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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由己不由天-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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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这份委屈,很快就要结束了。
  沈风斓对着轩辕玦微微一笑。
  他说能解决卫玉陵此事,果真顺利解决了。
  聊了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萧贵妃又催着他们,快些回府去。
  “圣上这道旨意下去,抗旨不尊的事情便烟消云散了。今日的晋王府,必定热闹非常。你们快些回去准备吧,别让我的小孙孙受委屈。”
  说着又抱着云旗和龙婉亲了亲。
  “等抓周完了,就立刻派人进宫禀告与我,听见了吗?”
  这话是对轩辕玦说的。
  他哭笑不得,只觉得自己在萧贵妃眼中,早就没有云旗和龙婉重要了。
  果然,两人回到晋王府时,府门外水泄不通。
  一见晋王府的马车回来,各家的车轿立刻让开道路,让他们先行。
  浣纱在马车外头,朝着里头小声禀告,“殿下,娘娘,国公府和太师府的轿子也在。”
  “舅舅疼爱他们疼得什么似的,必定是亲自赶来了。他老人家出征一趟,想是累坏了,还亲自来做什么呢!”
  沈风斓急急忙忙,说着就要扶着浣纱的手下马。
  竟好似不曾听见,太师府这三个字一样。
  她一下车,果然国公府的轿子里钻出了人来,正是定国公夫妇。
  “舅舅,舅母。”
  沈风斓上前福身行礼,打量着定国公的面色,见他精神奕奕这才放心。
  “舅舅一路辛苦,何必亲自前来?您便是不来,一会子我也会抱着孩子去国公府看望您的。对了,轼表哥怎么没来?”
  沈风斓一到他们面前,就像是未出阁的调皮闺女一样,活泼热闹。
  定国公笑道:“你表哥去京郊犒赏大军了,下次再见罢。哥儿和姐儿抓周的大礼,我岂能不亲自来看看?喏,你父亲也来了。”
  他朝沈风斓身后一示意,她转过身去,果然看见沈太师站在她身后。
  小陈氏和木清华身子不便,未能前来。
  在他身旁,沈风楼含笑宴宴。
  亲爹站在眼前,沈风斓却看不见,眼里只有定国公。
  沈太师不禁面色有些不自在。
  他倒没有什么底气发怒,毕竟定国公比自己更心疼沈风斓,比自己更像她的亲爹。
  这一点,沈太师服气得很。
  “父亲,大哥。女儿一时情急没看见您,还请父亲见谅。”
  当着无数宾客的面,沈风斓礼数周到,沈太师这才缓和了面色。
  “无妨。你舅舅出征辛苦了,你身为外甥女,关切他的身体也是应该的。”
  轩辕玦慢慢从后头走上来,众人朝他拱手行礼。
  他施施然拱手回礼,“岳父,舅舅舅母,里面请。”
  这称呼骤然改了,众人皆是一惊。
  定国公捋了捋胡须,面上带笑,沈太师尤为高兴。
  两人毕竟年老经事,神情还算把持得住。
  陶氏笑得脸上开了花似的,看着轩辕玦的眼神,就像打量自家的新媳妇一样。
  一大家子谦让着进了府,只留下身后的宾客谈话声音。
  “圣上的旨意改了,说是追封小郡主为一品郡主,还要葬在玉陵城。小郡主也算仁义,临死并没有提什么非分的要求,还要在玉陵城陪伴卫大将军呢!”
  “长公主怕是伤心疯了,圣上太过关心这个胞妹,才答应她的请求。哪有一个追封一个死人为皇子妃的?晋王殿下也太委屈了。”
  “哎哎哎,你们方才听见了没?晋王殿下都改口称沈太师岳父了,这沈侧妃晋封为正妃,那不是迟早的事了嘛!”
  ……
  到来的宾客比想象中还要多,除了晋王府前院的正厅、花厅、偏厅都摆满了席位外,连院子里都搭起棚来宴客。
  诸如定国公夫妇和沈太师,以及福王、恒王和齐王等人,自然是能坐在正厅之中。
  余下便是朝中官阶品级高的官员和家眷,再往下品级低些的,便只能排到偏厅去了。
  熙熙攘攘,煊煊赫赫。
  人都到齐了,只缺了宁王一个。
  “殿下,娘娘。宁王府派人来报,宁王殿下去准备迎接楼兰使臣之事了,不得空前来,只代为转交了贺礼。”
  莫管事从门外赶进来,低声禀告。
  楼兰使臣要过了年关才来,还有很长的时间。
  他用这个借口来推诿,无非是不想来了。
  轩辕玦反倒笑起来,“知道了,下去吧。”
  不来正好,他那些道谢之类的不过是场面话,宁王自然听得出他的挑衅之意。
  这要是来了晋王府,看见他们一家四口团圆和乐,少不得刺眼。
  “吉时到!”
  随着一声高唱,正厅当中,摆上了一张硕大的圆桌。
  桌上放满了种种抓周的物品,摆得满满当当,只留下当中一圈空隙。
  定国公笑呵呵地推让,“太师先请吧。”
  他是沈风斓的父亲,又是头一遭来晋王府,自然得成全他的颜面。
  沈太师也不谦让,站了起来,从侍从手中接过贺礼。
  那是一块上好的桃花印,造型朴拙,颇有魏晋之风。
  他亲手将印章放在桌上,“这是老夫为哥儿准备的印章,希望他能抓到宝印,日后一生通达。”
  众人纷纷赞叹,这块印章贵而不奢,着实是个宝物。
  而后定国公和陶氏,也添上了物品。
  定国公的是为龙婉准备的古书,陶氏则是为云旗准备了一方上好的湖泥砚。
  具是价值连城,精挑细选的宝物。
  福王与恒王夫妇也添上礼,都没有小气。
  一方面是两个王妃打紧喜欢这两个孩子,另一方面,这是要当着众人展示出来的,岂能丢脸?
  而后齐王、沈风楼和詹世城几个,来往亲密官员都添上礼,桌上已经摆得满满当当了。
  只剩下当中的一小块地方,用来给云旗和龙婉,坐着挑选物品。
  轩辕玦最后取出圣上的赏赐,恭恭敬敬双手捧上,放在了一处显眼的位置。
  众人一看那上头的龙纹,再看轩辕玦这般恭谨的态度,便知道是何人所赐了。
  “开始吧。”
  两个奶娘各自抱着云旗和龙婉,一走出来见到众人,皆是笑呵呵的。
  粉雕玉琢的容貌,一个像爹一个像娘,都是盛世美颜。
  再配上那不怕生人的笑容,萌化了满厅女眷的心肠。
  若不是人多,她们恨不得上去摸一摸,也好沾染一些福气,生两个像这样有福气的孩子。
  哪怕是傻的又怎么样?
  生得这般讨人喜欢,又有带来一场瑞雪的福气。
  便是傻的,将来也少不得躺在爵位上过日子。
  恒王妃得意地上前,摸了云旗一把。
  她现在腹中怀着身孕,最需要沾沾这福气了。
  “二伯母,你做什么一直摸我?”
  云旗小嘴一张,脆生生地问她。
  恒王妃正要回答,忽然发觉,所有宾客的目光都朝她这处看来。
  她用一种出大事的表情,看向沈风斓。
  惨了惨了,你儿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暴露了他会说话的事实!
  沈风斓却笑吟吟地看着她,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今日回府的路上,云旗就问了她,抓周的时候该抓什么。
  “皇奶奶教的,是聪明孩子该抓的东西。可是娘亲让我装傻,那我到底抓什么好?”
  沈风斓想着,便道:“你喜欢什么就抓什么,不必管聪明不聪明的。”
  圣上都已经明说,要立轩辕玦为太子了。
  他们这一家子注定万众瞩目,再掩藏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索性大大方方地表露出来,他们就是神童,和父母一样的神童。
  叫别有用心者,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云旗在众人面前,正常开口说话,惹得一众宾客哗然。
  不是说,晋王府这个大公子,是个傻子吗?
  怎么才一周岁就会说话了,还如此流利?
  这是傻子吗?
  这分明就是神童!
  奶娘将两个孩子放到了圆桌正中,厅中宾客不禁围成了一圈,看他们抓什么东西。
  沈风斓不禁好笑。
  这一桌子五颜六色的东西,印章倒占了一小半。
  只因这个东西寓意最好,故而大家都喜欢送这个,包括圣上和沈太师等。
  云旗和龙婉坐在桌子正中,朝四周看了一会儿,便各自爬行起来。
  众人屏声敛气,又是期待,又是好奇。
  云旗想起,萧贵妃让他抓印章,若是不抓,只怕萧贵妃听说要伤心的。
  他便在印章里头看了看,很快注意到了沈太师的桃花印。
  这桃花印乃是用桃花石所刻,上头有天然的桃红色纹路,格外显眼,所以云旗一眼就注意到了。
  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桃花印上,沈太师和定国公夫妇等人,都十分欢喜。
  他们心中暗暗鼓励着:好孩子,快抓这个!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云旗果然抓住了那块桃花印。
  很快,他们便发现自己高兴太早了。
  云旗抓起那块印,拍了拍龙婉的小胳膊。
  “龙婉,这块印可漂亮了,你要吗?”
  龙婉好奇地眨巴眨巴眼,见桃花印漂亮,本想伸手接过。
  可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华清宫里,说过要抓爹爹的腰带的。
  这桌子上,怎么没有爹爹的腰带?
  她气得小嘴一努,“不要!就要爹爹的腰带!”
  转头看了轩辕玦一眼,他回府之后已经换了衣裳。
  这件衣裳上头,竟然没有腰带!
  龙婉鼓起了小脸,“没有腰带,不开心!”
  轩辕福昀站在人群里,一听龙婉不开心了,着急得什么似的。
  他在人群中观望,发现只有福王和恒王,系的是和轩辕玦一样的蟒纹腰带。
  这样一想,忙把福王朝圆桌那一推。
  福王没有防备,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整个人趴到了桌上。
  他猛地回头,正要质问是谁推他,看到的确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不禁一愣。
  这一愣,龙婉已经麻利地爬到桌子边上,拽住了他的腰带。
  “大伯伯,我要抓这个。”
  福王被她小手抓住,低头一看,只见龙婉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他。
  那一脸无辜的小模样,叫人不忍心拒绝。
  他这才反应了过来。
  好啊,他的宝贝儿子,这是在坑爹呢!
  知道龙婉想抓的是亲王规制的腰带,便把他推了上来。
  他眼睛里头还有自己这个爹吗?
  再低头看了龙婉一眼,他的愤愤不平便缓和了些。
  也不能怪轩辕福昀坑爹,像龙婉这么可爱的小丫头,他也控制不住喜欢。
  于是胖脸一红,果真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一旁的侍从连忙赶上,将备用的衣裳腰带解下,递给他重新系上。
  龙婉手里拿着腰带,咯咯直笑。
  见龙婉已经抓到了东西,云旗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一手抓着桃花印,一手又拿起了定国公送的书,在两手里看来看去。
  而后略犹豫了一下,又把圣上所赠的青玉印收入怀中。
  龙婉抓了一个桌上没有的东西,云旗一抓抓三个,这是怎么说的?
  沈风斓提醒道:“云旗,你怎么抓了这么多个?”
  云旗抬起头来,看着沈风斓,一脸犹豫。
  “这个是皇爷爷送的,要是不抓,他会伤心的。”
  他把那方雕龙的青玉印抬起,而后又抬起那方桃花印和古书。
  “这是外公和舅爷爷送的,要是不抓,他们也会伤心的。”
  他把东西都放在自己怀中,小手捧着小脸,老成地叹了一口气。
  “所以娘亲,可以都抓吗?”
  “可以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
  小小年纪的孩儿,就知道考虑长辈的心情了,委实令人赞叹。
  陶氏和福王妃等人,索性越俎代庖,连声答应他可以。
  沈风斓和轩辕玦对视一眼。
  孩子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聪明伶俐,真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呢?
  礼官看着云旗和龙婉,哭笑不得。
  他还要报什么吉祥话啊?
  这么聪明的两个孩子在眼前,将来多少富贵前程,都可以想见。
  但他还是根据两个孩子抓的东西,高声唱赞。
  “大公子抓住印章和古书,日后必然承天恩祖德,官运亨通,并好学多才,必有一笔锦绣文章!”
  众宾客纷纷附和,叹为观止。
  云旗抓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难为的是他那一片孝心,令人感动。
  沈太师尤为感动,他这是头一遭见他们兄妹俩,与他们并没有什么感情。
  而云旗还能把他考虑进去,真是又聪慧又贴心。
  想到此处,不禁看了沈风斓一眼,想起她年幼之时,也是这般早慧。
  那副消失许久的慈父心肠,又慢慢涌现了出来。
  礼官顿了顿,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龙婉这一出了。
  那条只有亲王品级能用的腰带,被她抓在手中,应该说明什么呢?
  难道是,她日后能成为女亲王,还是公主?
  这可是犯忌讳的话,等晋王成了太子,那时才能说。
  他便只能含糊道:“大小姐抓住亲王腰带一条,日后必定大有作为,享上品爵位!”
  亲王之嫡女可封郡主,这也算是上品爵位了。
  眼看沈风斓被晋为正妃在望,这句话说出来,倒也合情合理。
  于是众人又纷纷附和,夸赞两个孩子天资聪颖,抓的都是好意头。
  没有人敢不识趣地问一句,不是说,孩子是傻的吗?
  皇家子弟,为了避免被人觊觎,装疯卖傻装病弱,都是寻常事。
  正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大家心里都有默契。
  孩子被奶娘抱了起来,抓周的一应物件收起,大圆桌也撤了下去。
  这才开始了宴饮。
  那些女眷们却不急着落座,个个都围在沈风斓身边,含蓄地表达了想摸摸孩子的意愿。
  凤子龙孙金贵,听闻云旗和龙婉生得弱,让不让摸着实难说。
  她们原本也没有这么想摸,今日一见两个孩子的聪明劲,个个都发了疯似的想摸。
  适龄的少妇想摸完自己生一个,也跟云旗和龙婉似的漂亮聪明。
  那些不适龄的老妇人也想摸,期盼自己把福气带回家里,添个像这样的大胖孙儿。
  如果是两个,那就更好了。
  沈风斓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怎么好拒绝?
  她轻轻一点头,高门女眷都极有默契,一个接一个地抚摸孩子。
  两个孩子咯咯直笑,小模样格外可人,让人舍不得放手。
  “沈侧妃哟!你真是!真是哪辈子修来这样的福气,生了这么好的两个孩子!”
  听这话声,简直是羡慕得要发疯。
  沈风斓被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只是赔笑。
  “过奖过奖,随便生生。”
  等到那些女眷们恋恋不舍地回了座,沈风斓便命奶娘把孩子带回去,好生照顾着。
  轩辕玦趁人不妨,捏着酒杯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说她们摸了云旗和龙婉,到底沾不沾得这福气?”
  “殿下没听说嘛,信则灵。这和烧香拜佛是一个意思,只看各人诚心罢了。”
  轩辕玦故作纳罕状。
  “那要是福气都叫她们摸走了,可怎么好?不如我们抓紧时间,再生一个两个……”
  沈风斓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殿下当我是母猪吗?还一个两个呢,你怎么不说一胎七八个?”
  她拒绝得干脆,轩辕玦不怒反笑。
  “你可是答应了我的,等父皇晋封的时候,由不得你生不生。我便再做些时日的柳下惠,又何妨?”
  呸,谁要你做柳下惠?
  沈风斓暗暗嗔了一句。
  而后她心中有了主意,勾起唇角来,笑得狡黠。
  “那也只瞧我高兴罢了。”
  到了晚间,他才明白,沈风斓说的瞧她高兴是什么意思。
  用过晚膳之后,轩辕玦便去了外书房。
  这两个月他不在京中,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
  浣纱伺候沈风斓沐浴,屋子里烧得暖暖的地龙,将花瓣的香气飘散得到处都是。
  她每次沐浴都要把轩辕玦请出去,或是到外间待着,或是去云旗和龙婉的屋里。
  再者是正房或者外书房,总之不能待在内室。
  隔着一道薄薄的屏风,是个正常男子,都受不住诱惑吧?
  就像沈风斓隔着一道屏风,见过他沐浴的场景。
  连她一个女子,都差点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他呢?
  却没想到,轩辕玦去了外书房,很快就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一阵带着暖意的香风,从内室中飘散出来。
  让他不禁一怔,而后才意识到,那是沐浴的香气。
  这个时候,他应该自觉地回避到外间。
  可他嗅着那股暖香,却停不住自己的脚步,慢慢地朝内室走去。
  屏风后头,热气氤氲。
  他站在门口,看到她的身影投在屏风上,曲线曼妙。
  身前的起伏恰到好处,不是很汹涌,而是精致如桃瓣的线条。
  那隆起暮地收起,线条慢慢聚拢到腰间,柳腰纤细,不盈一握。
  而后平滑地向下展开,可以想见,粉臀玉股的手感,必定细腻无比……
  屏风后的人影,忽然从架上取下一件寝衣,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她慢慢从屏风后头步出,背对着门的位置,取下了束发的发簪。
  随着轻轻甩头的动作,被盘在脑后的三千青丝,倾泻而下,宛若流泉。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
  轩辕玦一时看愣了,不想正巧被抓了个包。
  他有些窘迫,不知该解释自己是无意的,还是应该做些别的什么。
  答应过她,要到册封的那一日。
  为什么他心潮澎湃,只觉得按捺不住,一股躁动的情绪?
  他转过身去,身形略显僵硬。
  “你换衣裳吧,我先出去。”
  一面说着,一面心中暗骂。
  她那件寝衣是府里哪个裁缝做的?
  薄得曲线毕露,领口通透,露出大片肌肤。
  这叫人怎么忍得住?
  沈风斓的声音从他身后,缓缓地传出。
  “慢着。”
  ------题外话------
  猜一猜,明天啪不啪?
  ps:这题不是有奖竞猜,因为太好猜了,伊人怕破产,哈哈哈。


第151章 是他故意,还是她故意?
  她的声音有几分羞涩。
  “那个,浣纱不知道去哪了,殿下能帮我拿一下衣裳么?就在外间的柜子里。”
  轩辕玦已经无力思考,浣纱为什么会不见这个问题了。
  他低低应了一声,而后打开了外间的柜子。
  里头都是沈风斓的衣裳,薄的厚的,各种材质和颜色的。
  看得他眼花缭乱。
  这个时候,应该给她拿什么衣裳?
  他的手从外袍,移向夹袄,又移向更为贴身的中衣。
  拿哪一个,好像都不对。
  沈风斓平时沐浴之后,都穿什么?
  有了有了,她平时就寝前在室中,都只穿中衣和单衫而已。
  想及此,便随手拿了一件中衣,又拿了一件月白色的锦缎单衫。
  走进室内前,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约莫是等得不耐烦了,斜倚在窗前的贵妃榻上,身上只盖着一件宽大的狐裘。
  赤裸的双足格外纤细,脚尖指节莹白如雪,在夜色中泛着光泽。
  她双手捧着一本书,就着烛光看着,长长的发丝落在身前。
  随着动作,身前的领口微微敞露,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并那微微起伏的景致……
  她起身,接过轩辕玦手中的衣裳。
  “多谢殿下。”
  说着,抱着衣裳走到屏风后头,这才打开来看。
  里头是一件中衣,一件单衫。
  裤子呢?
  沈风斓咬牙切齿。
  “轩辕玦,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说着回身走出屏风,正要找他算账,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嗯,故意的。”
  他声音闷闷的,略显沙哑。
  而后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紧紧地抱着她,埋首在她发间。
  她的头发有淡淡的香气,花瓣的香混合着体香,越发醉人。
  他犹如误入桃源,沉醉不已。
  以至于,流连忘返。
  沈风斓不禁抬起头来,伸手环上他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
  四目相对,情愫暗生。
  而后她的目光,从他眼角眉梢,慢慢游移到他的唇。
  慢慢地,主动贴了上去。
  轩辕玦不由一惊。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吻他。
  这一回,不会再咬他一口吧?
  罢了,就算被咬一口,他也心甘情愿!
  他一手扣住她后脑,辗转在她唇瓣,温柔地吮吸。
  唇舌交缠,她肆无忌惮,他越发热烈。
  彼此间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她毕竟是女子,很快便觉难以呼吸,软倒在他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叫他如何自控?
  一时血气涌上脑中,便将她打横抱起,压在了床榻之上。
  唇瓣分离,他炙热的呼吸,灼烧着她的面容。
  她面颊染上桃色,犹如胭脂薄红,又如一窖新酿的酒。
  还未喝下,他已经醉了。
  “殿下……”
  她细语呢喃,含着无限的情意。
  那双幽深的美目望向他,既是欲拒还迎的姿态,也是大胆的邀请。
  他一下子便全明白了,单手解开了她松褪的腰带,回身合上了床帐的帘子。
  嘤咛之声从帐中传出,时不时伴随一阵摇晃,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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