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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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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正要挪开身上的人,那刘偲足下一点,拔地而起数丈高,其后轻轻巧巧地落在了那横在路中间的马车顶上:“谁把这破烂车子丢在中间挡道?既然是个坏的,看来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话音刚落,刘偲足下一点又从马车上跃了下来,于是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刘偲踩过的那辆马车,竟然在刘偲高高跃起的瞬间,轰然倒塌。
那些个贼人见来了高手,自不敢多待,纷纷连滚带爬就往树林子里头钻,刘偲见状,撇头冷冷地朝正在扶起泉瞳玥的莲儿道:“照顾好她,我去去就回。”
说罢,他追着那帮贼人,几个起落,就不见踪影。而目睹了这一切,惊魂未定的泉氏,则是若有所思地问道:“莲儿,你认得这名公子?”
掌灯时分,重清庵,厢房
等泉瞳玥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厢房的床上了,她强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膝盖,脚踝,手腕,钻心的疼,她朝外看了一眼,彼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而床边,竟立着一道高大隽秀的身影。
那人的身形十分熟悉,不是混世魔王刘偲,又是哪个?
想起白日里的惊魂记,泉瞳玥惊呼出声:“你怎地在这里?我姑母她们呢?”
刘偲闻言,转过身来,冷冷地道:“你还好意思问你姑母?白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你早都被人侮辱了!”
刘偲想起先前在盘山道上,看到玥儿软倒在地,一时间只觉得五内俱焚,怒不可遏。
泉瞳玥撇开头,有些别扭地道:“又不用你管我!”
刘偲俊眉一挑,这丫头倒是越发不怕他了,刘偲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泉瞳玥惊的跳了起来,大晚上的,外面不是尼姑就是怀府几个下人,他这样大喇喇的从自己房间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她忍着剧痛想要下床,可膝盖和脚踝又受了伤,才踏出去,就倒在了地上,嘴里还急急地叫住:“你做什么去?”
刘偲见她不爱惜自己,又往地上摔,气的不知道是掐死她还是咬死她。他面沉如水地道:“我做什么?我自然是去找你那姑母说个清楚,我刘子倾要堂堂正正娶你过门!我凭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你看看你才多一会儿没在我眼皮子底下!这手也肿了,脚也崴了,膝盖还擦破了皮,你叫我如何放心你留在怀家?”
泉瞳玥低垂着头,并不敢看刘偲。刘偲则是又心疼又生气,面色自然也就不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上次花灯节若不是我,你差点子就让拐子拐走了,哼!昨天区区三个小丫头,也敢在尼姑庵后山里头沐浴?若是真有什么山村野夫对你下手,你挡得了吗?你真以为拿个佛门清净地当幌子,那些个色胚就不会来了?这两天若不是我看护了一路,提前把那些个人都料理了,怀家那几个弱脚虾仆从能挡得住谁?”
“哼,今天还死活不让我跟着,你为了你那点子自尊和颜面,看看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儿了?活该你吃这样的亏!”刘偲越想越气,冷着一张脸,拉起泉瞳玥好一顿数落。
泉瞳玥被戳到的痛处,心里委屈,却又拿不出话来辩驳,泪珠子成串儿地簌簌的往下淌,那凄凄楚楚的模样,看的刘偲还想训斥的话都咽了回去。
刘偲见她倒在地上,哭的那样可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罢了罢了,她既是这样娇弱的一个小人儿,仔细以后着紧她些,也就是了。反正成了亲,万事有自己替她担着,自不会让她再受这些个委屈的。
这泉瞳玥就是他刘偲的大劫,他除了妥协、认栽,毫无办法……
想通了的刘偲俯下身子伸出手来,正要去揽泉瞳玥,却被她一个旋身躲了开去。刘偲气的冷笑了一声:“怎么?还拧上了?我说你还说错了?你看看你现在哭的那个样子,真丑!”
泉瞳玥呜咽地推了刘偲一把:“我怎样又与你何干?哪个要你来管我了?我,我根本就不想嫁给你!你做什么老来逼我!”
泉瞳玥心里的委屈与害怕,这个时候一股脑地爆发了,整个人软在地上只一味的哭,口里时不时地嚷嚷着,我不嫁,就是不想嫁……
其实刘偲话虽然说的没错,泉瞳玥的确是防备心太差了,可是这小姑娘家脸皮十分薄,还受了那样大的惊吓,本就委屈,哪里就经得起你这样板着脸训斥?有的时候,哄女人可比骂女人难的多,偏偏刘偲对女人又没经验,他只以为对待女人,就跟他父王与母妃一般,搂着亲一亲,说两句软话,两人也就好了。
自从刘富贵取了古氏,那真是操不完的心。却说刘偲的娘亲古氏也是个欠收拾的,哪里就管的了刘富贵,倒是刘富贵到外面忙完生意,回来还要替古氏收拾府上的事务,顺便管教一下老是不着四六的古氏,每每让刘富贵直呼,这哪里是娶了个老婆,简直是养了个让人不省心的女儿……
刘偲深吸了口气,也不顾泉瞳玥的挣扎,将她拦腰抱在怀里,见她悬在半空还要推他,只阴沉着一张俊颜,厉喝了一声:“老实点!”
刘偲抱着泉瞳玥,大踏步地往床榻走,其后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褥,就转身出了房门。
第67章 偲闹八都镇
八都镇
却说刘偲出了那尼姑庵之后,心里一阵烦闷,也不想在这山上多待。先前找怀家马车麻烦的那一行人,业已被他收拾,左右无事可干,决定去镇上转一转。
将将下山来到这镇上,刘偲掏出一锭元宝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抬脚就往酒楼走。
那掌柜甫一抬头,便见一名面冠如玉,衣着不凡,身量颀长,气势逼人的年轻男子,绷着一张俊脸,大踏步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刘偲,只见他随便往桌上拍了一锭黄澄澄、金灿灿的顺天镜元宝,张口喊道:“小二!还不快给少爷我上酒!”
掌柜的见状,心知来人绝非寻常,哪里敢怠慢,赶忙使唤那小二拿托盘端了酒壶酒杯,就给男子送去。
小二毕恭毕敬地走到他跟前,弓着腰斟了酒,正要说句:“客官还需要点儿什么?”
刘偲那魔星却一把捉住了小二的衣襟道:“你们镇子上的地头蛇姓谁名谁,镇上还有哪些泼皮流氓?你一一同我说了,说的仔细,爷我再赏你一锭金子,如何?”
刘偲说罢,不知从哪儿,又变出了一锭金子往桌上一拍。那小二见了,简直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哪还有不说的?只怕连祖宗十八代都要事无巨细的交代了……
原本这镇子就没多大,加上酒楼素来是往来迎送的地方,贩夫走卒,引车卖浆,都会来酒楼里坐上一坐,因此在这儿打探消息,那还真是找对了地方。
刘偲没多久就出了酒楼,往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行去。
将将走到窄仄的巷子里,身后五个目露凶光的男子就欺上前来。
“小哥,先前见你在酒楼里出手阔绰,想必身上还有不少银两,你自交出来罢,也好少受点子皮肉之苦。”站在最前面的男子道。
刘偲嗤笑一声道:“今天还有谁去了江边?你们自说了,免得少爷我出手重,打伤那无辜的,倒不好了。”
“我五个今天都去了江边,你要怎样?”另外一人气势汹汹地道。
刘偲冷冷道:“那就别怪少爷我手黑了。”
刘偲说罢,身子腾空而起,往后倒纵出去,接连一跃就站在了这五人身后。
那五人见刘偲嚣张至极,哪里还忍得住,自是纷纷攥了拳头就往刘偲身上招呼。那刘偲嗤笑一声,抬手就捉住其中一名彪形大汉的手肘,那被制住的,顿时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哀嚎。
众人分神看去,原来刘偲那手劲儿奇大无比,手指竟然嵌入了大汉的血肉,越勒越紧,眼看着已经见了白骨,皮肉更是模糊一片。那人手肘受制,已经疼的钻心难忍,刘偲顺手一推,那手上见白骨的大汉就退出了几丈远,昏死过去。
其他人见状,吓的倒退了数步,可又一想,我们四人,他才一人,他难道还能上天了不成?话虽如此,却又无一人敢上,只一味僵持着。
刘偲弹了弹长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冷冷一笑道:“尔等不必惊慌,小爷我先前说过算话,只要你们找出今日有几个去了江边的,我自放过无辜人。”
几人面面相觑,想着明哲保身才是正理,于是乎,有个真正去了江边的说话了:“少侠息怒,我今日跟着李老大,曾去过江畔。”
刘偲闻言,鹰眸一眯,紧紧盯着那人道:“哦?你们何时去的江畔?可曾见过两辆外来马车?”
那人哪里敢隐瞒,自是将李老大在江畔看到的绝色人物说了出来,其后还派了几个打手将人围堵在盘山道上,也不知那帮人是得手还没得手,之后就没消息了。
刘偲闻言,气的面色发青,浑身打颤,他面沉如水,眸射寒光地问道:“你口里的李老大可是当地父母官的儿子?”
那汉子连连摆手道:“父母官的儿子?喔,陈公子啊,那是我们老大拜把兄弟,李老大就是托的他去堵那小娘子的。先前他两个在江畔的时候还说什么,这等绝色尤物,兄弟两人齐分享……”
刘偲哪里听得这个,抬起脚就把此人踹出老远。旁人见这黑脸阎王一言不合便抬脚踹人,自是大退了几步,再不敢惹,正要往巷子外头跑,那刘偲却好似鬼魅一般跃到他们眼前,阴测测地道:“你们带我去那李老大的府上,少爷我就放过你们,不然……”
几人见这人功夫高绝,眼下跑是跑不掉的,也就十分认命地带着刘偲往那李老大的府上去了。
到了李府,刘偲也不和人招呼,一个纵跃就从围墙翻了进去,大摇大摆地往正厅走,有那恶仆拿着棍子上来,却被他一一掀翻在地。
再说里间,此时那李老大正和自己新抬的七姨娘你侬我侬,两人滚到一处,他手上揉着身下的七姨娘,可脑子里头想的却是今日在江畔见到的小姑娘,想着想着,手劲儿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可苦了七姨娘,忍着疼迎合着他。
彼时红帐里,正是衣衫半褪,娇喘连连的时候,屋外却惨叫声,重物落地声,声声交杂在一处,听得那李老大皱着眉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突然间,屋外又响起了一道清朗如玉的声音:“李大,你自己出来便罢了,等我捉到你,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却说这李大,可是八都镇一霸,谁敢在他府上叫嚣?他自是火冒三丈高地胡乱裹了两件衣衫就起身往外走。
李大将将推开门,却见一名清隽如玉,身姿如松,气势迫人,郎朗绝世的少年站在院子里。此人正是刘偲。
刘偲还未等李大开口,便从衣袖里头掂了两颗碎银子夹在指尖,只见两道寒光一闪,那李大即刻应声倒地,膝盖处传来钻心刺骨的疼。
他低头看去,却见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被那两块碎银子洞穿,两道血柱喷涌不止,看着十分渗人。
满身戾气的刘偲,也不跟人废话,大闹了李府之后,抬脚就走。
后来听说有人在八重山上发现数具尸体,有人在那恶臭的尸堆之中,看到了陈大人之子,那陈大人找到儿子的时候,尸身业已腐烂,双手皆被人砍断,其后不管官差们怎么查,都无所获。
而李大则是碎了两个膝盖骨,每日里躺在床上,曾经的八都镇一霸,往日风光早已不复现。而那放任儿子的父母官陈大人,也不知得罪了什么贵人,没过月余,就被新任的官员替代了,此处便不一一赘述。
翌日一早,泉氏一行人便收拾好箱笼,准备乘马车回永乐城了。却说这泉瞳玥身上带了伤,脚又崴了,膝盖也磨破了皮,哪里还能下得了地?莲儿和彩锦两个正要抬她,却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刘偲给抢了先。
那刘偲绷着一张脸,将瑟缩在床上的泉瞳玥拦腰抱起,也不顾她挣扎,抱到马车里安置好,冷着一张脸,一个纵跃就不见了踪影。
彩锦不明所以,偏头去看莲儿,却见后者一脸淡定,似是早就见怪不怪了。
泉瞳玥此时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见人了,将头埋在臂弯里,久久不说一句话。
莲儿见姑娘那副逃避的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忆起昨夜,大太太将她叫到房里去问话:
“莲儿,白日里那位公子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好像认识你和玥儿。”泉氏一脸狐疑地盯着莲儿。
“大太太,那名公子名唤刘偲,乃是景彦少爷的同窗,与少爷表姑娘有些来往。”
既然是主子问话,莲儿自然要老实回答,只是,但凡是不利于她家姑娘的,她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泉氏闻言一脸讶异:“他是彦京的同窗?怎地我这个做娘的从未听他提过?”
毕竟她的儿子素来与人交好,时有同窗来怀府拜访,因此泉氏对怀景彦的同窗,几乎也算是认了个遍。
莲儿心知大太太不好糊弄,这便也严肃起来:“这刘公子,和景彦少爷的关系不太好,我听不少人说,两人经常在学堂里明里暗里较劲儿。”
泉氏闻言,却是沉思了起来,能跟彦京较劲的,只怕学识方面也是上等。只不过……她见那名少年通身戾气深重,而当他盯着玥儿看的时候,那眼里蕴藏的执着令人心惊。
因着这样摄人的眼神,泉氏昨夜一宿也是没睡好:她梦见玥儿被一团黑影子捉了去,姑侄两人再也不得相见……
泉氏被这梦魇吓醒了之后,未曾再次睡去,一直咳到了天亮……
告别了明心师太等人后,马车便启程往回走,回程的路上,泉氏与泉瞳玥两个,各自沉默地坐在马车里头,那其他的丫头们见主子不语,自也不敢开口说话,车厢里,气氛十分沉闷。
而刘偲则是坐在一匹高头骏马上,不远不近地跟着,其心里究竟在想写什么,也没人知道。
泉氏静静地看着自个儿对面的侄女儿,心里有些感慨:玥儿是她一手教养长大,当年那个襁褓中的小团儿,如今是越发出落的亭亭玉立、绝色出尘。
这样的姿容,若是出身在普通人家,那是肯定护不住的,想起昨天那路上惊魂的一幕,她眼睁睁地看到玥儿被贼人一把甩到地上,那种想要扑过去救她,却又无能为力的难受,一直充斥在泉氏的心间。
若是可以,泉氏真希望玥儿能一直陪着她,最好……最好是就留在怀家。她们一家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可忆起昨天那双充满阴鹜及戾气的鹰眸,泉氏蹙起了眉头,这人,只怕不会放过玥儿……
泉氏思及此,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马车行了一整个白天,到了暮色渐至的时候,一群早就守在角门的仆妇,见马车远远驶来,自是出门相迎,一众人簇拥着泉氏正要回院落,那泉氏却回过头来对着泉瞳玥道:“玥儿,你如今受了伤,腿脚不便利,姑母托人给婉约书院的山长带个话,你明日就不要去读学了,好好儿在家里歇息几天,等腿脚好利索了再去吧。”
被几个粗使嬷嬷抬在椅子上的泉瞳玥闻言,自是忙不迭的应下了。
哪知也就这几天的功夫,婉约书院里头,就传出了一些关于泉瞳玥的难听流言。
而这事儿的起因,要从谷韵澜说起。
却说这婉约书院里读学的姑娘,那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氏族闺秀,因着平素里的行为、举动,处处受着“端庄、贞静”的限制,所以但凡书院里流传出个什么事儿,那都是要津津乐道的说上好些时候,这些个姑娘,一个个的俨然就是八卦好手。
而今天谷韵澜就跟在燕琳秋与杨敏后面说着一件新鲜事儿。
“秋姐儿,敏姐儿,你们说,这眼瞅着就要到结业献艺了,各位姐妹都忙着练习呢,玥儿去祭奠个父母,去了五天还不回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实际上燕琳秋与杨敏两个小姑娘一直就瞧不上谷韵澜,可碍着怀景彦与泉瞳玥的颜面,每次出去玩,或是逛书斋,游湖什么的,这谷韵澜总也在场。一来二去的,也就熟稔了,再加上谷韵澜这姑娘,因着自己出身不好,惯是会夹着尾巴讨好人,燕、杨两个虽看不上她,但也维持着过得去的交情。
“澜姐儿,你可是知道些什么?”那燕琳秋本就觉得奇怪,泉瞳玥都归家五天了,照理说,这中元节旬假,早在两天前就收假了,可玥儿还不见回来,要说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谷韵澜见燕琳秋问了,这就笑了一下说:“那个呀,我也是听景彦表哥说的,哎,我若是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出去了啊。”
杨敏就烦别人卖关子,她看不得谷韵澜那嘴脸,原本有玥儿和怀景彦在场,她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客气,既然兄妹两个都不在,她还客气什么?作势就要走:“你爱说不说,你不说,等玥儿回来了,我们自问她便是了。”
那谷韵澜见杨敏如此不给她面子,脸色有些不好,想起自己的目的,少不得要忍一忍:“哎,敏姐儿别走啊,我这就说还不行吗?”
第68章 商女心思多
杨敏闻言,一脸不耐烦地冲着谷韵澜道:“那你快说,我一会儿还要去诗情画意堂,同宁卓夫子讨论举办诗社的事儿。”
那谷韵澜见两人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心中十分憋火,可想起从怀景彦那儿打听来的,泉瞳玥的龃龉事儿,她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乎小心翼翼地陪着笑道:“那个,前天景彦表哥同咱们书院的山长请假,我当时在附近,正好就碰见了。”
“哦?请什么假?玥儿生病了吗?”燕琳秋好奇地问道。
“实际上呀,倒也不是生病……”谷韵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既然不是生病,做什么请假?”燕琳秋越发疑惑了。
“我当时也奇怪来着,出于关心,于是问了景彦表哥……哎呀,我不知道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反正,反正不是好事呢。”谷韵澜颦着柳叶眉,一副犹犹豫豫,好不烦恼的样子。
那杨敏冷冷的觑了谷韵澜一眼,她还真是瞧不上这谷韵澜的做派,杨敏拉起燕琳秋衣袖就要走:“秋姐儿,走吧!我都说了,她就是给你卖关子的,你还以为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咱们还是别听了。”
燕琳秋实际上十分想知道,泉瞳玥为何还不回来读学,但是她也烦谷韵澜这样遮遮掩掩的模样,一时间十分犹豫,究竟是等谷韵澜说完,还是该听杨敏的,直接走了。
那谷韵澜心里简直把这杨敏骂了个通遍,面上却还陪着笑,一副好似“不经意”的模样,抬高了音量道:“敏姐儿,这可是大事,而且又是事关玥儿,怎么,不听我说完吗?”
却说这三个姑娘,正站在抄手游廊里,虽然眼下没什么人,可附近亭子、小径、庭院里,可都有人在的,而谷韵澜这样一嚷嚷,自然就有人听到了。
杨敏闻言,只觉这商户女真是没教养,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还要大声喧哗,和她站在一处还真是掉身份。可如今被谷韵澜这样一嚷嚷,也就不好意思走了。毕竟不远处有好些人在看着,那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两个在欺负人呢。
杨敏一脸嫌恶地瞪着谷韵澜,口气不善地道:“谷韵澜,你小点儿声行吗?跟你站在一块儿,真是丢死个人了!”
那燕琳秋也被谷韵澜这高亢又尖细的一把嗓子,给喊的有些窝火:“哎,既然有玥儿的消息你就快些说吧,这人来人往的,你还大声说话,给夫子看见了,成何体统?”
你们不耐烦看我,如今还不是被我气的没辙?一个个的一天到晚端着千金小姐的做派,其实又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嫌我丢人现眼,难道就只有那孤女是高山尖上的白雪?哼,等你们知道了那泉瞳玥的丑事,我倒要看看你们又会如何对她!谷韵澜暗暗思忖着,嘴角翘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谷韵澜努力做出一脸歉然模样,笑了笑:“唉,敏姐儿,秋姐儿,我这不是心里着急嘛,一时情急,就不自觉地说话大声了点儿,真是对不住了。”
杨敏简直懒得搭理这商户女,翻了个白眼,直接把头撇到了一边。燕琳秋则是摆了摆手道:“你就快些儿说罢,我们站在这里听你说完还不行吗?”
“我听景彦表哥说,玥儿不是生病,而是在外面受了伤,不光是崴了脚,膝盖、身上、额头也都擦伤了。”谷韵澜见目的达到了,这才以十分清晰的音量说道。
“什么?这玥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呢?”燕琳秋也不由得跟着大声了起来。
杨敏简直服了燕琳秋这个心大的,她两个这样大声,不远处的那些个姑娘纷纷都竖起耳朵在听着呢!
书院就这么点儿大的地方,山中孤寂,平日里大家读学之余,也没得什么其他消遣,少不得就要说些话来解解闷,经常都是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姑娘,互相窜窜门子,说些小道消息。
本来泉瞳玥就因着品貌与学识过人,而十分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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