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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撩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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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往日都不愿意过问这些杂事的,今日怎么这么关心这事儿?”梨云颇稀罕地打量着她。
  宋嬷嬷道:“不过是随口说说,是奴婢逾越了。”
  她说完这话,又垂眉顺眼的样子,退下去了。
  “姨娘可不要理会她,往日咱们这里有些什么事情,她问都不问,理也不理,一板一眼的像个木头人一样,只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梨云哼道。
  梅幼舒说:“宋嬷嬷事务一向都打理得很好,从未出过差错,已经是个很好的人了。”
  梨云见她还替对方说话,便吐了吐舌,也就不再说这话了。
  实则在梅幼舒看来,这宋嬷嬷应该与她是同一个类型的人。
  不管身在何处,都没有什么野心,唯一的念头便是自保,因而她看似冷淡,但分内之事却不曾出过一丝差错,也不曾生出要攀附主子的心思。
  单从心思上来看,已经是个极难得的。
  这日晚上梅幼舒便瞧着君楚瑾又不回府,便私下里做了一席菜,特意将微珀嬷嬷请来一道用膳。
  微珀是不肯的,梅幼舒便叫来宋嬷嬷和梨云梨月一道入了席,对方这才无奈应下。
  “我并非想要拿您当挡箭牌子来用,既然认了您做娘,往后也一定会侍奉您到老的。”梅幼舒还倒了酒来,敬酒的姿势虽生涩了些,但却是诚意十足。
  一旁梨月笑说:“姨娘可要慢些喝,这果子酒虽甜,但也有后劲呢。”
  微珀则说:“你是个好心的姑娘我是知道的,也不必总想着是王爷逼我点头的,事实上我若不愿意,他也拿我没奈何的。”
  她说这话便已经等同于给了梅幼舒一句准话。
  她这也老大不小了,有个这样可心乖巧的姑娘,自然也是高兴的,表面上的冷淡那也都是做给人家看的,她这个年纪有个什么小情绪的也不习惯对外人表现出来,这才能给其他人一种老成稳重之感,也能压制住手下的人。
  梅幼舒舒了心,一时也不知是那果酒的作用,还是忽然有了一桌子的人一起吃饭,心里头便有些热热的。
  待两盏酒下肚,她们几人也都松泛许多,话匣子打开,竟又知道好些笑趣的事情。
  “啊,宋嬷嬷你竟然与佩紫姑姑是一样的资历,那怎么人家就是光鲜亮丽的姑姑,你就在这里做个灰头土脸的嬷嬷?”梨云笑说。
  微珀在旁边冷笑了一声,说:“还不是因为人家佩紫没有成过亲,也没有奶过孩子。”
  宋嬷嬷听了这话也不气恼,只是唇角微微翘起,却又不似个笑的模样,有些阴凉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两个人倒像是有什么过节一般,连那副成熟稳重的面皮也不顾了,一副要掐起来的样子。
  梨云梨月见梅幼舒已经倒在桌上了,便打着哈哈叫人收拾了桌子,又将梅幼舒扶进屋去休息。
  微珀则是揉了揉脑袋转身往外走去,走得有些累了,便伏在假山旁边睡着。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睡在了一个陌生的屋子里。
  她起身见自己衣服还是睡前那一身,却瞧见有人从门口进来。
  那人瞧着面熟,是她认识的。
  “您还记得我吗,上回您替我针灸过了,我已经好多了。”老李笑说。
  这老李便是当日在花园里没能阻止梅幼舒摘花,反遭佩紫掌掴的下人。
  那是微珀觉得他因病缠身可怜,便好心替他做过针灸。
  微珀点了点头,说:“能帮到你就行了,若有什么问题只管及时来告诉我。”
  老李应了一声,微珀便直接起身离开了。
  老李还想叫她,却忽然感到嗓子里一阵痒意,他忙放下手里的水壶,转身翻开柜子,里面一把碎银就掉了出来。
  只是他并不予理会,将手伸得更深,只掏出一把细布来,捂住了嘴一阵猛咳。
  待他缓过来时,才颤着手指将那细布表面露出,上面竟有一团污血。
  那老李叹了口气,眼中却透出了一抹阴翳。
  这夜,原先君楚瑾说不回的,只是半夜里头做完了事情,又应酬了一番,躺在外面也睡不安稳,还是赶回府来。
  他进屋来,见梅幼舒睡得香甜,便忍不住在她嘴上偷个香,竟一下子把她亲醒了。
  梅幼舒睁开眼瞧见他,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便钻到他怀里去蹭了几下。
  “您不是说不回来了么?”
  君楚瑾说:“我心里头惦记着你,便是再晚还是想要来回来看你睡得安稳不安稳。”
  梅幼舒点了点头,却忽然低头嗅了嗅他衣领,疑惑道:“可是您衣服上怎么这么香,您不是不喜欢熏香吗?”
  君楚瑾这才想起自己晚膳都是同人在青楼里用的。
  “而且……”小姑娘忽然敏锐了起来,低声说:“这香也该是女子用的呀。”
  她抬眸看着他,君楚瑾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这都是习惯了,他们向来都喜欢在嫣紫楼里吃酒,我同他们是不一样的。”
  梅幼舒道:“哪里不一样?”
  你别说,小姑娘还是个死脑筋,该给对方下台阶的时候她不给,反而还直白地问他哪里不一样,叫他连顺下爬的梯子都没得用。
  君楚瑾说:“你难道不信我?”
  梅幼舒不答他。
  虽不能说出“不信”二字来惹他不高兴,但她还是可以保持沉默的。
  君楚瑾便捏了捏她的脸,反而问了她一个不太相关的问题,说:“你觉得一个男人一晚上可以应付多少个女人?”
  梅幼舒默默想了会儿,迟疑说:“六七个?”
  君楚瑾则是摸了摸她的脑袋,颇有深意地望着她。
  后来……后来天就亮了。
  小姑娘醒来的时候,眼下还有两团青影,瞧着便像是去做贼的。
  偏梨云进来时候也是哈欠连连,抱怨说:“昨夜里是不是刮大风了,我困得不行,就是总听到哪里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感觉树枝儿都该摇断几回了。”
  小姑娘耳根红得滴血,也不敢接对方这话,只含含糊糊地敷衍过去,心里又羞又恼。
  待梨云扶她下榻的时候,她脚一软便直接坐到了脚踏上,可把梨云给吓坏了。
  “您这是怎么了?”梨云诧异道。
  梅幼舒一手扶着腰,一手朝对方摆了摆,讷讷道:“许是昨夜酒喝多了……”
  梨云更是诧异了,“是吗?”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55章 
  饶是小姑娘再怎么不肯承认; 等梨云收拾床铺的时候,该被揭穿的事情还是被人一眼看穿了。
  等君楚瑾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小姑娘躺在次间的美人榻装睡了一天。
  等他过去瞧时; 对方还红着小眼圈。
  “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我的小乖乖不高兴了?”他将她揽到怀里来; 见她看着自己的目光颇为幽怨。
  “都怪您……”小姑娘委屈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手指抠着他衣服上的绣纹; 嘴上说道:“她们都知道我们昨天晚上没睡觉了……”
  “看这些人嘴碎的; 待会儿我便叫人来逐个收拾了。”君楚瑾说道。
  小姑娘诧异地看向他; 便瞧见了他眼里的揶揄,又听他说:“咱们昨夜里没睡觉; 难不成是做贼去了?”
  小姑娘立马便捂住了他的嘴; 脸烧得慌。
  “您还说……”她急的都快哭了。
  她倒是情愿他们昨天夜里是去做贼的。
  君楚瑾将她手指含在口中咬了两下; 小姑娘便又吃痛将手缩了回来。
  眼瞧着她又要哭出来了,君楚瑾忙收敛了玩笑话,哄她道:“你面皮这么薄; 往后我可怎么办?”
  梅幼舒红红的眼睛便瞪着他,“您不能轻一些么?”
  君楚瑾这个时候自然都是应下的; “下回你叫我轻的时候我就轻。”
  “而且也不可以……不可以浪费好多绢布……”小姑娘低着脑袋含蓄道。
  君楚瑾嘴上应着“好”; 心里却暗笑小姑娘天真; 却不知年轻人的持久力……
  梅幼舒见他竟一一都应自己; 便又仔细想了想,随即大着胆子道:“那……我不喜欢那张床; 咱们换了它行不?”
  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基本都写在了脸上; 君楚瑾看穿不说穿; 只忍笑道:“可以。”
  梅幼舒这才舒了口气。
  她觉得自己接下来再换张结实点的床,再发生什么也是能够掩耳盗铃了。
  只是后来她说什么都不敢随意怀疑君楚瑾在外的清白了。
  生怕他再要身体力行地证明他全部的精力都是存给她了。
  这日孝国公府大婚,还特意送了请柬过来,君楚瑾问梅幼舒:“你可要与我一起去?”
  梅幼舒摇了摇头,说:“万一我出去了又给您惹了祸怎么办?”
  君楚瑾望着她,心道这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太不自信了些,分明是旁人欺负着她,她还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过来。”他朝她招了招手,小姑娘便乖乖地坐到他怀里去,在这方面却是自觉得很。
  “那是我没能照顾好你,才叫你受了欺负。”君楚瑾捏了捏她小手,说:“将你藏在家里头我固然是心安了,但却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你随我出去,我便瞧着还有哪个敢欺负你,总要杀鸡儆猴一顿,叫他们知道你不是个好惹的。”
  梅幼舒觉得他一心为自己打算,便搂住他脖子,脑袋也搁在他颈窝里,甜似浓糖的声音里透出几分窃喜道:“您对我真好。”
  “嗯。”君楚瑾唇角上扬几分,问她:“可还有人对你更好了?”
  “没有……”小姑娘看着他说:“您对我是最好的。”
  君楚瑾说:“那你不亲我一下?”
  “可不能亲……”小姑娘嘀咕着,“若是亲了您,我就成了书里的坏女人。”
  君楚瑾觉得这个结论奇怪得很,便问她为什么。
  “旁人不都以为我是为了叫您帮我,我才亲得您吗?”小姑娘说道。
  “那可就不好了。”君楚瑾语气沉重了几分。
  “怎么不好了?”小姑娘问道。
  君楚瑾对她说:“我就是喜欢你口中的这种坏女人。”
  小姑娘一时也为难起来了。
  “那……”她颦起眉,水汪汪的雾眸里满是纠结。
  君楚瑾仍绷着脸看她,等她纠结了许久,才见她羞着脸对他说:“那我就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亲亲您。”
  横竖她也只是私底下偶尔做一些坏女人做的事情,只要他们两个不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君楚瑾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手扶额,看着她愈发感觉自己是捡到了个宝。
  而小姑娘也终于意识到他又是在戏弄自己,颇恼羞成怒地捏着拳头捶了他几下,见他不疼不痒,好似自己在撒娇一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
  “我是舍不得叫你做坏人的……”他生怕把她气跑了,忙将她搂住,贴着她小耳朵哄道:“就叫我来亲亲你也是一样的。”
  小姑娘再想躲,又岂能躲开。
  等到国公府办事的日子,君楚瑾便携着梅幼舒一道去了。
  彼时男女分席,君楚瑾则是让微珀寸步不离地跟着对方。
  梅幼舒鲜少参加这样的宴席,对这些交际极是陌生。
  她虽谁都不认得,但却不免有人认得她,还主动上来与她搭话。
  “没想到今日又见到妹妹了,今日是令妹大喜之日,合该道一句恭喜的。”那人对她说话语气热情的很,又说:“上回咱们是在宫里见过面的。”
  微珀正要提醒,便听梅幼舒道:“我自是记得,您是镇国将军家的夫人,那日还问过我话呢。”
  想那皇后也不是白白将她放在身边伺候的。
  比起君楚瑾来,皇后反倒知道像小姑娘这样的性子,只怕是连人都认不清的,这才在那日给了她那样一个机会。
  好在小姑娘也没辜负了对方,这会儿便派上了用场。
  那夫人见她记得自己,也很是高兴,说:“什么夫人不夫人的,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姐姐,往后多去我府上走动走动才好。”
  她家男人就在珩王的手下做事,往日里珩王油盐不进,如今好不容易有个眼珠子般疼爱的女子出现,谁又会嫌弃她是个姨娘。
  只巴不得她多讨珩王欢心些,往后若是能求个情面说句好话,也是使得的。
  便是这样,后面又有几人见了面,喜欢的则是把小姑娘当做妹妹牵来说话,便是不喜欢的,也都面上客气打过了招呼,不敢将这位怠慢了。
  诚如君楚瑾所说,若是今日敢有人惹小姑娘红了眼圈,他便是再不计较,也会认真计较一回,以求一了百了。
  然而京中贵妇也都是人精,没有人傻到自找麻烦,自然是能交好的,便极力交好。
  小姑娘本就是个好说话的,却因为羞涩,旁人说的话也全不敢应下,矜持娇软,还不做作。
  还别说,那些当了娘的便最喜欢她乖巧样子,连要认她做干女儿的话都险些说出口了。
  好在这话心里想想又及时刹住了,不然硬生生逼着珩王矮了一头,只怕圣上头一个就饶不过了。
  席间热闹,这厢那镇国将军夫人正与梅幼舒说话,偏一旁小丫鬟斟茶时不小心碰翻了杯子洒到梅幼舒裙上。
  那丫鬟一个劲的道歉,梅幼舒不擅与人计较,便叫来微珀与自己去清理一番。
  她进了屋,只拿了棉布将衣摆上的湿痕压了压,竟也看不出什么了。
  她刚要出去,便骤然瞧见屏风外的漆红木椅上坐着一人,吓得她登时怔住。
  那人穿着一身大红袍子,可不就是今日的新郎官吗?
  “想来我运气也是够差的,娶了两个妻子,一个将我当做了别人,一个是我误认了别人。”
  他勾着唇,望着梅幼舒的目光也似透着诡异般,红衣衬得他面相偏于阴柔,却是极为俊美之人。
  他说话古怪得紧,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也不问梅幼舒任何问题,仅是兀自将话说给她听,好似就料定了她一定就能听懂一般。
  梅幼舒忙往外去将门推开,却见微珀正守在门口,见她面色惊慌,便问她何事。
  梅幼舒心下缓了几分,再回头看去,屋里竟一个人都不在了。
  “可是看到老鼠了?”微珀问她。
  梅幼舒摇了摇头,竟也不得不疑心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新郎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突然消失不见呢?
  她若说出去,只怕旁人都要以为她不正常了。
  小姑娘对自己的状况略有些敏感,便也不敢提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忙离开了这处。
  只是今日也是不巧。
  就在回途的路上,梅幼舒被微珀拉到了一边去,正当她感到疑惑时,微珀便扬了扬下巴,叫她去看假山旁那两人。
  那假山临水,一面是供人通过的小道,另一面却是靠着河边,若非离得远了,梅幼舒还瞧不见那两人。
  “那不是薛姐姐吗?”梅幼舒嘀咕道。
  此时的薛平瑶已经不是当日那个未出阁的少女了。
  今日是国公府的大喜日子,可她穿戴都寡淡得很,眼下还有些青影,神情憔悴。
  梅幼舒再往她身旁那人瞧去,却发现那人同样是个胡子拉碴精神萎靡的男人,不知情的人远远瞧着,这两人竟似一对怨偶一般。
  只是梅幼舒再定睛一瞧,这才从那男人狼狈的样子中看出来梅年锦的模样。
  “那不是大哥哥吗?”
  此刻假山后,薛平瑶仍不依不饶道:“你既然知道是我认错了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偏要让我嫁错了人,才叫我知道?”
  梅年锦叹了口气,说:“我不止一次要告诉你的,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你摸着良心说,舒儿向你提起菡萏水阁的时候你一点都不疑心吗?”
  他垂眸扫了这个曾经也放在他心里的女子,颇为失望道:“你不过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你不愿意相信,那个与你相互喜欢的人竟然不是国公府家的公子。”
  “不是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薛平瑶哭道:“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邵夫人还请自重。”他揉了揉眉心,因为醉酒的缘故,一时也头疼不已。
  不等薛平瑶再说些什么,他便拿出一个白玉蝴蝶交还给对方,说:“若那二公子与你琴瑟和谐,只怕就算你知道他不是,也一样会高高兴兴的与他过下去。
  莫要因为自己在这府里受了气,做出后悔的事情来。”
  他说罢便推开她,脚步略虚浮地往外走去。
  薛平瑶泪流不止,听他的话恍若字字诛心,再忍耐不得提着裙摆跑了。
  而梅年锦则是寻了个凉亭直接趴在桌上睡过去了。
  梅幼舒这才上前去看,见他竟不似先前看到的那般衣带光鲜。
  “难怪我前几次回去都没见到哥哥,他竟变成这幅模样……”小姑娘一时也觉得棘手,便叫微珀去告诉君楚瑾一声。
  待微珀去后,梅幼舒便想将对方唤醒。
  对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梅幼舒许久眼中才有了焦点。
  “嗯……是三妹妹啊?”
  梅幼舒点了点头,说:“大哥哥想必是酒多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他摆了摆手,说:“不必了,我再不想回去那个地方,你自离去就是了。”
  他说完又趴倒在桌上,再不理会她了。
  只等君楚瑾叫来两个随从,梅幼舒迟疑了片刻便吩咐他们二人将梅年锦送去珩王府。
  他二人面不改色应下了她的话便将人扛走了。
  梅幼舒吩咐完这事情之后,又迟疑看向微珀说:“我是不是该先与王爷知会一声……”
  微珀也不与她啰嗦,只认真对她道:“这是王爷给你的权力。”
  若是往日她未必肯这样与小姑娘说,但如今小姑娘认她做娘了,有时她也需适当地引导对方对自己身份有个正确的认知。
  小姑娘已经不是没人疼的孩子了,她的背后有珩王殿下在,这就足够了。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56章 
  梅年锦醒来的时候; 只发觉自己躺在了一个干净的地方,身上也是异常清爽。
  他爬坐起来,只抬手抚了抚下巴; 发现连自己脸上的胡子都被人清理过了。
  而他当下穿着的衣服; 也是崭新的衣料。
  他皱了皱眉; 正要起身; 却见梅幼舒走进屋来。
  “大哥哥可还觉得头疼?”梅幼舒说着便将身后丫鬟端来的醒酒汤递递来。
  他愣愣地接过来,一时有些错愕地看着对方。
  “是你将我带回来的?”他问道。
  梅幼舒点了点头; 又催他说:“这汤温度是刚好的,大哥哥现在喝下去,还能暖暖胃。”
  梅年锦喝了那醒酒汤后,这才重新打量了小姑娘。
  如今的小姑娘与他在梅府看到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是不一样。
  她今日穿着一身烟紫地珍珠绣纱裙; 裙摆曳地,被光照的地方却似洒了金粉一般,闪出一种极为柔和而偏粉的光来。
  她原先在梅府时虽也惹人注目; 却总缺了些什么,叫人觉得她像个漂亮的提线木偶; 或是花瓶美人般的人物。
  只是如今再瞧她; 竟觉得她像朵沾着晨露的花朵儿; 不评价美丑; 但说那周身的灵气与水嫩劲儿,便叫人对她愈发挪不开眼了。
  “大哥哥生我气了吗?是我自己做主将你带回珩王府来的。”梅幼舒见他不说话; 便略有不安道。
  她习惯地揪住了裙摆; 这些小动作却叫梅年锦又寻回几分熟悉的感觉; 这才确认了眼下这个漂亮地都能飞天的小姑娘还是自家那个三妹妹。
  “咳……”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怎么说都有些失礼,便忙扯了话来问道:“他待你还好吗?”
  只是他一问完这问题,又觉得自己是蠢的。
  若是不好,能将小姑娘养得这样水光粉嫩,还费心将那些顶好的东西给小姑娘穿戴上,只怕王府的下人都是没有这个权利与眼界的。
  除了那位珩王殿下,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人。
  梅幼舒点了点头,一时又有些看着他说:“只是我瞧着大哥哥却不那么好,连梅府也不回去,父亲与母亲都不过问吗?”
  梅年锦露出苦笑,说:“你想知道?”
  梅幼舒不答他,但那双清澄的眸子盯着他瞧,意味不言而喻。
  梅年锦本不欲将这事情对外人说去,只是小姑娘纯粹的关心,又叫他实在生不出防备心来。
  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同她说:“实则我与他们很早就已经闹翻了。”
  “五年前尚且还年轻的梅年锦如许多寒窗苦读的学子一般,只是他向来文采出色,在参加科举时心里也一直都自信他必然能名列前三。
  只是在发榜日莫要说前三前十,便是最后一名都看过了,里头也没有一个他。
  梅幼舒听得甚是玄幻。
  这事情就发生在她来到梅府的第二年,那时候她对梅年锦的印象不深,她只当他是寻常落榜,却不曾想他竟遭受过这样大的打击。
  “可是……”她迟疑着,“大哥哥为何要离开京城?”
  “年轻气盛罢了。”他说:“彼时我不论怎么求父亲,他都不准许我去翻查此事,生怕是一场误会,叫人平白笑话了梅府,说白了,他根本不信我能考中。”
  事实上为了这事情,梅正廷还将他按着打了一顿,只说他自己没本事。
  他当时只问,若是有那么一丝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又如何?
  当时梅父的答案也仅是一句“那算你自己倒霉,有本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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