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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进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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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从忠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这个样子,可怎么是好……”
“我不再见他就是了,叔父犯不着为我生气。”葛馨宁轻描淡写地道。
葛从忠缓缓站起身来,沉声道:“你不见他容易,可你能保证今后也不再关心他的事么?哪怕有一日他被腰斩车裂,你也不在意么?”
葛馨宁手边的茶盏“乒”地一声跌落到地上,碎片四溅。
葛从忠深深地看着她,神情悲悯。
葛馨宁扶着桌子站起身来,颤声道:“叔父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他待我并没有什么不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就算再没良心,也没有咒他的道理……”
“是叔父说错了,你别在意。”葛从忠长叹了一声,摇头道。
葛馨宁的手依然在发颤,双腿也仍是站立不稳。她只得摇摇晃晃地扶着手边的木架子,艰难却坚定地站着。
虽然葛从忠承认是“说错了”,她却仍是无法放下心来。
他不信叔父这样耿直的人会红口白牙诅咒旁人,这句话,只怕未必是空穴来风!
葛馨宁勉强稳住声音,急问:“叔父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是小皇帝又要有什么新动作了吗?他还是要对我夫……对韩五下手么?”
“宁儿,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晚饭时分我让丫头叫你。”葛从忠看着窗外,淡淡地道。
葛馨宁听见这话,心里越发焦急,忙扑到葛从忠的身旁,扯住他的衣袖急道:“是这样的吗?小皇帝果然还是不放过他?他到底要怎样做?能不能……能不能想个法子帮帮他?”
葛从忠被她缠得没法子,却又不忍心呵斥,只得无奈摇头。
葛馨宁缓缓放开手,缓缓跌在地上。
葛从忠吓了一跳,忙过来扶她。
葛馨宁顺势又抓住他的衣袖,声音颤得好像秋风中的霜叶:“真的没有办法吗?叔父,小皇帝信任你,你一定能帮到他,对不对?我不求你帮他洗脱罪名,只要……只要保住他的性命就好,叔父……”
梦中说梦 说:
今天木有了,亲们晚安(^o^)/~















  

第199章。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无论葛馨宁怎样苦求,葛从忠给出的答案始终只有四个字:爱莫能助。
后来,葛馨宁已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叔父说“爱莫能助”,不仅仅意味着他这里完全指望不上,更传达出了一个让葛馨宁不寒而栗的信息:
韩五出事了。或者说,至少很快就会出事了。
其实这并不难理解,小皇帝一直在紧紧地盯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葛馨宁在房间里窝了两天,把这两三年以来所有的事情反反复复想了几遍。
回京之前,她是打定了主意再也不见韩五的。可是此时听说他可能会出事,她却又立刻变了主意。
如果他一直是那个权倾天下的韩大总管,她确实永远都不想在见他;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可能获罪,可能会被小皇帝清算,可能会面临一个十分悲惨的结局呢?
葛馨宁发现,她完全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希望他好好的,哪怕一切都不再与她有关。
她要去找他。
这是葛馨宁最终的决定。
叔父这里指望不上,段御铖那里自己已经出了事,莫丢丢又已经因为她的缘故跟韩五闹翻,所以葛馨宁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她要去找他,拼上自己仅剩的这几个月时间,尽人事,听天命。
等这场风波过去之后,再离开也不迟吧?
葛馨宁这样想着,终于还是趁葛从忠不在府中的时候,支开小丫鬟溜了出去。
既然叔父不能帮她,她便不该在这里虚掷光阴。
韩宅之中的几个奴才,比如柔嘉、小远、怜儿她们,都是韩五的心腹,虽然未必能顶什么用,至少遇事可以商量出一个主意来。
如果秦相公在就更好了,那人足智多谋,或许能有法子渡过此劫也未可知……如果她能帮上忙,这次也算是不白回来了。
这样想着,葛馨宁出了葛府之后,便雇了一辆马车,急匆匆地赶往韩宅去了。
一个守门的小厮见她回来,错愕非常,忙要进去通报。
葛馨宁看着好笑,忙叫旁边的人拉住了他。
她回自己家来,哪里用得着通报?
何况这个时辰韩五必然不在府中,这蠢奴才要向谁通报去?
她不过是离开了两三个月,难道竟转眼变成了客人不成?
小厮被叫了回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拍着后脑勺咧嘴讪笑不已。
葛馨宁虽走得乏了,却还是不愿麻烦旁人,强撑着扶着墙根,缓缓地往正房的方向走去。
园中秋色正好,一步一景,颇具匠心。
葛馨宁慢慢地走着,一边喘气,一边闲看四周的景色。
对这座宅子,她其实还是十分陌生的。
刚刚搬进来,韩五便被派往漠北去督军,留她一个人住着,实在没有闲逛的兴致。
她在这里住着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超过一个月,其中大部分时间还是病着的。
所以此时走在这里,她竟恍惚有种到别人家探访的新奇感觉。
葛馨宁苦笑摇头,将这种怪异的错觉赶出了脑海。
好容易走回了曾经住过的院子,老远就看见怜儿坐在门槛上晒太阳。
葛馨宁早已累得头晕眼花,有心喊丫头来扶,却早已经有气无力,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她不愿被小丫头嘲笑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只得靠着墙根歇了一会儿,又缓缓地站直了身子,装着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夫人!”怜儿看见她,猛地跳了起来,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葛馨宁看着十分有趣,一边扶着柱子歇息,一边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是见鬼了不成?”
怜儿讪讪地笑了一下,低头道:“我只是有些惊讶而已——五爷说夫人总得过几个月才能回来,您怎么会现在就……”
葛馨宁微微苦笑,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一个人在外面闷得慌,想着家里多半会舒坦些,便回来了。怎么,他说过不高兴我回来?”
的怜儿慌忙笑得:“怎么会呢?夫人回来,五爷不定得高兴成什么样呢!”
葛馨宁见她笑得十分不自然,心下不禁暗暗纳罕。
但她这会儿也顾不得多想,只急切地问:“我刚刚进京,就听说朝中出事了,不知道咱们这里……会不会受到牵连?”
“不会,当然不会!”怜儿坚定地摇头。
葛馨宁心下却越发狐疑:“淮南王那里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咱们真的没关系么?”
怜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个劲地说“不会有事”。
葛馨宁心中暗叹:小丫鬟果然只是小丫鬟,永远不知道朝廷中的凶险!
怎么会没有事呢?小皇帝既然不打算放过韩五,这一次淮南王涉案,便是一个将韩五与淮南王一起连根拔起的好机会啊!
想起的叔父说的“腰斩车裂”,葛馨宁便觉胸口剧烈地抽痛,苦不堪言。
怜儿见状忙过来扶她,急道:“夫人的脸色怎会这样难看?是不是病了?咱们先去花厅,我叫大夫来给您看看?”
葛馨宁摇头苦笑:“我这是老毛病了,大夫来了也看不出什么来,先扶我回房躺一会儿吧。”
“这,夫人……”怜儿面露难色,张嘴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什么来。
“怎么了?”葛馨宁心下大感诧异。
怜儿支吾了许久才道:“不知道您今儿要回来,所以……所以奴婢们把您的被褥拿出去洗了……”
葛馨宁闻言,眉头皱得越发紧了:“怎么就那么巧,我离开了两个月都没有洗被子,偏偏今儿洗了?”
怜儿讪讪地笑着,脸色却渐渐苍白起来。
葛馨宁看看天色,心下越发狐疑。
今儿虽然有太阳,但远远算不上响晴天气,实在不是一个适合拆洗被褥的日子啊!
怜儿是个聪明的丫头,怎么会做这样没道理的事?
葛馨宁紧紧地盯着怜儿看了许久,忽然冷笑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怜儿慌忙否认,拼命摇头。
这个丫头一向是从容而笃定的,葛馨宁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慌乱的时候。
实在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葛馨宁咬了咬牙,用力推开她,快步向卧房方向走去。
梦中说梦 说:
今天卡文卡了一整天……
看了看前面写的,发现最近这段时间文文质量下降得厉害,难怪亲们抛弃俺了……
要不要大修啊烦死了……
唉……
每天只顾着更新多少多少字,质量真是惨不忍睹啊……
有大事发生……
回复(1)














  

第200章。为什么偏偏是她



“夫人!”
怜儿带着哭音喊了一声,葛馨宁脚下丝毫不停,反而走得更快了几分。
怜儿迟疑了一下,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葛馨宁脚下虚浮无力,走得踉踉跄跄,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很显然,怜儿有事瞒着她。
这丫头未必有那么大的胆子骗她,这么说,是韩五的授意了?
韩五瞒她的事情有很多,葛馨宁原本不该十分在意的。可是这一次她偏偏想知道一个结果。
说她是好奇心重也好,说她是自找难看也罢,她只是受够了这样处处被人当傻子的滋味!
短短百余步的回廊,转眼便走到了尽头。
站在房门口,葛馨宁正要推门进去,却忽然又迟疑了。
毕竟,她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与韩五纠缠不清的。
如果他有意瞒她一些事情,她又何必一定要揭穿……
迟疑间,怜儿已追了上来,哀求地拉住了她的衣袖,轻轻摇晃。
葛馨宁心下不忍,轻叹一声,便打算退开。
这时房中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细碎的声音。
怜儿的脸霎时白了,“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再也不肯抬头。
葛馨宁僵立当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她自然知道。
可是,里面的人是谁?
敢在她的卧房里放肆的,自然是韩五无疑,可那女子……
是哪个丫头么?
葛馨宁狐疑地看向怜儿,却见那丫头以首触地,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显然是没法子解答她的疑问了。
葛馨宁竭力假装不在意,可是心脏依然不受控制地抽痛起来。她竭力忍着,迈步想要离开。
谁知刚走出两步,忽然喉头一阵腥甜,随后便觉天旋地转,脚下早已站立不稳,额头重重地撞在柱子上。
怜儿跪伏在地上,并没有察觉到葛馨宁的异样。
葛馨宁扶着石栏,挣扎许久才缓缓站直了身子。
额角似乎流血了,但并不严重。葛馨宁用帕子随意按住痛处,努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打算悄悄离开。
这时房中的声音忽然变得高亢起来,男子粗重的呼吸声也已清晰可闻。葛馨宁心中越发烦躁,恨不能立刻遁地而逃。
偏偏久病的身子实在没有多少力气,越是心急,越是走不动。
一阵急促的尖叫声过后,房中渐渐归于沉寂。
葛馨宁生怕被里面的人发现,只得贴着栏杆,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面挪动。
便在这时,里面忽然响起了说话声,正是韩五的声音,平淡冷静一如平常:“我受够现在这样的日子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拿出一个主意来?”
“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煞风景的话么?”一个女子的声音,柔柔地响了起来。
葛馨宁刚刚走出几步,便被这个声音定住了身形。
这个女子的声音,并不陌生。
甜腻而轻柔,娇媚温婉,过耳难忘。
此时餍足之后,比平日更添几分娇懒的意味。隔着门窗,葛馨宁也能想象得出那玉体横陈的万种风情。
可是,怎么会是她!
为什么偏偏是她!
不管是这房中的拿一个丫头,葛馨宁都不会太难接受。毕竟韩五身边少不得有人伺候,而她自己,已经时日无多。
可是,为什么是那个女人?
葛馨宁怔怔地站着,想起从前的种种疑惑难解之处,心中豁然开朗。
她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已经看穿了一切,却不知道自己一直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像个傻子一样自己欺骗着自己……
事到如今,她才知自己实在太蠢。
留下来,帮他,还有必要吗?
她自以为是在尽力帮他,却从未想过他是不是需要。如今想想,实在可笑。
一直以来,都只是她自己感动了自己而已。她的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她的那一点点不值钱的心意,他从未在意过吧?
真是难为他了,明明不需要,却不得不装出感动的样子来,那样努力地敷衍着她。
难怪他总是喜欢不辞而别,想必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他总是十分煎熬的吧?
葛馨宁苦涩地弯起唇角,瘫坐在栏杆下,许久都想不起应该尽快走开。
这时房中拍了两下巴掌,葛馨宁心下一惊,来不及躲开,已见柔嘉稳稳地端着一盆水,快步走了过来。
这时要躲已经来不及,柔嘉看见她,本能地惊呼一声:“夫人!”
怜儿大吃一惊,也顾不得跪着,忙跳起来扶起葛馨宁,压低了声音急道:“我们快走吧!”
葛馨宁正要答应,房门已“砰”地一声,被人从里面猛然打开。
葛馨宁不敢回头,忙拉着怜儿要走。那丫头的脚却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怎么也不肯动。
“过来。”韩五的声音冷冷地道。
怜儿放开葛馨宁的手臂,转过身去“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奴婢没料到夫人忽然回来,一时拦不住,所以……”
“自去领死。”韩五的声音冷得像冰。
怜儿的身子一点点瘫了下去,口中只喃喃地应着,却没有力气站起身来。
葛馨宁缓缓转过身,却不肯抬头,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淡淡地道:“是我自己闯进来的,跟丫头无关。你的杀孽已经太多了,饶她一命吧。”
许久没有听到韩五的回应,葛馨宁不禁自嘲地苦笑起来。
她到底还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韩五作出的决定,哪里是她能改变的呢?
看来她是当他的“夫人”太久,竟把自己本来的身份都忘掉了。
葛馨宁缓缓蹲下身来,在怜儿身旁叹道:“今日是我害了你了……”
“杖责七十。”韩五忽然冷声说道。
怜儿微微一愣,随后大喜,忙伏在地上叩头不止。
葛馨宁许久才站起身来,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倒是还肯放过怜儿,只不知道有几分是因为她的求情呢?
怜儿毕竟是他的心腹,留着她,总比打死的好。
时至今日,葛馨宁终于学会不再自作多情了。
她缓缓抬起头来,看到韩五身上只凌乱地套了一件外袍,连中衣都没有穿,心下莫名地觉得有些好笑。
韩五见她抬头,便缓缓地向她伸出了手:“过来。”
他的神情语气一如往常,葛馨宁却莫名地觉得心头发冷。她想要服从他的命令,脚下却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往后退去。
梦中说梦 说: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
大家都能猜到是谁了吧?
/(ㄒoㄒ)/~~
抱歉,事实就是这样。
回复(8)














  

第201章。她早就没有用了



“柔嘉,拦住她。”
韩五的语气依然平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柔嘉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水盆,走过来拦在了葛馨宁的身后。
其实即使她不拦,葛馨宁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宁儿,过来。”韩五看着葛馨宁,微微皱起了眉头。
葛馨宁脚下发软,迟疑着不敢向前。
僵持了许久,柔嘉得到了韩五的示意,在后面轻轻地推着葛馨宁的后背,送她向前。
短短的几步路,一转眼便到了。
葛馨宁竭力想逃开,韩五却只轻轻一伸手,便将她捞进了怀里。
这是葛馨宁早已习惯了的动作,可是此时,她却只觉得胸口一阵烦恶。
他的身上,有着她熟悉的清冽气息,却也有着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脂粉香气。
中人欲呕。
葛馨宁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一时挣脱不得,只得作罢。
她是个很容易接受现实的人。多年前离家逃亡的时候,缩在粪车上也曾熬过了两个夜晚,如今他的怀抱虽脏,却也未必便当真不能忍了。
韩五感觉到她的排斥,手臂不由得又收紧了些。
葛馨宁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却仍倔强地不肯出声。
还是柔嘉看不过,在旁低声提醒了一句,韩五才回过神来。
“宁儿,你……”
看到葛馨宁青紫的唇色,韩五眼中闪过一抹痛心,面露怒色,欲言又止。
葛馨宁避开他的目光,淡淡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不过,如果你只相信死人的话,灭口也无妨……”
“宁儿!”韩五怒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帐中的女子“嗤”地一声轻笑起来。
韩五像被火星烫到一样,倏地缩回了手,匆忙向后退了两步,与葛馨宁拉开距离。
“你怕什么?她是你的夫人,难道我会吃醋不成?”帐中的女子轻笑着,披衣下床。
韩五皱紧了眉头,许久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女子只披了一件纱衣,便转过屏风走了出来:“我什么都没想。”
葛馨宁迟疑了一下,缓缓跪地:“太后。”
韩五的脸色立时黑了下来。
“怎么,我不该出来么?”太后轻笑着,漫不经心地问道。
韩五皱了眉头,竭力忍着怒气:“你应该知道分寸。”
太后仰起头来看着他,语笑嫣然:“我以为你的人都是靠得住的。”  葛馨宁吃了一惊,忙道:“怜儿和柔嘉都是五爷的心腹,没有什么靠不住的!”
韩五狠狠地剜了葛馨宁一眼,怒声道:“谁许你插嘴的!”
葛馨宁慌忙低头,专心地用手撑在地面上,努力想缓解膝盖的压力。
可是浑身仍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太后看见了,只当她害怕,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娶的这个小媳妇,真真是个宝。自己都吓成这个样子,还在替两个小丫鬟说话。”
韩五皱眉道:“她自己也不过是个小丫鬟而已,同命相怜,情有可原。”
太后掩口而笑:“你何必处处撇清,我又没说要对她怎样!韩五,你当我是傻的么?你越是轻贱她,我越知道你在意她,你就不用费心思在我的面前演戏了。”
葛馨宁心尖微颤,却听韩五冷冷地道:“你能不能别闹了?当初叫我娶亲的是你,如今乱吃飞醋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葛馨宁跪在地上的双膝早已麻木,此时却莫名地感觉到一阵刺痛传来,激得她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太后忽然往前走了两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只脚恰好踩在葛馨宁的手上。
葛馨宁咬牙忍着,一动都不敢动。
只听太后怒声道:“你不要强词夺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认真的!那时我只是说,我不许皇帝娶一个心怀鬼胎的小妖精,宁可你娶了她……你谁知道你竟然真的敢……韩五,你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你早就惦记上这个小妖精了,只等我给你一个机会,是不是!”
韩五皱紧了眉头,许久才道:“你也知道,为了让你儿子死心,这是最好的办法!如果依着我,早把这个女人杀了,什么麻烦也都都解决了。偏偏你们母子还惦记着世祖皇帝的那一道遗诏——你看这个女人,像是手中有遗诏的样子么?就算陈阁老手中有遗诏,只怕也早化灰化烟了,哪有落到她手上的道理!”
葛馨宁听着这番话,心中先是一点点刺痛着,随后却渐渐地麻木了起来。
她一直知道韩五待她是特别的,也怀疑过她的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却从未想过,韩五待她的好,竟果真没有一丝一毫是真意。
世祖皇帝的遗诏?
难道先帝诛灭陈家,除了镇国将军的牵连之外,还有另一个不能明说的原因?
这些问题,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
葛馨宁从未听说过什么遗诏。或许确实如韩五所说,就算真的有遗诏,只怕也早随着外祖父他们一起,化灰化烟了。
那道遗诏的内容是什么?事关废立?还是事关国运?
事到如今,皇帝已经换了好几位,那些原本比天还要大的事,似乎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葛馨宁至此才知道,她的身份,其实一直都不是秘密。可笑她昔日那样辛苦地在太后面前装假,却不知对方一直是将她当一个跳梁小丑来看的。
更加可笑的是,她把韩五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还重要,韩五却说,杀了他,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在他的眼里,她到底算是什么呢?
葛馨宁忍不住仰起头来,努力想看清韩五的脸色。
可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跪伏在地上,一只手还被太后踩着,即使再怎么努力地抬头,也始终是在他脚下的。
这才是她应该有的姿态吧?
葛馨宁认命地低下头,忽觉所有的力气都已经用尽了。
她这次回来,原本便是希望他平安,如今也算是可以放心了。
有太后这层关系,谁能伤得了他呢?
这些日子支撑着她的一个信念已经不存在了,她也便没了坚持下去的必要。
葛馨宁缓缓闭上眼睛,本来只是想把那一滴碍事的泪珠挤出来,却再也没有力气睁开。
迷迷糊糊地,她听到太后甜腻腻的声音轻笑道:“或许你说得没错,她确实早就没有用了——我真不该忍她这么久的。”  
梦中说梦 说:
今日三更(^o^)/~
这次真木有借口,就是卡文了,一整个白天都在发呆……
今晚不更了,明天俺再来(づ ̄3 ̄)づ╭?~
回复(20)














  

第202章。把她丢到猪圈里去



葛馨宁努力维持着灵台一分清明,静等着韩五的回答。
寂静了许久之后,韩五才淡淡地道:“随你处置就是。”
葛馨宁原本已经快要沉入黑暗的意识,此时蓦地清醒了几分。
心里已经差不多万念俱灰了,可偏偏一时又死不了,还得清醒地煎熬着。
太后轻笑了一声,显然对韩五的回答十分满意。
葛馨宁清晰地听到她含笑问道:“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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