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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中了情蛊之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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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钦幽幽一叹:
“王爷该知道‘心上人’指的是谁,何必骗自己,混淆视听呢。”
林钦一句话让楚慕闭了嘴,不声不响继续喝茶,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把整壶茶都给喝了下去。
韩风和纪舒问:“这心上人指的难道是王妃?”
林钦点头:“不然呢?”
两人沉默对望片刻,只得低头不语。这个问题确实有点难办。王爷如今把王妃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突然让他做这种两难的选择。
“原本这情蛊也不是不能解开,只需等王爷将仇做|爱,情最浓时,情蛊会自然而然的发生转变,说白了,那时候就是情蛊最混淆之际,只要那时服下解药汤剂,就解蛊,可谁知在王爷的感情还未到最浓时,你们就自作主张,喝了含血的解药,那就等于直接帮情蛊定性,一旦定性,蛊便难解。”
“说到底,原本是不需要伤及王妃的。偏生……”
林钦将关于情蛊的事情不吐不快说了出来,临了还附赠了个大大的叹息。
楚慕将古籍合上,问林钦:
“还有别的法子吗?”
林钦摊手:“情蛊本就难解,这几种解毒的法子都在这里了,这是最后一手。”
楚慕纠结了一会儿后,又道:
“或许还有别的法子,你要不再找找吧,本王不急。”
说着楚慕便起身要走,被林钦拉住:
“王爷,除了这个,再没别的法子了。”
楚慕只好继续坐下,烦躁的想倒茶,却发现茶壶里的茶已经被他刚才全喝完了。
“心头血啊。取了,人会死吧。”楚慕艰难问。
林钦思考过后,答道:“严格说来,也不是必死无疑。只需操刀之人……”
不等林钦说完,楚慕再次打断:
“那还是有可能会死的吧。”
这个林钦确实没法否认,因为这种取心头血的事情,就算是世间最厉害,手最稳的大夫都不能保证一定毫发无伤,安然无恙。
“是。有可能。”林钦直言不讳。
“那怎么可以!”楚慕拍桌愤然起身:“我,我怎么能用齐妤的命来冒险解毒?这不是……这不是……草菅人命嘛。”
‘草菅人命’四个字从楚慕口中说出来之后,让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觑。
曾经在战场上杀人如砍瓜,血流成河,如今却跟他们说不能草菅人命。
林钦也跟着站起来,走到楚慕身后,道:
“可这是为王爷解毒的最后一个办法,若是不用此法,只怕王爷今生今世都无法解毒了。”
“王爷不是一直被这蛊毒困扰,让属下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帮您解毒吗?可如今方法就在眼前,您却犹豫了,这是为何呀?”
楚慕觉得心口憋闷的厉害,伸手捂住心口,他当然知道蛊毒的厉害,现在他不就是在受蛊毒的侵蚀吗?因为蛊毒,所以他只要想到会因此失去齐妤,他这心就跟被一只会收缩的铁笼子狠狠攥住似的,将他的心揉捏的七七八八。
理智告诉他,他是该解毒的。
别说齐妤只是有可能死,便是她一定会死,楚慕也不该心软的。
可是……可是……
他却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法子!他不愿意齐妤受到任何伤害。
“不解,便不解了。不就是一辈子爱齐妤吗?有什么不行的!我巴不得跟她过一辈子!”
楚慕喘着气说出对林钦说出这番话,说完便要走,林钦却还在他身后喊他:
“王爷,不可妇人之仁,意气用事啊。”
楚慕向前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怒斥:
“没听见本王的话吗?不解!不解了!此事今后休要再提!”
暴怒说完这话,楚慕便头也不回离开了林钦的药庐。
第75章
楚慕在外转了好久;直到彻底冷静下来之后,才回到府中。
主院里灯火通明,楚慕站在垂花门里;看到齐妤半躺在秋千架上仰头看星星;旁边几个小丫鬟在围着笑闹;一团和气的样子让楚慕心情变好。
走过去,小丫鬟们吓得行礼后便散了,明珠和琥珀给楚慕搬了张椅子过来后,就识趣的进了房,把院子留给他们。
楚慕坐在椅子上看着齐妤;齐妤也在看他;嘴角含笑;目泛涟漪;看的楚慕心妗摇曳,一摔袍角,便挤着坐到另一边,齐妤没办法只好把双腿缩起给他让位;楚慕干脆将她的两只脚搬到自己身上;稳稳的放好。
齐妤没有像之前那般矜持的挣扎几下,而是顺从的按着楚慕的意愿;把腿放到她的身上。
“今日好像有心事。”齐妤看着楚慕说。
楚慕毫不掩饰的点点头:“嗯;有点。”
“能说吗?”齐妤问。
楚慕摇头。
齐妤便不再问,继续仰头看她的星星。
楚慕沉默了片刻,觉得有些没趣;见她抬着头看天,便也把头扬起来往天上看去,这个时节还不到满天繁星的时候,只有寂寥的几颗,着实没什么看头。
“别看天了,你看看我好不好?”楚慕拍着齐妤的腿说。
齐妤收回目光,疑惑的笑问:“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哪儿都好看啊。”
无聊的对话之后,又只一阵无聊的沉默。
楚慕心里装着事,很想跟齐妤倾诉,可他不能说,憋在心里既堵得慌又闷的慌,而齐妤似乎也没意愿问他,楚慕不说话之后,齐妤就再次将目光仰望到了天上。
夜幕苍穹之下,美轮美奂的花园之中,一座秋千之上,两个靠坐之人,身在咫尺,心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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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静的过了几日后,齐妤收到一只信鸽,带来的信上写着:
‘君所托之事已有结果,望见。’
齐妤写下一封回信,说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将字条塞进鸽子腿上的小信筒里。白鸽飞跃千家屋脊,穿庭过院,最终落在了一座府邸的西窗前。
轮椅推过,楚肖取下信,展开看了之后,便笑着将信放入随身的荷包之中。
知更敲门进来回禀事情,对楚肖道:
“王爷,皇天不负有心人,当年卢家人竟真被咱们找着了。”
楚肖眼前一亮:“哦?当真?找了好几年都毫无音讯的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也不是突然出现的,卢太医家当年被追杀,死的死,藏的藏,卢太医的独子侥幸存活,咱们找了他多年都没找着,那是因为他这些年出关了,他在关外开了个医馆,咱们在关内便是找破天也不可能找到。”
知更伺候楚肖多年,自然知道楚肖的心意,来回禀之前,便早将一切都探听清楚了。
“被追杀出关,倒是合情合理,可派人去关外查探过?确有此事?”
“王爷放心,在找着人之后,便让人去查探了,果真如此,与他被追杀逃亡的时间完全吻合,而且这些年小卢大夫在关外已颇有名声,这些必然不会是作假,定是老天有眼,知道王爷要谋大事,特意相助呢。”
若人没问题的话,那确实是老天有眼,特意相助。
卢太医当年只是提出一句先帝死因有异,未敢伸张,便知大难临头,连夜卷了先帝的医档,带着全家逃离京城,安家怕事迹败露,一路追杀,卢太医惨被杀害,其独子倒是侥幸逃脱,这些年楚肖一直在找的就是卢家后人和当年被卢太医卷走的先帝医档,有了那些他便能证明安国公府谋害先帝,只要证明了这一点,那就能名正言顺的让太后认罪,让皇帝退位。
无巧不巧的是,齐妤那边刚给他送了一份大礼,便是他遍寻未果的安家那害人无形的香丸,让人查验过后,已经将香丸中所有的成分都调查出来,只要有当年先帝的医档在,两相对比,还怕安家不俯首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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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林钦告知楚慕他体内情蛊有解之后,楚慕便多了份心事。
每回看见齐妤都觉得心中被愧疚占据,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原因,总觉得近来齐妤对他的态度又日趋迷离起来。
虽说她现在看见他也会对他笑,也会和他一起吃饭,也会听他说话,可那感觉就是有些不同,就好像她明明在眼前跟他有说有笑,但其实却离得很远,飘忽不定,让楚慕想抓都抓不住。
楚慕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可每回问齐妤,她都是一脸笑容的反问他:王爷觉得呢?
楚慕气绝,他要是知道的话,怎么还会问她?
春季正是练兵的时节,所以楚慕大多都在军营中,这日从军营回家,想着好多日没带齐妤出门,便早早回来,可等他洗好了澡,齐妤却还没回。
“王妃这段日子很忙吗?怎的总不见她在家?”楚慕问府里的管事。
管事回道:“回王爷,近来王妃是有些忙,连着好多日,白天都出门呢。”
“好多日?”楚慕奇道:“她去什么地方了?”
管事摇头:“王妃没说,小人也不敢问。”
抬手让管事退下,楚慕带着疑惑,一路踱步到王府门口,站在门前张望片刻,一辆马车在肃王府门前停靠,楚慕看见马车上一个大大的‘康’字,竟是康王府的马车。
楚慕亲眼看着齐妤从康王府的马车走下来,看见站在台阶上的楚慕,齐妤并不见慌张,让琥珀去谢过康王府的车夫后,便拾阶而上,与楚慕打了个照面,对他福身行礼,然后便目不斜视入府。
楚慕等康王府的马车离开之后,才纳闷的追随进府,喊了声:“等等。”
齐妤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停下脚步,楚慕见状追上前一把扣住齐妤的手腕:
“让你等一下,没听见吗?”
齐妤在被扣住的手腕上看了几眼,眉峰蹙起,而后问:“王爷何事?”
楚慕见她蹙眉,心知弄疼了她,赶忙松了劲道,问:“你怎么坐康王府的马车回来?”
“有什么问题?我上回拜托康王殿下帮我查些事情,他替我查到了,便派马车来接我过去告知,事情说完了,自然要派马车送我回来啊。”
齐妤的理由似乎听起来很充分。
可楚慕还是难以释怀:
“你让他调查事情,为何我不知道?你还与他私下见面,你,你可还有点为人妇的自觉?”
“大楚律例也没有一条是为人妇便不能与人私下见面啊。王爷这话好没道理。”齐妤从容应对。
楚慕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手指在她身上和门口的方向一通乱指,道:
“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齐妤,你在跟我装傻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道楚肖对你的意思?若你知道,就该避嫌。”
齐妤扬起一抹冷笑:
“王爷今日莫不是又喝醉了吧。我只当你说的是胡话。”
楚慕看着对自己冷笑连连的齐妤,突然感觉有点陌生,心口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空落落的。
“王爷若没有其他事情,那妾身便告退了。”齐妤留下这句话之后,就不再与楚慕纠缠,转身离去。
齐妤的背影让楚慕有种错觉,好像齐妤已经离他很远很远,在他面前站着的,不过是她的一个幻影罢了,并不是真实的她。
究竟他哪里做错了,前阵子那个真实的齐妤去了哪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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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慕搞不懂齐妤究竟为什么生他气的期间,朝中由刑部爆出一桩骇人听闻的大事件——先帝死因存疑,刑部立案侦查,寻得当年关键证人,十几个官员,联名参奏安国公府,蓄意谋杀先帝。
这段时间,安国公府的日子已经相当不好过。埋在各府的桩子一日多一日的被楚慕的人暗地里拔除,引得各大世家群起围攻。
可让安国公府完全没想到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原以为只要撑过楚慕的暗算,假以时日,还可以卷土重来,可突然间,一桩足以抄家灭族的大罪就那样从天而降,将他压的死死的。
康王楚肖有备而来,陈列出安国公府多桩罪名,由大理寺批捕,以嫌疑人的身份,将安国公安康年直接下了天牢,等待审讯。
这事一出,整个京城里都炸开了锅,朝中也是乱作一团。
因为如果安国公的罪名最终定下,确实是弑君谋逆之罪的话,那当今坐上皇位没几年的小皇帝还能不能继续为君,若他不能为君,又将谁人为君?
好不容易定下来的局势,眼看着又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种新君易主的混乱局面,足以叫朝中人人自危。
不过,一切在安国公被定罪之前,都还不能作数。
齐国公府里,安氏跪在齐振南和秦氏面前为安家求情,哭的声泪俱下,好不可怜,秦氏纵然警告过安氏不要管安家的闲事,可如今安国公被入狱,若然定罪,便是死路一条,在生死面前,便是秦氏也不能说那是闲事,安氏身为人女,为父求情也是应当。
齐振南沉吟片刻后,上前亲自将安氏扶起,说道:
“这种事情你自己知道意味着什么,若你父清清白白,我自会盯着刑部公平判案,但若你父真有弑君之嫌,那他就是死有余辜,你哭死了也没有半分作用。”
“今日我便撂下这话,不管安国公有罪没罪,你已是我齐家妇,罪名不及你身,我定护你与孩儿周全,但安家的其他人,我便是想护也是护不了的。纠缠无意义,听明白了吗?”
第76章
谋害先帝的罪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定案的;刑部为牵引,三法司会审,六部从审。
而在安国公被定罪之前;朝堂中又有流言四起。
因为如果安国公的罪名真的成立了;那当今陛下还能称帝吗?
他的外祖父利用她的母亲筹谋了害死先帝的计划;并且成功,致使先帝早逝,先帝临死前都不知自己被安国公府谋害,所以才会将皇位传给太子,为保太子平安登基;先帝不惜下了两道遗诏;一道是招楚慕领兵回京救驾;一道是让楚慕娶齐家嫡长女为妃;做摄政王。
这两道遗诏都是先帝临死前为儿子的筹谋,他也知道自己去的早,太子根基不稳,周围人定有不服;所以用这两道诏书;押着楚慕回京勤王保驾,许他摄政王衔;让他替年幼太子稳固超纲。
无疑先帝的遗诏是有先见之明的;在他驾崩以后,果然有人见太子年幼,想取而代之;其中顺王便是谋逆魁首,眼看就要成功,却被及时赶回京城的楚慕收拾干净。城城
那之后楚慕娶齐家女,做摄政王,尽管现在皇帝还未亲政,但这几年,风雨飘摇的大楚生生在楚慕强势兵力的维护之下渐趋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可先帝在太子之事上有先见之明,在自己的事情上就昏聩的厉害,所以,如果安国公弑君的罪名成立,那小皇帝理应是不能再称帝的。
但若小皇帝不称帝的话,又该由谁来继位呢?
先帝专宠太后,膝下空虚,唯有今上一个嫡子,还只有十岁,纳妃都不曾,更别说延绵子嗣了。其他的庶出皇子,年龄更小,连王都没封。
这时候,就有朝臣把目光放到了先帝那一届,历史上接替皇兄为帝的事情并不少见,先帝没有多余的孩子,但是还有几个兄弟在啊。
肃王楚慕、康王楚肖、儒王楚策,当然了,这三人中,儒王是不在众臣考虑范围之内的,因为实力与肃王、康王悬殊太大。
那也就是说,如果安国公被定罪,今上难免受牵连不得继续为帝,那下一任皇帝的人选,十有八、九要在楚慕和楚肖之间做选择的。
就在事情发酵,议论升级的时候,从丞相口中说出另一道惊人的消息。
丞相说,当年先先帝还留下另一份空白诏书,放在福宁大长公主处,说若有一日先帝执政不公,国情不稳,楚国危难之时,可由福宁大长公主亲自指定更合适的新君人选。
老丞相将这个消息说出来之后,就连楚肖和楚慕都震惊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先先帝竟然留了那样一份诏书在福宁大长公主手上。
一时间,朝里朝外,震惊四座,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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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航庵里今日很热闹,再也不是定宁师太之前抱怨过的冷清景象了。
因为来了三个不请自来的人。
齐妤来这里,从来就没有事先通传过,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不受拘束;谁知她刚进门,就看见了比她还早来的楚肖,已经在庭院里坐着,跟定宁师太开了一盘棋。
齐妤卸下斗篷,边走边问楚肖:
“你怎么在这儿?”
楚肖两指捏着棋子,等待定宁师太落子,他对面的定宁师太一心扑在棋盘上,连齐妤进来她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谁知,齐妤还未走到他们那边,就听身后传来一声:
“还真是热闹啊。”
齐妤回头,就看见了马鞭仍在手中的楚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和她身后的楚肖,眉峰紧蹙,一副被我抓到现行的样子。
正在下棋的定宁师太听见了楚慕的声音,倒是特意看了过来,将棋盘抛入棋盒,转过身去对楚慕招手:
“慕哥儿也来了,今儿我这小庙刮的什么东南西北风,尽来贵客了。”
楚慕将马鞭和披风给了韩风,从齐妤身边经过,来到定宁师太面前,给她行了个礼,坐到师太身旁的圆凳上。
“妤丫头,你站着发愣做什么,过来坐啊。”
定宁师太招呼齐妤过去,齐妤解了斗篷,在定宁师太另一侧坐下,师太精明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流转。
“三哥,早知你要来,咱们何不结伴而行。”楚肖率先打破沉默。
楚慕动了两下杯盖,冷道:“结伴而行,只怕有些人觉得不方便吧。”
酸溜溜的说完,楚慕往齐妤看去,想看看她听到这些话之后的反应,可没想到齐妤那边风平浪静,完全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就好像她根本没听懂楚慕刚才那句话是刺挠她的。
楚肖的目光看着二人,笑道:
“怎会不便?不管是我还是齐妤,都很愿意与三哥同行。”
楚慕将手中的茶杯盖子直接抛下,发出一声响动,楚慕咬着后槽牙道:
“我早跟你说过,别一口一个齐妤,叫的那么亲热。她是你三嫂。放尊重点。”
楚慕毫不遮掩的说法让齐妤觉得很尴尬,暗地里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适可而止,可楚慕却不理会,伸手将自己的衣袖给捞了回来,气呼呼的再次端起茶杯。
定宁师太看好了热闹,见气氛剑拔弩张起来,干咳一声:
“你们这些孩子,是专门到我这里吵架来了?”
楚肖爽朗一笑:“师太说笑,我自然是来看望您的。”
定宁师太不置可否,反而看向楚慕,问:“那慕哥儿呢,怎么想起来今日到我这里来?”
楚慕盯着齐妤,说道:
“姑母别误会,我是跟着她来的。”
今天一早,齐妤又要出门,楚慕得知以后,心里七上八下的,料定了齐妤肯定是又跟楚肖见面前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别处做什么事情,悄悄尾|随而来,到了这慈航庵,果真看见楚肖也在。
定宁师太失笑:
“你这孩子,竟还是老样子。连句好话都不会说。我常年在这庵中度日,你便是说来瞧瞧我的又如何”
楚慕放下茶杯,老实说道:
“姑母您不是都出家了吗?出家人本就该六根清净,斩断红尘,有什么好瞧的。”
说完这些老实话,楚慕又看向楚肖,冷哼道:
“再说了,姑母您都参禅数年,也不见有人上门拜谒,如今赶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我便是说特意来看您的,您会相信吗?”
齐妤听着楚慕开口就有种想冲上去捂住他嘴的冲动,这人嘴上就是差个把门儿的,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他心里好像全然没数似的。
一般人总会有点见面的客套和寒暄话吧,他倒好,上来就怼你怼他,一副天王老子都要给他让道的样子。
齐妤本不是爱生气之人,现在却被楚慕这些话说的火冒三丈,不过她向来喜行不于色,便是怒火中烧,旁人在表面也看不出来。
“哈哈哈哈,要不说所有孩子里,数你心最大呢。”定宁师太看起来像是在指责楚慕不会说话,可看她笑的那开怀的样子,又不像真的生气。
齐妤和楚肖对望一眼,两人都察觉出了定宁师太对楚慕特别的喜爱,便是那种长辈发自内心的,没有理由的喜爱。
齐妤借着去后山厨房看菜的借口,便从前院离开,谁知刚过了二道山门,就被人拉到了一旁,抵在回廊柱上,齐妤吓了一跳,刚把簪子拔下来要扎人,就被楚慕眼明手快一把夺了簪子,重新插回她的发间,动作之快,如行云流水。
楚慕一只手撑在齐妤身侧,一只脚拦住了齐妤另一边的出路,颇具压迫感的看着齐妤,却不说话,像是想要让齐妤先开口。
齐妤往左右看了看,见殿中已有小姑子注意到外面的动静,提醒道:
“佛门重地,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点佛祖?”
楚慕现在就是在等齐妤开口,只要她开口,他就有话说:
“我跟我娘子亲近说话,怎么就不尊重佛祖了?”
齐妤耐着性子看他:“你就作吧。”
楚慕把脸转到一旁去嗤笑了一声:“我作?齐妤,到底是我作还是你作?你这成天变着方儿的出来跟楚肖见面,你是当我死的吗?”
楚慕的声音略大,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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