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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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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这辈子都不会闹了,因为根本就不存在!
  徽媛只能干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还要再等等吧。”
  “那好吧。”原祚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徽媛,“……”
  真是委屈死你了。
  徽媛看着原祚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顿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明明刚才还因为他那副委屈的样子心疼了一下的,但现在看他口口声声的说着那个不存在的孩子时,她又十分心累。
  天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孩子的,关键和眼前这个人也解释不通。
  她想了想只能问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怀上这个孩子的吗?”
  原祚瞪了徽媛一眼,脸顿时就红了一片,“这种事怎么能拿到台面上说。”
  我……
  徽媛努力劝自己保持微笑,继续道,“我不是问方法,我是问当时是什么情况。”
  谁会问你做了什么才会怀孕的,她想知道的是他到底为什么会以为她已经怀孕了,成亲的事他已经说过了,但怀孕,她分明记得第一次在晚上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没有提起这件事事呢。
  原祚这下听明白了,但他的脸似乎更红了,只听他说道,“还不是你说的想要个孩子了,我为此还……”
  原祚说到这里就不说了,留下一脸懵圈的徽媛,你为此还干嘛了,难道吃壮…阳…药吗?
  不对这怎么又变成自己的锅了,我想要孩子?
  徽媛觉得表哥的想象力真的不是一般的丰富,对,要是不丰富,他也不会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自己完成了成婚生子这一系列的步骤。
  想到这里,徽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表哥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她印象当中认识这位表哥是在前几个月外祖母的寿宴上,但现在这位表哥认识自己要比她早的多,甚至都早到了她刚开始读书习字那会儿,但按道理那时她在西北,表哥在京城两人根本就不可能认识。
  原祚听到徽媛的问话愣了一下,随后有些责怪的看了她一眼道,“要叫我阿祚。”
  徽媛,“啊?”
  还能不能行了。
  行吧,叫就叫吧,徽媛想到其中的缘由,顿时就觉得这种小事还是答应他吧。
  她换了个称呼又重新问了一遍,“那阿祚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呢?”
  原祚继续用责怪的眼神看着她,“表妹竟然都不记得了吗?”
  我难道应该记得?
  说不定你说出来的事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呢,我怎么记得。
  徽媛只能干笑道,“大概是那时候年纪太小了。”
  原祚盯着徽媛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道,“有可能。”
  徽媛微笑的看着原祚,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只听原祚继续说道,“那时候你可喜欢我了,每次宫宴都要跟我坐在一起。”
  徽媛一脸慈母笑容的看着原祚。
  你是欺负我回京城少吗,宫宴上的坐席明明都是安排好了的,我怎么能每次都要求跟你坐一起?
  而且徽媛记得自己三岁就离京了,所以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要坐哪里就坐哪里。
  但原祚似乎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他还继续说道,“你那时候可能吃了,我喂你的动作稍微慢一点你都要闹。”
  额……这个倒像是自己的作风。
  徽媛一时之间有些怀疑起原祚是不是说的真话了,但是自己真的可以随意坐吗?
  徽媛问道,“宫宴的座次不是都是安排好了的吗?”
  原祚被问得一顿,然后又理直气壮道,“你刚好就坐在我的旁边,但你每次都要往我位置上跑,非要我抱着你。”
  他说完又看了徽媛一眼,问,“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徽媛努力想了想,她能记起的最早的事情都要到五岁的时候。
  她抬头对上原祚的眼神摇了摇头。
  原祚顿时似乎更理直气壮了,“每次你都坐在我怀里让你喂你,一场宫宴下来,我几乎都没有吃。”
  徽媛记不得了,但想想让别人饭都吃不上却是一件十分罪恶的事,她只能道歉道,“对不起,我那时候不懂事。”
  原祚大方道,“没事,你现在都嫁给我了,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徽媛,“多谢表……阿祚。”
  我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说完看着原祚的表情,心里一直萦绕着这个想法。

  ☆、第46章 起夜

  原祚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常; 只是在听到徽媛又要叫他表哥的时候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好在徽媛及时改了过来; 他的那点不高兴也很快消散了。
  徽媛看着他这样子,顿时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她见原祚说完话后手还是一直放在她的肚子上只能说道,“表……阿祚,那个手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我想和孩子多相处一会儿。”原祚的声音还有些委屈巴巴的。
  徽媛,“……”
  相处个鬼; 你这样只能跟我的肚子多相处,根本就没有孩子。
  徽媛只能身子往后推了推; 用劝道小孩子的语气道,“你看,现在都这么晚了; 就算要多相处,也该让孩子睡觉对吧; 不然孩子该说你这个爹不疼他了,到时候说不定就不喜欢你了。”
  原祚一听这话立即就松开了手; 眼睛瞪着徽媛的肚子,貌似威胁道,“他敢!”
  徽媛微笑,再微笑……
  原祚只能收回了视线; 有些讪讪的说道; “好吧; 确实该睡觉了。”
  原祚说着就要下床去柜子里拿被子在地上铺起来。
  这场景这几天似乎已经见了很多次; 但不知为何; 徽媛想起他大半夜跑过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叫他一声“阿祚”她心里顿时就有些难受。
  堂堂一国皇子,别人都以为他顶着皇上的宠爱活的无法无天,肆意潇洒,但谁知道他连想听一下最亲的人叫他一声小名都成了一种奢望呢。
  何况如今天气这么冷,就算屋子里有地暖,这种时候睡在地上也是凉的吧,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甚至后来还主动把这个房间都让给了她,可是这明明就是他的府邸。
  想到这里徽媛轻声对着原祚道,“你抱一床盖的被子过来就行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徽媛想到以前的情况,为了避免他又说出什么气人的话,干脆不等他开口就继续说道,“我们什么都不做,一人一个被窝,反正床也够大,一人一个被窝都碰不到一起的。”
  原祚原本要说得话都被堵住了,只能应了一声,然后十分听话的抱了一床被子到床边来。
  他就这么抱着被子站在床边,似乎只有等徽媛开口了他才敢上床一样。
  不得不说,晚上的表哥最大的好处大约就是十分听她的话,这可比白天那个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一切全靠她猜的样子好多了。
  徽媛见状,问道,“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原祚抬头看了一眼徽媛,轻声答道,“外面,这样方便照顾你。”
  徽媛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照顾的,要不是最近经常被原祚闹醒,她一般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不过原祚这么说了,她就往床里侧移了移,把外侧让了出来。
  原祚一眼不发的把被子放到外侧铺好了,然后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
  不知是因为拘谨还是他本身习惯如此,徽媛只见他就这么平平的躺着,眼睛是对着床顶的,甚至透过被子还能看出他两只手应该是交叠平放在腹部的,这样子倒不像是在睡觉,而是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徽媛看了一眼,见他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帐,忍不住也看了一眼。
  除了红了点,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她又看了一眼原祚,只见他还是盯着头顶。
  徽媛忍不住问道,“是床帐上有什么吗?”
  “嗯?什么?”原祚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徽媛在说什么。
  徽媛只能再说了一遍,“我看表哥……阿祚,一直看着头顶的床帐,是床帐上有什么吗?”
  他刚才根本就没看床帐,只是盯着这个方位在发呆而已,此刻被徽媛问的下意识的也仔细看了一眼床帐才说道,“没什么。”
  “那表……刚才在看什么?”
  原祚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不是该睡觉了吗?”
  徽媛看着原祚似乎表情有些僵硬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表……阿祚是在紧张吗?”
  原祚一听这话立即反驳道,“怎么可能?”
  徽媛看看他崩的紧紧的脸,和仿佛有些红的耳朵,没有揭穿他,只是说道,“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嗯。”原祚低声应了一句又说到,“睡觉。”
  说完他仿佛以身作则似的,立刻就闭上了眼睛。
  徽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一动不动,连呼吸的频率似乎都一模一样,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只是大概是和原祚说了太久的话,她的那阵困意已经过了,她闭着眼睛好一会儿都没有半点想睡的意思,反而是小腹处升起了一股尿意。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对方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姿势,呼吸平稳,仿佛已经睡熟了。
  徽媛轻手轻脚的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从原祚身上跨了过去。
  在隔间解决完,她又以同样的姿势爬了回来,只是大约她掀被子的时候没有放好,她刚跨过一只脚,打算伸另一只脚时,就一个不稳扑了下去。
  就在她心惊胆战的以为会磕到原祚身上时,突然有一双手伸出来撑住了她。
  两人就这样就着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四目相对着。
  过了一会儿便听到原祚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怎么不好好睡觉。”
  这个姿势简直让徽媛尴尬的无地自容,她结结巴巴道,“起……起夜。”
  说着她就想翻身躺到一边去。
  只是她忽略了原祚以这个姿势撑住她并不轻松,她这一动,原祚手上的力道顿时就是一松,然后她就光荣的扑倒了原祚身上,她的嘴还磕到了原祚的下巴上。
  这感觉……
  徽媛顿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原祚见状也顾不上别的了,立即就伸出手揉着徽媛的嘴道,“怎么了,是我不好,是不是很疼,都怪我的下巴太硬了。”
  下巴太硬是什么理由?
  他这是在哄孩子吗?
  徽媛自觉自己还没有这么幼稚,她的嘴说不出话来,于是就瞪了原祚一眼。
  只是她如今眼睛红红的,这样一瞪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原祚的手指揉着徽媛的嘴巴,觉得指尖的触感是那样的柔软,他的眼神也渐渐的不对劲起来。

  ☆、第47章 治病

  徽媛只觉得原祚揉着自己嘴巴的手越来越轻柔; 等他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原祚的脸已经放大到了她的眼前。
  然后嘴上便传来温热的触感。
  徽媛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原祚的嘴唇贴着徽媛的嘴唇碰了碰,声音低哑的喊道,“呦呦。”
  刚喊完便轻轻咬了一下徽媛的嘴唇。
  “唔……”徽媛吃痛; 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原祚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的舌头在里面攻城略地; 流连忘返,见徽媛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他伸出一只手覆在了徽媛的眼睛上。
  眼睛失去光明让徽媛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
  原祚的舌头在她嘴里像是引诱,又像是讨好,强势又不失温柔; 徽媛被吻得渐渐软了身子; 甚至无意识的迎合了一下。
  原祚得到徽媛的回应顿时更加激动了起来,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在憋着气了; 他才松开了嘴,然后又沿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往下吻去。
  徽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点痒痒的,但身子又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似是舒服,又似是不满足。
  直到胸前一凉,她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拨开了; 原祚的嘴正停在某处柔软的地方。
  现在这情况……
  徽媛下意识的就挣扎了起来。
  原祚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声音隐忍; “呦呦……”
  他有些难耐的动了一下。
  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被子徽媛还是感觉到了某处异样。
  在明白那是什么之后,一种涌上来的羞意让她下意识的推了原祚一下,滚到了一边。
  原祚此刻并没有用力,徽媛很轻易的就推开了他,但他看着徽媛,神情十分痛苦。
  他又一次喊道,“呦呦……”
  虽然知道这种事以他们这种关系迟早都会有,但徽媛此刻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尤其现在这个表哥和白天那个还不一样,到底哪个才算是她的夫君呢?
  就算两人分明是同一个,她还是下意识的觉得有些奇怪。
  原祚似乎是看出了徽媛的犹豫,他也不再逼她,尤其是动作突然停下来后,他也清醒了一点,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表情顿时就变了一变。
  只是理智是可以找回来的,但身体的反应却是一时之间控制不住的,他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燥热,尤其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还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边,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有些戒备的看着他。
  原祚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视线在徽媛身上扫了一圈,就在徽媛被看得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想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原祚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慢慢的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被子里。
  徽媛的手刚一碰到那处,立即就下意识的往后缩,却被原祚按住了,他表情痛苦的说道,“呦呦,帮帮我。”
  徽媛不动了。
  ……
  好一会儿之后,徽媛忍无可忍的说道,“好了没有。”
  原祚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闷哼一声。
  徽媛赶紧趁机把手缩了回来。
  原祚缓了一会儿,才起床替徽媛用热水绞了干净的帕子擦手。
  徽媛揉着自己差不多快废了的手,几乎没眼看自己这只已经没了清白的手。
  她自己取过帕子匆匆擦了几下,然后又把帕子赶紧递给了他,“刺溜”一下赶紧缩回了自己的被窝里,还蒙上了头,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
  原祚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把帕子扔在一边,也翻身上了床。
  只是这次他不再是平躺着了,而是侧身对着徽媛这边,甚至隐隐的呈现出一种包围着徽媛的姿势。
  徽媛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心脏“砰砰砰”直跳,生怕原祚还会有什么动作。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原祚有什么动作。
  到底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心力交瘁的劳动,徽媛渐渐的眼皮就落了下来,她又撑了一会儿,到底是撑不住,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原祚一直睁着眼盯着徽媛这边,在听到身边的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他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才轻轻的掀开自己的被子盖了一半到徽媛身上。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把徽媛被子对着她的那一边也掀开了,手慢慢伸了进去……
  第二日,徽媛一醒过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在一看,她和原祚两人正亲密相拥着睡了一晚上,自己甚至似乎还在他胸口留下了印子。
  徽媛,“……”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徽媛一醒原祚也醒了,他看着眼前的情况表情也有些懵。
  自从两人说开以后,他们一直是分房睡的,而且昨晚他也记得他一直在书房。
  只是比起徽媛的一脸震惊,他的表情要显得平静许多。
  他甚至姿势都没有换,还是维持着这个抱着徽媛的姿势,低着头问道,“是不是我的疯症又发作了?”
  徽媛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正常的表哥,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那双失了清白的手,一时间脸色就红了一片,然后有些嗔怪的瞪了原祚一眼。
  原祚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很快他便闻到了一些昨晚没散干净的味道,看着徽媛的表情,他脸色立即就变了。
  他声音艰难的问道,“昨晚……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些什么?”
  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这味道代表着什么他却不可能不知道,一想到昨晚发了疯症的那个自己有可能已经对表妹……
  原祚觉得自己的眼神恐怕都有些狰狞,他用了极大的毅力,才让自己没有露出咬牙切齿的感觉。
  问完这句,他就紧紧的盯着徽媛的表情,生怕她点头。
  徽媛也察觉到了原祚的紧张,一想到两人记忆是不互通的,徽媛那种别扭的感觉总算是减轻了一些,她轻轻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慢声说道,“只是……用手。”
  用手?
  虽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和表妹连同床共枕都没有过,哦,不,今天就是相拥着醒来的,但那也一定是发疯的自己做的好事。
  想到这个,原祚心里就酸的冒泡,甚至要是有可能的话,他都想把那时候的自己拖出来打一顿。
  他顿了顿,语气十分严肃认真的说道,“你表姐那里大概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徽媛,“啊?”
  话题跳跃太快,徽媛一时没回过神来。
  原祚又说道,“要是那边不行,我再派人去外面寻神医也是一样的。”
  “这个……不太安全吧,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徽媛有些犹豫的问道。
  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积极了,昨天就说要尽快,今天竟是一副一刻也等不得的样子了,可是不是明明刚和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治不治都没什么关系的样子吗?
  徽媛弄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只能劝道,“表姐那里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只是让她替我问问,再说院正在太医院这么多年,定是有过人之处的,比起外面不知道可不可信的神医,还是先等一下表姐的消息比较可靠。”
  原祚的神色似乎有些为难又不太情愿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去外面寻神医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这件事拖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尽快解决为好。”
  徽媛,“……”
  徽媛,“好……”
  分明拖了很多年都不治的是你自己,为什么现在倒好像是我不给你治一样?
  徽媛看了原祚一眼,见他眉头深锁,脸上也有些焦躁,到底是没有把这话问出来,只是动了一下身子说道,“要起身了,殿下可否先把我松开?”
  原祚闻言,似乎才注意到眼前的情况似的,赶紧松开了手,往后移了移。
  只是他抱着徽媛这样睡了一晚上,半边身子连带着胳膊早就麻了,这么一动就忍不住“咝”了一声。
  徽媛起床的动作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原祚露出个浅笑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没事。”
  徽媛看着原祚,眼神有些怀疑。
  但原祚此刻的表情没有半点异样,徽媛只能收回了视线,起身穿衣服。
  原祚趁着徽媛转过身的时候赶紧揉了揉自己麻掉的半边身子,但等注意到徽媛的视线又看过来之后,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侧躺在床上。
  徽媛没发现什么异样,又回过身去,揉了揉自己还有些酸痛的手腕。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动作,想起她这么做的原因,顿时心里又是一阵阵的酸水冒出来,看着徽媛那双手的眼神也变得幽幽的。
  一定要尽快把病治好。
  以前他只觉得这病对他也没什么影响,甚至似乎发作的也不频繁,更可笑的是他心里甚至有种隐隐的念头,若是父皇和母后还有皇兄知道自己生病了,是不是对自己的态度就会好一些,对自己的戒备,利用就会少一些,如今想来,那些想法真是天真的可怕。
  不在意自己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在意的,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如今看来这病得治,一定得治,什么没影响,影响简直太大了,再不治,他连什么时候和表妹洞房了都不知道。
  这么一想,他看着徽媛穿好了衣服,自己感觉胳膊恢复了些感觉,也赶紧穿了衣服起床。
  等待会儿就去派人去寻有没有人见过同自己差不多病症的,他这么想到。

  ☆、第48章 宫室

  虽然答应了徽媛不再去外面寻什么神医,但这日起床之后原祚还是派了人出去。
  当然; 不是寻什么神医; 只是他把自己的情况以一种严肃的像是要捉什么通缉犯似的语气,隐去姓名说了出来; 让他们在全国各处留意有没有类似症状的人。
  被原祚找来的都是善于追查的人,他们见自家主子语气如此严肃; 下意识的就以为这是什么不得了的要犯潜逃了,因此众人不敢掉以轻心; 领命之后就动用所有能搜查的关系去找人了。
  繁华如苏杭、扬州一带自是不必说; 就连人迹罕至的琼州和瘴气弥漫的滇南他们都没有放过。
  只是只凭着一个并不明显的可能偶尔发作的症状这样搜查,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迟迟没有消息。
  而徽媛知道原祚着急治他自己的病后,也写了几封信给表姐; 信中委婉的提了一下这件事。
  李云锦那边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甚至她的未婚夫没有问过他爹光是听说了这个病症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李云锦的未婚夫姓萧名玄参; 玄参其实是一味中药名,从他的名字也大概可以猜出他家是世世代代的医药之家; 而萧玄参也十分对得起他这个名字; 从小就对医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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