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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相公和娇媳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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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事,喜脉。”肖大夫难得地笑了起来,笑起来的他显得有些可亲,“你小子要当爹了,醒来得正是时候,少夫人脉象很稳,日后多加歇息别太劳累便是。”
  肖大夫说完,拎起药箱就走,一瞬都没有停留,留下屋中呆若木鸡的小夫妻俩。
  他要离开了,他已经不适合再当大夫,更不适合再留在青州留在夏家。
  月连笙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尚且扁平的小腹,双手抬起在小腹前,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怔愣模样。
  夏温言则是呆呆怔怔的模样,连鼻息都屏住了,瞳孔因震惊而放大,脑子里反复响着肖大夫说的“喜脉,你要当爹了”。
  “连笙……”夏温言率先回过神,却仍是怔怔的模样,看向震惊不比他少的月连笙。
  月连笙此时极为缓慢地将自己的双手贴上小腹。
  方才……肖大夫说她的是喜脉?这就是说……
  “温言,我,我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孩子,对不对?”月连笙缓缓抬起眼睑,对上夏温言的目光,激动又小心地问,“肖大夫方才是这样说的,对不对?”
  她的葵水向来都不太及时,时常会两个月才来一回,以前娘有带她去看过一次大夫,大夫说她是平日里休息得不好才导致的,那时候娘哭了,她安慰娘说没事的。
  没出嫁前,好好休息于她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她若休息了,便没有人照顾娘和连绵了。
  今回她不是没有发现自己葵水已经三个多月未来,而是她的葵水本就不正常,加上这三个多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根本无心去想过自己,心想着不过是迟些而已,不碍事的。
  至于每日晨起的难受干呕,月连笙也觉得是自己睡得不好休息不够而导致,根本不曾想过要让大夫看看,更没有想过她会是……怀了身孕。
  “是,是的。”夏温言怔怔地点了点头,肖大夫的确是说连笙的脉象是喜脉。
  连笙肚子里有了他与她的孩子。
  “是真的吗?”月连笙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是真的。”夏温言也不敢置信,可这的的确确是真的,肖大夫的的确确是这般说的。
  月连笙忽地笑了起来,笑得甜甜的,欢喜极了的模样。
  “温言!”月连笙又扑到了夏温言怀里,抱住他的脖子,开心激动得像只雀跃的小鸟,“我怀了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夏温言亦如月连笙般激动欢喜,同时却又觉得痛苦难过。
  他又用脸颊轻轻蹭着月连笙的脑袋,悲伤道:“可我……没有办法照顾你。”
  如今是她最需要他照顾的时候,可他现在这副模样,莫说根本没有办法照顾她,反是拖累她。
  “你醒来就好了,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月连笙将夏温言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她的语气依旧欢快,好像不许他伤心似的,“你陪着我就好了!”
  只要他在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言……言儿!”此时,有人匆匆忙忙跑进屋里来。
  是夏哲远。
  然,只见夏哲远,而不见徐氏。


第48章 渐好
  夏温言知道自己这么一睡过去会让真正关心他的人着急不已,但他不知道; 他这一次昏睡的三个多月时日里发生了多少事情。
  他不知道一向总是默默疼着他从不会在他面前表露悲伤的夏哲远竟是流了泪; 不知道月连笙哭肿了多少次眼睛险些将眼睛哭瞎; 更不知道徐氏自他昏睡后没几日竟也病倒了,直到现在都还未能恢复如从前。
  他更万万想不到; 这三个多月里; 整个夏府几乎都是月连笙在打理着。
  夏温言被姜氏掐捏得奄奄一息以致昏睡不醒,徐氏纵是骨子里教养再如何好也在那一日爆发了,她根本不能冷静; 总是端庄贤淑的她像疯了似的找姜氏拼命; 就像姜氏疯了一般要夏温言给夏茵茵偿命一样。
  但她终究是没有一颗足够阴毒狠辣的疯狂的心; 她万万没有想到; 吃斋礼佛的姜氏竟抱着一颗与她同归于尽的心; 竟在她转身之时抓起一旁桌上的银簪子从她背部狠狠捅进了她的心房!
  而还不待徐氏反应,姜氏便又将簪子猛地从她背上拔出; 扎进了自己的心口!
  夏哲远匆匆赶来时; 瞧见的便是徐氏与姜氏双双倒下的一幕,他飞也似的冲上前来将徐氏揽进怀,看着徐氏缓缓闭起的眼,他疯也一般大叫她的名字,然后抱起她跌跌撞撞地跑去找大夫。
  那是夏哲远第一次在人前流泪; 也是他第一次决意与二房分家。
  夏温言昏睡不醒; 徐氏也睡了过去; 肖大夫说幸而姜氏是从背部刺入的簪子; 否则徐氏性命难保,至于姜氏,已然当场咽气。
  夏家的生意是由夏哲远一手撑起的,为了报答夏老的恩情,他自愿将他的一半生意及家财分给夏勃,更是他将夏勃带到的青州,若非如此,夏勃莫说成为人人艳羡的夏二爷,如今只怕不知还在哪条陋巷里过着与狗争食的日子。
  然他非但不存感恩之心,生意亏空从不自省,更没想过要如何填补,甚至还时常在账本上做手脚,这些事,夏哲远从未怨责过他,因为他答应过夏老,要将夏勃当做亲弟弟来对待,毕竟夏勃是夏家真正且唯一的子嗣。
  而姜氏,明知夏茵茵对夏温言生了不当有的情愫,她非但不指责不制止,任由她这情愫疯长,甚至对她做下的那些恶毒事情是认可的赞同的。
  夏茵茵是因为爱着夏温言是以杀害无辜,姜氏则是压根就不想夏温言这喜能冲成功,她一心盼着夏温言死去,如此一来,夏家的家财就全都会是她的儿子的,若非有夏茵茵拦着,怕是她早已想方设法往夏温言的药里掺上□□。
  这些,都是姜氏自尽后她房里的丫鬟收拾东西时,月连笙看到她那些东西以及她房中丫鬟一些话里由不住想到的。
  分家这件事,是月连笙睁着眼在夏温言床边守了整整一夜后鼓起勇气和夏哲远提的。
  她不知道夏家对夏哲远究竟有着怎样的恩德,可她知道,若是再这么下去,不行。
  仇恨一旦埋在心里,就很难再抹除,心已然疯狂的姜氏虽已死,可其他人呢?
  没人知道还有什么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而不管谁人再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们大房都再不能承受得起。
  心善的人,上天不一定都会善待的。
  这是月连笙第一次单独与夏哲远说话,她说得很平静,也很冷静。
  这是她想了整整一夜的心里话,她觉得她必须与夏哲远说,哪怕会惹得夏哲远大发雷霆,她也要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
  她已嫁入夏家,成了夏家的媳妇成了夏温言的人,就必须事事都要为这个家着想。
  二房人的心,和他们不一样,都不一样。
  心不同的人,是没有办法一起过日子的,就像他们家和大伯月仁华一家一样。
  她爹与大伯月仁华是亲兄弟尚且如此,何况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公爹和二叔呢?
  夏哲远第一次发现,他这个儿媳妇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娇弱。
  徐氏也曾与夏哲远说过同月连笙这般的话,道是夏勃一家人的心根本就养不熟,不如早些分家的好,他未听,不曾想竟是害了她也害了夏温言。
  而今这话又经月连笙提及,夏哲远便一点犹豫不再,与二房分家!将他们从夏家大院请出,让他们另选宅子,那些交到夏勃手上的生意,他不收回,但是从今往后各管各,夏勃也无权再过问夏家的生意。
  夏勃当然不同意,他手上虽握着夏家的一半生意,可他天生就不是块做生意的料,能不赔本就已是天大的好事,根本不能指望他能赚钱,他手中的生意若不是有夏哲远也在帮着经营,怕是早已亏空。
  如此,他又怎同意分家?
  但夏哲远心意已决,根本不愿意听他多言。
  自此,关于夏哲远的各种流言蜚语霎时传开。
  有道是他占着夏家的家财把夏勃给赶出门了的,有道是他本不是夏家人,是受了夏老的恩得了夏家的财产才有了今日这般的生意成就的,谁知如今做了白眼狼。
  更有甚者,道是夏哲远因为分家一事竟是一个错手杀害了姜氏,为着这事,还有嫉妒夏家家财的人将他告到了衙门去,好在杜知县深知夏哲远的为人,并没有听信谗言,若是换了别个,怕是非要抓他去蹲牢狱不可。
  总之,所有的不是都指向了夏哲远。
  不管外边将自己传成了什么模样,夏哲远都不在意,此时他所在意的,只有他的妻儿。
  还有一件让夏温言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月连笙竟是让月仁华一家把霸占的夏家给她的聘礼给吐了出来。
  “言儿很不敢相信是不是?”徐氏笑吟吟的,“我听到绿屏给我说的时候也是一点儿不敢相信,待我亲自问了连笙,才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医治得及时,徐氏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期间因为一直记挂着夏温言,总是昏昏醒醒,近来才开始每日走动些,精神却也还是不好。
  夏温言醒来时她正在休息,自从夏温言昏睡后,她夜里总是噩梦总是睡不好,白日里总要睡些才行,是以当时本是在陪着她的夏哲远没有叫醒她,只自己匆匆忙忙赶来了谦逊园。
  徐氏醒来后知晓夏温言已经醒了过来,她急得险些连鞋子都忘了穿便要朝谦逊园冲来。
  这一连三日,她都要过来看夏温言,一坐便是许久,若非夏哲远亲自来唤她,她都不舍得离开,好像离开了就怕再也见不到夏温言了似的。
  今晨醒来用了早饭后她又赶紧来谦逊园,她这会儿就坐在夏温言身旁,握着他的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与他说话,月连笙则是坐在旁刺绣,时而抬起头来看他们娘俩一眼,又笑着低下头继续手中的活儿。
  温言醒了,娘的精神也开始好起来,真好。
  不过这会儿月连笙却没有坐在旁,唯见她没绣完的帕子放在一旁的坐墩上而已,她去给夏温言端药去了。
  徐氏在和夏温言说这些日子里的事,虽然都是她听来的,但是她说得却像是她都亲眼见到了似的。
  “我问了连笙怎么突然想起去问她大伯要回聘礼,她没说,我还是从绿屏那儿知道的,言儿想不想知道?”而今的徐氏除了瘦了些之外,又变得如从前那般,和蔼可亲,没人在旁的时候爱逗逗夏温言。
  夏温言笑了,“娘,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你就不能好好给我说说么?”
  关于徐氏身上的伤,夏温言既心疼又愧疚,可他不能在徐氏面前太过表露这一情绪,因为他知道徐氏本不愿意他担心,更不愿他为她伤心难过。
  他能给她这个娘的,只能是表现得愉快些,他若是高兴,她也会跟着高兴。
  “原因啊,当然是因为言儿你了。”徐氏笑意更浓,“有天连笙去青山寺上香,回来的路上遇着她大伯,她大伯当时正在给人说你的不是,连笙听不得气不过,下了马车当着众人面便将她大伯一家占了她的聘礼的丑事说了出来,甚至将他们以往苛待他们娘仨的事也一并道了出来,种种,让她大伯颜面无存。”
  “绿屏还说,她大伯当时那脸色涨红得像猪肝一样,平日里明明低眉顺眼任说任骂的侄女他竟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反是被连笙逼得恼羞成怒当场就想要打她一巴掌,好在旁人阻止得及时,也因着这般,所有人都相信了连笙所言,将她大伯指责得一文不值。”
  “后来连笙自己和我说啊,她大伯一家心中最看重的就是钱财,若要他们一家不好受,就是让他们把吃进嘴里的钱财给吐出来,尤其是咱们夏家下的聘礼。”
  “呵呵,一点儿没想到连笙平日里看起来娇娇弱弱还总是羞答答的,脾气一上来还真是谁也惹不得。”徐氏眸子里露出的满是对月连笙的喜爱,以及感激,“到底也是个聪明人儿,也是咱们夏家有福气,娶到了这么个好媳妇儿,这些日子里多亏有她,也难为她辛苦她了。”
  夏哲远从来不管府中事,就算管,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该如何管,是以这些日子里府中各事都是由月连笙来做主,而于这大宅子里的事情,月连笙也是头一回接管,纵使不会也得硬着头皮扛着顶着,倒是样样事情都处理得井井有条,竟一点儿不比徐氏差。
  夏哲远与徐氏说,多亏有了这个儿媳妇,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才是好。
  “好了,瞅着连笙也快回来了,娘便不在你这多坐了,否则你爹又该说我碍着你们小两口了。”徐氏在儿子屋里呆着不肯走,夏哲远便说她还难道还要在儿子屋里睡不成?
  徐氏走了两步又倒退回来,拍拍夏温言的肩,语重心长道:“儿子,快些好起来,你的媳妇儿和孩子可都等着你来疼呢啊。”


第49章 偷亲
  月连笙今儿从晨起便开始忙碌,她带着绿屏一块儿将夏温言书房里的书全都搬到了院子里; 接受太阳的曝晒; 然后是冬日的被子褥子; 柜子里的袄衣等冬日的衣裳,她也全都搬到了院子里来晾晒; 将整个院子挤得满当当。
  夏温言坐在屋前廊下看着她忙碌; 眉心紧拧着,忍不住唤她道:“连笙,莫忙了; 来坐着歇歇。”
  正将怀里衣裳递给绿屏晒起来的月连笙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薄汗; 笑着对夏温言道:“没事的温言; 这一早上我才做了一点点活儿你就已经让我休息四五回了; 我一点都不累。”
  夏温言非但未将眉心舒开; 反是拧得更紧,一脸的紧张心疼之色。
  绿屏瞧着; 由不住轻轻一笑; 对月连笙道:“少夫人您还是去歇息吧,不然公子可真要担心坏了。”
  月连笙被绿屏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再看看夏温言已经将眉心拧成了麻绳的模样,月连笙浅笑着点了点头,对绿屏道:“那剩下的一些衣裳就麻烦你了。”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月连笙这才走回廊下; 来到夏温言身侧; 边取下别在腰间的帕子为夏温言轻拭额上的细汗边关切的问道:“温言热不热?”
  说完; 她拿起放在一旁的蒲扇为他轻轻打着风。
  夏温言微微摇了摇头; 同时见着他吃力地抬起右手。
  他醒来已有一个旬日,他的身子仍旧无法动弹,但他的右手已然能微微动弹一些。
  因为他在努力,他每天都想着自己的身子快些恢复。
  他不敢再奢求他能有一天康复得如同常人一般能尽情地跑尽情地跳,而今他只期望自己这具无能的身子能恢复到从前那般,虽然是一日三餐不离药石的病秧子药罐子,可那样他至少能拥抱他的连笙,能在她哭泣的时候为她将眼泪拂去。
  如今的他,除了能看着她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已完完全全成了一个需要人事事照料着的瘫子废人。
  他不想这副模样,他是丈夫,如今更还是父亲,他要照顾连笙,还有她腹中的孩儿。
  他想要好好疼着她和孩子。
  他想要站起来。
  这种情况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怕是一年半载都无法将手抬上一抬,如今不过一个旬日而已,他竟已能将右手微微抬起,尽管吃力非常,但他的恢复在大夫眼里已然是惊人的,甚或可以说是奇迹,可他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月连笙见他吃力地抬起右手,当即握住他的右手,同时躬下身,将他的右手掌心贴在自己脸上。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只见夏温言轻轻缓缓地动着五指,抚摸着月连笙的脸,心疼道:“连笙累不累?热不热?”
  “不累,也不热。”月连笙笑得甜甜的,“小暑嘛,就是要将书画啊衣裳被子什么的拿出来晒晒的,而且都是绿屏在忙活的多,我都是搭把手而已,温言别太担心,嗯?”
  自从夏温言醒来之后,月连笙便没有再落过一滴眼泪,也不在她面上再见到任何伤心难过的神色,她总是在对夏温言笑,仿佛只要他醒过来,她的天就一直会是晴好的。
  当然,也是她不想他总是心疼她,笑着,总比哭着要好,好太多太多。
  “呀!对了!”月连笙在夏温言掌心里轻轻蹭了蹭脸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见她匆忙将夏温言的手和手中的蒲扇放下,转身提起裙子就小跑开了去。
  夏温言瞧着顿时将心提了起来,慌张道:“连笙莫跑!当心摔着!”
  月连笙猛地停住脚,紧着转过头来对夏温言笑道:“温言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月连笙没有再跑,但走得也并不慢。
  她的确很快就回来,回来时两只手上各端了一只盘子,夏温言见状,正要叫绿屏上前帮忙,然他还未及开口,绿屏便已先走上前去接过了月连笙左手的盘子,只听月连笙笑着对她道:“这一盘子是给绿屏你和竹子的,不过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月连笙说完,端着剩下的一只盘子来到了夏温言面前。
  盘子里盛着的是整齐齐白净净的藕片,上边撒着些细绵白糖,月连笙用筷子夹了一片藕片,递到了夏温言嘴边,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温言你吃一片。”
  夏温言笑着张开嘴,将月连笙递来的藕片咬了大半片,月连笙这才又开心地笑了起来,在夏温言身旁坐了下来。
  小暑吃藕,一是有清热解暑之效,一则是藕也是“偶”的音,小暑吃藕,也表示着夫妻间的感情美满。
  这么一想,月连笙笑得更开心,将夏温言没有吃完的剩下小半片藕片放进了自己嘴里。
  清凉的藕片,绵绵的白糖,入口都是清清甜甜的味道。
  月连笙觉得心里也是甜甜的。
  待夏温言将嘴里的藕片嚼碎咽下肚,月连笙又重新夹了一片喂他,“天气热,温言你多吃些,消暑的呢。”
  “好。”夏温言点点头,又咬了一口藕片,然后眉眼温柔地看着月连笙又将他咬剩下的半片藕片送进她自己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月连笙的嘴小小的,嫣红嫣红的,和粉白的藕片一对比,更是显得粉嫩嫩的,让夏温言想尝上一口。
  此时绿屏已然识趣地退下,找竹子一块儿尝尝月连笙做的糖凉藕去了。
  夏温言在吃下第三口藕片时唤了月连笙一声,“连笙。”
  “嗯?”月连笙正将他咬掉一半的藕片放进自己嘴里,她看着他,眨了眨眼。
  “连笙你脸颊上沾了一颗绵白糖,我帮你拂掉。”夏温言道。
  月连笙当即抬手来摸摸自己的脸,“拂掉了吗?”
  “没有,连笙自己看不见的,你凑过来些,我帮你。”夏温言又道。
  月连笙顿时有些面红,因为夏温言的右手还不能自如地抬起,他说要帮她拂掉脸上的绵白糖自然不会用手,而是用……唇。
  只听月连笙羞涩地小声道:“绿,绿屏还在呢……”
  在夏温言面前,月连笙总是由不住害羞脸红。
  夏温言还是喜欢她这副小女儿家的模样,她冷静淡然的模样只会让他觉得心疼难过。
  “绿屏找竹子一块儿吃连笙给的糖凉藕去了,不在的。”夏温言声音软软柔柔的,带着一股能将月连笙诱惑般的力量,让她尽管害羞却也还是将脸慢慢朝他凑过去。
  夏温言看着双颊因害羞而红扑扑的月连笙,浅浅一笑,然后轻轻亲了一亲她娇嫩嫩的唇,好像觉得不够似的,还用舌尖在她唇角舔了一舔。
  好甜的味道。
  月连笙一惊一怔,抬起手捂住嘴面红耳赤地看着夏温言,赧到了极点,“温言你不是说,说……”
  说绵白糖在她脸颊上的吗,怎么又,又……
  夏温言笑得满足又温柔,面不改色道:“方才被连笙自己将绵白糖拂到了嘴上。”
  月连笙羞得低下了头,显然是相信了夏温言说的,赶紧转移话题道:“温言还要再吃藕片吗?”
  “当然。”这是连笙特意做给他吃的,他当然要吃,而且还要吃完。
  过了老一会儿,月连笙双颊的赧红才慢慢褪了去,找话儿和夏温言说道:“温言,往些年的小暑你都做些什么哪?”
  “我?”夏温言笑笑,听着院子里的阵阵蝉鸣,道,“都是在书房里看看书画些画,爹有空的话就会过来与我下一两盘棋。”
  “温言会下棋?”月连笙有些震惊。
  夏温言笑意微浓,“会一些。”
  月连笙有些自责,“我不会下棋,不然我也能陪温言下棋。”
  其实,她不只不会下棋,也不会画画,甚至连字都没能认得完全,这些日子她想给温言念些书,都没法好好念,她就只会干些粗活而已。
  感觉得到月连笙的自责,夏温言柔声问她道:“那连笙呢?连笙在往些年的小暑都做些什么?”
  “我呀,每年小暑都会做这个糖凉藕吃,也会将冬日里的衣裳被褥拿到院子里晒晒,然后带着连绵到街上去看人家斗蝈蝈,晚上和连绵到水草边找萤虫玩儿。”月连笙本是说得开心,但说到后边她便感伤起来。
  因为她想到了月连绵,她再也见不到了的弟弟。
  “萤虫……”夏温言喃喃一声,“水草边的萤虫很多么?”
  他见过萤虫,却也只是见过几只而已,在盛夏的夜里,会偶有几只飞到他的院子里。
  “很多很多的,特别是大暑那时候,水草边的萤虫多得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漂亮极了!”月连笙并未感伤太久,她这会儿又开心了起来,因为她不想让夏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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