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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家的小娇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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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万银虽然觉得她太过紧张了,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便继续向下看去。
  “造地窖,设机关?”这看的他又是一头雾水。
  沈茹笑道:“我想窖藏一点青梅酒,还请父亲允许。”
  沈万银不解:“地窖也罢了,为何藏几瓶酒还要设机关?”
  “上好的酒,怕人盗去。”沈茹笑的狡黠。
  沈万银无语:“你爱设就设吧。”
  往下第三条,将现存的一大笔银子换成银票。
  这点,他可不满了,银票哪有真金白银好使?自然是真金白银放在家里安稳些。那银票也只在生意交易时用到,万一被虫子咬了被火烧了,那可怎么得了?
  “这银票,可不成,你爹我最信真金白银。”
  沈茹暗自摇头,她就知道她这财迷爹不会答应这件事。
  真金白银是好,如今她也准备了窖藏的地方,金银大可以藏在地下,可是他日逃亡他乡的时候,真金白银又重又招人耳目,只是招祸的玩意,远远不及银票方便好带,而且银票可以用油纸包了缝在衣服里子里头。现在有实力的大钱庄各大州县都有兑换的点,只要存在了大钱庄,便不怕以后没银子花。
  只是父亲并不知道将来可能发生之事,她要怎么说服他?
  沈茹灵光一闪,道:“爹,我这么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将来咱们能将生意拓展到上京去,上京乃是整个大隋朝最繁华之处,乃是皇城根儿,你瞧,万一咱们去上京做生意,难不成还带着大笔的沉重金银招山贼?不如都存进了全国最大的钱庄,到了上京直接兑银子,那该多方便?”
  沈万银听她提起上京,双眼蓦地大睁,露出几许期盼之色:“你说上京?茹茹,你觉得你爹我有生之年真能把生意做到上京去?”
  说起来,他还没去过上京,被这生意整日里缠着脱不开身,他不是没想过把生意做到上京去,到底是分身乏术。
  沈茹笑道:“你忘了,这个家,有我,还有凌儿。将来凌儿长大了,未必就不能,咱们一起,好好的努力,定然有那么一天。”
  沈万银一听笑的合不拢嘴:“也罢,依你,依你!”
  沈茹总算松了一口气,得了父亲的允诺,她便再无顾忌,放开手脚开始忙碌起来。铁皮车她让忠伯出去找人定做,自己专门监督院子里挖地窖的事情。
  她寻来寻去,决定还是在自己的青松小院挖最保险,她的院子不大,大约在角落处挖个八尺见方的地窖还是够的。
  沈茹坐在院中看着几个下人挖地窖,又叫小茜跟桃儿去像模像样的泡了几坛青梅酒。
  许姨娘一瞧她回来就在后院子里挖池子似的,禁不住又冷着眼过来瞧。沈妙妙自从上次火烧沈府就被关了起来,前几日饿了两日她就受不住了,写了悔过书。沈万银依旧不准她出门,生怕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罚她禁足在小祠堂罚抄佛经三个月,只准吃素,一步都不能出门。
  许姨娘每每想起这件事,便怪在沈茹的头上,害的她宝贝女儿都快成姑子了,恨不得时刻能像上次一般逮住她的辫子让她再也不能翻身。
  “啧啧啧……大姑娘忙啥咧?”
  沈茹看了她一眼,笑道:“不过挖个地窖,好存点酒。”
  许姨娘斜眼看她:“嚯,我还不知道,原来大姑娘也爱喝酒?”
  沈茹泰然自若的喝了一口茶:“姨娘难道不知道青梅煮酒的典故吗?现在窖藏了好酒,等冬日里,自然会请你来喝,不用客气哦。”
  “哼!谁稀罕喝你的酒!无趣!”许姨娘见没有茬可以找,跺跺脚便回去了。
  沈茹淡淡一笑,她招了招手,小茜立即过来。
  她附在她耳畔说:“让那机关师傅晚上悄悄从后门过来,不得给任何人知晓。”
  她唇角浮起一丝冷意,这机巧秘密,只能在她一人之手。这可关系到沈家财富,绝不能到第二个人的眼里。
  

  ☆、41

  几日之内,沈茹的地窖便做好了,机关的钥匙只在她一人手中,这里是她暗暗做下的准备; 他日自有用处。
  铁皮马车忠伯已经找到人家定做; 如今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沈茹特意吩咐他那马车要尽快完工; 顶多再过四五日,做好的马车便能运回沈家。
  而此时,春陵县发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情,这件事却影响着春陵县民的日常生活; 引起百姓们的一阵议论唏嘘。
  这事说来蹊跷,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如意戏班的两个台柱子墨离和心侬先后失踪,像是都走了,这台柱子一走; 如意戏班便办不下去了,班主只得带着戏班子往别的地方去了,顺便寻几个好戏子去。
  百姓们一阵惋惜,平日里最大的娱乐便是看他们唱戏; 这走了还真说不出的落寞。
  这几年; 每次梨园那边到了晚上多热闹,锣鼓一敲,便咿咿呀呀的唱起来,俨然一个繁华盛世。
  如今,这如意戏班走了,梨园便没了生气,好好的一个院子就跟死了一样,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的。
  每次经过那梨园,春陵的百姓还是会探头朝里面望一眼,希望那戏班子还有回来的一日。
  这件事传到沈茹的耳朵里,她却大约知道其中的原因。
  说到那心侬,大约就是因为被那个夫人盯住了,被嘱咐做的事没有做好,他怕惹祸便私自走了。而墨离,自然是当马贼去了,那厮心比天高,仿佛不颠覆这天地绝不回头。想到他就在春陵县附近当马贼,这么个想法一浮起来,沈茹便隐隐的有些不安。
  沈妙妙在祠堂里一直在抄经书,并没有人告诉她这件事,她三个月后若是能够出来,知道了这件事的话还不知道要怎样闹哩。
  沈茹正打算去胭脂铺一趟,走到了小厅,迎面管家过来,一脸的紧张。
  “姑娘,有事,借一步说话。”管家的声音压得很低,眼角的余光还瞅着四周。
  看他这样子,沈茹眉端蹙起,心中一紧,看旁边没人,同他到了一边的小花厅。
  “出了什么事?”
  管家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样东西,沈茹定睛一看,是一个纸药包,药包上附着一个药方子。
  “姑娘且看看这个方子。”管家将纸单递给了她。
  沈茹一看,大吃一惊,眼眸转了一圈,立即焕发出光彩:“你哪里得的?”
  管家低声道:“姑娘让小的派人盯着段家,这正是昨日段家的丫鬟到药铺里买药,我们的人瞧见那丫鬟神情鬼祟便来报给我,我亲自去了一趟那药铺子,巧在那铺子东家跟我相熟,我一说,他就悄悄将那丫鬟抓的方子给了我,并抓了一副同样的药给我。他也说,这方子鬼祟,他也问那丫鬟是做什么的,她只说家里老鼠多,毒老鼠的。”
  “毒老鼠?”沈茹似笑非笑,“段家有那么多老鼠吗?”
  她叮嘱管家:“这件事务必守着秘密,之后我自有主张。”
  她立即回到了自己房里,关上了门,细细的又看了一遍这方子。她笑了一声,毒老鼠?这□□的分量能毒死一个人吧?云氏,你做的好事!
  她低头写了一封信,悄悄的叫了小茜过来,让她将这封信交给陆歆。
  沈茹算了算时间,前世的今日,那桩事已经发了,如果按照管家说的,昨日丫鬟上街去买药,那么今日那女子的性命一定不在了。
  她记得那时她已经嫁入段家一些时日,段东楼外室崔樱已死,庶长子在她手下抚养,而傅青芳也进了段家的门。
  最可笑的是,即便这个时候,段东楼那厮居然还不安分,跟一个新来的扫洒丫鬟勾搭在一起,段东楼跟云氏说要让这丫鬟做他的通房。云氏对这种事本也无所谓,通房便通房,不过一个丫鬟而已。哪只那丫鬟没有见识,亦或者是恃宠而骄,仗着有几分姿色,竟然惹到了傅青芳的头上,还吵到云氏那里说通房丫鬟不行,要做侍妾。傅青芳为这事跟段东楼大闹一气,哪知段东楼不知道是不是猪油蒙了心,打了傅青芳一耳光还要替丫鬟做主。
  这件事当年她没有掺和,冷眼旁观,瞧着那胸大腰细的丫鬟靠在段东楼身边一脸的得意。
  那丫鬟从来不知道云氏是怎样的人物,一个丫鬟,性命从来都不在她的眼里。这丫鬟本来就是个没有家底的,卖的是死契,若是病死了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当初沈茹在段家时就隐隐知道这丫鬟不可能有好下场。
  如今这一世重来云氏经过了崔樱的事情,怕是更加痛恨这些败坏家声的狐媚子,痛下杀手自不可说。
  沈茹看到手里的那包药,大约这一包药,便顺利的解决掉了。前世时,那丫鬟死的悄无声息,仿佛一只蝼蚁,在世界上出现,然后消失,静悄悄的,没有人注意。
  她还记得,那丫鬟的名字叫做媛儿。
  沈茹斜眼看着那包药,轻笑着,神不知鬼不觉?真的可以吗?
  夜色渐渐深沉,借着这夜色,总是可以发生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已经是子时了,云氏没有睡觉,也没有同夫君在一处。
  她借故吃斋,独自在佛堂里坐着,她抬眼看了对面供奉的菩萨,顿时心下一惊,那菩萨仿佛盯着她一般。
  她急忙低了头,数着手里的佛珠。
  门扇轻响,闪进来一个人,是个二十来岁的青衣小厮,也是她云家的亲族带来的人,平常最是机灵。
  那小厮进来,鬼鬼祟祟的关上了门。
  云氏问:“妥了吗?”
  东哥急忙点点头:“就在后头小院子的井里头,我垒了石头,那里去的人本就少,不可能有人知道。”
  听到他这番话,云氏的一颗心总算是定了下来。她咬着牙,这不能怪她,都是她自找的。
  她现在的心慌太没理由,不过一个卖死契的丫鬟,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怕的?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袖子里拿出一锭大金子递了过去。东哥眼睛一亮,立即伸出双手去接了。
  “这件事,只入得你耳我耳,绝不能入第三只耳。”云氏叮嘱。
  东哥将金子收进怀里,郑重的点头。
  事情办完,云氏的心总算松快下来,她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裳,慢慢踱着步向自己屋里走去。
  那个人,倘若别人问起来,只说病的要死让她熟人领回去了。这样一个丫头,连个家人苦主都没有,谁会追究?
  云氏得意的笑了。
  回到房里,夫君已经睡了,她便更了寝衣,也躺下休息。
  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时辰,耳畔只听到一声,“走水——”“走水啦——”
  云氏和段县君恍然从睡梦中惊醒。
  “走水了?”两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那是着火啦!
  顿时大惊失色,赶紧的穿了衣服起来出去看。
  又听人说:“有贼——,有贼啊——”
  又是走水又是贼的,不是急死个人?
  此时天际已经发白差不都五更了,正好上工的捕快碰上,听闻县衙有事,一个个争着进来帮忙。救火的救火,捉贼的捉贼。
  县尉石冲今日起得早,一早便到了街上,就在县衙附近的早点摊吃早饭,同他在一起的还有陆歆,才吃完一碗面,便听闻县衙里出事。
  陆歆听到那衙门里头乱糟糟的声音,也知道出事了。他眼眸微微眯起,脚步极快,嗖的一下冲进了县衙,石冲一愣,随后也赶紧的跟了上去。
  此时,县衙之中,又是仆从,又是捕快,人挤人,人撞人,乱糟糟的一片。不止前衙,后堂都是人。
  因那贼子放火的地方是后面的厨房,一行人都往衙门的内院去了。
  只听得一个人叫道:“那贼往后院子去了!”
  陆歆一听,拉着石冲便往后院子冲去。后院子是衙门后院家眷所住的最靠里头的小院子。
  石冲抬头,果然有个黑影子跳到边角处的院子里头去了。
  “走,在那边!”
  石冲跑过去,陆歆也跟了过去,他后拔腿的,反倒先一步到了院子里。这院子里有些荒乱,生着野草,显然常年没人住的地方。
  院子里的人影回头看了陆歆一眼,那人脸上蒙着黑巾,是个瘦瘦的青年,陆歆对他点点头,伸出手抬起来,那人跳起来,借着他的手的力往上一跃,跳出了院子。
  “人呢?”石冲赶进来,没见人影,往院子头上瞧。
  陆歆蹙起浓眉,指着那院中的石井,道:“我来迟了一步,只是方才我看到那贼子似乎将什么东西丢进这井口,莫非是贼赃?”
  石冲回头,看那井口上面盖着一个石头,细细的看了看,道:“你看,这石头的正面有苔藓,底下却没有苔藓,显然是新挪动了位置,说不定那贼就将贼赃丢进了井里头,不管怎样,咱们搬开瞧瞧。”
  陆歆的嘴角隐隐的笑意一晃而过。
  两个人一起将井口上的石头抬了起来,石冲望着里头看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双眼瞪得跟铜铃儿一般大:“里头……好像是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为防盗章节,慎买。

  ☆、42

  两个人将那枯井里的人弄上来,是个十六七岁胸大腰细的丫鬟,长得眉清目秀,只可惜双目紧闭; 嘴唇乌黑; 嘴角还流着一丝黑血。
  石冲是老刑侦的人; 一看便知道这定然是被毒死的。
  他们两个查看的时候,衙门其他人都已经赶了过来,看到衙门家眷后头的小院子里头居然出现了尸体,一时之间大家都噤若寒蝉; 面面相觑,这其中干系甚大,段家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
  云氏从丫鬟那里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双眼一黑; 几乎要晕过去,好容易扶着丫鬟的手努力的站稳了脚跟,脊背上冷汗涔涔的冒出来。好在媛儿是前院的扫洒丫鬟,并非直接伺候自己的; 到时候推脱一番便罢了。
  她再也想不到; 这桩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居然因为抓贼给掀出来,还在众位衙门捕快的眼前。
  段县君脸色铁青,紧紧抿着唇,冷眼看了云氏一眼,没有说什么。
  仵作很快就来了,拿了银针验了毒,证明是□□没错。
  段东楼夫妇赶过来时,傅青芳看到那丫鬟的尸体,心里了然,冷冷的面上露出一丝隐现的得色。
  段东楼才和这丫鬟两情相洽,就看到她这副样子,一时间顿时心痛难当,快步走了过去。
  “媛儿!”他大叫一声。
  抬眼,却看到站在那旁边的是陆歆,立即双眸放出冷光,恨恨道:“你们为何不将她收敛,要让她这样躺在石板上吗?”
  陆歆淡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段东楼就是之前同沈茹定亲的那个人嘛。他和他见面次数并不多,偶尔的几次目光相对,段东楼的目光就如同刀锋一般。今日,这种感觉尤其明显。
  他跟自己有仇?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他轻蔑的扫了他一眼,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得眉目俊雅,可是眼底的那一股子浮浪从骨子里透出来。幸好沈茹没有嫁他,不然将来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
  陆歆心里琢磨完,淡然的说:“段公子,这里仵作还要复验的,你最好靠的远一些,这里是刑侦现场,不能损毁!”
  他义正辞严,段东楼就是再恨,也不能奈何他。
  他狠狠瞪了陆歆一眼,到底还是退到了一边。
  仵作验完尸身和场地,便着人将尸体抬回衙门的停尸房。
  这桩案子牵扯到段家,而段家又是衙门之主,这事情不好办。不过负责侦案的县尉石冲向来是个直性子,对段县君说:“大人,冒犯了,属下现在必须向您禀告一下,现在大人府上丫鬟被人毒死,相关人等都要审问,还有,按照规矩,是要搜府的,只要能搜到剩下的药包,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这案子便有眉目。”
  段大人的不悦已经到了极点,现在石冲居然说要搜他的府邸,他心里头更是怒不可遏,可是石冲公事公办,偏偏他又不能说什么,咬了咬牙,只得甩甩袖子,道:“搜便搜吧,叫他们小心些,要是损坏了我府上的东西,叫他们好看!”
  “那是绝对不敢的!”石冲得了应允,伸手一挥,捕快们立即开始搜府。
  段家的人都站在大厅之中,云氏将手笼在袖子里,袖子底下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
  药包?
  她绝对不会留下什么药包,她下完了药便直接将剩余的药都洒在了水里,把药纸包烧了。他们什么都找不到!
  她渐渐镇定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整个大厅躁动不安。
  主母常休憩的东厢房里头,陆歆和石冲正在搜索。陆歆的手在软塌上摸了一遍,对石冲说:“大哥,我看这枕头毯子应该藏不了东西的吧?”
  石冲走过来,道:“兄弟,你真是没经验,像这种枕头底下最好藏东西。你瞧着,我翻给你看。”
  石冲将那枕头拿出来,剥开了枕头套子,蓦地,一个纸片飞了出来。
  石冲一愣,立即弯腰去捡起来,展开一看,竟是个药方子!
  那方子上,豁然就写着□□一物,而且根据字迹的新旧程度来看,这字迹应该是近几日才写下的,同案发时间完全吻合。
  这间房,平日里段大人并不会来,只有主母云氏休憩,那么,能够将方子藏在枕头之下的,只有云氏一个人了。
  石冲陡然想到这一点,顿时觉得头大如斗。
  无论这件事情走向如何,他还是得办。
  他一咬牙,道:“走!证据已经搜到,我们可以收工了!我将这证据呈给大人,看大人如何处置。”
  段大人和云氏正在大厅里不安的等着,只听到里头一个捕快叫道:“证据找到了!”
  顿时,如同惊雷一般,让两个人齐齐跳起来。
  “在主母的东厢房软塌上的枕头里找到了这药方子!”石冲在众目睽睽之下呈上了证据。
  云氏不可置信的瞪着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药方子她明明已经烧了,她没有在枕头下藏任何东西,为什么会这样?
  她紧紧握着手,咬着牙斥道:“栽赃!绝对是栽赃!昨儿那媛儿病了,她熟人接出府去,我看着她出府的,又谁知道会出现在我家后院子里头,肯定是有贼同我家有仇,栽赃嫁祸!对了,说不定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个贼!”
  陆歆冷笑一声:“夫人口口声声说有熟人接去,请问熟人是谁?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我们一一可以去查实。”
  云氏看着他,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只想着神不知鬼不觉,那熟人什么的不过是个幌子,她哪里有功夫去弄两个口供对的上的熟人出来?
  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眼珠一转道:“那熟人说了,要回乡去的,我只看着眼熟,并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好像一个叫张大,一个是他婆娘,现在他们去了哪里在哪里,你叫我如何知晓?”
  云氏一口胡搅蛮缠,错漏百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是在抵赖了,然而,她是县君的夫人,却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石冲上前对段大人说:“还请县君指示,如今夫人嫌疑最大,按照律法应当拘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这么跟段大人说,段大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眼刀狠狠剜了云氏一眼,恨道:“你既然也知道按照律法应该拘起来,还来问我做什么?”
  石冲心中一喜,立即指示两个女捕快将云氏收监。
  云氏这个时候才惊慌失措,大叫道:“夫君,我是县夫人啊——这些狗才好大的胆子!夫君——你让他们都滚开——”
  段大人看着她,恨恨的跺脚:“这个时候了,你还叫我有什么用,看你做的好事!”
  说罢,他一甩袖子进了内堂。
  云氏慌了,脸儿如同白纸一般,她看向儿子:“东楼,东楼,你是举人,快叫这些狗才放开我!快啊——”
  段东楼想起媛儿的死状心中痛苦难当,他不过是想让媛儿做个侍妾母亲竟能痛下杀手,这个女人虽然是他的母亲,可是毁了他的亲事,让他娶了不爱的女人,好容易有个能上眼的,她又将她毒杀了。这样的母亲实在让人心寒。
  他冷冷的对云氏说:“父亲都没奈何,我虽然是个举子,却没有实权,我又能如何。母亲好好的待着,倘若是无辜的,必然会真相大白放你出来。”
  云氏看他居然这么说,仿佛一桶冰水从头顶上浇下来,拔凉拔凉的。
  此时,也唯有傅青芳哭哭啼啼的扯着她的袖子哭道:“姨母,姨母,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呢。”
  云氏心中悲凉,她怎么办?连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得了她?
  人人都为自己打算,这个段家亏得她辛苦操持,如今竟到了这般局面,怎能不叫人寒心?
  一早段家出事,整个春陵县立即沸腾起来,街头巷尾传的满城皆是,茶余饭后人人都在谈论云氏毒杀的案子。
  沈茹在家中,一早便得知了消息,外头添油加醋,说的云氏如何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沈茹听了只是笑笑,她还不知道她前世的公公段大人的性子?现在没了面子,但是媛儿是死契,若是没有苦主,等这事情淡下去之后,便会悄悄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悄无声息的将云氏接回家中。
  五根青葱似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女子樱花般的唇角微微翘起,吐出了几个字:“云氏,还没完呢。”
  所谓,棒打落水狗。你不落水,我倒不好下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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