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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以貌制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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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手骨节修长,白皙风流,让人不由自主的握上去。
  康熙看着她失魂落魄的小模样,无奈的叹息一声,手下用力,让她坐到他身边来。
  冷硬的御辇让她瞬间回神,连忙请安,就见康熙点了点她的鼻头,笑道:“她屡次三番要你的命,能躲过是你幸运,此番斩草除根倒是正好。”
  见她还有些懊恼,康熙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开解道:“你这么想,便不难过了,她害你,反而揭露自己的恶举,事儿都是她自己犯下,又不是你扣上去的。”
  顾夏黑线,真当她心慈手软啊。
  想到暗线来报,说是常氏在顾夏跟前胡咧咧许多不堪,这才惹的她神情大变。
  赶紧拐弯抹角的洗清自己,委婉道:“朕年幼时,太皇太后阻着朕,怕朕贪欢,后来年岁大了,她不再管朕,朕反而为政务所拌,仍是没有闲暇。”
  这话顾夏就不信了,他前头林林总总那么多孩子,都是地缝里蹦出来不成。
  只她并不在意,因此笑笑不说话,不予多说。
  康熙见此有些无奈,再加上自己心中也是游移不定,不敢说出承诺的话语,一时御辇内寂静极了。
  他心悦熙嫔,想要给她最好的,可他那些过往横亘在他们之间,若是熙嫔小□□醋,无法当做过眼云烟,他也只能慢慢的宠她,让她明白他的心意。
  可她这般置之不理,他心中更难受,一颗心如置练炉,火辣辣的疼。
  打从吉林回来那晚宠幸熙嫔起,他便不曾宠幸他人。
  熙嫔熙嫔,一个熙字,竟还不明白他的心意。
  那日宫女扮成她的模样引诱,他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把撕了宫女,什么下三滥的东西,竟也跟熙嫔相比。
  冷静下来却又心惊,在他心中,熙嫔竟重要至此,想要断开惆怅,瞧着她恬静的睡颜,却又狠不下心。
  这人教他又爱又恨,一颗心揉碎掰烂不知如何是好。
  他能治理国家,却不知道怎么勾引女人。
  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康熙想,难道他要□□吗?
  这样的事,他从不曾做过,起了兴,便再也无法忘怀,一路上都在琢磨,怎么掳获芳心。
  恨不得真有月下老人,拿出红线全他一片心意。
  顾夏也在发呆,这几日的事情有些多,她的想法一变又变,见了康熙,竟觉得……好似就这般蹉跎着,也还不错。
  他在跟前便好,不必计较太多。


第29章 
  将她送回景仁宫之后; 康熙又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顾夏恭送他离去后,殃殃的躺在榻上。
  剪不断; 理还乱;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
  躺着无聊; 便起身练大字,只有自己足够优秀,才能抵挡这世间无数困苦磨难。
  “香……”那个字还未出口,顾夏便沉默一瞬,心里还有些难受,自打穿越后,陪伴她最多的; 便是香颂那丫头; 可惜有缘无份,主仆间闹成这样你死我活的局面。
  香襦知机的上前,温柔的蹲福:“熙嫔娘娘有什么吩咐?”
  “拿针线来; 本宫扎着玩。”她的心不净; 下笔简直不能看。
  不过一个时辰,朦胧夜色便降临,顾夏打了个哈欠; 无力的唤:“传膳吧。”
  今天下午忙着吃瓜; 没有来得及睡午觉; 早上又醒得早; 这会子还真是困了。
  “是”; 香榧应下; 愉快的下去准备,想着嫔主这几日有些不高兴,得好生的改善一下伙食,好生伺候着才是。
  今儿有一味灰鸭汤,早早的在炭火上煨着,如今时辰正好。
  美食是能愉悦人的心灵的,顾夏用过膳后,果然心中舒服很多,香榧献宝的灰鸭汤很美味,汤汁金黄,味道非常鲜美,她一连喝了两碗才罢。
  “备水沐浴。”
  早早去睡才是正经,管他人间沧桑。
  香襦脆生生的应了,领着人去提水,香墨便上跟前来伺候,顾夏有些不习惯,好在都是平日用过的,只略微适应一下便好。
  回内室的时候,两个宫女都立在晶帘外头,由着她一人进去。
  浅绿色的水晶在烛火下闪烁着漂亮的光芒,顾夏抬手摸了摸,这才慢悠悠的进了内室。
  芙蓉烟罗帐已经放好,遮住床里头的情景,她不由摇头失笑,到底是第一次伺候,有些不周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着温软的床榻,顾夏露出笑意,缓缓撩开床帐。
  ……
  烟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里头雪白的胸膛,结实的胸肌偾张,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下头那整齐的八块腹肌。
  顾夏淬不及防被春色迷了眼,顿时有些哑然,有些羞赧,他一向是正经的,很少有这般风流姿态,这样的反差萌,恨不得让人两管鼻血喷涌。
  康熙以手支头,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见她视线游弋不定,方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打从她进来,他便时刻注意着她的动静,小心肝砰砰砰的,跳动的非常激烈,差点没直接爆炸。
  头一次做这样的事,到底心中没底,患得患失,担心惹她不虞。
  好在她眼中的星光拯救了他。
  不枉他翻了半天书,才摸着石头总结出,女子可能也喜爱这副遮遮掩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
  他目如朗星,含笑唤她:“过来。”
  顾夏咬唇,她是该矜持些,还是不管不顾的扑上去呢?
  迈着小碎步蹭过去,顾夏面带红晕,小媳妇儿似的略垂着头,侧着半边脸庞,偷偷觑他:“万岁爷……”
  康熙的业务有点不熟练,接下来有些懵,不知道该怎么做,内心也是有些忐忑不安。
  听她缠绵悱恻的轻唤,内心深处的狼性被激发,什么勾引不勾引的,她就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作为一国帝王,何时这般畏畏缩缩,简直有些不像他。
  一把箍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扯到怀中,翻身压上去,凶狠的撷住她的唇,想要她哭的鼻尖红红,想要她的红唇中吐露出嘤咛,想要她哭着求他疼爱。
  心中翻腾的欲望,让他的眼眸有些红,细密的汗珠在鼻尖凝结,康熙动作坚定,却又非常温柔。
  如同一只飘摇的小船,在狂风暴雨中寻求片刻安宁,顾夏果然嗓音微哑,眼眶里含着一珠泪,欲落不落。
  如同散发着柔柔光芒的珍珠,引得康熙俯身,爱怜的吸附上去,哑声道:“莫哭。”
  待雨歇云收,两人都有些疲累,躺在榻上缓神,康熙温柔的替她拨开散乱的头发,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心满意足的笑了。
  顾夏躺在他的臂弯里,听着胸腔中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声,恍然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康熙亦是如此,这是以前所不曾有过的,难免有些沉迷,本应该立马离去,回到自己寝宫休息,却贪恋这温暖,不肯起身。
  春暖香浓时,男人最好商量,顾夏想着,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这么想着,便转身紧紧的抱着康熙,带着鼻音哽咽道:“万岁爷,臣妾好怕。”
  “怕什么?”她的头发很长,散开来犹如绸缎,沁凉丝滑,摸着特别舒服。
  “您知道的。”
  哭腔微颤,想到她是那么柔软的一个女子,康熙心中怜惜大起,说出本不该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语。
  “朕答应你,就宠着你一个,可好?”
  顾夏抬眸,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眼角眉梢尚带着无尽的春意,眼眸深处却迸射出璀璨夺目的星光。
  她从不曾想过,康熙会做出这样的承诺,人都是贪心的,既然蛋糕有可能划拉到自己碗里,那谁还会分给别人。
  这么想着,顾夏激动难以言表,主动送上略有些红肿的唇瓣。
  第二日一大早,顾夏摸着自己略有些肿痛的唇想,她什么时候成好色之人,美人儿说几句好话,她便不知今夕何夕,如见良人,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剖给他。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顾夏想。
  大猪蹄子的技术真好,伺候的她身心舒爽,就这便尽够了。
  今儿要去给太皇太后请安,顾夏看着自己满面春色关不住,不由得有些愁。
  这狐媚到老祖宗跟前,那岂不是活腻歪了。
  人生如此艰难。
  沈香雨也有些无法下手,嫔主唇不点而朱,如梅落雪中,天然就是绝色。
  端详半晌,遗憾道:“嫔主,您还是匀一点珍珠粉净面便罢……”
  顾夏点头:“成,唇脂中掺上贝粉珠光,遮了原色便好。”
  珠光会让唇部瞧着丰润些,也就不会往别的上头想。
  搭着香襦的手,顾夏施施然往慈宁宫去,她离得最远,要绕到御花园再转过去,自然也得走早些。
  顾夏坐在左侧,这原本是皇后或者钮妃的位置,如今两人有孕都没来,只她一个高位嫔妃。
  剩下的都依次立着,听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身子康健,虽然闲适的眯着眼,却像是猛虎打盹,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这是一个在权利中浸淫出来的女人,怕是有无数心眼。
  “做嫔妃最重要的职责便是为皇帝延绵子嗣,像皇后、钮妃、马佳庶妃就做的很好,你们也得早承雨露,尽早开怀才是。”
  顾夏:……
  直接说她们是移动子宫便是,说那么文雅做什么。
  然而现实是,她领着众庶妃,一起福身受教。
  从慈宁宫出来,董氏和王佳氏立在一道唤她:“嫔主若是无事,不若一道走走?”
  顾夏点头,后宫妃子是寂寞的,偶尔凑到一处说说话也成。
  三人在前头缓缓而行,董氏目光盈盈,轻声道:“在这宫中,若没有依靠,便如浮萍一般,嫔妾愿献上投名状,只求依附嫔主,寻求片刻安宁。”
  王佳氏也跟着点头,顾夏视线在两人脸庞上转了个圈,轻笑:“都是一宫姐妹,谈什么依附不依附,本宫性子直,眼里容不下丁点沙子,若真成为附庸,这日子怕是不好过。”
  董氏眸光微闪,和王佳氏快速的对视一眼,这才坚定道:“嫔主若点头同意,便是天大的恩德,哪里还敢要求其他。”
  宫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若是结成联盟,必须时刻在万岁爷跟前推举对方,以达到固宠的目的。
  彼此形成稳固的联盟,以期在后宫中杀出血路。
  顾夏温柔的摇头,叹了口气无奈道:“本宫最是蠢笨不堪,自己心里也明白,瞧见你们两个,鲜花儿一般的能人,心生欢喜。”
  董氏明白她的谦辞,说到底还是不愿收下她,只她着实需要,只好厚着脸皮再次推销自己。
  “人多力量大些,这后宫如同海洋,面上平静无波,底下早就浪涛汹涌。”王佳氏淡然一笑,柔声道:“我们聚在一处,这无依的小船,就变成无法撼动的大船。”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她不想结党,谁知道肚皮下头揣的什么心。
  与其苦苦防备,不如打从开始便没有关系。
  能走进她心的,只有姐姐一人。
  顾夏冲她们颔首,便飘然离去,路过御花园,看到那粉白的桃杏盛开,不由得想到康熙对她的承诺。
  如今桃杏落纷纷,诺言也跟着随风而逝。
  春日游,杏花落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若有机会真想出去瞧瞧,所谓陌上人如玉到底是怎样的无双景致。
  随手折下桃花一枝,顾夏侧眸,轻笑着簪在香襦旗头上。
  “人面桃花相映红……”
  羞涩娇艳的少女,配上粉色的复瓣桃花,相得益彰。
  “起风了,奴才去拿披风去,嫔主玩一会儿。”香襦害羞,脸颊红扑扑的。
  顾夏点头,转而看向无尽的桃林。
  花儿太多了,连风都染上香味,暖暖的吹在脸上,漂亮极了。
  顾夏正在出神,腰间便袭上一只宽大的手掌,箍住她的腰肢。低沉的笑意在耳边回响,些许热气喷在脸上,痒痒的酥酥的。
  “许你一道赏景,中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一直没有兑现,今儿可好生陪陪你。”康熙转而执起她的手,漫步在花间小径。
  奴才们四散开来,守着这地方不让人进来,若是扰了主子的兴,那便是天大的罪过。
  春日的景象总是生机勃勃的,一片欣欣向荣,鸟虫叽叽喳喳的叫着,伴随着花香,好似能洗涤人的心灵。
  康熙挑了半晌,才折下一枝桃花,细心的修整过后,轻柔的簪在她发髻上。
  他身形高大,能将她整个人遮挡的严严实实,瞧着有安全感极了,只是顾夏的神色有些异样,他下一句不会是……
  “人面桃花相映红,果然衬你。”
  一个没忍住,顾夏扑哧一声笑了,见康熙皱着浓黑如墨的剑眉望过来,轻笑着解释:“想到您耳边别一枝花的模样,实在没忍住。”
  “未尝不可。”
  她回眸,就见康熙目如朗星,眼带笑意,包容的望着她,胆子不由得大很多,仔细的挑选一枝尚带着花苞的桃枝,踮着脚尖,轻柔的替他别上。
  这一看,就有些转不开眼。
  他本就英俊,脸颊上的线条比较冷硬,神色虽然是温和的,却总是给人几分疏离感,耳边别上一枝粉桃,柔化这种冷硬。
  而桃枝也作为两人的共同点,让彼此之间的距离近上不少,顾夏轻笑,纤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双眸亮晶晶的,赞道:“男人簪花,果然别有一番风流雅致。”
  在他们不远处,沈香雨紧张的望着从景仁宫过来的夹道,一见着香襦,便赶紧拦下她,趁别人不注意,小心的抽掉她头上簪的桃枝。
  “回去整理下仪容再来,暂且不需你伺候。”沈嬷嬷小声的凑到香襦耳边嘱咐。
  香襦不明所以,嘟着嘴看着她手中的桃枝,但想到沈嬷嬷不是那种爱欺辱人的,其中定是有其他缘故,这才老老实实的又回景仁宫去。
  沈嬷嬷含笑点头,香襦这丫头,主子选的好,不如香颂机灵,却足够听话。
  这边发生的事,顾夏远远的看到,不由抿嘴轻笑,她刚用这法子撩过小丫头,康熙转瞬就用这法子撩她,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康熙一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轻轻蹙眉,转瞬便松开,他有些疑惑,每一次牵起顾夏的手,他的大脑便会眩晕一下,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的非常厉害。
  刚开始还以为是他对熙嫔起意,心中紧张所致,可如今他都和熙嫔如此亲密,甚至已经互表心意,怎么还会如此呢?
  他的心中一瞬间起了犹疑,难道她……对他使了什么手段不成。
  想到这里,康熙垂眸,温柔的望着她,笑道:“朕尚有些政务要处理,你自个儿玩一会儿便回去罢。”
  顾夏乖乖的点头,目送他大踏步的离去,疑惑的皱眉,总觉得这脚步略有些急切,她不过看了一眼外头,这中间错过什么了吗?
  他不在,她一个人便觉得有些没意思,想着钮妃如今喝不得茶水,不若制些花茶给她,这么一想,瞬间又元气满满。
  “嬷嬷搬梯子去,本宫摘些桃花。”中气十足的吩咐,从头到尾她都要亲自动手,方能呈现她的诚意。
  沈香雨:……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家嫔主后头,苦口婆心的劝:“您要桃花,遣奴才们便成,让小太监去,这些猴儿一样的,爬上爬下的,嫔主也看个高兴,何苦非得自己去,这有个万一,奴才该如何是好?”
  “嫔主,您三思啊……”
  顾夏停住脚步,回眸看她,笑道:“《论语·公冶长》: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你这一句话,打从开始就是错的,又如何来劝本宫。”
  沈香雨听她一顿子曰,整个人有些晕,她纵然识字,论语却不曾读过,听的满脑袋官司,晕乎乎的打转。
  既然说不过,只得怏怏的回身嘱咐,搬结实的梯子过来。
  “再拿一双绣花鞋来,到底站的稳当。”沈香雨叹气,这有一个有主见的主子,好像更加让人脑阔疼。
  顾夏笑盈盈的看着她,见此点头笑道:“本宫想做什么,自然是自己能做,才会吩咐下去的,你们能做的,不是告诉我危险,而是降低这种危险。”
  趁机说教一通,顾夏仔细的寻找着,哪里的花朵要更鲜艳些,这制茶不能挑盛开的,花骨朵也不成,要介于花骨朵和盛放之间,最是得益。
  海利一口气搬来好几架梯子,后头还跟着钮妃。
  她一到跟前,便用指腹点她的额头,笑骂:“简直胡闹,若是磕着碰着,不平白惹我心疼。”
  顾夏拉着她的衣袖撒娇:“我还会爬树呢,怕吓到你,才改成梯子,已经稳当许多了。”
  她今儿妆扮与往日不同,瞧着妩媚许多,钮妃手指微动,还是没有忍住,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的摇头:“你呀。”
  知道她这是妥协的意思,顾夏扶着她在太师椅上坐下,献宝道:“你就看着我如何辣手摧花吧,这个我在行。”
  一手提着小花篮,一手执着小银剪,顾夏神色认真,仔细的在花树上寻找着合适的花朵,一剪又一剪,如同剪碎时光,转眼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花枝引蝴蝶,熙嫔动人心。
  顾夏头一次做这东西,心里没谱的紧,不过摘了一篮子便停下,小太监们听她说,也赶紧停下,献宝的给她看自己篮子中的花朵。
  “不错。”
  得到肯定的回答,几个小太监便腼腆的笑了,他们一直都是洒扫伺候,从不曾近主子的身,猛然间得到夸奖,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将手中的小花篮交给沈香雨提着,顾夏小心的搀扶起钮妃,让她靠在她身上借力。
  钮妃闻着她身上的甜香味,有些羞涩:“我自己能走了,不必这般小心翼翼。”
  她身上已经好了许多,来的时候虽然辛苦,搭着碧玺的手,也走了这么久。这会子歇息许久,疲累尽消,她觉得走回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熙嫔不容拒绝的圈着她的胳膊,让她有力可依,心中暖暖的,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相携离去,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倒也挺有意思。
  她们两人刚刚走远的功夫,从不远处的假山后头,便闪出一个小宫女,个子小小的,肤色如白瓷般无暇。
  紧紧的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半晌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她好不容易得了新差事,纵然并不好,也比她在浣衣局洗不完得太监衣裳好多了,可这一切,都因为两个人搞砸了,她心中痛苦难捱。
  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去,小小的身影瞬间淹没在花海中。
  景仁宫和承乾宫虽然离乾清宫比较近,可去哪都是最远的,回去要走过长长的宫道,夹道风呼啸的最厉害,吹的人衣衫猎猎作响。
  钮妃目送她离去,搭着碧玺的手回了后殿。
  阳光暖暖的照耀着,浅金色的光芒撒在身上舒适极了,顾夏便是她的阳光。
  回到景仁宫之后,顾夏招呼着几个清秀的小太监和她一道清洗花朵,这东西是细活,左右无事,便拉着他们一道,好歹也能清闲一会儿。
  春日不像秋日,有扫不完的枯黄落叶,相对来说,并不是那么忙累。
  秋日落叶多,他们这些洒扫就得时刻盯着捡树叶,左右不能让杂物污了主子们得眼,早晚都得干干净净的才是。
  洗完后,铺在梃子上,让小太监一起挪到亭子中去,这东西要阴干,不能见太阳。
  海宁领着他们,看着小太监兴奋的满脸通红,不由得想到自己,他相貌清秀肤色白皙,这他是知道的,本以为是升天梯,谁知道却是毁他的洪水。
  前头的掌事姑姑借着职位之便,想要他从了她,为她暖榻,别的不说,他才十五,她三十五,说不定比他娘年岁还大些,怎么张开这个口。
  好在主子怜惜,救他出这火坑。
  刚开始的时候,嫔主的眼风扫过他,他都能高兴的在僻静处蹦蹦跳跳的,激动到不行。
  清了清嗓子,海宁小声的教训他们,“且把脸上的表情都收收,一个个笑的见牙不见眼,成什么体统。”
  寿宝常常跟在他身后,跟他的关系最好,闻言有些不服气,笑眯眯的反驳:“哥哥先别说我们,瞧瞧您自个儿……”
  “臭小子,挺会拆台啊。”海宁笑骂。
  这么一遭,众人更是心情愉悦。
  顾夏立在窗棂前,瞧着他们笑闹,也跟着摇头失笑,跟沈嬷嬷说:“都还是孩子呢,让他们玩吧,不误了差事便成。”
  嫔主都发话了,沈嬷嬷便含笑应下,瞧嫔主说别人是孩子,她自己还不是年岁小着呢,想了想提议道:“今儿天气这么好,白坐着浪费,嫔主要不要让小丫头陪您踢毽子?”
  踢毽子这种活动,印象中还是读小学的时候最喜欢,到初中以后,学业相对繁重,课间时间还不够老师拖堂的,哪有时间踢毽子。
  左右闲着无事,也就从了她的建议,笑道:“便拿毽子过来,本宫试试还会不会玩。”
  她小时候踢的好不好,已经忘了,那估摸着就是一般。
  沈香雨应下,连忙去库房中找鸡毛毽子,一边招呼不太忙的小宫女,香字辈的也期期艾艾的凑过来,想要一块玩。
  顾夏都允了,春日理应如此,就这么大的景仁宫,竟几十人伺候,有时候一块地砖一天要擦好多回,何苦来哉,还不如陪她玩,逗她开心呢。
  刚开始果然不会踢,脚伸出去,看的准准的,可惜跟毽子擦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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