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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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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原祚晚上的病是什么造成的,但白天的他一定是孤独的,父母兄长都对他那么冷漠,又让他能如何对待别人呢。
  既然自己已经嫁给了她,或许也可以试着成为他最亲近的人。
  徽媛内心想了许多,原祚却被他这突然起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还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手道,“这是做什么?”
  徽媛摇了摇头不说话。
  原祚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最后自己低声道,“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了?”
  徽媛没听清,问了一句,“什么?”
  原祚收回落在两人手上的视线,语气正经道,“没什么,你想握就握吧。”
  徽媛狐疑的看了看原祚,只是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能收回了视线。
  她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第一次有了一种已经嫁人的真实感。
  她千里迢迢从西北来到京城待嫁,即使心里再怎么告诉自己要看淡,但心里的忐忑仍是避免不了的,而又因为自己这桩婚事是圣旨赐婚,所以她心里就算有再多念头也不敢跟亲人说,就算新婚丈夫性情冷淡,对她冷漠,她也只能独自承受。
  可是此刻她却终于明白或许在这桩婚事里她才是被迁就更多的那个,而不是她迁就别人更多。
  他手握着的这个人即使被至亲之人冷漠对待,以至于他对任何人都维持着冷淡的态度,可他的温柔却是藏在心里的,而现在这份温柔被自己感受到了。
  自己的夫君原来也是一个会对妻子温柔的人啊。
  徽媛带着笑意,抬头看着原祚。
  原祚只觉得被徽媛看得头皮发麻,一张脸顿时崩的更紧了,还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问道,“可是我脸上有什么?”
  徽媛笑着点点头,在他脸上摸了一下,“好了,没有了。”
  原祚感受到手指温温凉凉的触感,耳朵不自觉的动了动,只是语气还是故作严肃的问道,“是什么?”
  徽媛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顿时就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了,她笑着道,“表哥觉得会有什么呢?”
  原祚当真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了徽媛的笑声,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是被戏弄了,有些恼怒的盯着徽媛,“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徽媛并不害怕这样色厉内荏的原祚,她笑着道,“表哥生气了吗?我给表哥赔罪好不好?”
  说完他就在原祚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
  原祚看着徽媛笑意盈盈的脸,眸光越来越深,最后一低头对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后果,毕竟入宫之前,以及这几天晚上原祚都已经表现出了一种迫切的感觉,所以此刻徽媛并没有挣扎,只是顺从的任他动作,甚至在被吻到脑子有点发蒙的时候还回应了他一下。
  原祚一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松开了嘴,抬起头来语气郑重的问道,“可以吗?”
  徽媛闭着眼,满面羞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原祚一下子激动起来,也不顾此刻还是白天,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徽媛在衣服被一件件解开最后只剩中衣时还是下意识的挡了一下,只是在意识到原祚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后,她又放开了手,尽量放松自己。
  原祚一点一点的吻着徽媛,动作十分温柔,甚至在最后关头还忍着先对徽媛说道,“要是疼就跟我说。”
  徽媛此刻整个人已经宛如一只熟透的虾子,全身都是红的,她仓促又无助的点了点头。
  这副样子……
  原祚顿时再也忍不下去了。
  疼痛是有的,但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绵长,甚至最后剩下的都是一种酥麻的感觉。
  徽媛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最终力竭睡去,原祚却伸出手揽住了身边的人,一只手轻轻拂过她的眉眼,拂去了她眼角还未尽的泪水。
  那种彼此交融的满足和快感是如此让人沉溺,自己以前究竟为什么会觉得可以做完这种事之后仍旧保持本心,彼此不动情呢。
  就算表妹可以不动情,但是他呢?
  原祚回忆着刚才那种几乎从未有过的快乐,若真的有一天,自己真的能放手吗?
  他此刻内心更想就算不择手段,就算日后殉葬,也要让她只属于自己。
  不,他可以给她优渥的生活,可以让他活在自在的环境里,只要自己……只要自己……
  原祚闭了闭眼,只要自己不要再顾虑那么多,不要再浑浑噩噩下去。

  ☆、第57章 病重

  或许是因为白天夜晚不断交替着出现; 原祚在这样注视着徽媛想了一会儿事情之后; 渐渐的也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最后将怀里的人紧了紧,闭上眼睡着了。
  等到两人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下午。
  徽媛睁开眼时还有些茫然; 但在感受到自己正睡在原祚怀里后顿时就想起了睡前的事;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成了一片。
  就算当时其实可以算得上是自己主动,但此时想起了仍是觉得脸热不已。
  徽媛又继续闭上了眼睛装睡。
  原祚感受到怀里人的小动作也不揭穿,只这样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徽媛等了一会儿,实在是熬不住了,才轻声说道; “表哥醒了吗?”
  原祚低低的“嗯”了一声。
  徽媛便又再一次安静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 她见原祚还是没有动作; 只能继续道; “是不是应该起来了?”
  原祚又“嗯”了一声。
  徽媛,“……”
  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句完整的话?
  事实告诉徽媛不能!
  徽媛只能动了动; 自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打算起身穿衣。
  只是她刚打算坐起来就觉得腰间一酸,完全使不上力气,她便又一次躺了回去。
  原祚见状倒是直接坐起来穿好了衣服。
  徽媛看着原祚精神奕奕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怨念的想; 为什么分明出力气的是他,结果爬不起来的是自己?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眼神; 低下身子安抚道; “你先躺一会儿吧; 等恢复了再起来。”
  徽媛有气无力的看着原祚; “我饿。”
  倒不是她不愿意躺在床上,只是刚才体力消耗的有点多,又错过了午膳,她的肚子已经在深刻的抗议了,徽媛甚至怀疑自己是被饿醒的,因为此刻她实在还是觉得很累。
  原祚似是没想到这个答案,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然后才说道,“是我的不是,我去替你准备点吃的。”
  他替自己准备?
  徽媛想到前两日的惨痛教训,在原祚转身时下意识就拉住了他的衣角。
  原祚便又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说完他想起在话本中看到的女子在这种事之后都会十分依赖对方,便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走远的,你喊一声我就能听到。”
  不,我并不是担心你会听不到,我只是担心我会跟恭房相依为命,毕竟徽媛觉得以她现在的体力可能在恭房待个一天就要出人命了。
  她只能含蓄道,“表哥让御膳房去准备就行了。”
  虽然徽媛说得隐晦,但不久前的事还历历在目,原祚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他原本也没打算亲自下厨,但被徽媛这样一说,心里倒是隐秘的升起一点不服输的心态了,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也知道不合适,于是便说道,“嗯,我出去吩咐一声。”
  见原祚答应,徽媛总算松下一口气,但原祚紧接着又问道,“表妹感觉身体如何,可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这种事还要请太医?
  徽媛干笑道,“还……还好,宫里这么多人,太医应该也忙,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原祚仔细的看了看徽媛的脸色,见她确实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坚持,只说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我说。”
  徽媛尴尬点头。
  虽然不久前才做完最亲密的事,但两人都不是会主动说话的人,这些话说完,两人便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情况。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最后原祚站起来说道,“我去叫人备饭。”
  徽媛刚点完头,便只能看见原祚的背影了。
  明明自己才是更应该害羞的那一方,为什么这一瞬间她却觉得原祚比她更羞涩呢?
  徽媛努力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种错觉从自己的脑袋中晃走,但脑中此时却突然浮现出原祚脸红,耳朵红的样子,以至于原祚回来时便发现徽媛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怎么了?”说话间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摸完又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
  这……这不就是刚才两人在……之前的情形吗?
  原祚脑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徽媛如凝脂般的身躯,她微微喘息的声音,她哭泣的脸庞……
  然后便听到了徽媛的惊呼声,“表哥,你怎么了?”
  原祚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徽媛。
  徽媛赶紧递过去一条手帕。
  原祚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滴落下来。
  徽媛看着原祚面无表情的擦鼻血,有些担心的问道,“表哥怎么会突然流鼻血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说着想到原祚这些时日来越发严重的病情,忍不住就说道,“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
  既然原祚能把这病情隐瞒这么多年,徽媛相信一般太医是看不出来的,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原祚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原祚原本想拒绝,但看着徽媛担心的样子,他突然想起睡前自己心头闪过的那些念头,他如今被软禁在此处,不知何日才能回府,不如借此机会化被动为主动?
  若是自己身体不适呢?
  会有谁过来?
  父皇?母后?还是二皇兄?或者父皇会看在他身体不适的份上恩准他回府修养?
  不管是那种情况,都比就这样待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好。
  想到这里原祚点了点头道,“好。”
  本来还准备了一大肚子话打算劝一会儿的徽媛,“……你答应了?”
  在原祚又“嗯”了一声后,徽媛终于确定刚才不是自己听错了,不过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她忍不住又喊了一声,“阿祚?”
  该不会是晚上的表哥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跑出来了吧。
  原祚挑了眉看着徽媛,“表么喜欢这个称呼?”
  徽媛,“……”
  “就是随便叫叫。”她干笑。
  原祚,“你若是喜欢以后便这样叫吧。”
  徽媛,“这样不太好吧。”
  这个据说是他曾经用过的小名,晚上的时候叫叫倒是没什么,反正他醒过来也不记得了,但现在大白天的……
  原祚倒是很随意的样子,见徽媛犹豫还说道,“不过一个称呼而已,还是你还想叫别的?夫君?相公?怀远?祚祚……”
  徽媛在听到“祚祚”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打断道,“还是阿祚吧。”
  到底是已经叫了一段时间了,这样白天晚上的还不容易串,徽媛想着自己对着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男人叫“祚祚”的场景,顿时身上就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原祚倒是无所谓,徽媛说完之后便点点头道,“那以后便都叫我阿祚吧,夫妻间亲近些也是应该的,那我以后也叫你呦呦?”
  果然有些事做过和没做过就是不一样,徽媛想着不久前这个人还对自己说着要相敬如宾的话,现在居然都说起亲近些没什么了。
  她能怎么办呢,她都叫他阿祚了,难道还不要他叫自己“呦呦”吗?
  徽媛只能重新往脸上挂上笑容点了点头。
  “嗯,那以后就都如此吧。”原祚说完又重新起身道,“我去找吩咐人请太医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徽媛总觉得她在表哥转身的一瞬间笑了一下,她又一种掉进了一个坑里的感觉,可仔细想想刚才的事又觉得没什么不合理的。
  原祚吩咐完人就回来了,徽媛看着原祚安静的坐在自己床边,又觉得以他的性子,刚才应该就是随口说的,大概真是自己多想了,她努力忽视脑中传来的那种警报,和原祚一起等着太医过来。
  虽然宫中的人确实很多,但太医并不如徽媛想象中那么忙,至少此时太医来的很快,不过这是忽略了太医院到重华宫的距离之后。
  太医一来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原祚和隔着床幔躺在床上的人影,他下意识的就认定了床上的那位是病患,便开口问原祚道,“不知五皇子妃怎么了?”
  徽媛咳了一声道,“太医误会了,是殿下身体有些不适。”
  太医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和红光满脸的坐在床边的人,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但此时原祚已经走到桌边伸出了一只手。
  太医只能从自己的小箱子里拿出腕枕替原祚把脉。
  “嗯……”他边把脉便撸着自己的胡子沉吟。
  就在徽媛怀疑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胡子撸下来时,就见他松开了把脉的手问原祚道,“不知殿下哪里不舒服?”
  就他把脉的结果看来,这位五皇子殿下身心舒畅,甚至刚刚才……
  他控制自己的视线不要往床那边转。
  “我觉得脑子疼,肚子也不舒服。”他编完这两句实在不知道还能编写什么,最后不情愿的加了句,“刚才还流了鼻血?”
  原祚刚说完,御膳房准备的膳食就送到了。
  太医看着那满满当当一桌的饭菜,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殿下的症状可能是长时间未进补,有些体力不足。”
  意思就是说你就是饿的,多吃饭就行了。
  原祚脸上不善的看着太医,“是吗?原来竟是没什么大碍么?”
  太医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早就学会了看人脸色,他见原祚这个样子立即改口道,“不过殿下说了流鼻血,这事可大可小,殿下还是应该多请几位太医看看。”
  “嗯,说得有道理。”原祚点头,“还有呢?”
  太医看着原祚的脸色,斟酌道,“大概需要好好休养休养?”
  “原来如此。”原祚说道,“那还请太医向父皇那里说一声。”
  这是想向皇上示弱了?
  太医觉得自己明白了五皇子意图,于是立即答应道,“这是自然的,五皇子身份贵重,如今病了自然是该告予皇上皇后的。”
  原祚没想到这太医这么上道,不仅要通知父皇竟然连母后也带上了,他多看了太医一眼,自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道,“有劳太医跑这一趟了。”
  “不敢当,不敢当,微臣职责所在。”五皇子的名声大家都是听过的,太医不敢收。
  原祚便道,“刚好御膳房送了膳食过来,不如太医一起用?”
  和五皇子吃饭?
  太医更不敢了,他连忙收下原祚的东西道,“微臣太医院还有事,不敢耽误,多谢殿下一片好心。”
  原祚见人把东西收下了,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说道,“既如此,那便不好再留太医了。”
  太医连声说着不敢,赶紧走了。
  于是第二日整个皇宫,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五皇子病重了。

  ☆、第58章 惠妃

  直到此时皇后终于过来了。
  虽然原祚和宫里所传的病重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为了坐实这个消息,他到底没有和昨日一样直接大喇喇的坐着; 而是在徽媛的劝阻下躺到了床上。
  经过一天的修养; 徽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此刻皇后到来是她接待的。
  兴许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皇后看徽媛的目光已经恢复了正常,她见只有徽媛一人出来; 便问道,“五皇子如何了?”
  其实昨天原祚不过就是流了个鼻血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太医竟说得好像是严重的病一样; 当时原祚背对着徽媛,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原祚威胁太医的眼神; 心里只觉得担心; 哪怕后来原祚和他解释这只是他故意让太医这么说的; 她仍是觉得不放心,此时见皇后问起; 她便如实道,“太医说病情有些复杂,需要好好休养。”
  皇后听完,脸上终于显出几分焦急来,“怎么会这样; 你们不是在这里好好的吗?”
  徽媛低头; “儿臣也不知。”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卧房门口; 皇后有心想训斥徽媛两句; 但又顾忌着什么,最后只是恼怒的瞪了她一眼道,“你既然嫁给了他自然应该尽心尽力的照顾他。”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当知道他病重时,皇后心里也是担心的,此时她已然忘了当初两人刚成婚时她其实并不希望他们感情太好。
  原祚听见门外的声音,假意咳了两下,问道,“呦呦,是母后来了吗?”
  徽媛连忙应道,“是啊,母后一听说消息就过来看你了。”
  她说着推开了门站在一边道,“母后请。”
  皇后却被徽媛这句话说得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原祚刚被软禁时,她曾经试过过来问问情况,无奈这里的侍卫并不许任何人进去,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何徽媛能进去,但在手下的人被拦过之后,加之这边又没什么消息传出来,所以渐渐便松了对这边的关注,以至于当听到原仲来过的消息后,她才知道那道不许人进的禁令已经没有了,但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过来探望,便又传出了原祚病重的消息。
  她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是对儿子的担忧,一方面又是对他的忌惮,这些心情交织在一起,以至于她见到原祚的第一句话竟不是关怀,而是类似于质问。
  “听说昨日原仲来过了?”她问道。
  房间里的人似乎都没想到皇后第一句话竟然会是这个,纷纷愣了一下,然后才听到原祚用低沉的声音答道,“是。”
  长久不曾与这个儿子亲近,皇后已经不知该如何调整自己的脸色,她仍旧是有些端着身份似的说道,“他这些年蹦跶的这样欢,就算他背后有个惠妃也迟早会把自己作死,你不必理会他。”
  “儿臣知道。”
  原祚说完这句,母子两人便好似没有话题似的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才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身体如何了?这些日子并非我不过来看你,只是你这院子被下了禁令,我实在进不来。”
  这件事原祚和徽媛都不知道,徽媛一听立即睁大了眼,一副惊讶的样子,反观一旁的原祚倒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又说了一句,“儿臣知道。”
  原祚不说话,徽媛也不便多说什么,气氛又一时陷入了寂静。
  皇后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才站起身道,“既然无事,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你也不必担忧,过段时间你父皇气消了自然就会让你回府了。”
  这话说得竟是半点没有要去为原祚求情的意思。
  原祚看着皇后欲离开的背影,突然问道,“原仲蹦跶有惠妃护着,那我呢,我是不是会比他还早把自己作死。”
  比起原仲只针对原祚来,原祚这些年才叫把人得罪透了,不管是想投靠他的,还是不屑他的,他统统都没给过好脸色。
  皇后被原祚问的身形一顿,然后也不回头,语气平静道,“你不是一直有你父皇护着吗?”
  “呵……”原祚轻笑一声,“是啊,父皇护着我,所以你护着皇兄,多公平啊。”
  这话似是自嘲,原祚说得又轻又无所谓。
  皇后听完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连句安慰都没有。
  徽媛看着原祚还看着皇后离开的方向,忍不住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原祚回过头来,对着徽媛笑了一下,“早就习惯了,会有什么事呢。”
  “皇后她……”徽媛思考着措辞想要安慰一下原祚,可是不管她如何想都觉得皇后刚才表现的实在是有些无情,以至于她实在想不出合适的话语。
  最后她只能干干的说道,“皇后一听说你病重就过来了,可见她还是担心你的,只是她不会表达而已。”
  “是吗?”原祚反问了一句。
  “是,是啊。”徽媛这话说得自己都不相信,但她又不想原祚太过伤心。
  原祚闻言却是突然释然的笑了一下,“惠妃只有一个儿子,母后却有两个儿子,到底是不一样的。”
  若说刚才他问皇后的那句话完全是出于冲动,倒也不尽然,这些年母后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心早就凉透了,此时说这句话也不过是想把事情挑明,省的大家还虚与委蛇下去,若是母后真的还念一点母子之情的话说不定从此以后也不会再有意无意的抹黑削弱自己了。
  徽媛不知道原祚的打算,见他今日已经第二次提起惠妃了,便有意转移话题道,“惠妃是个怎样的人?”
  她对宫中的大部分人仅限于知道名字,而对于这个惠妃也不太了解,第一次知道她是因为她是六皇子的母妃,第二次则是赐婚前皇上召她进宫的那一次,据说就是因为惠妃。
  在大部分人的传言中惠妃也算是个大起大落的女子,她曾经一度得到皇上专宠,最终却因为陷害嫔妃,又不敬皇后被从贵妃降为了妃,渐渐失了圣心。
  不过皇上到目前为止一个月也会去她那里那么两三次,这也是六皇子为何总是敢针对原祚的原因,毕竟一个偶尔还能得到皇上恩宠,且还育有皇子的妃子在宫中的地位是不会太低的。
  惠妃是个怎样的人?
  原祚却被徽媛问的陷入了回忆中。
  因为他从小便被皇上另眼相待,所以与宫中其他的人并不亲近,他们虽然不敢欺负自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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