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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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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国师的事就是朕的事,何来费心二字?”封应然摆摆手,又蹙眉道:“只是七姑娘如今成了国师,不能轻易离开京中,恐怕要委屈七姑娘,这些年也不能亲自去探望六姑娘了。”
雪春熙心下也有些舍不得,只是雪丹珍在温泉庄子里能够好好养病,把身子骨调养好,这比什么都重要:“等六姐姐好些了回京,我也能见着她。只要六姐姐能好,这就足够了。”
顾青一直低着头,没敢看雪春熙,就怕自己的神色会露馅。
幸好雪春熙也没仔细打量他,只笑着问起蔓霜:“她还好吗?没再闹腾着要进宫来吧?”
提起此事,顾青就头疼了:“蔓霜一直想要进宫继续跟在国师身边,原本属下想着她跟国师姊妹情深,骤然分开的确舍不得,偶尔进宫跟国师见面,得了皇上允许也是可以的。”
他脸上带着喜色,小声道:“只是昨天蔓霜说是不舒服,属下得了皇上的恩典请了御医进府,蔓霜她有喜了,只是身子骨有些弱,这几个月不好再出府走动。”
“这真是天大的喜事,”雪春熙听了,脸上满是欢喜的神色:“没想到这丫头也要当娘了,还真是够快的。”
她替蔓霜高兴得很,只是手边没什么能送给蔓霜当贺礼,急得团团转。
高塔上的东西都是封应然置办的,全是他的,哪里能胡乱送人?
封应然看着她急得走来走去,小脸满是苦恼的样子十分有趣,轻笑道:“朕已经赏了东西,名义上是跟国师一并赏的。”
“那怎么好意思,”雪春熙赧然地笑笑,又见顾青递上赏赐的单子。
只有几样是好兆头的名贵玉器,其他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是蔓霜用得上的。
“顾叔要当爷爷了,置办了不少物件,连稳婆和奶娘都开始物色了。”
封应然提起此事就忍不住好笑,这才刚怀上就急着找稳婆,也算是京中头一份了。
雪春熙听了,好笑道:“管家怕是盼着这个孙子太久了,忽然来了,可不就紧张了?”
顾青苦着脸,无奈道:“如今蔓霜就是府里的瓷娃娃,谁都碰不得。就连属下想亲近亲近,也得被老爹赶到一旁去。说属下一介武人,手上没个轻重。”
蔓霜好歹是他的妻子,如今又有身孕,自己小心还来不及,哪里敢伤一根毫毛?
偏偏老管家比顾青还紧张,身边的丫鬟也是打醒十二分精神,别说靠近,就连坐在一起用饭也得隔着一张镯子,顾青目光里满是幽怨,都没能打动得了自家老爹。
“国师评评理,怀胎十月,难不成属下近一年都不能靠近蔓霜一步了?”
这让他如何能忍,从昨天到今天自己苦得就快要哭了。
雪春熙同情地看着顾青,只是也没什么好办法。
封应然挑眉,笑道:“朕会写信跟顾叔说一声,只怕蔓霜也是念着你的,总不能隔开你们两人。她怀着孩子可不能不高兴,回头再送一个擅长这些的御医过去。”
“谢皇上,”顾青喜滋滋地谢恩,他原本就是为了转开话题,免得雪春熙一直追问雪丹珍的事,没想到居然有意外之喜,不由满脸笑意。
等他走了,雪春熙不由羡慕道:“顾将军待蔓霜不错,这丫头没看错人。”
顾青已经被封为一品将军,依旧不骄不躁,也没嫌弃蔓霜的出身,反倒对她更好了。
如今因为不能亲近蔓霜而到皇帝面前哭诉,这样的臣子估计他也是头一份了。
不过也能证明,顾青压根就没当封应然是外人,这才会说出此事。
毕竟家丑不能外传,这话透出来,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蔓霜是国师的身边人,又是当作妹妹一样疼爱,他要是敢待蔓霜不好,不必国师出手,朕第一个就饶不了顾青。”
听了封应然的话,雪春熙笑笑道:“也是,有皇上在背后撑腰,我和蔓霜就能狐假虎威了。”
“要是谁敢欺负国师,只管告诉朕就是。”
雪春熙听得好笑,摇头道:“我住在高塔上,又有谁能欺负?”
就算想要欺负,也得爬上高塔来才行。
说到这里,她不免有几分好奇道:“最近上塔的文臣一天比一天少,今儿居然没看见一个上来,莫非真是放弃了?”
雪春熙总觉得这些文臣被先帝宠得厉害,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尤其几个老臣是钻了牛角尖,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封应然当然知道这些老臣不会轻易放弃,不在意地道:“无论做什么,朕只管等着接招就是了。”
收拾这些老顽固就得慢慢来,让他们心服口服,以后才能为自己所用。
所以封应然也不介意他们使劲折腾,反而是闹得越大越好。
第一百三十六章 惊吓
雪春熙在高塔上呆得闷,但是有封应然陪着倒也不觉得寂寞。
只是能看看热闹,自然不会错过的。
她还以为文臣会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直到看见四个年轻文臣抬着一顶软轿,上面坐着一个老臣子,不由目瞪口呆。
封应然不让人把奏折捎上来,索性老臣就说服四个年轻文臣抬自己上来。
可怜这些年轻文臣都是老臣的学生,拒绝不了,特地在府里练了好几天,以为万无一失。
只是瘦弱的身子骨哪里是几天就能练出力气来的,一人险些脱手,让软轿上的老臣给甩出去。
老臣愣是吓出一身冷汗来,不敢再坐在软轿了,让几人搀扶着他慢吞吞爬上来。
爬到一半,他已经气喘吁吁快走不动了,雪春熙都看得有点不忍心,封应然算是折腾老人家吗?
可是她不过探头张望,被老臣子发现了,隐晦地狠狠瞪了一眼,这又继续颤巍巍走石阶,雪春熙摸了摸鼻子站直身,自己似乎被老臣厌恶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进宫后除了封应然登基,曾见过这些臣子一面,再无交际。
他们怎的一副厌恶的模样,好像雪春熙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雪春熙的脸上藏不住事,封应然一看就问道:“怎么了?”
她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说出口,却又觉得自己像是在告状,连忙解释道:“我就是好奇,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妥当,得罪人了。”
封应然脸上没了笑容,冷哼道:“不过是认为朕执意搬到高塔上来,是国师的缘故。不能直接指责朕,可不就把罪过都推到国师身上去了?”
私底下说雪春熙妖言蛊惑他的不是没有,封应然都是一笑置之。
如今让她察觉了,封应然便有些不高兴。原本是折腾这些老头子,让他们消停些,谁知道是变本加厉,真以为自己那么重要吗?
看来还是该早早让这些老头子辞官回乡才是,主动走的,封应然还愿意给些体面,后代子嗣也不至于为难。
若是不识趣的,他也就不会心慈手软了。
封应然眯了眯眼,转头温和地道:“他们差不多上来了,国师不如避一避?老臣说话素来不客气,说些不好听的,倒是污了国师的耳朵。”
雪春熙点头,顺从地躲到最远的房间去了。
春望伺候在侧,压根就没留在外面,她想打听一下都没了办法,索性翻开一本书册,心不在焉地看着。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见封应然进来了,雪春熙不由惊讶:“那些臣子这就下塔去了?”
那么辛苦爬上来,没道理短短一刻钟就下去。
好歹要把写的奏折一股脑呈上,才没辜负爬了那么多石阶的艰辛。
再说,刚上来,估计这些体弱的文臣也没力气下去了吧?
封应然无奈地道:“老臣年纪大了,还非要登塔。上来后旧病复发,几个学生搬不动他,朕便让御林军上来把人送去塌下,御医也赶过来了。”
雪春熙叹气,这些臣子还真是穷折腾,不把自己折腾死了,估计也不会罢休:“他们这样何必呢?”
“谁知道,或许就是闲的。多派些差事下去,他们便会消停,没空在这上面痴缠了。”
封应然的话,她是深以为然。
简直是吃饱了撑着,要是忙起来,自然没那么多功夫纠结在这上面了。
估计老臣登塔被抬下去险些丢命的事,好歹给文臣敲响了警钟,终于让他们暂时消停了。
高塔难得清净,再没有人吭哧吭哧要爬上来打扰。
雪春熙跟封应然对弈再也不必担心有人打断,甚是畅快淋漓。
尤其今儿她赢了封应然一子,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了,笑眯眯地道:“皇上,承让了。”
封应然瞧见雪春熙喜上眉梢的模样,心下琢磨以后让她多赢两回,看着这笑脸就叫他忍不住跟着微笑。
只是安静的时日不过两天,就被顾青再次打扰了。
封应然的脸色有些冷,顾青也是无奈。
谁都不敢登塔来,也就推着他出面。
顾青下塔后才敢硬着头皮开口道:“皇上,那天的老臣回府后病了,今儿一早传信进宫,说是断气了。”
短短两天的功夫,那老臣居然死了,他也十分吃惊。
御医回宫来回话,也让顾青大吃一惊:“御医说是怒急攻心,加上年纪大了,这才没撑着……”
宫里那么多的好药能吊命,偏偏没能熬下来,还是气死的,顾青听了也十分无语。
这老臣的胸襟得多小,被封应然赶下高塔罢了,气得病了不说,最后竟然就这么气死了。
不过这气死了的事,在文臣里相当震撼,
没敢说新君的不是,就揪着七姑娘不放了。
顾青头皮发麻,却不得不说下去:“这老头子一死,家里跟文臣都是拐着弯的姻亲,都说国师塔上有不干不净的东西,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没道理说没就没了。”
“简直一派胡言,”封应然冷笑,就知道文臣要在这里做文章:“朕在高塔住了这么多天都没事,怎么他一上来就出事?不过是受不住朕落了他的脸面,这才活生生气死了,到头来却要把这罪过赖到国师头上去?”
其实不管是不是雪春熙的关系,估计这些文臣是对她有诸多不满。
谁让新君对国师处处维护,跟先帝甚至之前的皇帝甚是不同?
历代帝王对国师是又敬又怕,不敢亲近,却又不能被其他人所用,于是把国师关在塔上,就跟圈禁没两样,只利用雪家姑娘的卜卦之能。
但是封应然全然不一样,他跟雪家七姑娘走得实在太近了。
国师在百姓心目中犹如仙女一样,却依旧是异类,哪能不害怕?
这些臣子也是如此,他们生怕雪家有什么秘术会蛊惑人心,新君很可能就是这么被摄住了心魂,才会对雪春熙百依百顺,甚至拼命维护。
长此以往,要是雪家有野心,把封应然彻底控制住,又该如何是好?
就该在事情出现苗头的时候尽快掐掉,才不会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
顾青听说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得雪家的姑娘好像不是人,而是狐狸精一样。
若是有这能耐,历代国师怎么会乖乖被关在高塔上,早就该呼风唤雨,只手遮天,活得比皇帝还恣意潇洒。
如此荒唐,该说文臣想得太多,还是有心人刻意谣传,想对雪春熙不利?
封应然想得远了,皱眉道:“去查一下,究竟是从哪里先传起来的。”
顾青一听,也是觉得有些不妥了。
一个两个这么说就算了,一群文臣都这么认为,就有些古怪了。
他领命而去,封应然却不管顾青有没查出什么来,这些文臣是不能留下了。
这么容易就相信谣言,还被人利用上仍不自知,留着也不堪大用。
加上这些文臣都是姻亲,彼此之间藕断丝连,斩都斩不断的关系,不是封应然想要的。
新君登基,提前科举是可以的,多提拔些人才上来,顶替这些文臣的位置便好。
封应然打算把朝堂上的文臣几乎都撤换掉,方能换来清净。
他回到塔上的时候,见雪春熙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往下看,不由好奇:“国师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没什么,只是瞧着梅花开得正好,想着让春望去摘一些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做胭脂。”雪春熙仿佛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封应然,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来。
他看着古怪,却没刨根问底,只点头道:“做胭脂是可以的,春望手艺不精,遣宫里的嬷嬷来动手就是。”
雪春熙听了,心不在焉地应了。
她没说的是,自己刚才看见一个年轻臣子站在一大片的梅树下,即便看不清神色,目光却犹如利刃,直刺刺地望过来,叫人浑身不自在。
带着恨意的目光,雪春熙想忽视都难。
究竟出了什么事,让这人如此痛恨自己?
她百思不得其解,还琢磨着是不是让春望下去瞧瞧到底是何人。
只是等自己回过神来,这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若非亲眼所见,雪春熙都要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回过头来,对上封应然关切的目光,她张了张口,到底没隐瞒:“刚才仿佛看见有人在梅树林里,兴许是我看错了。”
国师塔附近素来不能有人随便靠近,这是皇命,估计没人有这个胆子违抗。
封应然点点头,深以为然道:“朕下了口谕,附近又有顾青亲自领着御林军巡视,应该没什么不长眼的宫人敢随意靠近。”
他又想起一事,笑道:“说起来,顾青倒是送上一本棋谱,偶然得来的,知道国师喜欢,眼巴巴就送过来了。”
雪春熙看见封应然递上的孤本棋谱,接了过来,爱不释手:“皇上替我多谢顾将军的美意,若是能经常偶遇,也是多多益善。”
不过顾青瞧着就不像是喜欢读书之人,怎么突然去寻孤本来着?
第一百三十七章 起名
察觉雪春熙面露狐疑,封应然答道:“左右是因为要给孩子起名,顾青素来不爱读书,说是看见大字就头疼。但是自己的长子,总不能胡乱起名,便早早去各处书阁看了个遍。”
闻言,雪春熙不由好笑。
蔓霜这才刚怀上,孩子是男是女尚未得知,顾青就已经急着起名字了?
不过也是,第一回当爹,顾青自然高兴得紧,第一个孩子的名字极为重要,就算花上大半年也是理所当然的。
早早开始琢磨,也不至于临时临急反而手忙脚乱,没能起个好名字来。
如此,也能看出顾青对孩子的疼爱,蔓霜算是有福气的。
雪春熙思及此,不免有几分羡慕:“顾将军以后会是个好爹爹,蔓霜倒是好眼光。”
听出她艳羡的语气,封应然挑眉道:“顾叔总说他笨手笨脚的,这回起名,出了好几个名字,顾叔甚是嫌弃,打算让蔓霜来接手。”
这是把顾青嫌弃上了,想到顾青如今愁眉苦眼,眼巴巴盼着蔓霜能替他美言,把起名的事要回来,雪春熙就忍不住抿唇偷笑:“顾将军也不容易,蔓霜答应了吗?”
“蔓霜正左右为难,夹在顾叔和顾青之间,也不知道该答应谁,索性就把这事揽在身上了。”封应然见她笑得高兴,知道雪春熙被困在高塔里,又不能出宫,自然无法知晓外头的事。
她跟蔓霜感情深厚,自然愿意听得蔓霜过得好,封应然不介意多说几句:“顾叔把蔓霜照顾得周全,国师尽可放心。”
“有顾叔在,我没什么不放心的。”雪春熙摇摇头,她在王府住了一段时日,能看得出老管家是个胆大心细之人。
照顾她的起居饮食,简直是面面俱到。
如今用在蔓霜身上,必定也是事无巨细地周全,估计蔓霜比起以前跟在自己身边还要过得好。
两人聊了几句,奏折就被春望等两个婢女抬了上来,封应然只得去书房批阅,雪春熙取了一本游记,歪在软榻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原本还觉得高塔冷清得很,如今不过多了封应然一个,倒是热闹起来。
每天封应然下去早朝便回来,连奏折都是让人用箱子封好直接抬上来,仿佛丝毫不愿意在底下呆着。
群臣就算想要把人截下来,也只能扑了个空。
封应然好歹是剿匪多年,身手敏捷不说,又有御林军挡着,群臣就算想要靠近他都难了。
更别提是高塔爬上去的几人,回去后纷纷病倒,如今还没能起来,更别说是上朝了。
朝堂上的文臣有一副硬骨头,却也有些渐渐顿悟,不再跟封应然对着干。
再是有骨气,也得有命留着才是。
他们再怎么有底气,却忘记了坐在龙椅上的不是先帝,已经是封应然了。
比起温和敦厚的先帝,封应然更显沉默,手段却要雷厉风行。
仿佛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如今越是不动声色,以后恐怕更不会手软。
若是再不知趣,下场怕是不会太好。
文臣有半数开始乖觉了,不知道是真的惜命,还是暗地里在谋划其他。
封应然看在眼内,倒是不甚在意。
科举尚未开始,手里没有多少心腹能用,这些文臣先放着有用,倒也不必急着铲除。
若是知错能改,他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要是一股脑只想寻死,封应然当然也不会拦着。
他进了书房,脸色冷了下来。
伺候在侧的太监总管连忙浑身绷紧,察觉出这位新君不悦的神色,生怕自己有哪里不妥当。
却听封应然突然问道:“让顾青去查一查,刚才接近梅树林的都有谁,立刻禀报。”
太监总管连忙应下,退下后匆忙下塔去寻顾青,一刻都不敢耽误。
顾青带着人搜了一圈,倒是找到几个弱鸡一样的文臣,看见御林军凶神恶煞到跟前,顿时腿都软了,路都走不了,他不由皱眉:“盯着他们几个,我这就去禀报皇上。”
他跑上高塔把这些人的名字和官职都报上,便低着头不吭声了。
新君忽然要自己巡查周边,本就是不愿意有人来打扰雪春熙。
如今有不识趣的,顾青自然不客气。
但是这些人究竟做了什么,他也没打算刨根问底,皇上总是对的。
“朕已经下令让人远离国师塔,看来还有人没把朕放在眼内。”封应然负手而立,目光森冷:“把这些人都革职查办,子孙直系三代不能赴考更不能入京为官。”
顾青听得咋舌,这责罚真够重的。
子孙直系三代,起码百年都不能有起色了。
倒是绝了直系,旁系却没相干。
直系能出头,就没旁系的事。如今直系倒了,旁系不趁机起来才怪。
等百年之后,谁是直系,谁是旁系,那就是两说了。
顾青扯了扯嘴角,不听话的就该责罚,以为新君会像先帝那么心软,轻易就妥协了?
简直是做梦,新君到底是从血路中杀出来的,自然更欢喜铁血手段。
“皇上,灵犀山送信给国师,是否呈上来?”
他不确定信里究竟说了什么,也不好拆开,直接送去给雪春熙,更是不敢。
封应然瞥了一眼信笺,上面没有封死,显然也是不担心有人打开来看:“直接送去给国师,以后也不必问朕,灵犀山送了什么来,直接呈上给国师就是。”
这对雪春熙真是极为信任,连查看都免了。
顾青眨眨眼,看来以后要对国师更加恭敬才是。
“来信?”雪春熙没想到灵犀山这么快会送信过来,接过信笺一看字迹,便笑道:“是四姐姐的笔迹,这字真是越发好了。”
雪幼翠不但博览群书,一手字也是极好的,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打开书信,雪春熙一目十行,很快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甚至消失。
顾青送信后早就退下,春望伺候在侧,眼看她皱起眉头,又是叹气,不由轻声问道:“国师,可是灵犀山出事了?”
“没什么,不过雪家的家主换人了。”雪春熙收起信笺,又是一声叹气。
她知道雪妙彤的身子骨撑不了太久,只是没想到如今已经缠绵病榻,把事务都交给雪幼翠来处理。
雪妙彤也是不恋权的,索性趁着身子骨还能动弹,直接把家主之位传给了雪幼翠。
雪幼翠即便再不喜这些杂事,也明白雪妙彤是没有精力再处理这些,只能接手。
想到雪幼翠在信里抱怨的几句,雪春熙面露无奈。
四姐姐还是老样子,最不喜欢这些俗务了。
“若是四姑娘力不从心,国师倒是能挑些能干的婢女送去灵犀山帮忙。”封应然大步走来,沉声提议道。
并非他来挑选,而是雪春熙来办。
显然是不想让她误以为国君要插手灵犀山的事务,很是避嫌。
知道封应然是真心给自己建议,雪春熙笑着摇头道:“可不能顺着四姐姐,若是送几个精明能干的婢女过去,她就能把事情全然丢下。这不是二姐姐想要看见的,四姐姐总要担起家主的责任来。”
只有雪幼翠亲自做过,才能明白其中的门道。
若是还没上手,直接有人代劳,雪幼翠恐怕再也提不起干劲来。
趁着如今手边没人能帮忙,逼着她接手,倒也能担起一二来。
“二姐姐一番苦心,四姐姐也是明白的。只是写信来抱怨几句罢了,却没有推辞。”
雪春熙摇摇头,又皱眉道:“只是四姐姐提了提,六姐姐已经有半个月不曾去信了。”
雪丹珍身子骨不好,雪妙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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