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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春莺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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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珍算是日子幸福了,她现在一心一意等着要孩子。家里面如果没有孩子,房子都不是她的,过一辈子白挣了。
那边王珍也不去看了,孩子都会喊奶奶了,长的是真漂亮啊。她奶奶养的好,白皮肤大眼睛,水灵灵的一个小丫头。
跟黄莺不是一样的货色,真心话,黄莺这长相有点对不起爹妈。她妈贼漂亮了,他爸虽然普通点,但是绝对不丑。
可是这孩子可能没张开,有点喜感。头发黄不拉几的,也不是很浓密,人又瘦弱一点,真的有点磕碜。
眼睛倒是挺大个,可是五官不太符合审美,她就是有点混血,跟她外祖父有点像吧!这事也就郎菊南清楚,谁也没见过呢!
过年的时候,黄炜业在家休息好几天,天天在家带孩子,也不出去买年货。他们家人少,也没有客人。今年估计就有了,郭家不得来啊。
这事他不操心,吃一顿都是现成的,不用怎么准备。就带着黄莺玩,迷上木匠了,今儿给雕个花,明儿做个小桌子。
黄莺挺喜欢,乐呵呵的,她喜欢手工活,自己拿着彩笔在上面上色,乱七八糟的。黄炜业也不嫌弃,你画呗,自己喜欢就画!
年夜饭吃饭,桌子上的菜倒是挺好的,郭丽丽也喜欢吃。可是口味不太一样,这些全是人家喜欢的,她自己往年惯例的那种菜没有!
她娘家年夜饭都很固定了,很多人家都这样。可是黄家不太讲究这些,一个是真不在乎,一个是讲究习俗不一样。
黄炜业肯定啥都行,可是郎菊南是满族,她讲究起来也不是这边这一套,真讲究满族那劲不得累死。
所以,就看孩子喜欢吃啥呗,喜欢吃啥就做啥。藕夹,萝卜炖鸡,红烧肉,还有一个菜心。
分量不多,就那么点肉,可是该有的都有了,人家亲爹下的厨。你就看黄莺这个欢喜啊,自己吃的喷香。
红烧肉有肥的,黄炜业撕下来自己吃,瘦的给孩子,瘦肉不好咬,就用那小米牙在那磨叽,一点不松口。
“闺女唉,吃完这一块不能再吃了,爸给你留了一碗,明儿再吃啊!”黄炜业怕把牙花子磨坏了,就不让给吃了,喝鸡汤。
郭丽丽觉得没有年味,“怎么没有锅包肉啊,我们家都是吃这个的。”
她那个锅包肉就是炒菜里面加肉片,或者肉丝,不然全是肉人多根本不够吃。可是吃这么多年了,突然没有了心里不好受!
“锅包肉啊,肉太硬了,小宝吃不了。”黄炜业头也没抬,看剩下的鸡汤还有小半碗,自己就给喝了。
他们家的剩饭,黄莺吃剩下的,全是他吃。郎菊南不吃孩子剩的,就是再缺也不吃,黄炜业觉得倒了多浪费,粮食不好弄,家里也没养鸡鸭,他就给吃了。
他觉得鸡汤很好,大补,自家闺女很喜欢喝肉汤。他就多买骨头,回来炖着喝,也能泡饭吃,也能放点青菜吃。
黄莺肯定先吃饱了,她就凑着小脑袋去看她爸,五官挤在一起笑,有点丑其实。
“爸,包~”
郭丽丽看不下去,你说吃个饭全围着你转,你吃饱了还不消停,还要人抱,怎么这么不懂事。
“小宝啊,你听话,自己做好了,你爸还没吃饭呢,光你一个人吃饱了。”
黄莺才不鸟她,她就咔吧着眼看她爸,黄炜业就忍不住笑。他自己知道啥意思,觉得鬼精这丫头,前两天刚哄她过年时给个大红包。
现在就开始讨债了,他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了,“大闺女啊,小守财奴,爸给个大红包啊,来年我们小宝长的又高又壮。”
挺大一个红包,也看不出厚度,反正郭丽丽是长见识了,她就说这孩子成精了,这么大就知道要红包,她刚还以为要抱抱。
“来,小宝啊,姥姥给一个,小丫头成了小富婆了。”郎菊南也给了,她肯定比黄炜业多,她给双份,算是替闺女给了。
想想去年的时候真是难熬,日子不知道怎么过的,现在看着孩子好好的她知足了。就希望孩子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都给了,没给的就尴尬了。郭丽丽不知道人家还搞这个,谁家父母给个奶娃子红包啊,吃饱了撑的啊。
“妈,你看我也没提前准备,我给补一个吧”她说着就往外掏钱,拿出来一毛,觉得不老少了。
“没事,不用给,收起来吧。主要是图个喜庆,这孩子晚上有个事干,意思意思就算了。”
当姥姥的这么说,郭丽丽就收起来了,觉得不过就是毛儿八分的,意思意思个好彩头,她觉得大概是因为孩子命不好,所以特别讲究这个。
结果一抬头,看见黄莺把钱从红包里掏出来,她就觉得自己根本不理解,你说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第一章就说了,写的是自己的价值观,投影的是我自己的人生,有我自己的想法和感悟。如果特别不认同,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写一本你自己的书,没必要在别人的书里来寻求自己,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可动摇的坚持。我开始这个,是因为看了《高老头》,有很深的感触,因为我父亲,是一个特别疼孩子的人,特别仔细细心,无法简单言语描述,所以我想写下来,我在为我父亲写一本书。
亲戚
那表情很是惊悚啊,黄莺跟她坐对面,半耷拉着眼都能看得到。她就伸着小手把钱全给掏出来,觉得可以让人羡慕一下,说起来怪虚荣的。
可是我喜欢啊,黄莺就把两份钱叠一起,好家伙,挺厚的一摞。你说这孩子挺会气人的,她把钱咔咔地甩了甩手。
郭丽丽红了眼了,那钱她数着得十张吧,黄炜业钱少给二十,郎菊南给了八十。郎菊南是真有钱,这时候安稳了,大金条进了银行出来就是钱啊。
“小宝啊,让你爸给收起来啊,到时候一起给存上,你长大了用。”郎菊南就把钱从黄莺手里拿出来,给装在一起了,黄炜业去银行的时候可以存起来。
这时候吃饱了没事干,明儿一早他们家不拜年,要去烧头香,还是那个悬泉寺。按理说半夜得吃顿饺子,可是家里面那三个都不吃这顿的。
郭丽丽不去寺庙,她不信这玩意,她娘家就没一个信的。缺吃少喝的哪有那么多信仰和寄托,全靠粮食活着吧!
早上起来天还黑呢,你说她就听见黄炜业起来收拾了。家里面炉子都是一直烧着的,晚上睡前一炉子的煤,半夜起来再加。
黄炜业把炉子烧旺了,然后把火炭捡出来,放在一个陶瓷盆里,还是去暖一下车里。孩子这么大,一岁多了,还是没让出去过。
自己回头就做饭,把昨晚留的肉拿出两块来给蒸上了,又做了白菜,都是一点。他就吃昨晚剩的,对付对付就行了。
“爸~爸~”
郎菊南出来,黄莺就看到她爸了,可劲的开心,锅里那肉味散出来可香了。
“来,洗洗脸,爸给擦擦脸就吃饭啊。”黄炜业就拿着一块手绢,浸了热水擦,擦完了再给涂上蛤蜊油,你说就这么细心的一个人。
结果还没吃呢,外面就开始闹腾了,拜年的孩子都知道哪家买什么糖,哪家糖好吃,哪家糖比较多。
所以没窜窜几户,就到了黄家。去年来的时候没见过黄莺,今年进门就看见了。人家腿上抱的肯定是亲生的,就那么一个,肯定是那个小哑巴。
虽然会说话了,可是你当初这绰号还是保留了,孩子就这么执着。
“黄叔,过年好啊,大吉大利,恭喜发财。”
“黄叔,妹妹,新春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
一溜的抖机灵,这群孩子全是附近的,都是各个大院的,父母都认识。不过这群里面肯定就是以前部队里面的,不然不找到黄炜业这里来,父辈都是认识的。
郎菊南赶紧从里屋出来拿糖,她早就准备好了,听见一群孩子进门就乐呵了。你说多喜庆啊,一水的皮小子,小丫头还少。
一人给分了两块,还都是不一个味的,要不说人家会说话呢,一个比一个会拍马屁,可会营造氛围了。
“姥姥啊,谢您的糖了,您长命百岁!”这是嘴上卖好的。
“以后有啥事姥姥您招呼声,弟兄们就给办了,买个针头线脑的我替您排队!”这是实用派的。
要不人家都说了,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在理!
孩子拿完糖就走人,不流行给红包,都穷!
出去打头那个就开扣了,“看见没,黄叔怀里那个小丫头,好家伙,长的跟猴子似的。”
他老大,跟着的都是小狗腿,“哥们说的对,进门一看吓我一跳,那头发都是黄的,皮色白的跟涂了粉一样。”
一群男的叽叽歪歪,边上狭路相逢,遇上老三那伙了。虽然一个院里,但是吧,总得有组织分团伙,都是横着走的恨不得,见面就是哼哼唧唧的冷嘲热讽!
老三在里面不是头头,但这不影响他加害对方团伙,有的是鬼主意坑人家呢。老三这边中央军出身,另一边边塞来的。
就是有点瞧不起的意思,中央的有优越感啊,你在塞北吹了多少年的雪才进来啊,一股戈壁的味道。
“哟,兄弟们听听,这是什么完蛋玩意啊,前脚拿了人家的糖,咋不知道说句好听话呢?灶王爷抹了蜜,这还知道上天言好事呢!”
画风这个不阴不凉啊,人家未必就是真嘲笑就是一直没见过黄莺,有种新奇感,跟西洋景一样,多说两句!
可是听老三这边这么一说,不是这意思也是了,难道我们不要面子啊,否认多丢脸啊,所以直接干呗!
说动手就动手,打起架来什么脸都不要了,只要能多揍你一拳,老子就算是英雄了。老三这小家伙鬼着呢,他在里面不算最大的,可是他阴啊。
抓了雪团一下就给人家塞衣服里了,你说都是新衣服啊,大家还爱惜着呢!谁家做衣服都是念叨着,要是弄脏了来年不说有没有,今年肯定一顿好打。
那雪不是很干净啊,带着泥巴,都给踩脏了其实。你这么干,人家也这么干啊,报复呗,互相伤害难道还能温柔了?
没两分钟就成了一坨狗屎堆了,老三给人摁住了,好家伙,宋阳嗷嗷地上了,扑上去就跟人撕,等老三爬起来俩人一块撕。
现在这是铁瓷,两人一起混!
“干什么呢,一群破孩子,大年初一找打是吧。”路上拜年的看到了,肯定拉一把,喊一嗓子人就跑了。
一个个小腿风火轮一样,抡的飞快,这样的事没少干,劳资虽然跑路了,但劳资还是影响,劳资只是在搞政治策略,暂避锋芒!
“黄叔,今年还去烧香啊。”老三跟宋阳跑出来了,俩人跟逃命一样,衣服也脏了,这时候挺心疼的,更害怕回家被打死了。
黄炜业就点点头,他在车前面刮霜,一会就走了。
“叔,放着我来,这小事我跟阳子就办了,您进屋去。把小宝东西都收拾好了,待会我进门给拿到车上去。”
这话说的多有水平,可会装了,这么懂事的孩子多少见啊,你要是把手上泥巴擦干净了就更真实了,这一身行头完全暴露了。
黄炜业不在乎,想去就去呗,孩子都喜欢做一下车,出去玩更开心了。这年头,还真的没父母带孩子出去玩的,哪有那心思。
心机
瞅着人进屋了,老三就开始现了,“弟弟哎,谢谢哥吧,哥今儿带你去个好地方消遣消遣,保管吃香的喝辣的。”
“吹吧你,那么能耐你自己刮,冻死我了。”宋阳就没明白怎么回事,他怎么就得在这刮雪了呢,还得听他哥在这吹牛逼,做梦呢吧,还吃香的喝辣的,一顿好打。
他现在是不怕了,他爸打不着,他奶奶压根不动手。日子最近可潇洒了,美得冒泡那种,跟着老三在一起鬼混!
等郎菊南出来了,老三麻溜的把黄炜业手里东西接过来,啪一下给开了前车门。自己去了后面就坐上去了,一口气下来无缝衔接。
宋阳就看傻了,人家说带你来吗?他咋没听到呢?人家刚才让你上车了吗?
“阳子,傻站着干什么,上来啊。”老三觉得没娘的孩子可怜,脑子就是慢点啊,你说你站着当柱子呢。
“哥哥,你是我亲哥,以后可得教教我,咋就这么能耐呢。”下车的时候宋阳就凑上去拍马屁,他觉得自己没人家这脑子。
老三脸上乐呵呵的心想这个你学不会哒,傻弟弟!
这边看庙的那家把人请屋里,外面院子里有两棵银杏树,特别粗,据说两千年的历史了。那银杏结的果老多了,女主人就拿出来给孩子吃。
黄炜业跟那个男的就去烧头香了,本就是小庙,哪里有人来呢。妥妥的头香,大雄宝殿跟前三炷香。
“怎么样了,我看孩子很好啊。当初说的没错吧,你八字硬,妨父妨母。”
“谢谢了!孩子好好的我就放心,别的我也不在乎了。”黄炜业看着香火弯几道,一点点飘天上。
等人都走了,那男主人看着桌子上的烟酒,口袋里还放着香油钱。他记得黄炜业,去年来过好几次。
第一次是看他自己,命不好,该死的都死了,就是下面还有个孩子。要么把孩子送出去,要么自己改一改命。
黄炜业肯定不会把孩子送出去的,人的一生是动态的,总得相生相克。那人给指了方向,东南边说个媳妇,也是个天煞孤星命,俩人在一起中和一下。
郭丽丽家就是东南啊,第三次来,拿了俩人八字一合,这就行了。所以才那么快的二婚,当初没打算再婚的。
“看看人家现在不也挺好的,闺女疼的跟啥一样,还给了五块钱的香油钱,说是佛前点个灯。”男的自己把烟酒收起来,他看这些从来不收钱,都是收东西的。
他家老婆也觉得很好,“那可不,去年来的时候可怜人,一大老爷们眼都红了,就这么一个闺女肯定疼呗。”
“不过,他后面老婆怎么没一起来啊。”要不说女的细心呢,还挂着郭丽丽没一起来。
说到这个那男的就不吭声了,他能说什么呢,夫妻缘浅,当夫妻肯定没太有缘分的。可是黄炜业不在乎这个,他娶郭丽丽的最终的目的其实就是抗一下命。
俩人都硬,这样闺女夹在中间没事,不然他就能克着黄莺了。这里面弯弯道道没法说,你要是被人家知道了,同情心泛滥了。
合着你娶人家不是为了好好过日子,也不在乎是谁,只要命跟你搭配就行了是吧!一般人不信这个,也不往这方面考虑,即使考虑了也觉得不过小事一桩。
可是信这个的人,他就很讲究,什么八字跟什么犯冲,哪个属相不合适,你结婚的时候对象在哪个方位,哪一年哪个月份适合结婚,这些都能看的出来的。
黄炜业充分论证了事在人为,你周边遇到什么人,你自己的命运也会发生变化的,不是不能改变的一些东西。
等回家的时候大中午了,宋老三跟宋阳赶紧回家,衣服上的泥巴也干了。郎菊南给拿刷子刷了,不然不敢回家穿这身。
老三回家装作没事人一样,马丽就问他:“三儿,你上午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
老三不承认:“妈,我没有,我跟黄叔去寺庙来着,你不信问黄叔。”
呵呵,信了你的鬼,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把人家一身新衣裳给糟践成那样,马丽忍不住了。
抄起扫把来就打啊,“你个死小子,你还敢骗我,你打完架去你黄叔家的,以为我不知道呢。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
老三蹦的快,可是老大跟老二凑热闹,一个堵人,一个给她妈送棍子。
笑话,扫把能有棍子好使!
这给老三恨得,那棍子到底没挨下去,倒不是心疼儿子,马丽心疼那衣服。她们家做衣服,都是给老大来,下面老小一溜排下去。
今年老三这是头一次穿个新衣服,不容易啊!
“你给我等着,等你爸回来揍你。”马丽撂下一句狠的就不管老三了,大年初一不让人清净。
老大很遗憾啊,看着宋志民耍嘴,“可惜啊,可惜,本想看你就义了。”
这位是遗憾老三没挨打!
老二跟着老大混,“三儿,今儿别怪哥哥们心狠啊,实在是不像话,你说人家东子好容易穿个新衣服。”
东子就是今儿挨揍那一个,他嘴不好,老三可劲在那埋汰他衣服。
老三就很不屑,“别跟我说话,你俩叛徒,东子那玩意不是个男人,屁大点小事回来告老子娘,明儿哥哥去看看,到底断没断奶。”
他跟东子不太对付,不是因为小事,完全是气场。王八之气外泄的俩孩子,打小不对付,整天闹事叽歪。
大人懒得管,这年头哪个孩子不搞事啊,吃饱了没事干,就去干架啊。一小不点被欺负了,好家伙,等着吧,上面几个哥哥姐姐一起挠死你啊。
老三其实是大院一害啊,早几年不成气候,毕竟上边还有几个哥哥。最近气势日益旺盛了,那扑面而来的狗屎气息,简直是耗子都不带跟他玩的。
前头那户人家秃了毛的看家狗,隔壁养的红冠子大公鸡,再不济那晾衣杆上的野鸟。
只要是天上有的,地里跑的,在我视线之内的,那就全是老三那一帮的天下。实行三光政策,那秃头狗见了人都掉头跑,干的事海了去了。
不过小子心机颇深,嘴甜会哄人,背后全是累累罪行啊!
上学不久就混熟了,地盘扩展到学校了,疯玩啊!老师都没辙,一群淘小子根本看不住,在学校打架闹事,不见得听多少课。
逃课吧你说你去哪里,人家老师也不放心啊,头疼的要命,就盼着他赶紧毕业,赶紧上初中,简直够够的。
刷一下,五六年了。人家老三上中学了,黄莺也得去学校啊,她上学比老三要早,但是历史总是雷同啊!
上学
今年开始这形势就不大对头,首都毕竟是首都,政治敏感性绝对是全国一流的,有些味道北京人才能尝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不想走了,来,背着啊。”黄炜业看闺女走路磨磨蹭蹭的,就蹲下来了。
他这是周末休息带着孩子出来玩,北海公园这片玩得多,次次来都不一样,人家都说孩子多走走看看长见识好。
黄莺走路有点晚,但是自己走的特别小心,一步一步的稳扎稳打,生怕把自己摔伤了。
这人啊特别珍惜自己,小时候养成的毛病,长大了走路也不快,性子可慢张了。
你要她去做个事,真的是急死人,动作特别慢,还特别龟毛。可是人家自己不着急啊,在家养了好几年,勤快人也给养废了,黄莺觉得自己堕落了。
“爸,吃豌豆黄。”黄莺就爬上去,她懒啊,走几步就累了,家里人不说她,也不锻炼她,觉得孩子早产就是好好养着。
这不,去北海公园就得吃豌豆黄,回回给买,也不嫌腻得慌。黄炜业从来不给自己买,他就没有什么想吃的,给啥都吃。
黄莺拿着勺子,她自己贴着碗吃一半,剩下那一半她不动,就给推到她爸边上。
“不想吃了,小宝,这是给爸爸留着呢。”黄炜业笑了笑,三两口就吃了。
这是闺女给特意留下的,不带回去,带回去也不再吃一口。他家闺女特别讲原则,其实就是主意大。
这时候,草长莺飞三月天的,北边的春天就这么几天。一般只有夏天和冬天,春天和秋天比较难的,界限不清晰。
这边一片的桦树林,不远处就是湖泊,岸上两道垂柳,抽芽了嫩嫩的,那黄色看着就让人骚动。
黄莺就蹭啊蹭啊的,黄炜业坐在凳子上,黄莺站起来比她爸膝盖高一小截,头发还是有点浅,那皮肤太阳底下白的发光那种。
她也不扎马尾辫,人家姥姥手巧,给编起来了,跟北边战斗民族姑娘一个发型,看着就洋气。
人长得好看,光靠脸不行啊,还得靠衣服啊。只要不是惨绝人寰的丑,一般捯饬捯饬也勉强看了。
买的小红裙子,外面套着针织衫,下面穿的是秋裤,绝对一小美妞,那五官张开了点,跟她妈有点像了。
“爸,我不想去上学,你让我在家再待一年吧。”她应该今年去上学,她爸打算把她送学校。
黄炜业眼睛里像是有光,他看着黄莺:“爸爸说不行,小宝啊,去上学多好,学习知识呢,也有人一块玩儿。”
他很喜欢自己的孩子啊,觉得什么都想给她,什么都不想让她比别人差,只有好好学习了,长大了才有底气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啊。
黄莺就开始叽歪,她有一万个理由,“爸,你说学习什么样的东西才算学习呢?我在学校是学习,那我在家姥姥教我不也是学习吗?”
“而且姥姥知道的也多呢,姥姥教给我的我喜欢啊,我觉得我可以学习。学校里面的我不喜欢。”
全是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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