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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远离贵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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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娉婷大惊,手中帕子落地,直愣愣的看着母亲。
“你父亲和我都觉得此人不凡……”云傅氏见云娉婷发愣,直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父亲已仔细打听过倪公子的为人了。”
见母亲异常坚定,只是父亲母亲如何得知倪润之的。
云傅氏见云娉婷满腹狐疑,只得将倪夫人的事情前后讲述了一番。云娉婷听完,如晴天霹雳,怎如此巧合?
“大姐可曾见过倪润之?”云娉婷急急问道,眼中净是担忧。
“玉昭?那日她不在。”
云娉婷缓缓坐下,幸亏大姐不在。心头思绪万千,不知如何面对,只是方知背后种种,大姐不可无故见到倪润之的画像,慌忙拒绝了云傅氏的提议。
“我暂时不想成亲,这酒楼生意蒸蒸日上,我没有心思考虑这些。”她说的倒也在理,若真和倪润之订了亲,大姐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难道还如那世那样家破人亡吗?
根据母亲所述,云娉婷却发觉了一丝不妥,忙找到当日随云玉昭一起去倪宅的云泽,云泽却闪烁其词,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且是他动手打的倪夫人倪若枫,这简直不可饶恕。一气之下扣了云泽半月的工钱。
只是云泽一向机灵,从未像今天这样慌张,和平日里的他截然不同,云娉婷却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
匆匆赶回家中,责问谨言莫问是谁将画拿了出去。
莫问心虚,又极其愧疚。
悔恨中如实交待自己拿了画像给云玉昭看一事,磕头认错,然云娉婷怒不可遏。
“小姐……”莫问哭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谨言也跪下求情,云娉婷却听不进去。
片刻之后,只身进房问云傅氏房间。
“莫问,这是你的卖身契,现在我发还给你,你离开我们云家吧!”语毕将卖身契掷于伏地泣不成声的莫问跟前,转身离去。
莫问被小厮赶出了云家大门。
今日除夕,莫问却流落在外,心中万分悔恨已是无用了。
*******
云家这个年过的也是极其压抑。
云玉昭每日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云娉婷赶走了莫问,有些后悔。可是她居然敢翻自己的东西,那定是不能原谅的。
莫问街上呆了一夜天,迟迟不敢回家,明天大年初一,如何和父母开□□代这一切。
“这位是?”身后突然想起一阵关怀声,有些耳熟。
莫问冻得瑟瑟发抖,双唇乌紫,迟迟转过身来,居然是魏廷宏!忙一个激灵逃到了一侧的木门后,脸上满是泪水。
“别怕……”魏廷宏伸出手来,“是莫问姑娘吧?”
莫问点了点头,轻声答了声“是”。
魏廷宏不由分说拉过莫问的手来,往一边的客栈走去。
“莫问姑娘,我找你找了好久……”魏廷宏边走边说,莫问似着了魔一般跟着他,竟然不反抗。
客栈是魏家的客栈,魏廷宏要了间客房,又差人将府中的婢女唤了过来,伺候莫问梳洗。莫问呆呆愣愣,随她们折腾。
“魏公子这是……何意?”莫问原本就生的不错,且机灵娇俏,此时经过梳洗,又脱去平日里的丫鬟服饰,换了身豪华锦裙,更是光彩照人,魏廷宏看愣了。
云家上下果然都是美人。
“在下仰慕莫问姑娘已久,”魏廷宏上前认真的看着莫问,“我已去云家提亲,他们说你已离开了云府。”
原来他昨日傍晚偶遇在外徘徊的莫问,不动声色的打听到了云娉婷居然将莫问赶出了云家,心生一计。今天一大早便去去云家求亲,故意得知了莫问已被赶出,又返回来寻莫问,好把她收进魏家,以备不时之需。
见莫问不说话,忙道:“魏某真心实意,想纳莫问姑娘为妾。”话虽短,可字字真切,莫问听的心惊肉跳,怀子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忙摆手道:“不可不可,多谢魏公子救我,我是一个下人不敢高攀!”她心里慌乱,且知道魏廷宏的为人,怎肯嫁给她。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人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
魏通不语,见莫问拒绝,只得另生一计。
“那就请莫问姑娘去我们魏家做客罢。”为了让莫问松口,忙补充道:“我家人口众多,莫问姑娘在外流离,若是传到家中,可就不好了,今天又是新年……”
莫问只觉魏廷宏也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心狠手辣,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跟他去了魏家。
魏家家大业大,比云家大太多,莫问走了一天愣是没参观完。魏廷宏遣了几个下人跟着,莫问一下翻身变成主子了。
“莫问姑娘可还住的习惯?”魏廷宏跟在莫问身后,关切问道。
“习惯,多谢魏公子。”莫问第一次过得如此风光,心里倒有些飘飘然了。起初还为云娉婷将自己赶出来而伤心,此刻倒放下新来了。
魏廷宏冷眼旁观着莫问,脑中的问题纠缠如麻。索性心下一横,他也算救了莫问,也算救命恩人。准备开门见山的发问。
“莫问姑娘,云家为何将你赶出?传言说是两位小姐争抢一个男子,可是如此?”
莫问低头,迟迟不愿回答,末了只摇了摇头。云娉婷虽然将她赶了出来,可自己心中还是念及她的好的,这等影响小姐名声的事,她不想说。
魏廷宏见莫问不说,又问了几个问题,莫问依旧沉默不语。
魏廷宏气的一肚子火,却不好发作,只得离开莫问的房间,派人好生看着。
“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进了魏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出去了。
云傅氏见莫问无端被赶出,问云娉婷她也不说,心里疑惑的紧。好好一家,彼此间似乎都生了罅隙,不愿交流了。
“娘,今日金榜街举行晚宴,我会晚点回来。”云娉婷穿戴好,向云傅氏说到。她换了身珍珠缎面柔丝锦描璎珞裙,梳了个平日里不常梳的飞天髻,让人眼前一亮。
今天倪润之,晏其危都会赴宴,她的心中有些沉重。姐姐得罪了倪夫人,倪夫人又得罪了她娘,唉,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第62章 见面
今日宴席,倪润之带了倪若枫一同前来。
高楚阳见倪若枫带着面纱,心中疑惑,倒也不好相问。云娉婷远远看去,心中明白一切,倪若枫的脸那日被云泽抓破了,伤口颇深。
她心疼的紧,倪若枫还是个小姑娘,那伤痕若是不消,定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这么些天来,云娉婷有意躲着练子超,练子超倒也识趣,也不再纠缠。今天倒被高楚阳相邀,一同过来了。
依旧是饮酒斗诗,只不过云家准备了些奖品,虽不是珍贵之物倒也奇货可居,有些药材还是市面上寻不到的。
倪若枫喜欢跟着云娉婷,一见到云娉婷忙从倪润之身边离开,走到了云娉婷身边。她依旧一副小姑娘装扮,甚是惹人怜爱。
仕子们玩的不亦乐乎,云娉婷拉过倪若枫坐下。
“脸上可还疼?”她关切问道,眼神却四下看去,似乎在寻什么人。
“二小姐,已不疼了。”倪若枫宽慰,“哥哥买了药,现在好多了。”
虽隔着面纱,云娉婷还是能看到那鲜红的伤口,万万不能留疤的。倪润之和仕子们清谈作诗诗,可目光时时转向云娉婷这里,眼神里净是说不清的情绪。
想靠近却不得靠近。
和倪若枫聊了一阵,云娉婷起身去拿新到的糕点给倪若枫品尝。因糕点不能受潮,所以装在一个圆形的白瓷坛中,且发觉这白瓷坛有些眼熟。
白玉膏!不由得想起一个人——简秀,他不是正好有养颜祛疤的神药么?看来明天得走一趟,替倪若枫求一瓶。
今日宴会举办的极其热闹,练子超虽文采不好,可酒量好,和仕子们喝的不亦乐乎。最后竟一个人伏在桌面嘤嘤哭了起来。
“练子超,你怎么了?”云娉婷不解,忙走近问,她从未见他落泪。
“娉婷,你一定要过的很好很好。”练子超擦去眼泪,认真的看着云娉婷,这一刻他决定要放手了。前一阵子家中琐事繁多,母亲又重病一场,痊愈后只希望他早日成家立业,然云娉婷根本没有嫁给他的意思,为了尽孝,他等不及了,故他决定放弃。
云娉婷自然不知,心里却也伤感起来。
练子超是个好小伙子,对她一直千依百顺,然而终究是无缘……
******
休息了几日,云娉婷差人去了简家医馆,看是否开门营业。果然,简秀初二就回京了,云娉婷听完家奴禀报,忙换了身衣裙往医馆走去。
她需为倪若枫求一罐白玉膏,这是唯一能帮她恢复容颜的方法。
“哟,云二小姐大驾光临!真是稀客——”简秀从案后走了出来,姿态风流,一双凤眼更是秋水无边,似乎充满了怀疑,“请———”
云娉婷入座后掏出了一张银票。
“我此次前来,是来买白玉膏的。”云娉婷开门见山。
简秀收起了笑容,手中的小叶紫檀串珠摩挲的“咕咕”作响,不发一言。
他疑惑了。起身去柜子里取出了一瓶白玉膏来,伸手递了过去。
“来,我特地为你配制的,至于银两嘛,自然是不需要,我们的情谊需要银两还衡量么?”
云娉婷觉得他说话太过轻佻,且这药似乎太容易到手了,迟疑的伸出右手准备接过,岂知简秀一把将云娉婷拉入怀里,使她动弹不得,竟然伸出手来抚摸着云娉婷的后腰,惹得云娉婷一阵反感。
“啪!”云娉婷奋力挣扎出来,甩了简秀一耳光,“登徒子!下流!”语毕,拿过他手中的白玉膏头也不回愤怒的离开了。
简秀大惊,一切出乎意料。
为何他有意和她调…情,云娉婷却不肯就范甚至毫无反应?难道是白玉膏的配方出了问题?不应该啊,简秀细细的思量着白玉膏的配方,他明明是加了足量的催…情…药的,只要用一次,便会动情,一瓶用完的话更会思春,渴望男人,虽不似直接中了□□物反应那么强烈,却无法拒绝男人的亲密接触。
可云娉婷哪像中了□□的样子,分明是女屠夫的样子!眼神若是能杀人,自己早就四分五裂了。
看着云娉婷消失在门外,简秀眉头皱成一团,眼里寒气逼人,一双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桌面,神情严峻。
云娉婷拿着白玉膏急匆匆的找到了高楚阳,因她不想也不便和倪家人接触,故请他将白玉膏送给倪若枫。
“二小姐为何不亲自去?”高楚阳不解,二小姐不是第一次帮倪家了,可每次都不愿亲自出面。
“倪夫人对我误会颇深,且和我大姐有过争执,我担心见面还会产生不快,”云娉婷幽幽道,“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倪公子夹在中间为难。”
高楚阳苦笑,倪润之啊倪润之,你何德何能能遇到这么钟情与你的女子。便没多问,接过了白玉膏准备离开。
“等等,”云娉婷忙拦住高楚阳,“还有一事,务必请转告倪公子。”云娉婷严肃的看向高楚阳,缓缓说道:“高公子,我对你一直是坦诚相待,从路州到京城之后,凡事基本都是与你商量,也是因为高公子的帮忙,我们云氏酒楼才能如此顺利的维持,只是还有一事相求,”云娉婷转过身来,直直的看着高楚阳,“还请麻烦转告倪公子,恩科之前,绝对不能见到我大姐云玉昭。”
这个叮嘱有些奇怪,为何不能相见?云娉婷认真的看着高楚阳,不错,在她的心里对高楚阳是极其信任的。
高楚阳点了点头,心中感慨万分。云二小姐不嫌弃自己出生微寒,将自己带进京城。初始时自己对云二小姐是有爱慕之情的,可自从发觉每次二小姐对倪润之明恶暗护的心思后,已经收起了那份心思。感动于二小姐对自己的看中和坦然,对二小姐的知遇之恩早已转换为知己之情,心中竟默默的想撮合倪润之和二小姐这段良缘。
高楚阳叹了口气,云娉婷应该是喜欢倪润之的。
别过云娉婷,高楚阳往倪宅走去。
只是倪若枫这两日伤口痒,不肯见人,恰逢倪润之出来,高楚阳忙上前。
“倪兄,我们去喝一杯吧?”
“高兄,请——”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四通酒楼,相对而坐,不知不觉,一壶酒见底了。
“这是云二小姐托我给令妹的白玉膏,据说可以消除一切疤痕。”高楚阳将手中的白玉瓷瓶递了过去。
倪润之双手接过,仔细看了看,忙作揖:“还烦高兄替我多谢二小姐……”
“你个倪润之,我就不知道你哪里好,引的那二小姐为你神魂颠倒……方才……方才还让我嘱咐你不要见大小姐……哈哈哈……”高楚阳说完,又喝了一杯。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谁都看得出二小姐次次袒护你,喜欢你,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小子好福气!”
倪润之何曾不知,可是云娉婷不肯承认,自己的努力都一无所获。而自己心心念念的也正是那云二小姐!想起前几次的肌肤之亲,倪润之更是心动。前一阵为了忘记云娉婷,自己去了布行帮忙,却遇见了迷路的云夫人,接着母亲又得罪了倪夫人,自己还有机会么?
眼前不仅出现云娉婷那张娇俏客人的脸,触手可及却一碰消失。
“还请麻烦高兄一事……”二人谈论半天,方才离开。
“二小姐,高公子约您去别院,有要事相商。”谨言轻扣云娉婷的房门,自莫问走后,云娉婷的起居全由谨言负责。
云娉婷放下手中的书,忙披了件大氅,往别院走去。高楚阳约见自己,难道是因为倪润之不肯顶自己的告诫?想到这里,忙加快步伐。
别院大门敞开,不见下人。云娉婷寻了半天也不见高楚阳,心中正疑惑。
“娉婷。”声音甘醇如酒,让人心旷神怡。
除了倪润之还能是谁?而她心中费力筑起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的坍塌。
只得转身故作镇定,“高公子不在么?”
“不在。”倪润之紧紧盯着云娉婷,柔和的目光将她牢牢的束缚住,使她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是我托高兄将二小姐请出来的。”
云娉婷有些明白。
“谢谢二小姐赠舍妹白玉膏,舍妹说过几日会登门道谢。”倪润之道,表情淡然却异常坚定,眼神似乎要看穿云娉婷。
“举手之劳。”
“我想请问二小姐,何为举手之劳?”
云娉婷愣住,竟不知如何回答。
“无理由的相赠南海珍珠?替我背负盗窃罪名?”倪润之轻轻说出的这两条,云娉婷根本无法回答。
☆、第63章 变动
云娉婷哑然,竟不知如何面对,只在桌边坐了下来。
倪润之走近,将手放在了云娉婷肩上,“娉婷,你到底有何事不能和我说?”倪润之深深的凝视着云娉婷的双眼,用情至深,云娉婷只摇了摇头,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死过一次,知道结局么?
“二小姐,若是再不如实相告,我只能去见云家大小姐了。”
“不可!”云娉婷突然起身,“绝对不能去见我大姐。”语毕泪眼婆娑,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说不出任何话来,竟亲不自禁的抬起手抚过倪润之的脸,那么近,那么熟悉,一心一意的为了你,你却要自己跳入火坑,心里委屈更甚。
倪润之将云娉婷拥入怀中,迟迟不肯松开。
“不哭了,我不去找大小姐了,”倪润之后悔方才说出的那些话,忙温言宽慰。云娉婷心中委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竟也伸出手,搂住了倪润之的后背。
他的味道如淡淡草香,清新淡雅,那是她极其眷恋的。
倪润之呼吸急促,双手捧起云娉婷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云娉婷心中犹如几万只兔子在奔腾,只感觉心快跳出来,呼吸也跟着急促。
忙推开了倪润之,大口大口喘着气。
倪润之怎肯松手,重新搂过,直直亲了下去。不似方才那么小心翼翼,云娉婷的红唇软软嫩嫩,香甜的很,倪润之忘情的吮吸着,一刻也不舍离开,一用力舌尖顺势而入,毫无阻力的启开了她的牙关,很快登堂入室,在她满是香气的口中流连忘返。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也在云娉婷后背上下游走,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最后一丝理智让倪润之冷静下来,松开了云娉婷,只见她双颊绯红,低着头不敢正视自己。
“娉婷,恩科之后,我一定上门提亲,等我。”他是认真的,绝不是敷衍。
云娉婷既心动又害怕,脑中却想到了大姐,和大姐争同一个男人,她做不到,不能自己幸福而大姐伤心,咬咬牙狠心挣脱出了倪润之的怀抱,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云玉昭对画中人求而不得,又兼抹了白玉膏夜夜绮梦心浮气躁,一日比一日暴躁,脾气极坏,而云氏药材行频出事故。
“云老板,你这人参有问题!”相府管家突然登门,云建业大惊,几步走出。
面对面前的人参,云建业大为恼怒!
原来这是云玉昭亲自检验的十支千年人参,岂知相府买了一支回去后,发现人参熏了硫磺,少量硫磺虽对人体无害,然人参为何要熏硫磺,相府怀疑人参收藏于湿冷之地后表面不雅于是熏硫磺使之好看。
第二日一早,官府查验云氏库存的九支千年老人参,发现均熏了硫磺。这是属于奸商行为,官府百姓都是不能容忍的。
倪润之惊闻,忙出面找晏其危为云氏求情,虽因量少且硫磺对人体无害,此事不了了之,可云氏药材行的信誉一落千丈。
“二小姐,好久不见。”云娉婷盯着眼前的人参发愣,方才她觉得蹊跷将人参带去了酒楼。
“简公子?”
来人竟是简秀。
简秀笑而不语,只拿过桌上的人参,“的确是熏过硫磺的,想不到京城简家也会做这样的勾当……”
“你不要血口喷人!”云娉婷驳斥,“这分明不是我们云家做的。”
“可心脏所有人都认为是你们云家做的,信誉已然一落千丈,除非……”简秀笑着放下手中的人参。
“除非什么?”见简秀说话吞吞吐吐,忙追问。
“我们简家医馆可以来你们云氏药材行义诊治疑难杂症,这样定能为云氏药材行挽回信誉。”
晚上回到家中,云娉婷将此事说与云玉昭听,她自己觉得可行,心里已经有了初步计划。
“绝对不行!”云玉昭大怒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一定要远离简秀,你为何不听?”
见大姐生气,云娉婷不解,再追问,大姐却又不说原因,两姐妹就相互僵持着。
“大姐,你和那简秀是不是已有过夫妻之实却不想嫁给她?”云娉婷试探的问到,却不想云玉昭愤怒起身揪起云娉婷的衣领,眼神中净是无奈。
“若不是这个原因,为何一提到简秀大姐你就无故生气?”云娉婷心中太多疑惑,这次只想一次性全部提出来。
云玉昭大怒离摔门离开。
“大姐?”居然遇到在云府门外徘徊的练子超,许久不见,练子超比以前稳重了些。此时练子超正为见不到云娉婷苦恼,云玉昭心中窝着闷火也生气。
“走,我们喝酒去!”于是二人相约到酒馆喝酒,且都是喝闷酒。
云玉昭酩酊大醉,时不时搂着练子超诉苦,练子超大惊失色逃跑,才跑了几步,又怕云玉昭遭歹人暗算,又转身回来。
云玉昭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伏在桌面沉睡不醒。练子超要了间上房,强忍着诱惑陪着云玉昭。弱光下的云玉昭如一般女孩儿无异,甚至更为柔弱,练子超看的有些入迷了。
天明云玉昭醒来,才发觉自己一夜未归。练子超正在桌边打瞌睡,突然对练子超不乘危占便宜且坐怀不乱的君子作风大加赞赏,而练子超欣赏云玉昭的豪迈爽朗。
二人又在房内谈了起来,同是为情所困,同是又求而不得,只觉惺惺相惜,便约定此后经常一起喝酒。
果然接下来的几日,练子超时常来找云玉昭同去喝酒,不醉不归。
云氏药行下面的分店相继出事,生意极差。
云娉婷见酒楼生意已上轨道,便交给高楚阳,自己回药行查探。她从始至终都怀疑有人暗中生事,忙找来父亲和姐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番详谈后,云建业和云玉昭同感,父女三人商量后,决定暂避锋芒,查出幕后黑手再作计较。
然不过一个月,云氏突然经营难继,人人都在传药材行严重亏损,只能靠着酒楼和客栈的盈利支撑着。
甚至连倪润之都赶来打探到底出了何事。
同时关心云家的还有简秀,他再次约云娉婷见面。
“我可以给你一个我们简家的秘传麻醉剂药方。”简秀开门见山,“你只需收购囤积这些药草,再将药方公布出来,京内医馆不计其数,而你们云氏草药货源充足,定能获得高额利润。”
“为何你要帮我们?”云娉婷虽有些不放心,因前几次简秀的确没有害自己的心,所以对他也没有过多的防备。
“为什么?”简秀笑了起来,一身紫缎右衽袍迎风飘起,“我看上你了……”语毕抬起了云娉婷的下颚,云娉婷一个转身避开了。
简秀也不生气,将药方轻轻放在云娉婷面前,姿态翩然的离开了。
此时云家不景气,一直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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