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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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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应运而穿

  “嘀——”
  “嘀嘀嘀——”
  虽是周日的早晨,可是城南大街照旧陷入了堵车状态。
  阮欣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焦急的望向前方。
  就要九点了……
  董贞的计谋已经得逞,若是她不能及时赶到交出证据,就彻彻底底的背上黑锅了!
  “师傅,能不能快一点?”
  出租车司机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正打算继续催促,老天突然开了眼,前面的车队开始动了。
  憋了许久的司机顿时来了精神。丢下烟头,调转方向盘,觑了个空,转眼就挤了上去。
  快!快!快!
  阮欣一边在心里默念一边不停看表。
  还有十分……八分……五分……
  忽然,车子爆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司机也大骂一声“操”。
  待阮欣抬起头来,眼前只是一花,伴着突如其来的巨响,人不由自主的猛烈一晃又一震,紧接着好像有一股大力弹起,将她猛然向前一推,于是就见风挡玻璃怒气冲冲的向自己扑来……
  一阵撞击并稀里哗啦的乱响,街上的人只看到数车连撞,而一个穿红色风衣的女人炮弹一般从一辆出租车里射出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笔直投身于前方的奔驰车内……
  “砰……”
  “咣……”
  “叮呤当啷……轰轰……”
  “快来看,出车祸了——”
  ********
  “呜哩哇啦,呜哩哇啦……”
  “嘀哩,嘀哩……”
  细砂铺地的街道上,喜气洋洋的走来了一列送亲队伍。
  前方骏马开道,两侧唢呐护航,中间是八人抬的六帷金玲大红锦幄喜轿,四角跟着美貌婢女,后面是捧着各色珍稀物什的丫鬟,再后面……
  人们努力张望,可是望不到头啊。
  “噫,这算什么?昨儿那嫁妆才叫壮观呢,真真正正的十里红妆,就那么一抬一抬的送到金家去了,早上出的门,天黑还没送完呢,啧啧……”
  有人连连暗叹,有人羡慕咂舌,有人嫉妒诅咒,却无人注意,一只脏兮兮的小黑狗追着一只小花猫从胡同里窜出来。
  小花猫身形灵巧,纵身一跳,便跃上一人肩头,惹得那人尖叫。
  围观的人群有些混乱。
  小黑狗则被裹挟到人群中,只见无数双腿晃来晃去。它慌不择路,见轿下有个空,便想趁机钻过逃走,怎奈轿子也不知被什么人一挤一撞,几乎落地,而它正正磕在了轿底上……
  这个时候,没有人看到一个缩在街角衣衫褴褛貌似乞丐的道士,眯着眼,拿着一把破羽扇,貌似纳凉般的自在一扇……
  ********
  “砰……”
  “咣……”
  阮欣的头狠狠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在听到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的同时,她瞬间意识到,自己没有系安全带。
  糟了,她似乎穿过了两道风挡玻璃,此刻,眼前是一片红色……
  她一惊,急忙要去摸自己的脸,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她挣了挣,满眼的红色随之动了动,好像在飘,于是在飘起的红色露出的空隙中,她清清楚楚的看自己被绳子从上到下的捆起来,捆得结结实实。
  她有些发懵。
  绑架?董贞知道我要去揭发她所以暗下黑手想要杀人灭口?
  不对啊,她分明是坐着出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而且就在刚刚,还有人喊“出车祸了”……
  冷静,冷静,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一定是的!
  闭目,深呼吸……
  再睁眼……
  眼前的红在随着呼吸而颤抖,她一偏头,红色飘落,然而更多的红色涌入眼底。
  所幸不是血。
  她松了口气。
  可是哪来的这么多红色?上面还掺着金丝银线,镶珠嵌玉……谁家的车这么豪华?
  不对,不是车,那是……
  而且她怎么被绑着?难道认定她是罪魁祸首所以捆起来以防逃脱?
  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乱哄哄的,好像在争执着什么。
  她被吵得头晕,心里开始生气。
  早在年初,就有人说今年是她本命年,会流年不利,但也不能拿所有的倒霉事来折腾她吧?
  她还需要去公司证明自己的清白……
  对了,我的文件夹……
  方要寻找,眼前的红色忽然一闪……
  突如其来的强烈而大面积的光刺得她眯起眼睛,紧接着,一个女声带着颤抖与喜悦欢呼道:“姑娘没事,真好!再忍一下,一会咱们就到了!”
  光与声音同时消失,然而在最后一瞬,阮玉依旧看到一个年轻女孩的剪影。
  头发……衣服……
  她有些迷糊。
  忽然低了头……
  此刻方发现,之前遮挡她的红色正静静的躺在膝上。薄而细的材质,上面拿金线绣着牡丹凤凰,又穿着米珠和水晶,转圈镶着旒苏,同样缀有珍珠。
  而这方红色的周围,也就是她的衣服,是比这怪东西更为华丽与精致的红色,上面的花纹及点缀慢慢的占据了她的视线。
  还有……垂在脸旁不停晃动的金光闪闪翠色莹莹的东西都是什么?
  她的头怎么这么重?好像压了顶沉沉的帽子。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顿时升起无限惊恐。
  她想要呼叫,却发现嘴不知什么时候被堵上了,根本发不出声音。
  就在此时,四围忽然一晃,有人在外面唱道:“起轿——”
  “呸呸呸!轿子没落地,大吉大利!”
  有人叫骂,紧接着不停念叨:“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周围有人笑了,还有人打趣,更有人高喊:“谢姐姐赏,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笑声更多了些,然后轿子又晃了晃,稳稳前行。
  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欣歪在位子上,不知是轿子在动还是自己在颤抖,只觉得满眼的红色都在忽闪。
  “……诶,中途出了这档子事,你说是不是……”
  “寻思什么呢?这叫好事多磨……”
  “好事?什么好事?喜轿途中不落地那是规矩,可是刚刚明明……”
  “唉,你知道什么?”
  外面的声音一波一波的传进来,阮欣纵然不想听,可是那声音偏偏要往她耳朵里钻。
  “……如今,金家娶了丞相之女,可以说在成为皇商一事上胜券在握,佟家早前一直跟金家别着劲,这回可就没戏喽,还说不是好事?”
  “你说也怪了,金家有‘金玉满堂’,佟家有‘金碧辉煌’,都是做金银珠玉的生意,都是老字号,几百年来,钱赚得多了,怎么还贪图一个皇商?”
  “这你就不知道了,商人本是下九流的行当,但是成为皇商,不仅可高人一等,还不用纳税,能跟内务府的人直接联系,什么金碗银箸朱钗玉佩,直接送进宫里,还可以结交达官显贵,不是官身,等同官身。再说了,这一旦成为皇商,你瞧着吧,金玉满堂里的物件立马就要涨价。我问你,你会嫌钱多咬手?不论他们,就是咱们家里打着‘金玉满堂’款识的东西都得跟着翻番……”
  “呦,这么一说,佟家不是吃了大亏?”
  “可不是?知道金家为什么非要巴着跟丞相联姻?咱们的丞相大人可就这一个女儿,是在心尖尖上疼的宝贝,为这女儿,夫人死了十年都没续娶,身边连个妾室都没有,结果就因为名中带个‘玉’,和他们金家正好凑成‘金玉满堂’,是大富大贵的吉兆……”
  “嗤……”有人嗤笑:“老兄此言差矣。就算大富大贵,可丞相是什么人?金家又是什么地位?再富有,再成为皇商,那也是‘商’,如何攀得上丞相的独女?再说,若要‘玉’,这满京城里的‘玉’不多的是?”
  “此‘玉’可非彼‘玉’!若是娶了这个‘玉’,不仅皇商稳拿,以后金家再要考个举当个官什么的,可是容易得多了。要知道,朝廷对商人考科举可是掐得最严的,你瞅见谁家商号出了举人了?当官多好啊,就算只得个秀才,将来见了官家也不必下跪,家里无论是田里还是铺子的税,都免了。金家为了这一日,早早就把老儿子送出去求学了,你说是不是一本万利的事?”
  “这么说,倒也真是……可是我听来听去,丞相好像没从中捞到什么好处。就算金家有钱,丞相也不缺银子,而且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阮洵那么精,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
  “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话算说着了!”
  即便看不到外面,阮欣也可想象那人的一脸八卦。
  后面的声音压得极低,可是阮欣依旧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位阮玉姑娘年方二八,不愧为‘软玉’,生得是粉面桃花,体态风流。可真是风流,偷偷摸摸的就跟家里教琴的先生有了私情……”
  “丞相府里的琴师是季桐先生,可是咱们京城的四美之一……”
  “所以啊,这郎才女貌,干柴烈火,可不就……”
  “听说啊……”
  那人又压低了声音,阮欣却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初来乍到,许多东西还不懂,正在研究中⊙﹏⊙b汗
  希望看到的朋友可以喜欢本文,会努力打字的,谢谢大家O(∩_∩)O~

  ☆、002金玉良缘

  “这位大家闺秀原打算跟先生私奔,结果半道给抓了回来,捆吧捆吧就塞进了轿子。你瞧,谁家这么早送亲?还不是怕夜长梦多?”
  “我说怎么走这么慢?原来是怕冲了吉时。若不是因为这姑娘品行不端,怕也轮不到金四……”
  “呸,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样的无耻至极!”
  “嘘,你小声着点,这送嫁的可都是丞相府的……”
  “我怕什么?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当年,若不是阮洵贪生怕死开了城门,我们大明怎会被韦盛所灭?多少忠臣义士血洒朝堂,倒是他阮洵,继续当新朝的丞相。这个地地道道的二臣,我呸!老子宁肯被屠城也不想做他这样的缩头乌龟!”
  此人说得痛快,旁边人却不敢搭茬,心里还在琢磨,你不想做缩头乌龟,当年怎么不英勇就义?
  可也没提醒他,因为眼前的婚礼可比当年那桩事来得亲切。
  “既然你说丞相大人很疼这个女儿,又只此一女,为什么不招婿入赘呢?”
  “对啊……”
  余人都反应过来。
  “正好季桐只有一母,又一表人才,岂非最佳人选?”
  “你懂什么?丞相大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类只知风花雪月却不务实际的人物了!再说一块‘铜’,哪配镶‘玉’?”
  “这么说,金四正因为姓‘金’所以捡到了便宜?可是姓金的多的是,还有叫金的,比如……”
  “你知道什么?你只需瞧那嫁妆,喏,足够那败家子两辈子花销了。这叫各取所需……”
  “说来也是,你说金四那脑袋是怎么长的?家里的金银玉器难道还不够瞅的?偏偏爱捣腾那些破铜烂铁。那天我见他捧着个瓶子往家奔,那叫一心花怒放。我就纳闷……一个瓷瓶子,又不当吃又不当穿,这些年为了这些物件,他没少花银子,据说一个院子都装不下,图的什么呢?”
  “唉,有钱人的心思,咱可摸不透,谁让金成举最疼这个儿子?”
  “能不疼吗?那可是唯一的嫡子!”
  “如今这阮玉嫁了金四,可是热闹喽……”
  “可不是?听说金四压根就不同意这门亲事,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金家这会急得鸡飞狗跳,出动一多半人马正四处找着呢……”
  “啊,该不会又把哪家的公子摁到街头揍吧?”
  “哈,他可别伤了自己,否则怕是洞不了房了……”
  “依我看,倒不如去古董店找找,要么就是戏园子。对了,还有斗鸡场、勾栏院。诶,你听说了没?抱月楼新进了个清倌……”
  阮欣闭上眼。
  这会她是弄明白了,感情自己是穿越了。
  果真是流年不利,这等奇异诡谲的事都能让自己碰上。而且连个适应的过程都没有,直接就准备嫁人了,至于那个人什么模样是何年纪性情职业等等皆一无所知。
  唯一知道的是他姓金,家里很有钱,大约是开金店的,这点很不错,我喜欢。可是我身份也不低啊,还是当朝丞相的独生女儿,堂堂的官二代呢。
  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好骄傲的。
  这个身体虽生得娇贵,可父亲是“叛徒”,这便是一层阴影,更何况竟然还有与人私定终身进而私奔的前科,这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吧?如今能顺利出嫁该不该算是幸运?可是会不会因此遭人鄙视?
  但话说回来,金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纵然有钱,但出身商户本就地位低下,嫡子的身份倒是值得称道,只可惜是个败家子。
  听人的口气,对他颇为不屑。
  她更是不屑。
  自母亲去世父亲再婚后,她就认定,男人没有好东西,以至于一直以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学霸、精英都看不上,因为她看过太多华丽外表下隐藏的龌龊,更何况是这种本就游手好闲、飞鹰走狗、眠花宿柳的二世祖?
  细细一想,这二人皆有可被人称道并艳羡的一面,亦有遭人鄙夷诟病之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臭味相投”?又凑做了一对,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玉良缘”?
  呸!
  阮欣无力的出了口气,尽量使粽子样的自己坐得稳一些。
  眼前的一切虽然难以置信,然而这毕竟就是现实,而她能做的,就是接受现实,至于她的前世……
  发怔……原来这么快,她就有“前世”了。而她的前世,因了这场意外,此刻怕是已经被董贞等人拿黑锅扣得死死了吧?
  那么现在的她,只能以丞相之女——阮玉的身份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生存下去。
  以阮玉的身份吗?
  原来的阮玉又哪去了?
  她想不通。
  可是现在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了,简直无从着手,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新生成的阮玉陷入迷茫……
  ********
  送嫁队伍继续缓行。
  人影移动中,一只脏兮兮的小黑狗茕茕孑立,似乎被刚刚那一撞惊掉了魂魄。而待看到队伍护送喜轿拐了弯,它方咬咬牙,开足马力,飞奔而去……
  ********
  阮玉不知道这个时空的人到底是怎样成亲的,反正在电视上看到的有关古代婚礼的程序,譬如踢轿门、跨火盆、三拜堂什么的她一样都没经历。
  她只是听见有人喊“到了到了”,然后就是一阵鞭炮震耳,锣鼓喧天。再接下来,轿子落地,轿帘“呼”的被掀开,没等她看清来人,就见一大片红向她压了过来。
  她被捆着,根本躲不开,而那红将她劈头盖脸的包住,裹起,再被扛在肩上。
  她听到一个声音略带歉意与焦急,但不无喜庆的说道:“新娘子路上受了惊吓,身子有些不舒服,见谅,见谅啊……”
  便有不少人了然而夸张的打着哈哈。
  扛她的人一路疾行,阮玉只觉鞭炮不停在头顶炸响,好像有几个还落到了背上,吓得她直想惊叫,就是出不了声。
  也不知走了多久,颠得阮玉几乎要吐了,人方落在了一片柔软上。
  她竭力的喘着气,动了动身子。
  有人七手八脚的把裹缠她的红布解开。
  光线迎面而来,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
  这是一个非常古朴的房间,桌椅板凳无不精美,瓶盘鼎画无不雅致,尤其是靠墙而立的博古架,一时间让她有来到博物馆的感觉,而摆在正中足有半人高的血色珊瑚更是张扬的吸引了她的目光。
  再看帘幔床帐皆是红罗垂布,她所在的紫檀雕月洞门架子床上整齐的铺叠着绣龙凤的大红被褥,同样大红的鸳鸯枕成对的摆着,其上水鸟依偎亲密,状若私语。
  想来这就是洞房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忽然打了个冷战……
  她是穿越了,以阮玉的身份存活在这世间,她不仅承继了阮玉的身体,还承继了阮玉的命运与责任。比如,她必须接受这个包办婚姻,而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要做的是同一个从未谋面的人,一个不知老少的人,却可谓一个不学无术作恶多端的人……洞房。
  恶寒……
  “姑娘……”
  “姑娘……”
  视线一凝,方注意到面前晃着五个脑袋。
  一老四少。
  老的也不算太老,大约四五十岁,石青色缎织掐花对襟外裳,配靛蓝色裙子,清冷又肃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赤金双寿簪绾着平髻,衬得那张方块脸也是严肃平整,毫无波澜。唇抿得紧紧的,令人担心她只要一开口,就会迸出最为犀利的言辞。
  四个少的倒是不够平静,皆是泪水盈盈,樱唇微颤,欲言又止。
  其中穿雪青色比甲的最为年轻,大约只有十三四岁,梳着双髻,攒两朵娇黄的珠花。她看起来很是激动,已经哭起来,结果被着官绿色比甲的清秀少女轻斥一声,收了泪,垂着小圆脸,扁起嘴,眼巴巴的瞅着阮玉。
  清秀少女也有些紧张,不过看起来,她是四个少女中年龄最长的,也最为稳重。
  她捏了捏手,直起身:“夏至,你去门口瞧着,一会估计就要有人过来了。”
  腰身细长,肩膀略削,穿银红中袄青色比甲的少女急忙往门口走去。
  速度虽快,但浅色的裙子不摇不动,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霜降,你去窗子那边……”
  铁灰薄绸缎子比甲的白皙少女也去了。
  转目,见了最小的丫头,眉心一紧,转瞬露出一笑:“立冬,姑娘累了一路,还不去给倒碗茶来?”
  立冬吸吸鼻子,回身瞧了瞧,向着地中的海棠雕漆的如意方桌开动。
  真有意思,丞相的千金竟是拿节气给丫鬟命名,那么这个发号施令很有大姐气质的应该是“春”一类的名字吧?
  清秀少女又捏了捏手,靠近阮玉,微弯了腰,神色与语气都带着恳求,道:“姑娘,如果您答应咱们不喊、不叫、不吵、不闹,奴婢就给您松绑……”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喜欢,请点击页面的“收藏此文章”或者是“收藏此章节”,谢谢支持O(∩_∩)O~
  其实一直以来,我希望一切随缘,因为无论是相遇还是相知,都是个缘分,只是书的数据实在让人黯然,而数据还会影响到其他方面,不想多说,只能说,有些事,有良性循环,也有恶性循环,目前的数据和本文的状态大约就属于后者
  只埋头去写,然后等着被发现,在浩如烟海的小说中,这种努力实在太微弱了。举个例子,有些产品,我们为什么会认识它?难道不是因为广告?不管产品如何,先买了再说。结果不论,是否继续购买再谈,然而毕竟不是买了么?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但是相当一部分人会受广告影响,所以我决定出来叫唤叫唤
  我不知道我还能为这篇文做点什么,我只是在尽力做我能做的,尽力了,也就无憾了
  最后,再次求点求收求一切,谢谢大家O(∩_∩)O~
  ——2014。7。3
  

  ☆、003找上门来

  阮玉眼珠转了转……按理,我才是主子吧?哪里有主子被下人威胁的道理?
  少女顿了顿,鼻尖微红:“姑娘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想想丞相大人……”
  话音未落,除了那个老女人,四个丫头齐齐跪在了地上。
  阮玉心中分外震撼,直想嘶吼……只要你们放了我,最好是把我送回我原来的世界,让我给你们跪了都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只能委曲求全的点点头。
  四人顿时大喜过望,清秀少女甚至给她磕了个头,旋即起身:“丁嬷嬷……”
  老女人眼风一扫,异常冰冷而有气势,那意思是在说,用你命令我?
  清秀少女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和煦一笑,先上手除了阮玉嘴里的布团。
  阮玉长出一口气,终于可以顺畅呼吸了。
  然后又开始解她身上的绳子。
  怎奈少女费了半天劲,也无法撼动半分。
  丁嬷嬷面无表情的上前。
  这位嬷嬷似乎是有些功夫的,手只一搭,阮玉顿时浑身一松。
  但是几个人立刻紧张的看着她。
  盯了一会,但见主子的确没有大哭大闹的意思,方才真正笑起来。
  “春分姐姐……”立冬端着八宝琉璃碗走来,一边走,一边咧嘴吸气。
  唤作春分的清秀少女瞪了她一眼:“就不知用个托盘?”
  立冬委屈的望望四周:“这屋里的东西我不敢动……”
  见春分虎着脸,连忙解释:“听说金玦焱……不,听说姑爷特别宝贝屋里的东西,若是不经允许动了,会被打掉半条命的……”
  “住口!”春分急忙喝止:“少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立冬还要辩解,但见春分目光凌厉,只得把“真的”二字咽下。
  阮玉装作无意的避开春分探视的目光。
  不就是怕她知道金四是个不务正业嚣张跋扈蛮不讲理还有暴力倾向的家伙吗?可是朝夕相处,能瞒得了吗?
  朝夕相处?
  阮玉仰天哀叹。
  屋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凝滞,只听丁嬷嬷的声音冷冰冰的响起:“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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