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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湮宫 作者:也顾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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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坠下落

  没摔疼……

  寒,其实

  其实其实其实很没良心的说,我情愿摔个狗啃泥……也不想像现在这样,被他稳稳地接住……

  我别扭地挣扎著……却动弹不得,四肢僵硬……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温润健硕的胸膛上,强劲地心跳弄得我耳鸣、心慌气短、抽气……

  赝大爷……

  小的不是存心臭您,瞅瞅多高大威武俊冷的人啊。

  他沈著脸,似乎还笼罩在在那首打油诗的阴影里。

  瞥一眼他,扳著手指数著,“您武功强、心地好、对湮儿好……体贴入微。”

  他的嘴角微微上勾。

  我大喜,继续咬牙瞎掰,“赝狄从不摆脸给湮儿看,比狐狸话多,气质比霁雪好,又比诗楠细心,从不恃强凌弱,总之是一等一的好啊。”

  所以……

  放我下来吧。

  我怕……

  他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鹰眸在我脸上扫了一遍,不动声色的把我轻轻的放下,闷声地说,“树高,危险。”

  奶奶的,还不是你使一股风把我刮下来的,仗著自己会武功就了不起……

  他斜一眼我,那眼神的意思是……怎麽有意见麽?

  低头,摆弄衣袍

  不敢。

  小声嘀咕著,不就是会武功麽,我卿湮儿要有那麽一天……保管跟那螃蟹一样路要横著走,哼。

  “少宫主,要学?”

  “咦……”

  揉揉耳朵,没听错吧,某人似乎想要教我武功?!

  我抬头怔怔望著他,咧著嘴傻笑著,“要学。”

  他冷俊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暖,迟疑地伸出手弄顺我的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发,我眯著眼享受著,他笑得更开怀了。

  赝狄原来也会笑,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不知少宫主,想学什麽?”

  我眼神飘悠著,最後牢牢盯住他一直挽在身後的剑。

  他瞥一眼

  握在手上被我称作“银(淫)剑(贱)”的剑,扬眉,“学这个?”

  我摇头,坚决地摇。

  他似乎也想到了刚才那首诗,有些不大自然地将剑丢在一旁,擦擦手,抚顺袍子,装似无意地说,“既然少宫主不说,那麽赝狄就先出宫办事了。”

  转身,作势要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

  这麽好的偷师机会怎麽可以轻易放弃,情急之下死死抱住他的腰,使出吃奶的力气抱……

  他身子不留痕迹地颤了一下,僵硬住了。

  咦……这麽身子怎麽这般僵硬还烫手啊,摸摸……发烧了麽,继续开摸……

  “你在干什麽……”

  啊,嘿嘿嘿,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谄笑著说,“我跟霁雪学了一些医术,赝狄身子不舒服麽,我可以试著……”

  “不用。”

  奶奶的,这麽不相信我,碎碎念ING

  寂静

  寂静一片

  他好整以暇地望著我,只是不说话,

  我傻傻地回望,三分之一炷香的功夫才想起来他在等我的回答,“我学什麽……嗯……”

  恍神,拍头跺脚,大彻大悟,大吼一声,“葵花点穴手!”

  “葵花点穴手?”

  唔唔……忽闪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

  他偏头思索著,半晌“没有。”

  “那麽葵花宝典有没?”就是那个练之前需自宫的……

  他继续摇头。

  切,我说麽……

  鄙视,这麽高深的功夫,都没听过孤陋寡闻啊,抓头。早知道就穿越到东方不败那个时空就好了。

  嘿嘿嘿,不过话说回来,我比东方大姐还是进步一点的,起码我不用自宫也能忽男忽女游刃有余啊……她唯一比我强的,就是会绣花。

  “少宫主,那个葵花点穴手和葵花宝典是何等武功?为何一直不曾听过。”他鹰眸暗涌,似乎很有兴致。

  呃……怎麽说……

  第一步,要练此功必先自宫麽。

  不好说啊……

  “呃,葵花点穴手,就是普通的点穴。”葵花宝典自动忽略不计。

  “点穴?”

  “嗯!就是要摸来摸去点穴道的那个。”一激动,抓著他的袖子解释。

  他诡异的瞥我一眼,俊冷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

  “好。”

  於是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终於让我初学有成了。

  只是……

  寒,自动忽略赝狄蜜色的肌肤上被我点上的红指印,这个斑驳……这个凄惨……

  其实,不是故意的。

  学点穴谁不先经历这一遭,只是别人是对著人体穴位图,我是对著活人样本来启蒙的。

  咬著唇,那个“膻中穴”在哪去麽……伸出两指比划……犹豫ING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披上衣袍,手还一抖一抖地,嘴角有些抽搐,冷峻地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少宫主,属下真的有事,该走了。”

  来去一阵风。

  从来不知道赝狄的轻功已经练就得这般炉火纯青了。

  ————————————————————————————————————————

  云这麽白,山这麽青。

  不远处一片绿叶子黄草紫花随风晃悠著,药圃地里隐约可见一抹身影,白袍翩跹。

  使劲地嗅,淡淡的草药味里夹杂著依稀可寻的梨花香,不用说了……前面的站著的一定是霁雪。

  他背对著我站著,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著他的衣襟飘动,真是态拟若仙。

  踮著脚,慢慢走近他……

  伸出二指。

  他似乎没察觉,只是专注地盯著某处,发出轻微的“咦”的一声,背对著我弯著身子作势要往下蹲。

  机会来了,我抱著闭死的决心,偏著头凭著学武之人的直觉,伸出指稳稳地点了他背上的穴。

  没动静……

  缓缓移回头,凑著身子细细打量……

  咦!

  那清雅的身子还果真保持著那个姿势,微弯著身子,纹丝不动……风吹过,只有白袍下摆轻轻掀动……

  天哪!我学会了!!

  一时间,这个得意啊……内心这个澎湃这个激动……我就说麽,这麽一个天资聪颖的姑娘咋把赝狄捣鼓了大半天都没学会,一定是那家夥肌肉太厚实了。瞅瞅,人家神仙哥哥被我一点就中了!

  回神,我摸著下巴,望著眼前这个平日里风姿傲骨的人笑得这个欢畅……

  霁雪啊霁雪今日总算落在我手上了,一时忘形便丝毫不顾形象地扭著腰肢哼著歌,大大咧咧一步三扭地到了他眼前:

  “葵花点穴手哎哟哎哟哎哟

  有了钱有了田也不会翻脸

  葵花点穴手哎哟哎哟哎哟”

  光是唱著还嫌不够还伸出手特耍流氓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一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点点点被你点中了穴

  所有的改变就在你下手的那一瞬间

  开始痛一点慢慢会发现

  这感觉甜。”

  明显感觉到他身形一僵硬,那保持抬头姿势望著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意味,很是让人琢磨啊……

  不理会,死就死吧。

  反正你丫被我点了穴,要报仇得话有能耐现在就把我点了,要摸要杀要脱要剐随你高兴。

  果然……

  他身子似乎在动,我见鬼似地看著他。

  白皙莹润的指尖触著一株红草药,稍微一回旋用力,便拈起,挽著进了袖子。

  他就这麽在我面前,身形不斜不慌、明目张胆地抚顺袍子蹲在地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你你你不是被我点了麽。

  他偏头,勾著嘴很安静的笑著,“湮儿,我在摘毒草,小心。”

  晕,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他弯腰这麽久不下手估计是在思索著怎麽避毒瘴……抓头……我还以为是中了我的葵花点穴手呢,丢脸到家了。

  “你刚刚在干……”

  “没,没没没干啥……嘿嘿和你打声招呼而已。”

  “那‘葵花点穴手’什麽的曲子……”他起身清微淡远地望著我笑,“很好听。”

  妈妈呀,让我死了算了,泪在心里兀自地流淌,那是我的耻辱之歌。

  远处一个侍人低著头站在一旁,斜我一眼,欲言又止似乎找我有事。

  “霁雪,那边有事……等会儿过来瞧你。”来得正是时候,快些走吧,离开著伤心之地。

  “嗯。”

  回身想走,手却被抓住,紧紧握牢了。他神情有些落寞,他抬起袖子伸出手……我有些不知所以然,傻傻地站著。

  他温热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才舒心地叹一口气,清泉般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好了,去吧。”

  啥……

  身形一踉跄,这这这……这个人还真是当真吃不得一点亏,该摸还得摸回来……

  ─────────────────────────────

  “说吧,杵在这儿等我有什麽事。”

  “回少宫主。是弘氰主子……”这话还没说完,一抹花里胡哨地红便漫天铺地把我卷了过去,

  香气袭人,死命地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唉呦……又咬我……这狐狸是属狗的麽……

  “湮儿,弥儿说一起身就没见你了,你却和霁雪在一起……嗯”他凤眸危险地眯著,扫一眼远处那抹隐没在药圃里的白身影,“你们一晚上都在一起麽。”

  说得哪儿的话啊……

  这这这,抓奸得逮双,起码像咱俩这麽抱在一起才叫有什麽,呸!乱说些啥啊,要是给後知道我和她男宠又搂搂抱抱的,我该多臊啊……

  “嘿嘿……这不一大早在练习点穴这门艺术麽,都没啥……”讪笑地推开他,“只是在单纯的学基本功,只是愚钝一直都学不会而已。”

  “真的?”

  “唔唔……”

  “那好……”他转身,抓著我的手就引著我走,“来,回房我教你。”

  当真?

  一学就会?!

  太好了……咦……不对啊……为什麽要回房……学……

  门被他轻轻关上。

  他拉著我来到榻上坐下,温润的手握著我的……我左瞟瞟右瞄瞄……一盏香轻轻燃著,青烟弥漫……弘氰的衣襟口敞得好开……

  他指尖白皙莹润,正抵著我的胸前,透过衣袍也能明显感觉那只手的温度。

  “来,这是什麽穴。”

  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出哪儿怪。

  抓头,一本正经的回答,“膻中穴。”

  “那这儿呢……”他的指沿著我的衣袍缓缓下滑……一路横扫而过……

  妈的,我终於知道哪儿怪了。死死抓住衣袍……再摸,再摸渣滓都将不剩了……

  “为什麽不试你的穴。”

  “也好。”他缩回手,笑眯眯的望著我,怪涔人的。

  “来,湮儿……继续说这是什麽穴。”他的手拉著我的手探进了他的衣襟里,温热的肌肤,细腻的触感;衣袍被这麽一弄敞得更开了,晶莹剔透的锁骨近在咫尺……

  头晕晕的,啥也看不清,隔著层衣服我哪知道是什麽穴啊。

  他风情万种,眉目荡漾著情意,明了的一笑,手滑进自己袍里稍微一用力,殷红的衣袍徒然落地,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部,胸前大片温润光泽的肌肤地裸露在外面,这个细腻……修长白皙的腿隐约显现在衣袍下摆处……全身就只剩一束衣带维系著这散乱松垮的落殷花袍……

  鼻腔突然热热的,低头慌忙捂住,斜一眼瞟向他。

  他执起络流苏绣凤腰带,暧昧地笑著,也轻轻一拉,“湮儿……今日里干脆学个彻底。”

  “砰”的一声,

  一脸臊热地冲出房,心慌气短地喘著气。

  摸摸脸,红得跟那蒸熟的虾子似地,这个死狐狸……就知道没那麽好心教我……什麽学点穴啊,明明就是想脱了我的再脱自己的……

  “湮儿,怎麽了跑得满身大汗的。”

  诗楠执著扇子望著我笑得雅致闲静,身後那个侍人轻笑著捧著一个巾帛递了上来,他摇头挥手叫他退下,从自己的袖袍子递出干净的白帕子,含著笑意温柔的帮我擦拭著,“又被弘氰唬弄了?”

  低头不语……反正这都不是什麽新鲜的事了。

  “要不先回我屋里,那边又送了一些香茗来了,泡一盅给你尝尝。”

  感动……还是诗楠体贴入微啊。

  唔,烫得热乎乎的白玉杯,一抹墨绿的茶叶漂在上面,沈沦……上浮……

  好香啊……

  “湮儿若是喜欢,这还有一小钵可以全部带走。”他看我欢喜似乎说话也轻快愉悦了不少。

  “主子,这可是太上皇特意可您留得最後一钵了。”侍人在旁忍不住插话。

  啊……这麽宝贵的东西……

  “其实也不打紧,我吃了二十几年也没吃出什麽味,湮儿要喜欢尽管拿去。”他转身,唤侍人拿木盒去装。

  千万别……

  这东西看著就是被藏得很深,平日里不舍得拿出来吃的,怎麽可以给我糟蹋……罪孽……我整一牛饮,臊得慌。

  “诗楠,你这儿有穴道的书麽……”瞥一眼,被那侍人小心捧在怀里十分不舍的木盒,轻笑著说,“至於这香茗……湮儿泡不好,想喝就来你这儿讨,不好麽。”

  “湮儿会经常来麽。”他执著扇子轻叩著桌沿,如玉般温泽的脸上有著依稀可寻的期盼。

  “当然。”

  “好。”他莞尔笑了,眼中有种荡涤烟圬的明澈和动人心弦的温情,“可是我这儿没有穴道书,怎麽办。湮儿是要研究穴位麽……”

  嗯,拿穴位书看不是研究穴位难道是研究人体麽……

  “湮儿……”他沈吟片刻,抬头望我,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突然,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他缓缓开口,“湮儿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拿我……试试……也……无妨。”

  晕

  果然是这句。

  颓废的溜出来。

  其实我很没种……和弘氰试有种被揩油的感觉,但这人倘若是换成诗楠就有种揩他油的错觉……下不了手啊……

  咦,前面那个人不是後麽。

  风吹起,她的衣袍飒飒作响……感觉有些不大一样……平日里她总穿著裙裳,今日身上却只匆促披了一件单薄的白袍,发间斜斜插著一支木簪,这感觉……让人一阵恍惚,真正让人错认为是一个清秀雅致的男子。

  咦,怎麽一个人在这边晃悠啊。

  风越来越大,她就这麽怔站著,久久凝视著远处,这麽深情。

  衣带翩跹,白袍下摆扬起……她单薄的身子就这麽伫立在风中,指尖紧紧攥住衣袍前襟,身子微颤却仍旧固执地呆在这儿,那麽无助……就像迎风而立的一抹墨竹,坚韧却又柔弱,让疼到骨子里的坚持……

  等等……前面,不是我的阁楼麽,她为何这麽站著却不进去。

  呃,难道是知道我偷溜爬树学点穴吃她男宠豆腐又被她男宠吃豆腐?

  汗……

  我做贼心虚的侧身藏在葱郁的树下,风吹著,树叶沙沙作响……树影斑驳晃悠得我眼睛发晕……

  突然,一阵风卷著什麽袭了过来。

  後身子一跃,脚轻盈地凌空点了一下,一个飞旋,白袍散乱青丝柔顺地披了一身,她身姿优雅的接住风中的一件状似一块破布的东西,站定,迟疑的看著,最终倾笑著,痴痴的把它收在了怀里。

  咦……探出脑袋张望,那东西怎麽这麽眼熟啊……

  啊啊啊啊啊,这不是上次画了一个王八,再瞎绣了一个“操”字的烂布条麽……不是让弥儿丢了麽……怎麽,怎麽被吹出来了,臊!还被她当宝一样收起来了……怎麽办,抓狂中。

  抓头……後的武功这麽强,按道理她的女儿我天资也不会坏到哪儿去啊,葵花点穴手……嗯……或许点女不点男也说不定。

  伸出二指,呼一口气,拍掉身上沾著的树叶子,迟疑了片刻便得走向後。

  她一见我,眉目间的轻愁融化散开,转瞬消逝不见,张嘴似乎想说什麽……就目睹我对她进行的残忍“点穴”。

  使出吃奶的劲,点……点……点!

  怎麽样,感觉怎麽样。

  我只差没摇尾巴望著她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麽,眼睛里温柔得快要溢出水了,启唇轻轻说著,“我动不了……湮儿一日之内就学会了点穴,真聪明。”

  真的假的……

  她身子僵硬的立著,确实看上去动弹不了。

  “後,其实……我点的是你的哑穴。”不过,管他是什麽穴,点中了就行。

  她一怔,身子立马舒缓了下来,拉起我的手说,“湮儿下次点之前,说个穴位名……我保管不再弄错了。”

  晕

  原来还可以这样……

  我,卿湮儿

  在此立誓,以後再也不碰这劳什子葵花点穴手了!!!

  後记

  这就是我卿湮儿学点穴的血泪史,若是早知道变成男儿身後这些武功仙术都能不学自通的话,就犯不著丢这个脸了,不过这都是後话。

  ————————————————————————————————————————

  虐人不自虐

  嗓子渴得快冒烟了,舌处火辣辣的疼。

  头被抬高,一声轻咛,温软的触感贴熨在唇上轻柔厮磨,甘甜的清醇流淌进喉咙里……像是注入了一丝清明,全身也恢复了知觉……

  解是解渴,只是,温润的水潺潺流过舌处的伤口……

  痛痛痛痛……

  疼得我直打颤,闭眼死命想挣脱那人的怀抱,可那双覆在我腰间的手却顺势缓缓上移,蛮横的覆著我的头,强加深那个吻……滑进嘴里的舌愈发肆无忌惮,追逐我的痛处抵死缠绵,腥热的味道充斥著嘴里,粘乎甜腻的血味在喉咙里漫延。

  “再不睁眼,会更痛的。”性感的声音流泄醉人的呢喃,似蜜糖一样蚀人心魄。

  突然嘴里滑润的舌头被小心的含住,一用力的吮吸……

  痛毙了!慌忙睁开眼。

  ……眼前一片闪亮的光晕,揉揉眼睛。

  纷飞扬落的银发,柔滑的颈项,颤动的喉结……在那象秋水深潭一样的红眸里,有银色的光芒微微闪动,他笑出声来,妖媚十足地轻舔吮吸著我嘴角的血……

  原来,是他。

  这个死变态,跟那万年吸血鬼似的,逮著血就吮。

  “卿儿,睡醒了?”

  “……”死变态要吸就吸自己的,不知道姑奶奶我贫血麽。可刚张嘴还未开骂就立马痛得眼泪止不住。

  “嘘。”他伸出二指,优雅的点了我的穴,“鬼医说你暂时几日内不能说话。”

  怒,不能说话,我是根本就说不出话……娘的,你还火上加油点我哑穴,我跟你拼了……咬死你!

  他缓缓卧下,慵懒的倚靠在石榻上,声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卿儿味道著实好闻,血也很美味……过来吧,我是不介意再……尝……”

  立马坐下,不能便宜了这个死变态。

  他笑著抬手,一声清脆的击掌。

  石门打开,虞嫿端著药,缓缓走了进来。

  “主上。”

  他侧头叹息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那双手松松的搂上了我的腰。

  身子一僵,立马软的倒在了他怀里。

  这身子……等等……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却又不知道是什麽……

  虞嫿俯下身子,单膝跪在石榻前,怔怔的望著我苍白若纸的脸,立马侧著身子,不知是因为心疼还是什麽,绝美清秀的脸庞眉心紧锁,眼睛里隐隐含有水光,“好些了麽,还有哪儿痛……这个……”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脸,神情温柔眼眸迷蒙,“药是主上亲自熬的,湮儿喝了止疼。”

  是麽……

  魅舐弄的药。

  我轻轻挥手无声的启唇,示意虞嫿再凑近一些。

  近了近了……

  我倚在魅舐怀里微微倾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虞嫿的发间抽出一根簪子,他青丝顷刻间披了一肩。

  闪著银色光泽的簪子,很利,很尖……刚刚好……

  握在手里,刺得手疼疼的。

  “不要!”

  “你想干什麽。”

  吵死了,瞥一眼他们,兀自在汤药里嗅嗅,把银簪探进去……

  嗯,银簪光泽依旧没变黑。

  双手捧著碗,非常配合得把药喝完,用袖子胡乱擦擦嘴。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被我倚靠著的那躯体也舒缓了下来,等我望向他时,却仍旧是那祸国殃民的绝世玉颜,毫无表情。

  怪了,抬眼望去,眼前的虞嫿脸上的惊恐还没褪去,似乎还没回过神。

  喝碗药,有必要这麽大动静麽……

  还是你们一个个以为我又要拿这簪子自杀啊……切……

  这要若是虞嫿熬的还好,可偏偏是魅舐这变态主子弄的,我这身上又没带啥解药,若是偶尔在这药里撒把毒,我一定翘。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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