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妾身由己不由天-第9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一下子便全明白了,单手解开了她松褪的腰带,回身合上了床帐的帘子。
嘤咛之声从帐中传出,时不时伴随一阵摇晃,床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许是压抑得太久,他索求无度,让她欢愉又让她无力。
直到一阵隐隐的疼痛袭来,她声音微哑,分外迷人。
“不要……”
这个时候说“不要”,简直比说“要”,更让他难以自持。
直到月上中天,他才肯放过她,用锦被细细将她裹上。
沈风斓的眼皮已经黏糊上了,想睁都睁不开,只是隐约温热的帕子在自己身上擦拭。
而后一双手,轻柔地替她穿上里衣。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让她无比熟悉又安心。
轩辕玦替她系上衣带,也想起了那一次。
沈太师寿宴那一次,他药效过去,从梦中醒来。
原以为是一场春梦,梦到了一个极美的陌生女子。
没想到醒来,那女子就躺在自己身旁。
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着,就如同现在一般,显得极为乖巧妩媚。
他当时明知此事有诈,还是不忍心让她衣不蔽体,便给她穿上了衣裳才走。
那是他头一次,给一个女子穿衣裳。
这是第二次。
他生命中的很多,第一次和第二次,都给了沈风斓。
这样的想法,让他不禁翘起了嘴角。
“嗯……”
沈风斓在睡梦中嘤咛一声,而后下意识地朝他偎来,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白日里气度高华,风姿如仙的她,顿时成了一只粘人的小猫。
他吹熄了烛火,回身抱着她,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先醒的还是他。
准确地说,只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回想昨夜她说“不要”时,轻轻皱着眉头的模样。
他思量再三,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将冲动的意识强压了下去。
忍不住想要她,又怕她疼。
这样的纠结中,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让她安睡。
反正,来日方长。
他就静静地侧躺地,看着沈风斓偎在他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腰。
她的脸贴在他胸口,睡梦中并不安稳,还时不时地蹭一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工夫,她才悠悠地醒来。
手中抱着一个高大的人形抱枕,沈风斓见他目光清明,一看就是醒了很久了。
便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早啊。”
这样说着,却没有松开手,依然搂着他的腰。
他的腰窄而紧实,摸到后头,是微微凹陷的线条。
顺着那线条拂过,是宽阔的脊背,有力的肩胛骨。
若是摸到前头呢?
那更不得了了,一块块紧实的腹肌,线条清晰明朗,令人爱不释手。
他平日穿着衣裳,丝毫看不出,原来衣裳底下身材这般有看头。
沈风斓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直后悔应该早一点下手。
她这样想着,手上又不自觉地动了起来,在他腰际流连。
那个经不起撩拨的男子,声音瞬间沙哑了起来。
“原来斓儿比我还心急。”
说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锦被层叠上。
“不不不,不要……”
她身上还疼着,哪里经得住他这样不知节制?
好在他也只是吓唬吓唬她,没打算真的这般欺负她。
“那就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沈风斓点了点头。
轩辕玦道:“昨儿晚上到底是我故意的,还是你故意的?”
若非她有意,浣纱一向寸步不离,昨儿怎么忽然就不知去哪儿了?
一并连浣葛和红妆等人,都如此识趣……
沈风斓面色一红。
她若是不主动些,不知道晋王殿下,还要做多久的柳下惠。
“我觊觎殿下美色已久,不行吗?”
她说的倒是坦荡,一双大眼睛直视他。
充满了挑衅,和挑逗的双重意味。
轩辕玦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为了不违背对她的承诺,甘心做柳下惠。
没想到最后,反而要让她主动。
他还是不够了解,女子的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
她的双手忽然环上他脖颈,认真地看着他。
“其实,那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此番圣旨之事,我已经确认了。你的心意,和我的心意。”
轩辕玦是当真,待她别无二心。
而她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抗旨的那一刻,所思所想。
若不是那一道旨意,或许她至今还不能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她爱的是他,她要定这个男人。
所以她不能容许,后世史书之上,他的元配嫡妃是旁的女子。
只能是她,唯有她。
“我知道你想给我一个名分,其实对我来说,那并不是很重要。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你只有我,那就足够了。”
沈风斓难得正经和他说这些,让他彻底明白了。
她要的从来不是名分,而是心。
似她这般不拘名利的女子,放着正妃的位置不要,不惜得罪圣上抗旨不尊。
这便是她的脾性,让他爱得什么似的。
“心是你的,名分也是你的。晋王府的一切都是你的,连本王,也是你的。”
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没有丝毫不放心,只怕她不肯收罢了。
“都是我的?”
沈风斓眉稍一挑,反问他。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她笑容狡黠。
“那以后我在上,你在下。”
……
天斓居的众人,逐渐意识到了,晋王夫妇终于有了正常夫妻的模样。
从前是怕两人离心,现在两人如胶似漆起来,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沈风斓赖床了好几日,有时是累得起不了身,有时是起身了——
又被某人压在榻上,云雨一番才能放过她。
这一番,小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等她唤浣纱等人进来更衣洗漱时,略嫌刺眼的阳光,已经从窗外照了进来。
这每每让沈风斓脸红。
好在众人都不觉得什么,只当是本来应该在新婚之时发生的事,推迟了一二年罢了。
这么着,时间过得飞快。
年关很快过去,重新开了朝,正式为去年年尾的战事表彰。
定国公早就是一品公爵,封无可封,圣上便册封陈执轼为世子,加四品武将衔。
陈执轼身为世家子弟,身上带着世子的爵位,又带着朝中官衔,令人深思。
看来,圣上是有意培养陈执轼,让他成为第二个定国公。
而詹世城也免了京兆尹的职务,封为虎骑将军,率领京城虎骑营。
官职不算多高,只晋升了一级,成为正三品而已。
难得的是虎骑营这一支军队,是京中仅次于龙骑营的精锐。
圣上又道詹世城的府邸破旧,且他一个孤家寡人住着不像样,给他赏赐了新的宅邸和姬妾。
而轩辕玦身为亲王,更是难以晋封,圣上便把封赏赐到了龙婉头上。
这一封,封的就是郡主!
于是众人不禁想起,在抓周礼上,龙婉偏要抓福王腰带的事。
当时礼官唱词,说她将来必定能享上品爵位,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又让人不禁揣测,圣上为什么越过了云旗,却封了龙婉?
散朝之后,众大臣私底下议论纷纷。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沈侧妃抗旨不尊,圣上要是这时候封她的儿子为世子,那不就等于封她为正妃了吗?圣上碍于颜面,自然不能如此。”
“是啊,女儿封为郡主尚可解释为,是圣上偏爱所致。儿子是要承袭王位的,自然轻易封不得。不过这样看来,沈侧妃晋封的时日,不远了。”
“嗐,她此番若是乖乖接旨,现在就已经是正经的晋王妃了,还需要等吗?”
满朝文武,仕宦公卿。
所有睁着眼的人都看出来了,晋王妃之位,非沈风斓莫属。
那一双惊为天人,早慧异常的龙凤胎,将来便是晋王的嫡子、嫡女。
这一家子,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人群悄悄的议论声中,有人远远地站大殿长廊下,听着这些话语。
听得心肠微微刺痛,像是有人拿着针,一下又一下地刺着他。
他被吞没在人声中,失神良久。
“殿下?宁王殿下?”
有人经过他身边,冲他行礼问安,他这才回过神来。
待出了宫门,马车正要往宁王府的方向回去,他却阻止了车夫。
“去京郊,法源寺。”
他需要静一静心,宁一宁神。
否则,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飞奔到掖庭宫去。
去找那个老女人,算一笔账……
詹世城被赐封了新的府邸,沈风楼和陈执轼等人,都前去庆贺。
“这宅子好啊,离虎骑营近,又是崭新的。比你原来的地方宽敞多了,改明儿我替你多寻些护卫,别像以前似的,让刺客来去自如了。”
陈执轼提着两坛好酒进门,对这新宅一通夸奖。
沈风楼揶揄道:“果然是没成过婚的人,你只看见新宅,没看见新夫人么吗?”
詹世城涨红了脸,转身一看,圣上赐的姬妾一溜排开。
她们尚未得到安置,便像婢女似的,成日跟在詹世城身边。
见他回身,一个个便展开笑颜,希望能吸引到他的目光。
詹世城却避之如虎狼,很快移开了眼。
“快别打趣我了,什么新夫人?你要是喜欢,你就带回去,让弟妹也高兴高兴!”
沈风楼连忙摆手。
“她怀着身孕,正是辛苦的时候。便是纳妾,我也不能这个时候纳啊。还是给宜正吧,他尚未娶妻,有这个需要。”
说着又嘲笑起陈执轼来。
陈执轼不依道:“大哥是有妻有儿的人了,嘲笑我们孤家寡人是怎的?今日你可得自罚三杯,罚你在这刺了我们的眼!”
一行说笑着,一行便进了前厅。
沈风楼不禁摇头轻叹,“老詹也就罢了,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娶妻?三妹跟你一样,牛心左性的,自先前那番事后,就说要在家中多留两年,不愿议亲。”
他说的事到如今,自然是说,沈风斓已经打心眼里接受晋王之事。
他们夫妻和睦恩爱,陈执轼也该放心了,是时候娶妻了。
陈执轼一向自在惯了,若是娶沈风斓这般女子,还好说。
若是娶旁人,他怕自己拘束,也连累对方不自在。
便避而不谈,反把话题引到沈风翎身上。
“三表妹的事,我前些日子才听母亲提过。说是姑父觉得她没有当家理事之才,怕她嫁人给太师府丢人现眼。索性多留两年,跟着小姑母多学学。”
沈太师动辄就怕子女给自己丢人,沈风楼早就听习惯了。
他轻声笑了笑,“依我看啊,你们这些不肯成婚的人,心里都有个放不下的人影。”
沈风楼一向通透,点到为止,不再继续说下去。
陈执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詹世城却低下了头,想到了南青青。
算算时日,她腹中的孩子,已有六个月了。
想及此处,门外仆人赶进来,禀道:“大人,南小姐来了。”
乍一听南小姐三个字,他越发想到了南青青。
而后惊觉,仆人说的,是南子衿。
从前还住在旧府的时候,南子衿就经常上门找他。
或是给他送些吃食,或是送她亲手绣的衣裳鞋袜,百般殷勤。
以至于仆人都熟识她了,对她格外客气。
沈风楼和陈执轼对视一眼,顿时有了默契。
“老詹,你这新宅子好看得很,我们四处逛逛,一会子再回来。”
两人说着,一同起身。
不等詹世城阻拦,便朝府中的花园而去。
正当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少女笑面灿如春花。
“老詹!”
南子衿比起她姐姐南青青,活泼开朗许多,走路的时候恨不得跳起来。
她就像一个人偶娃娃一样,容貌精致秀气,无忧无虑得不真实。
昔日的南青青,约莫也是这样的。
她手上提着一方食盒,想来里头装着什么点心,香气已经飘洒了出来。
这香气闻起来,像南青青给他做过的南瓜。
“你来啦,快坐。”
詹世城说着,命那几个侍立一旁的姬妾,去倒茶上来。
那几个女子忍不住,多打量了南子衿一番。
只见是个容貌妍丽,举止活泼可爱的姑娘,看起来和詹世城很熟稔。
没听说过,他有姓南的亲戚啊!
再一思忖,终于想起了詹世城拦东宫花轿之事,拦的正是如今福王的南侧妃。
顿时恍然大悟。
想来眼前的小姐,正是南侧妃的胞妹南子衿。
那几个女子都涌了下去,南子衿也注意到了她们,眉头蹙了起来。
“你旧府里连个丫鬟都没有,厨娘也是孙子满地跑的老妪。怎么到了新府,弄了这么多容貌妖娇的丫鬟来?”
詹世城有些尴尬。
“那些不是丫鬟,是圣上赏赐于我的……姬妾。”
“什么?!”
南子衿顿时睁大了眼睛,既有些不忿,仔细想来,又觉得是人之常情。
他正当壮年,身边两个姬妾伺候都没有,那怎么像话?
便提着食盒迎了上去,将里头的点心摆出来给他看。
“你升了职又迁了府,我没什么贺礼能给你。喏,这是我亲手做的南瓜糕,你快尝尝吧。”
方才还有些气愤的脸,一下子阴转晴。
詹世城抬头,看见她笑得眼睛都弯了,像是天边的月牙。
忽然又晃神起来,想到了南青青。
南青青,南子衿。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他眼前交叠。
不,不一样。
那日在猎场的山林中,南青青阴冷狠戾的脸,一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她终究是变了,不再是他初见之时,那个纯净无暇的少女。
“想什么呢?”
南子衿俯下腰,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啊晃。
他总是看着自己,而后出神良久。
南子衿装作不明白,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
詹世城透过她,在看的却是南青青。
或者说,是昔日的南青青。
“没,没什么。”
他伸手拈了一块糕点,心虚地放入口中,几乎嚼也没嚼就往下咽。
那南瓜糕粉末细腻,不咀嚼便往下吞,果然卡在了他的喉间。
“咳咳……咳……”
他捂着喉咙咳嗽了起来,只觉得嗓子眼里堵得慌,脸都咳得红涨了起来。
“哎呀,你吃这么急做什么?”
倒茶去的女子们这才回来,见他咳得剧烈,纷纷要上来帮忙。
南子衿却接过茶来,亲手凑到他嘴边灌了一口。
喝了一大口茶后,他总算缓过了劲来。
“咳,咳……没事了,就是吃得太急卡住了。”
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些女子退下去。
好不容易有个亲近的机会,却被南子衿阻扰了,这些女子个个心中不忿。
南子衿道:“你嚼都不嚼就往下咽,是不是嫌我做得难吃?”
她委屈了起来,小嘴撅得像是能挂油瓶。
看到她委屈,就像看到南青青委屈一样,他下意识地不忍。
“不是不是,是这味道太香了,我才吃得急。真的特别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南瓜糕。”
他怕南子衿不相信似的,又从碟子里拈了一块,要吃给她看。
南子衿破涕为笑。
“好了好了,先别吃了。你才缓过劲来,等下再吃吧。”
那些侍立一旁的女子,个个看得红了眼。
她劝阻之时,竟然抓着詹世城的手!
一个没出阁的千金小姐,竟然这个德行,真是为人不齿!
南子衿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不善的眼神。
“昨儿我去了福王府看姐姐,姐姐的肚子有这么大了。福王府上上下下都对她很尽心,唯恐她的肚子有什么闪失。她还问起你了呢!”
双生胎之间心有灵犀,南子衿是知道,她腹中胎儿的真实身份的。
詹世城端茶的手一滞,有些不自在地轻声开口。
“哦,她问我什么了?”
“姐姐问我,有没有来你的新府邸看看。说你对于家宅内务不在行,府里没个女主人管着不行,让我常来替你看看。”
“所以我今儿就赶紧来看看,也好叫姐姐放心。”
詹世城知道,南青青想撮合他和南子衿,故而对这话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倒是圣上赏赐的那些女子,听了这话暗中较劲。
她南子衿算什么身份,凭什么替詹世城照看内宅事务?
她们这些名正言顺的姬妾都没插手,哪里轮得到南子衿一个外人呢?
于是趁着南子衿解手回来,一群女子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南二小姐。”
南子衿提着裙摆,抬起头来,见是方才厅上见过的那些女子。
她们个个面露不善之意,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着她。
“诸位有何事?”
南家姊妹俩都生得娇小玲珑,南子衿不得不仰起头来,与这些女子对话。
这气势,瞬间就矮了一头。
一个身量颇高的女子,用鼻孔看了她一眼。
“南二小姐和詹大人,既不是亲朋,也不是好友。小姐还没出嫁,就这么大剌剌地到别的男子府中,是不是不太好?”
南子衿还未来得及说话,另一个女子又接了话去。
“就是,还说什么帮大人照看家宅内务,你凭什么照看?要说照看,那也是我们的事情,我们才是圣上钦赐给大人的姬妾。”
虽然她们在詹府里,现在还没有个名分,却是人人都敬着的。
圣上所赐,哪怕是个没名没分的妾侍,那也高人一等。
她们自觉占了理,又欺负南子衿只是个侍郎的女儿,便敢趁詹世城不在上前挑衅。
南子衿皱起了眉头。
她本就不喜欢这些姬妾在詹府里,如今一看,这些女子果然品行不堪。
詹世城为人正直,府里怎么能养这样的姬妾呢?
“即便你们是圣上赐的姬妾,也不是这府里的主人。我和老詹早就认识,作为朋友说替他照管家宅,又有何不可?”
看着南子衿一脸稚气,说这话的模样毫无威仪,她们越发肆无忌惮。
“什么朋友,呸!你分明就是觊觎大人,想嫁进府里做女主人吧?跟你姐姐一个样子,都是狐媚祸害!”
“就是!你当我们不知道,你姐姐和福王殿下,那是先奸后娶,说出来都嫌脏!”
“你们!”
南子衿不擅长和人斗嘴,被这些女子你一言我一语地,羞辱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你们不许骂我姐姐!我姐姐是无辜的!”
她无力的反驳,让那些女子更加猖狂了起来。
“就骂,你能拿我们如何?你姐姐就是狐媚祸害,把福王殿下害惨了。你也是个小狐媚……”
“住口!”
一声怒斥从身后传来,一众女子不禁瑟缩了一下,回过头去。
便看到詹世城站在她们身后,面色难看得像是一块黑炭。
而詹世城只注意到了,被那些女子围在当中,哭得满面泪痕的南子衿。
“过来。”
他忽然柔声,招呼南子衿到他身边。
这前后两声反差极大,叫人不敢相信,是从同一个人口中出来。
南子衿低着头,小小的身子缩在高大的他身边,显得委屈又无助。
“谁给你们的勇气,对南二小姐百般羞辱?她是南侍郎家的小姐,是主子。你们呢?你们只是圣上赏赐给我的,高级一点的丫鬟罢了。”
“又是谁告诉你们,南大小姐是狐媚祸害?她才是最无辜的,是被福王祸害的。你们同样身为女子,竟然是非不分,如此恶毒地去诋毁别的女子!”
詹世城鲜少这般冷言冷语,他虽然不碰这些女子,对她们也不曾轻慢。
忽然用这般语言羞辱她们,使得她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高级一点的,丫鬟?
好像说的也没错。
圣上将她们赐到詹府,是做姨娘还是贱妾,乃至是丫鬟,那还不都是詹世城说得算吗?
一众女子唬得跪了下来,连声认错,哀求他开恩。
詹世城冷冷道:“你们该认错的对象,不是本官,而是南小姐。”
“南小姐,我们方才都是胡说八道,你就原谅我们吧!”
“是啊南小姐,我们都是道听途说,不是有意诋毁你姐姐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南子衿头一次遇着这样的场面,她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来,看着詹世城。
詹世城叹了一口气。
他有心想让南子衿来整治这些女子,可惜,南子衿根本不会这等手段。
就像经历那件事之前的南青青,她又何尝知道什么,害人的手段?
更别提是让一个女子取悦一群死士,而后一身腐烂创伤,再被杀死……
这般狠辣阴毒的手段。
南青青已经沦陷,他不愿意再让单纯的南子衿,学会这些阴谋算计。
“罢了,从今日起,你们都到内院里头伺候洒扫去吧。”
那些女子听罢此话,面上皆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詹府的内院没有女眷,原本是该安排她们进去入住,因为她们是圣上赐下的姬妾。
可詹世城的话,却说让她们进去,伺候洒扫。
一下子,她们从姬妾的地位,沦为了做洒扫差事的粗使丫鬟。
这叫她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