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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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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九眼睛一下子亮了许多,把刚刚的不愉快都抛到九霄云外,满脑子只想着待会儿要吃些什么才好。
不过,老王妃怎么一夜之间这么快就想通了?
温初九好奇,刚想问,凤逆渊像会读心术一样直接答疑:“沐灵跪在佛堂抄了一夜的佛经。”
“……”
哦,果然这种邀功的事,从来都轮不到她。
温初九眼神微暗,不过很快恢复如常,满是对待会儿早膳的期待。
“进来替本王束发更衣。”
“是!”
热情高涨的进去,凤逆渊从衣柜里选了一套银色常服丢给她。
这套衣服虽是常服,却比平日他在府里穿的衣服更为华贵大气,用料不必说。衣袍也不再是单纯的素色,用彩线绣上了祥云,衣领和袖口更是用黑色丝线绣了麒麟。
之前见老王妃对凤逆渊如此抵触,温初九还以为他们母子关系很不好,如今看来,并不全然,至少,在凤逆渊心里,还是很看重自己的母妃的,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吃一顿早膳如此盛装出席。
低头老老实实的把衣服一层层套上,为了搭配今天的衣服,凤逆渊并没有佩戴平时的玄铁腰带,而是用了一条白玉腰带。
白玉是上好的羊脂玉做的,镂空雕花设计,雕的是二龙戏珠,两条龙都栩栩如生,很是威风。
套好腰带,再穿上外挂,凤逆渊整个人的气质突变。
他五官生得极好,锋眉如刀,却并不像北方汉子那样粗犷,反而会在不经意间让人觉得温柔撩人。?梁高挺,眼眸深邃,两片薄唇习惯性的抿着,给人淡淡的威压。
宽大的袖袍遮住了他硬??的臂膀,合身的衣服很好的凸显出他的宽肩窄腰。
他身量颀长,背脊挺直如不老青松,因为常年习武还有沙场的磨砺,他的眉宇虽然冷硬,却沉淀着旁人望尘莫及的正气,仿佛只要他往这儿一坐,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撒野作乱。
直到这一刻,温初九才真的相信,京城第一公子凤逆渊,容貌卓绝,才华横溢,若乘车马出门,便如古史记载那般掷果盈车,若与人出游,必惹得妇孺芳心暗许,夜不能寐。
“愣着做什么?还不帮本王束发?”
凤逆渊拧眉催促,温初九回神,连忙用梳子帮他梳头,梳了两下,温初九硬着头皮开口:“王爷,小的……不会束发。”
“你昨日不是会拆?”
“……”
谁说会拆就会绑的?
“要不小的去叫沐灵姑娘过来帮王爷束发?”
说完转身要跑,被低声喝止:“站住!”
回头,就见凤逆渊自己动手开始束发,温初九这下是真的吃惊了。
“王爷竟会自己束发?”
“本王五岁入京给太子伴读,身边没有一个人,自己会束发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宫中不是有宫女么?”
温初九下意识的反问,按理,就算他当初是入京做质子,吃穿用度也应该和其他皇子一样,否则朝臣也会觉得陛下有失公允。
凤逆渊眼底涌现一丝阴霾,片刻后淡淡道:“本王不喜外人干扰本王的生活。”
其实不是不喜,而是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不敢相信任何人。
不敢让人靠得太近,因为谁都有可能在他背后捅一刀。
不敢和人太亲近,因为一旦有了感情的羁绊,就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然后受制于人。
说话间,凤逆渊已经束好了发,温初九没再多问,主动帮他戴上头冠。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温初九觉得凤逆渊自己束的发比沐灵帮他束的发还要好看。
收回手,温初九看向铜镜,正好和凤逆渊的眼神对上。
难得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和威压,温初九第一次认真打量他的眼睛。
他的瞳孔很黑,折射出细碎的光亮,比星辰还要漂亮。
“你在看什么?”
你的眼睛。
温初九没敢回答,垂眸收敛了目光。
“你是第一个帮本王束发的女人。”
“沐灵不算么?”
“不算。”
“……”
好好好,你长得帅,说什么都对。
“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给本王束发么?”
“……”
这个问题看上去像是个坑,温初九果断保持微笑,只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只想做个安静的微笑。
“能为本王束发的……”
“王爷!”
沐灵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打断了凤逆渊的话。
沐灵站在门外福身行了个礼:“王爷,王妃已经到前厅了,沐灵来请王爷过去用早膳。”
“本王一会儿就到。”
凤逆渊随口回答,伸手抓着温初九的衣领把她按着坐下,抬手扯了她的发带。
不同于凤逆渊头发的黑亮,温初九的头发有些粗糙打结,凤逆渊耐着性子用梳了两下,温初九立刻鬼哭狼嚎起来:“疼疼疼。”
凤逆渊的眉头狠狠皱起:“闭嘴!”
“……”
勉强把头发梳理顺畅,木梳上面已经缠了好多头发丝,温初九严重怀疑自己大半头发都被扯下来了。
大约是觉得自己的手法实在粗暴了些,凤逆渊放了木梳,以手为梳帮温初九梳理了下头发,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条银色绸带帮温初九束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发。
温初九疑惑,这个绸带为什么看上去很像是这套衣服剩下来的布料做的?
“温初九。”
“到。”
“这是本王第一次帮人束发。”
“……”
所以她现在是应该说一句感谢么?
“王爷,那个……你好像把我的头发扎歪了。”
“……”
凤逆渊最终是黑着脸走进前厅的,身后跟着的温初九顶着一颗歪歪扭扭的丸子头。
“施主,贫尼今日前来,是向施主请辞的。”
温初九:“……”
大清早的,老王妃你不要搞事情啊!
第六十五章 救……我!
“母妃方才说什么?”
凤逆渊沉沉的问,表情很平静,看不出喜怒,但温初九知道他生气了。
比平时华贵不少的衣服因为端云裳的一句话,变成了无声的嘲弄,讽刺至极!
“贫尼是来向施主请辞的。”
端云裳复述,语气寡淡得好像真的是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
“从王府离开,母妃想去往何处?”
“行万里路,尝人间疾苦,诵万本经,悟佛法精妙。”
这回答透着坚定不移的决绝,颇有要羽化登仙的意思。
“呵!”
凤逆渊低低的冷笑了一声,夹着不加掩饰的嘲讽,许是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端云裳的脸白了白:“施主为何发笑?贫尼哪里说错了吗?”
“行万里路,母妃是要骑马坐船还是走路?若是前两者,母妃身上可有盘缠?”
这话问得直白,端云裳愣住,她从未想过这些,不过想到温初九昨日说的话,她不由开口道:“贫尼早已与施主没有瓜葛,要走自然也不会带走任何财物,走路便可。”
凤逆渊对这个回答反应淡淡,继续追问:“母妃觉得以自己的脚力一日能行多少路?出了南浔城,纵然是官道,也要相隔数里才有茶棚或者农庄,若是不能在入夜前找到歇脚处,又碰上雷雨天气,母妃打算如何处理?”
“贫尼……”
端云裳语塞,因为难堪,眼神有些闪躲。
她这一生顺遂,并未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这些年虽在外清修也不曾真正尝过清贫的苦头。
“母妃执意要走,儿子不会阻拦,只有一个要求,母妃什么时候能回答上儿子的问题,儿子就什么时候让母妃离开。”
说完,凤逆渊起身拂袖离开,温初九连忙抓着一盘糕点抱在怀里跟上。
凤逆渊走得很快,温初九就耽搁了一下出了前厅他就没影了。
刚要施展轻功去追,背后伸过来一只手,从盘里拿了个糕点。抬手阻拦,那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回头,糕点已经进了孟少修的嘴。
“是你?”
温初九疑问出声,同时护着糕点戒备的看着孟少修,活脱脱一护食的小狗崽。
孟少修咽了糕点,有些无奈的笑起:“别这么小气,上次我不是还请你吃了一笼包子?”
“……”
现在南浔城都这么流行施恩图报么?
“他现在心情不好,你就算把东西拿过去他也不会吃的。”
“你知道王爷去哪儿了?”
“知道,不过这会儿最好让他一个人安静待着。”
“哦。”温初九点头,抱着糕点坐在旁边栏杆上开吃。
糕点做得很精致,入口即化,是她喜欢的咸甜口味,饿了这么多顿。按理说温初九应该吃得很香,然而刚吃了两个她就没什么口味,吃不下去了。
“你喜欢拿去吃吧。”
把剩下的糕点连盘子一起塞进孟少修手里,温初九拍拍手就想出去逛逛透透气,被孟少修勾着腰带拉回来。
“说了让你别乱跑,听话。”
“……”
胸口的烦躁莫名的被这一句话安抚,温初九安静的跟在孟少修身后去了南院。
南院是下人住的地方,平时大家都各司其职,这会儿却全都聚在了一块儿。
难道是要发月俸?
温初九的眼睛亮起来,虽说她被提拔成南麟王随侍也没两天,但偌大的南麟王府,应该不会跟她计较这一天两天的吧。
这般想着,温初九跑得比孟少修还快,一下子窜到下人前头。
管家正在清点人数,不防看见温初九过来,吓了一跳,温初九凑到他面前看他手里的册子。
“咦?这是要做衣服?”
温初九扫了一眼,上面根据下人的等级写了衣服的用料,然后要记录每个人的尺寸,密密??的人名都有,不过扫了一圈,温初九没发现自己的名字。
“怎么没我的名字?”
“咳,王爷没有交代,老奴也是按照王爷的吩咐行事。”
管家为难的回答,合上名册不再让温初九看,温初九不服,指着孟少修争辩:“王爷前两日才提拔我做他的随侍,这位孟公子可以作证。不信你可以问他。”
管家求助的看向孟少修,孟少修吃完最后一块糕点把盘子放到一边,拍拍身上的糕点屑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管家苦了脸,皱着眉头开口:“孟公子自是不会说谎,但王爷确实没有交代,这位小兄弟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时再问王爷,老奴可不敢随意添加。”
温初九本来也没打算为难管家,在皇宫待着,她自然知道越是侯门深院,开支就越严格,不然早就乱套了。
“没有就没有,我就是问问,管家你不必如此激动。”
温初九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管家松了口气,让成衣铺的伙计挨个帮其他人量尺寸。
第一个量的是孟少修的,温初九兴致缺缺的蹲在旁边望天发呆,没一会儿,孟少修就量完了,无意间听见伙计跟管家报数:“臂长二尺三,肩宽一尺七,身高五尺八,腰长……”
两个伙计噼里啪啦报了好一会儿数字,温初九听得很认真,看着孟少修的眼神越发热切。
这世上气质相似的人不足为奇,但气质相似,连身高臂长腰长这些全都一致应该不太可能吧。
他说他不认识师兄,为什么会和师兄的身高一模一样?
想得认真,温初九忽然记起,刚入皇家密探时顾临风曾说过,有一种易容术可以用银针扎在身上的几处穴位,就可以迫使经脉改变运行方向,从而使人的容貌也发生改变。
这种易容术最为高明巧妙,不像人皮面具那样造价高昂,也不需要在脸上涂抹药水那么?烦,且银针又在极隐秘的地方,很难被人发现。
只是这种易容术对身体的损害特别大,尤其是对习武之人,若是用久了,武功甚至会被废掉,因而一般人并不会学它。
但现在温初九仅凭直觉就可以断定,顾临风三年前学会了这种易容术。
不过当时顾临风提起这个的时候,温初九并没有认真的听,所以现在死活都想不起是哪些穴道会扎上银针。
“在想什么,脸皱成这样?”
孟少修笑着问,量完尺寸一回头就看见温初九猴子一样蹲在那里抓耳挠腮。
正好自己想不通,温初九索性直接问他:“你知道有一种易容术是可以直接用银针扎穴改变人的容貌吗?”
“哦?竟还有这样高超的易容术?”
孟少修颇有些意外,第一次看见温初九他便知道她有些小聪明伪装,后来知道了她皇家密探的身份也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她很有趣。
上一次她问他知不知道有可以连发两箭的弓弩,他便知道她的心思十分精巧。
今天又问他知不知道银针扎穴的易容术,若是一般人问这个问题他可能会觉得是异想天开,但温初九问出来,他却觉得再奇怪的想法从这个女子的脑袋里冒出来都不足为奇,好像她总有办法把这些奇思妙想变成现实。
“……”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她算是看明白了,不管她问什么,这人都会是这个反应。
不过他是真不知道也好,装傻充愣也罢,她一定会想办法确定自己的猜测。
“没事,我也是之前听别人说的,觉得有些好奇罢了。”
随口回答一句,刚想岔开话题,凤逆渊就走近院子,温初九眼睛亮了亮,成衣铺的伙计却比她更快的迎上去准备帮他量尺寸,却被凤逆渊挥手制止,径直朝温初九走来。
走得近了,温初九敏锐的闻到一股浅淡的血腥味,低头。男人的手背已是血肉模糊。
“……”
这是去打了什么才会把手打成这幅模样?
温初九看得牙都疼,暗暗吸了两口冷气,肩膀被扣住,鹰爪似的好像要刺穿皮肉,却不敢在这个时候痛呼出声。
“陪本王打一架。”
“……”!!
王爷你确定是要我陪你打一架,而不是要单方面的打死我?
“王爷,你听我说……”
话音未落,便被提拎着裤腰跃上房檐,几个跳跃之后,凤逆渊落在之前温初九钻狗洞进来的荒院子,随手把温初九扔到地上。
借势打了个滚,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凤逆渊的拳头便袭至眼前。没有思考的时间,温初九一个下腰避开,然后劈了个一字,再拍了下地,借力起身,便到了凤逆渊身后。
这和上次她投军时对付张一斧的招数是一样的。
然而凤逆渊要比张一斧敏锐得多,几乎是温初九刚站好,他便转身按住了她的肩膀。
挣脱不了,眼看一拳又要打来,温初九连忙开口求饶:“王爷!这种发泄心情的方式太暴力血腥了,我们换种方式行不行?”
拳头在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下,温初九腿都软了,这一圈要真打下来,她就算不死,脸恐怕也残了。
“什么方式?”
半个时辰后,凤逆渊和温初九一起出现在城门外的一座破庙里,两人席地而坐,中间放了一堆柴火,柴火上烤着两只鸡,正滋滋的往下流着油,旁边摆着七八坛酒。
温初九开了一坛递给凤逆渊:“王爷请,人家都说一醉解千愁,你把这酒喝了心情就好了。”
凤逆渊接过一口气喝了大半坛,清冽的酒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浸入绣着麒麟的银色衣领消失不见。
薄唇染上酒色,莫名的诱人。
看得温初九喉咙发干,连忙又打开一坛酒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
放下酒坛就见凤逆渊眸色深沉的看着自己:“醉了心情就好了,那醒了呢?”
醒了你就顾着头疼去了,什么都想不了!
?腹诽,温初九笑着打哈哈,顺手把鸡翻了个面。
没过多久,便有淡淡的肉香散发出来,温初九从怀里拿出两个青果挤了汁浇在上面,又洒了一些佐料上去,没一会儿,香味越发浓郁起来,温初九又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小块用布包着的东西递给凤逆渊。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压得变形的糕点。
“别干喝,吃点东西垫垫,不然容易伤胃。”
温初九目不转睛的盯着肉,头也没抬的叮嘱,说话的时候还能听见她咽口水的声音。
不自觉勾了勾唇,试着尝了块糕点,挑眉,比他之前吃过的都要好吃。
不过,她这样大大咧咧的人怎么还会注意到伤胃这种细节?
“谁告诉你空腹喝酒伤胃的?”
“我大哥。”
温初九想也没想回答,说完,脸上的表情僵了僵,连忙抬手扇了扇烤鸡,深吸一口气:“好香啊,很快就会烤好了。”
看得出来她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凤逆渊也不急着追问,三两口吃完糕点,继续喝酒。
“本王五岁入京,进京第一条就剪了太子的小辫。”
虽然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转变到这上面,温初九还是很配合的好奇:“咦?为什么?”
“因为太子说本王是攥在他手里的小辫。如果哪天威胁到他了,他就会剪掉本王。”
“……”
太子好像也就只比这位阎王大三岁吧,八岁的孩子已经知道巩固自己的江山了?
城府这种东西,果然需要从小培养。
“六岁去丞相府上作客,本王扒了丞相大儿子的裤子。”
“……”
我去,原来害那位爷被笑话的罪魁祸首是你?
王爷你知道自己给那位爷留下了多么深重且久远的心理阴影吗?那位爷就连三伏天去逛花楼都要穿两条底裤以免走光!还染上了怪癖。
呃……
想到那位的怪癖,温初九连忙搓了搓手臂掐断思绪,回过神来,就见地上多了两个空酒坛。
“……”
王爷,这虽然不是漠北的烧刀子烈酒,也是后劲十足的陈年老酒,你这么当白水灌真的好么?
未免凤逆渊醉得太厉害而不省人事,温初九果断抱住酒坛:“王爷,烤鸡马上就好了,你还是先吃点再喝吧。”
“好。”
凤逆渊很顺从的撒手,温初九把烤好的那只鸡递给他,还特别让他注意烫,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皮糙肉厚,凤逆渊直接撕了一只鸡腿开吃。
温初九怕烫,只能鼓着嘴一个劲吹气。
“你小时候就没什么好玩的事吗?”
“有啊,我和大哥出去偷别人家的西瓜吃,结果害二哥被打,还被爹娘惩罚。”
“为什么是你二哥被打?”
“因为他吃得最慢呀。”
温初九回答,撕了块肉吃,然后又喝了一口酒,想到某些有趣的回忆,惬意的眯了眯眼,这种有肉吃有酒喝还有人陪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还有呢?”
凤逆渊问。一只鸡竟然已经被他吃掉小半,地上又多了两个酒坛。
“没了。”
“没了?我刚刚说了两件事。”
他用了‘我’,没用本王,身份好像一下子就拉近了许多,不过这并不能成为温初九跳坑的理由。
“是王爷你自己要说的,我又没有和王爷做交易。”
“我说了你可以不听,但你听了就要对我负责!”
“……”
就算你喝醉了也不能强买强卖,而且负责这个词用在这里根本就不对好么?
温初九一脸抗议,刚想说话,凤逆渊忽的低低的笑了一声:“连你也看不起我?”
“……”
上次他说完这句话好像就暴走了。
怕刺击刀他的情绪,温初九只能屈服。
“好好好,我说,有一次我趁爹睡着之后在他脸上画了个乌龟,然后害二哥被揍了。”
“你又诬陷你二哥了?”
“不是,是爹教训我的时候还没把脸上的乌龟洗掉,二哥笑了。”
温初九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那些太过美好的过往被突然提起,就像封存千年的美酒被拆开,馥郁的酒香喷薄而出,只闻了一下便能叫人醉死在里面。
“你二哥呢?”
上次,她只说她大哥死了,却没有说二哥如何。
温初九又没了声音,凤逆渊掀眸看过去,温初九猛灌了好几口酒,眼眶俨然已经发红。
“你不是说我不想做的事可以不做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要一直问我这种问题!?”
凤逆渊:“……”
这人是……醉了?
“身为王爷,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特么说话当放屁也得有个响啊!”
“……”
“我都说了不想回答了,为什么还要一直问我……嗝……”
温初九打了个酒嗝倒在地上睡死过去。手里的酒坛晃了晃,眼看坛子脱手要倒,凤逆渊伸手把酒坛拎过来,仰头倒进口中。
唔,总觉得这坛酒好像比他之前喝的要更醇香一些。
耳边没了人说话,一个人喝酒终是有些无聊。
就着剩下的两坛酒吃完手里的半边鸡,再把温初九那大半只包起来,凤逆渊倒在草堆上休息。
破庙屋顶有个破洞,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漫天艳丽的晚霞。
南浔夜里很少看见星辰和月光,夕阳和日出却格外好看。
天光一点点?淡,酒劲也一点点上涌,没过多久,睡意便沉沉的袭来。
他很少能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入睡,但不知是今天的酒太醇美还是烤鸡太好吃,他难得顺从心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余晖映衬下,原本摇摇欲坠的破庙,因为两个人的存在,莫名多了一丝温馨。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沙沙的细微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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