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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盼守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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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如果他不在,你准备怎么办?跟我下跪道歉么?因为没有证据,便信口胡污蔑我的清誉。”

    “跟你下跪?你配吗?”潘柔这时候只觉得关静萱一直挡在门口话,是想拦着她。也像在……拖延时间?糟了,那屋里是有暗道的,难道段瑞年只睡了她一次,就改变心意,要护着她了?

    想到这里,潘柔急了,伸手就去推关静萱,“你快让开。”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过河拆桥

    潘柔这突如其来的一推,关静萱没有心理准备,直接就被推得往门内一倒。然后,她被人扶住了。

    “阿萱配不配你给她下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刚才所,全是胡八道。因为……阿萱刚才一直都和我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潘柔试图往屋里看,却什么都没能看到,她眼睛一转,想着就算段瑞年那里出了什么问题,此刻不在也没关系,这个男的不是亲口承认了吗?在佛门净地和关静萱私会。

    想到这里,潘柔转了话头,开始义正言辞起来,“你们……孤男寡女地在这儿见面,那可不就是私会吗?你们在哪里私会不好,偏偏要在这里……”

    “谁他们是孤男寡女了,谁他们是私会了?不是还是我在吗?”关夫人适时地推开了关静萱,从她身后走了出来。

    见这屋一会儿出来一个人,一会儿出来一个人,潘柔有些蒙,但她依旧站在原处没动。好容易抓到了这样一个能把关静萱踩到泥里的机会,她不能退缩。

    她开始冷静下来,细细地观察关静萱,她可能有些着急,衣裳并没有完全穿好,头上的发髻也是凌乱的。再看方谨言,脸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嘴角还有血迹,衣裳同样不整。

    潘柔轻轻地笑了起来,“关夫人,我很理解您一片拳拳护女之心,但是……这里可是佛门,佛门里,是不能打诳语的,也不容污秽。您一向虔诚,不是吗?”

    被潘柔这么一,关夫人脸色一变,她确实为了护住女儿了谎话。但她没错,没有一个母亲会为了真话,而将自己的女儿推入死地。

    “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跟我家阿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或许正如阿萱所言,是因为瑞年那孩。作为阿萱的娘亲,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家阿萱和瑞年的婚约早就已经解除了。你喜欢瑞年那孩,愿意委身于他,那是你的事,可是,不要动不动就往我们阿萱身上泼污水。”

    “我泼污水?关夫人,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关姑娘发髻散乱,衣裳也不整,而这位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方公,脸上那巴掌,总不是自己打自己玩儿的吧?”

    “那巴掌是我打的。”关夫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因为他轻薄您的女儿,所以您气不过,才打了他,是吗?”潘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或许在密道之外打晕他的,就是方谨言,方谨言顺着她留下的痕迹进了这间厢房,发现了段瑞年和关静萱,他本就对关静萱有所企图,或者是和段郎一块儿满足了关静萱,也或者,他同样打晕了段郎,独享了关静萱。然后被关夫人发现。

    “我打他,是因为他不听话。”关夫人完这话,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明明跟他过了,既然定了亲,在成亲之前就不能见面了,不然会不吉利的。没想到我带阿萱来庙里烧香,他却偷偷地跟来了。阿萱怕我发现谨言偷偷跑来,会生他的气,就让谨言藏到了床底下,然后弄乱了自己的发髻和衣裳,假装她刚睡醒。偏偏呢,被我看到了他露在床外头的衣摆。”

    “定……定亲?”潘柔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

    关夫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姑娘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谨言这孩,我看着,是个好的。不嫌弃我们阿萱性泼辣,也不嫌弃她曾经退过亲。”

    关夫人起这话的时候,方谨言朝着关静萱挑了挑眉。

    关静萱瞪了他一眼。她娘亲的都是假话,这货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潘柔却依旧没死心,“怎么关姑娘又订了亲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人知道?”

    “还不是因为阿萱才刚退了亲吗?这么快又定了亲事,总不好太张扬。这位姑娘,你与其一直盯着我家阿萱的婚事,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能嫁进段府。”

    方谨言的秉性,四方城里的人都是知道的。那就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因而关夫人的这一番话,倒真像是方谨言做的出来的。众人看了眼关静萱,果然是个美人,怪不得方谨言追的这样紧。

    “啊,对了,你刚才口口声声瑞年那孩也在屋里头,现在,你要进去看看吗?”

    关夫人这么一,关静萱和方谨言都往旁边走了两步,将门露了出来。

    “我儿性不好,但是,你于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于她,虽不至于下跪,道个歉还是必须的。”

    潘柔想,这厢房里是有暗道的,谁知道你们三个把段瑞年弄去了哪里,但她忍住了,按理,她不该知道这么多。

    咬了咬唇,瞪了关静萱一眼,潘柔转身就走。

    回程的时候,方谨言指了指自己的马车,“岳母,阿萱,你们不如坐我家的马车吧?我家的马车宽敞。”

    “谁是你岳母?”关夫人反问。

    “你叫谁阿萱?”关静萱怒怼。

    “刚才不是好了……定亲……”方谨言的声音越来越。

    关夫人捂着脑袋不话,她头疼。关静萱瞪了方谨言一眼,“什么是权宜之计,你不知道吗?”

    “可是……刚才那么多人都听到,看到了。”方谨言眨了眨眼,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

    关静萱莞尔一笑,“这四方城里还好多人知道我和段瑞年定了亲呢。那又怎么样,还不是退亲了吗?”

    听关静萱这么一,关夫人却又懊恼起来,“已经和瑞年退过一次亲了,这又承认和他定了亲,到时候再传退亲的风声,你这岂不是退了两次亲?那以后你这婚事……”不是就更难了吗?

    关静萱安抚地拍了拍娘亲的肩膀,“娘亲,你要知道,我与方谨言定亲,总比我和他私会的名声好太多。如果还被人发现了段瑞年,那我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什么?瑞年?瑞年刚才也在吗?”

    “娘,我们还是回去再吧。”万一娘亲受不了刺激又晕了,这儿可没有让她躺的地方。段府的马车,她是再不会上了。好在他们家的马车,挤一挤也是能坐下所有人的。

    到了府里之后,关老爷正着急。

    “你们回来了?夫人,你怎么样了?摔到哪里了?”

    关夫人莫名其妙,“老爷您怎么在府里,提前散值了吗?”

    “你不是去上香的时候从台阶上滚下来了,阿萱让人去通知我的。”

    遣散了伺候的人,关静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了。关老爷气的要去隔壁段府找段老爷理论。

    关静萱拉住了他,“爹,这种事,不能去理论的。我们只能当做,没有发生。”

    “那你就这么白被段家那个混欺负了?”

    “那还能怎么办?要是段老爷一句愿意让段瑞年娶我赎罪,那我是嫁呢?还是不嫁呢?”

    关老爷瞬间没声了。

    关夫人关心的,却另有其事,“你是我看到的,是瑞年……哎呦。”关夫人捂住了胸口,又摇摇谷欠倒。

    “嗯,你们在外头敲门敲的急,方谨言只来得及把他踢到床底下去。”

    关老爷安静了下来,然后问道:“这方谨言,怎么就那么凑巧,知道你去了白马寺,还知道那个厢房的暗道呢?”关老爷开始怀疑,这一切,会不会方谨言也是从头到尾就知情的,只是这狡猾,做了黄雀。

    想着方谨言好意给她报消息,却被她骂了一顿,今天救了她,又被娘亲打了一巴掌,关静萱于是解释了下,“方谨言他的朋友,听到了段瑞年,一定要纳我为妾,他担心我,就一直让人跟着我。可能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来的那么及时吧。”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翻墙是个技术活(一)

    十五那天去庙里拜拜的人本就不少,白马寺姻缘签灵验的事,也传的满城皆知,因而同关静萱还有关夫人同一天去白马寺的人,其实比平时要多上很多。

    关静萱被那僧人领去的地方,确实是寺内厢房,去休息的女眷并不在少数。听那个头被敲破的大夫有个年轻姑娘被一个僧人推进了厢房之中,大多数上香的妇人们虽个个自危,十分不安,但依旧有人心好,帮忙寻找。

    或许最开始,是真的好心帮人,但最后看了关静萱的热闹也是不假。妇人多嘴碎,知道了一些她觉得旁人不知道的隐秘,多数妇人是憋不住的,虽然透露出去之前都会强调一句:‘我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好似对方答应了,便一定会信守承诺,那么她在人家背后人家坏话,也只是为了增进彼此的感情而分享的秘密。

    关于关静萱的传言,从最开始的烧香被掳,一天不到,就变成了以掳人为掩饰与男私会,然后变成和男在庙中私会,被男正妻抓女干成双。一时间,可谓满城风雨。

    虽然大家听到的版本因为以讹传讹的关系,都不尽相同,但关静萱和男私会,似乎已然铁板钉钉,只是那个男的身份,众人还没有定下确定的人选。

    有人传是段瑞年,毕竟多年的感情,当时关静萱一时冲动退了婚,冷静下来就后悔了,只是约的地方不大慎重。但有个不知名的女言之凿凿亲眼看见两人在一起。

    有人传那男是方谨言,就算方谨言本人再怎么不堪,毕竟方家在四方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也许关静萱就是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就看上了方家的银呢?

    白马寺的事,让关夫人身心俱疲,在家好好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她准备出门参加一个早就收了帖的宴会时,江妈妈拦住了她。

    “夫人,您身体还没全好,今天,就别去赴宴了吧?”

    关夫人虽然确实还有些疲累,但她已经睡了两天,再休息下去,只怕身体都要睡散架了,且好容易换好了衣裳,弄妥了妆容,这会儿再不去,那她刚才岂不是都白折腾了吗?

    “我没事的,赴宴也就是喝喝茶,话,能有什么累的。”

    江妈妈眼神闪躲,却再想不出别的能拦住夫人的正当理由。

    毕竟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人,关夫人很快就看出了江妈妈的不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头的汗哪?这两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躲在门后的关静萱听到娘亲起这话,知道江妈妈恐怕是撑不住了,立马现了身。“妈妈,您先下去吧,我来跟娘亲。”

    “阿萱?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一会儿了。娘亲,今天在家陪我可好。好久没和娘亲好好话了。”

    关夫人眉峰一挑,“今天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拦着,不想让我出门?”

    关静萱抿了抿唇,“是有些事,但我希望,娘亲你别放在心上。”

    “你先,是什么事。”

    “就,城里的人都在传那天咱们在庙里的事。”

    关夫人眉头一皱,“都怎么传的?”事实上,关夫人就算不问,也能猜到个大概。人心的险恶,在于遇上一件跟自己没关系的事,总会产生带着最多恶意的猜想,好像只有那样,才能让自己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我没细问,反正一会儿传我和段瑞年,一会儿传我和方谨言,各种猜测都是有的。”

    “这些人……这些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娘,谣言止于智者。”这是句安慰自己的话。

    事实上,传话最多的,有可能就是那些自诩为智者的人,因为他们觉得只有他们才足够聪明,能透过重重迷雾,看到事情的真相。

    但关静萱想,她娘亲此刻,需要这样的安慰。需要有人告诉她,这件事终有一天会过去。

    “都是隔壁那个混。”关夫人最终将矛头指向了段瑞年。

    关静萱没有反驳,这事的起因确实是他。只恨那天太过便宜他,不该让方谨言在把他丢出去之前给他穿好衣裳,他那么不要脸,想来穿不穿衣裳都是一样的。

    突然就想起了方谨言,这件事上,最无辜的,应该就是他了。

    那一天,关夫人没有出门。饭也用的很少,虽然关静萱一直劝食,但她依旧只是寥寥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

    琥珀和珍珠一闲下来就开始骂隔壁的段瑞年,什么话恶毒,她们就怎么骂。刚开始听上两句,关静萱还能觉得解气,到后来,听着听着便也烦了。就算把他骂死,现在的情况也不会稍有改善,何必浪费口舌,积下口业呢?

    打发了琥珀和珍珠,关静萱早早地便上了塌。只有梦中,她能稍稍寻到一分清净。

    睡的太早的结果,是还未夜半,她已经睡醒了。关静萱睁眼看着帐顶,开始数数,不知道今晚要数到几百采能睡着。默念到六十的时候,她轻轻地转过了头,她好像听到了一点点动静,很不寻常的动静。

    这个天气,不该有猫在夜里出没才是。况且这样的动静,这个猫的个头恐怕得有老虎大吧?

    关静萱想了想,悄悄下床从首饰盒中拿了个比较趁手的头钗抓在手中。想想不对,把整个首饰盒都搬到了床头。万一这个用掉了,马上能换另一个。

    然后,院里的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古怪。大多数时候都是闷吭声。那声音听着就像,走一步摔一步,最终,关静萱听到了‘哎哟’一声,虽然很声,但也许是因为距离近,关静萱听的很清楚,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那么点熟悉。

    确定了是个男之后,关静萱放下了手中的头钗,穿好衣裳翻下塌,拿起了桌边的凳,实沉。她屋里的凳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做的。

    “窗户怎么打不开?”那人嘀咕。

    关静萱轻笑,嗯,肯定是打不开的啊,因为我刚上了锁。

    然后,一把匕首从门缝间探了进来,慢慢地把门闩拨开。关静萱就在门边静静地看着,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凳。

    门被缓缓推开,来人才迈进一条腿,关静萱猛地就把凳往下砸,那人开始轻声低唤:“静萱,阿萱,你睡了吗?”听清了的关静萱手上猛地一歪,但也不过是从砸脑袋变成了砸那人的肩头,他被砸中,‘嗷’地叫了一声。

    可能终究想到自己此刻所在,他用还完好的那只手捂住了嘴。

    屋里的烛火亮了起来,照清了方谨言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的俊脸。

    “阿,阿萱,疼。”

    怎么能不疼呢?她还以为是采花贼,那一下,可是下了死力气的,后来要不是听到他叫唤了她的名字,她歪了方向,减了力道,他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没有喊疼的机会了。

    “疼啊?”关静萱假装关切地问。

    方谨言抿紧嘴,猛点头,眼睛闪闪亮。

    “活该!”关静萱很快就变了脸。

    方谨言脸上的表情瞬间从痛苦切换成了委屈中带着痛苦。

    “你是采花贼呢?还是学采花贼?你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干嘛?只给你打在肩膀上,还算是你运气好了。你要是再迟点出声,我都要给你开瓢了。”

    “那天回去之后,我就被我爹关了。今天才听到城里的流言。我想来看看你怎么样。白天来,我觉得可能有些不方便。所以……”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翻墙是个技术活(二)

    白天来不方便?晚上难道就方便吗?这什么逻辑?

    白天来就算被人看到,多少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若是晚上来被人逮到,那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关静萱沉默,方谨言以为她正在为城中的流言所苦。

    略思索了一番,方谨言道,“你别理会那些人,那些人闲来无事,都是听一句流言,添两句蜚语,编成三句话再往外传。不过以讹传讹罢了。”

    “我没在意那些。”在意那些的,是在意她的,把她放在心上的人。在意她的人难过,她只会更难过。

    但她只有一张嘴,她的家人也只生了一张嘴,不可能一个一个地跟城中的人挨个解释她的清白。况且,相信你的人,那便总是相信的,不信你的人,破了嘴皮,也不过是越描越黑罢了。

    “现在吧,你方大少爷,是怎么进我家院里的?翻墙了?”关静萱略微想了想,她家的墙,貌似并不太低。看方谨言的模样,不像是能爬的上去的。

    “嗯。”方谨言点了点头,“弄了个长梯。然后因为墙太高,往你们家院丢了不少草垛。”

    关静萱有些难以想象,明天家里的人起来看到院里一堆草垛是什么感想。

    “我刚听着,你好像,摔倒了不少次?”

    “那个……”方谨言摸了摸鼻,“你们院里有点黑,路也不大平,我一时没看清,又总是踩到坑里……”

    这话,关静萱真心觉得没法接,谁家半夜里还点满院的灯笼照亮,那不是有病吗?而且……她家的路什么时候不平整了?她平时走着都挺好的呀。

    “行了,我人你也看到了,我挺好的,只要最近不出门就行了,至于外头的人怎么,随他们去呗。总不可能我一辈吧?”但即便不是一辈,估计也要一段时间。

    听出这是关静萱在逐客了,方谨言点了点头,皱着眉歪着身勉强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

    见他似乎不止肩膀上有伤,连腿都好像瘸了一条,想到他也算一片好心,关静萱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你先坐下。”然后,关静萱去找跌打药,自她习武开始,就养成了备药的习惯。

    关静萱拿着药,方谨言看着她。两人对视了良久。直到烛火‘啪’地响了一声。

    关静萱把药放在了桌上,“看着我干什么?脱衣裳啊。”

    “啊?”

    “你不脱衣裳,我怎么给你上药呢?”

    “你,你给我上?”方谨言好似有些受宠若惊。

    “你要自己上也可以。”

    “不不不,还是你给我上吧。”

    但方谨言伤到了肩膀,自己脱衣裳其实是件很困难的事。关静萱见他折腾的脑门上都是汗,衣裳还半脱不脱的,想着再这么耽搁下去,天都要亮了。轻轻推开了他的手,“你别动,我给你脱。”

    然后,关静萱就看到了在烛火映衬之下,方谨言因为羞涩而迅速红起来的脸。

    见到他耳根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关静萱突然就失笑,感觉自己这会儿有些像是个强扒良家女衣裳的恶霸。

    但真正把方谨言的衣裳褪下,关静萱的面容立马就严肃了起来。

    “怎么这么严重?”她刚才明明收了力道的。

    不过这么一会儿时间,方谨言的肩膀已经肿得很厉害。关静萱觉得她有些无从下手。然后,关静萱看了看他的侧脸,没想到他居然这样能忍疼。

    这样的伤,她可不敢乱治。

    想了想,关静萱又把衣裳给他穿了回去,方谨言虽然惊讶,但一直任她折腾。

    “你伤的比我想象中严重很多,我还是把你送出去,待天亮了,你赶紧找间药铺看看吧。”

    “我脚上伤的没这么严重,不然,你帮我揉揉吧?”着,方谨言就准备去解裤带。

    “方谨言,和你好好话的时候,你最好别得寸进尺。”

    方谨言顿时没了声响。

    “你那厮,在外头等着吗?”

    方谨言点了点头。

    “起来吧,我扶你去门口。”这人脑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想一出是一出的,这么冷的天,硬是给她折腾出了一身汗。

    把方谨言交予默语扶好,关静萱对默语道,“以后还是多劝劝你家少爷,没事别瞎折腾。”

    但不可否认地,经过方谨言的这一番折腾,关静萱当晚没有再辗转反侧,一躺下,过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关静萱以为,那些个不实的流言,会随着时间过去而渐渐消弭。但她错估了人心,她的不回应,关府的不作为,让四方城里的人都认定了他们是因为心虚。

    一时间,关府的门槛几乎被媒婆踩烂。

    但托她们来关府提亲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城中的痞、流亡民,也有年逾古稀,马上要入土的老头,还有缠绵病榻随时会咽气的病秧,甚至,还有一个刚刚告老还乡的老太监。

    这样的婚事,关夫人自然是想也不想地拒绝的。到了后来,烦不胜烦,关府的大门都不轻易开了。

    因为不忿那些媒婆如此折辱关静萱,关夫人病了。关静萱知道,她娘亲那是心病。心药,便是她的婚事。

    考虑再三,关静萱写了封短信,给方谨言的。大意是,若他还愿意求娶,便择日上门提亲,关府必定应下亲事。

    这封信,辗转到了默语手上。默语因为上回方谨言夜半翻墙被关静萱打伤的事,心有不忿,将信悄悄藏了起来。

    他家少爷是关心她,半夜那么高的墙去看她,好好儿的一个人出门去的,回府的时候浑身都是淤青也就算了,最严重的是肩膀,大夫了,骨头都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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