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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远离贵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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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秀也不生气,将药方轻轻放在云娉婷面前,姿态翩然的离开了。
此时云家不景气,一直虎视眈眈的魏家再次提出了合作,这样便能救云家于水火。然不仅仅如此,魏廷宏居然亲自上门向云娉婷求亲。云建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高楚阳心急,得知魏家提亲,忙使人将倪润之带来酒楼,详详细细叙述了一番。
“这又能如何?”倪润之愣愣说道。
魏家家大业大,只有他家才能挽救云家的生意。
“这位?”云建业见倪润之从酒楼出来,上次匆匆一面,此时遇见还是认了出来。
“见过伯父,”倪润之施礼,举手投足彬彬有礼,优雅无边。
云建业本来就对他极其满意,忽的想起魏廷宏的求亲。便意味深长的看着倪润之道:“听闻倪公子才貌双全,且和小女相熟,只是已有人上门提亲了,”说道此处便看向倪润之,“小女的心思为父的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我们云家不慕官不慕财,只要对小女好,那魏家我们云家定不会相交,老夫知道倪公子志在恩科,但有些事其实不必等到恩科之后。”
倪润之没想到云建业竟会说的这么直接,迎上云建业的目光,不假思索道:“谢伯父成全。”
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拜别了云建业,匆忙往家去,此时需见云娉婷。可那日别院之后,云娉婷再也不肯见他,上次上门也只是见到了药行的掌柜而已。
倪若枫听了哥哥的话,往于云氏药行跑去。
“姐姐,缘福寺今日举行祭奠,我们一起去吧?”倪若枫拉着正在清点药材的云娉婷说道,云娉婷向来关心倪若枫,见她过来相邀,起先是准备应承的,可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可能。
缘福寺在十里外的桃源镇上,她不会无故约自己出门,能使倪若枫来请自己的,便只有一个人了。想到此处,云娉婷放下手中的方子,抱一脸的抱歉,“妹妹,今日实在不行,很多药材要盘点入库……”
倪润之早已在缘福寺等待,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云娉婷还是没有出现。
“倪兄?”迎面走来一对男女,男子气质出众,优雅迷人,女子更是生的如出水芙蓉一般国色天香。
那男子正是晏其危,今日他携妹妹来缘福寺替去世的母亲点长生灯,晏素馨曾在酒楼见过倪润之,当时只觉他风度翩翩,温润如玉,此时近看更觉非一般男子可比,顿时心生好感。
云娉婷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前后理了几遍,心中慢慢有了头绪,只等父亲和大姐回来一同商议。
☆、第64章 逆境
等了许久,云建业没来,云玉昭来了,一脸的怒气。原来商号又出了些问题,云玉昭刚刚处理完。现在更肯定了那些硫磺熏过的人参定是有人作梗。
“大姐,我已经查到了幕后黑手,定是魏家无疑。”云玉昭缓缓说道,一双明眸有着前所未有的深沉,“莫问是我故意逐出去的,为的就是潜入魏家做内应,我怀疑云氏有人里通魏家。”
云玉昭惊愕的望向云娉婷,“此话怎样?”
“魏家表面不在意我们云家的生意,其实我派人暗地里查过,酒楼仕子中就有魏家派来的人。大姐难道没有发觉,每次我们云家一有事情发生,魏家定会要求合作么?”云娉婷差人查探了许久,“根据莫问的观察,这里通魏家的人地位似乎还不低。”
云玉昭脸憋得通红,捏紧了拳头。
“妹妹,若真是这样,如何是好?现在抓不到证人,拿魏家没办法啊!”
云娉婷嫣然一笑:“大姐不用着急,今天有人帮了我一个忙。”
说完取出荷包中的字条来:“邙州简家简秀给了我一个秘传的麻醉药方,我准备……”
“不可!”云玉昭听完,怒不可揭,“简秀这人居心叵测,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万一这药方有问题,那岂不会害了大家。”
大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从柜台中拿出一把剪子。
“你!”云玉昭二话不说,夺过了云娉婷手中的剪子,“试药这种事还是让我来,你从小体弱多病不能受伤。”说罢一刀刺向大腿,云娉婷心中感动不已,大姐的心并不像表面那番凶狠。
“云泽,把药端进来!”接过云娉婷递来的药,喝了下去,从头到尾,云玉昭眉头都没皱一下。
“姐姐,如何?”
“这果然是神药,一点都不疼,看来简秀没想害我们。”
“那就按我的计划来实施吧。”
次日,云玉昭召开云氏最得力的五个管事开会,这五个管事便是曾接触到那些熏了硫磺的千年人参的人。她讲述了云家从邙州简家得了一个麻醉剂方,此剂温酒口服能使病人周身麻醉无痛苦,并将药方的药材细细的列了出来:闹羊花,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天南星组成。
“你们做好准备,等我们云氏资金筹足,开始大量收购这几味药。然后才能公布此药配方,这样我们云家定能大赚一笔,扭转云氏亏本的现状。”云玉昭有嘱咐了一些事项,分了了下去。
当晚,云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就是被赶出去的莫问。魏廷宏晚上用匕首扎伤了自己,且召了一名大夫进府,显然和云玉昭一样,也是试药效。
报告完毕,莫问悄悄回到了魏家。
云娉婷知道,已经有人将秘方透露给魏家了。
而此时那五名管事正住在云家专为管事而设的宅院当中,且前后门都有人把手,莫问所说的魏廷宏试药的时间,五名管事都在,从开会开始到现在,五人从未出去过,绝对没有泄密的机会。
那会是谁?姐妹俩决定齐心协力,共同抓出内贼。云娉婷思前想后,若不是管事,那就是和自己的身边人,大姐断然不会,自己这段时间都是独来独往……
不对,有一个人一直跟着自己!那天跟大姐谈秘方的事,他虽不在身边,可是一直在门外守着,且大姐试药时是他将药端进来的,虽然药已经煎好,可云泽在药行已经呆了四年多,什么药基本都能问出来,难道是云泽?
云娉婷忙将此事告知云玉昭,云玉昭性子急,且一直视云泽为自家人,一听云娉婷的描述,立马去了药行。云泽正在装药,见云玉昭进门还未来得及打招呼便被一拳击中,鼻血直流。
“大、大小姐……为何打我?”云泽鼻子又酸又疼,眼泪都下来了。云玉昭不回答,只将他关进药行后院的柴房,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一阵乱打,接着又恐吓了一番,云泽招了。过世是他在帮魏家做事,上次在人参上熏硫磺的事,也是他做的。
云娉婷闻讯而来,姐妹合计,将云泽送进了官府。
继而又将药方托晏其危捐献给太医院,造福天下伤患者。太医院得到药方,证明的确有效,朝廷下旨褒奖云氏。晏其危在御前说了云家家奴被魏家收买,而陷害云家的事,皇帝大怒,派人追查魏家,正巧查到魏家在偷偷收购麻醉药的药材,悉数没收,被朝廷处罚了一番。
至此,云氏冤情澄清,声誉更好了。
只是没想到,魏廷宏依旧不甘心,魏家败落,他早已急红了眼,发誓一定要整垮云家。
幸亏他之前已留了一手。原来先前听云泽说云娉婷前往路州找郑爽夫人时,他也派人跟踪了,更丧心病狂的杀了郑爽夫人,造成自杀的假象,更恐怖的是郑府的侍婢春屏早已被他收买,此时正安置在隐蔽处,虽是可以出来指证云娉婷谋害郑夫人。
有这个把柄,魏廷宏找邵长海,想继续合作,岂知邵长海一听已经出了人命,当即拒绝。
云家生意越来越红火。
“云二小姐,是不是该谢谢在下呢?”简秀出现在酒楼门前,一脸笑意的看着云娉婷,云娉婷心里是感激他的,忙将他迎了进去,准备好好宴请一番,
简秀眼尖,发现云娉婷脸上的疤痕还在,才知道为何她不发…情,因为她根本没用白玉膏,又生一计。只见她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这是羯罗香,可以直接装入香囊,随身携带,且这种香闻了可以美容,肌肤会变得跟冰雪一样洁白晶莹。”
没说出口的是,这香里面他同样加了催情的香料。
“谢谢简公子,可我不需要。”云娉婷才不用美容,且不好意思再收他的礼,只是她如何拗的过简秀,拉扯之间只好收下了。
这一幕恰被邵长海看见了,他心术不正,直接去了倪家。
表面上是清谈,却故意往云家方向谈论,更将云娉婷和简秀的事告知了倪润之,话语中净是鄙薄轻视,将云娉婷贬的一文不值。
倪润不高兴了,不能容忍有人这样说云娉婷。
“云二小姐帮家中打点商号,跟男人接触来往很正常。”
两人又谈了一刻,邵长海方才告辞了。这一袭话被倪夫人听的一清二楚,那云二小姐实在是放荡,一点不守闺阁之礼,心里更不喜欢她了。
见邵长海离开,方觉儿子处处维护云娉婷,很是忧心。
云娉婷闻得羯罗香香气沁人心脾,极好,又想起倪若枫小小年纪那么懂事,更心疼她脸上受了伤,遂将香送给倪若枫,倪若枫整日戴在身上,很是高兴。
“枫儿,这是什么味道?”倪夫人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极其迷人。
倪若枫知道母亲不喜欢云娉婷,只说是新买的香囊,见母亲喜欢,就送给了母亲。
恰倪夫人自落魄后难得闻到如此美妙的熏香,很是喜欢装进香囊里日夜不离身,也算是重温一下以前的安逸生活。
云玉昭被商号里发生的麻烦分散了注意力,白玉膏又用完了,身体不再那么躁动,只是与练子超一起喝酒已成习惯,两人还不时见面。
“这有何难?”练子超憨笑道,“大姐只需来个抛绣球选夫,说不定大姐爱慕的那个男人恰好来看热闹,不就遇见了么?”
“妙!”云玉昭大声叫好,自己怎么没想到呢?于是次日,不顾云建业云傅氏的反对,自作主张将彩楼地址选在云氏酒楼客栈一条街正中位置,为期一个月。
云玉昭搭彩楼抛绣球的消息传出去,邵长海深感自己将得不到云玉昭,心里怎肯放下,心生一计。
魏家被朝廷申饬后一撅不振,邵长海找魏廷宏。
“还想报仇么?”邵长海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廷宏,魏廷宏眼里一股杀气,“当然。”
“接下来就由我来帮你疏通刑部,将云娉婷缉拿归案。”
很快,云娉婷就被带上了公堂,连告别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抓走了,这可急坏了云家一家人,说云娉婷杀人,这怎么可能,随即立刻也赶去了公堂。
可怜云娉婷不知倪夫人受辱真相,原来春屏正是那日倪夫人到郑府赴宴洒了茶水在倪夫人裙子上的丫环,郑爽的爱妾闵氏察知郑爽爱慕倪夫人时,为讨好郑爽,做局阴了倪夫人,郑夫人得知后大怒,才下毒毒杀她。
“禀大人,”春屏叩头,“正是这云娉婷杀害的郑夫人。她那日深夜去寻郑夫人,因为郑夫人要救郑爽,她手里有个把柄,那就是我们二夫人使计,让郑爽侮辱了……”
“不要再说了!”云娉婷大骇,“人是我杀的,也是我被郑爽侮辱了。”伏地长长不起,心中哀伤如同枯骨般苍白,她怎能让倪夫人受辱的事情说出来,她怎能让你润之受伤害。
殊不知,廷外听审的还有倪润之。
此刻他恍然大悟为何母亲要他替郑爽周旋,亦明白了郑夫人要胁母亲的是什么事,疾奔回家。
“娘!”倪润之跪了下来,“求娘去刑部坦承收入经过,为云娉婷开罪,这样才能求得彻查郑夫人被杀的机会。”
“你……”倪夫人没想到倪润之居然知道了这件事,无地自容,怎肯出去作证,绝不可能。
倪润之这厢求母亲无果,心里万分愧疚。当下唯一的路就是回路州暗地里查郑夫人被杀真相。只是云娉婷被关在牢里,这可如何是好?
临行前一天,倪润之塞了银子给狱卒,进去探望云娉婷。只见云娉婷浑身是伤,口鼻都是血,体无完肤。这一切都是邵长海通过他大伯邵仁和的关系,命差役折磨的,这才进牢房几个时辰,便遭到如此的酷刑,倪润之心疼如绞,无法再冷静。
走出牢狱,直奔金榜街。
“高兄,今后还请照顾好我的母亲和妹妹,我走了。”
此话说的没头没尾,高楚阳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倪润之已经离开了。他也着急云娉婷的事,可实在是没有办法。
“大人——”倪润之来到刑部,“郑夫人是我杀的。”说完便将那日看到的郑夫人死去时的情状说的一丝不差,他记忆力过人,末了强调云娉婷一个娇弱女子要杀郑夫人也圆不过去。
一切如同梦境,刑部主审相信了倪润之的说词,云娉婷被释放,倪润之下大牢。
☆、第65章 解决
云家上下,忙做一团,云傅氏低声抽泣,看着浑身是伤的女儿,不知如何是好,大夫正在认真的替云娉婷上药。
“岂有此理!”云建业一拳捶在柱子上,“我云建业发誓,哪怕散尽家财也要揪出幕后凶手!”云玉昭更是气的抓狂:“爹,我要去一趟路州,彻查郑夫人被杀真相。”
“大姐,我同你一起去。”云娉婷轻声说道,根本不顾身上的伤。
“你好生在家养着,哪里都不要去!”
高楚阳闻讯赶来,被倪润之和云娉婷彼此间的情意深深感动了,决定为云娉婷做些什么。
当务之急是替倪润之翻案。
第二日一早,高楚阳装作菜农往魏家送菜,趁机寻找魏廷宏嫁祸的证据。莫问悄悄在里面做好接应,成功将高楚阳带进了魏廷宏的书房,只是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并没有查到魏廷宏杀害郑夫人的证据,却查到了邵长海和他勾搭来往,为非作歹的舒心。邵长海的亲笔信非常多,其中有一封信里让他给云玉昭下五石散和十香散,方便他奸污云玉昭以后纳云玉昭为妾霸占云家家财。
高楚阳顿时明白,这邵魏两家从头至尾都在设计云家。
且魏廷宏为人奸诈,他担心有朝一日被邵长海利用完后踢开,将这些信收藏在暗格里,且上了锁。他自以为万无一失,可高楚阳以前常在市井中混,偏偏会开锁。
高楚阳收起这些信,小心翼翼的离开了书房,往魏家大门走去。只是刚走不远,被一人拦下。
“你一个送菜的怎能进主人的院子?”
高楚阳一听,撒腿就跑,魏家家奴们奋力追赶,高楚阳情急之下将信塞进了魏家的花丛中,然后抱着木匣跳进了荷花池。
魏廷宏匆忙赶了回来,他自是认识高楚阳,命人将他捞了上来。又命人打捞木匣,然而木匣空空如也。
“信呢?”魏廷宏恶狠狠的问。
“我不知道,我以为是宝物才偷走的,还未来得及看,就被水泡烂了。”高楚阳无辜的说道,心里一万个紧张。
魏廷宏当然不信,怕他离开后告知邵长海自己留下那些信,有了杀人灭口之心,可若是杀了他,信就拿不回来,就失去了抓住邵长海的把柄,一番思量,下了狠心。
“快说信到底藏在哪里了?”魏廷宏拿过一侧的铁锤,“否则你的一条腿就残了。”
高楚阳抱着必死的心来的,此时根本无所畏惧,“我真的没拿,肯定在池水里泡烂了。”
话音刚落,铁锤雨点般落在了高楚阳的腿上,高楚阳高声惨叫了起来。
“娘,儿子不孝,先走一步了,你跟菊花说,不要踢我守节,让她改嫁吧!啊——”惨叫划破长空。
莫问躲在房内瑟瑟发抖,此时要赶紧离开搬救兵,否则高楚阳必死无疑。趁乱,莫问小心翼翼逃了出去,云娉婷得莫问报讯,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找练子超。他是官家子弟,又武功高强,即便闯进魏家被发现,也能全身而退,忙差莫问将练子超请来。
云娉婷出事时,练子超恰逢去北城公务,听得莫问通传,急的足下生风,立刻来了云家。看到云娉婷浑身是伤,练子超恨不得撕了魏廷宏。
“小姐,高公子提到了菊花,那些信件定在院子东南角的菊花中。”
“练子超,你偷偷潜进魏家,先找到高楚阳,再去寻菊花……”云娉婷吩咐道,心中有些忐忑。
练子超关键的时候还是比较聪明,夜深时进入了魏家,先去菊花从中寻到了那些信件,又从柴房中将昏迷的高楚阳救了出来。
差人请了大夫早已等在云家,云娉婷焦急的在房内来回踱步,莫问为了打探消息,偷偷回了魏家。
“娉婷!”练子超扛着高楚阳进了门,“快!”将高楚阳领进了后院的客房。
“二小姐,高公子的这条腿已经断了……”大夫仔细检查,沉重的说。他是京内有名的名医,和云家交好,是云建业差人将他请进府中的。
“这里交给大夫,娉婷,我们去凌宵阁。”云玉昭说道。
云娉婷将练子超带回来的信全部看了一遍,神色凝重。
“妹妹,如何?”
“这些信不足以致邵长海死地,”云玉昭大失所望,练子超更是气的一拳捶向窗棱。
“但是,倒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
心中主意已定,晚上照顾了高楚阳一夜,看着他伤成了那个样子,心中愧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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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长海,这些信,你都认识吧?”云氏酒楼,云娉婷将信缓缓推到对面的邵长海面前,目光如炬。邵长海怎么也没想到,云家的小女儿比大女儿还要厉害,若不是练子超在门外守着,早就把她办了。
“二小姐有话请讲。”
云娉婷将信收好,不紧不慢的说:“只要邵公子帮我指证魏廷宏就行,这样的话我定不会公布这些信件,恩科在即……”
的确,恩科在及,那些书信公布出去邵长海将会被革去秀才功名取消参考资格,他绝不会冒险,心中将魏廷宏咒了一万遍,他居然为了要挟自己将这些信件全部留了下来。
“我答应你,”邵长海沉思道,“魏廷宏曾经告诉我,郑夫人被杀前曾经服食过五石散,路州不大,五石散是禁药,二小姐一查便知。”
“那为何路州知府当日查案,只查出了郑夫人是自杀的?”云娉婷不解。
“郑夫人服过五石散后,精神恍惚,随机被魏廷宏拉到椅子上,脖子套进早已备好的白绫上,的确是活活吊死的,跟自杀的表象自然一样,且没有其他受伤的痕迹。”
云娉婷当即和练子超连夜赶往路州,请求重审郑夫人被杀一案。路州知府一看来人是练子超,学士之子,连忙准备重审,开棺验尸。
仵作细心的重验尸体,果然在胃中发现了五石散的成分。随即练子超装作要买五石散的人,查到了那间药房。万事俱备,急速赶往京城翻案。
药店掌柜在大堂中指证魏廷宏当日到药店买五石散,再加上邵长海的证词,魏廷宏下大牢,倪润之无罪释放。
云娉婷静静等在门外看着倪润之缓缓走了出来。
两人之间半步的距离,倪润之看到云娉婷颈脖处露出的伤口,心如刀绞,将她一把拽入怀里,四周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云娉婷放下了犹豫伸出手亦搂紧了倪润之。
倪润之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感情,将自己的心思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二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只是经此事,云娉婷声名已损。
“娉婷,我不想等了,明日就去云府提亲,我要娶你。”倪润之心中下定决心,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
提亲?云娉婷的泪水无声的滑落,这是她愿意嫁的人,可是嫁不得,退无可退。
“不可!”云娉婷婉拒,又怕倪润之伤心,“润之,现在恩科在及,这是大事,一切等恩科之后再说。”
她怎会嫁给倪润之。现在高楚阳为了他们的事落下残疾,心中又内疚又感激,唯一的办法就是恩科之前绝了倪润之对已痴念,嫁给高楚阳。
倪润之将云娉婷送回云府,见高楚阳重伤,心中满是愧疚。
简秀见云娉婷满身的伤,伤愈后遍身伤疤甚是恐怖。遂又给她配了白玉膏,因伤痕面积甚大,简秀以为她这次一定会涂了。
这样自己肯定是第一个得云娉婷身体的人,于是派阿安潜入云府随时留意,一挨云娉婷情动难抑,即把云娉婷劫了出去送到他身边。
☆、第66章 大结局
倪润之从大牢出来后,不忿母亲自私自利,只为一已虚无的面子而不惜陷云娉婷于死地,在外另赁了一处房屋居住不再回家,倪夫人很伤心,因怕倪若枫知道内情不敢遣倪若枫找云娉婷劝说倪润之,自己到云府找云娉婷,云娉婷伤势刚愈,云傅氏不想女儿劳顿,把她请到宜亭阁。
宜亭阁内,莫问和谨言正苦求云娉婷抹白玉膏去疤痕,倪夫人看到白玉膏,想起倪若枫抹了白玉膏后不仅脸上的伤疤不见了,而且肌肤润如白玉,视线在白玉膏上挪不开,云娉婷察知其意,答应有机会劝说倪润之,并把简秀送的三瓶白玉膏都给了她。
倪夫人回家后将白玉膏涂抹全身皮肤,希翼能周身肌肤嫩滑,她本来带着羯罗香就已中催…情…药物,再用了如此之多,登时如中了烈性春…药,神智不清衣不蔽体跑出门就拉住男人便欲求…欢,倪若枫大惊把她拉回家困绑起来,又急急去找倪润之,倪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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