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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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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沙沙的细微声音,一个小小的?影出现在门外,?影一点点慢慢挪动,小心的挪进庙里,蜗牛似的靠近凤逆渊,然后探出一只?乎乎的小手探向凤逆渊包好的鸡。
突然,那只手被抓住,扭头,一双?亮的眸子盛满惊恐的看着温初九。
“你做什么?”
温初九揉着脑袋问,虽然事先服用了解酒的药丸。头也还是晕得厉害。
小家伙估计是怕了,挣扎得厉害,怕惊动凤逆渊,温初九把人从庙里拎出来。
“我不打你,但你不许乱动,听到就点头!”
小家伙连忙点头,放弃挣扎,温初九伸手拨开他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有些眼熟,竟然是上次用半个烤红薯收买的小乞丐。
“是你?”温初九诧异,环视一圈破庙:“这是你家?”
小家伙点头,一双眼睛水汪汪亮晶晶,莫名的像被抛弃的小狗。
“不好意思借用你家一晚。喏,这是借宿费。”
温初九拿出一只鸡腿递给小家伙,小家伙跟小狗见了骨头一样摇头晃脑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如果不是温初九按着,估计能直接扑上来。
“想吃这个我有个条件,我要出去一会儿,你在这里守着这个大哥哥,如果有人想伤害他,你就想办法把这个瓷瓶打开放到他鼻子底下闻一闻。”
温初九从袖子里拿了一个?色鼻烟壶状的瓷瓶,小家伙一个劲的点头,好像只要让他吃这个鸡腿,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把鸡腿塞进小家伙嘴里,再把瓷瓶放进他腰带上的小兜,温初九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小心点,如果那些人实在厉害,你就偷偷逃跑,反正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剩下的那只鸡,不许再偷吃了。”
小家伙吃得专注,懵懵懂懂的点头。
交代完,温初九也不再耽搁,施展轻功朝护城河边掠去。
夜色渐深,河边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河边那条破船还在。温初九直接跳上去躺在里面耐心等待。
周围???的,师姐还没来,温初九不自觉想到那晚看见沐灵的场景。
很多人追着他们,她听见打斗声,抬眼去看,恰好看见沐浔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剑。
等等!
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剑!
当时应该是沐灵和沐浔两个人在,当两个训练有素的人被围困的时候,应该会选择背对背作战,按理来说沐浔背后的应该死沐灵,如果有人从后背攻击沐浔,首先受到伤害的应该是沐灵。
那么,那一剑为什么会捅到沐浔背上?
是沐灵躲开了那一剑,还是……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打断温初九的思绪,船身摇晃了一下。冷秋璇从外面钻进来。
“师姐,你受伤了?”
温初九皱眉迎上去,虽然她没有从冷秋璇身上闻到血腥味,但闻到了很熟悉的外伤药的味道。
“嗯,受了点小伤。”
“谁伤的你?”
“……顾临风。”
“你说谁!?”
温初九惊愕,冷秋璇隐忍的轻咳一声:“那晚我一直跟着那个人,没多久被他发现了,交手的时候,我扯下了他的面具,他的脸,是顾临风。”
“那他的人是顾临风吗?”
温初九艰难的问,如果伤师姐的是他,那用双曲弓伤自己的也是他,所以最终他心里谁都没有么?
冷秋璇难得沉?。
良久。她才抬头看着温初九:“我会想办法确定他是谁,你最近在王府怎么样?”
“王爷和老王妃的关系,有些不太好,老王妃想远游清修,未免有人利用老王妃挟持王爷,需要再加派些人手暗中保护她,另外,最近南疆好像会有人来和亲,王爷会护送使臣团进京,昨日已经选拔了三十精锐加强训练。”
“什么时候走?”
“不确定,要看陛下的圣旨什么时候到。”
冷秋璇抿唇,如果陛下这几日下旨,就算快马加鞭,圣旨最快也要十天才能送达南麟王府。加上去边关接使臣的时间,至少也要一个多月才会正式从南浔往京城走。
“等南疆使臣到达边关,你就配合我让我跟你们一起回京。”
“师姐你要回京?为什么?”
温初九不解,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总管甚至刻意放了水,为什么还要回去?
“我有预感,回京是找到他的关键。”
“好,我知道了,到时有什么计划,我都会配合师姐的。”温初九笑着回答,冷秋璇忽的伸手在她眼窝刮了一下:“眼眶怎么这么红,哭过了?”
“没有,就是刚刚喝酒喝太急,呛着了。”
“你的身体不能喝酒,你……”冷秋璇有些生气,温初九把之前凤逆渊给那盒药膏丢给她:“别光顾着说我,师姐你的伤口都崩裂了,最近还是好好养着伤吧。”
从破船出来,温初九施展轻功飞快的朝破庙掠去,胸口却有些闷得慌,自从到了南浔,这种感觉就一直如影随形,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一直想着刚刚和师姐的对话,温初九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她忘记了。
明明之前在床上的时候觉得很重要的,拧眉思索,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呼救。
“不要!救命……”
如果不是这话停顿明显,温初九都要以为是在喊不要救命了。
脚下一停,耳朵仔细的辨别方向,似乎……并没有武功很高的人在。
“唔……”
极低的闷哼,离她很近,温初九心头微凛,从她刚刚听到的声音来看,求救的人应该离她没这么近!
手本能的放到腰间,身体的每一寸肌肉绷得紧紧的。
像一只感应到危险的猫,随时准备亮出自己的爪子出击。
已是春盛,河边的杂草疯长,差不多到了温初九的腰,向前行进的时候,可以很清楚的听见杂草叶子和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莫名的让人心悸。
往前走了十来步后,温初九瞳孔猛缩,僵在原地,被杂草和河风吹散的浓郁血腥呼啸而来。
做皇家密探这么久,她从没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手法。
躺在地上的是个头发蓬乱的女子,她浑身湿透,衣服被粗暴的扯开,露出粉色肚兜和白皙的身子,像是从河里爬出来的水鬼。
她的身上有无数伤口,纵横交错,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
然而这些都不是致命伤,致命的一击是她脖子上那道齐整的伤口。
出剑的人速度一定非常的快,否则脖子恐怕早就喷溅出了血。
身上那些伤口是先形成的,最后才一剑毙命。
也就是说,杀人的有虐杀的癖好。
虐杀,在刑部刑法的解释中是指凶手在死者生前进行极其残忍的虐待,然后再将死者杀掉,有的甚至会在死者死后对尸体施虐。
温初九偶尔也会去刑部听听墙角,但很少碰到真的心理这么扭曲的人。
眼前女子身上的上都比得上史书记载的酷刑千刀万剐!
什么样的仇恨才会让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千刀万剐?
温初九想不明白,却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里久留,有凶案发生,南浔城自然有衙门破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转身要走,地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极弱的嘤咛。
她还没死!
温初九蹲下身,拨开女子脸上的头发,愣住。
女子脸色惨白,脸上有些浮肿,却并不影响容貌,她是云朵!!
她不是王府下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凶手为什么要杀她?
问题太多,温初九捡了最重要的来问。
“凶手是你认识的人吗?”
云朵的唇嗫嚅两下,却没能发出声音,温初九不得不贴近她的唇仔细听。
良久,温初九才听见她费尽全力说了两个字:“救……我……”
偏头,对上一双充满乞求的眼,眼泪不停的从她眼角滑落。
她很想活下来,但……温初九救不了她。
她的颈脉已经断了,身上的伤也让她流了太多的血,她活不了多久了。
“我救不了你,如果你知道凶手是谁,我可以帮你告诉王爷,帮你把凶手绳之以法。”
温初九直白的说,声音有些冷,是见惯了生死的漠然。
云朵的眼泪流得更汹涌,她朝温初九伸出手,想要抓住最后的希望,却在张嘴的瞬间喷出血来。
颈部的口子瞬间崩裂,血喷薄而出,那只快要触碰到温初九衣摆的手重重的跌落在地。
明明没有声音,温初九却觉得好像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
她有种预感,还会有越来越多无辜的生命在她面前死去,从她和师姐来到南浔的那一天就注定了。
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着她往前走。
和师兄气质很像的孟少修,那个有着和师兄一模一样的脸却重伤师姐的人,还有掳劫老王妃的劫匪,甚至是凤逆渊这次入京,都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被卷入的谁也无法挣脱。
正想着,身后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这就是你灌醉本王的意图?”
第六十六章 敲碎她的骨头喂狗
温初九觉得,自己可能和凤逆渊八字相克,不是她克他,而是他克她。
自从到了南浔,什么破事她都能碰上,而且每次碰上都能和他扯上关系。
刚刚的酒里,加了三日醉,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能让酒的味道更加香醇,提升酒的后劲,让人多醉些时辰罢了。
温初九没想到,凤逆渊会醒得这么快,更没想到,他醒来后看见她,是在一个命案现场。
“人不是我杀的。”
“你把本王灌醉了。”
“……”
我能告诉你我是来和师姐接头的吗?
温初九沉?,吸了吸鼻头,莫名有些委屈。
几个时辰前他们还在把酒言欢,这会儿就站到了对立面,推心置腹什么的,果然靠不住啊。
凤逆渊越过她走到云朵面前蹲下,仔细检查她身上的伤势,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只因凶手的手法太过残忍。
根本是将人一刀刀活活凌迟,就算没有最后脖子上的那道致命伤,云朵也未必能撑着活下去。
确定云朵已经没了鼻息,凤逆渊起身施展轻功回城,这一次,他没有等温初九。
温初九到城门口的时候,林逸正好带着一群官兵出城,看样子,应该是去案发现场搜索,然后把云朵的尸体带回来。
温初九趁机溜进城,林逸多看了温初九几眼,眼神有些古怪,温初九也没理会,慢吞吞的回了王府。
府上一片安宁。似乎并没有人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径直来到主院,门关着,试着推了一下,里面上了锁,看来那个大阎王并不想见到她。
瘪瘪嘴,温初九跃上房檐,解酒丸的药效渐渐消退,酒劲慢慢上来了,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某些尘封已久的回忆呼啸而来,温初九不自觉抱住自己的腿蜷缩成一团,像个极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夜风起,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温初九总觉得今晚这风都卷着沉闷的压抑。
风越来越大,没一会儿竟然打起了闷雷,轰隆隆的听得人心里发怵。
有火光靠近,应该是林逸带着人回来了。
“咔擦!”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发出极强的光亮,一瞬间亮如白昼。
也是那一瞬,温初九看见林逸身后两个人抬着担架,风把白布吹开,云朵血淋淋的尸体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很恐怖,温初九觉得身体有些凉。
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有的,只是作祟的人心。
无论是这个凶手扭曲的心理还是推动这一切发生的幕后?手的算计,都让温初九毛骨悚然。
火光到了南院很快熄灭,随之而来的是瓢泼似的大雨。
南浔城是典型的南方天气,即便是三伏天,日头也算不上毒辣,所以雨也是软绵绵的,很少有这样的电闪雷鸣的暴雨天。
今夜的雨,狂暴得有些厉害。
雨点打在身上有些疼,温初九知道自己该找个地方躲雨,可酒劲来得猛,身体跟吃了软骨散一样团成一团,根本不想动。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噼啪的雨声还在,雨点却没再打在身上。
睁眼,一柄青灰色的油纸伞安静的立在她头顶,握着伞柄那只手修润如玉,十分好看,顺着这手看过去,它的主人浑身湿透的站在雨里,正安静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初九看了一会儿,撑着身体坐起来,酒力在体内发酵,虽然淋了雨。她却一点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胃里一阵火烧,胸口也有些闷疼。
果然还是应该听师姐的话不要喝酒,这具身体快被她玩坏了。
“醒了?”
孟少修问,在温初九旁边坐下,从怀里拿了一个精致的小葫芦给她:“喝吧,免得明天早上头疼。”
打开,里面装的竟然是姜汤,试着喝了一口,味道有些呛鼻,和她平时喝的姜汤又有些不同,而且还是温热的。
“谢谢。”
温初九一点没浪费,把里面的姜汤全都喝了,然后拿着那个葫芦把玩。
葫芦也就只有巴掌大小,挂着红色的绦穗,外面还用朱砂绘着憨态可掬的散财童子,很是可爱,挂在腰间可做饰物。
“很喜欢这葫芦?”
“嗯,要送给我么?”
“嗯。”
孟少修很爽快的回答,他坐在温初九旁边,还保持着拿着伞的姿势,为她遮挡了所有的风雨,自己却湿透甚至有些狼狈。
这种场景,很像……顾临风。
“师兄。”
“小九又认错人了。”
“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有没有认错人!”
温初九说,眼底是满满的执拗,抢过孟少修手里的伞丢开,然后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孟少修完全没有防备,被温初九扑个正着。
“小九这是做什么?”
酒劲上了头,视线有些摇晃,不知是酒劲的缘故还是因为激动,胸腔灼热得有些发疼。
她心思向来简单,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认定一个人就不想放手。
既然觉得孟少修像顾临风,她就要弄个明白。
伸手解了腰带,温初九开始急不可耐的扒孟少修的衣服。
她不记得银针会扎在哪些穴位,但只要让她找,就一定能找到。
“小九,王爷看着呢。”
孟少修提醒,听见那阎王的名号温初九心底涌上几分生气,一巴掌呼在孟少修胳膊上,痞气十足的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在这儿看着,劳资也非把你扒了不可!”
话音刚落,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是吗?你扒一个给本王看看。”
醉得厉害,温初九晃了晃脑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说话,土匪头子似的奸笑两声,伸手把孟少修的衣服扯开大半。
刚说完,衣领被人揪住。下一刻,身体腾空,饶是如此,她也不肯松手,孟少修被连带着扯得踉跄一下,险些栽倒。
咚!
温初九被丢到地上,屁股疼得厉害,身体却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和她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一只精巧的葫芦。
然后,一双?色厚底靴出现在她眼前,葫芦被拿走,目光追着葫芦而去。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模糊一片。
眨巴着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抵不过酒意沉沉的睡去。
凤逆渊揭开葫芦闻了闻,拧眉,孟少修整理好衣服跃下,开口解释:“这就是普通的姜汤,没有别的。”
“那她为何突然想对你做不轨的事?”
“王爷,她喝醉了。”
“之前她也喝醉过,为何没对本王如此?”
凤逆渊较真的问,语气颇为不满,孟少修有些哭笑不得:“王爷,每个人喝醉酒的反应不一样,而且不是每次喝醉了都是一个反应。”
凤逆渊抿唇,似乎是在思索他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目光突然落在一边的伞上。
“你是专门来给她撑伞的?”
“少修本是来找王爷的,无意间看见她在房顶,看上去有些可怜,便撑着伞上去看看罢了。”
这理由勉强说得过去,凤逆渊眉头微松,动作很是自然的把葫芦揣进自己怀里,然后把温初九提起来扛在肩上。
“你才好了没几天,淋了雨不好,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少修告辞。”
孟少修转身,捡了地上的伞离开。
看着他走出院子,凤逆渊才扛着温初九进屋。
她被淋得湿透了,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又醉得不省人事,凤逆渊直接把人剥光了擦干扔床上,再用被子一卷丢到地上。
温初九也算安分,被这么折腾连哼都没哼一声,老老实实的缩在那里,像只躲在壳里的乌龟。
凤逆渊冷哼,脸色很难看。
他一直觉得自己疑心挺重的,即便是林逸跟着他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完全相信,这次却着了温初九的道。
虽然只是醉酒而已,凤逆渊也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这次只是醉酒,下一次呢?
如果她是给他下毒,他会不会也这么毫无防备的喝下去,还跟人推心置腹?
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凤逆渊的脸沉得越发厉害,恨不得把床上呼呼大睡那个人抓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心里烦躁得睡不着,凤逆渊索性从书房拿了没处理完的公文躺在床上看。
眼睛虽然看着公文,思绪却已发散飘得很远。
从母妃被掳劫到云朵被杀,种种迹象表明,南浔乃至整个偃月国的平静都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打破。
这一次入京一定会有很多意外,进京之后会面临什么更是难以预测。
要想震慑那些躲在暗处想要渔翁得利的人,必须把杀害云朵的凶手揪出来。
镇民心。也立威严,同时也是给京都那些人演的一场戏。
父王虽逝,但南麟王犹在!
雷声渐歇,雨却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下着,等凤逆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下意识的往地上看去。
温初九一开始的相还算老实,没多久就开始原形毕露,先是把手脚从被子里伸出来,然后卷巴卷巴被子滚到桌腿边,许是酒劲又上来,她的脸颊红扑扑的,透出好看的绯色,连同脖子手臂也跟着红起来。
这样的颜色在昏?的烛光下显得很是诱人可口,凤逆渊的目光不自觉停留在她身上,偏偏这人好像还热起来了,不老实的把被子掀开。
他没有娶亲,回到南浔之后连通房丫头都不曾有,主卧自然没有任何女子可用的东西,也就是说,温初九是光着被卷进被子的,这会儿被子一掀开,自然是坦诚相见。
眸色深了深。看了一会儿凤逆渊移开目光,翻了两页公文,却没把内容看进去,只听见温初九不安分的拱来拱去,躺不住了,凤逆渊起身走过去伸手把被子盖回去,还压着被角不许温初九再掀开。
热得不舒服,温初九不满的哼唧两声。
凤逆渊直接连人带被裹得死死的丢到床上。
挣脱不开,温初九又可怜兮兮的哼了一阵,终于不动了,嘴里却小声嘀咕:“师兄。”
又是师兄!
凤逆渊有些恼,丢了公文抓着棉被想再把温初九丢下床,却见她脸上不知何时不满雷横。
“大哥,你不要丢下小九一个人好不好,是小九错了……”
她哭得厉害,鼻涕眼泪哗啦啦的,和他以前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
抓着棉被的手紧了紧,终是没把人丢出去,而是按进了自己怀里,语气不耐烦的回答:“好,不死,不丢下你一个人。”
怀里抱着一个人,其实有些热,凤逆渊却没有再松手。刚刚还烦躁不已的心安定下来,专心看着公文。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已经是丑时三刻,把处理好的公文放好,熄了灯,躺到床上,手很是自然的有把人捞进怀里。
呼噜呼噜的细小鼾声充分显示着这人睡得有多香甜,凤逆渊忍不住在温初九脸上拧了一把。
回应他的,是更加香甜的呼吸。
第二天一大早,南院便聚满了王府下人,所有人都知道云朵是昨天夜里被抬回来的,没有人敢去掀开盖在尸体上的布,因为那白布早就被血染成一片殷红,摆放尸体的地砖上甚至积了一滩小小的血渍。
血腥味很浓重,站在院子里的人个个都惶恐不安。
三年前老王爷逝世,凤逆渊承袭爵位以后,用最短的时间平定了外寇带来的战乱,经过三年的整治,南浔城的治安几乎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地步,连小偷小摸的事都很少发生,更不要说命案了。
但这短短几个月内,就发生了两起案子,先是沐浔,然后是云朵。即便不知道这背后有怎样的隐情,在场的人也本能的感受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了。
凤逆渊站在最前面,锐利的眼眸如最锋利的刀,一寸寸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
没有人敢和他对视,有的甚至在感受到他的目光之后吓得跪在地上。
“管家,出列!”
管家应声站出来,凤逆渊也不说话,管家等了片刻便拱手行了个礼开口:“此人叫云朵,是两年前进府的,父亲是赌徒,将她卖进府里为婢,她生性胆小。做事认真,现在是府上的二等丫鬟,前天她说自己母亲的忌日要到了,想回去扫墓,向老奴告假,老奴允了,当晚她就一个人回家去了。”
“她家在何处?”
“城东二十里的连白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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