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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骨之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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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歹毒的女人,更因为有姜之齐那条可怕的毒蛇。
      “奴才早都听闻女君苏王妃的大名,人人说是好了不起的奇女子呢,不知她和咱们娘子,哪个更美些?”
      常俊公公笑着给苏妫捏腿,他是聪明人,知道现在巴结谁爬的更快。自从上次的幽兰殿之事罢,姜铄明着把他打了个半死,暗中却更重用了他,这可是七娘苏妫送给他的前程。
      不知是常公公伺候人的本领高,还是太热,苏妫始终懒懒地闭着眼睛,她听了常公公的话,淡淡一笑:“三姐姐为人低调心善,又学富五车,而我只是一张脸好看,她可是从头美到了脚。我是个庶女,母亲又不幸去世,这些年在苏家和王府,多亏了她一直照料和扶持,有时候发现她和母亲一样,很温暖。”
      说完这话,苏妫不由自主地红了眼,她怎会忘记曾经的一切过往。在那些绝望的日子里,是婵姐握着她的手,鼓励她勇敢地活下去。
      “若说长安这座冰冷的城还有值得我牵念的,恐怕只有婵姐一个了。”
      王府
      到王府后,是白瑞来接的苏妫。瞧白瑞的穿着气貌,想来这位曾经在苏府叱咤风云的大管家得到了姜之齐的重用,也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不知瞧着白瑞的面,姜之齐会不会对三姐好些。
      白瑞做事永远妥帖周全,他安排了常公公一行人在客房饮茶用饭,后带了苏妫去三王妃那儿。本来常公公也要跟着去的,白瑞却笑道:王爷今儿不在府里,公公且放心。我家七姑娘见了王妃,想来有许多的梯己话要说,公公在也不方便。
      苏妫一开始以为白瑞是真为自己着想的,可后来跟着他走,发现他并没有将自己往婵姐的院子那儿带。
      “瑞叔,您要带我去哪儿?”
      “姑娘,王妃一会儿见也行,咱们王爷现在想要和您单独说几句话。”
      “在哪儿。”
      “地牢。”
      ********
      记得初嫁到王府,因为不听话太强势,被姜之齐给扔到地牢,尊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没成想有生之年,还能再次 回到这个地方。
      地牢的石壁上渗着水,昏暗的油灯照不亮黑不可及的甬道,不知是冤魂太多还是常年不见阳光,这个地方简直冷的吓人,就像冰窖一样。
      苏妫今儿出来时穿了件鹅黄色的窄袖长裙,外面罩了条掺了银丝的披帛,她的腰极纤细,可是胸却丰满,简直像要将轻。薄的缦衫给撑破,再配上胸前纹的那朵曼珠沙华,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极致诱惑感。
      白瑞将苏妫引到一处石室前,就知趣地退下了。从未见姜之齐行事如此诡秘过,不过没事,姜铄不日就要封自己为齐妃,料这小子今天也不敢对自己怎样。
      本以为会见到血腥的场面,可令苏妫没想到的是,姜之齐居然一个人在,吃锅子?
      满室都是麻辣的飘香,锅内不断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桌子上满满摆了各种时令鲜蔬,小碗里还有蒜蓉、芝麻酱、韭花、油泼辣子等物。
      姜之齐平日不喜食辣,此时嘴红了一圈,他瞧见苏妫来了,边吸气边挥手招呼:“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坐呀。这东西怎么这么辣,不过真带劲儿。”
      苏妫走过去坐下,她扫了一眼桌子,三副碗筷,两副有人动过,第三副干干净净的,想来是给我留的。
      “地牢阴冷,最宜吃锅子。”姜之齐从锅里捞出块煮熟的肉,给苏妫放到碗里,自己又连吃了好几块,轻笑道:“吃吧,没毒。好不容易才能见你一面,就想和你叙叙旧。”
      肉质鲜嫩,香辣可口,简直入口即化。苏妫又从锅里多捞了两块,她边吃边问道:“王爷近来可好?”
      姜之齐将盘子里的肉全部下到锅里,他又给苏妫夹了点菜,笑道:“就那样,你呢?听说父皇叫你姓齐,过几天就封妃了。”
      抢了儿媳妇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姜铄做事周全,正好朝廷有个不小的官姓齐,索性移花接木,就叫苏妫做了那齐姓官员的女儿,这可与姜之齐和苏家没有半点关系了。
      “恩。”苏妫端起茶杯,猛地灌了几口冰镇过的凉茶,这才解了辣,她看着姜之齐勾唇一笑:“是齐妃,皇上说如果生了儿子,就是齐贵妃,再生一个,就是齐皇后。”
      姜之齐给自己和苏妫分别倒了一杯凉茶,他率先举起杯子,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喜悦:“儿臣在此恭贺娘娘了,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不知是茶水太冰,还是姜之齐的话太过奇怪,苏妫感觉背后凉森森的,这条毒蛇一向心黑手毒,他几次三番与德妃谋害自己,不可能转性。
      “王爷客气了,若没有王爷的栽培,七娘没有今日。”
      姜之齐放下筷子,他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苏妫白嫩的酥。胸,点头微笑道:“姑娘真是愈发地美了,父皇肯定对你百依百顺,疼爱有加。”
      这话不假,自从 回到大明宫后,姜铄确实比往日更心疼自己,简直就是捧在手心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摔碎了,甚至沐浴,也要她……
      瞧见苏妫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甜笑,姜之齐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不过这男人很快就恢复常态,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邪笑道:“七娘,你既然是从王府出去的,咱们好歹也做过不少时间的夫妻,本王求你办件事,不难吧。”
      就说,姜之齐能好心请自己吃饭?
      肉煮熟了,苏妫自顾自地吃东西,她淡淡笑道:“您先说说看,什么事。”
      “不要做齐妃。”
      肉还没嚼碎就被苏妫吞下,嗓子有些辣,苏妫猛灌了几口凉茶,这才舒服些,她瞧见姜之齐面色阴鸷,甚至说有些狠毒,想来这男人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为什么?”
      姜之齐冷笑:“因为你做齐妃的那天,就是我姜之齐玩完的那天。实话告诉你,父皇之所以能让你做齐妃,那就表明时机已经成熟了,他,就要对本王下手了。”
      苏妫淡淡一笑,姜铄果然不好对付,当初在离宫废太子之事,原本以为是他妥协了,现在看来是以退为进。
      最近听常公公偷偷告诉自己,当年华县疫乱一事,其实皇上已经早已暗中查清,太子确实是将有病之人屠杀,可为何其他地方没有出现疫情,偏偏是华县?定是有人蓄意在几年前挖了一个大坑给太子跳,等在必要时间收网。姜之齐,可真有你的。不过饶你城府深沉,终究敌不过你老子。
      “王爷,朝堂上的事七娘一点都不懂,纵然七娘不愿做齐妃,可圣命难”
      苏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之齐冷冷打断:“七娘,本王以前真小看你了。胭脂山遇刺之事,不是太子做的,更不是本王做的,那是谁?可偏偏不巧,父皇准备双难齐发,认定胭脂山遇刺是本王为陷害太子而设。对不住了,本王为了自保,不得不拉你入伙。”
      姜之齐知道什么了?当日的十二个刺客死了十一个,姜铄特意留了一个活口等日后逼问,可侍卫上山时只找到十一具尸体,难不成姜之齐找到了最后一个刺客?亦或是,纪无情出卖了自己,给姜之齐说了当日之事?
      “七娘,自从胭脂山之事罢,本王隐约觉得有另一股势力在自己周围,可就是找不到。”姜之齐把玩着玉冠上垂下的丝带,他盯着苏妫如花面容,冷笑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本王设了个局,终于找到了藏在王府的细作,你猜是谁?”
      清莲!姜之齐抓到了清莲,不好,这人恐怕是知道我真实身份了。
      “我怎么知道,王爷说的话,妾身一点都听不懂。”
      瞧见苏妫一副懵懂无知之样,姜之齐坐正了身子,他抬手慢慢地扭转石壁上的油灯,只听咔咔机关声响,墙上露出一小块空旷来,随即传来的是女人的凄惨叫声。
      苏妫手中的筷子不知不觉掉到地上,她放眼看去,这堵石墙背后是一间牢室,桌子上摆着各种渗人的刑具,有些刑具上还沾染着发黑的血污,而十字木架上绑着一个遍体鳞伤女人。
      这个女人头发纠结蓬乱,几乎被打的衣不蔽体,她眼睛下的两个小痣让苏妫一眼就认出这女人是清莲。
      “你究竟说不说!”
      纪无情也在!
      苏妫从未见过纪无情竟会有如此残忍狠毒的一面,他朝着清莲泼了一盆颜色鲜红的水,清莲疼地全身痉挛惨叫,可好像叫的越惨纪无情就笑的越开心,他一鞭子下去,连皮带肉就 卷走一条。
      “这女人跟了本王多年,本王竟跟傻子似得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姜之齐看着目瞪口呆、身形有些发颤的苏妫,温柔一笑:“不过她也算是个人才,打了三天,硬是不说背后的主子是谁。”
      “你和纪无情,你们,还是人吗?”
      记得初次见清莲那夜,姜之齐要求她们三个一起玩,苏妫以为清莲只是个美丽妖娆的姬妾,后来才知道,清莲竟是张公公安插在王府的细作。她与清莲之间话不多,谈不上有多大的交情,可如今却看着她为了保守长宁公主的秘密,被侮辱,被虐打,苏妫心好疼,仿佛那一鞭鞭是抽在自己身上。
      “哼,本王的无情还会做更不是人的事,你看。”
      只见纪无情忽然取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他用刀子拍了拍清莲的脸,残忍笑道:“打了半天,我也累了,姑娘且忍着疼,让我再割点新鲜肉,和王爷一起煮着吃。”
      那个吃字才刚说完,纪无情下手又狠又毒,接连在清莲的胳膊上削了好几片肉,清莲惨叫一声,给晕了过去。可纪无情偏偏要折磨她,一盆水迎头下去泼醒后,继续割肉,边割还边笑:“姑娘,这肉可得生割才鲜嫩爽口。”
      心仿佛在一瞬间停止,苏妫看着墙壁里面的人间惨剧,她木然地转头,忽然瞧见自己碗里吃了一半的肉,一股恶心的寒意油然而生:“我刚吃的肉,难道?”
      “恩。”姜之齐笑容满面,他连酒窝里都充满了得意:“没想到你也爱吃。瞧,无情又端上来一盘,这盘本王全给你煮进去,再下点面。”
      两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七娘,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纪无情阴冷英俊的脸忽然出现在苏妫眼前,将苏妫吓的身子猛地一缩,她瞧见盘子里血淋淋的肉,又想起方才的画面,天旋地转,酸水不断地在胃里翻滚。
      “王,王爷。”苏妫强忍住害怕,清莲宁死不屈不招供,那么姜之齐就拿我没办法,我不能在他面前显怯,走,赶紧 回大明宫。“妾身身子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目的已经达到,姜之齐微笑着点点头,他还温馨地提示:“地牢黑,你出去时慢点,小心摔倒。”
      忍住,忍住。苏妫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给姜之齐略行了一礼,转身离开石室。
      瓷盘落下,血肉撒了一地,纪无情面色难看,他狠狠道:“你是故意让她看见的?”
      “没有啊,巧合罢了。”姜之齐伸脖子往石门瞧了瞧,十分无辜地对纪无情笑道:“她已经走了,你还不去追?”
      不用说,纪无情当然会去追,他要去解释,好不容易她开口叫了一声纪大哥,这声纪大哥他足足等了快一年,今日却!哎!
      石室又恢复了安静,姜之齐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他就是故意让她看到纪无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苏妫,你看到了吧,纪无情和我姜之齐根本没什么区别,就是冷血无情的毒蛇,你凭什么叫他,纪大哥?
      我,这次有些嫉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实在没手感没灵感,不知道写啥,今天有了,就多写了点~
      第105章 虎狼的心

      烈日当头,偶尔吹过来的风都带着干热,荷花池里那片枯荷已经起死 回生,碧绿衬托着粉荷,偶尔有一两只蜻蜓立在荷头,倒也别有一番诗意。
      许是太热,大家都在屋子里歇晌午觉,院子里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苏妫跌跌撞撞地往婵姐院落方向走,眼前好模糊,连天仿佛都是红色的。
      为什么,这么冷。
      苏妫用披帛将自己裹地紧紧的,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想好好整清思路,可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翻滚的红油锅子,肉,姜之齐残忍的笑,还有受到极刑的清莲。
      我吃人肉了,我吃清莲了。
      一个没忍住,苏妫趴在池边猛吐,反呕出来的辣油粘在嗓子眼上,烧的人难受,泪不由自主地滑落,直到吐地没东西了,她还在干呕。
      背心被人轻轻地拍打,那人好温柔,还用自己的袖子帮苏妫擦嘴。
      “七娘,还难受不,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水来漱漱口。”纪无情声音有些懊恼,又有些歉意,他没想到竟然被她看到自己残忍血腥的一面。
      苏妫像被针扎了般,猛地推开纪无情站起来,她将自己的双臂环抱住,仿佛下一刻自己也会被杀手割肉。
      “你别过来。”
      银丝薄纱披帛被挂在花枝的刺上,苏妫扯了好几下都没扯下来,干脆不要了。她慌忙地往前跑,可身后纪无情的脚步声始终紧随着她。
      三姐姐的院子最是僻静清幽,平日里也见不到些外人来打搅她。苏妫走到跟前,却不敢进去,她现在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会吓到婵姐的。
      胳膊被铁一般冷硬的大手抓住,手的主人强拉苏妫一旁的竹林里,他低头看着始终沉默不语的女孩,柔声道:“我绝不会加害你,对你,我还是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你拿我当傻子吗?”苏妫挥开纪无情,往后退开两步,她看见这个男人衣领上有一滴血渍,清莲凄厉的惨叫声仿佛就在耳边:“你不是在离宫答应不会说出我的事么?哼,我真是太傻了,怎么会相信姜之齐的狗!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
      当初就是因为自己说他像狗,才惹出这一系列无休止的报复和纠缠,苏妫知道这个杀手很爱自己的剑和自尊,事到如今,她就是忍不住开口骂他。她恨背叛和谎言,所以她会报复所有背叛过她的人,比如,前驸马王宾,还有元兰。
      谁知纪无情竟然将自己的剑抽出,递到苏妫手中:“你要是讨厌我,就刺我两剑,可你不要恨我。”
      苏妫不接剑,头扭到一边。方才跑的急,又和纪无情拉扯了一番,缦衫终于撑不住,布结什么时候开的苏妫都不知道。只见她气的胸一起一伏,而那多娇红的曼珠沙华此时也露出大半,甚是诱人。
      纪无情将剑扎到地上,他叹了口气,走过去替苏妫往好扣衣裳:“虽说现在天热,你身上终究有寒毒,莫要受了凉,疼起来可怎么好。”
      “你少装模作样了。”苏妫根本不领纪无情的好意:“你们知道了多少,还有,姜之齐究竟想把我怎么样。”
      “你难道,就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瞧着男人额间的血痕痛苦地扭曲,苏妫不由得嗤笑一声:“一个杀手杀人害人,还要理由吗?”
      在这样的白日里,纪无情的蓝眸像宝石般澄净,他深深地看着苏妫,从衣领里掏出戴在脖子上的东西,那坠子正是当日苏妫在离宫送他的小木雕。
      “就在你送我这东西那天,王爷在府里设的局已经收网。我一开始确实打算替你坚守这个秘密,可当我知道,你马上就要被封妃,我就,你懂我吗?”
      姜之齐手段极高,如果没猜错,他是故意和纪无情到离宫,引王府的蛇出洞。
      “我懂,为什么不懂,姜之齐想必是被姜铄逼的快走上绝路了,鬼才知道,他究竟想要利用我做什么。而你,你从一开始就打算玩死我,在地牢给我浇冷水,在十二楼送了我附骨的寒毒,强。暴我,甚至追到大明宫、离宫来羞辱我,好嘛,终于有一天让你找着机会发现了我的秘密,你这下算得意了吧,我这个贱人终于要玩完了,你和姜之齐不愧是好兄弟,一个比一个狠。”
      既然都撕破脸了,那么这一桩桩,一件件,就没必要再忍着了。
      “你爱我吗?”
      “你说什么?”
      纪无情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倒把苏妫给问地愣住了。
      “七娘,我当初百般求你,求你和我离开长安去西域。可你?”纪无情叹了口气,他长得有三分像汉人,可却比汉人的五官更要深邃立挺些,加之天生皮肤白腻,给这个危险的男人平添了一种阴柔美。“过去种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只记得我如何伤害你,为什么从不记得我对你的好?你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一点也看不到。你在逃避我,是不是。”
      “胡说八道。”不知为何,苏妫竟有些慌,她避开纪无情灼热的目光,冷冷道:“告诉你,我不可能离开长安,我要,”
      苏妫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一个冰凉的吻封住,这个吻太霸道,让女孩有点呼吸不上来,可是,这次有点不想推开他。
      “走吧,和我一起去西域,再也不 回中原。”
      “我不。”被亲懵了,苏妫头有些晕。元兰和姜铄不死,我有何面目见地下的父皇。
      “你这丫头,怎么就拧呢?”
      苏妫白了纪无情一眼:“纪无情,这么长时间你该了解我,我就是一个又犟又执着的人。我知道,你想逼的我彻底失败后随你走,没那么容易,我没那么容易被打倒。你要是再逼我,我的仇人里,就多你一个。”
      正在此时,竹林外出现了一个身穿月白色纱衣的女子,那个女子面带轻纱,却自有一股风流气质。她肚子略微有些凸起,肩膀却单薄的让人心疼,不是苏王妃苏婵是谁。
      苏妫瞧见许久未见的三姐,鼻子立马酸了。她瞧见婵姐用木瓢舀了水,正一点一点给晒蔫了的花洒,她的世界,永远都充满了干净的花香气。
      纪无情从后面环抱住苏妫,俯身在女孩耳边冷冷道:“你不是想知道姜之齐如何发现清莲的吗?正是苏王妃。”
      苏妫猛地 回头,没想到脸正好擦到了纪无情的唇,她也不在意,直接发问:“不可能,婵姐绝不会害我。”
      她这次没推开,说明她心里真的是有我的。
      纪无情抱得愈发紧了,他瞧了眼不远处的苏王妃,竟无奈地叹了口气:“王妃她是救你心切,才误中了姜之齐的圈套。”
      清莲城府颇深,她能潜伏在姜之齐身边这么长时间而不被发现,足见此女行事小心谨慎。而婵姐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李月华的身份,她是那么聪慧的女子,想来在我没离开王府时,就已经猜到清莲是我的人。
      纪无情身上的酒味弄的苏妫难受,她撇过头:“我想胭脂山遇刺后,姜之齐就长了心眼。他那天和你一起来离宫,是不是做了个局等王府里的细作自己暴。露。可清莲一向谨慎,即使处境危险也表现地坦然自若,而我三姐,她,”
      说到这儿,苏妫便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纪无情的眉头蹙地更深了,他无奈道:“看样子,王妃早都知道清莲的身份。那日她等得王爷离府后,暗中找到清莲通知她尽快撤离,没想到,却正好王爷中了王爷瓮中捉鳖之计。不管你信不信,王爷安排此事没跟我商量。捉到清莲后,宫里传出姜铄即将封你为齐妃的消息,我就狠了狠心,想要断了你的后路。”
      苏妫仿佛一点也没有听到纪无情的话,她眼中只有那个孤零零的婵姐。你怎么这么傻,管我这个恶毒的女人做什么,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牵扯进来。
      不知不觉,下唇竟被自己给咬破,苏妫挣脱开纪无情,她跑到苏婵面前,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这个白衣女子。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把苏婵给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小妹后,苏婵柔声道:“听瑞叔说你今天 回来看我,我等你可久了,也不见你来。”
      姐姐,在苏府时,我吃你的用你的,甚至李芷上门来挑衅生事,也是你替我出头。在王府,你打压那些暗中欺负我的姬妾,我小产,也是你衣不解带的照顾。你劝我离开,我固执不走。我知道,因为你爱韩度,所以你也将那份爱给了我。我这样的人,如何配你和韩度这样关心爱护。
      苏妫想要抓住姐姐的手,可瞧见苏婵脸上罩着白纱,忙问道:“你为什么要戴纱?让我看看。”
      苏婵巧妙地推开苏妫的手,她走到墙根,将瓢放进木桶里,手扶着肚子轻笑道:“没什么,受了点寒。进去陪姐姐坐会儿,六幺她可想你了。”
      婵姐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地遮掩,就越证明这方纱下面有问题。
      姜之齐原本就不待见她,当年在益州让肮脏的男人羞辱她还不止,甚至她嫁到王府,还算计的她差点身败名裂。姐姐她这胎,怀的不正常,定是姜之齐逼她,那么这纱下边……
      “姐姐,我就不进去了。”苏妫何尝不想陪婵姐说会儿话,她好想告诉婵姐这半年多的经历,可是现在……她不能再累婵姐了。苏妫笑着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塞到婵姐手中:“这是刘大哥精心研制的八宝丸,有勾魂保命的神效,姐姐千万收好了。”
      “你拿着吧。”苏婵柔声道:“这东西你拿着比我有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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