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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以貌制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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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她往这里走的功夫,纳兰成德轻声说着这嬷嬷的情况。
  这嬷嬷是万岁爷的亲近人,素来最受信任。拨过来也是想着伺候她安胎的意思。
  顾夏点头应了,顿时明白,她们这些嬷嬷,在康熙跟前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位嬷嬷显然是最高等,而沈嬷嬷她们只是沾个名头。
  顾夏稳坐如山,一点客气相迎的意思都没有。
  嬷嬷本就身份特殊,她再敬上三分,以后就要看她眼色过日子了。
  那嬷嬷缓缓走近,不疾不徐的跪下行礼,柔声请安,顾夏亲热的叫起,下马威是可以的,过了就是作死。
  顾夏打量着她,含笑道:“嬷嬷好精致的人。”
  容貌并不会因着岁月的到来而变得失色,美人永远都是美人。
  精致细白的瓜子脸,柔弱清纯,细细的柳眉就像是春日的嫰尖尖儿,微挑的眼尾透露出几分妩媚多姿。
  瞧打扮四五十,这脸庞近看只有三十出头。
  只行止端庄优雅,一行一动间有自己独特的韵味。
  那嬷嬷也在打量她,打从转过二门处,她们两个之间的较量就开始了。
  皇上心疼的跟心肝儿似的,还曾跟她说,熙嫔最是单纯不过,然而在她看来,这分明是个人精子。
  在后宫这么多嫔妃中,她的样貌确实一顶一的好,可能牢牢抓住皇上的心,让他时时刻刻惦记着,简直董鄂氏在世。
  本来有些打慈宁宫老祖宗的眼,可这不都禁足了嘛,那独宠一说,自然不攻自破。
  顾夏慢悠悠的啜着杯中白开水,由着曹嬷嬷打量她。
  这个姓氏有些敏感,顾夏眼眸略深了深,希望她猜对了。
  曹嬷嬷轻笑了笑,上前立到顾夏后头,力度适中的揉捏着,一边听着熙嫔跟纳兰侍卫交涉。
  待那挺拔的身影消失,曹嬷嬷才缓缓开口,交代自己会的事项,然后静静等待着熙嫔给她发布任务。
  刚认了新主子,总得展示展示本领才成。
  她是个要做就做到最好的性子,不管以后就分给熙嫔,还是短暂的孕期照看,她都有信心做到主子跟前第一人。
  顾夏由着几个奴才争奇斗艳,个个跟孔雀似的展现自己的本领。
  这般静下来,反而更能领悟到许多她以前忽略的事情来。
  曹嬷嬷简直就是一个宝,她懂的东西太多了,顾夏有事没事就爱跟她闲聊,时日久了,也知道许多以前不曾知道的事。
  这日,顾夏坐在亭子中闭目养神,听着海宁给她读书,曹嬷嬷立到她后头捏肩,一派静怡。
  就见香蒲神色郑重的上前,觑着顾夏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后宫新添了雪庶妃……”
  “扭下去!”曹嬷嬷厉声道。
  一个洒扫宫女,越级上报这样的大事,其心可诛。
  顾夏漫不经心的抬眸,对着海宁点点头,算是认了曹嬷嬷的说法。
  香蒲作为香字辈,却从来挤不到主子跟前,好不容易得个重大消息,想都没想就来报,听到扭出去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扭出去听着不显,却是撵出去的意思,退回内务府,哪个主子还敢用她。
  咬了咬唇,不能否认,顾夏是有些迁怒了,她纵然不想再啃大猪蹄子,可听到他宠幸别人,心里还是难受的。
  多少个日夜的相拥而眠、恩爱贪欢,哪里那么容易忘却。
  “嫔主……”
  顾夏抽了抽鼻子,还是有些伤心,听到清朗的男声响起,回眸一看,是曾有一面之缘的纳兰成德。
  “香蒲已经拖下去了,您放心便是,另奴才来是奉万岁爷的命,告诉您一句话,嫔主安心侯着,万岁爷……不会负您,也没有旁人,不过权宜之计。”
  后头那一句,有孕时听到这些,应当是高兴的吧。
  顾夏拧了拧细细的眉尖,这话说的稀里糊涂的,就见纳兰成德脊背挺直,如同春日青竹,又接着道:“晚上万岁爷来瞧您。”
  顾夏拈了拈手指,可有可无的点头。
  纳兰成德静立片刻,见没有吩咐,便告退离去。
  雪庶妃……雪音?
  这称呼略有些侮辱人,瞧着是亲昵了,可当初常圆圆还叫常庶妃,没人叫她圆庶妃。
  顾夏呆了呆,她替别人愁什么,她的大猪蹄子脏了不能啃了,这才多久功夫,多么令人悲伤的事情。
  什么不会负她,没有旁人,这话听听便罢,她当真才是真傻。
  可若是真的呢?不可否认,她的心情好上些许。
  到底有些意难平,顾夏早早的吃过晚膳,洗洗便要睡了,一点也不打算等康熙过来。
  今天有雪庶妃,明天就有雨庶妃,她心里哪难受的过来。
  这么一说,更加的思念钮妃姐姐,她们两人之间没有旁人,最是单纯不过。
  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更加难受的想起,她跟钮妃姐姐之间,还是隔着旁人的。
  康熙进来,就看到她睡得安生,不由得失笑,为着她,他绞尽脑汁想法子,她倒好,只顾着呼呼大睡。
  摸了一把她略微圆润的小脸,康熙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来,只要她高兴,他辛苦些也没有什么。
  夜色朦胧,室内只有几分微光,康熙端坐许久,才轻手轻脚的脱掉衣裳,躺在顾夏身边,转瞬便睡着了。
  这几日忙着布置,确实有些累。


第37章 
  第二天一大早; 顾夏睡的正沉,就觉得鼻尖有些痒痒的。
  睁开朦胧的双眼,就见眼前有人含笑倾身; 用她的发丝轻轻的在她脸上轻挠。
  “您来了。”看到他俊秀的脸庞,顾夏顿时清醒; 往外头看了一眼,这会儿子天还有些灰暗; 看来还不到康熙上朝的时辰呢。
  “叫醒你,是想交代几句话; 朕如今战事吃紧,没有旁的心思宠幸别人; 你在孕中莫要多思多虑的难受。”
  “朕时不时的会来瞧你,也别听信外头的风言风语; 有曹嬷嬷在,你放一百个心吧。”
  康熙的神色很诚恳; 眼神认真。
  她反而有些听不明白了,哄人也得有个限度不是,她若是听信; 到时候知道他有了旁人; 岂不是更伤心。
  “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您想要宠幸她人; 我是不会伤心的,不用这般的哄我。”顾夏咬唇; 难道这只是为了试探她贤惠不贤惠?
  放心吧; 对于大猪蹄子; 她绝对是最贤惠的人。
  “你!”康熙听她这么说,一双剑眉皱的死紧,一腔热血被她的冷言冷语给全浇没了,想要恶言相向,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又咽了回去。
  想要一走了之,偏舍不得她伤心,一颗心被翻来覆去的揉,难受极了。
  见她眼神懵懂,只得将话掰碎了告诉她。
  “太皇太后历经三朝,是容不下独宠的存在,详细情况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而如今……”康熙眼神幽幽,勾唇露出一抹嗤笑,“大清江山风雨飘摇,内患外敌不断,朕没有功夫跟太皇太后硬杠。”
  独宠两个字,让顾夏受了不小的冲击,她摸了自己的脸颊一把,怔怔道:“真的这么美?”
  要不然怎么会将种马掰成忠犬,恍然间她觉得,自己这张皮子,肯定是美若天仙的。
  “还行吧。”康熙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一锤定音。
  顾夏:好扎心哦,大猪蹄子。
  不过想想也是,后宫中美人无数,她纵然是其中的佼佼者,可美人多了,看习惯了,也就不稀罕了。
  扭着手指,顾夏突然涌起一抹受宠若惊来,又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轻叹:“这就是真爱了?”
  一点真实感都没有,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康熙一直都对她淡淡的,突然草神情款款人设,她有些吃不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想要拿她作筏子不成?
  她只能这么想,一代帝王的痴心,说起来就像是个笑话。
  康熙静静的看着她的神色变化,半晌抹了一把脸,起身背对着她,语气轻轻的道:“你接着睡吧,话,朕已经交代过了,你照着做便是,左右亏不了你。”
  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一丝萧索,顾夏心里就也有些难受,她……对康熙是有好感的,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时时耳鬓厮磨,肌肤相贴,心潮完全平静那是不可能的事。
  可她是一个很冷静的人,自然也知道,康熙这一生,是红颜知己不断的一生,她来自后世看似是一个非常大的优势,其实这是她的劣势,精神洁癖让她无法看着康熙宠幸别人,只要有一次,她们两人之间,便再也没有其他可能。
  什么委屈负重,什么男人理当三妻四妾不属于她,什么贤惠,这些她统统都做不到。
  打从一开始,她就好好的收着她的心,不敢让它受伤,康熙果然是情场高人,能轻而易举的撩起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一代帝王的独宠,此生只她一人,多么美好的想象。
  双手搭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顾夏轻轻一笑,她也是迷障了,康熙且说着,她且信着,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如果康熙宠幸她人,她就当她丧偶好了,一个人拉拔着孩子长大,也是可歌可泣的一代新女性——个鬼。
  想想还是有些丧,顾夏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中她和康熙双宿双飞,亲密无间,被太皇太后知道后,变成了灭绝师太,照着她脑门一掌劈下,然后她就领盒饭了。
  然后她就被吓醒了,这可真是一个恐怖的梦境。
  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顾夏刚刚睡醒,声音尚有些沙哑:“香襦?”
  外头脆生生的应了,没一会儿一串脚步声就越来越近,以曹嬷嬷打头,后头跟着熟悉的洗漱队,来伺候她了。
  用过早膳之后,顾夏怔怔的望着外头的暴雨,跟瓢泼似的,着实吓人。
  宫女太监顶着雨,忙着收拾院中的东西,海宁还挣扎着想要去搬花盆,顾夏赶紧大声喊住他:“别去!”
  海宁乖乖的回到殿中,整个人已经湿透了,顾夏拧了一把他的衣裳,已经湿透了,皱着眉头训他:“几盆子花有什么打紧,自己的身体都不要了?”
  垂着头,海宁轻轻的嗯了一声,有些无措道:“你喜欢,总是远远的瞧着……”
  “那也比不得你万分之一,好生的照看着自己,死物总是没有人重要。”纤白的指尖戳着他的额头,海宁觉得一点都不疼,还咧开嘴笑了。
  他一直都注意着仪态,学着书生的样子,尽量做一个优雅的小太监,咧开嘴笑这种动作,在他看来是有些傻气,极其不雅的,可这会子,他恨不得更加不雅的原地蹦上几百下,昭示他内心的激动之情。
  “是。”强压抑着自己的内心,就见嫔主端着姜汤碗,冲着他冷哼:“喝!”
  他最是不喜欢这个红糖姜茶的味,别以为他不知道,女子特殊那几天,总是要多喝这个的。
  可看着主子白生生的手,海宁痛并快乐着,赶紧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还傻傻的翻过碗,示意自己已经喝光了。
  沈香雨:……
  平日里精明的跟鬼一样,碰上嫔主就没眼看了。
  给海宁灌了一碗姜茶,又让寿宝压着他去换衣裳,这才作罢。
  顾夏突然想到二门处的侍卫门,二门是一道垂花门,屋檐很小,想要躲雨是大可能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办。
  说是来监视她,谁都知道这是保护,若是让他们淋雨生病,那就不大好了。
  “吉祥,去给侍卫送把桐油伞去,引到前殿歇息去。”顾夏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柔声道。
  吉祥应了,抱着桐油伞就往外头去,他个子小,怀里抱着东西,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顾夏看了黑线。
  这大雨一洗,她的心事也跟着被洗干净了。
  康熙……得之她幸,不得她命,不能强求的事。
  到时候守着钮妃姐姐和三小只,再有她腹中孩子,一家人也就齐全了。
  承乾宫。
  钮妃刚要出门,外头就下起瓢泼大雨来,她实在有些忍不住,雨势不过略小一点,就赶紧往景仁宫赶。
  还未转过夹道,就被侍卫拦下,说什么也不许她过去。
  钮妃不跟他们纠缠,转过身的时候,难免眼中噙着泪,这都两天了,熙嫔还困在景仁宫,没有一个人替她说句好话,平日里不是来的很勤快吗,怎么这会子一个个的都死了不成。
  擦干净泪珠,她直接往乾清宫去。
  “劳烦公公通传一声。”钮妃优雅颔首,静静的站立着。
  没一会儿侧门吱呀一声开了,小太监又引着她,往殿中走去。
  “万岁爷刚见过朝臣,有些不高兴。”这话语说的很轻,再轻一点都要听不到了。
  钮妃点头,往里头走去,就见康熙穿着朝服,大马金刀的坐着,手中端着茶盏,显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起。”
  “谢皇上。”
  接着是一阵沉默,钮妃想要问的话有很多,临到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一来,康熙知道她的意思,看她眼红红的,轻轻叹息一声,是他窝囊,还要委屈大家来达到目的。
  可这话,他不能跟她说,最起码现在不行。
  “你回去吧,熙嫔的事,不必再提。”康熙用食指点了点桌面,似是有些不耐,将手中的珠串扔到桌上,冷声道:“回吧。”
  钮妃咬唇,关三个月紧闭,对人心是最大的折磨,这样的痛楚,她不希望熙嫔来承受。
  缓缓的跪下,钮妃泪盈双睫,还未开口,康熙已起身想要离去。
  心中被巨大的恐慌淹没,钮妃不自觉的提高声音,喊道:“您当真如此狠心?”
  “是。”康熙背对着她,语气笃定。
  高高在上的帝王如同最高大的山,是她永远也无法逾越的屏障,内心深处的无力感快要将她淹没,钮妃忍不住,却又不知道该劝些什么。
  明明之前还为着熙嫔吃醋,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又看上别人。
  是了,熙嫔也是突然被看上,捧到手心里宠,一朝不喜,就被彻底打落尘埃,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拥有呢。
  她的熙嫔该多么伤心,这会子不定在怎么哭呢。
  “臣妾……请求搬入景仁宫,和熙嫔一道受罚。”想了想,钮妃还是不甘心,当初她身子弱,熙嫔寸步不离的照应,她就不能放弃。
  “不准。”随着话语的落下,脚步声越来越远。
  空荡荡的大殿只有她一个人,和小太监无言以对。
  不达到目的,钮妃绝不愿意罢休,连在乾清宫跪了好几天,才被康熙怒气冲冲的也禁足了。
  钮妃更是气急,一个雪音,值得如此吗?
  康熙也生气,到了晚上的时候,特意翻了雪庶妃的绿头牌,一时各宫传遍消息,包括顾夏处。
  她有一种果然来了的感觉,心中彻底镇定下来。
  夜晚很快就到来,顾夏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她这些日子总是犯困,这样失眠,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嘴上说的再好听,临到头上还是有些难受的。
  难受着难受着,习惯了就会不难受的,顾夏劝自己。
  承恩殿。
  床榻上空无一人,雪音咬着唇,由着嬷嬷跟搓猪一样狠狠的洗刷着她光洁的肌肤,嬷嬷手上肌肤也不算粗糙,可用了大力,让她有些痛。
  只要她侍寝生下孩子,如今给她欺辱的人,她都要一一的报复回去。
  从里到外都洗了个干净,雪音脸上热气上涌,由着嬷嬷检查她是不是处子,心中的羞耻感很快被承宠的欲望代替,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
  洗干净之后,嬷嬷示意她躺倒床上去,利索的将被子一卷,四个太监便进来了。
  雪音有些不明所以,她还没有穿衣服呢,为什么要让那些肮脏的阉人进来。
  被扛起来的时候,雪音挣扎起来,急急的问嬷嬷:“这是为何?”
  她经常跟在康熙后头,如何不知钮妃是如何承宠的,每次都要她自己美美的洗过花瓣澡,皇上还会陪她读一会儿书,聊一会儿天,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替熙嫔捏捏肩膀,柔声安抚。
  完了将她们赶出来,可隔着门窗,依旧能听清楚皇上温柔的话语,他在床榻上是有一些野性的,显然熙嫔有些受不住,经常发出压抑不住的莺啼声,只闹得她也跟着起了兴,亵裤里湿漉漉的一片。
  这般被别人压着洗,脱得干干净净,被太监扛到正殿去,是什么规矩。
  那嬷嬷是皇上跟前的心腹,闻言恭谨的回答:“回庶妃的话,这规矩因您而起,时辰要到了,您快去吧。”
  嬷嬷跟在后头,看着雪庶妃白嫩的小脚在跟前一起一伏的晃悠,心中悠悠叹了一口气,皇上跟前的大宫女,手中握了天大的权力,非得争这一时之欢,也是个想不明白的。
  太监的手,隔着锦被,也让雪音心中膈应非常,她想着,等会儿定然要跟皇上好好的告一状,要他们知道好看的。
  可从承恩殿的偏殿到了正殿,雪音仍旧没有看到皇上的身影,整个大殿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在床上躺的身子都要僵了,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就见梁九功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如置冰窖。
  “□□会吧,万岁爷吩咐了,您若是叫的好便有赏,若是叫不好,呵呵。”
  不过一声冷笑,雪音便是一抖,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梁九功,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死活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死活不从的,梁九功也不在意,挥了挥手,那嬷嬷就上去,带着几个小太监把她扛回去了。
  雪音哭着要回去,那嬷嬷就笑:“庶妃想岔了,便好生想想,这以后的好日子啊,全看您会不会听话了。”
  说罢就走了,来的时候还有轿子接她,可回去的时候,就只她和小宫女两人,在黑夜中相依相偎,看哪里都是一片黑漆漆的鬼影,夜里就发起高热来。
  景仁宫。
  顾夏刚刚躺下,屋里就进来一个登徒子,先是伸到被窝里摸了摸她软软的肚子,又碰了碰她的胸,轻声问:“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委屈的她直掉眼泪,娇气的抽了抽鼻子,顾夏转过身,不想理他。
  去年这胸还在发育,碰都不敢碰,就怕晃着它,那么疼。这终于过去了,又迎来第二次发育,不注意间碰到,就是考验她表情管理的时候。
  这么早就宠幸完了,他那根小黄瓜烂了?不管用了?反正她以后也用不了,还是烂了吧。
  以前要折腾三四回,她腿软腿酸才罢休,今儿这么快,这是真不中用了?
  康熙叹息一声,动作轻柔又强硬的把她揽到怀里,就见她眼中水光弥漫,雾蒙蒙的瞧着他,心中顿时一软。
  “她到底是朕的长辈,手把手教朕治理这万里河山,难免尊敬些,她看不得朕独宠,朕就不去戳她的心窝子。”
  谁跟你说这个,太皇太后是希望你多子多福,可也管不了你的小可爱举旗敬礼。
  顾夏觉得自己的心里苦,跟黄连水似的,别人有婆婆,那也是旗鼓相当的打擂台,她这里倒好,别说她刚不动,就是康熙也刚不动。
  戳不得祖宗的心窝子,只好来戳她的心窝子。
  “朕翻了雪音的绿头牌。”
  “哼。”
  顾夏一听,翻了个白眼,就翻身背对他,宠幸别人就宠幸呗,跑到她跟前讨论是个什么意思。
  身子又被掰了回来,她又被康熙紧紧的圈在怀里,硬邦邦的肌肉有些硌人,耳边是低低的笑声,胸腔震动间,该死的性感。
  “这会子她在承恩殿,也算是替我们遮掩过。”
  康熙朝她眨眨眼,略有些得意,还有些调皮。
  “朕翻了牌子,具体做了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不是。”
  那就不算是独宠了,只要有别人,就算盛宠些,太皇太后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因为这事失去一个儿子,想必心中也忌讳。
  “到时候没有人有孕,那不是被揭出来。”
  “不是说厉害的老嬷嬷能看出来人是不是处子吗?”
  连续问了两个问题,顾夏有些忐忑,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康熙,就怕听到自己不喜欢的回答。
  “只要你能怀上,别人怀不上,自然是没有福气,而朕依然宠幸,那就是有情有义,更扯不到你身上来,至于看出来是不是处子?你从哪听的谣言。”
  “除非脱了亵裤,肉眼看,从行动举止间看出来,怎么可能呢,就连生没生孩子也看不出来的。”
  “人体之奥秘,没有那么容易。”
  顾夏:……
  自觉问了个蠢问题,就紧紧的闭嘴不言,反正她觉得康熙的设想太过理想化,随时都能被人一脚踢翻。
  “你对皇帝两个字,怕是多有误解。”
  康熙唇角含笑,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看着她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柔声道:“快睡吧,朕会为你遮风挡雨,不让星点雨水溅你身上的。”
  顾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作为奖励,不管真假,他愿意费这个心,她就愿意感动。
  想要再聊一会儿,到底抵不住睡意,陷入甜甜的睡眠中。
  梦中沧海桑田,历史变迁,她和康熙携手到老,太皇太后拿着金箍棒来打,她就变成了如来佛,将她捏在手心里。
  醒来的时候有些囧,看来太皇太后给她的阴影比康熙还要大呢。
  不管这些糟心事,顾夏想着,怎么也要给钮妃透个信,可昨晚上她问康熙,被他一口给否了,不认同她的说法,还振振有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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