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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日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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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还不立刻拿剑劈了他。可看着又不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陆夷光满腹狐疑。
“没事!”昭仁公主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 往边上走了几步; 离萧玉锵远远的; 彷佛看一眼就不痛快。
陆夷光看着尴尬的萧玉锵; 彷佛有些明白了; 表情顿时滑稽起来,不会那么寸吧。
昭仁公主恶狠狠瞪着陆夷光。
陆夷光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望过去。
昭仁公主更糟心了。
“七妹。”宁王唤了一声。
昭仁公主扭头。
宁王望着她,“可有受伤?”
昭仁公主瞥一眼萧玉锵,忽然有点心虚; 不管怎么样,对方救了她; 虽然她觉得有侍卫在用不着他出手; 但事实就是事实。昭仁公主摇摇头; 就算救了她也不该……昭仁公主又想咬牙了。
“七妹?”
“我无事; 七哥呢?”昭仁公主道。
宁王:“无碍。”说着走向陆夷光; 又看了看与她并肩而立的陆见深,“多谢八妹和陆大人出手相助。”
陆夷光觉得他语气有些微妙,可看他模样又觉得自己想多了,陆夷光摆摆手,“殿——七哥不必客气,都是应该的。”
陆见深笑笑,“王爷言重了,这是微臣本份。”
宁王勾了下嘴角,撞上陆夷光欲言又止的目光。
陆夷光:“那个,我的马鞭应该没弄伤你吧。”拿鞭子抽人她在行,救人的话,她怕力道没掌握住。
宁王:“……没有。”
“那就好,就好。”陆夷光一副放了心的样子。
宁王突然觉得腰隐隐约约的疼起来。
“王爷。”侍卫长走过来。
宁王问,“那匹马什么情况?”
“像是受惊了,目前还未找到原因。周围并未发现可疑人员。”
宁王脸色阴沉下来。
陆夷光看向陆见深,马莫名其妙受惊,还差点被宁王摔下马背,若是巧合的话,彷佛也太巧了些。
陆见深眸色沉了沉,示意陆夷光稍安勿躁。
出了这么一个意外,行猎自然不能再继续下去,在场众人作为当事人随着宁王返回营地。
回去的一路,侍卫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陆夷光却是跑了神。
陆见深无奈,“心不在焉想什么,骑马的时候别分神?”
“想……”秃噜了嘴的陆夷光赶紧闭上嘴,笑盈盈道,“中午吃什么?”
陆见深微微一挑眉,显然不信。
陆夷光一个劲儿的笑,总不能实话实说我在回味你方才一跃而起接住宁王的画面特别养眼,大周二大美色,可惜都是男的,要是一男一女就成经典了。在话本里,一旦发生这种情形必定四目相对,情愫暗生,故事开始了。
被自己脑补的心情荡漾的陆夷光喜上眉梢。
陆见深目露无奈,不知道她傻乐个什么劲?
浑身冒着喜悦的陆夷光还迎来了宁王和昭仁公主的侧目。
陆夷光干咳一声,意识到自己高兴的不合时宜,这么严肃的气氛,乐什么乐!
昭仁公主疑邻偷斧,目光不善,“你高兴什么?”
陆夷光装傻充愣:“有吗?没有啊!”
昭仁公主逼近,咬牙,“是不是在笑我。”
陆夷光眨眨眼,“你有什么好笑的?”
“……”昭仁公主恨恨扭过头,报复,她就是在打击报复自己。
宁王惊马一事惊动了皇帝,皇帝命陆见深调查。
晚间陆见深将调查结果呈给皇帝,在宁王坐骑腹下的毛发中发现了花粉以及蜜蜂蛰咬的痕迹,而负责照看宁王马匹的马夫自缢身亡,其他下人经审讯,暂时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对于这个结果,皇帝并不满意,倘若没有花粉或者只是少量花粉,皇帝还能自欺欺人可能只是意外,可那么一片花粉摆在那,让他怎么自我安慰。
想起之前死于非命的福王,再想想自己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儿子,皇帝的脸阴沉的能滴下水。
太子还是燕王?亦或者宁王的苦肉计?
皇帝铁青着脸,“朕给你三——”
“陛下,长乐公主求见。”宫人进来禀报。
皇帝收起怒色,“你尽快给朕一个结果。”
陆见深应诺,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差点皇帝就要说三天,三天他委实无把握。
皇帝:“让阿萝进来。”
陆夷光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没打扰你们谈正事吧?”
皇帝笑着道,“刚刚谈完,思行你下去吧。”留下来跟他一块吃东西吗,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丫头是干什么来的。丫头倒是心疼思行,到底是一块长大的情分。
陆见深行礼告退,临走对陆夷光笑了笑。
观他眉眼,应该没事吧,陆夷光不是很确定。卷进夺嫡,就没好事,谁都不好得罪。
“拿的什么东西?”皇帝笑问。
陆夷光笑着道,“薄荷绿豆汤,解暑消热。”还能去燥。
皇帝一叹,“还是你贴心,他们都不让父皇省心。”
陆夷光假装没听懂其中深意,低头盛了一碗薄荷绿豆汤,“七哥吉星高照,只是虚惊一场,父皇放心吧。”
皇帝指了指陆夷光,接过绿豆汤,“这次老七没事,记你一功,你想要什么?”
陆夷光一点都不谦虚的收下夸奖,还替陆见深邀功,“我学艺不精,差点把七哥甩树林里,幸好深表哥及时接住了。”
皇帝岂不知她用意,“怎么,怕我罚思行?”
陆夷光嘿嘿笑。
皇帝摇了摇头,“玉不琢不成器,对思行朕寄予厚望。”是他给新君培养的股肱之臣。待他百年后,还能照拂阿萝,皇家公主有尊荣,却无实权。
陆夷光与有荣焉,“深表哥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你对他倒是有信心,”皇帝笑说一句,冷不丁问,“三位兄长,你对谁最有信心?”
陆夷光愣住了,像是被吓到了。
皇帝颇有深意的看着她。
陆夷光镇定道,“兄长们各有千秋,都是极好的,肯定不会父皇您失望,对哪个我都有信心。”
小滑头,不过皇帝也就是一时兴起,随口一问,见吓到她了,马上又转了话题,问她要什么赏赐?
捧着一堆宝贝回到营帐的陆夷光心口嘎嘣乱跳,仔细回忆,自己应该没说错话吧,这么敏感的时刻问这种问题,皇帝是准备吓死她吗?
陆夷光抱着软枕捶了捶,想去找南康长公主,不过这会儿过去太扎眼,只能按捺住念头。
她在营帐内心乱如麻,别人也不安生。
方皇后处,她再三向太子确认,太子只差对天发誓,真不是他做的。诚然他对宁王生出了戒备,早知今日,当初就不举荐他为钦差,哪想会养虎为患。可他还没害人的胆量。
方皇后沉吟,“难道是老四。”
“除了他还能有谁!”太子想也不想道,“老四打小就阴险,喜欢下黑手。”
若真是如此,那倒是好事,让他们狗咬狗,他们正可坐收渔翁之利,怕就怕事情没这么简单,想看戏却被拖进泥潭。
方皇后神色一厉,“看紧你下面的人,谁敢坏了事,我让他全家都不安生。”
太子一凛,连忙应是。
而燕王处,挥手让打探消息的下人退下,他冷笑连连,查啊,查出来有惊喜。
老七倒是命大,一次两次都是陆家人坏的事,难不成陆家是他的福星。
纵然出了意外,夏苗依旧照常进行,只是围场气氛不免紧张了些。
查了两日,陆见深终于有了进展,前往王帐准备向皇帝汇报,途中却见陆夷光与一少年相对而立。
陆见深脸色一沉,走了过去。
正在辣手摧残少男心的陆夷光喜动于色。
陆见深的心微微一定,看向满脸伤心的青衣少年,目光沉甸甸的,“有什么事吗?”
青衣少年悲愤,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眼瞎了不成,然而他只敢腹谤,颇有些紧张的说道,“没,没什么,打扰公主了,薛某告退。”
青年少年行了礼,转身离开,脚步越来越快,彷佛背后有狼在追,走出一段路,才觉得不那么芒刺在背。
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他又没干什么,陆大人用的着看流氓一样的看着他,搞清楚好不好,他是表哥,不是亲哥了!
陆夷光咯咯咯笑,“还是表哥厉害,我怎么说,这人都在自说自话,我都准备揍他了,结果你一来,他就跑了。”
“他之前缠过你?”陆见深皱眉。
陆夷光甩了甩马鞭,“昨天第一次,今天第二次,”撇嘴嘁了一声,“一点真心都没有,全都是冲着我身份来的。”
陆见深道,“你在这个位置上,难免引人觊觎,所以你一定要要擦亮眼睛。”
陆夷光叹气,“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遇上个会装的怎么办。还是阿奚说的对,嫁什么人啊,我们俩作伴得了。”
“又说孩子话了,一个人不好,不代表没一个好的,你早晚会遇上的。”
陆夷光又是老气横秋一叹,“早晚是什么时候,等我七老八十了,”说着她自个儿笑起来,望着陆见深,“话说,你现在进展哪一步了,那位姑娘答应你了吗?”
陆见深沉默。
陆夷光啊了一声,“不会吧,还是没有,怎么可能?干脆你告诉我是哪家姑娘,我帮你想想办法。”
陆见深一扯嘴角,“我自己会处理。”
“这话的都说多少遍,可你看看,这都多久了,再这么下去,被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陆夷光着急,可算是体会到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陆见深也算是体会到了有口难言的苦,他捏了捏眉心,“不会的。”因为压根还没开窍,就算开了窍,在她心里,自己还是大哥,而不是个男人!
不想还好,一想陆见深自己都觉得前路漫漫。老天爷八成是看他前二十年过的太顺风顺心,所以特意给他添堵。
毫无自知之明的陆夷光努力堵上加堵,陆见深万般无奈地说道,“我要去向报喜鸟复命。”
“那你先忙正事,”陆夷光意犹未尽,“回头咱们再说,可不能再拖了。”
陆夷光心潮澎湃,她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
目送陆见深离开; 陆夷光晃了晃马鞭; 打算找昭仁公主骑马去。
“省得我走了。”眼尖的陆夷光远远看见了昭仁公主,正想扬声打招呼; 忽然留意到站在她对面的男子。眼眸一转; 猜想可能是昭仁裙下之臣。昭仁年方十七,正是出阁的年纪,又极为得宠; 身边不乏狂蜂浪蝶; 毕竟做了驸马起码少奋斗二十年。
陆夷光往马后面躲躲; 省得昭仁看见她不好意思; 然后聚精会神盯着那边的进展; 这一细看; 就看出了问题。
诶; 那男子不就是那位挨了昭仁一巴掌的‘臭流氓’。
陆夷光摩了摩下巴; 这两人怎么凑在一块了,彷佛闻到一丝八卦的气息。
昭仁公主遇上萧玉锵也是偶然,一见这家伙,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就波浪似的涌出来; 昭仁公主心情顿时不美妙起来。
在萧玉锵面露尴尬,犹豫了下准备掉头就走时; 昭仁公主的不爽到达顶点; 什么意思; 啊!
看见本公主居然不上前请安!
调头就走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
以为他背靠镇北侯就了不起了!
越想越不爽的昭仁公主大步走过去; 叫住萧玉锵; 叫住之后又不知道要干嘛了。
而萧玉锵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那日的确是他冒犯了昭仁公主,虽然他并非故意只是急于救人,可事实就是事实,所以挨了一巴掌被踢了一脚他也往心里去。姑娘家摊上这种事,羞怒在情理之中。
萧玉锵忍着尴尬等着刁难,却是迟迟没等到。
尴尬的空气弥漫在两人之间。
越来越不自在的昭仁公主后悔了,正琢磨着怎么体面地下台,无意间看见了鬼鬼祟祟的陆夷光,登时眼前一亮,果然是好姐妹。
“阿萝!”昭仁公主高兴地招了招手。
只想看戏的陆夷光悻悻地撇撇嘴,走了过去。
萧玉锵行了一礼。
陆夷光笑着颔首示意,不着痕地上下打量,剑眉星目,气质卓然,又意味深长地溜一眼昭仁公主,“我正想去找你呢!”
“我就是来找你来着,”昭仁公主二话不说,拽上陆夷光就走,“咱们打猎去吧,晚上烤兔子吃。”
被拖得一个趔趄的陆夷光稳住身体,莫名其妙地看着宛如落荒而逃的昭仁公主,茫然了,这是什么情况?
留在原地的萧玉锵也茫然了,旋即,悄悄吁了一口气。据说这位公主脾性颇大,自己还是能避就避。
“你干嘛啊,有狼在追你么?”陆夷光纳闷了。
昭仁公主放缓脚步,“我这不是想早点去玩吗?”
陆夷光抽回胳膊,眯起眼,“少来,”指了指她斩钉截铁,“肯定有猫腻?”
昭仁公主皱眉,一甩手,“什么猫腻狗腻。”
陆夷光哼了一声,马鞭轻轻击打手心,挑起眉头,“和萧佥事有关,难不成他。”上下扫视一眼,语出惊人,“又流氓你了!”
刷的一下子,昭仁公主涨红了脸。
陆夷光惊了,这反应不正常啊,促狭欺身靠近,“他做什么了,你说出来,我替你抽他。”
昭仁公主恼羞成怒,推开她,“胡说八道什么啊你。”
陆夷光笑眯眯凑回去,“话说,上次他到底怎么流氓你了?”这个问题困扰她至今。
昭仁公主脸颊更红,外强中干,“什么流氓不流氓,误会,就是个误会。”
“哦~”陆夷光拖长了尾调,“误会啊,误会之下,你打了人家一巴掌。所谓打人不打脸,萧佥事脾气可真好,挨了一巴掌都不生气,当真是好涵养。所以你方才是在道歉来着?”
“我道歉,凭什么啊!”昭仁公主叫起来,叫完了见陆夷光眨巴眨巴眼看着她,昭仁公主抬了抬下巴,“我就是打他了,他还敢不服不成。”
见她这色厉内荏样,陆夷光确定了各八九不离十,忍住笑一本正经道,“打他那是他的福气,一般人可没这福气。”
“就是!”昭仁公主顿了下,觉得这话哪里不对的样子。
陆夷光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转移话题,“走吧走吧,打猎去。”
心力交瘁的昭仁公主求之不得,赶紧翻篇吧。
且说陆见深,他向皇帝汇报了调查结果,一路查下去,查到那自尽的马夫与燕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再往深处挖,却是牵扯到了东宫。
陆见深将证据呈交皇帝。
皇帝面沉如水,“所以是太子做的,嫁祸燕王。”
陆见深不言语,就目前证据而言是如此,可鉴于相关人员再也不能开口,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物证,所以他也不敢妄下定论。
若非皇帝催得紧,他会再彻查一番再禀报。
陆见深斟酌了下:“此案尚有疑点未明,请陛下再允微臣一些时日。”
皇帝沉吟,突然之间觉得意兴阑珊,左右都是兄弟阋墙罢了,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想手足相争,就得确定一个稳如磐石的储君,绝了其他人的指望,否则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可太子温厚有余魄力不足,若他继位,怕是会被朝臣牵着鼻子走。
燕王倒是比太子有魄力有主意,就是主意太正,刚愎自用,听不进人劝,心胸也不够宽。
宁王的话,福建这一趟差事办的让他刮目相看,可才一桩差事而已,他不敢轻易下定论,且这身子骨让人皱眉。
剩下两个儿子十岁都不到,还看不出来好歹。
一想自己年近五十却后继无人,皇帝幽幽一叹,声音发凉,“查,继续查!”他倒要知道是哪个儿子在兴风作浪。
陆见深应诺。
……
陆夷光还操心着陆见深的终身大事,然看他忙成那样,摸摸鼻子没上前追问。宁王一案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牵扯到几位皇子,是个麻烦,务必得小心再小心以免得罪人,已经够糟心的了。
白日里听他语气,感情上也不顺利,自己这会儿要是追着问,可不是伤口上撒盐,糟心再加糟心。
陆夷光深刻反省自己的不合时宜,决定等宁王一案水落石出之后再说。
宁王案是在夏苗结束之后尘埃落定,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整个御马监遭了殃。
而在这背后,燕王被皇帝骂的狗血淋头,还挨了一脚。
证据面前,燕王不敢抗辩,默认了责罚,成王败寇,他认,在行动之前,他做了最好的打算,宁王殁,太子倒;同时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功败垂成被圈禁,却不想皇帝雷声大雨点小。
燕王有些恍惚地回到燕王府。
谋士一番话令他醍醐灌顶,父皇对他寄予厚望,所以宽容以待。遥想齐王,一犯错就被皇帝圈禁在王府,至今都没获得自由。
燕王心情激荡不已。
谋士怕他沉不住气,劝道,“王爷这一阵宜韬光养晦,静等陛下消气。”
燕王:“本王有数。”
心潮起伏不定的燕王与心腹谋士议事之后,忍不住去了夏兰彤院里。这个女人越来越不中用了,近段日子再也没给出有用的消息,她预言的那些事,只剩下最后一桩也是最关键的一桩没有应验——太子薨于今年冬这一点。
只要这一句预言成真,哪怕她再也无法预言,自己也会善待她。若是预言成空,太子不死,那就轮到她去死。
这世上没有人能在耍了他以后,还好好的活着。
宁王惊马案告一段落,陆见深得了三日假,陆夷光正准备关心人。
塞北八百里加急,鞑靼突袭山海关,被边塞军击退,然这只是一次试探而已,鞑靼大军在边境屯集。
平静了二十年的边关再一次云起云涌。
经过二十年休养生息,鞑靼恢复元气。同时老王驾崩,新王登基,几位王爷不服,带着背后的各部族蠢蠢欲动。
新王地位岌岌可危,便想以外部矛盾转移内部矛盾。再肥沃的草原也比不上中原物产丰厚,若能占领汉人城池,谁还稀罕那几片草原。
还没来得及歇上一口气的陆见深又被安排了监军,历来出征都有文官监军的传统,代表朝廷协理军务,督察将帅。此次皇帝安排了五名官员监军,陆见深是其中之一,主官为宁王。
这是皇帝对惊马案的补偿也是考验。
对此,太子忧心忡忡,宁王联姻宁国公府,倘若再立军功,让他如何自处。
太子正坐立不安,皇帝的旨意到了,由他协助户部调度大军粮草,太子心下稍定。
无事可做的燕王只能干瞪眼,谁让他刚被皇帝抓了小辫子,不服也只能憋着。
陆夷光和南康长公主一块去紫阳观求了平安符,虽然监军不用上前线,可也得求个心安。
陆夷光郑重其事地将平安符递给陆见深,“一定要贴身带着哦。”
“沐浴时也不摘下来。”陆见深接过,当着她的面戴上。
陆夷光笑眯了眼,看看南康长公主,她清了清嗓子看着陆见深,试探着发问,“这马上就要走了,你和那位姑娘道别了吗?”
陆见深抚了下胸前的平安符,“说过了。”
“那姑娘什么反应?是不是很担心?”陆夷光觉得有戏。
南康长公主目光炯炯地盯着大儿子。
陆见深眼望着她,“挺担心,还祝我一路顺风。”
南康长公主笑了起来,“显然这姑娘心里也是有你的,你别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不定人家姑娘就等你开口来着。”
陆见深表情微妙,“是吗?”
“肯定是的,”陆夷光毫不犹豫地点头,“表哥这么好,谁不喜欢。”
陆见深瞳仁乌黑幽深,静静看着陆夷光。
南康长公主忽的心头一跳,听见儿子缓缓说道,“班师回朝之后,我便与她阐明心迹。”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灯火摇曳中; 南康长公主若有所思地靠在榻上; 那一幕挥之不去,思行他?再是坐不住; 南康长公主站了起来。
“公主?”丁香讶然。
南康长公主一言不发; 大步走向房门。
丁香等人赶紧跟上。
南康长公主走出两步又反应过来,“小厨房里有汤吗?”
丁香回:“炖着花旗参燕窝。”
“盛上一盅。”
三水院的书房灯火通明,纱窗上映着伏案剪影。
南康长公主整了整容色; 面带微笑走入院子。
书房内的陆见深微微吃了一惊; “母亲。”起身相迎的瞬间抽了案头两本书压在纸上。
南康长公主目光一闪; 走了过去; “这个时辰还在书房; 是忙北边的事?”
陆见深迎上南康长公主; 扶着她的胳膊往罗汉床去; “我没去过北边; 不了解那边情况,所以找了一些资料加深了解。”
南康长公主点点头,脚步却是没动,“陛下委你以重任; 你万不能令他失望。不然下次就没机会了,我看看你在看什么?”
南康长公主就觉儿子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她的心也跟着紧了紧。
“母亲; 你坐着; 我给您拿过来。”陆见深镇定说道。
南康长公主目光静静地望着他。
陆见深脸上闪现一抹不自在; 错开视线。
南康长公主心下一沉; 拂开他的手,走向书桌。
背后的陆见深薄唇抿成一条,眼睑轻轻下垂。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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