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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宜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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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方不远处,也有人正往靖安王府的方向去。
走到前面的是一名锦服老者,相貌清癯,一双深邃的眼中更是精神,紧跟在他身边的人永远恭敬跟在他一步外,脸微圆,年纪比前面那位老者约莫小十岁的样子,他一直留意着周围,很是谨慎。
听着周围人对今日温叙之和怀御公主亲事的话。
前面的清癯老者,不禁感叹道:“朕一直想看妹妹出嫁,没有看见,如今毓儿要嫁人了,就好想是看见了妹妹嫁人一样。”
谁也不会想到,十多年不曾出宫门的邺国皇上周修竟会在此时出现在永安城的大街上。
世人都道邺国皇上周修最是霸道□□,是个心硬之人,这会从未在人前感性过的老皇帝周修,却是眼眶微湿,“若是阿隅还在就好了……”
跟在一旁的太监总管富泰劝道:“皇上,公主在天有灵,定不想您难过。”
富泰跟在周修身边四十多年,一些往事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每到冬天,看着天空下去这样纷飞的大雪时,或许是人老了,他总会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公主和皇上的时候……那个时候多让人怀念。
“不。是朕不对,若是欢儿还在,她也是到了能嫁人的年纪了……”遥遥望着靖安王府的方向,周修脚步一顿,却是突然就没了去看周毓成亲的心情。
“算了,富泰,回去吧。”
一想起欢儿,周修再没了心情。
富泰遥望一眼,就在百米开外的靖安王府,“皇上,这都快到了门口,当真不去了么?”
再近,不想看了哪怕在眼前也没有丝毫兴致。
周修摇头,转了身,淡淡道:“毓儿小时候最可爱,可长大了却跟阿隅越来越不像……”
“是。”富泰恭敬跟在后面。
两人转身的瞬间,隔着几个人洛凰正与他们擦肩而过。
富泰眼角的余光正扫到她持剑而去的身影,飒然英姿,他记得,以前公主也最爱习剑了。
在富泰看向洛凰背影的瞬间,一辆雅致的马车正停在了他们身边。
上面下来一名紫衣男子,广袖散然,修眉明眸,身姿若流云,他正朝着周佑道:“儿臣见过父皇。”
“太子。”富泰朝着面前容姿尊贵的男子恭敬道,为垂间,露出周佑一张俊美如玉的脸,笑容儒雅,一身的气质清泠如月,这位太子,若非难掩的沉稳霸气,倒更应该像出世的仙人。
见着周佑,周修早已没了适才的感慨性情,只是点一点头,“嗯”一声。
周佑恭敬笑问道:“父皇在此,可是看毓儿成亲的?早些日子毓儿还伤心,都在永安城,父皇怎不去她的婚礼,一会儿她该是更高兴了。”
因为有马车挡着,无人留意到这边,邺国身份最尊贵的两人正在此处。
见周修不说话,早已知晓他习惯的富泰,朝着周佑拱手道:“太子英明,不过奴才现在却是要服侍皇上回宫了。”
“哦?”周佑淡淡一声面色如常,心里却是不明白,父皇近日来对毓儿的宠爱有些忽冷忽热。
富泰一笑道:“皇上本也是要去看看怀御公主成亲的,不过想着皇上若去了诸位大臣不免拘谨,反倒少了几分热闹,所以也就不去靖安王府惊动他们了。”
周修看着远处,富泰知晓他心情低落此时已有不耐,遂笑着与周佑道:“太子若要去靖安王府,就快快去吧,老奴会伺候好皇上的。”
周佑自然知道自己父皇可不是突然有了闲情就会出宫的人,不过他也明白那是父皇,富泰是父皇的心腹,他这么说自然是父皇的意思,既然如此他自然不会再多说。
何况刚才在马车上的匆匆一眼,他也是察觉到了父皇此时比平日更低沉的气压。
“那儿臣就先告退,去与毓儿道喜了。”周佑恭敬退下,便是上了马车让人继续往靖安王府去。
另一边,热闹非凡的靖安王府前。
洛凰一身绿衣染血,让守门的灰衣仆人吓了好一跳:“洛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哎呀,刚才老夫人还在派人找你呢?”
听着柳妤安找她,洛凰眸中轻动了一下,却是并不看他一眼,就径自走了进去。
找她,恐怕是想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吧。
灰衣人看眼跟幽魂似飘进去的洛凰,一脸的同情。
另一名正与洛凰擦肩而过的灰衣仆人,也被吓了一跳:“奇怪,洛姑娘她怎么了?今天怎么怪怪的?”
“奇怪才是正常的,今天可是王爷成亲的日子,她能好才怪。”
灰衣仆人们看向洛凰的视线都有些奇怪,尤其是视线落在洛凰衣袖上的血迹时,更是古怪了。
后面周佑被人迎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这一幕。
风雪飘扬中,寒风吹起洛凰长长的发,半面侧颜正映入他的眼中,周佑微微蹙眉,怎么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不过他还没有想起来时,就听见了旁边下人的话,才是了然——原来她就是与温叙之有过婚约的那个女子。
一身血迹颇有些狼狈,洛凰也不在意周围人投来的古怪视线。满院欢喜,她只是直直往靖安王府今日最热闹的地方走去。
“洛姑娘,你不能去。”
“洛姑娘,王爷他们在里面正要成亲,你不能进去——”
见到洛凰靠近,有人面色不由一变,连忙上前想要拦住她。
洛凰抬眸看着那人,淡笑道:“今日叙之成亲,怎能少的了我的贺礼呢?”
“洛姑娘,不止老夫人就是王爷也吩咐了,今日你和洛溪少爷都只能待在秋风院中,你还是不要让我为难。”
笑着的洛凰,本就抑制的心中的波涛怒意,此时听人提起洛溪,眸中一凝,广袖一挥,便将还要拦住自己的人挥倒在地。
她的阿溪没了,就算要对不起温叙之,她也要搅黄了柳妤安看得比命中的婚事。
长剑一挥,洛凰冷冷看着前面的人道:“谁还要拦,就尽管上。”
这一次,她绝不会在留情!
洛凰明显的就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尤其是她此时身上的血迹,在风扬起时更是露出更多,隐隐的还有血腥之气,此时的她,总是带着轻柔的眼中布满了杀意,竟让人心底觉得发寒。
“洛姑娘,王爷平日待你不薄,你不能——啊——”
还有人想要去拦,却都被洛凰袖中一剑挥开。
“啊——”有胆小的丫鬟突然惊吓叫出声。
“快,拦住她啊!”
今天可是王爷和公主成亲的大日子,要是事情闹大了,他们可是难辞其咎啊。
靖安王府里的人虽然多,可会武功的到底是少数,本想着那日洛凰强闯出靖安王府已经是顶破天的胆了,没想到今日这样重要的日子,她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发起疯来。
“洛凰——你这样如何对得起王爷?!”
洛凰看着面前越来越多拦着的人,眼眸一沉,这两年,她就是太对得起他,才会有今日的结局。
她始终相信他,努力信他,不曾负他半点,可最后得来的却是失去所有。
“太子,那个姑娘武功不低,她要捣乱公主的婚礼,是否要属下去拦住?”
一名男子悄然出现在周佑身边问道。
周佑俊朗玉颜上却是浮现一抹浅笑:“照理说来,毓儿是本宫最疼爱的妹妹,本宫自然该帮着她才是。可是,能看温叙之当众出丑的机会却不多,且看看热闹再出手也不迟。”
闻言,周佑身后的男子不由一默。
在公主最重要的日子,却抵不过太子想要看靖安王出丑的心,亲哥哥能如此行事的也就只有太子了。
周佑其实最想的是,今日这场婚成不了才是最好,让他的妹妹嫁给温叙之,现在想着他心里还怄。
“夫妻对拜——礼成——”
布满喜气红色的大堂中,温叙之牵着周毓,正是笑得温和。
老夫人坐在上位,笑得一脸的欣慰,她的儿子娶了皇上自疼爱的公主,从此靖安王府在永安城中将声望更盛。
温芸箐亦是笑得开心,今日怀御公主成亲的排场就已经这样大了,不知道日后太子成亲时又会是这样呢……
满堂的欢喜笑声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不好”,旋即门扉呼啦作响拍在门板上发出嘈杂刺耳的声音。
砰一声,就有拦了洛凰去路的灰衣仆人被直直甩入了喜堂中。
突然的变故,让满堂的欢喜的气氛猛然一滞。
带寒风夹杂的飘雪飞进来的时候,众人就见一袭绿衣沾染了血腥的的洛凰正盈盈走进来。
“阿凰?”温叙之看着她一身的血迹,不由蹙眉,想问她怎么了,可感觉到靠近自己的周毓,不由蹙眉道:“你这般模样来此,若惊扰了宾客怎么好,还不先退下。”
满屋子的贵客洛凰没看见,她只是深深看一眼陡然坐直了身子紧紧盯着自己的老夫人,然后才是看向温叙之,道:“今日靖安王成亲,作为还没解除婚约的未婚妻,我自然是来与靖安王你送一份贺礼的。”
未婚妻?!
观礼的众位宾客中一阵哗然,有人惊讶,有人静静看眼洛凰,然后视线又深深落在温叙之身上。
“靖安王曾经有过婚约么?”
“早些年好像听家父提起过,好像是老靖安王在世的时候曾经为靖安王定下过一门婚事,家父一直迷迷糊糊,没想到这件事竟是真的。”
“若是老靖安王订下的婚约——那——那如何能毁弃?!”
老靖安王,那是如战神般传奇的存在,在邺国地位非凡,纵然仙逝多年,积威仍在。而违背了他所订下的婚约,却是着实不该!
察觉到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温叙之眸中一敛道:“阿凰,你别闹。有事,我们之后再说。”
洛凰抬眸看着他温润的面容,摇一摇头:“叙之,今日我的确是来送你一份贺礼,你若不收下,只怕老夫人和公主都不会安心。你看……就是这份退婚书。”
一张沾染了血迹的纸上,墨黑的字迹娟秀。温叙之看清上面洛凰的自己,只觉得刺眼。
“阿凰你——”
洛凰道:“温叙之,从今以后,我们就没有一点关系了。这份贺礼公主应该喜欢吧,不过,洛凰无礼,今日却还想从靖安王府里取走一样东西。”
她一身的肃杀之气,看的众人不由后退几步。
亦无人察觉到红色的祥凤盖头下周毓的身子一震。
一旁的老夫人迎上她冰冷的视线,面色不由猛然一变,“洛凰——你怎么会在这?!”
温芸箐看向洛凰的视线亦是惊诧,洛凰不是应该和她那个傻弟弟一起被娘派去的人处理了么,怎么还会活着?
“阿凰。”温叙之想要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衣袖正被周毓紧紧拽住。
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满城的权贵都在。
“老夫人。”洛凰手中长剑直指,薄唇轻启道:“刚才那份贺礼你们一定很喜欢吧,此刻,我想要老夫人项上的脑袋做回礼。”
☆、第十一章 【修文】
喜堂之内一阵哗然。
大喜之日,敢来大闹喜堂已经是够胆大了,此时这绿衣的姑娘竟还扬言要取靖安王府老夫人的性命,那就不是胆大,而是不要命了。
老夫人看着洛凰直向自己的长剑,却是强作镇定道:“你在嫉妒我儿娶了公主故意来发疯的么?来人,还不快将她拿下,关到柴房里去!”
洛凰直直看向她,道:“你派去的人没能杀了我,你是不是很失望?还想再杀我一次么?”
喜堂之内,众人本就都在关注着突然闯进来的洛凰。此时听见她的话,众人都不由纷纷侧目看向老夫人。朝堂之内,本就非所有人都乐见温叙之娶了周毓后声势渐大,这会儿看向温叙之的目光也不过多了几分深意。
周围的低声私语,异样目光惹得老夫人面皮一僵。
她倒是失策了,没想到从外面找来的所谓“高手”居然没能处理了洛凰,今日,可是靖安王府的大日子,怎可这样就被搅和了。若是一些事情传出去,他们靖安王府岂不是成了永安城里的笑话!
“还不快来人,将她给我抓下去!”老夫人扬声怒道。
一侧温芸箐亦是道:“她定是嫉妒故意来搞乱的,一定抓住了她,好好看押!”
在温芸箐看来,洛凰这个包子未免太没眼色,若是平日里哥哥还会护着她,却偏挑了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
难道她真以为自己拎了一把剑,就能是武林高手么!
然而,出乎温芸箐意料的是,今日的洛凰与往日还真有不同。
旁边的侍卫还没碰到洛凰的衣角,就被她闪过。
洛凰握住冰冷长剑,直往老夫人柳妤安刺过去,若非温芸箐身旁的红珞手快将离得最近的一名小丫鬟推撞在洛凰的剑上,那老夫人必定是躲不开的。
溅起的血液洒落在布满红色绸布的喜堂之上,只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满堂权贵,生怕被殃及池鱼,原本热闹的地方顺便噪杂大乱,你推我我推你的,纷纷要退出去。
回过神来的柳妤安,亦是往后退一步,多名侍卫连忙护在她前面。
她亦是没想到,一向不被她看在眼中的洛凰,竟然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赖!她这才发现,除了知道洛凰乃是洛家后人,是老靖安王为叙之十多年前定下的未娶妻外,自己对她却一无所知。
温叙之亦是很意外,他与洛凰相爱多年,却也丝毫不知她竟会武功。
“阿凰,你住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冷静下。”
可洛凰此时满心只想为洛溪报仇,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话。
只见她绿色的身影翩然晃动,剑起之间,气势磅礴,一剑一剑,华丽的喜堂已然被破坏的殆尽。
她一招招直逼柳妤安,柳妤安纵有人保护也避免被划伤一剑。
“老夫人——”
前来观礼的权贵都没想到,今日靖安王府的婚礼竟会如此“热闹”,只怕不消半日,这件事就会传得沸沸扬扬。
周毓心中愤愤,期待许久的婚礼,竟成了今日模样,这传出去她还有何颜面。
而最让她不甘的是她身边的温叙之,明明她比那洛凰美丽尊贵,他却从洛凰出现后,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
“居然将本宫的婚礼破坏成这样,其他人呢?还不快一起将她拿下!”周毓恨声道。
她不在乎今日柳妤安是否会死在洛凰剑下,却无法容忍她在温叙之眼中。
近二十人齐齐围攻着洛凰,既有靖安王府里武功高强的护院,亦有保护周毓的厉害侍卫。
饶是洛凰的武功厉害,在这一方喜堂之间却也施展不开,不消一会身上便挂了彩。
洛凰扫一眼周毓,却不会忘记,老夫人会那样不择手顿害阿溪与她,幕后究竟是谁指使。视线转落回柳妤安身上,洛凰一心向前逼去,丝毫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柳妤安被洛凰的视线盯得第一次心中发憷,她相信洛凰今日若是没做杀了她定不会甘心的,往外而去,她想要躲开。
而洛凰如何会放走她,长剑一挥,不管一旁刺向自己的剑,就直杀向老夫人。
“阿凰,小心!”温叙之见状,挥掌就要打开要刺向洛凰的一剑。
可他顾得了这边,却顾不了另一边。
温叙之正站在洛凰和老夫人中间的位置,看着洛凰的剑就要自己娘亲时。
噗嗤两声长剑刺入体内的微响。
当先的一声是侍卫刺中了洛凰的后背,第二声则是洛凰的剑刺中了老夫人。
只可惜,她想要一剑刺中老夫人的要害,在最后一刻却偏了,是温叙之在最后一刻徒手握住了她的剑。
“阿凰,你不要这样。与公主成亲的人是我,你要怪就怪我,我娘是无辜的,她……”
看着温叙之血流不停的手,洛凰的视线终于停在他的脸上,幽幽道:“温叙之,退婚书已给你,你娶谁都已与我无关。只是你说她无辜,你可知道阿溪死了!是被她派人杀死的!”
“阿溪死了?”温叙之一惊:“娘怎么会……阿凰,你一定是误会了。娘不会这样做。”
若真想除去洛凰洛溪姐弟,娘亲怎会忍到现在呢。
温叙之一脸的不信,落在洛凰眼中却是莫名的凄切。
她的视线似有若是扫过周毓,幽然道:“那就需你问问,是谁让老夫人这么做的了。”
不管宫廷之内还是世家望族之间的一些手段,温叙之亦是知晓。自己娘亲怎会无故罔顾自己的心意加害洛凰和洛溪呢,莫非真是……他带了几分深思的视线不由落在周毓身上。
周毓心中一跳,故作镇定道:“叙之,你休要听她胡说。她定是心中不甘所以想离间我们……”
洛凰冷冷一笑道:“离间?我并未说老夫人幕后之人是谁,公主这般说可是不打自招?”
“你——”周毓面上一僵。
不止温叙之眸中疑色更浓,就是周围观礼的人也不由纷纷侧目。
周毓袖中手握紧,却是恼怒柳妤安办事竟如此不利落。
望向洛凰,周毓挺直了背脊,声音梗道:“本宫一直身处宫中,此事与本宫怎会有干系!”
听见她的话,老夫人原本就不快的面上更是闪过一抹沉思。她有意瞒十多年前靖安王府与洛家的婚事在前,如今又有洛溪的仇恨。今日温叙之与周毓成亲,靖安王府在邺国的地位将会更加显赫,怎就横生了这般变故……
围观的人群中,早有人注意到周佑的到来,他们自然不敢妄自非议周毓,可这靖安王府和温叙之却……
“都说靖安王府的老夫人是个吃斋念佛的,居然也会行凶杀人——”
“老夫人行事着实狠辣了些,只是没想到靖安王竟也罔顾老靖安王定下的婚约……”
“难怪,她刚在靖安王和公主大婚的时候出现……”
听着众人的话,温芸箐早就面色变了又变。
事实是一回事,可被人议论却有是另外一回事,何况,人群中,始终萦绕在她心头上的周佑正隐在其中。若是,太子因此对她也生了什么误会可怎好?!
一想到周佑的疏离,温芸箐不由激动道:“洛凰!你休要冤枉我娘,洛溪他明明是自己病死!”
洛凰看眼剑上留下的血,眸光幽幽看着温芸箐,嗤笑道:“堂堂靖安王府的二小姐,居然睁眼说瞎话。是想要做了不承认么?”
她一步步走近,冰冷道:“二小姐,莫忘了,当日你设计阿溪害得他被刑罚一事,我们还没有算账呢?”
一字一句,低沉的好像有血渗出。
温芸箐慢慢后退,心中明明害怕的紧却还强作傲然道:“洛凰,洛溪不是我害的,你怎敢……”
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沾染了血迹的长剑,一晃只对着温芸箐。
洛凰轻笑道:“你说我敢还是不敢?”
笑声轻盈盈,可听在温芸箐的耳中却满是嗜血的意味。
“阿凰——”温叙之将温芸箐护在身后。
“哥哥,洛凰她疯了,她杀了娘现在要来杀我了。”温芸箐害怕的紧紧拽着他的衣服。
看着挡在前面的温叙之,洛凰淡去了笑声道:“我以前跟阿溪保证过一定会保护他的,可却始终都是他在保护我,如今阿溪不在了,伤害过他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阿凰,人死不能复生。这是我妹妹,我不能让你伤害她。”温叙之亦是说的坚定。
洛凰看着他俊朗的面容,“可你也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和阿溪的……”
温叙之沉默。
深看他一眼,洛凰挑起掉在地上的另一把剑给温叙之,道:“温芸箐我不会放过,你若不愿不孝不仁,尽可拿剑来杀我。”
“阿凰!”温叙之低叫一声:“你为何要逼我?”
不再看他,洛溪身形一闪,长剑直劈向温芸箐,寒光凌厉,当即让她一声惨叫。
看着瘫坐在地上,洛凰身前一痛,却是温叙之的剑深深刺入了她体内。
轻然无声,温芸箐身上并不痛,可她身上的衣服却是突然敞开,外衣里衣几层竟是层层被斩开,寒冷的空气直袭肌肤,却是让她身体突然□□在众人视线之下。
“啊——”温芸箐慌忙拢着衣服,可寒风入室,吹起她破开的衣衫,依旧难掩些许肌肤。
洛凰她竟然敢当着永安城所有权贵面前这样折辱她,而让温芸箐面色更白的是,她看见人群不远处,太子周佑正看着这一幕微微蹙眉。
洛凰低头看着温叙之刺入她体内的剑,不由呵呵一笑:“原来你真的能下得了手……”
她恨温芸箐,可当她看着温叙之坚毅的眼神时到底动摇了,所以在她的剑挥向温芸箐时到底改变了主意。
只是她没想到,她能对温芸箐手下留情了,她始终坚信不会伤自己的温叙之那一剑却毫不手软。
原本因为洛溪的死,她就已经乱了心神,此时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再次一剑,当即吐出一口血,苍白着面色,身子一个踉跄。
“阿凰……”温叙之一惊,手上的剑一松,想要扶住她,却被洛凰一避闪开。
看眼落空的手,温叙之紧紧盯着她,道:“你又何必这样固执?阿凰,只要你能认个错,我定不会让你有任何事。”
多感人,纵然自己将他的婚礼搅成了这样,伤了他的娘亲和妹妹,他却依旧说不会让自己有任何事。
洛凰抬眸凝视着他,凄然一笑间,手上一扬,长剑直直刺入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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