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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缨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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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被刘鎏一巴掌拍伤。

    许劭知道这事儿之后,很是乐了一阵子。

    有个有神力的老婆就是好,不用担心她被登徒子调戏。看不顺眼的,她自己都能直接把人拍飞喽。

    弗兰也很执着,被拍吐血了,也不打算就此放弃。

    这一日,他能下地走动了,就捂着胸口慢悠悠地又晃到了许劭和刘鎏的院子门口,正见两人在院子里堆雪人,不等通报,就大刺刺地走进来了。

    刘鎏正笑着给雪人插鼻子,转头见他进来,立即冷了脸,手中的树杈子嗖地一下就变成了暗器,朝弗兰腿上射去。

    弗兰拼力地一跳,躲开树杈子,仍然心有余悸,看着她:“公主好大的力气!”

    刘鎏拍拍手:“哎呀,手滑了。”

    许劭看她一眼,见她这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又递给她一根树枝。

    刘鎏接过来,拿在手里慢悠悠地晃了晃,看了弗兰一眼。

    弗兰不知为什么,竟有些心虚紧张,吞了下口水,看着这样的刘鎏有些怔愣。

    他的女友小寒,是一个聪明懂事又坚强的人,哪怕当年小护士怀着孕找到小寒撕逼,小寒也没有把场面闹得难看……

    如今怎么会一言不合就拍人打人呢?

    “小寒……”他开口唤了一声,上前一步。

    许劭忽然错步挡在刘鎏身前,瞪着弗兰:“二王子认错人了吧?”

    弗兰个子比许劭高一些,低着头看他,一副“我跟她说话你插嘴干嘛”的神情,随即不理会许劭,只盯着刘鎏说道:“小寒,你听我解释。当年都是误会!”

    刘鎏一听这话,脸色更冷了,也管不得许劭听不听得懂,只冷笑着问弗兰:“误会?人你没睡?孩子不是你的?”

    弗兰神情微微尴尬:“那是…科室聚会我喝多了,你在值夜班,她送我回家,才……可是,小寒,我心里只爱你一个的!”

    前半段许劭只觉得像是听天书,最后一句他倒是很懂的,立即黑着脸挡开弗兰,转身看了刘鎏一眼,眼神带着火气:他什么意思?

    她上前,握住了许劭的手臂,靠在他身边,才勉强让自己又开口问弗兰:“所以呢?你是打算把人家肚子弄大了,要了人家的三套房子,娶了她,然后一辈子心里只爱我一个吗?”

    她冷笑着看弗兰。

    弗兰神情也有些尴尬,解释道:“我没打算娶她!我当时回到医院,就是要跟你们说清楚我的想法……可是那天我刚进大门,却看见你被那个家属捅了!我带着你去ICU抢救,起搏器电击的时候,你的伤口喷了一股血出来,正好导电,我们俩就都被电流击中了……”

    刘鎏冷笑:“哦?既然这么巧……现在,在这里,你照样也能说清楚。说吧,我听着呢!您的想法是什么?”

    弗兰一时间语塞,看着她一脸的淡定,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就是……”

    “我替你说,你是想说,你酒后乱性,把人家肚子弄大了,然后又不想负责任了,把人家甩了,回头来让我原谅你出轨,原谅你酒后乱性,是吗?”

    弗兰目瞪口呆,她说的每一句都是他想说的话,可是从她口中说出来,为什么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好无耻呢?

    “小寒,我不可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心里始终只有你!哪怕来了这里,十年了,我也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就是存着一份希望,说不定你也在这里……小寒,我一直在找你!我也一直让乌孙国的商人将我做出来的东西带到各地,就是期望着你能看见,你能好奇,能来找我……”

    弗兰越说越激动,似乎自己都被自己的深情感动了,眼眶微红,上前一步,想拉过刘鎏一述衷肠。

    许劭却忽然抬脚就踹了过来:“放肆!”

    弗兰差点被当胸踹一脚,急忙飞身退开,没等站定,许劭的长剑已经刺了过来。

    弗兰只得一步步再退后,他武力不济,只能在许劭的长剑之下躲来躲去,一边大喊:“小寒!我是认真的,我到现在心里也只有你,从来没有过别人!”

    刘鎏皱眉:他和许劭这几天本来就别别扭扭的,刚要和好呢,弗兰这厮又来搅局?!

    她气得捂着肚子,朝许劭叫道:“老公,人家王子身上有伤,你注意一点,别打到脸了!”

    许劭听到前半句还以为她要求情,结果一句话说完,他忍不住就笑了:心狠手黑,果然还是他的好妻子!

    “绝不打脸!”

    事实上,许劭手中的剑也压根没有刺向弗兰,每每挨到弗兰的时候,总是侧过剑锋,狠狠地一抽。

    不多时,弗兰身上已经被抽得火辣辣的疼,转身飞奔逃出了院子。

    许劭站在门口也不追了,笑眯眯地回身看了院子里的刘鎏一眼,夫妻俩一个对眼,没忍住,齐齐地哈哈大笑起来。

    实在是长得五大三粗的弗兰,在院子里被追着打,跟被撵得无路可逃的大公鸡似的,很搞笑。

    刘鎏看了许劭追打弗兰,这两天的郁闷顿时好了许多,再看许劭,只觉得想念至极,朝着许劭就快步走了过来。

    许劭不想叫她走太多步,急忙迎过来,将扑过来的小小身体搂进了怀里,长舒一口气,低声道:“对不住,这两天,我不该跟你闹别扭。”

    刘鎏一听他这么说,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后激素在作祟,瘪瘪嘴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许劭听到她哭,心里更是自责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是我心眼太小,竟然纠结了这么久,叫你受委屈了。”

    刘鎏抱着他的腰,手上紧了紧,低声道:“你是不是要去焦州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许劭无奈地道:“伤了胎气可怎么是好?”

    他都二十五岁“高龄”了,说实话,是很想要刘鎏生下他的孩子的。他不想这一胎出现任何意外!

    刘鎏撒娇地晃了晃他:“大夫都说了没事了!之前我觉得小肚子发烧,大夫也说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显然对我是有好处的。你放心吧,这孩子强健着呢,我之前发力射箭都没事呢。好不好嘛,一起去焦州嘛??”

    许劭被晃得有些晕了,竟然就这样答应了:“也好。不过,路过乐阳的时候,我叫人送你去找”

    总比留在龙却城,被弗兰纠缠,要强一些吧?

    想到这里,他倒是更觉得带着刘鎏一起离开是个正确的决定,拉过她,笑道:“那还不快些去收拾行李?”

    刘鎏在龙却城身边只有一个粗使的婆子伺候,细软行装倒是没多少。

    当晚收拾好了,第二日一早,夫妻俩就带着龙却城的大半守军,朝乐阳焦州方向进发。

    等到弗兰睡醒了,起身想去找刘鎏接着套几乎的时候,发现城守府里已经快空了,只剩几个扫撒备饭的仆人。

    弗兰追到城守府大门前,看着空荡荡的府门口,挫败地仰头,朝着天空苦笑一声。

    路上的刘鎏笑眯眯地躺在许劭的怀里,柔声撒娇:“好啦好啦,别生气啦!”

    许劭故作黑脸,哼了一声。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喜欢乌孙国人那样的眼睛和五官?”

    刘鎏立即坐直了身子,一本正极地否认:“有吗?我那时是因为……你带回来的那个美人毕罗,我故意说毕罗美,试探你的态度呢……我其实当时是醋了!”

    说起毕罗,许劭眸光微冷:“毕罗,你不说,我都要将人忘了!之前灈阳城传信过来,毕罗在王府里,与许攸勾搭在了一处……美人再美,只有皮相有何用?”

    刘鎏哦了一声,转瞬抓住了话柄:“咦?你也承认毕罗美了对不对?嘤嘤嘤……你心里想着别的美人……你嫌弃我丑了对不对!嘤嘤嘤……我好命苦!”

    许劭:“……”

    刚才吃醋的是他吗?

    刚才理亏的是她吧?

    怎么转瞬间就成了他错了?

    他无奈地低笑一声,伸手将人捞进怀里,知道她是假哭岔开话题,也不揭穿,捏了手边木盒子里装着的葡萄干,喂她吃:“来,吃点葡萄干,免得待会儿坐车难受。”

    刘鎏顺从地吃了后,才拧着小脸哼哼:“不要每回我一撒娇你就给我投喂食物。”

    “为何?”

    刘鎏扯过他的耳朵,将脸拉过来,吧唧亲了一口:“长此以往,我会越来越爱你的。离不开你了可怎么办?”

    许劭俊脸一红,耳根都也紧跟着红了。

    这齁甜的情话,他如今听了还是有些羞涩啊。

    刘鎏觉得这样的许劭真是萌萌哒,比在外人面前板着脸气势十足的样子,可爱多了,忍不住在他脸上又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许劭一脸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抱着她,心里醋意完全没有了。

    想着弗兰起身后看到空了的城守府,表情该有多精彩,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公……”刘鎏看了看他的脸色,还是决定开口问道,“那个弗兰,在乌孙国是名正言顺的王位继承人吗?”

    “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大王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只不过嘛,传言中,这位大王子身体虚弱,乌孙国崇尚强壮和武力,虽然弗兰的武艺不高,可与大王子相比,还是更得民心一些。”

    “毕罗是弗兰的人?还是大王子的?”

    “这个就不清楚了!之前派人看管毕罗,她也没什么机会往外面传递消息,如今么,我们也管不着了。许攸收了她,怕是下一步就要向许融投诚,年亲王府旧部都在赵国,以后……我怕是要和他们为敌了!”

    刘鎏听得难受,许劭和许攸、许栢的关系再不亲近,那毕竟都是他的亲人,如今分属两个阵营,许劭在梁国孤立无援,后方没有家族做支撑了,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孤臣。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心疼地抱住许劭:“老公,我们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以后我和孩子们都是你的亲人。”

    他笑了笑,将人抱住,大手轻柔地抚上她的小腹,半晌,忍不住一脸嫌弃地问:“为什么摸不到?”

    “你是不是傻?”刘鎏抬手扯了扯他的耳朵,“这是我小肚子的肉肉,孩子才花生米大小呢,怎么可能摸得到?”

    夫妻俩在马车里低声说着私房话,马车外的萧翎忽然高声道:“什么人?”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许劭掀开帘子看出去,马车前方不远处的山林里,一个蒙面人站在一棵大树边,朝着马车弯弓搭箭,箭头上绑着一张纸笺一样的东西,没等他开口询问,那人就将箭射了出来。

    许劭回身下意识地将刘鎏挡在了身后。

    箭矢直接钉在车窗边,那蒙面人眼见信已送到,转身就隐没在树林里了,萧翎打马要追……

    “不用追了,你追不上的。”

    他拿过信展开读了,随即俊脸微冷,将信递给了刘鎏:“你看看。”

    她接过,只见上面的字迹很生硬,应该是个初学赵国字的人写的,而内容,让她目瞪口呆:“贺域晴逃啦?”

    许劭倒是觉得这是好事:“回南疆了也好。”

    刘鎏有些感动:“这丫头还记得叫人给我们传个信,有心了!话说,刚才那高手是什么来路?不去接应贺域晴,跑来北地就专门为了给咱们送信?”

    许劭脸色凝重地摇摇头:“怕是来打探梁国的虚实!”

    贺域平可不是个毫无野心的人,赵国如今大乱,他自然会叫人来打探梁国,如果梁国有和赵国一战的实力,南疆那边怕是又要有战乱了。

    贺域平派了人特地露面,明面上是来送贺域晴的消息,暗地里,却是给许劭提前表露目的,双方心照不宣地先有了共识,以后好办事而已。

    一行人再次启程,路上奔驰了三天,才到了乐阳城外,萧翎带了十来个好手,将刘鎏送进城,许劭则带领队伍直奔焦州城。

    刘鎏自知不能跟他上战场,临别的时候,将脖子上常年带着的玉坠取出来给了许劭:“这是我打小就带着的,你可一定要平安归来,把这玉坠完好无损地还给我呀?”

    许劭点点头,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打马飞奔而去。

    刘鎏被送到了乐阳的别宫门口,萧氏得了消息,带着人亲自在门口等着,见她下马车,立即叫秋容过来搀扶,一叠声地叮嘱:“小心着些!”

    刘鎏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见萧氏满脸喜悦,心头忍不住也软了,轻轻躬身行礼:“母后。”

    萧氏得了一句“母后”,心里别提多宽慰了,伸手拉过她来,往别宫里走:“快些进去,外面多冷啊。一路上可还顺利?”

    刘鎏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她说话,进了别宫没多久,刘雍就大踏步地过来了,见了刘鎏,忍不住红了眼:“妹妹!”

    刘鎏本来见到他还蛮高兴的,一听这声喊,顿时黑了脸:“你叫我什么?”

    刘雍嘿嘿笑着,看萧氏:“母后还没告诉她?”见萧氏摇头,他才一脸得意地对刘鎏说,“我其实是哥哥,你是妹妹。我比你大的!”

    刘鎏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转头看萧氏:“真的吗?”

    萧氏看这兄妹俩,忍不住笑着点点头:“是真的,你是妹妹。”

    刘鎏顿时哀嚎,耷拉着脑袋,半天没回过神来。

    刘雍笑道:“快叫哥。”

    刘鎏猛地抬头白他一眼。

    刘雍自小被当做弟弟压制,被她一翻白眼还以为又要挨打,心头竟是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就退后了半步,很快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没出息。

    刘鎏扯着一脸灿烂的假笑,对刘雍咬牙切齿地喊:“哥。”

    刘雍嘿嘿地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才对刘鎏说道:“桐桐也在府里,回头叫她来见你。”

    刘鎏看萧氏一眼,没多问,只点点头。

    萧氏与他们姐弟俩关系都不是太亲近,说几番客套话之后,就真的无话可说了,眼见着气氛有些尴尬,就起身离开:“我去叫人备饭,你们姐弟……兄妹俩好生说话。”

    刘鎏听着“兄妹”二字,苦了脸,等到萧氏离开,立即朝刘雍伸手抓过来。

    她其实是想叫刘雍离得近些,好低声说话。

    刘雍却以为要挨打,见她伸手,立即捂着脸跳开了:“别打脸!”

    “出息!”她拍拍身边的椅子,“你坐下,我有事跟你说。”

    刘雍见她神色慎重,转身将房门打开了。

    “你开门做什么?”

    “这样有人偷听咱们也看得见啊。”

    她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点点头,随即低声问刘雍:“柳桐桐怎么会好好的在这府里?那位不绑架人啦?”

    刘雍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了,将柳桐桐是刘涓属下的事情说了。

    刘鎏有些接受不了,听完之后沉默半晌,心头忽然有些怒气:“她一直都知道所有的事情,却任由你被威胁吗?”

    刘雍无奈点头。

    刘鎏心里的滋味也不好受,之前一直将柳桐桐作为一个局外人看待,总觉得他们姐弟都亏欠了人家,每每对待柳桐桐,她都是带着一份歉疚和感激的,所以和柳桐桐无话不谈,做了闺蜜。

    可如今才知道,柳桐桐不仅早在局中,还是帮忙布局的人。

    她心中就有些膈应了。

    兄妹俩都沉默了一会儿,刘鎏才开口问道:“那么,你和她……”

    “她是我的人,我会负责!可是别的,就没有了。”

    任何爱重,都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

    他如今对柳桐桐没了信任,何谈爱意?

    刘鎏此时心中对柳桐桐的友情也大打折扣,自然理解他的想法,没再劝说什么,转而问道:“爹娘在乐阳了吗?”

    刘雍点头,随即一脸凝重:“就是怕这消息瞒不了多久,陛下也在派人找爹娘他们。”

    刘鎏心中也有些难受,她好想刘彦和王氏,好久没有跟爹娘撒娇了,刘彦那个护女狂魔,这么久没见她,是不是也想得厉害?

    刘雍见她神色有些哀伤,想着她如今有孕在身,不好总是伤心,立即劝道:“你别担心,爹娘在私下里帮着我们收买朝中官员,虽然我们现在无法见面,可他们一直在帮着我们。”

    刘鎏点头,警惕地看了一眼门外,又低声和他嘀嘀咕咕地说了些朝中政务,不多时,门外走来一道纤细的身影,远远地朝着屋里的刘鎏笑。

    是柳桐桐来了。

    刘鎏给刘雍打了个眼色,两人打断了话头,她起身,朝柳桐桐笑道:“桐桐,想不到你会在这里。怎么瘦了这么多?”

    柳桐桐进了房门,手里端着冒热气的羹汤,悄悄看了刘雍一眼,才朝刘鎏笑道:“我听说鎏姐姐今日来乐阳了,就去厨房里备了胡辣汤,多放了些醋。姐姐有孕,胃口想必受影响,我当时……这胡辣汤味道姐姐想必会喜欢的。”

    刘鎏心想,这胡辣汤想必是她怀孕的时候喜欢吃的,想到那个被刘涓打掉的孩子,她这做姑姑的,也有些难受。

    “你过来坐下吧。”刘鎏伸手接了胡辣汤,尝了一口,“味道是不错,谢谢。”

    柳桐桐却没坐下,见刘雍始终不看自己,心知两人之间的结,暂时是很难解开了,只得黯然地朝刘鎏一笑:“姐姐喜欢就多吃一些,我先出去了。”

    等到她转身离开,刘鎏才看着脸色铁青的刘雍,叹气道:“我也不劝你什么,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好。”

    刘雍起身:“你先休息,我还有事要做,不陪你说话了。”

    他出门离开,刚到院门口,就看到柳桐桐捏着帕子站在不远处,在等着他出来,见了他,立即激动地要走上前来与他说话。

    刘雍神色复杂地看她一眼,不等她靠近,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大踏步地离开了。

    柳桐桐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半晌,苦笑着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第二卷 109 议和

    许劭到了焦州的第一晚,张标就拿了密信过来,等他看完,朗声问道:“你怎么看?”

    “可以一试。”

    “如果是个圈套,前去试探的人,就会有危险了。派谁去呢?“

    许劭将密信看了看,又看张标,笑问:“将军,我率一队骑兵,出城试探一番。五千人马足矣。”

    张标见他上道,很是高兴抬手拍拍他肩膀:“驸马爷,你只管放心出城邀战,我率军在后方随时支援。”

    许劭笑笑,将手中的密信撕碎扔掉,立即整肃兵马,率领骑兵营的五千兵马,轻装简行,当即出城,朝澜江王驻扎的大营偷袭而去。

    趁着夜色,他们到了大营前才撞见刺侯,澜江王大营里乱了一瞬,不多时,就有一队步兵举着盾牌和长矛迎战出来。

    许劭身边一名副将看着敌营里出来迎战的将士,对许劭奇道:“驸马爷,我们是骑兵,对方为什么会派步兵出来?莫非有什么埋伏?”

    许劭摇摇头,密信上说了,澜江王为了保存自己的兵力,不会让东海的将士出来迎战,而来迎战的,只会是赵国仓促之下从各地征调上来的民兵,士气怎么样先不说了,战斗力就和许劭身后的骑兵们没法比。

    许劭在马背上,神色冷酷地抬起手,手中长剑出鞘,朝前一挥:“冲!”

    他一马当先,冲向了大营口涌出来的步兵们,战马很快冲进了赵国兵将阵营中,盾牌和长矛筑成的防线,立即被奔腾的战马撕开一道裂缝,裂缝越来越大。

    许劭率人在阵中来回冲杀几遍,眼见着赵国兵将被杀了一半之多,就朝自己的副将大声喝道:“不可恋战,撤!”

    副将正杀得兴起,得令皱了皱眉,随即立即大声传令,骑兵折损百来人,剩余的都只是受了些伤,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等到澜江王得到消息派援军来围堵的时候,许劭已经带人回了焦州城里,关起城门继续死守不出。

    一场偷袭战,没有折损澜江王多少兵马,却大大地打击了士气。

    许劭一身血迹地回了焦州,当即找到张标:“将军,我们今晚立即出城。我刚带人偷袭过,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再次开城迎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将军,快下令吧!”

    张标本来是个军事奇才,一听许劭这建议就眸光一亮,当即和许劭一起出门,点兵点将,带着焦州城中兵马浩浩荡荡地出城去了。

    澜江王听到汇报说被偷袭了,折损了四五千将士,有些生气,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暗暗的窃喜,好在他将自己的东海军编在了后备军中,一点也没有损失。

    正在又喜又怒的打算睡个好觉了,大帐外却有人传信兵急匆匆地跑来,大吼一声:“王爷,不好啦!他们……他们又打过来了!”

    澜江王顿时坐起来,眼睛瞪得要曝出来了似的,脸都要绿了:“又来了?多少人?”

    “全……全都来了!”

    澜江王气得连铠甲都来不及穿,跑出大帐朝远处看了看,焦州城下有无数的火把正朝这边急速靠近。

    他的暴脾气也上来了,一跺脚吼道:“迎战!叫各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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