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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流浪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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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仿佛终于明白为什么丁武一伙人从不为难紫然。
  紫然不理会他们,扶着似箭走向一旁让她坐着,找了些可以坐着做的活儿过来,然后跑到河边去,丁文在正拿着一只叉子在河边捉鱼。四月初的天气已经渐渐回暖,白天的水温不是很凉,此时临近傍晚,有了些许降温,但男人火气旺,下水应当是可以的。
  紫然走过去,岸边摔了几条斤把左右的鱼,说不出品种,能吃就行。想不到丁文平时挺害羞的一个小伙子,做起事来倒是干净利索。
  “你,你别过来,这边脏,冷。”说着话,丁文的脸就红了起来,那边有人起哄:“丁文,你可真给你哥哥丢脸,泡个妞脸都红成了猴子腚,还怎么在江湖混?”
  “我……”丁文语塞,一时逼急了朝他们喊着,“我对初雪,跟你们不同。”紫然为暴露身份,自称初雪,纪念初到万山关时碰上的那场初雪,那时风哥哥对她倾尽温柔。
  “哈哈,有什么不同?还不就是拽个娘们儿解决需求,都一个样。”那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窘得丁文脸红脖子粗,紫然到没事儿,她的心早就随着拓跋风去了。
  “不,不跟你们说了。”丁文说不过他们,又羞得不行,不再理会他们,把鱼摞在一堆,本是给紫然来处理,瞟了眼她那双白如玉葱的纤纤玉手,没忍心让她做这些脏事,犹豫着要不要给她,眼角扫见丁武甩着鞭子往似箭走去,赶紧对紫然努努嘴:“去叫那位姑娘过来处理这些鱼,等会儿好烤着吃。”
  紫然闻声朝那边过去,吓了一跳,丁武的鞭子高高举起,一脸阴险凶狠地正要往低头缝补的似箭抽去。“似箭,过来帮我。”紫然唤道,似箭抬起头看到紫然和丁文都在朝自己使眼色,一脸茫然,顺着他们的眼光往旁边转,这才发现丁武愤怒地盯着自己,鞭子蓄势待发,吓得跳起来,扯到伤口,“啊”地坐回去,更加痛苦,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丁文眼见哥哥踢了似箭一脚,鞭子就要抽下去,跑过去在丁武身边扶起似箭,轻声道:“哥,都快到地头上了,可别再折损,少了银两咱们就亏本了。”丁武这才放下鞭子,丁文对两个姑娘说道,“过了这几天就没事了。”
  对,过了这几天他们这伙拐子就没事了。他们拿了钱,把人都卖了,姿色好些的往大窑子送去,姿色不好的就给打野餐的人家,反正都是做那一行——迎来送往的勾当。
  要问为何不送去官宦人家,拐子不都官匪都吃的通的么?这里要说,丁武这伙不管是农妇村姑,还是官家小姐富家丫鬟,见着落单的就拐来卖,如何敢往富贵官宦家送?要是碰着熟人,把个小姐送回了家,岂不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几日后,七八位姑娘分配得只剩下紫然和似箭,丁文扭捏着不肯把紫然送出去,但紫然拼死也要护着似箭,丁武一伙人怎会连丢两个挣钱的机会?趁丁文被支出去买饭的当口,赶紧把紫然和似箭一起送出去,似箭长得清秀可人,可以卖个好价钱;紫然身材窈窕,蒙上面纱也是极品。
  “等明儿再给丁文抢个好姑娘来,这初雪丫头有人特意吩咐了送进窑子,平常人肖想不起。何况进了窑子丁文不是还可以经常来么?”丁武一边想着一边带着紫然来到一处馆楼前,熟门熟路地……从后门进入。
  紫然和似箭跟着丁武走进后院,四处瞧了瞧,院里一片干净与清爽,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昨晚留下的淡淡香气,更增添了一种氤氲气息。
  三人随着一位仆人走入前殿,紫然瞧了瞧殿前门上写着三个大字——凤舞殿,直叹进了另一重皇宫,当然,懵懂单纯如她,仍不知自己已被卖进了青楼,从此入了勾栏,只是伤心的她对目前的处境选择了逆来顺受。
  进了凤舞殿,紫然朝四周一瞟,总觉得这地方很是熟悉,好像来过,却又记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似箭觉察到紫然的不对劲,忙问她怎么了,紫然说不上个所以然,只好摇摇头示意似箭随机应变。当然,两个小女孩进了贼窟,随她怎么随机应变也都等于不变。
  “呦,丁爷,奴家可想死你了,今日送什么好货色来了呀?”没多久,便有一个嗲死人的声音响起,紫然瞧去,从楼上下来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穿着火红的衣服,说话时手帕一甩的一甩的,煞是……眼熟?
  紫然有些茫然,为何此情此景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一般?不过想想很多时候,人都是如此,忽然惊醒,明明初次发生的情景总觉得似曾相识。所以,紫然没当回事。
  丁武像红衣女人行了个吊儿郎当的礼,阴阳怪气地道:“凤妈妈就只惦记着货,难道都不想我丁武?”
  “去。”凤妈妈一挥手巾,不理会他,只拿眼瞟紫然和似箭,不时点点头,看来还算满意。正当丁武放下心来时,凤妈妈一挑紫然的面纱,“怎么还用面巾蒙着?不会是个麻子吧?”
  “不会不会。”丁武赶紧否认,心道,不是麻子,只是空有一个好身材,没长成一副好面孔。知道凤妈妈必然要揭开面纱看个仔细,不再多说什么,只好自己动手解开紫然的面巾,一面谄媚道,“凤妈妈,人虽然长得不如这位漂亮,但身材绝对好,您放一百个心。”
  “奴家看得出来。”凤妈妈继续打量,半晌后,与丁武讨价还价,“既是面貌普通,本是入不了我凤栖阁的,如今你已经送来,我也不好意思再退回去,这么着,你给个折价,否则……”否则?那就不必说了,是聪明人自个儿能够猜出意思。
  丁武明白,神秘人指明要把这女孩送到凤栖阁来,无论如何是不退货的,现在能给个钱已经不错了,赶紧连连称是,拿了钱赶紧走人。临走前,丁武折回来附在凤妈妈耳侧道:“这货身材那般好,反正男人做的时候都是一个样,只要有洞就能完事。平时若是蒙上面,既能增加神秘,又能让人误以为是位大美人儿。”啧啧笑着,被凤妈妈一巴掌打过去,怒道:“不用你多嘴,还不赶紧走,还要我叫人送你不成?”
  丁武嘿嘿笑着,忙从后门溜了,回去还得想辙应付丁文呢。他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弟弟,哪舍得伤他的心?
  紫然扶着似箭,看着眼熟的凤妈妈和凤舞殿,回忆着方才的对话……凤栖阁?依稀仿佛记得很多年前也听过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呢?
  正思索间,凤妈妈赶走了丁武,回身上下打量紫然,冷冷地甩了一句:“跟我来吧。”
  紫然只得扶着似箭跟随凤妈妈身后,来到三楼一处楼台前,凤妈妈推开门指了指紫然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
  紫然抬头,门前牌匾写着三个字——栖凤台。往里瞧去,布置优雅豪华,却又不失清新自然,很是舒适。凤栖阁只有三层楼,栖凤台位于三楼的一角,是个独立的楼阁,只有一条回廊与主楼相连。往外瞧去,楼下便是紫水河,河上画廊云集,琴声阵阵,很是繁华。
  紫然不解,她如此平凡的人,怎会给她安排这么好的住处?似箭也露出了疑惑之色,却不做声。
  凤妈妈又道:“我会派两个丫头来伺候,你从此就安生待着吧。”
  紫然摇摇头:“多谢凤妈妈,我不需要这么好的地方,只要能遮风避雨就行。也不必派人伺候,我还是和似箭在一块儿吧。”
  凤妈妈莞尔一笑,附在紫然耳边低声说道:“栖凤台专为你而建,你不愿,还能给谁住?凤栖栖凤,都只为你一人而设。”
  紫然心中一颤,蓦地抬起头,正瞧见凤妈妈眸中精光一闪而逝,脑中灵光闪过。是了,面前的凤妈妈就是十年前的火凤,十年过去,不比当年年轻,虽是风韵犹在,却不再是花魁,便接替当时的月姨做了此处的管事。
  当时,小菌子能轻易把自己从这里救出去,定是打过招呼的。或许,根本不是救,是个早就设计好的阴谋。从小菌子走散,她被月姨带进凤栖阁,李衙内调戏,再到小菌子救她……然后,她被下毒,凌绍进宫……是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安排凌绍进宫,好设计夺权!
  凤妈妈紧盯着紫然平淡无奇的面孔毫无感情、清澈深邃的眼眸内思绪变幻多端,嘴角上扬扯出一抹笑意:“能够想明白就好,既是如此,就安心住下。”不顾紫然愿不愿意,把她推了进去关上门,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过几日把身子养肥一些,你便接客。”
  接客?
  似箭抬起头看向凤妈妈,再环顾四周,此地是青楼?明白这一点的她转身就想逃,被凤妈妈一把抓住,一巴掌甩过去:“瞧你走路的姿势,任谁都能看出不是雏儿,还想装什么清高?”吩咐一旁赶上来的打手,“把她拖下去,打二十个板子,关在柴房饿她几天,看她还敢不敢乱动。”
  “凤妈妈……”打手尚来不及把似箭拖下去,紫然打开门叫道,“不要为难似箭,让她与我一起可好?”低下头犹豫了会儿再抬起,迷人的双眸中带着泪花,低声哀求,“我求你。”
  “不用你假好心。”凤妈妈尚未说话,似箭咬牙切齿道,“你有什么特别?走到哪儿你都能受到特殊照顾,有好的总会向着你,我们却都是受苦的命,为什么?”一样的被掳,你初雪从不需要做事,哪怕坐着不动都有人把好吃的捧到你面前,而我们却不仅要干活,还得用身体伺候人才能苟活着。你形貌平平,不就是身材好点,会装可怜么?
  紫然愣住,眼睁睁看着似箭高昂着头,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被打手拖下楼去。
  接客二字,紫然并没听到,当时的她仍旧在回忆中没有清醒过来。因此,她并未知晓她的命运即将如何。
  但事有凑巧,但凡姿色非常的花魁都会有一丫鬟伺候,紫然也不例外。紫然刚在栖凤台坐好,就有人带着一个丫头来:“凤妈妈本是点了两个丫头来伺候您,不料另一个正闹肚子,怕您沾了晦气,就先将就着这一个吧。”那丫头一抬头,片刻怔愣之后即刻泪雨滂沱。
  待送人之人走后,久违的小言立刻扑过来抱住紫然大哭:“殿下,您去哪儿了,让小言好找啊。”紫然亦是怔怔抱住小言,泪如雨下,将几个月来的委屈尽数倾尽:“小言,我以为你死了,想不到此生还能再见。”
  主仆二人整整哭了一下午,互诉着离别以来的遭遇与思念。此时,紫然才知自己竟被卖进了勾栏,懵懂的少女之前虽只是在凤舞殿瞧了一点点,但也曾听上官野与“小菌子”闲话过,自是知道做什么的。想起小菌子,紫然又是一场伤心。
  猛然醒悟,紫然怔怔坐着,两眼发痴:“我堂堂紫国公主竟然要做那被人糟蹋的生意,难道真就是我罪孽太过深重?”想起外人传言的她克死父皇、克疯母后,后又克死风哥哥,难道真是她的命太硬,注定克父克母克情人,而后再被万人骑?紫然一时伤心过度,加之之前重伤未愈,连日来旅途劳顿,竟晕厥过去。
  这回可吓坏了小言,一个劲儿地摇着紫然:“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您可不能有事啊,小言会帮您的,您快醒醒啊。”叫不醒,只好抱着紫然痛哭着,却怎么也哭不走既定的悲惨命运。
  许久,紫然才收回心神,见小言仍抱着自己抽泣,推了推小言:“小言,我没事,我累了,想睡会儿。你也累了,也去歇息吧,晚上你还要……”说着泪水又往下流。
  显然,小言不想走。可紫然仿佛下了某种决定似的把小言往外面推:“小言,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想洗个澡。”小言无话可说,只好去做,服侍公主殿下可是她的本分指责,现在,更是要好好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紫然见小言走远,一把关上门,还加了锁。
  靠在门上良久,想起几个月来的遭遇,总是大起大落,跌宕起伏,往往以为有了希望,却忽然跌入绝望之境;等她对命运不再奢求,却又给了希望……这么循环往复,她累了,身心俱疲。
  她不明白,她所想要的只有父慈母爱、夫唱妇随,可是她的身份、她的美貌,令她这么简单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不仅如此,命运还如此作弄她,她爱的、想要守护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最终,只剩下她一个人。
  而今,就连自身的清白都将不保,她如何再坚持下去?
  云姐姐,不是我愿意食言,可如今,我怎么照顾自己?我的身子、我的清白,怎么来保住?
  风哥哥,如果你在,是不是就可以保护我?
  忽而想起,她并不是简单地被拐卖勾栏,而是蓄谋已久,估计萧俊卿只有这么侮辱她才会解气吧?小菌子,萧俊卿,你就真这么想要逼我走绝路么?
  好,那莫,我随你愿可好?但愿我一家的死,可以消解你家三百余口的怨气。
  紫然叹口气,解下腰带,搬来桌椅叠着,爬上去把腰带系在梁上悬挂于前。天,她竟是要悬梁自尽。
  紫然把头伸进活套中,一脚踢倒椅子,垂手挂着飘荡,闭上眼睛等死。
  ————
  “哇哇,青楼耶,偶滴最爱啦啦啦啦……”二十一世纪某大学女寝室,腐女竹泪正面对电脑看着电子书,忽然哇哇大叫,吓得寝室其她姐妹忙不迭丢书砸她:“竹泪,你能不能别乱叫啊,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竹泪摸摸头,尴尬笑道:“嘿嘿,不好意思,人家看到青楼稍微激动了些,呵呵……”室友没好气道:“还‘稍微激动’?谁不知道你是‘青楼控’啊,整天想着青楼青楼,什么时候让你穿越到青楼服侍那些臭男人,熏死你!”
  竹泪拍拍手:“好啊,好啊,只要你能让我穿,什么臭男人都不成个事。”室友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不是不理竹泪了,而是有经验显示不能与竹泪说青楼的事,否则,她三天三夜也没个停,直到用口水淹死你方才罢休。
  竹泪躺倒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八仙过海,心里想着当过勾栏花魁的牡丹仙子,独自发着愣。
  就那么死死盯着,许久许久,竹泪突然觉得八仙在动。兴许是看久了吧,眼睛花了,竹泪想。眨眨眼睛,再看,八仙仍然在动。
  “啊啊,你们快来啊,八仙在飘动耶!”竹泪大叫,可惜室友们已经习惯了竹泪的疯狂状态,对于此种状况一向不予理睬,可不,现在没一人愿意看她一眼。
  也就是这么一会儿工夫,竹泪便被动了的八仙洒下一个光柱包围,室友们觉得刺眼不正常才看向竹泪时,竹泪看到自己慢慢透明了,慢慢地,在姐妹们的惊诧中透明直至消失。
  头脑一阵晕眩即刻醒来,竹泪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装饰清新简洁的大房间内。说是清新,其实亦是非常古朴,因为门窗桌椅床和地板皆为木制。竹泪正想爬起看个究竟,却听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殿下,殿下,小言打水回来了,殿下,开门啊。”
  殿下?竹泪蒙了,是哪门子殿下:公主,王子,抑或世子?难道,我穿了?
  抬眼打量四处,果真梁上挂着一个身着古装的女人。我靠!我竟然穿了,穿到古代了,哇哈哈!竹泪跳起来就想大叫。可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等等,梁上挂着一个人?竹泪再往梁上看去,那人满面通红甚至发黑,眼睛紧闭,舌头已将往外伸出,其状可称惨然。
  “啊——!救命啦,死人啦,有人上吊自杀啦!”也不知哪儿来的大劲,又或许外面有小言推门,竹泪竟一把拉开被反锁的门,冲了出去,老远才停下来,嘴里兀自哇哇大叫着。
  一群人听到竹泪的叫声忙跑过来救下上吊的人,却原来正是不堪忍受噩运的紫然。还好竹泪出现的早,否则真就没得救了。凤妈妈也很气愤,可也没办法啊,其实这种事情在凤栖阁时有发生,也见怪不怪。遣开众人,只留下凤妈妈和守着紫然不肯离开的小言,以及刚莫名其妙穿过来还搞不清方向的竹泪同学。
  凤妈妈走到床前面对早已醒来却泪眼模糊的紫然叹道:“天下有多少命运比你还不好的人,如果都去寻死,那大家还活个什么劲?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再想不开,世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个人能够做主的,更有些人的命运是不能改变的。既然来了,就安安心心地好好活着,只要你接客,好好服侍客人,妈妈是不会亏待你的。”
  紫然没答话,仍旧是哭。小言跪在凤妈妈面前:“妈妈,求您放了殿下吧,小言愿意做牛做马,只求求您发发善心,放过公主殿下吧,她是公主啊,怎能做这种事情呢?”
  “既是亡了国,还称什么公主?有多少亡国公主想要苟且活命而不得,上天给了你这个机会,不好好把握住,如此寻死觅活为哪般?”凤妈妈扫一眼要死不活的紫然,“如今你已不是什么公主,如若出了这道门,还不知是怎样一个命运等着你。在我凤栖阁,只要你好好做事,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凭你的才能,即便不以色事人,也可获得个花魁名号。”
  “等等,不以色事人?”紫然仍旧哭泣,竹泪接过话茬,“妈妈此话当真?”既然是亡国公主,在外面定是不好混的,瞧这青楼老鸨好似心肠还不错,如果真可以不以色事人而混迹于此,何乐而不为呢?免得在外面受这个世界的男人欺负,相信古代不管哪里都奉行男人三妻四妾以及三纲五常吧?女人永远都是弱势群体,即便现在天天喊着男女平等,但很多地方如果女人生了个女孩,仍旧会受到冷遇,只不过人家冷待你还不承认罢了。
  而且,女方嫁了就不能心向着娘家,公公婆婆没过五十就养老那是天经地义,你做媳妇的就得给钱;娘家人过了六十要养老,靠他儿子去啊,你做女儿的掺和什么劲儿?
  在现代看见这些封建思想引起的家庭纷端,竹泪往往觉得很没劲,如今养儿养女都一样要花很大的本钱,吃穿住行,还得一路送出大学毕业,谁家不是一样的花钱?凭啥女儿嫁了就不能拿钱回娘家给爹娘养老,就必须得给你公公婆婆?凭啥?凭啥?你是我什么人呦,跟你不熟!
  言归正传,虽说竹泪觉得凤妈妈言之有理,紫然则不尽然。她出生皇室,堂堂公主怎能在青楼谋生?这要是传出去,让她如何面对萧家的列祖列宗?因此仍旧哭哭啼啼,不能释怀。
  凤妈妈叹口气,转过头看着竹泪,很奇怪地问道:“你是谁?怎么穿着如此奇怪?打哪儿来的?”
  面对凤妈妈连珠炮似的问话,竹泪一拍前额作头痛状,怎么就忘了自己是穿着现代睡衣来的呢?“我是谁、打哪儿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可以和你合作,并且能帮你解决目前的‘公主问题’以及日后赚到大把的银子。”
  凤妈妈好笑道:“哦?你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相信你?”竹泪摊开双手:“你不相信也没关系啊,这位‘公主殿下’总也寻死觅活的,你打算怎么脱手?还不如让我来个‘死马当做活马医’,说不定还能帮你赚到大把银子呢。”
  凤妈妈盯着眼前的奇怪女子,很是佩服她身处青楼却能淡定从容,许久,才好奇道:“怎么相信你?”竹泪眼睛笑成一条缝:“凭我们都在您的地盘啊,一个月!一个月后,如若没有一丝进展,我们三人随你处置。”
  凤妈妈但笑不语。竹泪急了,摇晃着双手,摆摆腰,扭扭臀:“喂,就算我不能强求别人,我自己总可以吧。我虽然没有这位公主殿下般高贵身份,总也还好吧?如果真要到了那个地步,凭我的手段,还成不了全国闻名的花魁?”
  凤妈妈见此情状,掂量了下,觉得强求紫然也不是办法,既然这位姑娘打包票,就如她所说,一个月时间,看能不能医活这匹死吗,反正自己不亏。“好,不过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吧?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好!妈妈您就是爽快人儿,我叫竹泪,日后还用竹泪这个名字吧。先给我找个裁缝备用,我先和这两位商量商量,一个月,保证不让您亏着。”竹泪见凤妈妈答应了,便也提出要求。当然这些要求凤妈妈都一口答应了,她心想倒要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凤妈妈一走,竹泪便走向床边一瞧,长相普通、身材极好的公主?不禁有些失望,不过还好身材很是窈窕,长相嘛,可以化妆。现代女人不都是只要身材好,面貌长得再丑,抹上几层胭脂水粉一样是位大美女,管你雀斑有几颗、麻子有多少。
  小言仍然一脸戒备地挡在紫然身前,谨慎地敌视着竹泪。竹泪无语凝噎,一把拨开她:“你家公主是我救下的,如果要害她,还用等你来护么?”
  竹泪说着过去轻轻搂着仍在抽泣颤抖的紫然:“别伤心,人是要坚强的。逃避不是办法,要坚强勇敢地笑着去面对!不管过去怎样,未来又将如何,你都要好好珍惜现在,以有限的能力尽力去改变不尽如人意的现状。明白吗?”
  紫然抬起泪眼:“我并不是想要逃避,可如今我堂堂一国公主,为奴为婢我不介意,却进了这腌臜之地,叫我百年后如何去见我萧家的列祖列宗?”
  “青楼又如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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