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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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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珒的手从她的腰摩挲到她被自己咬的那处肩头,拇指只是轻轻覆上那处咬痕; 瞧着如临大敌的薛令微; 又问了一句:“真的不痛么?”
  “痛!痛的!”薛令微赶紧说实话; 她总觉得如果不说赵珒可能又不知会发什么疯。
  赵珒温和的勾起唇角,手指轻轻带好她的衣襟,“姌姌,何故如此怕我?”
  顿了顿,赵珒又对她说了一句:“别这样怕我。”
  “这……还不是大人总是吓唬奴家?奴家胆小; 捉摸不透大人的心思; 被大人三番两次的吓唬; 自然就怕了。”
  赵珒听罢笑了笑; 低声温柔的对她说道:“只要今后你别叫我生气,我都不会再吓唬你。”
  “大人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赵珒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你这胆惧又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我不忍心了。”
  薛令微哪里有心思去管赵珒是真的不忍心还是假的不忍心?这是个没有定数随时发疯的主,她真没想到自己当初是怎么跟这样一个人朝夕相处好几年的。
  “我怎知大人怎样是不高兴?怎样又是高兴?”薛令微觉得自己总得趁机问个清楚。于是便软了声音,“你知道姌姌不大会看人眼色; 又没有玉如姐姐那般聪慧,不如大人开个恩,直接跟姌姌说清楚,好么?”
  甜软的声音落在赵珒的耳朵里,他忽然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人?”薛令微见他愣神,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赵珒捉住她的手,收回思绪,说道:“就像以前那样。”
  虽然薛令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她还是故意问了一句:“以前哪样啊?”
  赵珒双臂圈住她的腰,扶正她的腰身:“就像以前那样,黏着我。”他抬眼看她,目光缱绻,低低呢喃:“好不好?”
  他的温柔叫薛令微有一瞬间的晃神。
  迄今为止,薛令微见过不同几面的赵珒,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温柔的还是冷厉的,她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赵珒太会伪装了,他总能将自己伪装的完美无缺。
  可眼前的温柔,叫她没法回绝。
  其实不光是赵珒,薛令微对在她面前软下来的人,通常都无法抗拒。
  更何况,这也是她本身的目的里要做的事情。
  不过,薛令微也不愿再在赵珒手里吃什么亏:“既然大人要奴家像以前那样,奴家自然是愿意的,只不过,大人也要像以前那样对奴家好。”
  “我会对你好。”赵珒说道,“只不过,不会再是以前的那种。”
  “啊?那……是哪种?”——薛令微真怕赵珒会说出什么她接受不了的事情。
  “姌姌,假的远远没有真的好,不是吗?难道你就这么喜欢假的?假的就那么好?”
  薛令微强笑否认:“不,假的哪有大人好啊。”
  ——不!她其实就喜欢假的……
  她不懂像赵珒这样的人到底在纠结什么?世人纠结真假的也多了去了,可那些到底又有什么好纠结的?纠结来纠结去的,还不是得要想着怎么活着?
  薛令微觉得,若是赵珒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或许能一把掐死她。
  不敢想不敢想,她可正坐在狼的尾巴上啊——
  “姌姌,你母亲早已不在,你也不是当年的安阳郡主,倘若我真的一直是当年那个伺候你的赵珒,你可知你我的下场会是什么?”
  薛令微当然知道。左不过是她被穷死,赵珒即便不跟这长公主府那些人一起被杀,也会被欺负死。
  以前的那个赵珒,哪有什么还手之力啊。虽然后来她知道了,他只是看起来文弱而已。
  若是赵珒一直是她以为的那么美好,她的母亲不是害他失去亲人的罪魁祸首,一切干干净净的话,她竟然,还是有些不愿。
  就算是后来她知道他一直是骗她的了,可她还是希望他好,因为赵珒曾经是那么的好。
  可薛令微却不愿再跟赵珒扯上什么关系,她想的最多的,不过都是各自安好罢了。
  赵珒知她虽大多时候想法单纯,实际上并不笨,她这一年在福州,有些事情不懂,恐怕也大概懂了。
  “姌姌,这世道,就是如此。”
  须臾,薛令微主动抱住了赵珒,“大人说的是。”
  “以前的那个赵珒,不如现在这个赵珒给你的东西多。”
  “是是,大人说的是。”
  “你除了这句话,还会不会别的了?”
  薛令微:“难道不是大人叫奴家要学会说是的?”
  ——不管赵珒说什么,她应着服软着就不会错。
  薛令微又贴近了赵珒一些,软着声音道:“不过大人啊,奴家能不能提一个要求?”
  “你说。”
  “既然大人说会对奴家好,那以后就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咬奴家了吧?”
  赵珒下口确实是重,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你若乖巧,我哪里舍得咬你?”赵珒望着她的眼里都是心疼和呵护,“只是,你千万别惹我生气。”
  薛令微有自知之明,更何况她好像从没有惹过他生气吧?不都是他自己心眼小爱生气?大多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简直是尊难伺候的佛。
  薛令微试探的问了一句:“若是不小心惹到大人生气了,大人会如何对我?”
  “若真是不小心不自知,我会原谅你。”
  薛令微也不知是哪里抽了,又问了一句:“若是故意呢?”
  须臾,赵珒道:“你还是不要想到这一步。”
  薛令微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起码自己度在哪里。“奴家心里总得有点数吧?”
  赵珒听罢,笑了笑:“到那时候你会知道,也会后悔——”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叫薛令微顿觉毛骨悚然。
  纵然赵珒没明说,但那听似简单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
  赵珒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你今日此番,算是投其所好?”
  “大人不是喜欢这样?”
  赵珒颔首,也没有否认:“确实喜欢。不过,今后即便是投其所好想勾引我,也不要再穿成这样。”
  薛令微不解:“为何?”
  赵珒又捏了一把她细嫩的脸:“你这丫头,我说了,你应着就是。”
  薛令微揉了揉被他捏过的脸,只好不再问。
  次日下午,玉如拖着未好的身子来到东苑,教薛令微跳舞。
  虽然玉如不大情愿,但这是赵珒的吩咐,她不敢不从。
  自从红菱这个丫头入府以来,大人就不大理会自己了。而且大人确实是很喜欢红菱这个狐媚子!
  不然就不会杖责她,并吩咐她教那丫头跳舞了。
  玉如真是想不明白了,那贱人平白顶着一个江南第一舞姬的名号,实际是个不会跳舞的废人,大人怎会如此青睐?
  而且这些时日红菱夜夜伺候大人,第二天早上都是完好无缺的回来。她派人悄悄去东苑偷看过那贱人洗澡的时候,身上根本没有一点伤痕。
  难道大人不喜欢那种事了?
  玉如一下子失了宠,心中落差极大,却又找不出实际原因。
  难道大人不顾她父亲的面子了么?!
  练舞这几日,薛令微直叫苦。每日晚上去赵珒房里,都是拖着又酸又累的身子去的,一躺下根本就动也动不得了。
  玉如大概是对自己怀恨在心,教自己的时候,比那荣娘还要严厉。
  想来是因为赵珒玉如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只能在这件事情上报复自己。
  不过也算是小有成效,薛令微的肢体比之前协调了许多。
  这几日跟赵珒睡在一起她主动了不少,想着要赵珒对她松懈,便夜夜在他耳边说之前他叫她说的那些骚话,那些话她之前被赵珒逼着说的时候已经顺口了。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抱赵珒。
  不是喜欢么?她干脆就投其所好好了。
  头一天,赵珒倒是挺欣喜她这般主动的,后来竟就不愿她接近自己了。
  后来他竟不再怎么抱着自己了。有时候她挨着他,他还会推开自己。
  薛令微觉得赵珒就是性子贱,不喜欢别人主动迎上来的。
  正好,她求之不得。
  赵珒几乎每夜都会回府过夜,与她待在一起,有时候话不多,睡前还是喜欢抱她一会儿再入睡。
  薛令微觉得自己太主动,或许会让赵珒失了兴致。所以后来这几日,她干脆就暂时作罢。
  这夜,她早早就躺了上来。秋凉一过,转眼就到立冬。
  天气凉了以来,她又开始习惯赵珒身体的温度了,她对赵珒到来的最大期待,大概就是跟他睡在一起,自己不会冷。
  薛令微闭着眼躺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听到房门的响动。
  她立马睁开眼,没一会儿,赵珒便来到床前。
  薛令微动了动发凉的脚,下意识带了点欣喜的说了一句:“大人可终于来了。”
  赵珒见她看到自己表情竟有些期待,不由得一怔。他脱了外氅,坐在床沿,“这么想要我早点来?”
  “自然。”薛令微坐起身,往里面挪了一些,“外面冷,大人还是快进被褥里吧。”
  赵珒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将衣衫褪去,灭了灯,掀开被褥,便躺了上去。
  好一会儿,夜里都寂静的没有一丝儿声音。
  被褥里逐渐有了赵珒的温度,薛令微便悄悄往他那边挪了一点点。
  过了一会儿,薛令微在夜里睁开眼,悄悄瞟赵珒,她觉得他还没有睡着。
  明着靠近,意图太明显,要是赵珒又不喜欢的将自己推开,岂不尴尬?
  想了想,薛令微心里横生一计。
  她故意装作翻身,背对着往赵珒那边靠过去了好一截,小腿弯曲,脚掌塞到了赵珒的腿旁。
  薛令微抓紧被子,僵硬的静等了一会儿,赵珒并没有任何反应。
  她决定再等一会儿。然而再等一会儿,赵珒都没有动静。
  薛令微便放下心了,悄悄掖了掖被角,准备慢慢睡去。
  结果没一会儿,身后便传来赵珒的声音:
  “怎么不继续了?”


第37章 
  夜里; 薛令微猛地睁眼; 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好像只要她一动,身后的人就会让她陷入不复之地一样。
  曾经的薛令微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畏惧赵珒。
  薛令微没有回话。过了会; 她感觉到背后的赵珒忽然挨近自己,翻过她的身子揽上她的腰,让她面对着自己。
  然后赵珒原本揽在她腰上的手忽然顺着她的臀和腿往下滑; 握住了她的小腿,将她那一双有些凉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间。
  薛令微登时愣住。
  以前入冬她冷的时候; 会将脚主动塞到赵珒的腿间; 然后窝在他的胸前; 暖暖睡去。
  “冷就挨过来,别这样偷偷摸摸。”
  薛令微低声犟了句:“谁偷偷摸摸了……”
  若是他没有突然的不喜欢她靠近,她也不可能这样小心翼翼。
  有时候她真摸不透赵珒的想法。
  须臾,赵珒伸手将她身后的被子掖好,什么都没有说。
  薛令微的脸大半都掩于被褥之下; 与赵珒又挨得近; 她的脸几乎都快贴到赵珒的胸口了; 闷得难受; 她便动了下脑袋想透透气。
  然而一仰头,额头便撞到了赵珒的下巴。那一下不轻也不重,但声音却听得清晰。
  薛令微几乎是下意识的伸过手去摸赵珒的脸,连连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赵珒立马捉住她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没什么大碍; 好好睡,别胡乱动。”
  薛令微没再动,她睁着眼,目光在暗夜里描画他脸部的轮廓。
  片刻,她又轻轻出声:“大人……?”
  赵珒合着眼,没回应。
  薛令微知道他没有睡着,又继续唤他:“大人啊……”
  见赵珒还是不理她,薛令微皱了皱眉,还是耐着性子又低声喊他:“大人?你没睡着,怎么不理我?……”
  ——平时赵珒白日里对她挺会亲近的,现在到晚上就对她越来越冷漠,他也不逼她说那些话了。难道赵珒对自己渐渐开始没兴趣了?
  薛令微想了想,继续对合着眼的赵珒说道:“大人,你要是想玉如了,不如奴家这就去叫玉如姐姐过来,你看如何?……”
  薛令微觉得他最近冷漠的缘故,可能是那种癖好犯了,她又做不来那种事,他也允诺过她不会逼她做。所以赵珒八成是想玉如了。
  薛令微话一说完,赵珒便睁开了眼。
  “怎么说?”赵珒问了一句。
  “你看你这段时间都是让奴家伺候,玉如姐姐都没有唤来过一回,其实玉如姐姐很想伺候大人,毕竟大人在一些地方还是需要她,所以奴家觉得自己不能独占了这份荣宠……”
  赵珒听罢,道:“你倒是大方。”
  薛令微假笑两声:“毕竟大人也是有那方面需求的,奴家也是为了大人着想。”
  “那方面需求?”赵珒故意装作不知道一样疑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有哪方面的需求?”
  “大人的需求,不就是玉如么?”
  “你这么大方,是想跟青妍一样?”赵珒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薛令微赶忙道:“大人误会奴家的意思了,奴家只是做不了大人那样的事情,所以才想到玉如姐姐……”
  “做不了那样的事情,但你能做别的事情。”
  薛令微愣了愣:“奴家能做什么事啊?”
  “很多事情。”
  “啊?”薛令微不明白赵珒这话的意思。但赵珒不是头一回说这种让她理解不了的话,她也习惯过耳听听就是了。
  赵珒一如既往的没有解释,也没有放开她去传玉如前来。薛令微摸不透他的想法,也便彻底安静下来,双双合眼睡去。
  起码冬天跟赵珒睡在一起不冷。
  第二日,赵珒起身刚穿好衣裳,薛令微也跟着起来了。
  不过昨日练舞练的太过,今日她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稍稍一动身上的就疼,疼的她嘶了一声。
  赵珒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她抻着床艰难的挪到床边穿鞋,动作极为缓慢。
  薛令微每挪动一步都像遭受极刑一样,她正要用脚去勾鞋,赵珒就突然来到她面前,屈膝蹲下,自然的拿过她的绣鞋,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替她穿上。
  以前赵珒伺候她的时候这种事情做的不少,不仅仅是穿鞋,还有穿衣。只是如今赵珒再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赵珒看起来很是平常,但她却没有当初那样的自如了。
  饶是薛令微再怎么不自然,还是任由赵珒帮她穿好鞋。然后对他说了句:“劳烦大人。”
  赵珒帮她穿好鞋后起身说道:“这几日我有事不会回府,你在府里好生照顾自己。”
  “奴家知道了。”
  赵珒接着道:“钱仲会跟我出去几日,沈姨在府里,有什么事就找她。”
  听赵珒说钱仲也不在府里,薛令微差点笑出声。
  钱仲虽然只是提督府的卫长,却是赵珒的心腹。钱仲不在府里的话,薛令微会自在的多。
  “奴家谨记。”
  她脸上的笑意落在赵珒眼里,赵珒:“这么高兴?”
  “不高兴。”薛令微立马收了笑意。
  赵珒笑了笑,便离去。
  今日薛令微身上又酸又痛,本来就动不起来。当玉如拿着个花瓶叫她顶着的时候,她干脆直接将花瓶还给玉如,自己去树下坐着了。任凭玉如怎么说她都不再动弹半分。
  “红菱妹妹,你可别以为大人不在府里,就能懒散了。若是大人的生辰宴上出了丑,你可别拖我下水。”
  薛令微瞥了玉如一眼:“出丑也是我出丑,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若是在那日有什么偏差,大人定会怪罪于我,毕竟你是我教的。”
  “你要是这几日没有故意刁难我,我现在也不会痛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我说玉如姐姐,你也够了吧?”
  玉如蹙眉,扬着下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想报复我么?之前我给你面子,可不是叫你随意整我的。”薛令微直接点破了玉如的意图,若不是玉如还想为难她,她根本不可能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学那支舞,哪用的着顶花瓶?她虽不会跳舞,可不等于无知。
  “我好心好意的教你,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是不是好心好意玉如姐姐自己心里明白。我要是心眼坏一点,跟大人说你故意为难我,根本不好好教我跳舞,你觉得大人会如何发落?”
  “你!”
  “我称你一声姐姐,同在一个府里住着,大家还是相互让一步,别如此针对计较,你累我也累不是?”
  这种女人之间明争来暗斗去她实在是不喜欢,也厌恶。大概是自小就见得多的缘故。
  玉如咬牙切齿:“你别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也得能恃宠而骄。”见玉如想要辩驳,薛令微又先一步打断她的话,“玉如姐姐还是少说几句吧,姐姐知道我不会说话,不高兴了又容易说的难听,免得等会说了什么姐姐不爱听的。”
  玉如胸口像是有块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不过她知道自己说不过薛令微,继续争吵自己也只有吃亏的份,而且她也怕这个丫头片子真的会在赵珒耳朵旁边说什么,如此,便只得讪讪离开。
  青妍正端着一碗燕窝粥过来,差点被玉如撞翻,所幸她及时避让了一下,所以才只洒了点出来。
  青妍稳住食盘,看着玉如离开的背影,嘟囔了一句:“这又是寻哪里的不痛快?没见着有人么?!”
  薛令微抻着腰起来:“她这几日是不会逼我跳舞了。”
  青妍将燕窝粥放倒一边的石桌上,会心一笑,“怎么?难不成,她又说不过红菱姐姐了?”
  “她哪回说的过我呀!”薛令微走到石桌边坐下,慢慢舒展了下酸痛的双臂,“这几日大人在府里,我就忍让一些了,她借机报复也该够了。”
  “我就说,她分明是故意刁难你。”
  薛令微尝了一口燕窝粥,赞叹:“青妍,你这粥煮的比我煮的还好吃啊!”
  青妍闻言,原本因为玉如而皱着的眉头舒展,甜甜笑了一下:“姐姐喜欢就好。”
  “这个玉如,脑袋一根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的过来。”薛令微叹了口气,“她喜欢大人,想得到大人的心,就该去针对大人,怎么总是来寻我的不痛快?难道针对了我,大人就能喜欢她?”
  “这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以前大人不管,是任由她去的,只是你来了后不一样了。”青妍双臂枕在桌子上,“不过,她想得到大人的心是真的,喜欢大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薛令微来了兴致:“这怎么说?”
  “玉如的父亲为了讨好咱们大人,所以才千方百计的将玉如送来的,一是希望巩固与大人的关系,二是有别的目的。”
  “什么目的?”
  青妍顿了顿,压低声音悄悄说道:“树大招风,大人权倾朝野,可朝中又有几人不把大人当眼中钉?”
  青妍这样一说,薛令微大概就明白了。
  ——难不成,玉如她是跟自己来的本来目的是一样的?可赵珒那样的人,哪有那样容易对付?
  自己是因为曾经对赵珒不错,赵珒念着旧情。可玉如,又是如何待在赵珒身边这么久的?
  “我看玉如也不像是会兵行险招的人啊……”
  青妍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在权势的争斗中,谁又是一眼就看得透的?总是这个玉如在的一天,姐姐就得小心一天。”
  青妍说的确实如此,纵然她在母亲身边长大,见惯了阿谀奉承笑里藏刀,可不还是没看出来赵珒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这几日薛令微都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东苑里,没有多去哪里一步。
  朱赟那边靠不住,她早就打定主意,除非荣娘他们的人主动想办法找上门来,否则不是在一定关头,她绝对不会主动再找他们。
  这些人,就是明着将她当成棋子。她才不愿掺和进这趟无关她的浑水里。
  虽然赵珒不是曾经的赵珒,但朱赟借用她的手杀她,她做不到。她想的很明白,自己何须去背负上这些?
  虽然薛令微与沈芸相识不久,但沈芸对她还算照顾,在玉如和她的一些争执里,沈芸总是偏袒她。
  想必是因为她当郡主那时对赵珒还不错,所以沈芸相对比较照顾她。
  赵珒这几日在忙什么薛令微不知道,只是有一回沈芸不经意跟她说起,赵珒离开了京城。
  薛令微知道后,只是随口问赵珒会在什么时候回来,便没了下文。
  沈芸看着她的目光里藏有一丝犀利:“你知道督公他离开京城后去了哪里么?”
  “去了哪里?”
  沈芸顿了顿,道:“扬州府的江都。”
  薛令微了然的哦的一声。
  “你不好奇?”
  被这么一问,薛令微有些疑惑:“我该好奇什么?”
  沈芸看起来有些不解:“你难道不好奇督公去扬州府干什么?”
  薛令微确实不好奇。赵珒去了哪里,跟她似乎都没有多大关系吧?
  不过沈芸既然这样说了,她总不能真的说自己不好奇。今日沈芸的意图她多多少少看得出来,告诉她这些明显是为了试探她什么,虽然她不知道沈芸为什么会突然试探自己,她还是顺着沈芸的话问了一句:“那……大人去扬州府做什么呢?”
  片刻,沈芸问了她一句:“薛淑河,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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