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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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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都跟着颤了颤,然后声音沙哑的说道,“表妹现在身体不难受了?”
  难受自然还是有点的,但也不至于一点力气都没有,何况调戏眼前的人还能转移注意力,徽媛觉得这事简直一举多得,以至于她都快要忘了她最初的目的了。
  她摇了摇头道,“我早就说过没什么大问题的,表哥呢,表哥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对我这么了解呢。”
  原祚这次不再躲了,而是直接侧过头来问道,“表妹真的想知道?”
  他侧过头时脸颊刚好从徽媛的嘴唇上蹭过,一时之间那种温软的感觉远比刚才徽媛手摸他耳朵带来的刺激更甚,以至于让他眼睛都几乎眯了起来。
  徽媛此刻终于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连忙向后撤了一点道,“表哥若是不想说也可以。”
  原祚看着徽媛也渐渐红起来的脸,眼神有些幽深,她问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发病时的那个自己有什么联系吗?”
  刚才那种冲动之下让他突然想起了发病时的自己跟她连孩子都有了,虽然表妹说只用了手,可自己呢,自己连她脖子往下都没有碰过。
  徽媛确实想知道,可看着原祚的眼神又有些犹豫,她想了想,又往后退了一点,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求生欲的点了点头。
  毕竟原祚在她心里的形象一直都是严肃正经又冷淡的,就算两人说开后她对他有了些改观,但第一印象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以至于她分明察觉到了危险,还是下意识的忽略过去了。
  于是顿时两人就转了个个儿,变成了徽媛往后躲,原祚往她那边靠。
  但是一个很大的区别是,当时原祚躲的方向是床沿,所以他就算躲到无处可躲也是直接掉下床去,但徽媛躲的方向却是整张大床,于是她躲着躲着就变成了被原祚扑倒在床上。
  徽媛推了推原祚,干笑道,“这样有点难受,表哥还是起来说吧。”
  原祚不为所动,甚至还把脸凑近了徽媛几分道,“我看表妹刚才似乎很喜欢这样。”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徽媛表情更尴尬了,“我就是开玩笑,开玩笑。”
  原祚却仿佛没听见这解释似的,继续说道,“说起来我们成婚也有半个多月了,你说会不会有人以为你已经怀孕了呢?”
  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对了,似乎我自己就已经以为你怀孕了。”
  这时候还不忘加这么一句,可见他对晚上出现的这个自己有多在意了。
  徽媛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笑着回应。
  原祚看着徽媛的笑脸又往前凑近了几分,然后……
  然后他就听见徽媛的肚子响了起来,他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徽媛第一次如此佩服起原祚的厨艺来,简直是经久不衰,效力持久,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怕是……”
  最后原祚黑着脸把徽媛抱去了恭房。
  这下子自然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等到后来徽媛出来后原祚还想着赶紧去给徽媛煮药,早吃了早好,最后被徽媛拦了一下,他才让人去太医院请了个医女过来专门替徽媛煮药。
  虽然徽媛说是吃了冰碗,但原祚并没有彻底相信,尤其是表妹拦自己的那一下,更让他确认了这一点,不过这种事大家都明白就好,既然不愿意说开,他也不一定非要刨根问底,只是默默的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徽媛不知道这一次经历会导致她得到一个黑白结合的厨艺大师,她看着原祚的眼神,还以为他还在想着刚才没有做到底的事,顿时话也不敢多说了,只乖巧的躺在床上,一副半点力气都没有的样子。
  这大白天的,尤其可能还在不知名的地方有什么人在窥伺着,徽媛实在是觉得别扭,不过虽然今天因为身体的原因原祚到底还是放过了她,但她也知道这就是早晚的事了。

  ☆、第55章 周而复始

  或许是因为徽媛的身体原因,又或许是皇帝真的短期内不打算让原祚回府; 这日之后; 重华宫就开始有了伺候的人。
  只是就是几个简单的洒扫的下人,至于贴身伺候的则是被原祚也赶到外院伺候去了; 因此内院,或者说是他们的卧室; 大部分时候还是只有他们两人的。
  既然皇上没有找人送徽媛回五皇子府; 徽媛就默认留在了重华宫;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里除了徽媛进来之外,并不允许别人来探望。
  徽媛不知道其中的利益纠葛,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原祚这次是真的被软禁了。
  不论是丞相府还是五皇子府甚至是现在的重华宫对徽媛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她到底是前后加起来到京中也不超过半年; 所以对哪里归属感都不强; 她唯一担心的是原祚会不会心里有落差。
  可是原祚却似乎表现的比她还要不在意; 脸上连半点愁色都见不到; 要不是最近晚上的表哥夜夜出现的话,她就真的以为原祚对此是半点不在意的。
  是的; 夜夜出现!
  以前晚上的表哥是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 但自从来到重华宫后便是夜夜都出现了。
  徽媛一脸淡定的看着分明已经睡了; 却又再一次在半夜醒过来变成另一个人的原祚; 十分习以为常的说道,“孩子很好; 我也很好; 你不用担心。”
  “你……”原祚一脸不解的看着徽媛;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什么都还没说,表妹却已经回答出了所有答案。
  徽媛看着原祚两只因为多日不睡乌黑的眼眶,心里“呵呵”了两声,继续道,“对,没错,天色晚了,我们应该休息了。”
  说完按着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原祚继续躺回床上。
  刚来时看见原祚那副脆弱的样子她是担心的,然后当晚被半夜闹醒时她还保留了几分同情,毕竟对方一醒来就关心的问她身体怎么样,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她?想想这种行为还是挺窝心的。
  但是第三晚,第四晚,以至于每晚对方都半夜醒过来问一遍之后她就渐渐从绝望到麻木了。
  她甚至怀疑是这座宫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白天她找了好几圈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甚至这途中还是拉着原祚陪她一起找的,这房间从不点香,不可能是香料的原因,饭菜什么的吃之前也会有人试毒,摆设什么早在第一天就被原祚砸干净了,徽媛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原因了,且在宫中也不敢找人看,她只能每晚都尽力替原祚遮掩,甚至连床都避免让他下,毕竟床上还有床幔挡着,谁知道没了这层床幔之后,隐藏在暗处的人会不会发现原祚的异常呢。
  徽媛得心应手的用一只手压在原祚的胸膛,又伸出一条腿架在她的腿上。
  这是她多日来得出的经验,虽然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但徽媛却发现这样之后,原祚无论心里有什么想法,至少在床上会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毕竟开头几次,他稍微动动徽媛就会捂着肚子神情痛苦的喊疼。
  原祚一副一动不敢动的样子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直直的看着徽媛,眼神既带着几分茫然又带着几分期待。
  徽媛表情木木的看着他。
  然后原祚腰部用力,稍微提起了一点身子,对着徽媛的脸颊亲了一下。
  果然,又来了,徽媛的嘴角抽了抽,十分淡定的抹了一下脸。
  然后就又听到了原祚那句熟悉的话,“呦呦这样真好看,我……我忍不住。”
  徽媛,“呵呵……”
  明明在你脑子里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不要现在又搞得像个纯情小少年似的。
  毫无疑问的,原祚的病情又严重了,以前晚上的他出现是记忆和上一次出现时是连续的,可是这几日出现时,却几乎每晚的表现都是一模一样的,就像是按着昨天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似的,这也是为什么原祚还没开口徽媛就知道怎么回答他了。
  原祚亲完就眼睛亮亮的看着徽媛,在徽媛回视他的时候又一副任君做主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把希望徽媛回亲他一下的意思表现的不能更明显了。
  徽媛敷衍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哄着他道,“好了,我们早点睡觉吧。”
  原祚的耳朵红了红,在听到“睡觉”两个字时,睁开眼睛偷偷的看了徽媛一眼,然后又伸出手放到徽媛的肚子上,有几分愁的说道,“为什么怀孕要那么久?”
  说完又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徽媛的胸口。
  徽媛下意识的拢紧了胸口的衣服。
  刚才不还是纯情少年吗,现在又是怎样?
  徽媛觉得幸亏现在这个表哥只在晚上出现,不然就算是个不认识他的人也绝对能看出他脑子不正常。
  原祚看到徽媛的动作,眼神还流露出一丝可惜,“睡觉衣服系那么紧会不舒服的。”
  说着还动手替徽媛松了松衣服。
  徽媛,“……这样暖和。”
  她又把衣服系紧了。
  “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睡得舒服最重要,何况我也听说衣服太紧了对孕妇也不好。”原祚再一次动手,表情十分严肃,仿佛在完成什么任务。
  徽媛严重怀疑这个表哥是因为白天得不到满足所以受了刺激,不然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试图扒她的衣服?
  她顺着原祚的意思把衣服松了松,但恰好保持在依旧严严实实的尺度上,微笑着说道,“好了,这样刚好,既暖和,又不紧。”
  原祚无话可说了。
  他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怎么觉得这里不是我们的房间?”
  “父皇叫我们进宫来住一段时间。”徽媛答道。
  “哦”原祚应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突然说道,“母后在宫中可有为难你?”
  这些问题这几日徽媛已经答熟了,原祚话音刚落,她就答道,“没有,这几日都没有见过母后。”
  原祚又“哦”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突然说道,“二皇兄呢?”
  徽媛继续答,“也未曾见过。”
  徽媛这几日算是发现了,对于把敌意已经表现在脸上,整日与他作对的六皇子,原祚反而显得不是很在意,倒是皇上,皇后以及二皇子这几个本该与他最亲近的人,他似乎潜意识里对他们十分防备。
  徽媛答完之后原祚便又再一次陷入了安静。
  徽媛睁着眼睛在脑中捋着脑中并不清晰的思绪,原祚的病,皇上,皇后……这一切仿佛处处都不合理,却又找不到一条合适的线把它串联起来。
  自从被原祚连续折腾醒三夜之后,徽媛便机智的养成了白天睡觉的好习惯,所以此时即使半夜被弄醒,她也不怎么觉得困,甚至要不是脑中的线捋不清楚,她还觉得自己挺精神的。
  对比起旁边的原祚,他是白天一个人,晚上一个人,虽然两个看着精神头都很足,但那堪比被揍了两拳的眼睛也明晃晃的表示他有多缺少睡眠了。
  徽媛想着事情,感受到旁边的人还没睡,有些困惑的问道,“阿祚还不睡吗?”
  她是不太懂原祚的精神是从哪里来的,毕竟就算看起来不是同一个人,但确实用的是同一个身体,这样白天夜晚不停歇的,真的没问题吗?
  原祚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的问徽媛,“呦呦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
  “嗯???”怎么突然说这个,这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只见原祚握住了徽媛的手道,“不过就算你后悔我也不可能放你走了,谁叫你从小就开始勾…引我了呢?”
  徽媛,“!!!”
  讲道理,我三岁离京,难不成你被一个三岁的小萝卜头勾…引了?
  徽媛表情复杂的看着原祚,“表哥喜欢小孩子?”
  原祚点头。
  禽兽啊!
  徽媛心里一惊,正想趁着他脑子不清醒好好给他灌输一下正确的礼义廉耻,就听他又说道,“呦呦生的我都喜欢。”
  说完又去摸徽媛的肚子。
  如果摸肚子能怀上孩子的话,徽媛觉得自己可能十胎八胎都生了。
  徽媛只能“呵呵”傻笑。
  原祚却仿佛想到了什么事似的,喋喋不休的说道,“你小时候白白胖胖的跟个小汤圆似的,将来生的孩子一定也和你一样白白胖胖的。”
  徽媛,“……谢谢夸奖。”
  原祚,“应该的,也是我的孩子嘛。”
  徽媛,“……”
  皇帝到底还打算留他们多久,她觉得原祚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
  前两天看他每晚都做基本同样的事她觉得他的病情严重了,但今天明明按正常规律应该已经睡了,却又突然和她闲话家常起来,这是病情又反复了吗?
  徽媛感受着肚子上的热度,劝道,“表哥已经很久没休息好了,应该好好休息的。”
  “没有好好休息?”原祚不解。
  自己半夜爬起来嗨自己还不知道也是心酸。
  徽媛点头道,“是啊,表哥难道不觉得头有点晕,眼睛也不太舒服吗?”
  就算精神亢奋,身体反应却是诚实的,徽媛这么一说,原祚顿时也有点难受的感觉了,偏偏还问徽媛道,“我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徽媛微笑着四周扫视了一眼,示意他看看这乌漆嘛黑的环境。
  这个原祚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只在夜间出没,他看了一眼四周,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之后竟然还皱了皱眉头道,“我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徽媛继续微笑,“大概表哥体力好吧。”
  听到体力好,原祚又隐晦的看了一眼徽媛的胸口以及她的肚子。
  徽媛,“……”
  她觉得她像是一头待宰的小猪,离被送上餐桌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不过在终于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之后,原祚总算是闭眼睡觉了。
  再一次成功安抚住原祚的徽媛盯着床头发呆,这一次是安抚住了,再下次,再下次呢,在宫中待的越久就越容易暴露,而且虽然到现在也没找到证据,但徽媛总觉得原祚在宫中如此频繁的发病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想到萧玄参查到的关于这个病的成因,会不会这个导致原祚生病的人此时正在暗中操作着什么呢?
  想到这个可能性徽媛只觉得汗毛竖起,只能尽力祈祷皇上早日让原祚出宫。
  他们待在重华宫既得不到外界的消息,也见不到外界的人,一切只能顺其自然,任凭其发展,这种无力的感觉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徽媛一遍遍在脑中想着进宫前得到的消息,想凭此猜测原祚这次究竟是被卷入了什么事情当中,皇帝又是如何打算的,无奈,所知太少,最后脑子转了半天仍旧是一无所获。
  甚至想到这件事可能牵扯到她爹,她的脑子就更是转不动了。
  徽媛目光越来越迷茫,最后只能希望着明天醒来就能得知一些外界的消息,或者直接可以和原祚一起回去了。
  最后怀着这份期待,她也慢慢的睡着了。

  ☆、第56章 真相

  出宫的消息没有等到; 但是重华宫终于迎来了第一波拜访的人。
  只是这人既不是皇后也不是二皇子; 而是向来和原祚不对付的六皇子。
  他一进来; 看见原祚和徽媛; 就说道; “外界都传言皇兄是被父皇惩治了; 可如今看来皇兄娇妻相伴,倒是惬意。”
  原祚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对他的话更是不做理会。
  要不是想知道外界的消息; 徽媛估计原祚连院门都不愿意让他进。
  徽媛在旁边看着原仲的脸色越来越黑,直接出声调节道,“我也是身子弱,刚好入宫当日生了场病,父皇体谅; 便让我留了下来。”
  原仲对着徽媛一个女人也不能发火,只能勉强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知皇嫂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徽媛笑了一下; 正想开口;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人终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原仲的视线便又再一次转到原祚的身上。
  他看着原祚丝毫不见担心的样子,冷嘲道; “皇兄真是心大呢; 或者皇兄是觉得以父皇对你的宠爱; 你根本就不会有事?”
  原祚抬头瞥了原仲一眼; 淡淡道,“与你何干?”
  这种神态远比冷嘲热讽更让人生气,仿佛你根本就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原仲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也是,分明是皇兄包庇自己岳父,最后反倒成了大皇兄陷害你了。皇兄既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又会害怕什么呢?”
  原仲的话终于让原祚正眼看他了,原祚皱着眉问,“什么大皇兄,这和大皇兄有什么干系?”
  他此次被带入宫中,说到底还是上次那个私售战利品的事情没有处理干净,以至于后来那对老夫妻找来时被人找到了契机,最后把这件事捅到了皇上那里。
  只是这件事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倒霉的被拦了一下轿而已。
  原祚心里想不明白,神色间也带上了思索之色,原仲见状却觉得他这是在装傻,他冷哼一声道,“皇兄既然都做了,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原祚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这些日子就在这里,除了这宫殿里的人之外连半个人影都没见过,我能做什么?”
  原仲先是一怔,想到若这件事不是原祚做的,那最有可能是……
  他一瞬间脸色有些狰狞,但很快又继续说道,“皇兄虽然人在这里,但有些事又不一定非要皇兄亲自出马。”
  原祚看着原仲一心一意认定了是自己做的样子,也不欲与他多说,又一次垂下了眼,恢复了无视他的样子。
  徽媛还沉浸在原仲说得“包庇岳父”这几个字上,自然也是没空招呼原仲的。
  原仲一个人在这里唱了一会儿独角戏,见没人理他,只能愤愤的走了,反正他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多留也无益。
  徽媛看着原仲离开,又看向原祚,“表哥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吗?”
  原祚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向徽媛,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徽媛见状,露出悲凉的神色,“我知道表哥娶我并非出自本心,可这些时日来,我也自觉对表哥尽心了,如今分明事情已经扯到了我的身上,表哥却还要瞒着我吗?”
  徽媛表情悲苦,内心却有些紧张,她虽然说着指责的话,但心里却明白若表哥真的是因为所谓的包庇父亲的缘故而落到现在这种处境,那他不和自己说绝非是因为不信任自己,但为了逼她说出来,她却只能故意这样说。
  原祚说完,撇过头去,一副落寞的样子。
  原祚向徽媛的方向伸了一下手,又缩回来,最后语气有些沉的开口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徽媛立即转过头来,“表哥愿意跟我说了?”
  原祚点了点头。
  徽媛立即问道,“表哥为什么会被父皇召进宫中?这事又和我爹又什么关系?”
  “进宫是因为有人向父皇上了折子,至于岳父是被人陷害的。”原祚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见徽媛神色间似乎没太听懂的样子,又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和她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一些比如他直接将人杀了的细节。
  徽媛听完神色复杂,她开口道,“所以皇兄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我爹,还因为这件事给人留下了把柄?”
  一个皇子故意包庇一个手握兵权的大将,这件事除了两者有所勾结之外几乎没有别的解释理由,原祚却在当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个会让皇帝猜忌的选项,可是明明那时他刚退婚失败不久……
  徽媛想到那时他还特意到府中提前安抚自己,她顿了顿开口道,“徽媛会一直感念夫君的恩情的。”
  不管对方对自己有没有情谊,也不管两人以后会如何,但此时作为一个丈夫来说,原祚所为她做的早就已经超出了徽媛对于“夫君”这个身份的预期了。
  这是徽媛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的叫原祚“夫君”,原祚被这一声弄得满脸不自在,只能尽量让自己冷硬着说道,“沈老将军的为人大家都是清楚的,这事就算我不这样做,也没人会相信沈老将军会做出私扣战利品,中饱私囊的事来的,你不必多想。”
  徽媛却摇了摇头道,“不管这件事到底如何,殿下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
  原祚看着徽媛一副想报恩的样子,拧起了眉头道,“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岳父若是出了事,我照样会受牵连,所以你实在不必想太多。”
  徽媛看着原祚的脸色,顺从的点了点头,却仍旧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当你对一个人有偏见的时候,他做什么事你都会觉得他别有目的,可是当这种偏见被逐渐消除时,往常一些被忽略的细节就渐渐浮现出来了。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带自己逛街,虽然表情不厌其烦,却从不曾把她随便丢在半路,他在知道外面的流言时会特意让自己不要看话本,他府里厨子做的菜永远都那么合自己的口味,他在床塌之上也会因为自己的一点不情愿而选择自己忍受……
  一桩桩一件件无不在告诉着徽媛眼前这个人对她那些不为人知的体贴,即便这只是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照顾,或者表哥对表妹的照顾,徽媛也觉得这人绝不像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冷心冷情。
  想到刚离去的六皇子,又想到到现在为止竟然只有六皇子过来过,徽媛这次主动握住了原祚的手,表情认真道,“我会陪着表哥的。”
  她不知道原祚晚上的病是什么造成的,但白天的他一定是孤独的,父母兄长都对他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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