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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品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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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娴点头:“难道孙姑娘也要考吗?”
孙娉婷笑而不语,身边的丫鬟弯唇一笑,鼓足了气场朗声道:“孟二小姐有所不知,我家小姐虽然生的年轻,但已是流辉苑第一才女文先生的高徒,我家小姐尤擅女红,所以准备亲自挑选一匹轻盈的料子做一盏重工刺绣屏风送给文先生。”
怕是旁人听不出自家小姐的良苦用心,重工刺绣几个字丫鬟说的相当自豪,这可是要下心血的。
一旁来挑选布料的女子明面上还在认真的看布料,实则耳朵早已经尖尖的竖起来听这边的对话,孙家那位千金?果然是流辉苑里文先生的高徒,今年的文章在张榜公示时与尚书大人的公子并在一起的那个?
啊~可真令人羡慕。
须知在书院里,那张榜公示的栏牌,能并在一起张榜公示给师弟师妹们瞻仰学习的,简直比男女婚嫁时的两封婚书还要般配!
尚书府的沈大公子样貌俊逸,芝兰玉树文武双全,为人刚正不阿,与这孙家小姐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若能结秦晋之好,想来也是一桩美谈。
孙娉婷盯着绿琪手里的布料:“孟姑娘手里的这匹料子,唤作遮影纱,光打在物件上投下影子,以此纱遮蒙,影子便再无棱角浑然成模糊一片,就连日光都能弱几分。文先生喜好临窗对着日光读书,只觉得明亮,殊不知光影之下一明一暗是十分伤眼睛的……”
孙娉婷停了一下,望向掌柜的:“掌柜,能否再取一匹来?”
掌柜的也很无奈,“两位姑娘,冬日里裁制新意都以厚实为主,这遮影纱夏日里产出更多,今日小店里只有这一匹了。”
这么一说,孟云娴也缓过神来,做舞衣讲究一个飘柔翩跹,可时下天气严寒,穿的臃肿憨态的怎能跳得起来?所以必然要在里面穿贴身的棉衣以免冻伤,再以遮影纱裁制衣裙,能在巧妙遮住棉衣痕迹的同时,显得纤细柔美飘飘如仙。
孙娉婷露出了遗憾之色,眼神别有深意的望向孟云娴:“老师对我有栽培之恩,若不能以礼答谢,总觉得心中难安。”她忽然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更不应以什么大道理来捆绑旁人,我知道孟二姑娘先来一步,也先瞧上这料子,就当做是孟二姑娘买了,娉婷恳求二姑娘割爱,以双倍价格卖给我。”
绿琪听着立马就不对味儿了——这个孙小姐,亏她还说什么先来后到,什么不以大道理捆绑旁人,结果自己先抛出一个姿态,表示自己是一片孝心为了报答恩师,族学是圣上开设,里面聘的老师也是顶尖的人才,小姐今日若是不让,岂非还未进流辉苑就先落得一个目无师长的说法?
若要和这个孙小姐讲道理,怕是有些讲不过,小姐只是为了给自己做一身舞裙,绿琪用脚指头都猜得到若是硬讲道理,这孙小姐一定会奚落,说什么你们没了一身舞裙,难道就连舞都不会跳了云云。
嘴上说着不可做什么,身体力行的倒是很快!
绿琪瞧了一眼孟云娴,只见自家小姐垂着眼眸在想什么,半分争夺的意思都没有,心里着急又心疼。这纱料做成舞衣给小姐穿上一定非常好看。
她们也该先抛了姿态出来,把理由充足了道德仁义才对的。
“若是老师真的收下了你的屏风,你才该于心不安。”带着笑意与攻击力的声音破开人群传来,光顾店面的闺阁千金们纷纷排列两端,姿态恭敬的将声音的主人迎了进来。
孟云娴一看到来人就头皮发麻,而对面的孙娉婷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行人战战兢兢的给昇阳行礼。
昇阳县主下了马车款款入内,对店里的热闹景象十分意外:“今日是什么大日子么?都赶着这个时候来裁制新衣?”
孙娉婷对着这个昇阳县主没什么好印象。
她仗着自己身份地位高,不是公主胜似公主,谁也不放在眼里,书院里早有猜忌,说昇阳县主的文章其实根本名不副实,先生们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好抹煞面子,所以才判一个高分,她自己也心虚,唯恐别人瞧出端倪,所以才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不屑于张榜公示,回回都藏着掖着。
若真的写得好,谁会不愿意给人品读做范本呢。
就冲这可疑行径,肚里能有几分文墨啊。
“我方才听到你们的争执,就是争这一匹么?”
昇阳的目光从孟云娴身上一扫,落在绿琪怀里的布匹上。
掌柜的一看这阵仗,整个人都慌了,连忙出来叩拜:“县主恕罪,小人本该亲自送到王府,没想这几日店里涌来大批客人,库房里也乱成一团,小人一时忙晕了头,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昇阳县主:“所以,看在你这么忙的份上,本县主亲自登门来取,也是应当是不是?看,我早说全给我就好,你偏得求留一匹以作样本,现在作出乱子了吧。”
掌柜的又是一叠声的求饶,磕头磕的满头大汗,当即派伙计去库房取出昇阳县主要的料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昇阳并没有给掌柜的什么难堪,只是在伙计们抱出十几匹遮影纱时,店里的人才恍然——难怪遮影纱只剩下一匹,竟是被昇阳县主给包下了。一个伙计走到绿琪身边,为难得看看掌柜的,又看看绿琪。
绿琪顿时明白过来,她爽快的把布匹给了伙计,伙计立马点头一笑,小跑着就要去给昇阳县主装起来。
在孙娉婷微微一紧的神色里,绿琪暗暗冷哼。
你仗着自己出身好,就用这些道德来欺负我家小姐,有本事你把同样的话怼给昇阳县主啊!
孙娉婷是个有血性有勇气的人物,她真这么做了。
她就不信昇阳能凭着自己的身份低位,把她报答恩师的情分都给踩在脚底下,如此,她回头叫昇阳后悔今日的言行。
不想昇阳不怒反笑,“我说孙娉婷,我知道你一片赤诚之心,可是我刚才也说了,你这法子……不大可行,可千万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孙娉婷有点生气了:“昇阳县主好大的声威呀,莫非县主的道理就是你可买,别人不可买?买了县主也要买的东西,就成了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一次就连孙娉婷的丫鬟都有点慌了——小姐是不是太冲动了。
昇阳县主是皇上亲口夸赞过的,德行上无出其右,纵然骄纵了些,也绝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小姐若真的喜欢好好说便是,这样……太冲了。
昇阳一反常态,还是没生气,可是她和声和气的样子在孙娉婷看来就是心虚了,还暗笑她也会心虚,果然只是纸老虎。
她孙娉婷从前低调,不与她正面冲突不是怕了她,只是不屑于这样做!
昇阳县主笑着叹了一口气,当着众人的面不急不缓道:“我一片好心,你怎么当局者迷就是看不明白呢。”她眉眼一转,戏谑般的问孟云娴:“你呢?你懂不懂?”
这个问句问出来,本也没准备听她回答,没想到孟云娴接口道:“或许孙小姐的确是一片好意,情感动天,但真要送这个屏风给你的先生,好像……是不大合适。”
这一席话,引来众人目光,连昇阳都惊喜的望向她。
孟云娴后悔了。
她就是嘴欠……
孙娉婷不肯罢休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昇阳火上浇油:“这孟二小姐好像有什么高见,不如说出来听听?”
“小姐……”绿琪说不出自己是担心还是期待。
孟云娴舔舔嘴唇,扫了一眼伙计们抱着的遮影纱,勇敢道:“孙小姐,方才你说了遮影纱的效用,我觉得,真要用它做普通的屏风也无可厚非。孙小姐自然不会亲手去做一个屏风,那是粗活,所以问题就出在你要亲自做的刺绣上。”
昇阳忽然一挑眉毛,眼里浮现出玩味的笑意。
难道她们俩真的想到一块去了?
只听孟云娴道:“遮影纱固然有遮阳蔽影的效果,但我见过屏风的刺绣,多为正反两面绣,那不就等同于遮盖了遮影纱的功效么?若是不起眼的角落处点缀一下也就罢了,偏偏孙小姐你要做‘重工刺绣’,所谓重工,讲究一个篇幅和阵脚的疏密,试想一个遍布屏面,阵脚繁密的屏风,还能遮日避影吗?日头打下来,就着那些绣纹底下看书,应当还是明暗交错,斑驳伤眼吧。”
噗嗤——
周围竟然有人笑出声来!
孙娉婷顷刻间闹了个大红脸!
昇阳县主忍着笑,和善道:“这送遮影纱屏风呢,是个感恩;勤勤恳恳亲力亲为的重工刺绣呢,也是孝心,但两者叠加在一起,适得其反,我若今日随了孙妹妹去做,他日有人污蔑孙妹妹感念恩师是假,沽名钓誉刻意炫技是真,咱们要上哪儿说理去呀。”
笑声更加此起彼伏。
昇阳县主又道:“不然这样,孙家妹妹若实在想送这盏屏风,不送不足以证诚心,那我就赠予你几匹料子,尽管拿去做,可是千万别再提什么亲力亲为做刺绣了,尤其是——重工刺绣。”
孙娉婷的脸色由红转白,片刻也待不下去了。她草草向昇阳行礼,逃也似的离开。
等到孙娉婷一走,这里的笑声越发张扬,昇阳县主踩着笑声而来,在孟云娴面前站定,懒洋洋道:“脑子还挺好用的,拳拳到位啊。”
孟云娴赶紧又行一个礼,昇阳见不得她这样谨小慎微,淡淡道:“有力气跟我磕头,还是留点力气搬布吧。”
“啊?”孟云娴怔愣了一下。
昇阳一脸神情自然:“啊什么?十几匹呢。”
“本你先时送来的坠子和礼物本县主都瞧见了,本准备回赠你一套颜色鲜亮些的束装来应考,谁想闲人作恶,搅了今年的考局,你应当也逃不过一个舞考的可能。”她眼神轻飘的扫了那十几匹纱,淡淡道:“害我还要就加送一套舞裙。”
孟云娴的嘴巴张的能塞鸡蛋。
这十几匹纱,竟是给她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娴娴的朋友圈】
娴娴的新状态:新的舞裙做好了,好漂亮,转圈圈。
亲妈:好看!真好看!
亲爹:跟你娘一样好看!
沈复:小心些。
二表哥:哈哈哈哈哈哈你的圈圈转的像陀螺。
阿茵:和大姐一起转圈圈,转圈圈。JPG阿远:跟姐姐们一起转圈圈,转圈圈。jpg昇阳:还行吧。
朝桦:舔屏!
周哥哥……
周哥哥没有朋友圈。
第45章 难题
孟云娴觉得京城的人真是太客气了,她做的小坠子和嫡母另外加的礼物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的遮影纱来做回礼,还是绿琪在一旁解释——赠礼也是彰显了送礼人的身份低位,只要接受了对方的送礼,回礼就该符合自己的身份。
“那若是小门小户的与县主做了好友,岂不是赚大了!”
绿琪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小姐何时也成了这等贪利之辈。”
孟云娴笑着说:“我现在还顶着几个天大的难题,开开玩笑也不成么?”
绿琪知道她前路不易,但是该告诫的还是得告诫:“小姐,奴婢多嘴说一句。”
“昇阳县主从王府庶出女走到今日这胜似公主般的地位,可不是靠着广交善友。”
“昇阳县主这样的人,永远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该走什么样的路,这样的人,什么人到了她的眼里,只有两种区分: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都说昇阳县主为人低调,可又有人说她张扬跋扈,难道小姐不觉得两个词儿放在一个人身上奇怪么?”
孟云娴:“是……对没用的人不加以理睬,对有用的人,才施以颜色?”
绿琪郑重点头。
孟云娴冲着捧脸:“你岂不是在夸我是个有用的人?”
绿琪又气又急,一跺脚:“奴婢是这个意思吗?利用也是有用啊!奴婢怕您被昇阳县主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孟云娴踩着小石子一蹦一跳:“那我也是个值钱的嘛。”
绿琪气急,一跺脚冲到前面去了。
十几匹遮影纱送到府里,成功的惊动了田氏和其他人。
“这、这是昇阳县主送你的?”孟云芝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孟云娴赶紧跟田氏解释:“嫡母忘了吗?上回嫡母陪着云娴去了淳王府,还附带了不少礼,今日碰巧遇到了昇阳县主,她便直接给了赠礼,说是省得再走一趟。”
田氏看着那遮影纱,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你出去买了这些?”
鼓槌和做舞裙的料子。
“是。”
田氏没说什么,让人将料子收着,各自回房歇着。
孟光朝看着孟云娴步伐稳健的背影,有点意外:“这孩子真的准备从头练起?”
田氏拿了本书坐在那里翻看:“东西都购置好了,差不离了吧。”
两人之间忽然陷入沉默。
孟光朝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握着笔练字,可半天都没下笔,田氏手里握着书,也是半天没有翻页。
“侯爷。”
“在。”
“郑姨娘的舞,是不是跳得很好?”
荣安候差点把墨水抖下来,他飞快放下笔,走到田氏面前半跪着,目光殷切:“娇娇,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个了。”
田氏缓缓道:“我记得侯爷……”
“不论你记得什么,本侯最不喜欢那些莺莺燕燕舞来舞去,眼花缭乱的,眼睛疼。”
田氏叹了一口气:“我记得,郑氏当年,似乎是歌妓出身。”
孟光朝沉默了一下。
田氏又道:“我记得你的同窗也是一个惊世之才,若非他当年坚持求娶郑氏,又在那个特殊的时候犯了忌讳,遭到朝野的声讨,最终不堪受辱草草了断,如今即便封侯拜相也不在话下。”
“你说,郑氏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从来不教云娴跳舞,哪怕她自己就是歌舞伎出身?”
孟光朝低笑了一下,把话题岔开:“所以说,你果然还是在担心云娴那孩子。”
田氏直直的看着孟光朝,忽然道:“侯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孟光朝并未显露慌乱,而是道:“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你的问题接二连三,到底是因为云娴的事情而开始胡思乱想,还是你本身就喜欢胡思乱想?”
“若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我便得想法子叫你想一些别的,一些该你想的,而非自己杜撰什么不存在的事情。若是为了云娴担心,我便陪着你,我们再一起陪着她度过难关。”
孟光朝的话说到这份上,田氏不再问了。
眼下,云娴的事情的确是个大问题。
京城的女子从小就开始请先生启蒙教导,自从圣上开设族学后,都是现在府里打个基础底子,女孩子的话,十二岁可送进去,学满三年结业,便到及笄,有了学里的德名,再有一个像样的及笄礼,便可以开始考虑议亲。
约莫十六岁左右定下,在府中学个一年半载的后宅之道,后面就是等着出嫁了。至于是不是拜了名师,结业后仍留在族学中深造,那是后话。
云娴已经十四了,恐怕还未结业就要及笄,结业后又恐来不及学后宅之道,时间对她来说,委实紧迫了些。
若是此次都无法考入耽误大半年,后面就更紧张。
田氏把烦恼说给孟光朝听,孟光朝一听就笑了:“左右都是要学的,前头的学不成就先学后头的,谁规定了一定要按照这个顺序来。”
“胡闹!孩子是什么年纪就该相应的学什么,她现在学那些打理后宅的东西,小小年纪就变得城府深不见底最不讨人喜欢,且知聪明人最易被自己的聪明误导,我不赞成她这么小就学这些,要学也该再大些。”
孟光朝无奈一笑。
这不怪田娇。
旁人家生了女儿,恨不得从小就教的贼精,可是田娇不一样。她生于鲁国公府,万千宠爱于一身,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她去学,就已经有人办妥,还是岳母大人觉得女儿不可太脓包,所以让她跟着自己耳濡目染,最起码要懂得这些,所以田娇接触那些事情,年岁也大,她自己觉得这样很好。
孟光朝不争辩,依了她就是。
“其实你想得太多了,这不还没开始吗?况且你也说郑氏能歌善舞,云娴既然是她的亲生女儿,多少会承袭一些优点,难道你还看不出来那丫头自己有主意,也憋着一股劲儿吗?”他抱住妻子:“我们且看一看,说不定她能扳回一局呢?”
田氏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但愿吧。”
……
吧嗒。
一段还没跳完,孟云娴已经掉了三次鼓槌。
绿琪掩面叹息:“小姐索性给奴婢一个了断吧。”
孟云娴羞愧的捡起棒槌。
府里没有鼓面,绿琪就折腾了几个铜盆用绑好的木棍支起来,仿照京鼓舞的摆放位置。绿琪宫廷出身,宫中最正宗的京鼓舞她从小看到大,闭着眼睛用脚都能点出拍子来。
没想到二小姐这样在毽球场上独领风骚之人,竟然在几个铜盆面前迟钝的像一头被蒙了眼的猪。
京鼓舞要以舞姿与击鼓姿势结合,绿琪教她击鼓,让她记下鼓点节奏和敲击顺序她记得很快,教她单独跳舞施展动作她也能记住,可一但两者结合,她不是敲击出来的声儿高低不平,就是直接掉棒槌,另一个致命的是舞姿……非常的不美!
“微笑!微笑!”最要命的就是面部表情。
做舞姿时她还会微笑,只要一击鼓使上力气就拧眉肃脸,半分美态都没有!
“您不是真的要去打仗,这脸上的神情可是一个大的得分项。”
孟云娴就算再生龙活虎,也折腾不起来,形象全无的往地上一趟:“我不练了!”
绿琪看了下时辰,练了这么久才第一次说放弃,很不错了。
没等绿琪安慰,她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嘟囔道:“我什么都没说……继续吧。”
就这样磕磕绊绊,第一天下来,孟云娴记住了整支京鼓舞的鼓点与节奏,看熟了舞蹈动作,一旦结合,就是死亡现场。
绿琪担忧的看着孟云娴:“小姐……我们明日去拜菩萨吧?”
孟云娴悲伤地问:“拜菩萨能学得快些吗?”
绿琪:“并不会,让菩萨保佑我们抽到踢毽球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团宠助手们集合!我报一下数!
空气:……
人呢?人呢?
都说了先报数整队,依次上场施以援手,你们都急什么,还有没有纪律了!!!!!
第46章 利害
若说孟云娴在荣安侯府的境况是水深火热,那么淳王府这一头,就是暗潮涌动了。
淳王这两日有点头疼。
原本五殿下回朝该置于谁的宫中教养这个问题,曾经掀起过好一阵争议,最后以太后年事已高,皇后心力不济为由,放在了膝下无子的贵妃宫中,加上镇国公府的安排,倒也没有人再争辩什么。
可没想到这五殿下在宫里呆了没几日就被送到了淳王府,以小主为名,回宫时日遥遥无期。
淳王当年为皇帝受重伤,当属一等功臣,无奈功臣也怕是非。如今的他别无他愿,只想两个女儿能找到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也不枉他多年的培养与爱护。
可五皇子居于王府,渐渐地让淳王嗅到了是非的味道。
要说皇子这样小住并非什么于礼不和的大事,要找理由能找许多,可是同样是与同宗姊妹学习,五殿下为何不找同样优秀的昇平,偏偏每日都找昇阳呢?
再观昇阳态度,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厌恶极了。
淳王心中疑惑,所以才以棋局相邀探探虚实,结果从这棋局上,可探出了太多东西。
对弈最能显人心。
这位五殿下,沉稳,冷静,步步为营,出招即杀招,启局前还是谦逊有礼声称不敢与皇叔对弈的后辈,落子时便成了精于计算杀意尽显的利刃。
淳王根本不需要去多方打听这位五殿下学识深浅,在宫中的表现好坏。
能有这样一副性子的人,绝不会一事无成。
淳王隐隐猜测,当年所谓的“驱逐”可能根本是个幌子,皇上是将人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处处以皇子该有的德行来教导,如今做出一副初归模样,是迷惑人心,让那些心生歹意的人掉以轻心,不将他当回事。
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他既然深藏功与名,又是为了什么,在棋局上忽然就不藏了?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他心里有了一些想法,试探敌我。
这就更麻烦了……
你试探本王干什么呀?
由此,淳王决定找昇阳谈一谈这件事情。
这段日子,对昇阳来说是个极其容易减寿的日子,为了将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她选了不少适合周明隽的姑娘,无论身家地位样貌人品,都是比着他的段位来的,没想这个法子险些让她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好友关系分崩离析。
尚书府千金王姒擅丹青,以赏画为名携了自己的新作来府小聚,结果这个周明隽真的一本正经开始点评人家的画,平日里分明见他瞥都不瞥字画,点评起来竟然头头是道,从笔法到用色到画风到韵味,夸得都是那些可有可无的,贬得却是针针见血扯皮拉筋,这也就算了,字里行间,他非得拉着昇阳做一番对比,活生生将昇阳县主和王小姐比出了云泥之别!
若非修养撑着,王家小姐差点就抱起画哭着离开王府。
昇阳觉得自己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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