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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撩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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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为了这事情,梅正廷还将他按着打了一顿,只说他自己没本事。
  他当时只问,若是有那么一丝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又如何?
  当时梅父的答案也仅是一句“那算你自己倒霉,有本事明年再来”。
  郑氏私下里也劝他不要丢人现眼,只说他若是个有真本事的,明年必然不会差的。
  他当时一颗心都冷到了极点。
  若是他第二年中不了,岂不是连自己的脸也一起打了?
  实则就算他真的是技不如人也就罢了,偏父母的态度竟是那样笃定。
  后来他得知了父母亲私下谈话之后他才知道他们并非是那么笃定,只是不愿意冒险。
  他心念如灰,失望透顶便随友人离开京城,外出几年这才回来。
  前尘往事本不想提,岂料国公府的二公子在与薛平瑶定下亲事后主动找上了他。
  邵行墨向他承认,自己就是顶替了他名次的人。
  那邵行墨是何许人也,五年前就好似突然得了老天眷顾般,一举夺魁,又死了兄长,一介无名庶子一夜之间名声大噪,连带国公府中也只剩下他一儿子,令他成了袭爵的世子。
  那邵行墨还说,五年过去了,他一直在精益求精地钻研,而梅年锦则是逃避事实,是以如今便是将当年的事情翻出来,他二人以同样的题目再作内容,梅年锦也绝不可能比得过他。
  就连梅年锦当年喜欢的女子都成了人家的妻子。
  梅年锦心境如何,可想而知。
  可他回去梅府想要和他们再提及五年前的事情,得到了待遇和五年前并无任何差异。
  “大哥哥……”梅幼舒的声音忽然多了一丝颤意,“你不知道……我、我曾救过那位二公子。”
  梅年锦听她说了来龙去脉,也并不在乎,道:“他那样的人只怕不会轻易死,你不必觉得你能影响他什么。”
  “只是……他背后的人深不可测,势力范围只怕比珩王只大不小,你离他远一些。”他闭了闭眼,道:“能在五年后通过这种手段来打击我,只怕他的心性也不是个正常之人该有的。”
  梅幼舒又想起自己在厢房里看到那人,心下又是一颤。
  是很不正常。
  若邵行墨并不想娶梅幼岚,她甚至都想不明白他后来为什么还要娶对方。
  他若是愿意娶,为何还要出现在她面前,对她说那些奇怪的话。
  “那四妹妹怎么办?”
  梅年锦摆了摆手,唇角透出一抹嘲意道:“我并非是个只顾自己的人,只是她们却生怕我搅合了她们的好事,只顾着她们眼前的利益,我又有什么办法。”
  若非是自家亲娘亲妹,他又岂能愿意去枉做小人。
  只他说出了那位二公子的半点不是,她们便全然当做了诋毁与污蔑看待。
  他这些日子浑浑噩噩的,多半也是从家里遭受了不小的打击。
  梅幼舒见他仍旧疲惫得很,只让他再多休息,便回了海棠院去。
  等君楚瑾过来时,她却坐在窗子下做了双鞋。
  那鞋子虽是男子的式样,但大小一看便知道不是做给君楚瑾的。
  君楚瑾在她身旁坐下,便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也不打扰她。
  “殿下,我大哥哥近日有些不太好。”梅幼舒嘀咕了一句。
  君楚瑾道:“你倒是关心他,还给他做鞋子……”
  在他看来,梅幼舒应该是与那梅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了。
  偏她对这个大哥哥就要另眼看待,叫他有些不得滋味。
  梅幼舒说:“您不知道,我从前在梅家的时候,就大哥哥对我最好,他每回遇见我有不好的事情都不会袖手旁观。”
  她说着便停下来,抬眸看向对方:“您说,对我好的人,您也会对他好的,是么?”
  君楚瑾抬手将她耳旁碎发顺到耳后,又捏了捏她脸颊,口中应道:“是。”
  尤其是所有人都对她不好的时候,能在那个时候愿意对她好的人,他自然也都会放在心上。
  梅幼舒脸上便多了几分笑意,又低下头去一面摆弄针线,一面将梅年锦的事情说与对方听。
  “也不知能有个什么法子叫大哥哥恢复过来。”她能看出来,梅年锦心里一直都存着这个坎,想必他也煎熬得很。
  “这也不难。”君楚瑾道:“过两日我要去一趟穰州,当地灾情大半年都未能妥善解决,当地的官员却仍能稳坐泰山,都想来这中间也必然藏了不可见人的猫腻。”
  “你要带上我大哥哥吗?”梅幼舒问他。
  他说:“你既然说他有心结,那便叫他自己瞧瞧,他的心结与那民生比起来,孰轻孰重,他亲眼见过便知道了。”
  梅幼舒微微颔首,心里却想,这天底下好似就没有眼前这位办不到的事情似的。
  君楚瑾见自己说完,她就这般平淡的反应,略有不满。
  “你难道不打算做些什么东西给我当做奖励吗?”他的声音里暗含几分不满。
  梅幼舒听了他这话扭过身子去忍不住偷笑,却也不肯应他。
  待行程定下,佩紫便指使小丫鬟将各色物件都准备好,又对君楚瑾道:“您去路颠簸,只怕身边还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丫鬟伺候才好,我想叫青袖陪您上路……”
  “不必了。”君楚瑾淡声打断,“这些事情自有微珀来安排,府中事宜你一向管得很好,我外出时,府中不可生事。”
  佩紫被他一口回绝,余光瞧见那些个丫头都在偷偷看着自己,一时觉得难堪,又是辛酸,只觉得她在这府里的地位竟一日不如一日了。
  待青袖与她走出门去,她才听青袖说:“姑姑为我好,我也是知道,但海棠院那位都快成王爷的心肝了,这个时候咱们凑上去也是自讨没趣。”
  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热恋期的时候,只怕恨不得叫他把心剜出来也是使得的。
  也唯有等对方时日长久后淡下来,旁人才能有机可乘。
  佩紫则是冷笑了两声,“你说的那些都是主子也就罢了,可那个老妇凭什么,只会一个劲巴结海棠院那位,我当初救王妃的时候,那些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反倒都成了个人物了。”
  她说着便将身上一个荷包拿下来,对青袖说:“你去将这袋钱拿给老李。”
  青袖瞧了她一眼,却不肯伸手。
  “姑姑,我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只想一心一意地伺候殿下,做个寻常奴婢就好。”
  “少啰嗦。”佩紫只不耐地将那碎银丢到了对方怀里,转身走了。
  青袖拿着那钱,转身便瞧着门里的人露出诧异的神情。
  “青莲,你都看见了啊?”
  青莲的神情略是微妙,点了点头,却也没有多嘴。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57章 
  只等出发那日都没等来某些人的一针一线; 君楚瑾的脸色都阴沉沉的。
  知道的都保持着沉默; 不知道的; 只当他为去路而感到心情沉重。
  梅年锦则是骑在马背上; 与他道:“三妹妹的手艺愈发好了; 她做的鞋子竟比从前做的那双还要舒服些; 也不知是不是用料不同了。”
  君楚瑾敷衍地“嗯”了一声,却看也不看他那脚上的靴子。
  心中却想原来这不是小姑娘第一次做鞋子了。
  上回小姑娘只给自己做了个荷包……被他锁进柜子里去了。
  当下想来,与其将它藏起来,还不如拿出来,至少还能与大舅子较量个高下。
  岂料梅年锦又将腰上荷包拿下来拍了拍; 说:“旁的都好说,就是三妹妹早些时候做的荷包绣花功夫也太蹩脚了; 我当时亦不好意思打击了她。
  只能说; 她这绣花功夫只怕连我身边的针线婆子都不如。”
  他一边笑着,一边又将荷包挂回了原处。
  君楚瑾终于忍耐不住扫了一眼,心道自己当做宝贝的东西竟还有人嫌弃,偏偏他有的人家也都有了,这叫他眉头深地都能夹死苍蝇了。
  “只怕路途颠簸辛劳; 梅公子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君楚瑾沉声道。
  潜台词大概就是,这条路又累又长; 还颠簸得很; 看你待会儿还笑不笑得出来——
  然而梅年锦却没能领悟他的意思; 反而笑得更是灿烂; 略自得道:“殿下可别小瞧了我; 我往年都是在外面走南闯北的,可不是那些娇贵的公子哥。”
  君楚瑾的目光掠过他的脸,仿佛在他脸上看到了“我不怕累,我还能再炫耀一会儿”这样的字样。
  于是路上,原本炎热的旅途仿佛都立刻降温了十度一般,叫人后背冷森森的。
  只等夜里住进了驿馆,随从拿来换洗衣物的时候,对君楚瑾道:“这包衣服是梅姨娘身边的丫鬟交给我的,说是梅姨娘亲手做的。”
  君楚瑾淡淡地应下,叫他将东西放在桌上。
  只等人出去了,他才打开了包袱,瞧见一面有一套崭新的亵衣裤。
  他终于忍不住翘起了唇角,心道这小姑娘还算是识抬举了。
  只是要怎么在大舅子面前把这身贴身穿的衣服炫耀出去也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君楚瑾抚着下巴,略作沉思。
  只等第二日,二人重新启程时,梅年锦知道了这事情,只说道:“你不是说路上飞沙走石容易伤衣服么,毕竟是三妹妹头一回做给你的,若是穿坏了怎么办?”
  君楚瑾终于气黑了脸,看似底气十足,声音也一如表面淡定道:“她可以给我做一辈子的衣服,怕什么……”
  妈的他就是要穿,他不信他就比不过别人——
  这个时候的珩王殿下,在旁人心里仍然是那个光风霁月、清雅似玉的贵公子。
  至于他心眼有的时候其实可以比针眼还小的事实,就连梅幼舒都不得而知。
  这厢他们一路北上,而珩王府则是冷清了许多。
  梅幼舒本以为一个人睡觉多少都会觉得落寞。
  只是没想到一晚上没有个大火炉抱着自己乘凉,也没人硬要搂着她抱着她,竟叫她睡得十分舒服。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张床原来那般的大,一点也不拥挤。
  每天晚上用力挤她的只是那位珩王殿下而已。
  府上一旦风平浪静久了,人便总是很容易松散下来。
  便说这日,那老李又寻了微珀,甚是感谢对方。
  “我本以为我自己命不久矣,多亏了嬷嬷才能活到今日,我得谢您。”老李说道。
  微珀摆了摆手,道:“早些年我家人也曾有过些病症,没救得过来,这才学了针灸和药理,只是略懂皮毛。”
  老李目光微闪,给彼此倒了酒水,又敬对方几杯。
  而微珀则好似因为被勾起了往事,心情郁闷,倒也配合,一杯接着一杯。
  这酒是不同于那日在海棠院喝的果子酒,大老爷们都爱喝烈酒,到了微珀这里,也都不拘这些,辣酒入喉,喝着也是痛快。
  只等那老李将人灌醉,正要将她往床上拖去,便见她冷不丁地睁开了眼。
  “你我都一把年纪了,再这么做还合适吗?”她面无表情道。
  老李一个哆嗦,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心道自己钱都收了,况且酒里下了药,老嬷嬷这会儿只怕有再大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他要再办不成这事情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彼时,梅幼舒已经梳洗过了正要睡下,偏这时青袖惶惶然然闯进院子里来。
  梅幼舒认出她是伺候在君楚瑾身边的丫鬟,只问她发生了何事。
  “姨娘,求姨娘救我……”她一面擦泪,一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对方听。
  原来是那佩紫一直都不服气微珀在府中的地位,暗生积怨,久而久之,竟成了仇,买通了老李要往微珀身上泼脏水,好趁着王爷不在家的时候将对方赶出府去。
  而青袖则一直迫于对方的淫威之下为对方做事,奈何她入夜良心不安,甚是煎熬,便连忙过来向梅幼舒坦白这一切。
  梅幼舒穿了衣服便往对方口中老李的下人房中走去。
  彼时夜深人静,她们一行人才走到门外,便听见里头一声惨叫。
  梅幼舒忙将那门推开,待看清里面的情形时,整个人却怔在了原地。
  “姨娘看到什么了,快些出来叫我进去收拾……”梨云在她后头拉她,却被她反手关在了门外。
  梨云与那青袖顿时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那紧闭着的房门。
  也不知这小姑娘是怎么地了……
  与此同时,微珀慢吞吞将自己的上衣从铺上捡起来,顺道将铺上两个馒头又塞进了衣服里去。
  待她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这才抬眸,目光冷冽地看向了门口的小姑娘。
  “这馍馍……”
  小姑娘望着她的胸口,脑子像是短路了一般。
  “叫什么嬷嬷,你既然认了我,就是不喊娘,喊一声爹也是使得的。”
  微珀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说道。
  小姑娘则是微微一抖,反手再将那门打开,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怎么了,微珀嬷嬷是不是已经……”梨云在外头早就脑补了多种画面。
  指不定就是小姑娘瞧见老嬷嬷狼狈不堪的样子,这才关上门去不想叫其他人看见。
  梅幼舒搓了搓手臂,想到那老李的意图一时又有些恶寒,只低声对梨云说:“还是……回去吧。”
  屋里头老李吐了口血,指着微珀道:“若不是你,我如何会病入膏肓,连心头血都呕出——”
  微珀冷笑望着他说:“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你敢说你每回吐了血之后,身体没有大好的感觉,你吐的是淤血,这样的症状往后只会越来越少,再加以调养甚至就痊愈。”
  “即便你真的心里担忧,也大可以直接问我,你之所以不问,而选择了佩紫的钱,不过是为了将自己心里的误会加深,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拿了佩紫的钱来害你的救命恩人。”
  老李讷讷无言,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心虚,竟真的没有说出下文来。
  偏这时,外面又有嘈杂声响,显然又一批人过来。
  后者不用问,自然是佩紫无疑。
  这样的情形梅幼舒自然是不能走了。
  佩紫一上来却欲盖弥彰道:“姨娘过来,不会是为了某人的丑事做掩盖的吧?”
  这时微珀便走到门口,目光冷冷地瞧着她。
  佩紫抬头,从她略微松散的发髻上瞧出一丝端倪,便走到对方面前道:“微珀嬷嬷一把年纪了都还是这么风流,只怕你想做王府的掌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等明天天一亮,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
  微珀抬起手臂,一个大耳刮子甩过去,愣是把方才脸上还冷嘲热讽的佩紫打翻了。
  那门前有两层台阶,那佩紫便话也没说完直接滚下去,摔在地上,鼻子都磕出了血。
  小姑娘冷眼瞧着,本来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明白了。
  原先都只知道微珀是个嬷嬷,力气大了些,到底也没有多夸张。
  只瞧对方今天这一巴掌,恐怕是把真力气给使用出来了。
  “老娘从来不打女人,你可真有能耐,硬是逼得老娘忍了你十几年都破了功,你该不会真以为你自己是王妃娘娘了吧?”微珀冷哼道。
  佩紫被身后仆妇扶着,缓了许久,这才颤颤巍巍地指着她道:“你这个老泼皮,你敢对王妃不敬,我当初救了王妃,是王妃许我这份体面的,你凭什么,凭什么……”
  “哦。”微珀俯视着她说:“那也是王妃欠了你的,你要追债也合该抹了脖子去地下追才是,况且你也说王妃她老人家报答过你了,赏你钱赏你体面赏你宅子,都是不差的。
  想来现在把你收拾了,王爷他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这台词本该是由佩紫来说,她一直都认为是自己忍受了微珀许久。
  她心想就算自己把微珀赶走,王爷念在多年的恩情上,也不会说些什么。
  然而当下她所设想的一切却完完全全颠倒了过来。
  “你不要乱来,我告诉你,我对王妃有恩!”佩紫看到对方眼中的杀意,忍不住颤抖道。
  微珀冷笑:“你也知道你是对王妃有恩,王妃已经报答过你了,这又跟王爷有什么关系。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当初没有你,王妃还是能撑着先生下来王爷的。”
  而且那王妃就算没有受伤,在生下君楚瑾后,还是没多久就去了。
  比起那些真小人,这佩紫着实假清高地叫人作呕,整日嘴上称着奴婢,心里却一直都以恩人的身份自居。
  “佩紫姑姑……”老李从屋里爬出来,朝佩紫伸出手说:“佩紫姑姑,他……”
  佩紫这才反应过来,旁叫身旁仆妇上前去,“快把她给我抓住!”
  微珀只拍了拍手掌,她身后立马便出现了两个黑衣的侍卫。
  他们身上佩刀,与这群后宅的女人们显然都不是一个段位的。
  微珀伸手将其中一人的刀抽出来,眼皮也不抬一下,便直接将那趴在门槛上的老李砍成了两半。
  这绝非是夸张的说法,便是离得最近的青袖都吓晕过去了。
  而梨云惊见了那幕立马将小姑娘的头死死按在了怀里。
  佩紫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却见对方如砍西瓜一般沾满了污血的刀抵在她的脸上,印出了血痕。
  “想死?”微珀扬唇。
  佩紫犹如见到了地狱恶鬼般,尖叫一声便也昏了过去。
  宅斗这事情对于内宅妇人来说往往都是绵里藏针兵不血刃的勾当,然而她们却错估了微珀。
  微珀觉得,假扮成一个娘们十几年已经够憋屈了的,还要整天被这群老娘们揪头发算计,本质上作为一个男人,微珀以为,要么忍,要么狠。
  然而她忍过了佩紫,却仍旧抵不住对方终年红眼病搞事情也越来越出格,还害得自己险些掉马。
  逼得微珀动手了,自然就不是妇人之间扯头发骂街的事情了。
  等吓瘫了一众后院女眷之后,微珀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去睡觉散发酒中的药性去了。
  梅幼舒则是用力地在梨云怀里挣扎着,梨云才反应过来。
  待她瞧见小姑娘被她捂得脸通红,便结结巴巴道:“没……没事儿吧?”
  梅幼舒摇了摇头,却垂眸有些失神地瞧着对方的胸。
  方才压上去的感觉可真是……又软又舒服。
  难怪某些人偏爱女人的这个位置。
  “怎么了?”梨云见她还在走神,便低声问她。
  梅幼舒摇了摇头,却还是好奇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胸口,语气颇复杂道:“长得可比我大多了啊。”
  梨云霎时就红透了脸拍开了小姑娘的手指,“姨娘又胡说,人家哪有!”


第58章 
  只说当天晚上; 那血腥的画面都还在梨云眼前来回晃悠。
  她只要一想到那老李的惨状便忍不住哆嗦几下; 一面替梅幼舒将头发重新打散; 一面低声说道:“我记得那老李还曾经与我们说过话,姑娘还给过他一袋银子的,怎么他就走上了歪路子了?”
  “我也不知他为何会这样……”梅幼舒眼中亦是茫然。
  不管怎么解释大抵还是敌不过那句人总是会变的。
  “可那微珀嬷嬷也实在太狠了; 杀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有必要弄成这幅样子吗?”梨云甚是不赞成道。
  梅幼舒摇了摇头; 对那微珀竟也能有几分理解了,说:“若是她没有那样的本事,佩紫姑姑与老李不就得逞了; 她也未必还有命活。”
  梨云稀罕地瞧着她说:“姨娘你一向都胆小,怎么都不怕?”
  梅幼舒回想,等她看见的时候只瞧见了血淋淋的一片。
  “他不是坏人么……”小姑娘眨了眨眼。
  梨云听她这样说,想想也是; 若是死的是微珀,站在那里的是老李和佩紫; 那才真的叫人害怕呢。
  “那姨娘先歇下吧; 奴婢外去守着。”
  梨云说着要走; 却被小姑娘捉住了袖子。
  “你不怕吗?”小姑娘弱声问她。
  梨云说:“怕呀,只怕今晚上要做噩梦了。”
  小姑娘璨然一笑;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那就一起睡吧。”
  梨云顿时语塞。
  原来小姑娘也愈发知道要面子了。
  可是那“胆小”两个字就刻在她脑门上了,她就是不承认也没有用啊。
  只是话说两头; 实则那微珀也并不一定非要对那老李痛下杀手; 她并非是出自于慈悲心肠而需要手下留情。
  这些人于她而言仅是蝼蚁般的存在; 根本就没有当回事的必要。
  只是那老李被打得骨折了还非要爬出屋去揭穿微珀的身份,微珀自然毫不犹豫地一刀下去,了结了他未出口的话,同时也是杀鸡儆猴,做给那些心虚之人看。
  至于那老李到底被是佩紫洗脑后或是自愿选择了这条路已经没人关心了。
  因这世上的路千万条,明知不可为还为之,那就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只等第二日天一亮,青袖便一脸憔悴地跑来海棠院跪在门前不起。
  “求梅姨娘收留了奴婢,这一切都是佩紫姑姑逼奴婢的,如今奴婢背叛了她,只怕她也都饶不了奴婢了。”青袖一面啜泣,一面朝梅幼舒磕头,将脑袋都磕青紫了。
  “只要梅姨娘收留了奴婢,往后奴婢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梨云有些看不过眼,压低了声音道:“这青袖可真是可怜……”
  梅幼舒略迟疑,却对青袖道:“你是王爷身边的伺候丫鬟,自然是要等王爷回来以后安排了你的去处,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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