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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发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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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云云,就是没传出韦亦玄躲在何处,最近如何了?
    ***
    韦亦玄躲於一处隐密庄院中。这庄院位於太原、北京之间的山区古宅。
    宅院虽旧,景致却非常古雅。
    他位於庭园中,一袭青丝袍,仍衬出他那高硕不俗之身材,面罩已除,如关公般的容貌、气度,举手投足间隐隐泛出。
    飞龙堡主的气度终究不凡。
    他在默立、冥想,不知想些什麽?没有表情、动作,只静静望着前方一株乾枯了叶的秃梧桐。
    梧桐硕高却孤独,这岂不是他目前的处境?
    他正和梧桐一样惆怅,还是希望梧桐发新芽、萌新叶?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已红。
    蓦地
    一阵狂笑声传出,西墙已掠入一位黑衣人。打扮和黑巾杀手差不多。
    “哈哈……韦堡主!好久不见了!”
    声音未竭,人已飘至韦亦玄身前丈馀之青石地面。
    韦亦玄微带愕然转身,突见此人白发自眉,已诧然脱口而叫出:
    “教主?!”
    来者正是去而复返中原的天灵教主。
    教主含笑拱手:“堡主,久仰了!”
    韦亦玄淡然一笑:“是很久没见了!过去为了一些小误会,实证老夫十分愧疚。”
    “都已是过去事情,还谈它干啥?”
    韦亦玄轻笑一阵,才问:“不知教主光临,有何指教?”
    “还不是为了杨小邪!”
    韦亦玄微露诧异:“教主也……”
    “不必说了!”教主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杨小邪弄得本国差点沦覆,王子十分愤怒,欲杀他而後始甘心;再则本教亦和他有莫大冤仇,所以我又赶回中原。”
    韦亦玄淡然颔首:“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其实,要是当时教主能与在下联手,何事不可为?”
    “现在联手也不迟!”
    “当真?!”
    “都已来了,还假得了?”
    韦亦玄态度已显激动,已用力拱手,欣喜道:“教主!在下终於能和你共襄盛事了!”
    “本座亦有同感。”
    两人视目,已仰头哈哈大笑。过去之怨隙已抵不上今日之惨败,他俩已再行合作。
    笑声过後。教主已问:“堡主还有多少人手?”
    “大约二十名,都是好手。”
    教主含笑:“本派也有二十馀名高手,如此一合并,那怕杨小邪作怪。”
    韦亦玄问:“教主可有计划?”
    教主反问:“自本教撤走,杨小邪有何举动?”
    “除了击败‘武痴’,十二天里,全无消息。”
    “武痴?!”教主诧异,“就是那个疯子高手?”
    “不错。”
    “他也被杨小邪放倒?!”
    “不错。而且不是杀死,是整死。”
    教主心头更升起莫名的寒气,直窜背脊。深深吸口气,平静起伏心灵,才问:“武痴不是在一年前死了?”
    韦亦玄道:“在下利用机关於他和杨小邪决斗於秘室中将他换走,然後一直以药物控制,直到现在再派他上场,结果仍是一败涂地。”
    教主似懂非懂,但并未再问,他关心的仍是杨小邪:“我认为只要找到杨小邪,马上就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袭,直到他死亡为止。”
    “以硬碰硬?”
    “不错!”教主道,“他虽邪门,但最主要,我们都各自为政,才被他有机可乘,现在联合对付他,当可收到效果。”
    “教主说得不错……”韦亦玄稍加思考後,道,“但若能引他到我们已布置好的陷阱,岂不更有把握,更省事?”
    教主道:“这问题本座想过,担心的是杨小邪太过於机灵,如若被他识破,反而不好。”
    韦亦玄频频点头,道:“教主意见十分恰当,原则上就如此,但在下仍认为有必要等他落单,那样将可减去不少麻烦。”
    教主颔首:“自该如此!”
    两人视目,又已仰头大笑,狂妄笑意,真以为说了就能办妥,仍是如此自大。
    ***
    十馀天以来,小邪全在昏迷中接受疗伤。有了欧阳不空深厚内力和医术,以及小丁的悉心照顾,他的伤势可说已痊愈,左脸红肿早已消退。
    只是腰间那血红毒蛇的绳索,仍紧紧的嵌扣着。看似未曾再缩,事实如何,则除了小邪自己感觉以外,旁人可无法猜知。
    晨曦已透空,亮丽光线早已让烛光黯然失色。
    期待已久的“缩骨李弦”此时才随同朱陵匆忙从大门奔入。
    矮胖发福身形,一袭挂福寿图的蓝底镶金锦袍,若再戴副眼镜,就像极了哪家钱庄酒馆的大老板,根本看不出一丝江湖味。
    也许他自认缩骨之功天下无双,才把身躯弄成如许之胖吧。
    踏迸厅门,他已拱手而笑,中年人,笑起来却如瓷像中的娃娃。“欧阳先生,恕在下来迟,朱帮主说您有要事?不知在下能否胜任?”
    欧阳不空淡然而笑,亦拱手:“李叁爷能来就好,实是因小徒受制於七缩索,还得仰赖你的功夫,看是否能解?”
    李弦眼神一亮,瞧向小邪腰身红索:“它就是传说的‘缠天七缩扣’?!”
    “正是。”
    李弦微微一笑:“在下生平一大愿望就是想试试这绳索,听说被其缠住,根本无法解开?”
    欧阳不空苦笑:“若能解,又何须劳动李爷?”
    朱陵问:“李叁爷可有把握?”
    李弦稍带信心地点点头:“我可以试试。”
    欧阳不空闻言已沉吟半响,终究还是认为弄醒小邪较妥,否则有何变化却无法得知。
    伸手戳向小邪胸前数处穴道,已吸出叁寸长金针,最後才拔向头顶“百会”
    穴那支。
    金针一去,小邪立时醒来,瞧见众人,第一句话就是:“弄开了没……”眼光瞄向腰际,霎时整个脸像抽了水的苹果,缩皱成一团,急得快哭出来:“没没没……这下真的没命了!老头!被你暗算了这麽久,你还算不出我是怎麽死的吗!”
    欧阳不空含笑:“你别急,我已替你找来缩骨李叁爷,他可能有办法。”
    小邪瞄向李弦胖嘟嘟身躯,有点疑惑:“你真的会缩骨?”
    李弦轻轻一笑,以行动表示。只见他无声无息中,身躯已渐渐往上升,腹腰肥肉已拉长而渐渐消失,连衣服都俱伸缩性而跟着升长。
    更神奇者,那颗脑袋竟然也会变形,方才是西瓜圆,现在已变成冬瓜长,嘴巴与眉眼足足差上脚掌宽。
    能练至脑袋变形而不伤及脑部组织,“天下无双”四字该受之无愧了。
    眨眼间,五尺不到身材已拉长丈馀高,比欧阳不空还高出一半。他有意表现腰际伸缩能力,是以缩得更细,只有膝盖粗,想通过小邪身上红绳,绰绰有馀。
    小邪终於相信有救了,登时欣喜若狂:“救星到了!你快救我!我憋得快发疯了!”
    阿叁呵呵笑道:“小邪帮主!吉人自有天相,死不掉的啦!你练成这功夫,下次过河就不必跳了。”
    阿四摸着李弦身躯,倒似在捏面团,讶异的笑:“真软!像泥巴一样。”
    众人一颗心已放松不少,嘴角都露了笑意,尤其小丁,多日来的衷心怔忡,也为之一扫而空。
    李弦很快恢复原来模样,含笑道:“杨少侠,要练此功,也许要一段时间,待我看看绳索性质……”
    小邪已急切截口:“你教就对了啦!我最聪明了,保证一学就会!过目不忘,举一反叁,青出於蓝!”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那麽有兴趣和认真地想学东西,而且是求着学。看得众人为之一笑难得啊!
    欧阳不空含笑:“李叁爷,除了‘过目不忘’以外,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解释:“因为他不识字。”
    “老头!”小邪瞪眼,“你怎能掀我的底?这种老头谁敢要?吃里扒外!”
    欧阳不空轻笑,众人亦含笑不已。
    “笑什麽?”小邪眼睛瞪得更大:“我准备把你开除!否则我会後悔终身!”
    欧阳不空心知他想什麽就做什麽,也不愿再开玩笑而把事情弄僵。淡然一笑,表情较为正经:“我如此说,不是掀你的底,而是想救你,要是李叁爷不了解,拿个书谱给你,不是耽误了时间?”
    “那时我自会和他说!何劳你多嘴!”
    “我替你说不也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怎麽不一样?”
    “说你笨,你还假聪明?”小邪瞪眼,“人不识字和字不识人,哪有一样?”
    欧阳不空只能苦笑:“我……我把它搞错了?”
    小邪再瞪他几眼,有要事在身,也没闲功夫再和他耗,转向李弦,表情倒收放自如,已笑得惹人:“别听他的,一派胡言!”
    李弦颔首而笑:“老夫教你就是,但此索既传出缠者无解,自有它道理存在,杨少侠不认为有一试之必要?”
    小邪想想,小命仍重要,也不急於一时,试试也好:“你如何试?和我一样,套着?”
    李弦道:“以手指即可!”
    他抓起另一头绳圈,套入自己左手食指第二指节处,然後用力将其催紧。
    小邪问:“感到没有?好像绑上湿牛筋在太阳底下晒一样,像要压碎骨头那种酸麻痛。”
    李弦稍微点头:“有一点!”
    他准备等到小邪所说那种情况再施展功夫。
    众人眼神全瞧向他手指,能否见效,全在此着了。
    绳索缩陷已深,李弦方自运功逼向指头,只见第一指节渐渐缩小约一半,已比绳圈小得多。想拉出,然而绳圈却如贴在肌肉上,扯不下。
    他已感到诧异,仍再缩小整只手指,绳索也跟着缩小。
    众人一颗心再次提吊,绷紧神经肌肉,仍凝目注视。
    小邪却已快哭出来,心头直叫,“完了”。一向敏锐的他,已瞧出此索根本就已嵌在肌肉上,除了削皮切肉外,恐怕难以弄下。
    李弦再试,绳索再缩,已如牙签般大小,额头已开始冒汗。
    小丁焦切:“叁爷……您再试试……”
    惶恐、绝望随他来到而消失,现在又随着挣不脱绳索而再度升起。刹那间急促变化,使他已快无法接受而不支了。
    小邪已悲凄苦叫:“完了!真的完了!这门功夫也不管用了!这是什麽世界嘛?全是那麽充满残酷?我杨小邪一生发威无数,难道连死,都要与众不同?活活的被一寸寸的勒死?老天啊!你实在有眼无珠!”
    随着他的话,终於李弦也已放弃再尝试机会,手指细如针,仍是挣不脱,再缩下去就断了。
    “我失败了!”他苦笑。
    众人又能说什麽?看他满身大汗,也知晓他已尽了全力!不禁皆凄凄然地瞧向小邪,说不出酸和苦。
    见他们如此模样,小邪顿感不忍,暗自嘀咕“怎麽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憋出一丝笑意:“算了啦!我是金刚命,克不死的,大不了躺着别动,仍可活得好好的!”
    阿叁恨骂:“他妈的真瘪!什麽天灵教主,看我非抽了他的筋不可!”
    说着,众人眼晴都红了。
    李弦拿起床上短刀,一点也不吝惜的切向指头,刀锋划过,指头已落。封了穴道防止血流过多,开始切往被扣食指,想了解究竟。
    欧阳不空歉然道:“叁爷,让你受损,老夫十分愧疚。”
    李弦笑道:“无须如此,在下本有一试之意,如今虽断指,但总算心愿已了,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吧?”
    欧阳不空无奈苦笑不已,随後又问:“你可瞧出端倪?”
    李弦瞧瞧手中已分解指头,道:“在下认为这红索和缩骨功类似,全是柔劲,而当它被勒紧到某一个程度时,那股劲就和肌肤结合在一起,除了被勒断或以削肉方式弄开以外,可能别无他法了!”
    小丁闻言已快虚脱,悲枪眼神如此无助的望着小邪:“怎麽办?小邪你……
    绳索可能解不了了……”
    小邪苦笑:“怎麽办?只有发挥神力,来场狂风暴雨,飞霜走雪,像瓦刺公主一样变魔术一样地脱困啦!”
    “那……那只是神话……”
    小邪眼见已走进绝路,又见众人为自己而忧愁,倒不如来个苦中作乐……笑着迸棺材总比哭着好。纵使会被腰斩,也该如此。
    “我就是神!漏斗神?”他已较开朗地笑着,“神话对我有效!”
    小丁凄怅道:“就算有效,哪来的狂风暴雨?哪来的飞霜走雨?
    小邪对这些倒挺有把握:“自己造啊!”
    阿叁急道:“北边还情峰已有飘雪,在军都山上。”
    他如此之急,并非急於解开小邪身上绳索,而是想看看小邪“神力”是否仍有神奇效力?以及那幕情景又是如何?
    欧阳不空耽心道:“这绳索……你移动了,可能会再收缩……”
    “你们抬我去啊!”
    “你当真要去?”
    “不去行吗?”小邪白眼,“等着你来救,我还是去当我的漏斗神来得有希望。”
    阿四频频点头:“这叫:死马且当活马医!”
    阿叁伸手猛掴他脑袋:“去你的!老说些不吉利的话?你不会说:活马且当活马医?扫把!”
    阿四被掴得无话可说,自挨了。
    小邪自我解嘲的笑着:“我看是:活马且当死马医,去吧!显灵去!”
    众人寄望的,也是奇迹能再现,看小邪能否像传说的公主一样,再传神迹?
    白雪皑皑之“还情山”,峭峰插天,雪白一片,彷佛倒置之利剑,晶亮光华,透着冷森森寒芒。
    小邪已坐在一处两边高耸之山谷。不大,只有七大步宽。
    阿叁在崖面五丈高,刚好凸出一块六尺见方之积雪岩石。崖并不陡,随时可以抓取瑞雪使用他乃负责造飞雪。
    阿四位於小邪左斜方,谷中本已结成冰之小溪已被他敲敲,随时可以泼向小邪。他负责暴雨。
    欧阳不空和朱陵各立於小邪前、後方,准备以掌风制造狂风。
    这就是小邪所设计之小型狂风暴雨、飞霜走雪。
    小丁和李弦则立於阿四後方,准备随时应变。
    阵势就这麽敲定。
    茫茫一片白,死寂的静,更让人觉得冷。
    小邪已像在基穆山上那股神威,双手合十,摆出一尊佛像姿态,幻想自己是“多斗神”,以能再造神迹。
    蓦地
    他已狂喝:“漏斗”
    阿叁、阿四跟着喊,声音似如有形天龙卷掠苍穹,啸窜最高峰,霎时已震得整座尖山隆隆抖颤。
    就在此时,欧阳不空和朱陵已发掌击向小邪;两人原为江湖绝顶高手,双手掌劲足可碎石裂岩,猛然扫出之际,海啸旋风似狂流已刮带地面较松雪片疾卷小邪全身。
    阿四更不敢怠慢,手中脸盆舀水就往其脸面泼去,倒像在泼洗脚水,泼得他呵呵直笑。
    冷水进入狂风区,霎时被卷成漩涡,快捷无比地打向小邪全身,打得他身躯不自主猛然抖颤,一股寒意已直窜四肢百骸。
    阿叁的飞雪也从天而降,砸得不亦乐乎。
    小邪忍着强风袭来,衣衫早已湿透而冽冽作响,发梢如千万条细蛇扭掠飞窜,又急、又快、又乱地捣海翻江,戏浪破涛。
    “漏斗杨小邪”
    啸声再起,那种无以匹敌之动力贯穿雪堆山岩,震得山晃雪崩,轰隆隆追滚山坡低处。
    “再猛不够猛”
    小邪仍未体会出心目中所幻想之狂风暴雨,已急切厉吼。
    众人闻言,也管不了是否伤害杨小邪?还是制造奇迹重要绳索能解,其他的伤已不是问题。他们已全力以赴。
    劲势更猛,小邪衣衫已被撕碎,露出被击冻而红之肌肤,亦露出腥红要命的绳索。
    持续半刻,阿四已笑不出来,连续的泼水,已使他双臂发痛,但为顾及效果,他仍狠命的泼。
    阿叁虽较轻松,由上往下砸,但也好不了多少,砸雪之际已苦丧直叹暴风雪之难造。
    欧阳不空及朱陵最惨,流的汗,恐怕可以和小邪衣衫相比拟,湿透了全身。
    小邪身躯已凝结冰块,快速旋风已化水溶於雪花再往其身上罩,久了自有雪花,而渐渐成为冰块,已然似蚕茧般裹住小邪全身白亮晶晶。
    终於,众人也已歇手,想再造暴风雨,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阿四瘫痪地,苦笑道:“原来神迹是这麽难造?至少需要一万脸盆的水!”
    阿叁已乾脆躺在雪堆滑了下来,一脸倦容:“奶奶的!这趟雪下得比生孩子还困难!”
    欧阳不空拭去额头汗珠,苦笑中仍带一丝担心:“不知小邪如何了?!”
    朱陵苦笑:“也尽了力,由他去吧!”
    欧阳不空无奈道:狂风暴雨也刮了,神迹能显灵,也该显灵了!
    猝地,小邪已破冰而出,一声狂呼叫起:“哇哈!神迹出现啦你们看!”抖着手中红绳,呼声更狂,“我就是漏斗神,说显灵就显灵了!”
    当真神迹已现?不知多少年前之神秘动人传言,会真有这回事?
    见着小邪手中红绳,复原的腰际,任谁也知道他解掉了红绳在一阵狂风暴雨过後,就此解去。
    这不是神迹是什麽?
    众人已禁不住心头欣喜而激动而欢呼。
    阿叁蹦跳数丈高,方才倦态已失,张牙舞爪,尖笑不已:“漏斗神发威啦!
    就这麽容易,奇迹就滚滚而来啦”
    小丁亦喜上眉梢直拍手惊喜而叫:“太棒了!小邪好厉害啊!”
    阿四趾高气昂而叫嚣:“什麽缠天七缩扣无人能解?碰上漏斗神,他妈的全不管用!”
    阿叁已冲向小邪,想拥抱他:“小邪帮主,你的神力真叫人难以相信,只叫几声漏斗!什麽都滑出来啦!神迹!神迹!真是神迹!”
    “神迹个屁!”小邪狠狠地喝住他,也喝住了众人欢愉,惊愕地全往他瞧来。
    “他妈的!这是什麽神迹?全是一群呆头鹅!”小邪狠命地又把红绳缠向腰际,还猛拉猛扯,像要自杀似的。
    “小邪你不能”
    几乎所有众人都喊出此话而骇然地想冲往小邪。
    小邪已快速地抓起地面雪块往红绳抹去,狂谑直叫:“这是什麽神迹?什麽中者无解?全是胡说八道!就这麽简单,用雪花涂上去不可以了!”
    他很快又解下红绳,简单得就像绑草绳一样,戏谑瞄向阿叁、阿四:“显什麽灵?这神迹比小孩换尿片都来得容易多多!哈哈……”
    他已大笑,笑的是别人,也是自己,笑他方才那副自以为是神的化身,还有板有眼地直叫漏斗神,就像在玩家家酒一样,陪他玩的却是一群老头子。
    众人哪晓得“缠天七缩扣”会那麽容易就被破解?容易得让人不值!让人发窘!想起方才那一幕累个半死在造暴风雨,所为的原因却是为了“拿”雪花去抹红绳?
    “拿”这趟雪,所花的功夫未免太大了吧?
    他们只能窘笑、苦笑、傻笑,又能如何?
    阿叁不是味道的抹着鼻子:“捧雪抹红绳,也算是最简单的奇迹啦!”
    阿四自我解嘲道:“我的奇迹就神奇多了!”他道:“一口气泼了一万脸盆的水,面不改色!而且还是:泼小邪冷水!”
    小邪笑够了才道:“该泼,奶奶的!我早该想到那公主的传言就是在暗示此绳若用冰雪就能破去!没想到却因为它是神话的传言而忽略了!”
    阿叁愕然:“公主当真也如此脱困?”
    小邪道:“也许!但绝不会像我们那麽惨!”他又道,“神话是真是假,我们不必去猜,最主要的是它却是真的有效,因为在沙漠的瓦刺国,根本不可能下雪,若下雪,岂不就是奇迹?公主在一阵暴风雨後在凝结冰天雪地里解脱。这暗示已经很明确了嘛!真笨!”
    欧阳不空道:“谁又会想到神话中另藏玄机?”
    小邪道:“不只如此!瓦刺国那位老夫人也说过,此绳形柔而性刚,若能找个形刚而性柔,以物物相克之理破解,这‘形刚性柔’分明就是冰嘛!当时为了急於赶回来,没仔细想,这罪是白受了!”
    冰,外貌硬,为刚,可溶於水,为内柔。缠天七缩扣,身如软糖,外貌为柔;刀切不断,为内刚。
    阿叁道:“小邪帮主你还是有想到神话嘛!否则你怎会来此?”
    小邪道:“我宁可没想到!也不必来此当呆头鹅!”
    小丁娇笑道:“你若不来,又怎能知道这秘密?否则你就糟了!”
    小邪瞪眼:“你知不知道活着的呆子比死人更可怜?”
    小丁为之一笑:“你呀!我倒真希望你呆些好!”
    小邪已黠笑:“虽然这是一项错误的选择,不过我很容易就能更正,因为这错误是暂时性的,所以我马上又变成最聪明的人了!”
    转向众人,笑的更是谐谑:“来呀!要不要试试?创造神迹?阿叁先来!”
    提着红绳就已往阿叁追套而去。
    阿叁拔腿就跑,急叫:“小邪帮主,大雪已停,神迹不再,使不得啊!”
    虽然众人已明白红绳解法,但若要以身尝试,总仍有一点丁毛毛忌意。
    小邪也只是吓吓阿叁,见其落荒而逃,已止步,笑的凛凛威风而捉狎。
    众人也跟着笑起,一场不该惊惶的虚惊才告化雨春风,解了冻。
    李弦晃着已少了两个指节之食指,苦笑:“这指头断的好冤!”
    小邪笑道:“也不尽然,利用你的缩骨功再把它揪长不就得了?”
    李弦苦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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