫错对。
察觉有道几位炙热的目光,许萱微微偏头,见是许久未见的彭允,她愣了一下,随即礼貌的点了点头。
随后太子李亨翩然而至,行过礼,看到坐在一旁的李白,笑道:“许久未见先生了,嗣升这几年一直很用功的看书,虽然有许多政事需要学着打理,但也没有荒废太多,若是哪日先生得空,不知可否教导嗣升一二?”
无论是几年前,还是现在的此刻,李亨对李白的态度一直未曾变过,似乎将自己以学生自居,而李白是他的一位几位尊敬的老师。
李白忙起身道:“不敢,太子的进步自然是与自身的努力有关,白只是会作几首诗罢了,当不得太子一个‘先生’之称。”
李隆基笑道:“嗣升确实努力,朕一直看在眼里。记得那年嗣升欲请你去府内教他一二,看来是真的钦佩你的才华,不如哪日你来指教指教罢。”
李白连道不敢,他现在不想与皇室中人有过多的牵扯,生怕如今身为太子的李亨将他纳入麾下,不知道如今的李隆基又是什么想法,会不会就此应了李亨。
李亨却好像下定了决心要将他请进太子府内,劝说了几句,忽而被人打断。
玉真公主一身道袍,面无表情的走进来道:“你若是真有这份心,便不应该是当着你父皇的面,如此岂不是有以势胁人的嫌疑了?”
李亨被戳透了小心思,顿时尴尬的看了眼李白,见他并未有何异样的表示,心里舒了口气,乖乖地坐回了自己位置。
玉真行过礼,又问道:“我最近都在观内闭关,不曾出来过,不过也听说你得了一位很是貌美的妃子,还未曾见过,怎么不见她人?”
提到杨玉环,李隆基总是心情极好,笑盈盈道:“她在梳妆,女人家家的总是要打扮打扮的,不着急。”忽然想起一事,又对李白道,“前几日朕为爱妃作了首诗,却总是被她嫌弃,说是不如你的十分之一。”
李白忙道:“白不敢,圣人乃天子之躯,自然要多加勤政,怎会有精力作诗玩乐,白不过是占了个时间多的便宜罢了。”
“你也会说客套话了。”李隆基说是这般说,却很是受用。
人陆陆续续到齐,宴内忽而一静,原是一曲歌尽,众位舞姬退了下去,只听着一阵丁丁玲玲的铃铛响声,一位肤白胜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女子婀娜而来,她双眸大而有灵性,精巧的鼻子下,薄唇微勾,朝李隆基盈盈一拜,还未开口,便见李隆基忙亲自下来扶到自己座位旁边,一双眼睛怎么也离不开眼前的美人儿。
“想来这位,便是将皇兄迷得不能自已的杨玉环了罢?”玉真公主冷冷道。
杨玉环美眸扫过众人,在李白身上停了片刻,而后望向玉真,柔声道:“这位便是玉真公主罢?比圣人口中所述的愈发的清贵,想来是读了很多书,乍一看去,都不像是这人间的凡人了。”
这杨玉环太会说话,原本对她还带有敌意的玉真一听此话,顿时不好再板着一张脸,声音也忍不住轻了下来:“怕是待在屋里太久了,哪里称得上如此赞美。”
杨玉环掩嘴笑道:“若公主称不得,还有何人能称得?玉环一向羡慕那些读书多的人,通体的气质都不与寻常人一般,我生来笨拙,看不了几个字就要睡着了,真真是恼死了自己。”
说罢,她峨眉轻蹙,十分惹人怜惜,饶是玉真这样的阅人无数的女人,也不禁软了心肠,更何况李隆基了。
果然,李隆基一见爱妃露出难过的表情,忙安慰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天分,爱妃多才多艺,即便读书少些,也无伤大雅,人无完人,爱妃也要给别人留些活路不是?”
杨玉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怒含嗔的瞪了李隆基一眼,小声道:“圣人就会拿我寻开心。”
见她终于笑出来,李隆基松了口气,一颗心又变得水汪汪的:“哪里是寻你开心,都是朕心里的大实话。”
这两人私底下恩爱不行,还非得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李林甫咳了一声,讨好道:“论才华,莫过于李太白最甚也,圣人特地请了他来,想来也是为了娘娘。”
杨玉环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到李白身上,嘴上却问道:“哦?早就闻此大名,但不知在座的哪位是呢?”
李隆基对李林甫在杨玉环面前为自己邀功很是满意,于是一指李白,欣然道:“这位相貌出众的便是太白了。”说着,他还特意打量杨玉环的神色,像是想知道面对如此英俊之人,杨玉环是否也会因相貌而心生欢喜。
杨玉环早就心中有数,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李白身边低眉顺眼的许萱,笑道:“这位夫人。。。。。。倒是有些眼熟。”
许萱抬头看了她一眼,较之那年初遇,杨玉环出落的愈发娇艳动人,只是少了些天真,多了几分世故和圆滑。
“回娘娘,有一年在一家成衣店内,有幸与娘娘相遇,实乃妾身的荣幸。”
杨玉环又仔细瞧了眼,一开始只觉得眼熟,却不想竟是如此有渊源的人,遂高兴的拍了拍手,对李隆基道:“圣人不知道,那一年臣妾还不到十一岁,就在一家成衣店内遇见了这位夫人,当时还多亏夫人出手帮了我,说起来这缘分真是太奇妙了。”
“哦?还有这等事?”李隆基对高力士道,“朕记得有块上好的和田玉,拿来赠予许夫人罢,正好也配得上许夫人素雅的气质。”
杨玉环好奇的看了眼李白和许萱,在李隆基看过来时,又忙敛了神色,笑道:“既然李才子如此出名,不如就现场作首诗来,让臣妾也开开眼界。”
李隆基自然不会有一个不字,于是便要求李白作诗。
李白被李隆基一而再再而三的呼来喝去的要求作诗,已然感到厌倦和无奈,但又不得不为之,只好起身走了几步,回头看到许萱期待的眼神,方才缓了情绪,朗声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也是许萱极为喜欢的一首诗,果然便听得宴内众人无不拍手称好,李白看到许萱惊喜的笑容,方才觉得此诗作的有价值,比在君王妃子面前奉承,有意义多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李大才子果然与寻常人的思路不同,这样美的一首诗,到底是怎样作出来的!”杨玉环惊叹道,“圣人觉得此诗若何?”
李隆基点点头,道:“好是好,朕却觉得此诗可称为其一,连作数首,想来对太白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好诗是需要慢慢欣赏的,爱妃高兴就好。”
杨玉环自然是高兴的,她端了杯酒放在嘴边,眼角余光看到李白讨好似的凑到许萱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许萱露出嗔怒的神情,两人还真是恩爱的很啊!
第130章 我辈岂是蓬蒿人(五)
许萱在这宴席内着实无聊; 偶尔看李白与其它人周旋觉得还算新鲜; 但久而久之,只想着散了宴席尽早回去。
她百无聊赖的看了眼四周; 彭允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林甫正在孜孜不倦的拍李隆基的马屁,杨玉环也不在了。。。。。。
“夫人; 娘娘请您去园内一聚。”
许萱惊了一下,看了眼前的宫女半天才想通她口中的娘娘是谁,是了,圣人只带了杨玉环前来,自然也只有这一个娘娘。
她想和李白说一声,回头却见李白被李亨拉住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得先跟着宫女去了园内。
杨玉环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风,衬得她愈发珠圆玉润,听到来声回过头来; 笑道:“方才在席内多有不便; 当年还要感谢夫人的出手相助,只是没想到,还会有再见的一日。”
许萱道:“未曾想贵人如今身份如此尊贵,见贵人过得很好,妾身也为贵人高兴。”
杨玉环看着许萱恭敬的模样; 忽而感叹道:“那时年幼,最是天真无邪的时候,原来你就是李太白的夫人; 我自幼喜欢读他的诗,只是这后宫不是给我读书学习的地方,难免会被其他的事情分了心和时间。”
许萱没有搭话,她能感觉到杨玉环确实变得很多,即便她相貌没有变很多,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热风渐渐袭来,又要到长安的暑季,杨玉环说要回去更衣,她才得以脱身,回宴席的路上,却恰巧遇见了彭允,他似乎一直等在这里。
彭允一只眼睛还残有当年的疤痕,头发微微遮住,平时不认真看去一点也看不出来,但那只眼睛的视力却是没有另一只的好了。
“数年未见,你好像一点也没有变过。”
不管以前发生过怎样的事情,许萱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很好,若是能和李白安然的离开长安,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小日子,也就没有纠结过去的必要。
“你倒是变了很多,看起来稳重多了,官位越做越高,恭喜了。”
彭允微微抿了唇,他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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