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春莺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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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看看小春，我看到他憋气了。”向南说着就开始跑，小春现在在对面呢。

　　　　郭丽丽一下拉住他，“我们回家，赶紧去换衣服，不要管小春。”

　　　　手忙脚乱的拉着向南就去换衣服，直接给套上衣服就走了。

　　　　手一直在抖，不敢回头看一眼，想着赶紧回家，心里就一直绞着疼。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黄炜业，一句话也没说，根本没注意到，黄炜业本来想打招呼的，结果看到人急匆匆就家里去了。

　　　　他也不放在心上，无怨不成夫妻，更何况是前妻，手里拿着一块木头，想着做个文具盒。

　　　　现在买的文具盒都是铁的，沾了水掉漆不说，还有铁锈味，孩子也不喜欢用，他就给做个木头的，简简单单的。

　　　　“爸爸，我想要个小花，你给我刻一个呗，别光秃秃的难看，到时候我用彩笔涂上颜色。”黄莺就喜欢看她爸做手工，所以动手的，包括杀鸡她也喜欢看。

　　　　没见过鸡里面是什么样子，也喜欢看杀鱼，黄炜业掏出来是啥都要问问是不是鸡蛋黄还是鸡心。

　　　　黄炜业也不说话，点点头，等着差不多了，就去找郎菊南给画一画，他不知道花怎么弄。

　　　　拿着铅笔给铅笔盒上面打草稿，还不能太复杂，不然女婿不会弄，也不能太难看了，不然拿去学校不是被人笑话。

　　　　郎菊南拿着细细的铅笔，觉得心怎么这么累呢，好容易画好了，看着黄炜业在那里琢磨，那个费劲啊。

　　　　没忍住，看了黄莺一眼，这倒霉孩子，“你给她买一个不就行了，铁皮的也一样，大不了时间长了再给换一个。”

　　　　黄炜业头也没抬，“没事，一会就好了，不麻烦的。”

　　　　黄莺在一边嘿嘿笑，还没做好就已经喜欢上这个文具盒了，好容易做好了，丑的没眼看，但是还捧着乐呵呵的。

　　　　“爸爸，这个你做的太好了，我很喜欢，不要涂颜色了，这样就特别好看了。”

　　　　一个不嫌麻烦，一个不觉得丑，郎菊南算是服了，难怪人家是父女，不能理解。

　　　　你说从小就是这样，女婿什么也给做，用的上的会的不会做的，都能给做出来。

　　　　结果还有一个不嫌弃不中用不嫌弃难看的，每次特别捧场。

　　　　就那小时候的小推车，黄莺扶着走路那个，根本就是力气大点没技巧就能散架的那种，结果人家硬生生用到了会走路。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晚吃了麻辣烫，巨开心，巨开心，巨开心。

　　　　我一天天明白你的平凡，同时却一天天愈更深切的爱你。来一个三行情书：你的名字　是我听过的　最短的情书84、起伏

　　　　等着小春被送到医院；　根本没救了；　在水底下太久了。

　　　　张淑珍跟疯了一样，指着医生开口骂；　“有没有医德，我儿子游泳那么好，以后还要拿冠军；　结果你说他淹死了，他会游泳怎么会淹死。”

　　　　医生也很绝望，这事情太糟心了，看着张淑珍也生不起气来；　都能理解。

　　　　“确实是这样，当时身边没有人，可能是抽筋了，或者是突然游不起来了；　很多可能的；　一口水呛进去就能致死。”

　　　　如果当时大人一直看着，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　这个可以说是惨剧了，大人在边上聊天，结果孩子硬生生淹死了。

　　　　医生还很想问她怎么当妈的，难道就这么相信自己的孩子，孩子才多大，看样子是一口水呛进去没了，连扑腾几下都没有；　就直接沉在水里灌水了，一直到最底下了。

　　　　掉进去的人，自己心里害怕，关顾着挣扎了，连救命都来不及喊，成人都很多淹死的。

　　　　但是，游泳馆里家长看着还淹死的小孩，这么多年就见了这么一个。

　　　　张淑珍还在那里蹦跶，小春脸色都没法看了，躺在那里很吓人。

　　　　宋润来了，腿都不会走路了，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跟个行尸走肉一样。

　　　　先看了儿子一眼，从小乖巧懂事，而且还特别努力用功多聪明的一个孩子啊。

　　　　走到张淑珍边上，抬起手来，劈头盖脸打了两巴掌，“你怎么当妈的，怎么当妈的啊。”

　　　　算是问出大家的心声来了，到底是怎么当妈的，就在旁边站着呢，要是能看一眼，孩子不会淹死的，就这么可惜。

　　　　张淑珍捂着脸，一下子摊在地上了，“我不知道，我该死，我就在那里聊天，小春自己去练习了。”

　　　　“你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你在哪里是干什么的？”宋润崩溃了，他心里很得要死，可是浑身上下还是无力感。

　　　　看着摊在地上的老婆，看看已经没了的儿子，宋润一下子就晕过去，他这辈子没指望了。

　　　　宋奶奶知道了，当天晚上就睡不着了，觉得造了什么孽，她下午去看儿子，当妈的就是这样。

　　　　“妈，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小春好好的怎么就没了，这以后怎么办呢？”

　　　　那样子跟小时候一样，宋奶奶想说你还有阳子跟茜茜，还有俩孩子呢，可是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不怪你啊，怪你老婆，当初我说不要结婚，你非得挣了命一样的要结婚，好了结婚这么多年你活的可真好啊，儿子闺女不认你了，你掏心掏肺的小儿子也被你老婆淹死了。”

　　　　宋奶奶就是故意说得，她心里恨啊，这么多年来一直恨得不行，恨儿子不争气，但凡有点人样到不了这个地步。

　　　　说完就走了，你自己选的老婆，俩人以后好好过吧，她管不了，过不下去就一起去死。

　　　　张淑珍就趴在床边上，“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在那里看着来的，可是丽丽一直在那里跟我聊天，问一些黄炜业的事情，我俩关系好，就全跟她说了。”

　　　　她自己差不多疯了一样，这个罪责太大了，她一时间接受不了，就只能推脱到别人身上。

　　　　郭丽丽就是个现成的靶子，怨气可算是有地方发泄了。

　　　　“宋润，你听见了吗？咱俩以后好好的吧，好好的行不行，咱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小春已经没了，我们可以再生一个更好的孩子。”张淑珍不接受现实，小春刚走就开始想着再生一个，也不看看自己身体怎么样。

　　　　到了这个年纪，女的是够呛了，男的倒是可以，宋润听着一句话也不说。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别出现在我眼前。”父亲对孩子的感情是非常深沉的，尤其是这个孩子寄予厚望，准备光宗耀祖的。

　　　　张淑珍即使对孩子很好，想的也是给脸上争光，见了人了多有面子。

　　　　郭丽丽跟马立说了这件事，只说是两个人聊天来着，没说聊得是什么。

　　　　马立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别说了，也不要再去看了，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以后最好不要来往了，马立很干脆，他处理事情明哲保身不是第一次了，还要嘱咐马向南不要说出去。

　　　　“向南，你没有看到小春哥憋气知道吗？你一直在自己游泳，长大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现在不能跟任何人说，奶奶也不行。”

　　　　马向南知道个什么啊？吃一顿好吃的出去玩一圈就忘了，郭丽丽也没有去找过张淑珍，其实心里有亏欠，可是又怕赖上了，人家死了亲儿子啊。

　　　　不管这些，黄莺开学那天，背着书包就去找老三。老三家不远，但是去学校的时候顺路，她就直接去找老三一起。

　　　　大早上起来愁得慌，可是还是要上学，对着镜子例行哀愁，早晚不得上学。

　　　　“真不用你爸去送你啊，你自己能行吗？”郎菊南不放心，她心里不得劲。

　　　　“姥姥，你回去，也不要我爸来送，我自己去找三哥上学，您就放心吧，中午我回来吃饭。”黄莺不在乎，摆摆手就走了。

　　　　这么大的孩子了，又不是住校，她一天三顿在家吃，也不住校，送个什么劲啊。

　　　　这片学校就一个，子弟学校，大院里的孩子都在这里，没权的花点钱进去也能上，因为真的很好，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一体的。

　　　　老三昨晚上没睡好，起来的晚了，黄莺来的时候马丽刚做好早饭，黄莺自己就推门进来了。

　　　　门一开，老三就手忙脚乱的套衣服，他下面就穿了一条军裤，皮带扎起来，显得腰部那里特别好看，又搭配着军绿色布料。

　　　　黄莺一下子就看到了，看看那皮肤颜色那身材比例，她就很不自觉，一般女孩子应该转身的。

　　　　老三赶紧套上了汗衫，下面是军绿色短裤，他大哥二哥都在部队，这全是他们发的。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啊。”老三穿好衣服，发现黄莺视线还是似有似无的划过他的腰，瞬间感觉腰部痒痒的。

　　　　选择性忽略了黄莺为什么不敲门直接进来了，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黄莺移开视线，特别大方的回答，“不早了，还一会就上课了。”

　　　　“你还知道着急啊，性子慢吞吞的，别急了，今天第一天，上午肯定不上课。”老三很有经验，哪个学期开学不是这样啊。

　　　　其实这个点应该早就起了，不过昨晚上宋奶奶不舒服，她也是被小春那个事情打击到了，心里不舒服一口气哽住了，现在宋泽还在医院陪床呢。

　　　　“走吧，先吃早饭，你在吃点吧，中午十二点才放学呢，省的一会就饿了。”老三走在前面，知道黄莺家里吃午饭早，中午靠不住。

　　　　斜着眼睛往后面一看，然后黄莺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腰部，赶紧转过脸去，怕被发现了。

　　　　心里吐槽自己，这丫头占自己便宜，怎么搞得自己像是个做贼的了。

　　　　腰有什么好看的，还是男人的腰，手心里一下子就出汗了，他大概知道这丫头应该很喜欢他的腰了。

　　　　黄莺确实是很喜欢，腰控知道吗？那种看起来很有动感很有弹性的腰部，想想都觉得完美。

　　　　她不大关注一个人的脖子皮肤之类，她喜欢看腰部还有腿，腰部比例好的，腿长的都是帅哥。

　　　　老三看着对面黄莺慢悠悠的啃油条，一点一点把手上的汗蹭到裤子上，借着端碗喝稀饭的角度打量她。

　　　　穿着军绿色的连衣裙，应该是黄炜业买的，头发终于好好弄了弄，成了两股，尾巴那里还串了红珠子。

　　　　肯定是郎菊南给弄得，东北这么久，也知道这丫头不会自己编辫子，笨死。

　　　　喝一口稀饭，端起碗来再喝一口，这才仔细看那张只属于她自己的脸。

　　　　嘴巴一动一动吃东西的时候能看到笑涡，脸上白白的，跟能透过去一样，还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三哥，你稀饭喝哪儿去了？”黄莺乐死了，这人吃饭还走神，撒了很多在汗衫上。

　　　　“是不是傻了，是不是傻了？”拍着桌子笑死了，少见老三干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用生命去嘲笑他。

　　　　“你才是傻子，小时候丑八怪一个。”不过长大了怪好看，挺好看的，老三小声嘀咕着去屋里换衣服。

　　　　这次记得把门关上了，拍拍脸，他好像有点感觉了，春天的感觉。

　　　　阳子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俩人沉默的吃饭，也端起碗来沉默的吃饭，心里有事。

　　　　去学校的时候半上午了，磨磨唧唧的三个人，人家同学基本上都到齐了。

　　　　看着最后面还剩一张桌子，老三走过去，阳子跟在后面，想着大概老三先进去呗。

　　　　那桌子是靠近门口那一排的，里面那个人出来只能从外面那个人身后走，阳子还挺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更，安了。超级喜欢腰细腿长的，那种不是很瘦但是很有感觉的，无法控制我自己。最好是制服类型的，白衬衫扎起来，军绿色的哈伦裤掐腿，然后搭配长靴，帅的我一脸血。

　　　　85、兄弟

　　　　觉得老三体谅他活泼好动；　让他坐在外面省的来回麻烦。很自觉的站在老三后面了；　就等着了。

　　　　结果老三拉开凳子，正好隔开了自己和宋阳；　对着黄莺说话：

　　　　“傻了，赶紧进去啊，傻站着干什么？”老三催着黄莺赶紧去里面坐下；　站在那里阻塞交通。

　　　　宋阳：“……”

　　　　默默地在老三隔了一条过道的空位置坐下了，看老三眼神就不对劲，有没有兄弟爱了，突然觉得老三不正常。

　　　　又看到他拿着抹布在那里给黄莺擦桌子；　白手帕擦了一圈就是黑的了，老三眼光扫着阳子一直看。

　　　　“等等啊，我先擦完再给你，你先等等。”老三以为他着急擦桌子；　用抹布呢。

　　　　宋阳：不；　我不急，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不给我擦桌子。

　　　　结果一条抹布扔过来；　脏兮兮的直接糊在脸上了，阳子直接蒙了，什么操作？

　　　　“你咋不接着啊，等着抹布直接呼你脸上啊，是不是很干净啊？”老三也是惊呆了，这孩子就等着抹布擦脸是吧，平时不是很机灵。

　　　　阳子不是很想跟老三说话了；　觉得不是兄弟了，是个外人。

　　　　意兴阑珊的去洗抹布，他还要自己擦桌子，心累。

　　　　黄莺这个位置是角落，老三极喜欢坐在后面，俩人就开始打量着班里的人。

　　　　基本年龄都偏大，跟黄莺差距就更大了，她这年龄就显得很突出了。

　　　　因为有一种很流行的趋势叫留级，有一种东西叫升级考试，意思就是不是你想要升级就能升级的，得考试啊，考不过你就留级。

　　　　所以一路走来上到高中，留一两年级太正常了，个个都是瘦小伙子，胖的少见，男主壁垒不是那么清楚了。

　　　　黄莺看人家，人家也看她啊，偷偷摸摸的，谁心目中还没有个女神啊，黄莺长得贼漂亮。

　　　　盘正条顺的靓妹子，看着在纯种人面前很独特，她自己又是很慢吞吞沉得住气的，就给人一种临水照花的错觉。

　　　　很多人都认识，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学校的，小学初中升上来的，不认识的也能混个眼熟。

　　　　三五一堆就凑在一起说话，先讨论一下新来的，跟黄莺他们不是一个团伙的。

　　　　老三视线溜达了一圈，把人头给过了一遍，结果看到黄莺还在那里打量人家，顺着视线过去就是个帅小伙，还是老熟人，从小到大那死对头，东子。

　　　　讲真，东子要帅一点，爷们一点，符合审美。老三啪叽把书给放黄莺桌子上，“你不看书吗？你不是初中知识都不会，数学都还没看完呢，还不快点看书。”

　　　　看着初中数学，黄莺真的很无力，谁说数学不会忘的，她就忘了，一干二净，现在赶鸭子上架上高中，也得私底下把初中的看完。

　　　　老三家里的书还有，就给拿来看着，反正也没大有变化，“快点看吧，不然你上课就跟不上了，待会别去打扫卫生了，你就说你有病。”

　　　　黄莺：……

　　　　对，我有病，我不能在尘土飞扬里干活。

　　　　“今天能不看书不，我想着明天早上开始看，可不可以。”黄莺还在挣扎，她就是拖延症，想着要不今天就算了，反正刚开学，但是自己立了flag，让老三监督自己。

　　　　想了想，又补充下，证明自己真的是想要好好学习，真诚的看着老三，“三哥，我从明天开始连晚自习也要充分利用起来，不回家了，就在学校里上自习。”

　　　　走读生可以不上自习，看具体什么意见了，不是非得上晚自习。这时候还没有这么用功，逼着大家一定上晚自习。

　　　　老三眉毛动了动，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然后就开始给黄莺下套，他什么心思自己知道。

　　　　“小宝，晚上在学校里自习不安静，老师看不住闹哄哄的，还得回家吃饭不是，这样吧，就在你们家里上自习怎么样？”

　　　　家里面还是舒服，喝水吃东西都方便，还有个人陪着监督，她这样的懒孩子其实就是缺少监督。

　　　　“可是，你会不会不方便，每天晚上都要来我们家里。”黄莺觉得怪不好意思，她还不知道老三到底怎么想的，就一个劲感激人家。

　　　　“这算什么，咱们互相监督，一起学习不是，不过阳子肯定不去，他不喜欢学习。”

　　　　老三说的时候，阳子正好洗完抹布走到窗户边，听见这句话耳朵疼。

　　　　我明明想要改过自新，好好学习的，你怎么这么污蔑我，站在那里不走了。

　　　　“没事，我俩就我俩吧。还记得小时候阳子哥就不爱学习，见天的逃课呢，不过我们得劝劝他，还是要好好学习，不然到时候不行。”

　　　　黄莺接话茬跟着说，确实是这样，阳子小时候成绩不好还逃课，简直是出了名的淘气。

　　　　老三点点头，突然就看见了阳子在那里站着，对着窗户笑了笑，就跟黑阳子的不是他一样。

　　　　阳子气的哦，捂着心口恨不得把抹布扔在老三脸上，要不要脸啊。

　　　　小时候明明俩人一起逃课，还是你带着我一起逃课，怎么到头来是我一个人的黑历史。

　　　　他们三个整天在一起，什么情况还是比较敏感的，看看黄莺那漂亮的小脸蛋，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

　　　　等大扫除的时候，黄莺去外面擦玻璃，阳子很猥琐的朝着老三挤眉弄眼，“三儿，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喜欢小宝，看看你都不拿我当兄弟，我都听见了你一个劲的挤兑我。”

　　　　老三直起腰来，看了一眼擦个窗户跟擦珠宝一样的小妞，很深沉的看了阳子一眼，“别瞎说，我是觉得你真的不喜欢学习，你虽然改过自新了但是上一天课也就算了，再加上自习怕你厌学。而且小宝不是没上过初中，我给她讲解一下，省的也打扰你。”

　　　　看看，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真情，阳子就莫名其妙的有点信了，这孩子好忽悠。

　　　　“那倒也是，你得好好给小宝补课，我要是想看书了就在家里自己看，不想看了就帮家里干点活，这样也挺好的。”

　　　　阳子自己美美哒，觉得很受重视和关爱，打扫卫生吭哧吭哧的，一屋子的尘土。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你是我的好兄弟，但是麻烦你站远一点，我有事情要做，你别在这里影响我吹牛逼。

　　　　有人说：“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的过冬。”这句话是我那个加班到凌晨两点的同事转发的，一个特别有能力优秀坚强的女孩，但是她就是那个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哭的人。

　　　　86、心机

　　　　打扫完卫生了；　老三琢磨着老师是不是换座位；　“小宝，你喜欢现在这个位置吗？我觉得通风比较好；　你是不知道，冬天屋里面那个味啊。”

　　　　黄莺懂个鬼，看老三说的那么恶心；　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自己似乎也不能忍受那个味道，“要不去找老师商量一下，可是大家都喜欢靠窗啊。”

　　　　傻孩子；　不爱学习的才喜欢墙角靠窗的，你看看爱学习的孩子都喜欢坐前排，懒得科普一下，老三微微笑着说：“你放心；　老师通情达理；　我去说就行了。”

　　　　老三去办公室，老师也就是指挥一下打扫卫生；　安排好了就在办公室了。

　　　　他们班主任特别年轻，而且很帅气，教语文的，也特别有气质，温温润润的，说起话来特别高水平。

　　　　“你是宋志民吧，过来有什么事情”老师当人记得很清楚；　这三个是关系户，高中都没有考直接进来的。

　　　　“老师，是这样的，我妹妹就是黄莺她有病，人多了不好。所以我就想让她在后面靠窗的那个角落里，我跟他同桌吧，省的犯病了还得麻烦人家同桌。”老三说起来不带喘气的，他就是想跟黄莺一桌。

　　　　老师一听有病，怎么也得关心两句，来的时候没听人说过，“很严重吗？是什么病，有其他忌讳没有，我嘱咐一下其他同学不要刺激她。”

　　　　“老师您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娘胎里就不大好，好容易长这么大，就是日常多注意一点就行，有我照顾着您就放心吧。”

　　　　老师很欣慰，知道这不是亲兄妹，还这么照顾人家小姑娘，“你做的很好，很负责任，那你俩就在后面吧。记得有问题再来找我，能解决的一定能解决。”

　　　　看着老三走出去，自己端起杯子来喝水，觉得真是个好孩子啊，这么懂事还细心，知道给妹妹找个靠窗的好位置。

　　　　“怎么样，老师怎么说的啊？”黄莺不紧不慢的问，手上还在包书皮，弄得可难看了。

　　　　“老师当然答应了。”

　　　　“你是怎么说的，老师怎么会答应了呢？”黄莺这才抬起头来，手里还拿着小刀子。

　　　　“也没说什么，就是后面安静，想要好好看书呗。”这话也就黄莺信了，后面能好好看书，后面是学渣集中营好不好，也就是欺负黄莺这种没上过学的。

　　　　以前上课座位按照成绩来，后来才是按照身高来排名。她还不知道老三跟老师说她有病。

　　　　她病早就养的差不多了，平时不操心受累一点也不会出问题，可是正常人操心受累不也生病，她勉强算是个正常人。

　　　　老三看她那书死丑死丑的，忍不住拿过来给重新包，人跟人真的不一样的个性，看做事情就知道了。

　　　　黄莺勉勉强强包起来就行，也没有高标准的要求，能用不就行了。

　　　　可是老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