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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美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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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星涟歪打正着让格瓦高力吃了这么大苦头,可以想象他心理受了多么大的创伤,这经历定让他毕生难忘。
路上桓肆便让人去请御医,星涟回到长乐宫的时候御医和医女已经在洗心阁里等着了。医女帮她检查完毕,她身上只有一些擦伤,脖子的淤痕,还有一只脚有轻微脱臼,正位的时候让她很是痛了一下。
桓肆没说什么,倒是紫云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地埋怨了好一阵子,最后是星涟称累着了要睡觉才放过她。
见她这里没问题了,桓肆才离开去看泰政宫那边什么情形。最后统计下来,被火燎或踩踏受轻伤的有四十七人,被重石压成重伤的有三人,好在没有死亡的。
格瓦高力已经放走,他的手下也尽数伏诛,楚月河母子被送回万和宫软禁起来,不需要再设严防。桓肆亲自出现安抚了众人情绪,澄清今日国庆晚宴上这些都不是意外,而是有敌国奸细混进宫蓄意破坏,企图扰乱人心,使大新国体动荡。
群臣对此激愤不已,一致谴责咒骂始作俑者,太后听得心里不舒服,早早就借口身体不适回万和宫了。
为了补偿今晚大家的损失,桓肆承诺给与宴官员全数多发放三个月俸禄。伤者如果愿意可以安排暂留宫中交由御医们治疗,其余人可以由羽林卫护送离宫回家。如此一来,就算对皇宫防卫疏忽导致灾难而不满的一些人也不好说什么了。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暂时料理好了,已经过了子时,桓肆才疲惫地回了长乐宫,其他的留待明日审理。
经过一夜的刑讯,被星涟目睹放火的小太监德安招认了他是受万和宫总管太监汪曲指使的。他本是一个负责扫洒花园的杂役太监,地位低下毫不起眼,平时与万和宫那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大概汪曲就是看中了他毫无存在感,又与万和宫的人没关系,事过之后也方便灭口才选中他的。
谁知道他纵火过程中太紧张露了马脚,又那么巧就被星涟发现了。这小太监爱财如命却又胆小如鼠,被羽林卫抓回去之后,还没用上什么大刑,只是揍了一顿就竹筒倒豆子,把汪曲怎么收买他,他又是怎么放火的全招出来了。
桓肆当然知道这背后的实际授意者是太后,但现在桓律下落未明,他顾虑颇多,不宜公然与太后翻脸。然而汪曲是太后的得力心腹,太后和楚月河很多事都是经由他和于启安的手做的,除掉他,等于砍掉太后一条手臂。
于是天还没亮就有一队禁宫侍卫来到万和宫,把尚在高卧中的汪曲从床上提起,他还没完全从昨晚的梦里面清醒过来,就被五花大绑押到了内侍省的刑讯司。
汪曲的嘴比德安可硬得多,而且仗着背后有太后支持,一点也不把审讯人和侍卫们放在眼里。他一开始完全不愿配合,不停大喊自己是冤枉的,是他们伙同那个不认识的小太监污蔑他,甚至放狂言等太后来了要他们好看。
最后在审讯者提醒下,他终于想明白了,太后知道这事,却不会再来救他了。因为事情是由他出面办的,败露之后,他已经成了一枚弃子,一只并不无辜的替罪之羊。
他本来还想在死前最后表一次忠心令太后记住他这个忠勇可嘉的奴才,可血肉之躯毕竟承受不住各种刑具。他又不是什么真的大义凛然的英雄,没受几下刑便哀哀求饶,主动在早已摆在他面前的两份供状上分别签了字画了押。
两份供状内容有着很大的不同。
一份是让汪曲本人揽下所有罪状,昨夜勾结外邦引刺客入宫,放火烧宫并破坏御苑中的凉亭,毁了国庆晚宴。另一份则是他做的这一切实际上都是受太后指使,因桓律要与角戎人勾结,意欲联手颠覆大新政权,特地制造混乱将桓律家眷偷送到角戎。
桓肆得到这两份供状,带着它们直接就去了万和宫,并且把汪曲和德安也押解过去。
到了万和宫,桓肆令人将万和宫中所有人召集到正殿前宽阔的庭院中等候,包括太后,受了伤躺着的楚月河也没能例外。以皇上和太后为中心,其余宫人分列两边,皆不明就里。
“皇上,你今日来哀家这里,做这么大阵仗是什么意思?”太后由于启安扶着坐到正中的椅子上,铁青着脸问道,“汪曲究竟犯了什么事儿,你要这样罚他?别是就为了打哀家的脸吧?”
汪曲和德安衣衫不整地跪在下方,被绑着双手,嘴里堵着布团,一副奄奄一息认命挨宰的样子。
“儿臣岂敢对母后不敬?”桓肆抱歉似的微微向太后欠欠身,“只是这狗奴才瞒着母后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儿臣这里人证物证俱在,不想母后受了这狗东西的蒙蔽,将来名声被他牵连受损。”
“哀家实在不知皇上在说什么。”太后手指捏紧了座椅扶手,隐隐感到有些眩晕。
桓肆笑了笑,两指拈着一张供状:“这是汪曲自己承认了,签字画押的口供,江德彦,你拿去念给大家听听。”
江德彦上前双手接过,走到汪曲身边,把上面的内容一个字不漏大声读了一遍,然后把上面的签字和手印挨着展示给众人看。
“汪曲,你自己说,朕可有冤枉你?”桓肆冷冷看向他,“勾结外族引刺客进宫,放火烧新阳宫,是否都是出自你的手?”
汪曲想起那些恐怖的刑具便觉头皮发麻,宁愿被砍头也不想被折磨,只求痛快速死,便急忙点头承认了。太后见他的口供居然把她摘了出来,不禁稍稍松了口气,面色稍霁。
“母后,他是您的人,您看该怎么处置呢?”
“这狗奴才竟敢瞒着哀家私通敌寇,罪不能赦,请皇上下令立即处死他吧。”太后脸上显出怒色,仿佛对汪曲深恶痛绝。
桓肆满意地点点头:“汪曲通敌卖国,应施以极刑,判他杖责八百,以儆效尤。”他停顿了一瞬,眼角余光见太后神色自若,微微一笑,继续道,“就在这里行刑,让在场所有人看着他是怎么死的,以此为戒!”
他这两句话残酷冷漠得像带着冰渣子,没有任何人敢提出异议,太后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嘴唇嚅嗫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般人受一百杖很大可能就挨不住了,更何况八百杖,汪曲吓得不住叩头求饶,额头上磕出血印子,但毫无用处。他被平放到行刑长凳上,因为动得太厉害,被结结实实地和凳子绑成一体。
打了几十杖他便昏死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断气的,但剩下的几百杖还是得执行下去。途中行刑者累到板子都拿不动了,先后换了三拨人。等八百杖打完,汪曲已经看不出人形来了。
暗红的浓血浸透了中庭,不少人被这血腥的画面吓哭了,太后和楚月河早在不到一半的时候就吓得晕了过去,从此万和宫上下对新帝的畏惧达到了顶点。
太后在自己的寝殿醒来,身边一个宫人也不见,她口干舌燥,按着心口坐起来,却发现桓肆正坐在外间的坐榻上,不由心中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很晚的话没时间码字了,可能会暂停一天。要是明天早上九点还没更新就不用等了。
第47章
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 现在耳中能听到最大声的就是她自己的呼吸。此时已经是黄昏,金红色的夕照从门窗照射进来投到地上; 鲜亮的艳色让齐太后想起了昏迷之前满地的血。
她昏过去之前正好看见汪曲的眼珠子从眼眶中掉出来; 像球一样滚向她; 里面充满不甘。现在突然想起来; 只觉一阵反胃,捂住嘴差点吐了。
“母后,您终于醒了。”桓肆听到里间的动静; 微微侧耳,“睡了这么久,应该也休息够了吧?儿臣有话想和母后说; 请母后出来一见。”
他手臂搁在坐榻中央的矮几上; 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嗒嗒的声音。这又让太后想到了木杖敲打在**上有节奏的啪啪声响,不由浑身汗毛竖立,想要立刻拒绝他。
太后少女时入宫,已经在宫里待了三十年; 虽说从前手上沾染的人命债不算少,可几乎都是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办的。她自己的一双手还保持得干干净净,从未亲眼见过那般血腥残忍的场面。况且处决的那个人还是日常与她最接近的人之一; 替她做过不少事,她不可能完全硬起心肠当没看见。
她了解的桓肆一直重情而心软,这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奴才施以酷刑; 真把她吓到了。
其实皇上要汪曲死用什么办法不行,非得弄到万和宫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活生生打死,不就是为了当众打她的脸,并警告她吗?她对此当然是又气又恨,若是只有她一个人也就罢了,但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唯一的孙子,她只能向皇上低头。
这会儿身边没有奴婢伺候,太后只好下床自己穿上外衣,强作镇定地走出去,坐到坐榻另一边。
“皇上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这会儿还留在哀家这里?”太后不敢与桓肆对视,拿起矮几上已经冷却的茶杯喝了一口解渴。
“只是很久没好好和母后聊天,想叙叙旧事罢了。”桓肆提起茶壶,往太后喝空的杯子里续水,“母后无需紧张。”
太后勉强笑笑:“哀家有什么好紧张的?莫非皇上以为哀家会记恨汪曲之死?他是罪有应得,还差点拖累哀家,这次就算皇上不处死他,哀家也不能饶了他。”
桓肆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来,摊开放在案上,推到太后手边。
摆在太后面前的正是另一份不曾展示到外人面前的供状,太后看了几行,脸上渗出冷汗,勃然大怒,将纸张用力拍在桌面。
“这腌臜阉狗临到死还要诬陷哀家,皇上,你切莫听信谗言……”
“母后!”桓肆闭着眼,右手拇指和食指按压着鼻梁,声音疲惫地打断她,“这上面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再狡辩呢?儿臣若是想对您不利,也不可能直接拿汪曲顶罪了。我已经知道桓律人在角戎,如果您这么想见他,等找到他了,我会如愿让您见到他。”
“皇上……好吧。”太后嘴唇微微发抖,然后低下头,一只手不安地攥紧了衣角,“哀家不想见他,求你放过他吧,他已经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呀!他什么都没有了,不可能动摇到你的!”
“不是我不放过他,是他们,他们从来就没想放过我。”桓肆搁在桌上的手握成拳,转脸看着她,眼中竟有着一丝脆弱。曾经年少无知时,他也是幻想过兄友弟恭的。
“母后,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您很疼我,我生病了,您彻夜不眠守着我,亲自给我喂饭,哄我睡觉,这些我永远不会忘记。我想让您明白,不管发生什么,您都是我的母亲。”
太后微微动容。那些细节,桓肆当年只是个孩子尚且都还记得,她又怎会不记得。
他到她身边的时候才三岁多点,刚没了亲娘,怯生生的,又可怜又可爱。太后虽不喜欢得到圣宠的瑾贵妃,但她当时已为人母,正是母性大发之时,贵妃又已经死了,便将桓肆当亲生孩子一样对待,比桓津和桓律也差不了多少。
但是后来桓肆越长大越是优秀,再加上先帝爱屋及乌最喜欢的儿子也是他,哪怕太子已定,他们依然越来越不放心他。
“是……但是皇上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母后了。”忆及往事,再也回不去,太后也有些泪目。
“母后是不是一直怪我赶走了桓律?母后是知道我的,我从小的愿望就不是做这个皇帝,可我再怎么退让,他们不愿意相信我啊!”
“可是你不该就因为这样杀你大哥!”太后终于对他吼出了多年来最大的心结,她的长子死于养子之手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得她不得安稳。
桓肆冷笑:“是桓律说的吗?几年前他们两兄弟几次三番想要置我于死地,要不是我运气好,早就成了一堆白骨。母后可还记得太子死之前的秋猎上我也受了伤?那正是太子派人所为。我查清楚之后倒是想报仇,可还没来得及布署,他就被人杀了。”
“真的不是你做的?”
“事到如今,大新尽在我的掌控中,母后觉得我还有什么必要骗你呢?总不会为了重新得到您的母爱吧?”桓肆嘴角勾出一抹嘲讽,“他到底是死于谁之手,我想母后应该猜得到。”
太后心里狂跳不止,产生了一个不祥的想法,她头脑中一阵晕眩,赶紧撑住坐榻边沿。若真是她的两个亲生儿子自相残杀,对一个母亲来讲更是一件摧心伤肝的噩耗。
“皇上今天来同哀家说这些,到底是为什么呢?哀家知道你从小就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可也清楚,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母慈子孝了。”太后哽咽着说。
桓肆收起那张供状,微微笑道:“朕说过不会伤害母后,只希望母后从今以后能安心在宫里颐养天年,不要再操心那么多事了。朕觉得皇后她们虽然年轻些,多学一学,总能勉强管事的。”
“好,哀家明日就把凤印交还给皇后,但皇上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太后擦去眼角的泪滴,坐直挺起背脊。
“母后请讲。”
“既然现在你已经是皇上,你与桓律的对错先不论,你肯定是容不下他的,哀家也没脸求你就这么放过他。可是宇儿出生还不到一年,他的父母做错了什么都和他没关系,他是无辜的,求皇上饶他一命吧!”
太后哀求般地看着他,见他沉默,竟从坐榻上下来转到他面前,作势要跪下。本以为桓肆会马上下来扶住她,谁知他竟看着她一动不动,太后又真跪不下去,就这么半曲着膝,尴尬地僵持着。
桓肆终于轻叹一声:“母后请起,莫要折煞儿臣。”
太后这才顺势起身坐回去。
“母后想朕放过桓宇,也要向朕保证,任何时候都不能再伤害楚星涟。”桓肆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之前母后瞒着朕把她送到西宫,是否想要以此使朕和从渊君臣离心?母后若是恨他帮了朕,不如直接恨朕,何必选用报复一个傻子这么下作的手段?”
被晚辈直接指责下作,太后面子挂不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辩解道:“她伤了宇儿,哀家不过给她一个教训。要是哀家真想让她死,放在西宫自生自灭就行了,何必那么多事的让人调一个宫女去服侍她?”
桓肆右唇角一勾:“只怕母后觉得她一个傻子不值得花太多心思对付,又担心朕过后追咎吧?不过现在她人已经恢复正常,朕担心母后和楚月河看着她膈应,什么时候又会在背后暗下毒手,所以提前来说说清楚。”
太后嘴唇一抽:“皇上的意思是,以后她楚星涟再在宫里出了什么事,都要算在哀家头上吗?”
他微笑着点头,说:“所以母后,为了宇儿,朕希望您今后也多照拂她一些,别让人钻了空子,再让朕误会了您。”
“好,哀家承诺任何时候不动楚星涟一根手指头。”这辈子头一次被人这样威胁,太后气得直喘粗气,但现在桓宇就是她的命根儿,他们三人的命都捏在人家手上,她不得不从。
“朕相信母后会信守承诺。”桓肆想了想,又道,“还有楚月河,她和楚文轩一家私通角戎,母后若是想保住她,朕可以暂时留着她,等将来再送她去和桓律夫妻团聚。但从今天起,她决不许走出万和宫一步。”
至于楚家,他已下令查抄他们全家,财产充公。鉴于楚文轩毕竟是从渊的父亲,楚家又曾于国有功,便没有将他们流放苦寒之地。
“对了,朕觉得楚月河的品行不适合抚养孩子,宇儿跟着这样心思阴险的母亲,迟早也会被带歪。朕已经找了几名诚实可靠的乳娘,今后就把宇儿交给她们抚养吧,一会儿有人来接宇儿去紫极殿。为了孩子的安全,母后最好不要反对,若是母后想念孙儿,可以随时去紫极殿看望他。”
桓肆早就把什么都安排好了,现在也不过是来告知她他做的决定,一切都是为了桓宇,她哪敢反对呢?
之后乳娘们来接孩子时,楚月河知道实情,疯了一样的哭闹撕扯,看得周围的宫人心生怜悯。直到太后自己也不耐烦了,让于启安带人把她绑回房间关起来。
别人的事星涟听说了都不是很关心,唯一让她高兴的是,今后再也不用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的,可以正大光明地用自己的身份到处溜达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赶出来一章,我自己夸我自己
第48章
反正宫里也没多少人知道“楚美人”的存在; 倒回在她还是辰妃的时候也少有人听说宫里还有这么个特殊的妃子; 星涟便继续以骠骑将军楚从渊之妹的身份住在洗心阁。
因她之前就出宫那一次穿过女装,洗心阁一直没准备过合适她穿的衣裳,又不好穿紫云的宫女装,第二天桓肆就让江德彦召来织造坊最好的裁缝和绣娘; 为星涟量身制作女装。十几个人接连赶工,不出十二个时辰就做好几套精美的衣裙。
星涟得到不用再每日穿着丑巴巴的太监服示人的消息开心不已。还有最重要的是,她不用再每天被拘在承乾殿,桓肆亲口答应了,只要有人跟着,她可以到任何地方去玩。
皇宫这么大,除了西宫; 她就只对御花园和长乐宫熟一些; 人也不认识多少,这么久以来把她憋坏了。
当她第一次作正常姑娘家打扮出现在长乐宫众人面前; 大家都以为自己疯了,直到她再三声明自己真是女的。有那么些爱慕“水生小哥哥”俊俏容颜,甚至在心里偷偷幻想有朝一日与他结为对食的小宫女,得知梦中情人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顿时芳心碎了一地。
但从这以后上赶着来讨好洗心阁主仆俩的就更多了。如果水生真是太监,就算得到皇上宠爱最多日后被提拔到大总管。她是女的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哪天就被封为贵妃了呢,未来大腿不抱白不抱,这些人现实得很。
常玉彤那种自视过高的人毕竟是少数; 长乐宫大部分人都有自知之明。星涟自己长得美性格活泼招人喜欢,还有个位高权重的将军哥哥,得到皇上另眼相看是应该的,他们嫉妒也嫉妒不起来。
宫里其他的人听说长乐宫突然多了个貌美绝伦的楚姑娘,把腾王妃都给比下去了,纷纷对她感到很好奇。但没谁敢派人到皇上眼皮子底下去打探细节,只能经常在外面转转,碰碰运气能否遇到她,看她是何方神圣。
也有人前头就听说皇上身边有个十分得宠的小太监,突然就销声匿迹,怀疑楚姑娘就是那小太监,一直待在皇上身边。现在公布其真实身份,恐怕不久也要成为皇上后宫之一。
猜测的人群里对这事儿最关心的就是昭容沈若华。她进宫时间最短,皇上是去她的含元宫住过几晚,可每次都是看书看累就直接蒙头睡过去了,她又放不下面子照嬷嬷说的去诱惑他,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只是这种丢人的事是不可能让外人知道的,大家不知内情,还真以为沈昭容很得宠。有下面的人巴结逢迎着,她虽然不被几个更受冷落连皇上面都没见过的婕妤贵人待见,但自个儿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可现在她进宫还没新鲜几天,马上就被又一个新人压过去了,皇上更加不会想起她这个明日黄花。虽说自古以来大多数进入深宫的女子都冷冷清清度过一生,可沈若华不甘心自己也落得那样的下场。
她想着宫里其他女人也应该和她抱着差不多的想法,最好是找个同盟抱团,更能稳固住在宫里的地位。
可当她上门去拜访贤妃淑妃时,却发现她们根本就不在乎皇上宠谁不宠谁,每日喝酒赏花赋诗作画,小日子过得很悠闲。而皇后上官氏也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看似与世无争,还反过来劝她放宽心。
后宫中这三个地位最高的女人她一个也靠不上,剩下那几个低等位分的,她又不屑去拉拢她们。
关于怎样才能把皇上的心抓到自己手里,真真正正地获得圣宠,沈若华是伤透了脑筋。
很快沈若华就知道多了一个楚星涟的好处。以往皇上大部分时间待在长乐宫,他不主动出去,妃嫔们没多少机会见到他,而现在大概是为了陪楚星涟,听说他也时常在长乐宫以外出现了。
这对想要在皇上面前混个脸熟的妃嫔们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像梁贵人和赵婕妤,已经每日打扮得光鲜亮丽出没在各个路口,期望与皇上来个偶然的邂逅。
沈若华自然不能让她们拔得头筹,而且也觉得她们太蠢了。皇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见谁一面就喜欢上对方?
她买通了长乐宫的一个小太监,每天从他那里得到皇上有可能去的地点。她擅长弹琴唱歌,便每天带上琴提前到皇上要去的地方弹唱,却又故意在他见到她之前迅速离开。有时候这一招会落空,因为他不一定会来,但七天里她至少让皇上听到了她的歌声五次。
沈若华对自己的歌喉很自信,她曾经在外出踏青时引吭高歌一曲,令一位世家公子在没看清她脸的情况下对她倾心不已,追求了她很长一段时间。沈若华虽不喜欢他,却也由此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因此她觉得只要她肯下功夫,皇上也是正常的男人,他的心难保不会被她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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