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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妃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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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雪倒真好奇了:“有罪?有什么罪?”
  安总管可没心思研究书雪是什么语气,只当她是在明知故问,一股脑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什么接受拜帖官员的孝敬、在王府外设了外宅、对下人克扣大格格失察、于城外争买了几顷良田——大错小罪全回了。
  书雪发现安总管会错了意,好笑地摇了摇头。
  四个丫环早就憋着一肚子笑:主子的威严真不是一般吓人,安总管这样的老手都不自觉地栽了大跟头。
  书雪一笑,安总管更跪不住了:“求福晋超生。”半盏茶工夫额头就磕出了淤青。
  “起来吧!”书雪笑道,“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王府的都总管,你要真有那起子龌龊事也容不得你到今天,叫你来不是问罪的,有事儿和你商议。”
  安总管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搞了个大乌龙,紫涨着脸站了起来:“请福晋吩咐。”
  “这事儿还真不好启齿。”书雪斟酌了半天才说,“我有件急事需要三四万两银子,能不能暂从银库挪借,等我手头宽裕了再还回去?”
  安总管抹一把汗:“奴才这就去办!”
  书雪一愣:“这就完了?”
  抱琴连忙出声撵人:“安总管去忙吧,这里没事儿了。”
  “嗻。”安总管的脚步轻快了不少。、
  侍墨抱怨书雪:“您自个儿和王爷掰扯的丁是丁卯是卯,外人眼中你们可是一体的,府里的银钱还不是任您调用?”
  书雪犹觉不妥:“我得写个借据。”
  “我的格格,五万两银子连老库都用不着开,您还写借据?多新鲜呢!”抱琴一副您不要在奴才跟前丢脸的表情。
  书雪是别想获得认同了,只能把借据的事儿抛到脑后。
  雅尔江阿听到消息后就赶到了正院:天降红雨了?如今府里有所谓“完颜系”的说法,并非是指出了内斗党派,而是陪嫁过来的人除去被他新挖的几个墙脚全是由书雪拿私房发工资,经济上与王府都是独立的。
  冲到正院前雅尔江阿已经冷静了下来:这事儿可不能直接问,要是福晋多心,宁可回伯爵府借银子,那自己岂不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书雪已调整好了心态:说起来这事儿和雅尔江阿的相好也有拐着弯的关系,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招惹赵陈氏上门?
  “福晋在小汤山建了不少别院”雅尔江阿开始套话。
  书雪点点头:“您怎么想起问这事儿来了?”
  雅尔江阿更进一步:“你的嫁妆都用在那儿了?”
  书雪苦笑一声:“不瞒您说,我现在就指着几间铺子的出息过活,手上的现银还不够办一回节礼。”
  “小汤山荒地一片,你在那儿建什么庄子?”雅尔江阿对此十分不解。
  “这会儿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十几万两银子全在里头,我总不能把庄子都拆卖了吧?”书雪也是有些后悔的,流动资金全变成了固定资产,平常看不出什么,碰到这种急事儿就一点儿法子也没有了。
  雅尔江阿摸出一把铁钥匙递给书雪:“早就该给你的。”
  “这是——?”
  “老库的钥匙。”
  书雪笑着问道:“我对银钱可没定力,您就不怕我将老库搬空?”
  雅尔江阿笑道:“我估计老库的银子都发霉了,搬出来晒一晒也好!”
  “我倒是真好奇王府有多少家当!”官中有多少钱书雪是有数的,内囊多厚却并不清楚。
  “大约八百多万。”雅尔江阿见一向淡定的妻子如此惊愕,颇有成就感的解释,“高祖和几个曾伯祖虽然先后获罪,家产却都被□□太宗赏给了曾祖父,入关那会儿旗人怕管辖不了汉人,个个打着敛财出关的主意,老郑亲王是仅在多尔衮之下的辅政王,不知抢占了多少府县的银库,后来先帝亲政,多尔衮及其党羽的家产多被赏给了老王爷,不是爷夸口,便是福晋的外家康亲王府也及不上咱们的家当殷实。”
  “岂止是康亲王府,户部库银也未必有这个数吧?”书雪说的是真心话,伯爵府是旗人世家,人口也简单,老库不过百十万两银子,只与简亲王府的官库持平,所谓的八大家族五大世家均是人丁繁盛,恐怕还比不上完颜府呢!
  “老库的银子只能传给袭爵子孙,如果是分家,分出去多少也得看家主的意思。”雅尔江阿自嘲道,“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抢破头争爵位!”
  “我要保管老库钥匙晚上还能睡得着?”书雪心想:你倒是信得过我。
  “以后王府上下全由福晋说了算。”雅尔江阿神色郑重。
  书雪笑了:“爷还是太小瞧女人,等将来永焕承袭家业时恐怕就没几两银子了。”
  雅尔江阿但笑不语,心中却腹诽:这玩笑你开得,要是我说你就该恼了。”
  “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书雪笑道,“我如今还没缺到那份上,哪里就用得着动用老库存银?”
  雅尔江阿只是想表个态:王府的钱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也并非就是一定让妻子权管家底,见书雪坚辞不授也就没再强求,把钥匙拿了回去。
  一个不想说,一个心存顾虑不好问,用钱的目的反而遮了过去,书雪算是没有违背老康的交代。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书雪开始陆续按照花名册上的信息亲自上门发抚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得力心腹全搁在小汤山,又不好动用王府的人,除了自个儿和几个丫鬟就没有可调动的人力资源,不上也得上了。
  开始几天倒是顺利,原本受害人已经拿定了自认倒霉的主意不再肖想什么,天掉馅饼有人上门发补偿银子岂不是好事儿,开始都不敢要,后来见情形不似作伪也就都千恩万谢的收下了,口中给书雪念了一千遍佛。
  抱琴四个却纷纷舒了一口气,幸好被抢的都是大户人家,颇懂些礼数,省了她们不少麻烦。
  书雪没在这一层上担心:小门小户的能放在直郡王眼中吗?
  最大头的一家是间当铺,抱琴几个小姑娘没觉得不妥,临时被书雪抓来当差的魏存皱了眉头:“福晋,来这地儿恐怕脏了您的眼睛。”
  书雪隔帘问话:“怎么了?”
  “此处和八大胡同相接。”您该听得懂吧?要是不懂的话我可不好解释呀!
  “怎么到了这种地方?”魏存的担心是多余的,当年听永振讲外面的段子,说到某官在八大胡同如何被河东狮揍了个满脸开花时,书雪曾眨着萝莉眼问“什么是八大胡同”永振很有男子气概的讲了,然后就很没气概地被太太罚跪了两个时辰,她自己也受损兄牵连将《女戒》抄了一遍。
  魏存硬着头皮解释:“福晋,但凡去这种地方的间或手头紧也是常事儿,欠花债又不吉利,身上有贵重配饰的拿出来典当倒也便宜,是以多有典当行开在此处。”
  书雪了然:“既如此你就进去打听一下他们铺子的前掌柜住在哪儿?”
  “嗻。”
  魏存刚要往铺子里走,看到柜台边的人又退了回来:“福晋,三爷在里头。”
  

☆、一三三、知今日难却当初

  一三三、知今日难却当初
  “哪个三爷?”书雪认识的“三爷”没有三十也有一打儿,一时之间还真就不知道魏存说的是哪个。
  魏存回道:“是咱们舅爷。”
  “永保?”书雪初时没有多想,一个转念就坐不住了,“他怎么在这儿?”
  “奴才不知!”
  书雪打帘子下车的工夫永保的跟班也看到了她们,忙告知主子:“爷,好像是咱们大姑奶奶——。”
  永保一愣:“姐姐怎么来了?”
  店中伙计单看书雪一行的打扮就知道是贵客到了,在掌柜的示意下殷勤上前迎客。
  抱琴将一锭银子丢到柜台上:“烦您找个单间儿,我们主子有事儿打听。”
  掌柜忙吩咐伙计:“请奶奶后面奉茶!”
  书雪沉着脸看向永保:“你随我进来!”
  抱琴等人识趣的出去探问消息,只留两个护卫守在门口。
  永保有些心虚:“姐姐——。”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缺钱使?”书雪这会儿已经注意到了,永保身上竟连个装饰都没有,“大嫂怎么当的家,连你的用度都——。”
  “大嫂并没有短我什么——”永保低下头,“是弟弟自己有事儿用钱。”
  “那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书雪当然知道索绰罗氏不会克扣永保,就算她有那心,上头还有太太看着呢。
  永保犹豫了半天,到底没说什么。
  书雪更感狐疑:“你不会是和对面有什么粘连吧?”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可就得七窍生烟了,永保才十四周岁,染上嫖习还了得?
  “对面?”永保一脸茫然,“对面是什么?”
  书雪松了一口气:“那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典当东西?”
  永保紧抿双唇,半天才说:“姐姐,舅舅来找我,说家里实在过不下去——。”
  “舅舅?”书雪颇为不解,亲舅舅就三个,还都没了,别的舅舅——
  不对,永保说的不是“爱”字牌的舅舅:“刘家的人?”
  永保艰难地点点头。
  书雪心里不是滋味了,她又不能跟永保说“你记在太太名下就是太太的儿子,和刘家没关系”这种话,忍不住长叹一声,“难为你了!”
  永保的眼中有了光彩:“姐姐,你不怪我吗?”
  书雪摸摸永保的头:“为什么怪你?你是好孩子。”
  永保略觉尴尬:“我怕额娘多心!也不想府里的人有闲话。”
  永保的身世压根就瞒不住,书雪已算得上是老来女,永保又小了六七岁,加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佟姨娘等人,永保想自欺欺人都不容易。
  “就算不愿意跟家里说,怎么不来找我?你现在还读书,一月只靠五六两银子的月例够干什么的?”万吉哈和太太教子极严,为防止永庆兄弟手上有余钱拿出去胡闹,当差前用度都是紧着给,永保当然也不例外。
  永保逐渐开脸:“我已经长大了,不能事事都让姐姐操心!”
  “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还没长大!”书雪翻了个白眼,“你跑这么远典当是怕被家里人瞧见?”
  “嗯!”永保点点头。
  “真不知道是该夸你还是该骂你!”书雪还是感到欣慰的,“你当了多少东西?”
  永保老老实实地交代:“前次当了一对花瓶,上回当了两个扇坠和一串香珠、这次是一个玉佩还有一个金锁和一个扳指。”
  “没了?”
  “没了!”
  书雪心算了一下:“二百多两银子?”
  永保小心翼翼地瞄了姐姐一眼:“总共二百二十两。”
  “我叫人跟你去取当票,你瞧瞧自己身上,也忒素净了,哪像世家公子的装扮?”书雪现在还没心思管永保的舅舅怎么样,只能先把面上的问题抹干净。
  永保乖乖答应:“听姐姐的。”
  书雪拿出身上的荷包交给永保:“我最近委实没有太多的精力,这一千两银票你先收着,刘家再找上你也好有的应付。”
  永保连忙推辞:“这可不行,我怎么能用姐姐的钱?”
  书雪笑道:“你还学会客气了!”
  永保仍是不接:“姐姐的俸银虽多,用度也大——。”
  “呵!”书雪真对永保刮目相看了,“还真长大了!”
  永保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我就算没钱也比你宽裕,实在不行就当是借给你的,等你将来有了俸禄再还给我。”书雪心道,你那位姐夫可有千万身价,一千两银子值什么?
  永保不再推辞:“那就谢谢姐姐了。”
  书雪叮嘱永保:“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去王府跟我说,不要为难自己!”
  “我听姐姐的。”永保轻松了不少,“姐姐怎么在这儿?”
  “怎么在这儿?”书雪摇头苦笑,“为外人散财来了!”你要知道我为什么来就不会觉得从自己亲姐姐手上拿一千两银子是什么令人惭愧的事了。
  永保疑惑地看着姐姐。
  “来办些私事儿”书雪站起身,“不提也罢。”
  永保不再多问,只劝道:“姐姐不要太操劳了。”
  书雪忍不住抱怨:“整日价瞎忙,为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耗心费神,自己弟弟有什么难处却全不知情,有什么操劳不操劳的。”
  永保小有感动:“姐姐——。”
  “还跟你矫情起来了。”书雪笑道,“咱们出去吧,你也该回府了。”
  “嗯”永保点头答应。
  抱琴几个见姐弟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来,俱各松了一口气,魏存上前回话:“主子,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知道了”书雪看向永保的跟班,“张亭!”
  张亭赶忙上前从新行礼:“奴才在!”
  “你是我亲自选在三爷跟前的,三爷要有什么难处就该去王府回我才是,怎得竟由着他胡闹?”
  张亭磕头认错:“奴才知罪。”
  “罢了,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书雪示意张亭起身,“过两天我派人回府,你把三爷的当票准备好。”
  “嗻”
  书雪又吩咐永保:“早些回府,等我忙完了这一阵儿再和你商议别的。”
  永保会意:“姐姐放心。”
  抱琴目视永保离开,忍不住向书雪夸赞:“三爷稳重了。”
  “是啊,他长大了。”书雪幽幽地摇摇头,“以前怕他走歪路,浸淫旗人的纨绔习气,可看他这样懂事,我心里又觉得不是滋味。”
  抱琴笑道:“三爷是由您教养长大的,他当然不会让您失望。”
  “你提着我点儿,额娘生日之前还有永保的事儿要办。”
  “是。”抱琴并不很懂自家主子的意思,只能先答应下来。
  有这段插曲,书雪回府时已经将近傍晚,不过公差已经顺利完成,心情愉悦了不少。
  入画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把书雪噎了个够呛:“主子,这回可以安心筹备太福晋和太太的寿礼了!”
  “还是在家里的时候好,哪像现在?”书雪一数算,好像除了去年在潭拓寺的两个多月,自己这两年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
  “福晋是能者多劳!”雅尔江阿笑着走进来,“汗阿玛交待的差事办完了?”
  “您看出来了?”书雪并不是很意外,自从给太后请安回来,连着半月进出王府,雅尔江阿又不是得了痴呆症,当然心中有数。
  “差事很棘手?”雅尔江阿并不熟知内情。
  “有银子就什么也好办了。”书雪这话绝对是发自肺腑。
  “那就好。”雅尔江阿懂得忌讳,自不会多问。
  “爷,再过几日就是太福晋的生日,六弟又新封了爵位,您可有章程?”你来的正好,自己的后母自己孝敬去吧,我还要为自己的亲娘谋福利呢。
  雅尔江阿顺口回道:“全听福晋的!”
  “别!”书雪现在就怕听到这句话,“您容我休息几天,除了太福晋,额娘的生日也在五月,我可没有三头六臂!”
  雅尔江阿挥退下人,颇具侵略性地盯着妻子:“岳母的礼物最好办!”
  书雪不曾反映过来就被雅尔江阿抱了个满怀:“福晋可送一个外孙给岳母。”
  见雅尔江阿来强的,书雪也不挣扎,倒不是因为与眼前的人擦出了火花,而是觉得自己确实需要换一种活法,不能总当王府的管家。
  雅尔江阿微感意外,抱着书雪没有动作,只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过了许久,书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爷不累吗?”
  雅尔江阿凑到书雪的颈前深嗅一下:“这样挺好。”
  “是啊,这样挺好——”书雪把雅尔江阿当垫子靠着。
  雅尔江阿附耳低语:“福晋委屈吗?”
  书雪反问:“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合格的妻子?称职的福晋?”
  雅尔江阿沉吟片刻后说:“福晋是一只翱翔的海东青,我却把你当成黄莺圈在王府这座牢笼中,你是王府的好福晋,却被我逼得不能做正常的妻子!”
  书雪阖上眼:如果自己嫁的是四阿哥或五阿哥这种尊妻宠妾的皇子,恐怕日子还不能像现在这样舒心。
  雅尔江阿将搂着妻子的手臂紧了紧:“是我错了。”
  “您容我再想一想、想一想——”
  书雪醒来时卧房已经漆黑一片,除了雅尔江阿匀称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到,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起身,只怔怔盯着丈夫的睡颜。
  不管怎么样,自己的一生除了依托于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别无选择:红杏出墙?最好的结果是被皇家秘密处理,而真要屈服现状又难免不甘心,纵然刻意逃避,仍然有面对的一天,决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被虚幻的忙碌所充实。
  在书雪看来,自己的前途并不算迷惘,所为难的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径的选择:如果随性而动,可能会为了将来在现今的环境中挣扎的更深,除了更加强硬是别无选择的;反而言之,若顺应大部分人的心愿,面临的就是复杂的家庭环境以及为整个简亲王府的将来不断未雨绸缪,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死局。
  轻轻将雅尔江阿的手移开,书雪脱身站了起来:或许——自己需要试一试。
  

☆、一三四、孝贞所适冀如一

  一三四、孝贞所适冀如一
  上朝的文武百官都快憋死了:简亲王是怎么了,见了谁都一脸阳光,要不就是自己傻笑,抽的哪门子风?
  博果铎先武器了:难道这小子得了优差?要不就是抓住了爷的把柄?不好,爷得小心一点儿。
  有疑不问绝不是胤礽的作风:“简王,你没事儿吧?”
  “呵呵!是太子啊,呵呵!臣弟没事儿,谢谢您的关心!”雅尔江阿对太子的态度惊掉了一地下巴。
  “绝对有事!”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万吉哈心思一转:这小子不会是又起了什么花花心思吧?不行,下朝后我得问问!
  康熙眼角抽搐:瞧你小子的花痴样,别丢咱们祖宗的脸成不成?
  由于雅尔江阿的存在,大员们如沐春风,早朝的气氛迎来了久违的和谐。
  康熙对雅尔江阿的关心并不是嘴上说说,临近下朝就提溜着他去后殿准备过问一下今早上行为失常的原因,万吉哈一跺脚,出去找永振去了。
  康熙正要发问,魏珠近前悄声回道:“主子,简王福晋入宫了。”
  “知道了。”康熙瞥了雅尔江阿一眼,“要喜怒不形于色!”
  “儿臣领训!”雅尔江阿强抑笑容,躬身回话。
  “随朕去给太后请安。”
  “嗻!”
  太后拿着一颗龙眼大的珍珠问书雪:“这个怎么样?”
  书雪端详着回话:“好像大了一点儿,镶在喜服上不好看。”
  “那这颗呢?”太后又换了一颗略小一些的。
  “挺好,只颜色稍暗了几分。”
  “用这个正好——”
  娘儿俩是在谈论十三格格的嫁妆问题,十三格格的生母敏妃已经过世,太后少不得要费些心思。和别人商议,能听到的无非是“好”字到头,也就只有书雪能聊家常般做出客观评论。
  见儿子过来,太后立时兴奋了,“皇帝来瞧瞧我给十三丫头预备的东西。”
  康熙上前凑趣:“十三有福气,能得皇额娘的好东西。”
  雅尔江阿尴尬的低下头:虽说是族妹的嫁妆,自己也是不好太过关注的。
  康熙又与太后闲话一阵方问书雪:“事儿都办完了?”
  “是”书雪将清单递上,“八家店铺共用银三万六千两,请您过目。”
  “这么多?”康熙稍感吃惊。
  “八家店面都是临街的。”书雪点到为止,就不信你真的不知民间疾苦。
  康熙打量着书雪笑道:“你放心,朕必不叫你吃亏。”
  吃亏也得认了,除了相信康熙的人品,书雪并没有别的选择。
  康熙撇开这茬不提,把话题转到别处:“前几天听了一个故事,说给你们听听。”
  太后高兴了:“皇帝好久没说新鲜事儿了。”
  康熙开始讲故事:“本朝有一显官,发迹前与友人为子女指腹为婚,说来不巧,显官旧友并无子嗣,知天命的年纪方过继族人之子承后,不过两年又一病没了,显官念及旧情,时常接济友人继子,显官年至五旬得了一女——。”
  太后忍不住问:“可是显官要把女儿许给友人的继子?”
  “皇额娘猜反了”康熙笑道,“显官老来得女,自是视若珍宝,友人家道早已没落,哪里会舍得将女儿的终身交托?”
  太后摇摇头:“虽有些不近人情,倒也是为人父母的心思。”
  康熙看着若有所思的书雪:“你猜猜朕要说什么?”
  “皇太后祖母知道‘为人父母当计子女之长远’却不知这天下的子女通常体谅不了父母的苦心,显官虽不愿意,他的女儿未必嫌弃世交后人。”这并不是才子佳人的段子,有一类女子就是被父母教养的心思单一,只以为既有婚约便是终身依靠,若择人另嫁就是有损名节,与《西厢记》中的张生莺莺具有两个极端的相似性。
  “你说的不差!”康熙赞赏地看着书雪,“显官之女咬定一女不嫁二夫,立志反对父亲毁约,显官也不想担个嫌贫爱富的名声,就与旧交之子约定,‘科甲高中’方得定亲。不想友人之子一科落第,显官自觉仁至义尽,女儿年齿又长,就想择婿发嫁。其故友之子虽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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