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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无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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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如此,阿璃早就是他的人,哪里轮得到其他男人在她面前大展雄风?
  绿莹岂会听不出他的意思,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认,她一个侍婢,就算再嫉妒阿璃,也是没资格做出这种事的,认了,秋后算账,她只有死路一条。
  “奴婢愚钝,其他事情做不好,但是侍奉陆郎却是一心一意的,相信陆郎的身体很快就能好起来。”绿莹躬身上前,将药碗高举过头,奉到陆焕之手边。
  陆焕之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喝了。他已经孤注一掷,不容有失!他保不住自己的女人,不过因为太弱!高官厚禄也好,清河公主也罢,他势在必得,否则,如何对得起他失去的一切!


第9章 偶遇
  阿璃走时,只带了简单的行囊。陆母怎会让她孤身女子独自上路,刻意让自己的亲侄也就是衙役罗二护送她回蜀中。
  陆母不喜阿璃,罗二也深得起精髓,在临沙县衙时,都不曾对她如何恭敬,更何况如今阿璃成了弃妇。
  阿璃将陆母的盘算看得清楚,她不过是想将供词拿回,至于其他,便随了那个侄子去。
  罗二并非什么良善之辈,在临沙县时也仗着自己是明府的表弟没少干什么欺男霸女的事。只不过陆母知道为自己的儿子前途考量,会适当约束这个侄子,但到了这外面,谁也不能保证他会做出些什么。
  幸而,陆焕之还有点良心,只看了一眼罗二,便让他最信任的王石也跟了来。
  至今阿璃还记得陆母脸上扭曲的表情,仿佛当众又被自己的亲儿子抽了一个耳光,非常挂不住,只委婉说道:“两人都走了,我们回临沙连个赶车的人都没有。”
  谁知陆焕之沉着脸,道:“我亲自为母亲驾车!”
  陆母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整个临沙县衙,罗二没个怕的人,除了这个王石。
  王石是个武功非常彪悍的人,身体壮硕,力量惊人,关键是,为人刚正不阿,自己认定的事,不会受任何人左右,是个十分难缠的对手。
  他是阿璃从大街上捡回来的,自然对阿璃忠心不二。罗二几次三番想要对阿璃下手,都被王石及时发现并阻止了。
  眼下,眼看夕阳西下,荒郊野外,就这两家客栈,罗二却执意要继续赶路,不投宿。
  “山高路远,就三贯钱,不但要租车马,还要乘船,能到蜀中已经很勉强。投宿客栈的钱莫非你能出?”
  陆家的开支一直是陆母亲自打理,阿璃就算买根珠钗都要她同意,陆母对阿璃刻薄,可对这个侄子却甚是大方,往返蜀中,又是为她办事,她断不会吝啬至此。至于给了他多少钱没人知道,看这样子,他是打算将盘缠都贪进自己荷包,昨晚住客栈,还是阿璃出的钱。
  王石面硬如铁,道:“娘子在车上坐了八个时辰了,一路颠簸,身体如何吃得消?”
  “呵!你倒是会心疼人了!她这刚合离了,你便献上殷勤了,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王石顿时黑了脸,“王二,收回你的话!”
  “自己敢做,还怕被人说?”
  罗二不想住客栈,本来就不是银钱的问题,阿璃心知肚明,只撩了棉帘对王石道:“继续赶路吧。
  “娘子可还坐得住?”
  “你骑马都受得住,我坐车又有何妨?最多再忍一个时辰,天便黑了。”
  王石不再说话,趋马在左右护着。罗二冷哼一声,嘴里又嘀咕了几句,即便听不见,也知道是什么难听的话,两人就当是苍蝇过耳。
  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两匹骏马也迟疑了一下。
  “主人,若再往前走,今晚便没处落脚了。”侍卫适当提醒穿着普通商贾衣服,易容的顾臻。
  这北地风沙大,行了一日路,即便用纱布裹头也吃了不少土,喉咙更是干得难受。
  通常,官家办事都可住驿站,驿站附近也会有不少客栈供其他身份的人居住,而前面那辆苇軬车并没有停下来住客栈的意思。
  下一个可供住宿的地方,少说也要再赶上五六个时辰,不过是合离回蜀中,断没有这般赶路的必要。
  “无妨,天色尚早,赶路要紧。”
  顾臻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阿璃忽觉指尖戒指紧了一下,下意识地撩开布帘,看到拐弯处骑行的两人。马蹄踏起的黄沙迷了视线,看不清来人。
  这是去黄河渡口的路,碰上人并不奇怪,但现在离天黑不到一个时辰,错过这边客栈,便意味着明日早晨才能到达下一个住宿地,而他们骑行的速度却并不像是要急着赶路,不紧不慢缀在后面。
  王石自然也注意到这一点,故意叫车夫放慢了速度,后面两人依然不急不缓,与他们擦身而过时,甚至善意地点了点头。
  王石心道,大概是他多心了。
  天黑,路难行,途径一临水处停歇下来,正好看见那两人已经点起了篝火,烤起了鱼,旁边的架子上晾着还在滴水的衣服。
  “娘子可想要吃鱼?”
  王石贴心地问。
  如此冷的天,下水捉鱼,阿璃可没那么骄横,“天晚了,烤点馍馍吃吧。”
  这边点燃篝火,叫了车夫一起烤馍,干硬的馍馍怎么烤也烤不出鱼肉的香味。阿璃不自觉地朝那边多看了一眼,王石立刻起身,拿着烤馍便过去了。
  “他疯了吧?人家会用鱼跟他换这个?”罗二啐了一口。
  转头,王石回来,手里便拿着一条香碰碰的大肥鱼,没看错的话,它肚子里还一堆美味的鱼卵。
  罗二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眼睛鼻子都被这条鱼勾引着,挪不开眼。
  王石将鱼用干净的树叶盛好,放在阿璃面前,道:“娘子趁热快吃吧。”
  阿璃有些感动,这大概是她重生后接受到的第一份温情。
  她快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吃过鱼肉,似乎,前世孩子还未出生,江家给她的食物便越来越恶劣。
  那时她挺着七八个月的身子,饿得慌了,自己去厨房找吃的,最多的便是冷硬的馒头。那数月时间离,她连点荤腥都沾不到,直到她被人一刀了结,她都快忘记肉是什么滋味儿了。
  回到这里不过两三日,经历如此大的变故,又哪里能顾得上吃食?
  阿璃默默吞了吞口水,“最近身子不好,不适合沾荤腥,你吃吧。”
  那厢的顾臻自从递出那条鱼,便见所有注意力投放在这边,清楚明白地看到了帷帽下那截脖子吞咽口水的动作。
  下一刻,便见另一个猥琐的男人直接抢过了阿璃面前的鱼,很不客气地说道:“既然娘子不吃,那便由我代劳了!”
  毫不意外看见方才来要鱼的人拳头捏得咕咕作响。
  “三十六,去把那只羊腿拿来。”
  侍卫领命,从马背上的行囊中取出一只大羊腿,顾臻将剩下的鱼和酒也拿了过来,“出门在外,相逢即是有缘!诸位若不嫌弃,可否与小可同食?”
  罗二赶紧起身,请他们入座。顾臻嫌弃地瞥了一眼他坐过的石头,旁边的车夫更是聪颖,动作比罗二只快不慢,瞬间腾了个位置出来。
  顾臻对此,非常满意,和蔼可亲地说道:“多谢老丈。”
  车夫背脊微微僵硬了一下,笑道:“客气客气。”
  阿璃只感觉气息一滞,某种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手中戒指竟然开始“噗通噗通”直跳,仿佛活了一般。


第10章 夜宿
  顾臻刚在阿璃旁边坐下,便感受到来自阿璃另一侧王石警戒的气息,他很自然地拱手,向王石问好,又跟阿璃见了礼,举手投足都透着良好的修养,实在让人无法讨厌起来。
  方才有换鱼之谊,王石也礼貌客气的回了礼。阿璃只觉得那戒指箍得手指疼,默默地揉了揉,同时透过帷帽的薄纱打量这个人。越是打量便越是感觉此人熟悉,偏偏那张脸她完全不认识。
  罗二跟燕三十六一起搭起架子烤羊腿,罗二乘机打探了一下两人身份。士农工商中,商人虽然身份最低,但他们通常比寻常老百姓有钱,看这两人穿戴不怎样,但能随身带这么些美味,定然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人家。
  再看那位一看就主子做派的人,毫无顾忌地坐在江璃身边,罗二眼珠子转了转,难免不想歪了去。
  “你家主人家中有几房妻妾?”
  燕三十六眸色一暗,手下却很自然地给羊腿刷着油,免得被烤焦。
  “主人尚未娶妻纳妾。”
  “我看你家主人仪表堂堂,身强体壮,年纪应该也到了,为何……”
  “这可不是我等下人能明白的了!”
  罗二知趣地没有继续追问。燕三十六也十分郁闷,这罗二该不会想对他家主人打什么鬼主意吧?
  这种风干的羊腿都是腌制过的,稍微烤烤,香味便出来了。燕三十六给众人分肉,方才说了身体不适不适合沾荤腥的阿璃默默地啃着馍馍,味蕾被肉香勾缠得流口水。
  顾臻抿了抿嘴角,眼波不动,兀自将羊肉切碎了,将馍分成两半,将羊肉夹在中间,沾了些酱汁,递给阿璃,“娘子试试这样吃,看合不合胃口。”
  阿璃愣了一下,这声音似乎也有点耳熟啊。
  拿起肉夹馍咬了一口,酱香四溢,味蕾都被填满了,淡定地点头,道了谢。
  阿璃一口气吃了三个肉夹馍,头一回吃得这般饱。那厢几个男人温酒吃肉,也好不快活。是夜,一行人便住在一起。
  王石拉开帷帐,给阿璃圈出一个私密空间,点燃火堆,为她取暖。寂静的夜便被四周响起的呼噜声填满。
  几个男人轮流守夜,一向喜欢凭借陆母的宠爱好逸恶劳的罗二难得也加入守夜行列。
  罗二守夜是后半夜,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他往火堆里加了几块柴火,四周细看,确定所有人都睡着了,他才悄悄走到马车前,那里放着他们所有行礼,摸黑翻出江璃的行囊,开始翻找着什么。
  “主人?”燕三十六轻轻唤了一声,顾臻并没有睡着,只道:“稍安勿躁。”
  那头王石也要过去抓现行,却被阿璃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所有人屏息静气,直待那边响动似有停歇,阿璃这才走过去,让王石原地待命。
  阿璃挑开马车的棉帘,罗二吓了一跳,转头见得是她,脸色变了变,惊惶也一扫而空,变成了不屑。
  阿璃不想跟这种人渣废话,只道:“我知道你想找什么,不过,那东西,不是你能找得到的!”
  既然挑明了,罗二也懒得再跟她客气,“璃娘聪颖,表哥一直这般夸赞你。你也该知道,不过一张纸,凭你怕是保不住几日的。何不现在乖乖交出来,姑姑心慈,念在你这般知情识趣的份上,一定不会计较你过去的冒犯。”
  阿璃被这话逗笑了,“你说的不计较,可是将我随便卖给人牙子?或者随便找个商人卖做奴婢小妾,让我家都不能回?”
  今日罗二的视线不停地在那个商人跟她身上梭巡,无非便是打的这主意。此人贪财好色,将她卖了,赚些钱财却是敢的。官与民,从来不在同一个天秤上。
  心思被猜中,罗二脸色有些难看。
  阿璃却道:“那张供词,我已经找人送回蜀中,若我不能平安归去,他们便会拿着供词去衙门为我伸冤。你或许逃得掉,可总有人是逃不掉的,说不定某人的官职也难保,你最后的靠山便也没有了。”
  罗二能横,无非是仗着陆母,陆母能横,无非是仗着陆焕之的官位,想着这回陆焕之可以入京为官,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恐怕陆母几年前就已经做着公主婆婆的美梦了,如今大概终于要如愿以偿,难免下手失了分寸。若是以前的陆母,即便再嫉恨于她,也是断然做不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的。
  毕竟是些没见过大世面的小户人家,一点权势就能膨胀,对她这样无依无靠的人,自然能无所畏忌,无法无天。
  “休得唬人!我一路监视,你何曾叫人送过书信?”
  阿璃将自己贴身带的包袱丢给他,“这里你大概还没翻过,与其以后想方设法来翻,不如现在让你看个清楚明白!”不存在的东西,才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的,也是最有威慑力的。
  罗二的信心终于有些动摇,将最后的这个包袱翻了一遍,除了两贯钱,便是一张地契。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罗二拿着地契气急败坏。
  阿璃笑了,“这是我陪嫁之物,如今合离,难道这东西还要交给陆家?”
  这是江家的茶庄,是阿璃母亲生前留给她的嫁妆,也是陆家一直以来维持开销用度的来源。否则,以陆焕之这穷乡僻壤八品县令的俸禄,哪里养得起一家人,陆母又哪里有闲钱给他这个侄子拿去吃喝嫖赌?
  罗二还一直想着,等阿璃这个贱人走了,表哥飞黄腾达了,自然是看不上这么一个小小茶庄的,他日跟陆母说道说道,说不定就能落进自己腰包,谁知道……
  罗二拳头捏得咕咕作响,贼眉鼠眼一合计,顿时起了强占之心。拿着地契就要往自己口袋里揣,就在此时,一柄剑落在他脖子上,剑身冰凉,浸染着脖子上的神经。
  “把东西放回去!”王石冷声说道。
  “王石,你是不想干了!竟然敢拿剑威胁我?”他有陆母这个靠山,即便表哥再重用王石,却是无法违逆陆母的。这个表哥连江璃这个小贱人都护不住,还能护一个衙役?简直就是笑话!
  这边吵得热闹,那头顾臻早已起身,阿璃雇的车夫此刻正对他低声说着什么,一派恭敬。顾臻听完,点点头,“这一路你做得很好。到了渡口,你便回去向燕十三复命。”
  没错,这车夫正是顾臻安插在江璃身边的暗卫。
  顾臻撩撩衣摆,施施然走过来,看到这边横眉竖眼,丝毫不受影响,笑道:“几位兴致真好。”
  “逮个家贼,让郎君见笑了。”阿璃比他更淡定,顾臻愣了愣,忍不住将阿璃多看了眼,方才离得远,只觉得这边剑拔弩张,定是把这位美娇娘给吓着了。没曾想,阿璃眼中不但没有惊恐,反而有些讽刺戏谑,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一般。
  那好歹是她赖以为生的凭仗,难道真不怕被人抢了去。
  殊不知上一世,阿璃就经历过家人为了这张地契相互算计,最终在自己身怀六甲,身体虚弱时,被抢了去。
  她早就将这些身外之物看淡了。不过一张地契而已,却揭露出那么多丑陋的人心。
  顾臻拱手,“既然是娘子的家事,我等不便插手,便在一旁看着,娘子若是有需要,招呼一声便是。”
  罗二一看势头不对,这个妖孽不但有王石护着,竟然还勾搭了两个帮凶,以他一己之力是打不过的。
  罗二乖乖将东西放回原处,恶狠狠瞪了阿璃一眼,“贱人!”
  燕三十六迎面过来,看似不经意地一个转身,腰间剑柄突然翘起,“啪”地抽在罗二脸颊,罗二痛呼出声,半张脸都红肿了。
  燕三十六满脸歉意地看着他,解释道:“路滑!”
  尼玛这个路得怎么滑才能把你挂腰上的剑甩到我脸上这么高?
  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罗二却不敢发作,只得闷哼了一声回去睡觉。
  顾臻投给手下一个赞许的眼光。燕三十六面上僵了僵,其实,他真的是脚滑,有人肯相信他吗?


第11章 误会
  翌日一早,一行人简单吃过早饭,准备启程,便见官道上驰来数匹骏马,如今天色未明,此刻出现在此处的必定是连夜赶路之人。
  燕三十六本能地往顾臻这边靠拢,那名车夫也看了一眼这边,顾臻冲他们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两人该干嘛干嘛,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王石在收拾帷幔,无意间看到这一幕,微微皱起眉头。那头赶路的人靠近,为首的人勒紧马缰,停在一直坐在车辕上的罗二面前,拿出一张画像让他辨认。
  罗二噎了一肚子的火,看也不看,直接摆手说道:“没见过!”他完全没看到后面两人手按剑鞘的杀机。
  王石赶过来,主动接过画像,认真辨认了一翻,肯定回答道:“这人我们的确没见过。”
  为首的人看向顾臻等人,“你们是一起的?”
  所有身高体形相似的都是他们的怀疑对象。
  王石道:“是的!”
  罗二瞥过来。要说他们不是一起,但昨晚到现在他们的确是在一起。可总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奇怪。
  其中两人下了马,检查他们的行礼马车,确定里面没有藏人。
  阿璃隐隐嗅出点古怪的味道。她本是与车夫老丈一起收拾东西,可她发现收拾的间隙,这位有三次朝顾臻那边看过去,眼神清明沉敛,不像他这种年纪这种身份该有的眼神。
  那两人检查完没有藏人的可能,走到阿璃面前,一人道:“把幕篱摘下来。”
  车夫本能地往前面一挡,说道:“这是东家娘子,几位郎君要找什么人?”
  两人显然没料到一个老人竟然敢强出头,一把将老丈刨开,老丈腿下打晃儿,摔倒在地上,阿璃要去扶,却被一人拦住,阿璃本能地后退两步躲开迎面袭来的咸猪手。
  那人冷哼一声,再要袭来,阿璃退无可退,忽地眼前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扼住了咸猪手。
  顾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人,“男女授受不清!方才我晃眼看得你们寻人的画像是名男子。”
  那人很是跋扈,“难保他不会男扮女装,混淆视听!”
  顾臻点点头,“那么身高胖瘦也如她这般?”
  那人一下语塞,这分明就是想借执行任务之机,看看人家小娘子的无赖手段。
  “休得无礼!”官道上,马背上那位带头的发话了。
  两人没敢再造次,不能因为一点邪念误了上头大事!
  抖出画像给顾臻等人看,声音冷厉,“此人你们可曾见过?”
  毫无意外,这正是顾臻的画像,只画师画功不敢恭维,把自己画得太丑了点。阿璃着实吃了一惊。竟然有人在官道上搜索三镇节度使的下落,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
  前一世,阿璃关注顾臻并不多,只是记得他离开都护府乘坐的船出了事,至于结果如何,她没过问,只记得那时陆焕之十分想要挽回她。如今回想起来,怕是陆焕之认为顾臻这边要落空,不想陪了夫人有折兵。
  “莫非此人是逃犯?”顾臻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视线一扫,便能扫到这群人腰上的腰牌。腰牌上当然不会有都护府的标识,但却是刘天昊自己的私兵暗卫才有的腰牌。
  他这个三镇节度使若是连这些都不清楚,哪里能活到今天?
  “这人的确是逃犯,你们沿途若是看到,一定要向守城官兵通报,重重有赏。”
  顾臻应了,待人走开,对阿璃说,“没事了。”
  阿璃点了点头。
  顾臻又道:“他们已经走了!”
  阿璃这回有些茫然,这还用你刻意说,我只是戴了幕篱,又不是眼上蒙了黑布。
  阿璃不明所以抬头看顾臻,透过幕篱依稀能看到她娇俏的脸,顾臻只觉得喉头发紧,出口的语气便带了几分压抑,“你,可以放手了。”
  “啊?”
  顾臻盯自己的腰,阿璃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只见自己的左爪子正紧紧地扣着顾臻的腰带,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这他娘的是什么时候扣过去的?好像生怕人跑了似的。
  她小心肝默默一抖,默默收回爪子,尴尬说道:“刚才吓到了。”
  顾臻看看她莹白的小爪子,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阿璃扣了扣那枚戒指,她笃定,她并没有吓到,更不可能随便去抓一个陌生男人的腰带,肯定是这枚戒指有问题。
  为了以防万一,她便将心思多放了一些在这枚戒指上,一路上都相安无事,阿璃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或许当时真的只是被吓着了的无意识举动。
  晚上扎营又在野外。一行人烤肉吃酒,顾臻将烤热的羊腹肉递给阿璃。阿璃当时正在听王石说话,一个分心,左手便摸上了顾臻的手背。
  顾臻心口一颤,他娘的,这个小混蛋莫非是在勾引他?俊脸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心脏开始怦咚直跳。这刚心猿意马,那头那只撩了他的小爪子便接过了羊腹肉。
  这个短暂的非礼,不过一刹那间的事,阿璃完全没发觉,很诚恳地向顾臻道谢时,发现这位耳根子泛红,便劝导:“明日还要赶路,酒还是少喝一点好。”
  热气透过帷帽,喷薄到脖颈间,顾臻霍地起身,“我方便一下。”他感觉到,那一下,他石更了!
  一行五人不紧不慢地一起抵达渡口。远远地,看到了接应的船只。很不凑巧,在船只附近,顾臻也看到了潜藏暗处观望的人。
  这船并不显眼,不过是一艘运送货物的商船,跟渡口密集的其它商船别无二致,可偏偏它能被人给盯上。
  “黄河渡口这么多,他们竟然能找到这里。”燕三十六意有所指。
  若只是沿着官道追,兵分几路当然是行的,但在这渡口能准确无误地认出他们的船,非得是内贼不可。
  加上上回,在都护府时,若是没人通报他的饮食起居细节,刘天昊也不会将时机掐得那么准,给他送樱桃过来。
  王石退了马车,付了租车的钱,车夫往阿璃这边过来揖了揖算是拜别,眼睛却再次看向顾臻。顾臻冲他微微颔首,车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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