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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进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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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馨宁尴尬地站着,见他似乎没有话吩咐,只得低声道:“我不知道你病了,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我其实并没有……”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韩五似乎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许久才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就算要死,也会先给你安排好去路,你不用担心。”
“可是,小皇帝说你病得很厉害……”葛馨宁还是不能放心。
韩五没有回答她,只低低地冷笑了一声。
葛馨宁忽然心中一动,隐隐猜到了答案。
悬着的心算是放了回去,却又莫名地生出几分委屈来。
果真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她只是一枚不受重视的棋子,只要走好自己的那一步就可以了,全局如何,她根本没有资格知道吧?
这个发现,让葛馨宁有些心灰意冷。
这本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她的心里,却总觉得十分难以接受。
进府第一天,秦相公就说她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如今看来,这个评价,还真是该死地准确。
葛馨宁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五爷平安便好,宁儿不打扰了。”
说罢,她再不敢停留,忙忙地便要走,韩五却忽然开口叫住了她:“你愿意入宫吗?”
葛馨宁愣了一下,想说“不愿”,想到自己的身份,却又苦笑,许久才低低回道:“我只是个奴婢,去留全听五爷吩咐,不敢有违。”
帐中“哼”了一声,听不出是咳嗽还是冷笑。葛馨宁站了一会儿,见没有别的吩咐,便垂首出门。
看她出去之后,房梁上一个人影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向帐中笑道:“一个丫头而已,若是怕她出去乱说,杀了便是,何必费那么多心思试探?”
“不许动她!”韩五压低了声音,却是难掩怒气。
那人影似乎愣了一下,许久才道:“韩五,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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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葛馨宁越走越快,眼前早已辨不清方向,脚下却像是被人追赶着一样,拼命往前奔。
逃。
潜意识里面只有这一个念头。
可是逃什么、为什么要逃,她却想不清楚,也根本没有去想。
这座宅邸,对她而言大半是陌生的。葛馨宁不辨路径,早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路上似乎有几个人阻拦过她,但葛馨宁没有留意,竟也就这样一路闯了过来。
直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挡在了她的面前,把狭窄的小径堵了个严严实实。
“让开。”葛馨宁心中烦躁,对这个不识趣的拦路人没有半分耐心,只想闭着眼睛撞过去。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但并没有让开,反而欺前一步,伸出手在葛馨宁的眼前晃了几下。
葛馨宁定了定神,抬头看时,才发现秦相公正歪着脑袋,探究地看着她。
“你来做什么?”她心中郁郁,也难有好声气对人。
秦相公侧过身子,让出路径:“我只是想提醒你,再走下去,你可就闯到后山去了。”
后山?
葛馨宁从未听说过还有什么后山。
秦相公看她愣愣的,索性吓她一吓:“原来你不知道啊?这宅子的后面连着一片山丘,虽然不算什么深山老林,但是因为前汾阳王全家主仆上千人都死在那里面,所以阴气很重,进去了就很难再出来哦——”
汾阳王?
葛馨宁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是这座宅邸的旧主人。如果真的是秦相公说的那样,那么这宅子应该算是一座凶宅了。五爷为什么偏偏住进这样一座宅子里面来?
葛馨宁觉得自己似乎是病了,稍稍费些心神,便觉鬓角隐隐作痛,索性不再乱想,只向秦相公微微躬身:“多谢提醒,我不进去就是了。”
“喂!”秦相公似乎并不打算罢休,看见葛馨宁掉头往回走,便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
葛馨宁的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秦相公似乎很不识趣,明知葛馨宁不愿理他,仍是跟在旁边亦步亦趋:“我说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啊?韩五要把你送到宫里去,这事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何况你都已经跟小皇帝……不进宫你还能去哪儿?韩五是谁,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你跟他闹别扭,不是自寻死路吗?”
葛馨宁站定在原地,僵住了。
岂止是一开始就知道,她最初肯乖乖地被卖进这里来,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进宫报仇吗?
两个月前,她还在为了进宫而努力地练习着那些争宠的技巧,可是……
如今什么都没有变,只有她变了。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早上从小皇帝那里听说韩五病重的时候,葛馨宁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记闷棍,那时她并没有来得及细想这是因为什么;
这一段时日,韩五没有到书房来,她便日日魂不守舍,却也从不肯去细想这其中的缘故。
再回想前些日子与他争执与他置气的缘由,葛馨宁越发被自己吓到了。
按照最初的计划,他唤她去书房侍奉小皇帝,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是知道的。可是那天她为什么会生他的气、为什么会满心抗拒,又为什么会冒着犯下欺君大罪的危险骗小皇帝服药昏睡,只为逃避“恩宠”?
葛馨宁简直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她一向是清醒而理智的,为了父母的冤屈,她已经隐忍了三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在机会已经到了眼前的时候,反而退缩了、迟疑了、迷惑了?
面对秦彦探究的目光,葛馨宁郑重地屈下膝去:“多谢秦相公当头棒喝。宁儿今后必定谨守本分,绝不会再有分毫逾矩。”
秦相公反被她的大礼吓得手足无措:“喂,我不是那个意思……”
葛馨宁一拜之后迅速起身,抬脚便走,丝毫没有理会秦相公在说些什么。
秦彦目送着她的背影,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本来是想告诉她,与其两个人各自躲着闹别扭,不如当面把话说开。可是这女人到底把他的意思理解成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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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女人大多不义不孝



当天晚上,葛馨宁便悄悄地求了兰姑,搬回了从前学艺的园子里,还住原来的屋子。
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她宁可相信,只要离书房远一点,她的心里就能静一分。
昏君虽死,沉冤未雪,这一分冷静,于她至关重要。
韩五那边,对这个消息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这天秦相公兴冲冲地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满以为可以看到他震怒的模样,却没想到他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梢,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随她吧”。
秦相公大失所望。
但失望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变成了恐惧。因为说话这会儿,韩五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起他来。
秦相公的心里,警钟大响。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他自作主张吩咐葛馨宁服侍小皇帝之后,韩五是如何对待他的。
那时他才知道,即使已经相识多年,他还是把这个妖孽看得太仁慈了。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那么一点无可取代的用处,那么他的下场,想死都是奢望。
想到那些该死的刑罚,秦相公忍不住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道:“我说姓韩的,你不至于……不至于把这笔账也算到我头上吧?那丫头心里有主意得很,我可没本事怂恿她……”
韩五“哼”了一声,秦相公便不得不住了嘴,耷拉着脑袋走了回来:“您吩咐。”
韩五敲了敲手边的药碗,冷笑一声:“太后的人盯得很紧,我如今还是不能出面。但春闱已经结束了,朝中的那些老狐狸都在网罗人才,咱们可不能错过。”
秦相公听见事情与葛馨宁无关,先松了一口气,随后笑问:“你是希望我出面替你弄几条狗回来?这可不太好办啊!你想想,那些老家伙都是朝中大员,可你只是一个……嗯,内臣,还摆架子不肯亲自出面,这……”
韩五打断他,轻描淡写地道:“我知道你有办法。而且,不会审时度势的呆子,要来无用。”
秦相公闻言,露出了狐狸似的笑容:“那些书呆子初入官场,就遇上你这个魔王,也算他们倒霉。不过,现在那些老东西已经对你很不满了,你再插手这事,不怕他们闹?我可听说了,这半年弹劾你的折子,早就堆积成山了。”
“由着他们乱去,那都是些小泥鳅,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韩五轻蔑地笑了一下,便要挥手赶人。
秦相公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似的,嘴里嘀咕着:“我知道你艺高人胆大,可是……你在太后和几位王爷之间左右逢源,真不怕有朝一日拆穿了,他们两边先把你给收拾了?”
“那就等‘有朝一日’那一天来了再说。至少在那之前,先把朝中那几只老狐狸废了。”韩五似乎对此全然不担心。
秦相公不敢再多说,只好退了出去,换掉杂役的装束,依旧穿了一身白得像奔丧的袍子,跑到文人雅士们喜欢的茶馆酒楼里面招摇过市去了。
等他走远,韩五缓缓闭上眼睛,无意识地掐起了手指。
胡家已经没了,接下来还有齐家、岳家、刘家、汝阳王府、还有朝中……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是这样一天天等着,日复一日在那些人的面前强装笑脸,实在太累了。
何况,那些老贼的年纪都不小,若是等到他们寿终正寝,岂不是终身之憾?
不只是他的终身之憾,还有那个小丫头……
韩五烦躁地起身打开窗子,任由冷风吹了进来。
静嘉从外面蹭了进来,缩在屏风下面低头不语。
韩五眼角瞥见,微微皱眉:“怎么了?”
静嘉的头垂得更低,老半晌才回道:“已经打听过了,是葛小姐自己求了兰姑要搬回去的。园子里的人还说,葛小姐搬回去之后,便去找先前教规矩的花婆子了,说是……说是前一阵子学得不好,怕以后误事,要求婆子再指点一阵……”
“还有呢?”韩五依旧看着窗外,手上却紧紧攥着一只小茶碗,指节都泛白了。
静嘉吓得一哆嗦,硬着头皮继续道:“还有,葛小姐原本不喜欢与院子里的姑娘们说话的,如今倒跟她们有说有笑的,还向她们打听宫里和朝中的闲话呢!兰姑今儿还夸她,说她终于开窍了……”
韩五忽然冷声道:“够了,你出去吧。”
静嘉只好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福了福身,缩头缩脑地走了出去,被守在外面的柔嘉笑话了好一阵子。
听着两个小丫头在外间笑闹,韩五只觉心烦意乱。
小丫头都是没心没肺的,那个女人更是……
那么想进宫吗?那么想出类拔萃、那么想处处比旁人争先吗?其实凭着她的才貌和灵气,进宫之后必定风头无两,她却还是不肯松懈,为了什么?
为了报仇?沉冤昭雪?
从前他以为是的,可是现在他不信了。
难怪史家总说女子大多不义不孝。她孝期未满,便将血海深仇抛诸脑后,与仇人的儿子行那不知廉耻之事,不是不义不孝是什么?
最可笑的是他自己,明知那女人不仁不义不知廉耻,却还是放不下……
梦中说梦 说:
今天应该就这些了,顶锅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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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三月三



三月初三这一日,上巳佳节,正是宴饮游春的好日子。
这日,园里的婆子们大发慈悲,准许小姑娘们四处闲逛,赏春游玩。于是春蕊初绽的园中,处处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葛馨宁称病不肯出门,却向厨房要了些瓜果,点了三炷香供在桌上,在屋子中央置了个垫子跪下,久久无力起身。
三年前的三月初四,是镇国将军一案所有“案犯”处斩的日子,天下皆知。
此后每年的这一日,民间都会有人偷偷祭拜,却几乎无人知道,在镇国将军处斩的前一天,几位受其牵连被官府抄家的文臣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自裁,以免受辱于小人之手。
葛馨宁的父亲葛从善,便是这些文臣中的一个。
那年的春天似乎来得格外晚,以至于葛馨宁后来回忆的时候,几乎只记住了一个“冷”字。
可是三月初三,原本该是一个生机盎然的日子啊!
恰如今日,园子里的欢笑声终日未绝,在葛馨宁听来却是格外刺耳。
今日本该是她正式除孝的日子,可是父亲是“罪臣”,根本不许戴孝,又如何能够“除孝”?
父亲和外祖父一生忠正,最终却落得个含冤而死的下场,连祭奠都不能光明正大。这冤情若不昭雪,亡魂如何能够瞑目?
葛馨宁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煎熬。如今三年已满,她也已经长大,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三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吧?
五爷是否还记得当初对小皇帝的承诺?经过前几次的事,他或许已经厌憎了她。所以,他应该会选择尽早把她送走吧?
葛馨宁感到胸口隐隐有些抽痛,忙用手按住,缓缓站起身来。
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冲动:或许她该到园子里去走走。
不为看那初春的鹅黄嫩绿,只为多看一眼这个“家”。
本来,父母双亡后,他便没有家了。
虽然叔父念着血亲一脉,把她接到家中照顾,可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寄人篱下的一个不祥的孤女,多走一步路、多说一句话、多吃一口饭,都是惹人生厌的。
叔父离京外任之后,婶母多方刁难,逼她舂米煮饭、担水劈柴不算,最后干脆把她打包卖掉,彻底离了眼才算干净。
那样的地方,怎么能算“家”?那样的人,又怎么能算“家人”?
葛馨宁曾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再有“家”了,可是此时想到要离开,她却忽然生出了浓浓的离情,仿佛一个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地方,就要在生命里成为过往了。
东边的长廊,是她初来的时候走的,那时她一身狼狈,远远跟在五爷的身后,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园子门口的那一株桂树,五爷曾在那下面立过,那天是初雪,他一袭红衣,映得满园的雪都生动起来……
葛馨宁的脚下忽然顿住了。
园子已走了大半,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心里一直在想的,其实并不是这座园子。
这个发现,让葛馨宁简直有些气急败坏。她扯过一根鲜绿的柳条,用力折了下来,拿在手中四处抽打着,仿佛这样就能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心事重重的葛馨宁却不愿回房,索性找了一处亭台,在石上阶坐下,靠在栏杆上仰望着天空,不知不觉竟而沉沉睡去。
梦中说梦 说:
蠢梦顶着锅盖来了~~~~祝大家中秋节快乐!那啥,催更的俺都看见了,手残党白天上班只好熬夜码,大过节的俺也是不容易求放过/(ㄒoㄒ)/~~在17点,晚上还有一章应该在20点,大家不要早来,早来俺压力很大/(ㄒoㄒ)/~~每次看到催更都特别担心,既想快点码出来,又怕写得不好,辜负了大家的期待~~~多余的话不说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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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夜晚不平静



夜色渐深,玩耍的小姑娘们早已陆续回房睡了。花木上凝起了露珠,园中万籁俱寂。
这时,却有一道纤细的身影借着花木的掩护,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园子里,向着亭子的方向走了过来。
先前葛馨宁为图清静,选的是背光一面的石阶,不想后来的这人为了隐蔽,选的也是这个方向,恰恰就停在了葛馨宁脚下不到两步远的地方。
葛馨宁早睡得沉了,这人走得又轻,因此虽说已到了近前,葛馨宁却丝毫没有察觉。
这人显然也没有看到暗处的葛馨宁,四下张望一番之后,便在栏杆旁边蹲下,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似乎要塞到栏杆底下去。
恰在这时,葛馨宁睡梦中受了些寒气,嗓子里咳了一声。
万籁无声的夜里,忽然有人咳嗽,偏偏又是近在咫尺……这份惊吓,对一个全神贯注在做事情而且恰好心里有鬼的人而言,便不吓出人命,至少也要吓破半条胆。
只见后来的这人哆嗦了一下,竟“咚”地一声瘫倒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死命地往后面蹭。
葛馨宁睡得却极沉,听见动静也并未惊醒,只动了动手臂,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着。
这个被吓到的可怜人挪出几步远之后,见没什么异常,胆子渐渐大了些,便悄悄扶着花木站了起来。借着远处灯笼的光,映出这人一张清秀的小脸,却原来是曾经与葛馨宁有些不愉快的齐云儿。
齐云儿也算是个胆大的,虽然小脸吓得煞白,却还有胆量往前面走,甚至还敢压着嗓子质问:“谁在那儿?”
葛馨宁在梦中并未听到,自然没有回答。齐云儿迟疑了一下,硬着头皮慢慢地凑近了过来。
看清石阶上的人是葛馨宁之后,齐云儿脸上的恐惧立刻变成了气恼。她恨恨地举起了手中的东西,便要用力砸到葛馨宁的头上去。
但在挥出手的一瞬间,她改变了主意,无声地把手收了回去。
反复确认葛馨宁没有被惊醒之后,齐云儿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开了。
只不过,她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摸黑去了葛馨宁那里。
葛馨宁出门的时候还未到掌灯时分,所以此时屋子里正是一团漆黑。
齐云儿做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自然也不肯点灯,只借着窗外一点天光,悄悄地摸进内室,走到了妆台旁边。
谁知正在她把手探向妆台的时候,床边忽然多出一道人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谁?!”齐云儿忍不住尖叫起来,脚下倒退了两步,撞上了妆凳,又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她显然是吓坏了,一时竟不能站起,索性借势钻到了妆台下面,拔下自己发间的一根银簪,哆哆嗦嗦地指着那道人影。
实在不能怪她胆小,任你胆大如斗,一晚上撞两次“鬼”也足够吓个半死的。
那道人影摇晃了几下,并没有做声。
这一次齐云儿却没有胆量钻出来一探究竟了。
葛馨宁明明还在台阶上睡着,不可能抢在她前面赶回来。那么这屋子里的黑影,是人还是鬼?
梦中说梦 说:
目测有热闹看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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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醉汉



一阵风从开着的窗子那里吹了进来,齐云儿打了个寒颤,清醒了几分。
看这黑影身形高大,似乎不是女子,因此绝不可能是葛馨宁本人。
想到此处,齐云儿忽然觉得有了几分底气。
她是来做贼的不假,可是这个人深更半夜藏在别人的房间里,也绝不可能是在做光明正大的事就是了。
等等……大半夜的,葛馨宁的房间里竟出现了一个男子?
这个发现,让齐云儿大为惊喜。
她原本想做的事情至多不过让葛馨宁受一点惩罚,可是如果她把现在的这个发现捅出去,等待葛馨宁的可就不仅仅是受罚那么简单了!
府里的规矩,奴婢与人私通的,是如何处置来着?
齐云儿越想越兴奋,几乎忘了自己此刻还躲在葛馨宁的梳妆台下面。
这时那人影不知怎的摇晃了几下,依旧在原处颓然倒下。
齐云儿正琢磨要不要钻出去向兰姑报信,忽然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中人欲呕。
这人醉了?
难道是哪一房的奴才喝醉了,胡乱闯进来的?
如果是那样……
齐云儿的心里砰砰乱跳。
她知道葛馨宁一向伶牙俐齿,如果只是一个奴才乱闯,而葛馨宁自己又恰好不在房中的话,她多半可以凭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这可不是齐云儿愿意看到的结果!
抓贼要赃,捉奸要双!齐云儿咬了咬牙,悄悄地从妆台底下钻了出来,打算溜出门去。
谁知这时那醉汉忽然探出手来,一把便抓住了齐云儿的脚腕。
齐云儿吓得魂飞天外,尖叫不止。
“闭嘴!”那醉汉似乎极其不耐,随手抓过一只酒坛,咕嘟咕嘟地往齐云儿的嘴里灌。
齐云儿猝不及防被灌下几口酒,抱着脖子拼命咳嗽。
那醉汉似乎极为满意,“呵呵”地笑了起来:“你竟还肯陪我喝酒,真好。再来!”
齐云儿吓得连连往后面缩,那醉汉却举起酒坛,径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了起来。
齐云儿松了口气,试探着问:“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这里做什么?你当真不知道么?”那人似乎确实醉得很厉害,连说话都含混不清了。
齐云儿心中砰砰乱跳,强忍着狂喜的心情,学着葛馨宁的语气轻轻地道:“我便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那醉汉闻言又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只是说话的语气殊无笑意:“你不知道?呵,宁儿,你惯会装糊涂……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没有心……宁儿,你是没有心的……”
齐云儿心中又惊又喜,越发急着想出去,那人却紧紧地抓着她,死不放手。
齐云儿略一迟疑,悄悄抬起手,用刚才拔下来的发簪,对准了那人的手腕。
谁知那人虽醉了,却依旧十分敏捷,避开了簪子不算,还反手抓住了齐云儿的手腕,稍一用力,那簪子便到了他的手中。
他抬起手来放在眼前,似乎是在细细观察那根簪子。黑暗之中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他却又冷笑起来:“簪子?谁送你的?定情信物么?你果真是……不知廉耻……孝期未满,你就跟那人苟且……今日是你父母的忌辰,你还记得吗?你怕是早忘了吧……宁儿,我的心里待你怎样,你果真不知道么?我能给你的一切,只要你肯说,我总会给你,你为什么宁肯去跟他……”
齐云儿听这言下之意,似乎葛馨宁确实与人有苟且之事,而且事情还颇为复杂,这不免又是一重惊喜。
这时那醉汉已放开了她的手腕,齐云儿趁他不留心,一溜烟地钻了出去。那醉汉依旧在黑暗中盯着簪子出神,浑然不曾察觉。
梦中说梦 说:
太伤心了,大过节的,俺娘居然没买月饼!!谁有月饼,给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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